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章
13黑化酷哥攻vs作死美人双性受1v1
避雷指南:角色三观不正
一个被窝里睡不出两种人,大家都不是正常人
他对霸凌者不可告人的欲念
袁非霭是小县城首富家的小儿子,他爹妈老来得子,得到这么个宝贝儿子,自小就是金尊玉贵地养着,在整个a市没人敢说袁小公子一个不是。
可袁小公子最近似乎遇到了一件麻烦事。
只见袁非霭低着头趴在书桌上,抬起头偷瞄了一眼前后左右都已经午睡了,才敢偷偷拿出手机,打开蓝色图标的约炮软件。
一点开软件立马就弹出了两个小红点标着的新消息。
“帅哥在嘛,看看批。”是顶着五十岁老男人无死角自拍的头像给他发来的新消息。
另一条是软件给他推的新鲜热乎的人流广告。
妈的。
袁非霭暗骂了一句。
他指尖一划,划到一个暗下去的头像,手指微颤地点开二人的聊天框。
“哥哥在嘛?”
“老公在嘛?老婆上学好无聊,想看老公的腹肌。”
“骗你的,其实更想看你的大鸡吧。”
“理理我吧,不是故意不给你看逼的,老婆在上学,要是被其他同学发现了怎么办?”
“真的不是故意不给老公看的。”
“以后都不理老婆了吗?”
末了是一个小熊哭泣的表情包。
一长串的消息都是袁非霭这两天发出去的。看到发出去的消息杳无音讯没半点回音,袁非霭咬了咬手指头,没来由地多了几分烦躁。
想着曾经看过的男人大几把照片,他绞紧了桌子下面的双腿,忍不住把聊天记录翻到最上面,看到那根青筋暴起的阴茎照片,龟头顶端有一颗小痣,像是一块从娘胎里带出来的胎记。
看得袁非霭忍不住面红耳赤的夹腿。
他是个双性人,从初中开始像其他女孩子们一样来了初潮之后,就会偷偷幻想被差不多年纪的男人抱在身下狠狠侵犯。
“呜……”已经到了六月末,他的脸在炎热和羞涩加持下布满绯红。
好像吃老公的几把呀……
一想到有一天会被那么大的几把贯穿小穴,一边被摸奶子一边被钉在床上操的汁水横流,袁非霭穴壁一夹,阴道里吐出一口浓稠的淫液来。
好爽。
他无声呼出一口气,随后大口大口的喘息。
抬头看了一眼表,已经快上课了,袁非霭起身走向男厕所。
他是个双性人,通常是不会去学校的厕所的,但刚才阴道里流出来的水实在是太多了,再不擦擦恐怕就要被人当成尿裤子了。
他慢悠悠地走到厕所,把门合上以后脱了裤子去擦双腿间的花穴。
擦完以后长舒一口气,他起身抬脚踢了一下冲水键,扬长而去。
站在洗手池边上他从口袋里掏出一根细烟,点燃以后有一股淡淡的橘子清香,他双指夹住烟尾缓缓吸了一口。
他是袁家的小少爷,就算是被同学发现偷偷抽烟也没人敢跑到老师面前告状。
“袁哥。”另一个同学从门口走进来,正巧碰到洗完手抽烟的袁非霭,讪讪地跟他打了个招呼。
“上课了吗?”袁非霭一只脚抵在厕所的白瓷墙上,脸上是一副惯常的高高在上。
来人一顿,奉承笑着道,“没呢袁哥,实在是睡不着了,过来抽一根。”
袁非霭倒也不在意这人的谄媚,递了根烟给他。
那人低头看了一眼袁非霭递过来的女式烟摆了摆手,“袁哥,我抽不习惯细烟。”
袁非霭面上不悦把手伸回来,抬腿对着他踹了一脚,“妈的什么毛病。”
那人被踹了也不恼赔笑道,“哪有袁哥这么金贵,抽不习惯这种好烟。”
