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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小雅惠子从一片浓稠的黑暗中张开眼,浑身象是刚刚浸过冷水一般大汗淋漓,寝衣都湿了大半。

    她红唇轻颤,胸口一起一伏地喘着气。自从被高后救出教坊司,她已经多少年没梦见过那个人,却是因这窗外的一只鸟,再度无比清晰地钻进她的梦中,一行一止都逼真得过分。

    窗外不知何时淅淅沥沥落起了雨,有春雷隐隐。小雅惠子差人进来服侍,梳洗一番后方才用了些粥膳,不怎有胃口,遂吃得不多,恹恹地倚在廊下美人靠上听雨声。

    晚些时候雨才敛了,府上艳红浓翠,那笼中鸟啄着羽毛,缩着圆脖儿抖了抖雨珠,畅快了又开始叽叽咕咕地叫起来。

    小雅惠子执着裂冰纹的梅花团扇,听它乱叫,当即掷打在鸟笼上,吓得白雉扑棱着翅膀撞笼乱飞。侍立在旁的婢女跪成一团,忙劝道:“殿下,六王爷走前吩咐过,若这鸟有半分差池,定要剥了奴婢们的皮。请殿下开恩。”

    小雅惠子黯然立了片刻,讥道:“……他总对这等小玩意儿格外留情。”

    大抵是因雨势耽搁,安逸尘很晚才回,将长公主府当是自己的王府一般来去自如。

    楚州大捷,军中少不了要为雁南王筹办一场庆功宴,用楚州兵权换了只叫声灵脆的雀鸟儿,这等韵事,早已在军中风月场上传成佳话,旁人道这雁南王当是个中神仙,实乃凡人难及。

    溜须拍马的话听了一通,安逸尘权当是耳边风,不过也受用得很,不觉间已有些发醉。散了筵席后,就要往永嘉公主府去,随行的奴才忙将人扶来府上,安逸尘一双俊目含着不明意味的迷离,心情好极,看谁都似看可人儿一样。

    长公主府上的婢女羞红着脸,都不敢抬头看他。

    安逸尘进到房中,见小雅惠子早早睡下,挥手将守夜的下人打发了去。他浑着酒气往小雅惠子胸上拱,隔着薄软的料子又是啃又是咬,满身混蛋劲儿地将她弄醒。

    小雅惠子拧紧眉头睁开了眼,见安逸尘正埋在她胸上,手探到寝衣中来,薄茧的手掌浑捏得她生疼,一口含住渐渐硬挺的乳珠,裹在舌中不断吮舔。

    小雅惠子一声低呼后,咬住唇抑住连绵的碎吟。

    安逸尘身上还穿着银色软甲,冰凉冷硬,硌得她柔水肌肤很是难受。小雅惠子费力帮他脱下来,见里头套着件朱色武袍,内腰上挂一枚荷包,小雅惠子定了定眼,认出乃是前年安逸尘生辰时向她讨要的礼物,不想他还贴身佩戴着。

    安逸尘让这女人摆弄烦了,一把将她揽到怀里来,道:“老实些,叫我好好疼你。”

    他低头捧住小雅惠子的脸恣意亲吻,舌头抵开玉齿牙关,缠搅住她的舌细细品咂。浓烈的酒气渡到她芳口当中,小雅惠子早不知是他醉了,还是自己醉了,口齿间全是浓厚的男人气息,张牙舞爪地侵犯着她的每一处感官。

    安逸尘纠缠着她深吻,没完没了似的,小雅惠子唇叫他吃得肿疼,柔弱无骨的手推了一推他的肩。安逸尘往她眼睛上舔了一口,“脸上教你挠这一爪子,害得本王被部将笑话了一晚上,怎么个偿法?”

    小雅惠子眼底无澜,却顺着问道:“你要什么?”

