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章
袁非霭摆着腰,翻着白眼被男人玩阴茎。陈徊玩了一会儿见他实在体力不支,马上要晕过去了,只得就此作罢。像是害怕他睡过去一般,陈徊在他耳畔低语道,“等过几天带你出去玩一玩。这几天好好养养小穴。”
说罢男人将美人的淫穴从炮机激烈的奸弄中拔出来,刚刚脱开操干的嫩穴还不太适应,一张一合地随着炮机的运动频率而翕张,嫩红的穴口大张着,露出淫荡的小洞,洞口流出被打成白浆的淫液。是难以言喻的下贱。
陈徊没道德地想,这也就是自己老婆,要是外面的小婊子被玩烂成这样,别说碰,看一眼他都嫌脏。
他把指尖探到被炮机操干过的淫穴里,小穴里面温暖得简直不可思议,肉壁很厚实,被干了这么多年依然柔软紧致,是天生就很好用的淫娃荡妇。
陈徊偶尔也会想,如果袁非霭没嫁给自己的话,估计也会被哪个老男人或富家公子哥娶回家去,终日射精打种,肚子里一个接一个的怀,穴里一年四季揣着东西没有空着的时候。或者更坏一点,被坏男人拐去当站街的野妓,粉红的霓虹灯牌下穿着齐逼小短裙和丝袜,抹着廉价的口红向路过的中年男人们推销自己的逼很软很嫩很好操。
“老公抱抱我。”袁非霭撒娇地往他身上蹭,想通过撒娇来获得男人的偏爱。抠qu〉n2?3灵﹀六9二︿3?9︰六?
陈徊应声张开双臂抱住他,将肉棒从猩红后穴里抽出来,拔掉套子直接插进了前面的骚逼,声音极富温柔地问,“可以射进来吗?老婆。”
抽插的速度很慢,袁非霭像是渴了很久的人突然得了一口水,终于得空缓了缓神,突然想起这个月没有按时服用避孕药。
“不要……会怀孕…”他颤抖着身子,泪痕打湿脸颊,伸出手将陈徊的睡衣抓皱了。
“怀孕不好吗?再给我生一个,反正养的起。”陈徊双手捧着他的脸,看着他狼狈不堪的样子,恶意油然而生,抵着他的胯骨狠狠往里磨了磨。
“不要,生孩子真的好痛。”袁非霭想想躺在产房里待产时候的失落感,那是他一生中最不堪的瞬间,思及此他抑制不住地摇头,“求求老公了,别射进来。”
“那不想让老公射进来应该说什么?”陈徊也快到了临界点,掐着他的腰窝猛力往里顶,干的袁非霭肥厚的馒头逼翻着边,肿胀的阴阜被干的艳红,被男人粗硬的阴毛扎着,袁非霭攥紧了身下的床单。
袁非霭看着陈徊染上情欲的眼神和隐忍玩味的表情,没忍住夹了他一下。他动了动嘴唇,妖精一样吐出了一句,“老公,爱你……”
陈徊身体僵直了一瞬,大量浓稠的精液一股脑儿地全灌进了已经被干的松软万分的逼穴里。
一泡浓精灌的袁非霭肚子满满的,大量精液落到子宫里刺激得他身子一动,像是没料到陈徊真会射进来,他突然间哭得很凶。
“怎么办呀…?”他流着泪夹着陈徊逐渐软下来的阴茎,鼻尖哭得通红,脸上的潮红亦未褪去,简直像个吸人精液的小狐狸精。
上学的时候可没人看得出来这位小少爷这么会勾人。
陈徊沉默了许久才从嫩逼里抽出来,他定睛看着袁非霭哭泣的小模样,心里五味杂陈。
他倒是没想真射进去,他以为袁非霭会说求求他,或者骂他是畜生,但唯独没想到这吃里扒外的小婊子会说爱他。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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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子打败公主,最终迎娶恶龙”
陈徊站在原地,脑子运行地很缓慢。
倏忽之间他脑中晃过了许多的影子,少年时期站在门口朝他招手的袁非霭,在放学路上走在他前面哼歌的袁非霭,还有眼前这个被自己灌了一肚子阳精抽泣的袁非霭。
袁非霭说爱他。
一个没什么本事脾气还大的小婊子的爱有什么用呢?