袁非霭冷笑了一声把烟尾甩进水池子里。
莫名其妙的烦躁涌上心头。
他知道这群人表面上恭维他,顺从他的话,从不跟他对着干,实际背地里骂他是个娘炮。
抽女人的烟,尿个尿还得关着门。
但这些人从不敢在他面前讲这种话。
所以他讨厌这里的一切,虚伪热情的表象和丑陋不堪的事实。
袁非霭回教室的路上心不在焉,到教室门口被一个高他一头的人撞到,那人身体看上去很瘦弱,但不知道骨头是怎么长得,撞的他倒吸一口凉气。
“妈的,你没长眼睛是吧?”袁非霭抬头怒骂了一句。
当在与那人对上眼的时候袁非霭一愣,随后不知觉地勾起嘴角。
他当是谁呢,原来是被他霸凌到两次休学的学霸陈徊啊。
太好了,他正好有气没地方撒呢。
“陈徊啊,在家呆的怎么样,有什么想不开的怎么又回来了呢?”话说之间袁非霭一巴掌已经扇到那人脸上去了。
陈徊用手一挡,没挡住,还是挨下了这一巴掌。吃R⑦1零⑤⑧⑧⑤!⑨零
声音不小,响彻了整个走廊。
有老师听到声音出来看,陈徊也只是默不作声地走回教室,仿佛被打了一巴掌的人不是他。
被扇过的脸高高肿起,在少年原本姣好的面容上格外显眼。少年的刘海有点长了,挡在眼睛前,日光下勾勒出他的鼻梁高挺好看,睫毛很长,在闭眼的时候落下,给人一种很乖的感觉。
这不是袁非霭第一次打他了,往日里霸凌来的比这还凶,袁非霭和跟班儿们曾在他的鞋里放过图钉,用洗拖布的水泼过他的脸,甚至穿着钉鞋踩过他的手。
陈徊轻车熟路地回到座位用冰好的矿泉水敷了下脸,埋头写卷子。
站在门外的袁非霭透过门窗看到低头学习的陈徊不自觉的翘起嘴角。
看到陈徊还像以前一样好欺负他就放心了。
关于他欺负陈徊这件事,追根溯源得从两年前说起了。
两年前的一个下午,学生放学以后都往家走,只有陈徊一个人会留下来再做半个小时左右的题。
那天下午,碰巧袁非霭跟一个一样不学好的小混子同学在教室里抽烟,边抽烟边嚷嚷。
嚷的陈徊心烦,就背上书包走了。
第二天,袁非霭和那几个小混子被老师叫到办公室,挨个搜了身上,结果便是搜出来不少烟,每个人都被叫了家长。
袁非霭努力在爸妈面前维持出来的好孩子形象在那一天崩塌了。
他爸不仅没收了他藏在房间里的所有烟,还把他的手机也收走了。自此以后,袁非霭便恨上了这个叫做陈徊的,一有机会便找茬。
同学们都看在眼里,但碍于袁非霭家里有钱有势,人也是个不好惹的二世祖,没人敢替陈徊出头。
自此,陈徊成了整个班级孤立的对象。
虽然他长得好看学习又好,但一样没人敢靠近他,开玩笑,哪有人敢惹疯球一样的二世祖。那不是给自己找不痛快嘛。
于是乎,陈徊的一整个高中时期都是灰暗的。
老师的漠不关心,同学们的刻意孤立,加之袁非霭等人的多重刁难。
陈徊不是没想过自杀,但如果真死了便宜的就只有这些人。
他不想用自己的死为这些披着人皮的禽兽镀上一层法外之徒的边儿。他要好好活着,然后让这些人付出代价。
陈徊看向已经坐回窗边座位的袁非霭,少年的面孔是那么耀眼,仿佛连窗外的光都格外垂青他。
陈徊伸出手,将从那个方向飞过来的一只小飞虫一把捏死。
陈徊一甩手,将虫子尸体丢在地上,那道虫影仿佛与袁非霭被日光拉长的背影融为了一体。
少年的笔尖落在卷子上洋洋洒洒,落下的是他向往的未来和不可告人的欲念。
