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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我敢给你还真敢要啊?”陈徊俯首,像是看一坨死肉一样看着躺在地上被打的血流满面的陆博,用脚踢了踢他的裤裆,颇为嫌弃。

    “我管他叫老婆,你没听见?”陈徊把棒球棒一扔,对着陆博的裤裆就是狠狠一脚,踹的陆博嗷地叫了一声。

    陈徊像是觉得不够,又补了几脚。

    陆博疼得已经说不出话来了,气若游丝地喘息。

    袁非霭坐在地上,畏畏缩缩地将身子往后躲。生怕溅到自己身上血。

    陈徊看在眼里,冲他招了招手。

    袁非霭小猫一样的凑过去,把头贴在陈徊腿上,眼泪汪汪。乖巧万分地撒娇,“老公,肚子好疼。”

    “我还以为你不要我了。”说着他把脸蹭在陈徊的裤腿儿上,鼻子哭得通红,委屈极了。

    “去车里等我,一会儿我再收拾你。”陈徊看着他穿着的蕾丝边胸衣,一股莫名其妙的火气窜上来。

    “自己把逼抠湿。一会儿要是让我摸到没流水,我就让你后悔长了这么个逼。”

    陈徊恶狠狠地威胁道,他看着袁非霭比纸都白的身体上因为陆博的触碰而扯弄出来的红印,心里说不出的烦躁。

    袁非霭套上外套吓得头也不回地回到车上。

    路过门口的时候,他看着其他的几个同学匆匆忙忙地走了,没一个人留下。

    大概也是陈徊做的。

    车内,王叔和司机都不在了。车内开了空调,温度正好,就连座椅都被放倒了,方便他可以随时躺下休息。

    袁非霭有点幽怨,他看得出来陈徊有点生气了。

    陈徊一生气,他的逼就要跟着遭罪。

    可是是陈徊让陆博那头蠢猪碰自己的,跟他又有什么关系呢?这也能迁怒到他身上吗?

    长久以来他养成的习惯就是不违背陈徊。所以一坐到车上袁非霭就不情不愿地解了自己的裤子,露出白日里被干的发肿的大阴唇。

    他的逼唇很漂亮,甚至没有阴毛,是男人口中的馒头逼。

    他想起自己刚跟陈徊那会儿,陈徊嘴上说着嫌他脏,不喜欢,床上却每次都要他掰着逼给自己看。

    不光如此,陈徊这人的性癖很特别,喜欢操肿着的逼,干净漂亮的小逼他不喜欢,就喜欢被玩的高高肿起,再碰一下仿佛就要烂掉的逼。

    这可苦了袁非霭了,他的逼口又紧,又嫩的离奇,生了两个孩子了也不见得变松变大。

    有一次他被陈徊拖着走了一下午的麻绳,粗粝的麻绳将他磨的眼泪直流,哭着求陈徊饶了他。可陈徊却铁了心要给他磨逼,不仅没把他放下来,还趁机换了根新麻绳。

    现在想想他的双腿还会本能地夹紧。

    陈徊可真是个不折不扣的畜牲。

    心里这么想着,袁非霭也不敢得罪陈徊,陈徊让他掰逼扣穴等着他,他就老老实实地褪下裤子,将双腿架在车座两边。

    用手套弄了一下阴茎,又伸另一只手摸逼。光摸不行,出不了那么多水儿,袁非霭心一横,伸出两根修长的手指,递送到阴道里。

    “啊!”异物的入侵让他久经情场的下体感受到无与伦比的爽利。他循着记忆中每次被陈徊顶到都会喷水的骚点狠狠按下去。

    冰冷的手指碰在火热的逼洞里,九浅一深地模仿着被操时的力度往下面拨弄,袁非霭大口喘息着,他扳着穴口大大方方地在车里放置着自己,穴口一张一合,像是张吃不饱的小嘴儿,等着大鸡巴将他贯穿灌烂。

    不一会儿的功夫,袁非霭看着陈徊拽着陆博的身体从别墅里向着他的方向走过来。

    陈徊脱了外套,白色的衬衫下流畅的肌肉线条若隐若现。他把陆博烂肉一样的身体扔在车身前,打开驾驶位车门,回头一看,就看到了姿势淫荡无比的袁非霭。

    陈徊面无表情,给车点着火,将车子往后倒了倒。

    白色的车灯打到倒在地上的陆博鲜血直流的脸上,刺得他睁不开眼。

    下一秒,陈徊开车直直冲着他的方向碾过来,像是要把他的脑袋压爆一般!