陈徊想不通,但这句话就像是扔进河里的石子一样荡起涟漪。用尽力气爬上来的泥沼又出现在他面前。
分辨袁非霭虚假还是真实的爱意是这些年来他与袁非霭交手时最难的一道题。
陈徊相信他斩钉截铁说出的“不”是真的,也信他在床上淌着泪说的“爱你”是真的。
在认识袁非霭以前,他所知道的所有爱意都像是书里写的那般,爱一个人就要做为他好的事情,永远付出真心,永远坦荡。
很多年,陈徊一直以为袁非霭是恨他恨到骨子里,才会用这种假意说爱的方式折磨他。直到近两年,他才明白原来袁非霭并不是刻意这样的。
他是从小到大都没被人好好爱过。所以他对爱没概念。
高二那年夏天,袁非霭推开了他们家的门。陈徊那个破烂的家,有一个早就跟人跑了的妈和卧床不起的爸。
他记得袁非霭进屋以后的神情。很惊愕,站在原地久久说不出来话。
他以为袁非霭是嫌弃他家破,有些羞恼地怼了一句,“如果你觉得难以下脚的话也可以不进屋。”
袁非霭摇了摇头,神色认真地低沉道,“陈徊,你一定很辛苦吧。”
陈徊听罢鼻头一酸,搁在心里久久不能释怀的一块石头落地了,砸下去的声音震耳欲聋。上个世纪末建成的老楼里,房屋的建造一眼就能看到头,刷绿油漆的破窗户望出去是工厂堆砌出来的金属废墟。旧报纸糊住的墙皮上歪歪扭扭地贴着已经被油烟呛褪色的三好学生奖状。
“陈徊你有点了不起。”
“我现在是真的有点佩服你了。”袁非霭看了看站在他身侧的陈徊。
从踏入他家的那一刻开始,陈徊那层冰冷的外壳开始分崩离析,站在他面前的只剩下一条孤零零的灵魂。
陈徊在黑暗中走了很多年,那一天他看着袁非霭,以为袁非霭真的爱他,能体会他独自一个人在冰冷的城市里打拼的苦难。结果到头来也只是一个逢场作戏另一个一厢情愿罢了。
袁非霭坐在那,直掉小金豆子,别过去脸不看他,时不时耸耸肩膀。陈徊将他的身子扳过来一看,发现他眼神有点空洞茫然,看上去很可怜。片刻以后像是赌气一样又转过去了。
陈徊在他看不到的地方挠了挠头。
唉,总归是自己老婆,还是得哄哄的,但还不能让袁非霭看出来自己在哄他。
“转过来,袁非霭。”陈徊低头看着他,语音冷淡,但没有平时威胁意味那么足。
袁非霭抹了一把脸,他也不知道自己这是怎么了,哭不是他的风格,可他就是忍不住想掉眼泪。磨蹭了半天转过来说了一句,“我不想生孩子。”
“那就不生。”陈徊也不想让他再生孩子了,说让他生就是为了吓吓他。伺候袁非霭一个就够了,再多搞几个小祖宗出来他要累死的。
“把衣服穿上。”陈徊将干净的睡衣递到他的面前,看着袁非霭把下面擦的干净以后穿上干净的睡衣。
“我去叫人收拾一下。”陈徊说着就要叫保洁,被袁非霭拦下了,美人站在他面前声音哀怨,但动作迅速,“我自己收拾,不想让人看到这些。”
陈徊挑眉,觉得袁非霭性感得要命。
虽然小婊子床上床下事儿多的要命,还很装,但有一点陈徊简直要爱死,就是袁非霭对事情追求到极致。
上学的时候他每次都能一字不落地完成布置的任务,生活里他也是吹毛求疵,连毛巾摆放的方向都牢记在心。
“那我去卧室等你。”陈徊下床,将衣服穿好以后推门出去,走到一半的时候被袁非霭拦下。
“我今晚上要跟淼淼在一起睡。”袁非霭用一双哭红了的眼睛看他,带着一点不容置疑的坚定。
陈徊盯着他两秒,突然张开双臂将他抱起来,公主抱的姿势将他抱着往外走,开了门以后抱着他去浴室。
“陈徊你放开我。”袁非霭气没消,撇着个嘴也不看他,“我现在不想看见你,你滚。”
陈徊被他骂习惯了神色倒是与平日无二。袁非霭看他一副不愿意与自己计较的嘴脸气的要命,伸出手就给了陈徊一巴掌。