【作家想说的话:】
是个什么都不懂的新手作者,欢迎各位宝贝们给我留言【鞠躬
假阳具干b,流着泪讨好在他身上逞凶的男人
“不要了……你饶了我吧。”
宽阔的办公室里坐着一个男人,个子很高,鼻梁高挺,一身笔挺西装勾勒出他完美得身型,此刻他手里捏着一杯茶,神情淡漠地看着手里的报表。
而在他的办公桌旁此刻正跪着一个浅栗色长发的雌雄莫辨的美人,脸上泛着不正常的绯红,眼角噙着泪,将眼窝染的通红。
美人的手臂被一根红色的领带绑在身后,仔细看过去,暴露在外的阴茎下藏着一朵漂亮的娇花,此刻这口美丽的雌逼正叼着一根十分粗大的黑色阴茎。
美人轻轻扭动身体,像是骑乘位一样,努力吃着腿间的假鸡巴。
假鸡巴有婴儿小臂那般粗,捅得美人又痛又爽。美人的阴茎被刺激的高高翘起。
“跪好。”
“不然我把门外站着的人叫进来,让他们也看看你的贱样。”男人伸手,用手里的报表扇了身下人一个耳光。
侮辱的意味很浓。
“老公……太疼了,真的含不住了……”美人泪水模糊了眼睛,说着就要站起身来。
“跪好。”
男人的声音让他身体一颤,本能地怔在原地不敢继续动,腿还没打直便被男人往下一按。
粗长的假阳具一瞬间顶入他的宫口,方才含了一半的假阳具此刻全都吞进去了,酸涩霎时间盈满他的宫颈。
“呜!”
美人跪在地上痛得不敢再动一下。
“孩子都生了两个了,逼怎么比以前还金贵了。”男人捏着他的下巴,把修长的手指伸进美人的嘴里,玩弄着他温热的舌尖。
“呜……老公……”美人像是被玩坏的雌犬一样含着男人的指头,规规矩矩地将齿尖收回去,像是无数夜里为男人口交一样。
“母狗,瞧瞧你的骚样。”男人另一只手也没闲着,向着美人软嫩的逼口探去,如其所料地摸了一手逼水。
男人像是对美人的表现不满意一般,摸着摸着突然伸手捏住美人红肿的阴唇,手一用力,狠狠地拧了一把大阴唇。
“啊啊啊啊!”美人仰起头,嘴里止不住地流出津液,“老公……要到了……”
随着身下假鸡巴直直拥入宫口不停耸动着,发出嗡嗡的响声,美人的肚皮都被顶的凸出来一块,他被绑着手臂,只能任由男人的手肆意玩弄着他的身体。
“再吃进去一点。”男人戏谑的眼神好不掩饰地在他的身上肆虐,话音一落,只见男人的手握起假鸡巴的底部,狠狠地往里推了一下。
与此同时,放在美人嘴里的手指用力一捏,将美人的舌头扯出来。
美人被上下夹击,快感如同被电击一般直冲脑内,他叫不出声,只能呜呜地流泪,眼睛翻着白眼,下身如同发大水一样,淫液泥泞不堪地从假阳具的交合处喷出,溅了男人崭新干净的西服一身。
“骚逼,真能喷啊。”男人嫌弃地将手从他的嘴里抽出,用手掌在他被玩坏的面孔上拍了拍。
美人的眼角挂泪,小声呜咽着,哭喘声在宽敞的办公室里回荡。
他孤零零地躺在巨大的办公桌上,早已被男人玩烂的身体散发着淫靡的美感,双腿之间的雌花还含着假阳具,随着他身体的摆动颤颤巍巍地动着。
男人冷漠地站在一边擦手,偶尔回过头来像是打量一件器具一样看着躺在桌上失神高潮的美人。
半晌,躺在桌上的人像是回过神来了一样,动手扯出塞在体内的假阳具,提起裤子抹了一把泪。缓缓走到男人的身后,用手揽住男人精干的腰,小声在男人的耳畔试探性地道,“老公……我表现的好吗?”