    “啊啊啊啊!”陆博吓得嗷嗷叫,一股热流打在裤子上。

    他被吓尿了。

    袁非霭坐在车上,看着陈徊人狠话不多的泄愤。

    车轮并没有压在陆博脸上,在靠近陆博脸的最后一厘,车子停了下来。

    陈徊坐在驾驶位扫了一眼陆博,看到那人被吓得已经快失去意识了,很满意地离开了。

    他车开的很慢,在离别墅不远的一个人迹罕至的山脚下停了下来。关了灯的黑暗之中他回头问袁非霭,“怎么喷水了?”

    袁非霭多了一摊新鲜热乎的淫液,把车座染的湿了一大块儿。

    袁非霭分着腿,身子发抖面色潮红,很骚的说了一句,“老公太帅了,骚逼没忍住。”

    乳尖流奶、被干成几把套子

    “骚逼,水够多的。”陈徊从主驾驶上下来,开了车门坐到袁非霭旁边的位置,商务车后座位置很宽敞,足够二人在后面折腾了。

    袁非霭私心是讨厌这辆车的。

    陈徊没少在这辆车上干他的逼,每次都像是用鸡巴套子一样,拽过来人就把阴茎塞进去,不管他下面是湿还是干。陈徊时间还很长,有的时候会磨的他连哭都哭不出来。只能躺着任人奸淫。

    “老公,骚逼已经湿透了,可以给老公用了。”袁非霭掰着白嫩的小逼,像是展示一般大开双腿,把最里面的嫩红的媚肉展开给男人看。

    在陈徊发难之前,他最好赶紧讨好。这是袁非霭的生存法则。群⑦﹒ˇ零﹔⑤8ˇ8?⑧﹕⑤⑨零﹀追更

    陈徊看的鸡巴都快要硬炸了。

    袁非霭是他按照自己的喜好一手调教出来的,五年来他一次次的把这人打碎又捏好,曾经的嚣张跋扈,目中无人已经全然消失不见。

    剩下的只有眼前这个为满足他欲望而生的淫物。

    看着眼前又骚又媚的美人,因渴望自己的插入而掰开腿,比卖批的妓子还要骚浪,心悦诚服地躺在自己身下。

    陈徊觉得很爽,但还不够。

    袁非霭是最贱的婊子,要用最狠的手段开发,让他那张嘴,那副身体都带上自己的烙印,让他再也逃不出去,让他永远依附在自己身边,做一个百依百顺的精盆。

    像是检查任务一样,陈徊把手伸到白嫩红肿的逼口前,轻轻弹了一下阴唇。

    阴唇实在是敏感得不行,袁非霭身子狠狠抖了一下。

    陈徊手张开,上下摸了一下,随后“啪”的一声扇在袁非霭的骚逼上,骚逼像是受不了刺激一样,吐了一大口淫水。

    陈徊将沾了淫水的手指放在鼻子前闻了闻,不骚但是有点腥。

    他解了腰带,把自己的阴茎缓缓塞进去,没用太大的力气,在黑暗之中倒是显得有几分意料之外的温柔。

    像是半夜偷跑出来打炮的小情侣。

    袁非霭脸上像是染了红霞,目光水盈盈的,在陈徊的肩头轻轻喘息着,双臂张开,抱住男人的脖子。

    “慢点,老公……”黑夜里,袁非霭的双腿盘在男人腰间,感受着一阵又一阵的撞击和爽的头皮发麻的快感。

    迷迷糊糊中他想,跟陈徊上床也有好处,他们睡了这么多回,没人比陈徊更了解他的敏感点,而且陈徊身材很好,人又高腿又长,黑暗中男人的高挺的鼻梁若隐若现,一双漂亮的桃花眼被情欲浸染。