    安逸尘捻着她极白极软的酥胸,含混着笑道:“叫一声六哥哥。”

    小雅惠子一怔,却没有作声。她不明白安逸尘为何会提这般要求,他明知她是什么来历,也警告过她不许真把自己当什么永嘉。

    安逸尘听她不回应也没执意纠缠,昏沉间想起了那枚好物,摸索着从荷包中掏出来,乃是一枚勉子铃。

    勉子铃因是女用的淫器,用于床笫间容易教男人失了颜面,有损雄威,故而中原少有此物。近年才从西域传来,通常只有龙眼大小,外表漆铜,内里空心,灌裹着水银,遇热则颤,声似蝉鸣。

    而安逸尘手中这枚外头还雕着花纹,握在掌中则如明珠儿大小,顶头串着玛瑙珠作牵,待放入牝户,滚颤不休,搅弄得滋味蚀骨销魂,快感无穷。届时见心上美人娇躯乱颤,落在眼下亦是一种风情了。

    安逸尘扯住她的脚腕子,勉子铃顺着馥暖的腿侧一路颤上秘处,隔着亵裤都激得小雅惠子一哆嗦。

    她才从黯淡的天光中识见此物,顿时绷紧双腿往床头缩去,奈何脚腕儿还在安逸尘手中,怎的挣扎都不得,当即哀求道:“不要……”

    安逸尘半醉着,眼前有些恍然不清,忽视了小雅惠子脸上一瞬的惧怕,低低邪笑一声,“你识得此物?”

    安逸尘说出此话,又想到他是头一次拿这玩意儿侍弄小雅惠子,她从何处识来?脑海里又现过赵行谦那张令人生厌的脸,脏腑里起了一簇火,烧得他心肺发疼,手下毫不留情地将小雅惠子的贴身小物扯烂。

    小雅惠子一惊,挣着逃下床去,被安逸尘拦腰一把捉回床中。他不喜欢小雅惠子的抗拒,甚至十分讨厌,手按压住她白腻的腰腹,喝道:“既教别人玩过,跟本王为何不行?”

    小雅惠子脸上血色瞬间褪得一干二净。

    安逸尘浑然不察,一手粗暴地按住她两只手腕,一手拿着勉子铃寻到花蒂处死抵着,轻拨慢捻。

    小雅惠子双腿绷得僵硬无匹,连挣扎都似迎合,密如细雨的颤动滚着浪一般的快感,明明心里已经厌恶到极致,可下头还是渐渐腻出湿滑的水泽。

    与安逸尘行欢多次,便是教他从后头像牲畜一样的姿势肏弄,小雅惠子都不觉折辱,唯独这次,她厌恨自己的反应,恨到四肢百骸烂掉,都想将这样的感觉从自己的身体里剥离出去。

    她不由地轻颤着吸了几口气,呼出来的声音已然全是哭腔。

    “求你了……”小雅惠子眼里淌出泪,脸庞愈发娇美,声音怯怯,饱含着委屈和崩溃,“求你了,承策……不要这样……我不要……”

    第7章

    金勉铃(四)*6

    安逸尘最听不得她求饶,可又执意不肯放她这一马,索性低下头去咬住她的唇儿,将万千低求都吻成难分舍的呜咽。

    她玉趾蜷缩,震颤花蒂带来的快感涌向五脏六腑,入骨的酥麻激得小雅惠子不知天地何物,本能将安逸尘死死抱紧,声音比外头白雉的鸣叫都要脆生,“不!求你……啊……”

    蜜汁流溅,玉穴湿得一塌糊涂,安逸尘见她眼色逐渐失了神,手捻着勉铃往穴口中推挤。

    小雅惠子轻蹙起眉,细白的牙齿紧紧咬住下唇,勉铃被欲火炙烧,在蜜穴中震颤得愈发剧烈。她抗拒得厉害,唇都咬出了血腥气,可内里媚肉却将勉铃吃得极紧,更往深了处吞去。

    玛瑙串成的小绳缠在安逸尘指间,轻勾慢引,极有兴致地挑拨着她的淫欲。

    小雅惠子在他掌中如同濒死的鱼儿扭来扭去,求饶的话哆嗦在嘴边,已不成一字。身体上绵长的欢愉带来深切的恐惧,本在香炉当中催生的情香令她恍惚起来,眼前英俊的容颜变得尖刻,阴森的目光笼着愉悦,“一件儿死物就弄得惠子颠三倒四,义父明天找四五个驴货伺候你,也好早日开了你这苞儿如何?”