男人冷哼一声,不以为意道,“又想作什么妖蛾子?”
“老公,我想看看淼淼和棠棠。”美人声音很软,姿态放得很低,刚刚被玩过身子嗓子有点哑,像个小猫一样。
“我已经四个月没见过女儿了,求求你了让我看看她们吧。”美人娇巧地靠在男人身上撒娇求人,隔着裤子按摩着他的阴茎。
“不行。”男人冷漠道,丝毫不为所动。
美人见状一下子跪了下去,像是低贱的性奴一样往男人裤裆上凑,熟练地解男人的腰带。
“贱货。”男人骂了一声,用手将他提起来,抓着他的头发将他扔到沙发上。
“你看女儿有什么用,你高中都没毕业,抽烟喝酒又纹身,你能教女儿什么?”男人粗鲁地将美人按在沙发上,扒开裤子扇了他屁股一巴掌。
随后一个挺身干进湿嫩的小穴里。
雌穴刚刚被假鸡巴扩张过,还没合拢就被又一次干进来。
“陈徊,你他妈混蛋!”美人被硕大的茎身撑的痛极了,忍不住回头骂人。
“那是我女儿,我想去看看怎么了?”美人一边抱怨泪就流了下来。
男人像是野兽一样在他身上掠夺着,激烈的性爱很快就将他的话冲散了,只剩下高低起伏的呼吸声和身体连接处撞在一起的交合声。
“好疼…轻点。”美人疼得皱着眉头,用手捂住眼睛,哭声被撞的支离破碎。
“轻点就不叫操逼了。”男人扯着他的胳膊,一手按着他的脖子,下身的动作更狠厉了,像是活生生要把身下的人干死在沙发上。
后入的姿势干了一会儿,男人又把他翻过来让他自己抱着双腿。
美人被干的连话都说不出来了。
他已经在这间房间里被玩了整整三天了。
再做他就要被做死了。
“老公饶了我吧……”美人揽住男人的脖子,用红的发烫的脸去蹭男人的喉结。
像只会讨好人的见风使舵的小猫一般,又可怜又乖巧。
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地看到男人插得有多深,粗长的阳具全部没入他的穴口,粗硬的阴毛扎在他娇嫩紧致的逼上,又疼又痒。
“乖点,老公要给你打种了。”男人动作愈发粗鲁,一整根鸡巴狠厉地抽出来再狠狠捅进去。
“再给我生一个好不好?”
美人脆弱的宫口被男人的龟头恶意摩擦着,讨好似地流着爱液,浇灌着男人在他逼里逞凶的阳器。
“呜……”美人痛苦地摇头,眼角流出大滴大滴的泪水,像是不受控制又像悲伤至极。
透过朦胧的泪眼,他看到在自己身上动作的男人的面孔,那张脸熟悉又陌生,仿佛与很多年前坐在讲台前第一桌穿着校服的少年的脸重合了。
陈徊,如果我当初没欺负过你,你还会这样对我吗?
你会对我好一点吗?
你会爱我吗?
那些感性的想法在激烈的交媾里被冲散,空气中只留下二人肌肤相交的声响,随着男人的一声低吼,一股粘稠温热的精液烫在美人的子宫口,激得美人只能仰着头哭。
【作家想说的话:】
蛋是小袁偷偷去厕所排精
彩蛋内容:
仰着头在马桶上双腿大张的男人此刻正双眼通红,厕纸给他撕得稀烂,他用这个来泄愤。
男人把他关在办公室两天了,每天都像是用精盆一样把他拿出来用一用,然后若无其事地提起裤子走人。
他的肚子里此刻被灌满了白色的阳精,甚至有一些已经干涸在他的腿根处。
他嘴里骂着男人的祖宗十八代,另一只手伸向跨坐在马桶上的双腿间,轻轻抬手将逼口咧开,感受着精液从他的双腿间淌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