“啪”的一声,声音虽然不大,但在空荡的房间内传的格外远。
“妈妈……”稚嫩的女孩子声音从二人身后响起,陈淼淼站在昏暗的光线里,揉着眼睛看着他们。
“爸爸妈妈你们是吵架了吗?”陈淼淼拽着裙角朝他们走过来。
袁非霭突然想起女儿睡觉之前对他说过的话,他和陈徊的相处让陈淼淼觉得他们要离婚了。他突然没来由的有些慌,慌不择路地抱住陈徊的脖子,像是想证明什么一样在男人的脖子上亲了两口。
“没有呀宝贝,妈妈跟爸爸闹着玩呢。”袁非霭勉强扯出一丝笑容,努力伪装出他和陈徊很相爱的感觉。
“不信你问爸爸。”袁非霭用胳膊肘怼了将他抱起来的陈徊一下。
“嗯,淼淼快去睡吧,明天还要去上课呢。”陈徊将袁非霭放下来,将陈淼淼抱起来往卧室走。
袁非霭跟在他身后,温柔地冲着陈淼淼笑。
“妈妈你头发怎么那么乱啊。”陈淼淼看着袁非霭被折腾的乱七八糟的发丝,发出了一声清脆的笑声。
袁非霭佯怒道,“问你爸去。”
陈徊回头看了他一眼,袁非霭原本柔顺漂亮的长发被折腾得像个鸡窝,眼睛也红红的,像个小孩。
“你妈晚上做噩梦了,在床上打了半天的滚。”陈徊拍了拍陈淼淼的背,将她放在床上,为她盖好被子。
“过来老婆。”陈徊拍拍床的位置,示意袁非霭躺过去。
袁非霭没犹豫,躺在陈徊和陈淼淼的中间,昏暗的光线下他看着陈淼淼闭着眼睛努力睡觉的样子,没过一会儿他就陷入深睡中。
陈徊看着袁非霭抱着女儿睡着的样子,静悄悄地将脸凑过去,轻轻在二人脸上分别落下一个吻。
袁非霭睡着时候看起来安静异常,睫毛长长的,少年感很足,这张脸十几年好像没变样,陈徊在心里默默叹了口气。
如果袁非霭是个心智正常的人,他们说不定会是一对儿被人艳羡的情侣,或许上班时会是工作上的拍档或者对手,下班时变成一对恩爱的小夫妻。
可惜袁非霭不是传统故事里的公主,说他是恶龙都不为过。
在这个故事里王子没打败恶龙,还把恶龙打扮成公主的样子娶回家相夫教子了。
算了,想那些干嘛呢?明天的事留给明天去想吧。陈徊往袁非霭身上一靠,沉入黑甜的梦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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彩蛋是一家四口日后的搞笑日常
彩蛋内容:
陈棠棠马上要上幼儿园了。
这段时间袁非霭为了陈棠棠上幼儿园的事忙破了头,现在孩子上幼儿园跟他们小时候可截然不同,要考察孩子的家庭条件,又要看孩子的各方面水平。
陈棠棠跟她姐截然不同,也不知道是随了谁了,不仅说话晚,吐字也不清晰,除了爸爸妈妈喊的好其他的都说不太清楚。这可把袁非霭愁坏了,去幼儿园提交资料的第一天就被老师发现了,老师说的委婉,怕她影响其他孩子的发音,袁非霭听的来气,差点跟老师吵起来。
托了好几层关系终于找了个好的双语幼儿园将陈棠棠送进去了。
今天特地邀请了几个用着的朋友来家里小聚,袁非霭跟几个夫人一起打麻将,其中有一个是他的老相识了,是个包养的很不错的年轻夫人,话茬子不断,一来就拉着袁非霭唠家常。
袁非霭笑着附和,听那人讲年少时候的事。说到高中时期,笑着打趣了一句,“小袁上高中的时候就吸引一些年纪不小的,当时还有个老师给他写过情书呢。”
袁非霭想了想,好像确实有这么件事,骂了一句,“也不知道为什么总能吸引到些傻逼老登。”
陈徊拿了捧花从门口进来正巧听到这么一句。花本来提在前面,听到这句悄悄拿到身后去了。
二女儿陈棠棠骑着她的小脚踏车从门口进来,听到这句话,支支吾吾地问陈徊,“爸爸……老登……”
“是什么…意思呀?”