    她呻吟中掺着尖叫,“不要……不要……”

    待那物顶着最敏感处搅弄,不过几番,她便崩溃地呻吟出声,腰腹一挺,一股淫液自穴中喷溅而出。

    她腰身弓得更狠,挣扎着从安逸尘掌中逃出来,却被他牢牢扣在怀中。现实与噩梦交织,汹涌的恐惧从四面八方钻进她的心中,谁好像狼咬住猎物喉管一样咬住她的脖子,手指探进她口中拨弄出一丝银津液,“好,不要也好,你永远都是义父的人……你是我的人……”

    恐惧撕扯着她的知觉,小雅惠子痉挛起来,象是在忍受着巨大的痛苦,安逸尘险些箍不住她。

    “小雅惠子!”

    这一声喝叫让她有一瞬清醒,终于认清眼前人是安逸尘,死死抓住救命稻草一样缠上他的手臂。她眼神都有些涣散了,唯有可怜的恳求是明晰的,可骨子里还是倔强,死咬着下唇,说不出一句雌伏做低的话。

    从前在床上得了趣儿,这女人满脸红潮,眼中尽是求欢的情欲,绝不是现在这模样。

    安逸尘扯着玛瑙串将那勉铃抽出来,咕叽一声后便是盈耳的颤响。这玉一般滑腻的身子在余韵中轻颤不已,却也难抑恐惧地哆嗦着,若非唇上着朱血,定然是两片苍白,那教安逸尘握在掌中的小手褪尽情欲后,一段冰凉如雪。

    落在榻上的勉子铃又兀自震颤良久,好一阵儿才平息下来。

    小雅惠子脸上已全是泪痕,喉咙中呜咽低泣。安逸尘没听她这般委屈地哭过,心里软成了一滩水,什么火气都消了,将她抱起,用尽所有的温柔抚了抚黏在她额头上汗湿的发,“方才这嘴儿流了这么多水,不挺快活的么?怎哭成这副样子?恩?”

    半开的窗扉透过风来,吹得小雅惠子一个战栗,抱胸蜷缩在安逸尘怀中,头埋在臂弯间,死活都不肯回答。

    安逸尘低了低身,炙热如火的胸膛贴在她汗津津的背上,好似在用心暖一截冰雪,“乖了,有我在,别怕。”

    勉铃再好,也始终是金铜死物,其外镂刻着花纹,便是震颤时令人沉浮欲海,可若是真扯了出来,玉户内徒留下涩疼一片,那物又真深吞不得,最里头尚且空虚得要命、小雅惠子极尽所能都想摆脱方才的噩梦,轻扭起腰肢,不断挨蹭着安逸尘灼硬似铁的阳物,“要我……承策,要我……”

    安逸尘教她这副媚样儿勾得心笙摇荡,恨不得现在就将她按在身下狠狠贯穿。可这美人儿下头是个哭,上头也是个哭,安逸尘知她怕疼,忍着性子取来腻滑香膏涂在阳物上,将小雅惠子按倒,一手架起她白鹿一样的雪腿,缓缓挺身而入,怀中冰水一样娇躯一下就绷紧了,像琴弦一般,只待人抚弄轻捻,就可发出迷人的声音。

    安逸尘忍得大汗淋漓,耐性一寸一寸挺送到最深处,听她极为满足地哼了一声,愈发将他含吞、咬紧,安逸尘抚着她黏在额上的青丝,一下一下挺着,专往花心处狠撞,不急却深。

    这物塞满了她,轻柔碾磨着那教勉铃刮蹭过的涩疼处,如同细致地舔舐着发疼的伤口,待疼痛褪去,绵密的快感汹涌而来,她似荡在欲海中颠簸摇晃的船,时上时下,因性器捅至最深而攀上浪潮,又因抽离而迅速回落,始终不肯将她送上极乐巅峰。

