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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他走到一个没人能看到的角落里,阴影笼罩了他的面庞,他站在黑暗里,看着陈徊的脸,无声无息地叹了口气。

    大学教授吗?真的很优秀,跟他这种高中辍学回家生孩子的简直是天壤之别。Winson是故意说这种话的,他有资本,可以光明正大地从他手里抢走陈徊。

    Winson太耀眼了,像蓝白色的天狼星,身上的光环完全可以把他比下去。

    而他只有一副漂亮的皮囊,哦对了,还有一个被陈徊日烂的逼。

    “算了,我去坐一会儿,你自便吧。”见陈徊一直没回话,袁非霭独自坐到露天影棚的沙发上,他拿起桌子上摆的蛋糕,含着气抿了一小口。

    陈徊看着坐在自己不远处的袁非霭和离开Winson,孰重孰轻他心知肚明,他只是在思考Winston这么做的目的。

    Winston这种人跟直来直去的袁非霭截然不同,他们所做的一切都是有目的的。

    除此之外,他挺喜欢看袁非霭吃醋的,这几年来,袁非霭的脾气被他摸得透透的。脾气发得勤,好得也快。

    过不了一会儿就又跟他好了。

    像个坏脾气小猫,偶尔会抓伤他,但底色是有点喜欢他。

    陈徊看着穿着旗袍的袁非霭,一双长腿搭在沙发上,用一种气鼓鼓的表情吃小蛋糕。

    “你先在这待会儿,我去接个电话。”突如其来的电话打断了陈徊的思考,他拿着电话向着最近的卫生间的方向走去。

    “哦。你去吧。”袁非霭没抬头,目光一直看向屏幕上放映的《泰坦尼克号》。

    袁非霭原本以为陈徊去去就回,结果等了快二十分钟也没见到他从卫生间出来。

    又过了五分钟,他不仅没等到陈徊出来,反而又看到了Winston的身影。

    那抹白色的衬衫在人群之中看上去格外显眼,似乎他的手指在键盘上流动几下,轻轻敲击几瞬就会有人围上前去给予他赞美。

    Winston举着一杯金色的香槟,跟时不时与他搭话的人寒暄着。像是感受到了袁非霭的目光,他隔着人群遥遥与他对望了一眼,随之,放下手中的高脚杯,朝着卫生间的方过去。

    袁非霭心中警铃大作,踩着高跟鞋以极快的速度跑到卫生间去。

    他艰难地弯下腰,一个又一个隔间地去寻找陈徊的踪迹。

    在陈徊刚打完电话,将隔间的门打开的瞬间,他看到一个穿着黑色金丝旗袍的美人气鼓鼓地冲进来,双臂一揽,抱住他的脖子,跟他交换了一个带着烟味儿的吻。

    这个吻维持的时间很久,陈徊能清晰地感觉到他嘴里的橘子味道烟味,吻毕,袁非霭的嘴唇被他咬得通红,一脸委屈地看着自己,让陈徊有点无所适从。

    “怎么了,宝贝?”闻到他嘴里的烟味,陈徊皱了皱眉头,耐心地开口。

    “有点生气。”袁非霭如是开口,他一把将陈徊推到马桶上,长腿一跨,坐上去就要解陈徊的腰带。

    陈徊看着他麻利的动作,轻笑了一声,在他的耳畔开口道,“还敢抽烟啊?忘了之前我是怎么帮你戒烟的了是吗?”