    如果他还是以前那个纨绔子弟袁非霭,可能他会包养陈徊。

    “啊…疼,轻点轻点。”袁非霭在男人身下撒娇,猛烈的性爱让他没办法继续思考。

    陈徊下身挺得起劲,手上也没闲着,手指捏着他的奶头,手指掐着乳尖问,“老婆,这是什么?”

    “是还要给棠棠喂奶的骚奶子。”袁非霭像是犯了性瘾一样,把自己的双乳凑上去给他掐。

    男人揉了揉,将不算太大的奶子放到嘴里,狠狠咬了一口,乳尖周遭立即多了一圈清晰的牙印,袁非霭被惊得一动,却不想将下面的肉棒吃得更深了。

    “啊!”他惊呼一声,抱着男人的手臂收紧了几分。

    乳尖上有两个明显的穿刺孔洞,是前些年带乳环留下的,生了二女儿以后才摘。

    “老公,流奶了。”袁非霭委屈地捂了一下自己的乳尖,一串白色的液体顺着他的奶尖上流下来,奶水很少,带着淡淡的奶香味,色情极了。

    是一种充满熟妇意味的勾引。

    “今天是不是你勾引的他?”陈徊摸弄着袁非霭的腰,说出来的话却令人不寒而栗。

    袁非霭在黑暗里摇头,长发随着动作而摆动,“不是。”

    “那他为什么会突然碰你?嗯?”陈徊将他的发丝扯到自己面前,深深嗅了一口,廉价洗发水的味道充斥鼻腔。

    陈徊有时候也觉得奇怪,以前袁非霭当千尊万贵小少爷的时候头发毛毛躁躁的,这几年用破烂反而越养越娇了。

    “他认出我来了。”袁非霭手心冒了冷汗出来,那种对陈徊发自内心的恐惧突然就涌出来了。

    “嗯?认出来你就是袁小少爷了?”陈徊看出他的恐惧,坏心思如同潮水一样猛涨。

    “那怎么办?他怎么说的,你给他睡一下,他就不告诉别人,是不是?”陈徊掐着他的脖子,狠狠向上顶了一下。

    身下人一哆嗦,讨好似的狠狠夹着男人插在体内的阳具,或许他们说得对,袁非霭真有几分当婊子的潜质,下面不仅没干反而更湿了。骚逼淌水,在男人抽出肉棒的时候严严实实地裹着,像是在依依不舍地挽留。

    “是。”袁非霭被顶的直翻白眼,自暴自弃一样地扯谎道,“是我勾引他,是我要主动给他干。”

    话说完一滴温热的泪水从他的眼眶淌出来,烫在陈徊掐着他的胳膊上。

    “是我自甘下贱,愿意爬你们这些混蛋的床。”袁非霭又气又恨,他知道男人只是为了折辱他,索性他就说陈徊想听的话。

    陈徊看着他流泪的模样,心底说不上是什么滋味。他当然知道是陆博强迫袁非霭的,袁非霭身上现在还有被那个人渣打出来的痕迹,触目惊心。

    啧,有点用力过猛了。

    本来就是想吓吓这个小贱货的,他也没想到陆博那个蠢猪真敢对袁非霭动手。

    “你要是嫌我脏,你就拔出来。”袁非霭露出满脸的怨气,像是个被奸哭的艳鬼一样。非常嫌弃地将阴道里含着的东西往外拿。

    陈徊看着他哭的一抽一抽的,心里那点气也都消散了。

    真好看啊,袁非霭。

    平心而论,时至今日他依旧觉得身下人美的不可方物。自己当年上高中的一天就注意到他了。坐在他前面的少年精致漂亮,比起其他人头发长了一点,能在脑后扎一个小啾啾,转过身来冲他翘起嘴角,笑着问他,“同学你叫什么呀?”

