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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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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字字千金一样往那长堤上砸落,小雅惠子没能压住喉咙里的泣意,泪水终是决堤而出。她猛然环住安逸尘的肩颈,挺着腰一口咬住他的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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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46章

    燕双飞(三)*6

    那些话比水还柔,缠得她快要窒息;又比剑还利,利得能斩断捆缚她的所有枷锁,让她将自己完完全全地交交付给安逸尘。

    安逸尘托住她的腰,闭上眼任她索求。小雅惠子变守为攻,松了齿又将他的唇细细吮舔,她已不见生涩,神智全凭欲望支配,娇软的身躯如同藤蔓一样攀附住安逸尘。

    两人唇舌交缠不休。小雅惠子软湿嫣红的舌舔了一下安逸尘的唇,吸魂钩一样诱得他神魂不在,逐着那香软舌尖,又急切地吞回口中品尝。

    安逸尘没了理智,全身欺压上去,手蛮横地去扯小雅惠子的衣裙。

    小雅惠子教他身上未褪的铁甲硌得生疼,柔腻的肌肤转眼磨压出红痕来,她打着安逸尘的胸膛,蹙眉道:“疼。”

    这一声听入安逸尘耳中,有三分气恼七分娇嗔,不禁暗道她真是个狐狸精,不然怎么发起脾气来都这样讨人喜欢。他忍俊不禁,又想挑小雅惠子的气,道:“方才命你替本王解了,你不肯,到最后受苦的还是你不是?”

    安逸尘坐起身来,微仰下巴。等许久不见动静,转头只见小雅惠子单笑吟吟地杵脸看他,安逸尘一挑眉,不耐烦地啧了声,推了她一下,“还不来?!”

    小雅惠子这才起身,从背后解开皮质关扣,托住肩甲帮他褪下。

    安逸尘脱了圆领武袍,才算轻松地呼出一口气,小雅惠子伏在他的背上,手顺着肩颈一路下滑,从衣领里探进去,抚过劲瘦精壮的腰腹,隔着亵裤轻握住那半硬的阳物,只抚捏了几下,便已勃发雄姿,鼓胀满掌。

    安逸尘扯着她坐跨自己怀中,隔着衣危险磨蹭。他撩开小雅惠子的领子,指腹顺着乳沟向下探入,轻揉半捏,小雅惠子想起与安桓那场不见情的欲事,浑身不由紧张起来,处处透着排斥,又恐教安逸尘察觉到什么,身似游鱼一样滑脱下去。

    安逸尘撩起她一缕发丝,挽在掌心,轻搔着她的脸颊,“这时你怎又乖觉了?”

    竟还是因为恐惧。

    小雅惠子备觉可笑,怎他教的都是些颠扑不破的道理,便也不作答,伸手去解安逸尘的衣。

    那物在她面前显露凶狠,小雅惠子已不似先前畏惧,湿热小舌从底端一寸一寸舔上去,最后含入饱满巨硕的顶端吸吮。

    安逸尘浑身的血液咆哮奔腾,尽数往腹下冲窜,手抚着小雅惠子的头发,催着她往深了吞。安逸尘拔掉她斜插在凌乱发间的玉簪子,青丝散落,铺散满背。

    他将她垂下的发丝捋到耳后去,露出艳绝的面容来,粗糙的手指轻轻捏弄着她的耳垂,仔细将她吃力吞吐的情态看入眼中。

    小雅惠子抬起雾气横生的眼眸,水盈盈的望着他,安逸尘最难经她如此看杀,欲火烧得他喉咙发涩,骨明的喉结上下滚动几番,小雅惠子看见,口中用力吮了顶端一下,抬腰屈膝跪在安逸尘的腿上,张口去衔住了他的喉结。

    安逸尘挺着身,往滑腻湿透的脂玉中顶送,小雅惠子咬唇儿着力迎吞,将那硕物寸寸吞进,媚肉绞紧,转眼身上就冒起一层薄薄的香汗。小雅惠子只将他含进就有些力怠了,细浪快感卷得她腰软骨酥,人似溺水一般依攀着安逸尘,头窝在他的肩颈上,浅浅喘息个不停。

    她的手指触到安逸尘身上的疤,轻摆起腰慢磨着他,喘着气问:“王爷身上有六道疤痕,腹上两道,背后两道,腿上一道,还有肩上……唔……”小雅惠子咬唇呻吟一声,“都是在何处……落下的?”