陈徊脸一黑,童言无忌,但总觉得自己有被骂到。
“什么也不是,棠棠别学这些东西啊。”陈徊推着小车又把陈棠棠推出去了。
屋子里的袁非霭捂了一下嘴,生怕陈棠棠不小心真学了去。
陈徊折返回来将门掩上,走到袁非霭座后轻轻帮他捏了一下肩。袁非霭伸手握住他的手,指了指远处扣着的一颗麻将,“快,老公帮我抓一张。”
“三条,胡了。”袁非霭看了一眼陈徊帮他递过来的牌,掀起来打出去,高兴地将手里的麻将推出去。
“老公真棒。”
随之奖励似的捧着陈徊凑过来的脸亲了亲。
陈徊看着袁非霭在麻将桌上耀武扬威的模样,弯起嘴巴低声笑了一下。
下面肿了坐不下
早晨七点半,袁非霭被女儿折腾起来,陈淼淼一早就吵着让袁非霭去送她。
袁非霭打着哈欠,从床上把自己拖下来。顶着蓬乱的头发去卫生间洗漱。他眯着眼睛刷牙,大女儿穿好衣服坐在桌子上吃饭,二女儿被保姆抱着喂奶粉,陈徊已经西装革履的坐在桌上喝咖啡看报表了。
他一边看一边用笔勾勾画画,看起来格外认真。
袁非霭按了按自己的腰,只觉得陈徊的身子骨好像是铁打的,折腾了一宿第二天跟没事儿人似的。
只有他一个躺不下坐不了的……
陈徊看到他醒了,将未拆封的小药片放在桌子上,提醒他吃完饭吃掉。袁非霭拿起来一看,是长效避孕药。
“要是不想怀孕的话就别忘了吃。”陈徊声音冷冷的,仿佛昨天晚上的人不是他。
袁非霭早就见怪不怪了,拿起药片当着他的面喝水、吃药。
“吃完了,今天送完女儿我会走的。”袁非霭神色淡然地回了一句,西装革履的陈徊给他很大的反差感,即便已经过去了很久但被调教过的身体依旧很诚实,它记得被陈徊关起来的日子,光着身子没有白天和黑夜地交媾,像只畜牲一样。他害怕回到那样的日子,所以在陈徊面前他予取予求,夹着尾巴做人。
二人交谈的声音不大,坐在餐桌上吃饭的陈淼淼听不清。
当袁非霭收拾好的时候陈淼淼已经穿好鞋子在门口等他了,伸着两条小腿儿坐在地上,她长得很漂亮,五官像陈徊,气质像袁非霭,从小到大金枝玉叶般养着,走到哪都是焦点。袁非霭一边穿鞋一边看她的背影。
小东西还挺会长,把他和陈徊的优点都随了。
“我穿好了,我们走吧。”袁非霭拿上车钥匙,牵上陈淼淼的手开了门就要往外走。
前脚踏出门,后脚听到管家王叔从门外走进来,看到袁非霭先是一愣,随后开口道,“夫人,外面有个客人来,说是想向您登门道歉。”
“嗯?”袁非霭一歪头,看到几十米以外的大门外正站着一个垂头丧气的青年人,头上包着纱布,走起路来一瘸一拐的,看着有些滑稽,看年岁应该跟他们相仿。
“陆博?”昨晚上刚见过的人,袁非霭记忆犹新。
他来干什么?特地给自己添堵吗?一想到昨晚上跟这人接触过,袁非霭觉得自己浑身上下的细胞都脏了。
他又来干什么?