    陈徊的心停了半拍。

    原来世界上真的有这么漂亮的人。像风驰而过的星星,亮晶晶的。

    那个时候陈徊还不知道,这颗流星马上就要撞上地球,作为地球芸芸众生里最普通的一个,他将深受其害,难以翻身。

    【作家想说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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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粗鲁宫交、体内射尿、把美人肚子灌大

    “操了这么多年了,有什么嫌脏的?”陈徊把袁非霭伸下来的手扒拉到一边去。

    “不过应该给你打个标记。”陈徊冷笑着,用手捏了捏他肥大的漂亮阴唇,“就打在这儿,好不好?”

    “到时候老公让人给你做个漂亮的环,给你带上,牵着你在屋子里爬。”陈徊的指腹轻轻摩挲着阴蒂,像是在寻一个合适的位置。

    袁非霭被吓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他知道陈徊一定能干的出来。

    “不要老公,求求你了,不要。”袁非霭睁着婆娑的泪眼,带着哭腔求陈徊。

    “老公别这么对我,我以后一定乖乖的。”袁非霭挣扎着要跑,动作间一个狠劲踹到了陈徊的腹部。

    “跑什么,过来!”陈徊把他抓住压在身下,二人的下身紧紧连在一起,脸贴得很近。

    陈徊往上顶了顶,顶在袁非霭的花心上,把人逼得无处可逃只能敞开身子受着。陈徊的阴茎很粗,能把整口逼都撑开没有褶皱,他干袁非霭一般不带套,肉体之间摩擦的感觉将人的感官放大,没有润滑液的滋润,能顶进去全靠袁非霭水儿淌的多。

    “放松点,让我进去。”陈徊喘了一口粗气。

    袁非霭捂着脸,眯起眼睛偷瞄着他。陈徊说的进去,是要进到他的宫腔里面。他对男人的恐惧是由内而外的,上一次被陈徊顶进子宫是什么感觉他依旧记忆犹新。

    实在是太粗了……他会死的。

    “老公我给你口出来行不行?别顶进来,真的太疼了…”袁非霭求饶地看着身上的男人,在看到陈徊面无表情的脸以后面如死灰。

    陈徊动作很快,一下又一下地击在他的敏感点上,硕大的龟头按在他的宫口,将袁非霭紧实的小腹顶出一块明显的凸起。

    袁非霭的小阴茎高高翘着,铃口露出一点淡淡的白液,陈徊伸手揉了一把,随后按住翕张的马眼,趴在他耳畔道,“先别射。”

    袁非霭捂着脸,被陈徊控制着下体的所有孔洞,连哭都哭不出来。

    陈徊摆弄着他的公狗腰,向着袁非霭最敏感脆弱的宫腔凿着,将柔软肥厚的逼唇拍得啪啪作响。将身下的美人送上一阵又一阵高潮。袁非霭的下体被折磨得仿佛不像自己的了,疼得厉害又爽得出奇。

    “唔……要死了。”