    袁非霭动作一顿。

    陈徊帮他戒烟还是在好几年前。那次是他在女儿面前抽烟被陈徊抓住了,他不仅没有半点悔改的一丝,反而还对陈徊破口大骂,像个泼妇一样。

    他被陈徊绑在椅子上,蒙住了他的眼睛,让他用逼抽烟。前面的小逼抽烟,后面的贱穴挨操。什么时候抽完一整盒什么时候放他下来。

    起初是陈徊带着套操他后面,后来换了炮机和电动木马。那天他差点被干死在椅子上。

    到最后的时候连求饶都没力气了,只能加倍努力地用小逼裹烟,流出来的泪水把蒙着他眼睛的黑布都打湿了。他穴里流出来的淫水从椅背上流到地上,简直淫荡得不像话。

    “隔得太久了,有点忘记了。”袁非霭坐在他腿上,舔了一下下嘴唇,用一种极具诱惑力的声音道,“老公再教教我怎么戒烟吧。”

    听得陈徊喉口一动,恨不得下一秒就把他的衣服扒了按在这里操。

    【作家想说的话:】

    戒烟py之后可能会找个机会详细写写扔番外里,略略~

    就是这种低级的贱货

    袁非霭跨坐在男人身上,拔下发簪,长发披下,发尾有点卷曲。配合上他今日涂的深红色口红,看上去像话本里写的艳鬼。

    “你看看,我跟刚才有什么不一样?”袁非霭坐在他身上,用手抓着他的西装,风情万种地开口。

    陈徊看着他勾引自己的样子,下面硬得顶起来帐篷。卫生间的隔间内里狭窄,二人隔得很近,甚至能听到彼此的呼吸声。

    陈徊耐下性子,强忍着欲望,伸手拍了一把他屁股:“别发骚,这里脏。”

    “不要,你猜猜跟刚才有什么不一样?”袁非霭抱住他的脖子,在他身上蹭了几下。

    从Winson刚出现的时候他就很不满意了,心里隐隐而发的焦虑催促着他必须做点什么。他对这段关系患得患失,他开始变得不像自己了。

    那些藏匿在心底深处的爱意蓬勃而发,他急切地需要用跟男人媾和的方式来保证自己不出局。

    他翘起屁股,在男人身上扭了几下。

    陈徊轻轻在他嘴角咬了一口,“哪不一样了老婆?”

    袁非霭抓住他的手,往自己的身下探。

    湿润的淫水打湿男人的西裤,男人的手被牵着探到美人的身下,嫩肉缠住他的手指,没有任何阻隔地摸到了他的花穴。

    “骚货,不穿裤子就敢跑出来?”陈徊眸色一深,伸手弹了一下他的阴蒂。

    “别弹,疼。”袁非霭抱住他的脖子,模样乖顺万分,“套在我兜里。”

    男人顺着口袋掏出避孕套为自己戴上,扶着身上人的肩膀就操了进去。没做前戏,美人的穴紧紧箍在男人鸡巴上,没留半点缝隙。

    “疼了。”袁非霭感受着阴穴被男人残暴地操开,忍着疼往男人鸡巴上靠。

    陈徊看着他被痛苦和满足占据的表情,阴茎硬得发疼。他抓起袁非霭的腰往下按了一下,阳具瞬间进到了前所未有的深度。

    “轻点,你要干死我吗?”袁非霭抬眼瞪他,他被贯穿在男人的鸡巴上,生气了也没什么气势。

    陈徊一手抓着他的腰,低声道:“好,轻点轻点。”

    说完不仅没轻,反而撞得更重了。

    “你跟那个小绿茶是怎么回事?”袁非霭趴在陈徊肩膀上,被干得往上一颠一颠的。

    陈徊如是交代:“他以前帮过我,礼尚往来送了他喜欢的钢琴。”

    袁非霭看着他,一听这话酸得要命,“怎么没见你送我什么喜欢的东西?”