    小雅惠子手指掐入他精瘦的背,肩胛上隆起的肌肉一鼓一动,男人粗重的喘息与女人婉转的绵吟交织、缠绕,在床榻间此起彼伏。

    小雅惠子半睁着眼,仰起脖子望进床头悬着的萤盏,手指紧紧捉住绣帷。安逸尘低头吻着她盈满香汗的颈子,舌尖从雪乳间一下舔到玲珑的锁骨上,撩拨的酥痒令小雅惠子缠绵地吟叫一声,下头将那物嘬吞得更深。

    安逸尘深深喘息了几口,瞧着小雅惠子的情态寻到花心中最敏感的那处细细顶弄,小雅惠子半张着口,手指与脚趾都收紧蜷缩,登时连呻吟都变了个调子。

    那本挂在廊庑上的白雉醒了,在笼中扑棱翅膀,抖着白羽婉转叫起来。

    安逸尘抱紧小雅惠子,将头埋进她的肩窝当中,又深又狠地往那处撞着,她浑身微颤,咬不住声音,忘情地叫出来,与白雉的鸣叫似乎叠在一起。安逸尘听着,吻到她的唇上,舔去凝着的血,“本王甫一听见那雉鸟儿欢叫,心头就欢喜得紧,因为像你……”

    小雅惠子从脸颊、颈子,到身上的每一处都浮了层浅浅的薄红,噩梦中的鸟鸣与脚步交迭的声音渐渐教安逸尘温柔的低语取代,沉浸在近乎濒死的欢愉中,她听见安逸尘说:“这回让你吃些教训,以后少与旁的男人勾扯……一想到那赵行谦……”安逸尘喘息着,已是到了顶尖,轻缓了几口气,下身抽送得愈发急密,“也肏得你这般乱叫……哈,本王掐死你的心都有了……”

    密如雨的快感沿着背脊攀上,小雅惠子脑海中一白,连头发丝中都漫出酥麻的畅快。安逸尘箍紧她的背,力道大得似乎能将小雅惠子揉进骨头里,猛撞了数十下,闷哼一声,全都丢了进去。

    安逸尘愈退,小雅惠子长腿勾着他的腰身,不知是有意还是无意的缠住了他。安逸尘恶意地再弄了她几回,直到这女人筋骨酥软,细颤着软在怀里头,“再勾引本王,求饶都不好使了。”

    “我没有……”

    安逸尘抚着她汗津津的身子,掌中滑腻,听她咕哝一声,连说话都似风在呢喃。

    安逸尘:“什么没有?”

    小雅惠子缱绻地依蹭着他的肩头,恍惚着回过神,收敛了方才沉浸情欲下的所言,回道:“没什么。”

    第8章

    楚台欢(一)*6

    雁南王大捷回京第四日,皇上圣体欠安,罢了早朝。

    小雅惠子穿上朝觐天子的青鸾绣袍,入宫问病。她特意套了件儿领衣,遮束着颈子上的红痕和牙印,透过碧纱的日光落下,肌肤玲珑剔透,一双眸子淌着宝光,仪态斐绝,美得惊心动魄。

    禁宫中。

    安桓半倚在床上,殿中跪着一片奴才,个个手里捧着果盒、苏糕、甜盅等,低劝着皇上用药。见小雅惠子觐见,太监正要宣,却被小雅惠子抬起的手止住了声。

    “朕不喝!滚——!滚出去!”