    商务车随着二人的折腾而颤动,美人的哭喘呻吟声让荒郊野岭多了一丝艳情。

    “可以进去吗?老婆?”陈徊的尾音很沉,语调很低,用只有他们二人能听得清的语气,在黑暗中格外蛊惑人心。

    袁非霭被不上不下的快感折磨得快疯了,他披散着头发,额角上渗出汗水,又哭又叫地疯子一样点头。

    “求求你,给我。”袁非霭红着眼睛,嘴里不受控制地流出津液,双乳被贴着摩擦出奶水,细腰被男人握住,一张脸美的不可方物。

    “那老公要进来了。”陈徊安了坏心思,话没说完就一挺身顶进了他的宫口。

    龟头进入紧致无比的宫腔被裹得万分爽利,这是光干逼没办法达到的快感,陈徊被吸的头皮发麻,爽得身子一颤,差点一下子交代在里面。

    “骚货!”陈徊啪地一下拍在他屁股上,然后他看到袁非霭射了,一股白浊从铃口射出,射在二人贴合在一起的小腹上。

    再看袁非霭,此刻显然没有那么快活了。他的身子仿佛被陈徊的阴茎从身子中间剖开,撕裂般痛处从他的宫口蔓延至全身。

    太疼了……真的太疼了。

    这种疼他只有生孩子的时候感受过。

    袁非霭的眼泪不值钱似的往下掉,断断续续地无声地流泪,被痛楚牵引着停不下来。

    眼泪没有触动陈徊,陈徊好像一点也不心疼,继续开拓着他的宫口,一寸一寸地往里挪动,动的不快但很坚决。

    陈徊握住他打摆子的双腿,把他翻了过去,抓着腰用后入式往里进,袁非霭发不出音,没有意识地任由他抓着自己的腰往里干。

    后入式让陈徊干到了一个前所未有的深度。

    他一低头,看到袁非霭被顶的生理反胃,干呕着吐出红舌,手悬在半空中,像是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抓着陈徊的小臂,哀求地晃了晃。

    “忍一下,老公马上就好了。”陈徊不耐烦地安慰了一句,拍了拍他的屁股,示意他跪好。

    袁非霭没办法,只能堪堪提起精神,将腰塌下去,屁股翘起来,迎接着来自男人的操干浇灌。没什么快感,是纯粹的疼痛。

    这世界上究竟是哪个混蛋,给这玩意起名叫做爱的?

    “嗯。”陈徊舒爽地吼了一声,一泼发烫的精水顺着操进去的一瞬释放在毫无防备的宫腔里,被温热的宫腔尽数吃进去。

    “唔!”袁非霭趴在汽车座椅上受着,像是艳尸一样承受着男人注入进身体深处的液体,失去意识

    甚至连趾头都没动一下。

    “爽不爽,老婆?”射完以后的陈徊并没有第一时间拔出去,他享受着不应期飘飘欲仙的感觉,埋在袁非霭柔软无比的子宫里,舒服极了。

    袁非霭趴着,撅着屁股,屁股上甚至还带着几道被陈徊扇出来的红痕,万分狼狈,任谁看了这个场景也不会将他跟少年时期那个嚣张跋扈的人联系在一起。

    他趴在那吐出了个音。

    陈徊低头,听见他说的是“爽”。

    贱死了,袁非霭,都让人干成这样了还说爽。

    此刻的袁非霭躺在他身下,像只一碰就碎的蝴蝶,柔弱又胆怯,美丽又脆弱。

    “老公,拿出去吧,求求你了。”袁非霭嗓子有点哑了,说出来的话夹杂着气音,可怜极了。

    陈徊射完以后也没拔出去,依旧顶在宫腔里面,袁非霭难受极了却又不敢说,只能眼巴巴地求他。

    “不行,还是得给你做个标记,以防外面的公狗闻到味儿过来碰你。”陈徊俯视着他,神情看起来很坏,跟袁非霭记忆里那个纤瘦内向的少年截然不同。

    说罢,袁非霭顿然感觉体内一热,似乎有新的东西流进宫口了,那东西又烫又多,不一会儿的功夫就将他的整个宫腔注满了。

    陈徊在他的宫腔里射了尿。方才喝过酒又腥又臭的尿液一下子注进去,不疼但很屈辱。

    袁非霭拼了命地挣扎,像是被扎住翅膀的蝴蝶在挣脱一样,毫无作用却充满了美感。

    “陈徊,你是畜牲。”袁非霭哭着骂,感受着肚子被尿一点点灌满自己却无能为力只能被人掐着手扳着头,看着肚子如同怀胎三月一样鼓起来。

    把老婆的逼操坏

    陈徊射完尿以后慢慢将阳具从身下人温热的穴口拔出,从纸抽里拽了几张纸,低头擦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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