    “你喜欢什么,跟我说说?”陈徊撞到他的敏感点,把着他的腰狠狠磨了几下,磨得小美人腰一软,老老实实靠在他怀里挨操。

    袁非霭抬头看他,脸被干得满是潮红,咬着下唇,目光指向自己的小腹,“我就喜欢这个,你多给我点就行了。”

    “真骚啊。”男人低声骂了一句,动作又狠又快。

    陈徊强迫着他换了个姿势,让小美人双手拄墙,翘高屁股,像个出来卖的男妓,在卫生间替性急的男人解决欲望。

    “啊啊…疼…你轻点…进的太深了!”袁非霭被压在墙上,怕惊动其他人不敢叫得太大声,呼吸急促,眼皮微微颤动着。

    “叫小点声,别让别人听到你在这挨操。”陈徊操弄他的敏感点,轻解他旗袍前的扣子,让他的小奶子暴露出来,随着站着后入的姿势被干的颤颤巍巍的。?

    这话说的云淡风轻,他拢了一把刘海,阴暗地想,谁敢看他老婆在这挨操他会当场把人杀了。

    袁非霭双腿发抖,身体绷直,颇为委屈的开口:“操得太疼了…我不要了!啊我不要你了…”

    “你去操他们吧…我受不了了…啊。”袁非霭被顶的站不住脚,身子不停往前探,直到脸抵在墙上的时候忍不住开口。

    “说什么胡话呢?”陈徊用手捂住他的嘴。

    袁非霭的呜咽和哭腔统统被堵住。他听到陈徊在他耳边说:“喊吧,这回喊多大声都不会有人来救你了。”

    他阴茎的顶端被迫压在冰冷的瓷砖上,冻得他身体一抖,流了一点透明的液体蹭在墙上。

    好脏啊。他难堪地闭上眼睛,别过头去瞪着陈徊。

    陈徊对他眼里闪过的责怪照单全收。

    一边往前顶他一边问:“是不是吃醋了?”

    “我也没他们好,你去操他们吧。”被松开嘴的袁非霭喘了口气,怒气冲冲地在陈徊的手指上咬了一口。力度不小,男人修长的手指破了道口子,流出不少血。

    陈徊居高临下地看着他,忍不住笑出声:“你知道你现在像什么吗?”

    “像个得不到男人的妒妇。”

    袁非霭没生气,他知道陈徊嘴上说得难听,但心里其实喜欢得不行。插在他身体里变得更硬的鸡巴就是最好的证明。

    “是…我是妒妇…你不是最喜欢我这样的吗?”袁非霭抹了一把额头的薄汗,从头到脚散发着一种糜烂美丽的美感,像是朵开败的罂粟花。

    “我不是说了吗,如果有天你操腻我了…我就偷偷给你当情人。”袁非霭的话很放荡,他笑着可表情难看得很。陈徊看着他的眼角落了一滴泪,从脸颊掉到地上,落到他心底。

    十年了,袁非霭终于体会到他年少时期的心情,那种爱而不得的痛苦。那种眼看着心上人被人环绕又来者不拒的心碎。

    这些年了,他有个秘密藏在心底很多年,一直没告诉袁非霭。

    “老婆,还记得十八岁那年我送你的生日礼物吗?”陈徊冷笑着开口,扯着他的胳膊把他拽到自己面前,面对面抱着他操了几下,在他的脸上轻轻落下一个吻。

    袁非霭在他怀里像个玩偶一般,他迟钝地想起那年生日派对之后的强奸。

    “还记得你当时为什么会出现在那儿吗?”

    ”好好想想。”

    袁非霭努力回忆,他那天晚上是躲开人群接了个电话,而电话则来自一个网友。

    说网友有些保守了,其实应该说是炮友。

    陈徊被他霸凌到休学以后,他那段时间没来由的烦躁,闭上眼睛就是陈徊那张一脸震惊不可思议的脸。挥之不去,想忘也忘不掉。

    他听人说,找个人做爱能缓解压力。

    所以那段时日,他时常带手机去学校,偷偷在午休的时间用手机上的约炮软件聊天。聊得很露骨,那时候他也不觉得有什么。现在看来确实很蠢。

    他在软件上有个聊得很投机的网友,鸡巴很大,腹肌照也很不错。不管从哪个角度上来看都是他最喜欢那款。

    几个月以来,他们一直在聊天,从刚开始露骨的话题后来聊到音乐和诗歌,再到原生家庭。

    直到有一天,那人突然不再上线。

    那天,陈徊从家里返校。

    一股恶寒从袁非霭的脊背攀上,他有点难以置信地对上陈徊的双眸。

    不提他已经忘记了,那天他是接了个电话才出去的。

    电话来自他很久没联系的网友。

    他说:“宝贝,生日快乐。希望你能永远记住这一天。在离你两百米以外的商业街,会有一场烟花,我希望你能看见。”