没等袁非霭反应过来,陈徊迈着步子走出来了。
“王叔,让他们进来吧。”陈徊低沉着开口,他看了一眼站在门口等着的女儿,蹲下身子,用指尖刮了一下她的鼻尖,哄道,“今天爸爸妈妈临时有点事情要处理,让司机送你去上学,好不好?”
陈淼淼抬头,看了看陈徊又看了看打扮得很漂亮的袁非霭,抿了抿嘴,点了下头,乖巧地上了车,走的时候还跟袁非霭挥了挥手。
袁非霭在一旁看得眼睛都瞪圆了。
什么时候小作精女儿这么听陈徊的话了?她甚至没犹豫就走了,这让袁非霭觉得离奇又觉得有些后怕。
哪一天他真跟陈徊离婚了,女儿不会也这么二话不说就跟陈徊吧?
他这么想着,直到陈徊的手拍到他肩上的时候他才一惊,猛地反应过来。
“回神。淼淼在跟你说再见呢。”陈徊在他耳畔提醒道。袁非霭看着女儿坐上车,笑着在跟自己挥手。他也挥了挥手,眼睛里流露出一点微不可见的温柔。
陈徊面无表情的看着,搭在他身上的手不受控制地捏了一下。
袁非霭回过神来,看到方才门口站着的二人已经被王叔带着进了屋。陈徊的手搭在他身上,突然开口问,“老婆猜猜他们是来干嘛的?”
袁非霭被他问的白日里惊起一阵战栗,机械性地摇摇头,“我不知道……”
一想到昨日夜里陈徊对陆博说过的那些话,他有些害怕,怕陈徊嘴皮子一碰,真把自己当个小礼物送给别人。
这几年他跟在陈徊身边,性子转变许多。以往他断然不会担心这些,他才不在乎这些人背地里什么暗通款曲的交易,只要他不想,就没人能强迫他一下。
谁敢动他一下,他能把对方腿都打折。
直到碰到陈徊。
遇到陈徊以后,昔日里那些招式全部失效,好像无论他折腾出什么幺蛾子,陈徊都能在他身上找回来。这人好像个无常鬼,不管走到哪都能按时出来索命。
陈徊要是松了这个口,他恐怕就再也回不了这个家了。
“走,带你看点好玩的。”陈徊揽着他的肩,把他往屋子里带。袁非霭有点抗拒,但他知道反抗没用,只得硬着头皮跟在男人身侧。
“一会儿进屋不用拘着,想干嘛就干嘛,你是主人,他们才是客人。”陈徊在袁非霭左脚跨进门槛的时候在他耳边小声道。
袁非霭悬着的心又落下来。
听陈徊这么说,他的处境应该是安全了。
袁非霭一进屋就看到已经坐在沙发上的二人,一个丧气着脸,另一个神色还算正常。他们的目光都落在袁非霭身上,彼此相互一眼,像是有什么事情心照不宣。
袁非霭今天没化妆,穿了一件宽大的T恤,看上去比前日憔悴了一些,身上女性的气质减弱了许多。
坐在沙发上的楚文看到被陈徊揽着肩进来的人怔住,久久不能回神。
这位……还真是他熟悉的那位公子哥。
陆博今天上午跟他说陈徊的老婆就是袁非霭的时候他还笑着打趣说他脑子让陈徊打傻了。但今日一见,他还真有一种见了鬼的错觉…?
一直以来他都听说陈徊有个从来没露过面的老婆,外面传的神乎其神,有说这位是陈徊在国外留学时候认识的,生完孩子以后就走了。还有说这位是早年陈徊在大学城包的小三。他听过最离谱的版本是说给陈徊生下两个女儿的人是个高官的妻子……
人类富有逻辑的想象力有时候在现实面前确实不值一提。
他方才透过车玻璃看到被送上车的小女孩,隐约间想起这几年匆忙见过的几面。
怪不得总觉得这小丫头长得眼熟,原来是袁非霭的孩子……
“陈徊……”脑袋包得跟木乃伊一样的陆博略显尴尬地开口。
“嗯?你今天来干嘛?”陈徊跨了一步,坐在对面的沙发上,仰着头从桌子上抽出了一根烟,点着了用修长的手指掐着吸了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