    小雅惠子甫一进殿,那教安桓呼喝着扬手打翻的药汁就碎在她脚下,溅了一地的药汁。小雅惠子自是风雨不惊,却将身后的婢子吓了一哆嗦,忙跪下给皇上和长公主请罪。

    安桓不想小雅惠子来得这般生巧。

    明明贵为九五之尊,已长成英朗挺俊的少年,安桓在小雅惠子面前也还似个小孩,现在好像做错事被长辈捉了个现形,一时心虚,眼神有些闪烁。

    小雅惠子挥手将众人屏退,接过医官手中另备得一碗汤药,坐到床前,将匙中药汁吹凉了,手滞在空中,也不说话,只静静望着安桓。这一番哄诱下带着无形的压迫,令安桓缴械投降。

    “朕好好用药就是了,姐姐别这样看朕。”他小声埋怨道。

    小雅惠子轻笑起来,将药碗递给他,“皇上自个儿喝罢,一口饮尽了,也能少吃些苦头。”

    安桓最听她的话,接过来药碗一饮而尽,苦得舌根发麻,稚嫩尚在的脸皱成了一团。很快,小雅惠子抵着个涩儿梅到齿间,安桓张口含住,舌不经意扫了一下冰凉的指尖,径自品咂了几口,那苦味便渐渐教酸涩压了下去。

    小雅惠子道:“天下百姓都挂念着皇上的龙体,往后切莫这般任性。”

    “若真有人挂念,又何尝不知朕是怕苦的;若知了朕怕苦,应当都来宫中哄朕了。可知朕怕苦的是姐姐,愿意来哄朕的也是姐姐,可见天下独你一人挂念着朕。”

    小雅惠子听他这一番活似个绕口令,愣了一阵儿,又不禁笑起来,抚着他的额头道:“自然有人想来的,只是碍于禁宫守卫森严,近不得龙颜罢了。皇上今日找姐姐来,是为了什么事?”

    安桓往小雅惠子怀中依,撒娇似的蹭着她胸前的长发,“朕只是想念你了……这样算理由么?”

    楚州兵变,雁南王奉命出征,这一战乃是因她而起,朝中百官心怀不满,在朝堂上总不让安桓顺心遂意。小雅惠子为避锋芒,假称抱病,已有三月不曾踏出府门半步。安桓宣召,也多以病搪塞,如此算来,的确有好些时候不曾见过安桓了。

    安桓手不经意掠过小雅惠子的腰际,低声道:“姐姐,朕昨晚睡得不安,今一早又看了大臣奏上的折子,这一会儿头疼得很,你陪朕睡一会儿罢?”

    小雅惠子点点头,随着安桓一同躺在榻上。她侧身杵首,轻拍着安桓的背作哄,安桓闭着眼轻声咕哝道:“以后姐姐还是像以前一样,每天进宫来帮朕看折子好么?”

    “说什么傻话……皇上是一国之君,再不济也有宰相大人和文武百官,都可为皇上分忧。”

    “皇姊待朕之好,外廷臣庶哪能尽知?朕只想你能陪着。”他将小雅惠子抱得紧紧的,“朕听闻,六哥都能常去姐姐府上做客,朕是天子,却还不如他……”

    小雅惠子听他提及安逸尘,僵了一僵,好久才道:“不曾有的事,别听宫人多嘴。快睡罢。”

    安桓眼睛乌黑,有一瞬的凉寒,不过也只仅仅一瞬。

    安桓疲怠,小雅惠子不比他好到哪里去。

    为了个赵行谦,还有言官奏折上莫须有的编排,安逸尘没少折腾她,歹说军营将士邀他去围猎,今天一早就去了,小雅惠子堪堪睡了小会儿,又逢闻安桓身子不爽,赶早入了宫来探望,这会儿疲累涌上心头,在这寂静的宫殿中闻着暖香,被万千睡意纠缠,不知何时就入了梦乡。

    安桓转醒时,小雅惠子还沉沉睡着。

    他见小雅惠子未走,一时心花怒放,往她怀中钻,嗅着她身上淡淡的香气,手往她背后探去,却不经意触到一片柔软。安桓怔愣住,似魔怔了一样,隔着衣衫将那软玉酥乳拢在掌中,细细捏握。

    小雅惠子呢喃一声,手却轻拍了几下安桓的背。安桓吓得一下缩回手,抬眼小心翼翼看她,却见小雅惠子未曾转醒,一片静谧中,唯他心跳如雷,怦怦地撞着腔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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