    如果,这些一开始就都是计划好的呢?当年没联系在一起的事情,在今天猛然间连接起来,像是找到归处的拼图。

    如果说当年和他网聊的人就是陈徊呢?

    “是你?”袁非霭抓着衣服的手指泛白,心脏如同被一只手紧紧攥住。

    陈徊抱住他,神色虔诚地在他的手上落下一个吻。他说,“你知道吗?我当年很爱你的。我从没想过要对你做不好的事,即便你伤害了我。”

    “但当我知道你是个人尽可夫,喜欢在网上跟陌生男人发骚的贱货的时候,你知道我有多难过吗?”

    陈徊说完,不顾他的挣扎和推搡,把他按在怀里又亲又咬。

    “给别的野男人不如给我了。”

    “至少我愿意对你负责。”抠?抠?群七医?聆午吧吧?午°久

    啧,还真是第一次。

    那些不久前才在他耳朵边响起的话语轮番放映在他的脑海。袁非霭表情僵硬,他不知道该做出什么表情来面对陈徊了。

    他前半生所有的变故似乎都逃不开眼前这个男人,命运早就将他们连在一起。陈徊为他织了个网,可却是他自己将自己打包好送上门的。他真的很笨,过了这么多年才在陈徊的提醒下猜到答案。隔世经年,仿佛昨日之事依旧历历在目。

    陈徊是个疯子。

    好在他也不太正常。

    他扯出了一丝疯狂又迷人的笑容,抱着自己的肚子,坐在陈徊的腿上,用湿热的小逼套弄着男人依然硬着的阳具。

    做爱是好东西,能让人短暂地忘记不快乐。

    既然没办法拒绝,那就大大方方地享受吧。

    谁管世界沉不沉伦,这个逼世界日出日落,反复无常。他什么也不用做,他什么也做不好。他们错过的情感此刻交迭在一起,他也终于透过重重迷雾,感受到了那时候陈徊身上深刻的痛苦。

    他揉了下眼睛,骑在男人身上光明正大地说:“我就是这种低级的贱货。”

    “你还爱我吗?”

    爱。爱得没你不行。

    被按在卫生间狠狠操弄顶进宫腔边哄边操

    陈徊看着坐在他身上满脸潮红的袁非霭,肉穴湿软异常,情动异常,像是犯了性瘾一样,在他身上万分讨好地动作着,一边动一边抱着他的脖子喘息。

    “啊…好爽…”

    透过卫生间反着光的白色瓷砖,可以看到一个身形消瘦的小美人被顶在鸡巴上,他穿着一身黑色的旗袍,被拨开的高开叉能看到他白嫩的腿根以及腿间正吞吃着男人性器的花穴。

    他正在坐在男人身上骑乘,总是做不好,偶尔会被进得太深的鸡巴顶得翻白眼,到敏感点时甚至抱着男人的脖子潮吹了一次。

    陈徊眸色深沉地看着他。

    你爱他吗?爱这样的他吗?