    安逸尘掐住她的腰挺送了几下,反问:“想知道?”

    小雅惠子目色迷离,下巴蹭着安逸尘的肩,小声应了一句。

    “腹上都是刀伤,一刀是替父皇收缴三哥兵权时落下的;另一刀是进军营后打得第一仗,大获全胜后,本王领兵去清扫敌军战场,刨了个半大的小孩儿出来,一时大意,教他捅了一回……”

    安逸尘说得轻描淡写,唇还去寻她的锁骨亲吻。只是小雅惠子想了想,当年三皇子谋逆,算起来安逸尘才刚刚是及冠之年;而进军营打得第一仗,应当更小了,他那时也是个半大的小孩儿。

    安逸尘在她锁骨上咬了一口,“乱想什么?”又教训似的朝花心处重重顶送了几下,待小雅惠子娇吟不已,心思全放回他的身上,才舒缓了动作,轻柔吮吻方才的齿痕。

    小雅惠子抚上他背后的疤,指尖轻蹭,勾得安逸尘心痒似烧,这般让她磨得没了耐性,索性托起她的臀腰,将她按在柔软的床褥间,两条白鹿似的细长雪腿搭在他的臂弯上,安逸尘彻底掌握主控权,扣着她的腰狠送起来。

    小雅惠子仰起脖颈,绵绵呻吟,又听他喘着气继续讲,“后背一道是在灈阳川上,领军后撤时遭了暗算埋伏……另一道是军里一个与本王出生入死过多回的兄弟,投了叛军,受命刺杀本王……”安逸尘蓦地倒抽了几口气,拍了一下她的圆臀,“咬得这么紧,本王死不着他们手上,倒快死在你身上了……”

    小雅惠子听他讲正事还不忘说荤话,脸色一下通红。

    安逸尘缓了几缓,唇又牵了起来,低头去吻她的唇,胯下顶得又缓又深。酥麻爽快从后背攀上来,冲得小雅惠子头脑发昏,她周身滚烫,唯觉安逸尘温凉的唇贴在耳廓旁,轻声说着:“至于肩上这一道,你最清楚。”

    是为了护她,挡得罗淳风那一剑。

    小雅惠子抵抗着他的胸膛,从万千情欲中分出一丝清醒来,问他:“罗淳风太老了,当时即便是有我在,王爷也能躲开的。为什么不躲?”

    安逸尘望着她,半晌,忽地笑起来,一把将她捞进怀里紧紧相贴,滚烫的阳物抵得更深更狠。小雅惠子浑身痉挛,不住将他吞紧,在欢愉的阵阵眩晕中,听得他衔咬着她的耳尖儿,说:“本王乐意。”

    第47章

    燕双飞(四)*6

    她瞧出安逸尘是故意的,不过当时却认为他是要用“行刺王室”的罪名压死罗淳风,让罗家再无翻身之地。小雅惠子猜出这样的意图,对安逸尘只有胆寒,大梁没有哪个男儿能有如此魄力,敢用自己的性命来玩弄权术。

    安逸尘又怎不知她在揣度什么,但对付罗淳风是其次,千钧一发间,他哪里能想得了那么多?罗淳风一出剑,安逸尘就料定他刺不住要害,只有一瞬间的分神,想:如果当初将小雅惠子救出教坊司的不是高家,而是他,小雅惠子会不会对他死心塌地?

    那样她不会整日冷着脸,死沉沉的像个纸扎的人;也不会送她珠花都不见欢喜,也会笑,一笑起来就有千娇百媚的风情。

    因这一瞬的迟疑,剑就已入了肩。

    苦肉计用来对付小雅惠子,真是再好不过。她看似狠毒又冷硬,一旦剥去外头的铁甲,实则又柔软又细腻。

    安逸尘负伤的那些天,小雅惠子白日寸步不离地伺候服侍,第一口药总是她尝,每一道粥膳总是她喂;晚间安逸尘抱着她翻云覆雨,小雅惠子简直乖顺得不像话,肏得狠了,她还要一边流泪一边央着他慢些,小心扯着伤。

    安逸尘因她这副小女儿娇娇啼啼的情态而哭笑不得,戏谑“牡丹花下死”,小雅惠子听了恼恨不已,直狠咬他的胳膊发泄。

    她气成这副样子,半夜也没走,趁着安逸尘熟睡,又撑着酸软的身子起来,取来药箱,帮他的伤口换上新药。

    安逸尘是个风吹草动就能醒的警觉性子,怎会不知她的细心照顾?只是不愿意睁眼,怕她害羞,一害羞又要把拒人千里之外的冷漠穿上,万万不让自己流露出一分温柔心肠。

    这样的小雅惠子,又怎不可爱?