    淫糜美艳,但内里已经快要碎掉了。

    总是无法抑制内心深处对袁非霭做坏事的冲动。就像现在,眼前人虽然对自己百依百顺,像是小狗一样愿意把肚皮敞开给自己摸,可他很压抑,也很委屈。

    他愚蠢的小脑袋里想不明白为什么自己要这样对他。

    很简单,因为他的爱人本来就是一个很恶劣的人啊。

    陈徊看着他白皙瘦弱的身体,一只手就能环过来的腰和能轻松被抓住的脚踝。这幅身体为他孕育了两个孩子,平日里是承接他欲望的器皿。

    他想让这个人从头到脚,从里到外都完完全全地属于自己。

    不甘于只是得到袁非霭的身体,他想要的是真正的爱。不是躲进性欲中才敢宣之于口的爱意,是清晨的亲吻和午夜的拥抱,是午夜一起窝在沙发上看电影,是一起带着孩子出去看海边的夕阳。是凌晨起床之前把他按在床上翻来覆去地操,操得他骚逼肿得连睡觉都不敢着床,哭着求他不要再射。

    是想要跟他真正成为夫妻。

    “老公…太累了。你帮帮我。”袁非霭将下巴放在陈徊的锁骨处,一双眼睛祈求似的看着他。

    陈徊没说话,抱着他的腰,伸出手摸他穴口的骚豆子。袁非霭疼得想躲,却又被拽着阴蒂拽回来,哭着把腿岔开让男人玩。

    男人将他的花穴往两边掰,鸡巴插在淫穴里的模样在二人眼前异常清晰。

    “老婆,骚豆子又肿了。”陈徊伸出一根手指挑弄着他花穴上方的阴蒂头,被操肿的阴蒂很肥很软,被玩得汁水横流。

    “在这上面穿个环好不好,戴上环就不会往回缩了。到时候老公每天帮你舔。”陈徊痴迷地看着美人穴口上方被玩到充血挺立的骚豆子,强忍着把他玩烂拧掉的想法,残忍地开口。

    “不要,求求你了…”袁非霭怕疼怕得要命,刚在一起那几年被陈徊骗着穿了乳环那次他哭了好几天。

    “让老公看看,你怎么求人的?”陈徊看着他哽咽哭泣的脸,盯着他噙满色欲的双眸。男人喉结动了一下,想侵犯他的想法更深了。

    美人双腿岔开骑在他身上,隐忍又放荡,美丽却又不谙世事。脸上挂着的汗珠和泪水交杂在一起,染花了这张精致的脸。

    美人扭动了一下身子,轻喘了一声,然后将嘴凑到男人面前去索吻。闭着眼睛,十分乖巧。

    让陈徊想起那年坐在教室的时候,透过窗子的反光,看到少年迷迷糊糊将胳膊垫在桌子上昏昏欲睡的侧脸。

    那个时候的袁非霭应该怎么也想不到,被自己踩在脚底下,被自己扇巴掌把嘴角都扇破的少年,心里盘算的是怎么把他压在桌子上翻来覆去地操。

    那些曾经实施的暴力也终有一天返还到他自己身上来,当年怎么抽的陈徊巴掌,如今陈徊就变本加厉地将他绑在床上抽他的屄。当年怎么要求陈徊把手伸出来给他灭烟,现在怎么被要求把阴蒂露出来挨掐。

    时过境迁,唯一的不同是他面对无情的操干和漫长的性爱以前是咬着牙躲,现在是主动把屄往他鸡巴上挺。

    今时确实不同往日了,陈徊神色低暗地想:他老婆现在越操越娇,可没有以前上学那时候那么耐操了。

    像是在印证陈徊的猜想一般,袁非霭低声啜泣着,在男人将阴茎戳进他宫腔的时候,他大张着双腿射出来了。

    一股颜色很淡的精液喷出来,射在卫生间的瓷砖上,袁非霭捂着脸,急促地喘息声从指间漏出来。

    “不要了…不要了!”感受到男人越来越用力往最脆弱的子宫口顶撞,他下意识地抱住男人的脖子,求救一般地用湿漉漉的眼眸与男人对视。

    男人残忍地开口:“宝贝,再潮吹一次我就不进去了。”

    嘴上说得温柔像是在哄人,身下动作却狠得几乎下一刻就要凿进袁非霭身体的最深处一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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