    他身上的伤疤教会他很多东西,唯独为小雅惠子受得这一道伤疤不同,温柔刀似的,让他心甘情愿赔上性命。

    思及此,安逸尘愈发抱紧了汗津津的小雅惠子,嵌入她身体深处,便不再动,拨开她额上汗湿的乌发,寻着唇温柔细吻。

    小雅惠子被他撑得满满的,深得几近窒息,穴里媚肉每一寸都含紧了那玉物,轻微的蹭动就会牵一发而动全身般激得她颤栗不已。她眼睫浸泪,受不住安逸尘如此研磨,腿缠上他的腰,目色迷醉,带着暗暗催促的意味唤道:“好烫……安逸尘……承策……”

    安逸尘“恩”了几声,低低应她,“我在。”

    他应是应了,却始终不动,嘴咬着她的锁骨,手揉捏着一对雪乳,隔着衣衫下吮吻。

    小雅惠子忙捧起他的脸,嫣口轻含他的耳朵,喘息着摆腰,将硬烫一下一下吞紧缓吐。交合处,阳物上一层淫靡不堪的蜜液浆露,每一回都带出泥泞的水儿来。

    安逸尘教她缠得没命,耐着性子往她乳肉上亲了一亲,沉着气问:“怎不让本王碰你这里?往常一招,你叫得可欢。”

    他这样一说,便隔着丝绸里衣将挺立的乳尖含入口中,嘬吮不断。

    细细麻麻的酥痒泛开,含着他的下身阵阵收紧,更是欢愉,小雅惠子呻吟起来,上下皆有些受不住,扭着腰想躲。在安桓身下受得委屈噎在她的喉咙里那么久,她都不知能跟谁说,安逸尘一问,心里的委屈就守不住了,直往外涌。

    “连你也欺负我……”她窝进他颈间,眼睫有泪。

    安逸尘呼吸一滞,这还是第一次听见她小小声埋怨,他将这句话想了又想,越想,眼神就越往深渊里跌,散出凛冽寒意。

    安逸尘深深呼吸,环抱住她箍在怀里,轻含着她的耳朵,更往深了顶撞,“以后没人敢欺负你。”纯在子诺玖儿天天可可都是大猪蹄子

    小雅惠子的喘息声都变成了委屈的呜咽,快感顺着雪白的背脊攀升。他朝着最敏感的那处重且急的顶送,一两番就轻轻易易地将小雅惠子抛向欲海浪尖,她的呻吟成了不住地尖叫,手推拒着安逸尘的胸膛,可安逸尘尚未得欢,持而不下。

    小雅惠子被他肏弄得眼神都散了,整个儿融化在安逸尘的怀里,眼里淌泪,浑身颤抖个不停,“不,不要了……求你……”

    安逸尘粗喘,身下教她吞咬得死紧,连理智都搅碎了,在临近高潮的眩晕中剥出一丝心疼来,急撤了身,在那被撞得轻红的脂玉口上狠蹭几回,没将阳精泄进去,只淋浇在她雪白的小腹上。

    小雅惠子失了神,腹上温凉让她眼睛有一瞬发黯,勾着安逸尘腰身的腿松下来。她什么也没说,闭上眼回应着安逸尘纠缠上来的吻,两条火热的身躯拢作一团,彼此胡乱喘息,交息不定。

    安逸尘引着她伏在自己身上,手抚摸她柔软的乌发,胸膛一起一伏,小雅惠子能听见他心脏跳动的声音,强健有力。

    “……使臣的事,该怎么做?”她蹭了蹭安逸尘,“或许我还要谢谢那个奕陵君,没有他,身份的事不会这么快就揭过去。”

    越祇王子要娶长公主,要是再传小雅惠子并非安氏血脉的言论,损了宗室声誉给天下耻笑事小,坏了两国邦交事大。那些个想要对付她的人不用掂量,必先选择保全了她。

    “谣言”不攻自破,小雅惠子尚无性命之忧。

    安逸尘却不爱听这话,揉捏着她的臀肉,“你不感谢本王,反而去感谢他?他萧原一介莽夫,有什么本事……”安逸尘不耐烦地啧了一声,也不再说,往她臀上拍了一记,道:“本王的气还没那么容易消干净,你最好识相些。”

    小雅惠子越听,这话就越酸溜溜。她抿着唇笑,撑着身子去亲安逸尘的脸颊,问:“这样算识相么。”

    安逸尘瞧着她发媚的眼儿,心痒难耐,嗯哼着去吮吻她的唇,含混着说:“勉勉强强。”

    第48章

    满春娇(一)*6

    那日,越祗使节进京,草原上的男儿携来翠绿色的长风,春日晴空,万里无云。

    越祗人要比寻常中原人生得更加高大黝黑,随行的汉子赤裸着半边肩膊,鼓鼓囊囊的肌肉里充满了丰沛的力量。

    为首的那人更是不凡,相貌是独属于越祗人的野性与粗狂,浓眉大眼,鼻高深目,经年沐浴在阳光中的皮肤是油亮的金麦色,身材壮硕怖人。但他脸上总扬着平易近人的热情笑容,仿佛是个无论如何都不会生气的,胸怀宽广得能海纳得下越祗最大的贝科尔草原。

    这便是越祗王子,由子民拥封为奕陵君的萧原。

    正如安逸尘所言,在不久之后,他将会是越祗子民的王。

    一行人入宫觐见小皇帝安桓,由鸿胪寺筹办的一场接风宴无波无澜,唯一有趣的是,萧原在宴会上提到两人。

    一是安逸尘,萧原言及“从前在战场上,与雁南王有过照面,几次都难分高下,实属遗憾,如今来到梁国,还想见一见老朋友”,赶巧安逸尘还在府上赋闲禁闭,不曾赴宴,安桓只道“三日后,请奕陵君到猎场一观,到时自有机会”。

    安逸尘没碰上,萧原又问:“怎不见永嘉?”

    这句话着实不见分寸,口吻太过亲昵了些。

    那随行的使节官员只搪塞萧原汉话不好,便打着官腔问起长公主是否安康。安桓显然已大不悦,龙颜愠怒,只回了一字“安”。萧原眉峰一挑,也不再言,宴会的气氛一下僵成了冰。

    好在有歌舞助兴,*6)*6这些不愉快不一会儿就翻了篇,只是萧原不搭话了,懒散饮酒,喝得大醉方歇。

    越祗使节在京城的四方馆住下。三日后在京郊猎场有一场大梁兵将与越祗勇士的比试,安桓自是想来杀一杀越祗的威风,而越祗人也想着在中原文士面前彰显彰显他们是何等胆勇。

    其他人尚且好说,只是这奕陵君在战场上向来以骁勇着称,京城上下能与之较量的唯有安逸尘。

    禁闭是关不得了,安桓以兄弟之名请安逸尘入宫,选择在学馆的武场召见。

    小雅惠子一大早就由着宫人折腾,穿上玄青色箭衣,独独窄紧的袖口处盘绣着水碧云纹,掐得腰肢秀挑,英姿动人。寻常宫装在身,她是冷极、傲极又艳极,如今着上箭衣,眉目间凝着一股巾帼英气,与越祗那些自诩飒爽的女人相比,也绝不会输下半分风采。

    小雅惠子由人领着,倒不如说是押着,到这武场来。

    安桓看见她,还是灿灿地笑着,笑容天真无邪。他将手里的弓箭松开,“姐姐来了。”

    宫人递上布帕,请安桓拭汗。安桓便似往常弯了弯身,示意小雅惠子帮他擦,清晨的风尚且有些料峭,小雅惠子手有些凉,沉默一会儿,转而从他手里接过弓箭。

    安桓愣住了,片刻,跨步上前握住小雅惠子的手,转至身后半揽住她的腰身,说:“姐姐陪朕习箭罢。”

    小雅惠子教他挟着走到靶场前,面前依次排开三道箭靶。

    安桓执她的手,搭箭拉弓,细小坚韧的弦勒得小雅惠子的手指生疼,一箭射去,偏了,险些脱靶。

    安桓又握紧她的手,再勾弦,温热的呼吸落在她的耳侧,透着万分懊悔,“姐姐,朕知错了……”一箭又在靶上,下一支羽箭很快塞入小雅惠子手中,“姐姐不想见朕,朕便忍着不去看你,总以为过去这么些天,姐姐也该消气了……朕混账,朕同姐姐认错还不好么?朕要怎样做,姐姐才愿意原谅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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