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出院回到家后，赵母一看到赵大宝的脚，立刻抓住康文秀的头发，“你是怎么照顾我孙子的，你是怎么给人当妈的，你看看这是什么脚，我的大孙子啊，今后可怎么办哟”康文秀抱紧儿子，低声说：“医生说两年内可能会好转，我一定会想办法治好他的。”
第68章
卖妻
赵母冷笑一声：“治？怎么治？你有钱吗？噢，对了，你赶紧回娘家把那1000元彩礼钱要回来给我孙子治病”
赵建军也是一脸不耐烦：“你可真是个丧门星，连个儿子都照顾不好，娶你有什么用？”
康文秀已经麻木了，儿子的病情已经让她心力憔悴，如今听着母子二人冷冰冰的话语，毫无感觉。
这对母子，不仅自私，还残忍，没有一点同情心，他们曾经被人抛弃，现在转头又抛弃别人。
她抱着赵大宝回了自己的房间，将儿子放在床上睡好，望着那弱小而可爱的面容，屋外赵建军母子还在喋喋不休地指责她。
她不明白，作为母亲，儿子成了残疾，她比任何人都难过，她已经没有力气去指责赵建军的畜牲行为，他们反倒过来指责她。
赵大宝是和他们血脉相连的亲人啊，他们竟然没有一句同情和关心，把所有的错处全都怪责在她头上，她做错了什么，如果说错，那就是错在当初没听父母的劝，执意要嫁给赵建军。
一任眼泪漱漱地往下掉，怎么办呢，命运就是如此地不公，让她在娘胎里就没有爹，又嫁错了人，如今，连儿子也被残忍地夺去了双腿，也许，上一世，她是个十恶不赦的囚徒，今生今世她就是来赎罪来还债的。
她曾以为，嫁到赵家后，日子虽然苦，但至少还有希望。可是现在，她明白了，所谓的希望早就被赵建军的拳头和赵母的冷漠打得粉碎。
赵建军除了有一副好皮囊外，啥也没有，啥也不会，还被于翠兰娇惯成一副公子哥德性。
明明穷得只能喝水了，却处处装大款，以此去勾引那些涉世未深的小姑娘。
她对赵家母子不再抱有希望，只想陪着儿子长大，照顾好儿子的生活。
赵大宝的病情成了康文秀心头永远的痛。
每次看着赵大宝外翻的双脚，她的心都像被撕裂了一样疼，熬着吧，时间总会治愈一切的，她默默地忍耐着祈祷着，期待奇迹的发生。
然而上天并没有眷顾她，奇迹没发生，却发生了一件颠覆她人生的大事。
一个晚上，康文秀抱着儿子已经睡了，迷糊间听到屋外有脚步声，随即听到赵建军的声音，“100，没有100不行”。
康文秀听着这没头没脑的一句话，懒得理他，继续倒头睡，随后听到其他男人的声音，“100就100，给你，绿毛龟”。
赵建军嘻笑一声，“我去把孩子抱走，好让你方便办事”。
然后康文秀的房门被推开了，赵建军迅速将睡沉了的赵大宝抱走，嘴里还十分嫌弃地说了句，“真晦气”。
“一个残废，抱来给我干啥”，赵母嫌弃地撇撇嘴，也不伸手接孙子，赵建军就直接将儿子放在母亲的床上，母子两转身各回各屋了。
康文秀迷糊中感觉怀里的儿子被赵建军抱走了，还没能明白究竟是怎么回事，一个哈着一口浓重葱姜蒜臭气的男人，直接向康文秀脸面上扑过来。
她猛然清醒，意识到不对时，本能地大喊，“建军，建军，赵建军，快救我，救我”。
看着她挣扎，求救，“葱姜蒜”男人更来劲了，“别喊了，赵建军把你100元卖给我了半个月，这半个月，你都是我的人”。
康文秀觉得不可思议，赵建军竟然把她卖了，把她卖给别的男人了，刚才听到的谈话，竟然是他们在讨价还价。
一股屈辱感瞬间涌上心头，自己究竟是瞎成什么样子，才会执着地要嫁给赵建军这样的男人。
她双手在床上乱摸，摸到一件硬物，那是教赵大宝写字时落在床上的铅笔，她毫不犹豫地向男人的脖颈扎去。
“葱姜蒜”男人惨叫一声，捂着脖子，鲜血顺着指缝往外冒，他感受到血液的粘稠，他以为自己要死了，所有的旖旎心思瞬间全都熄了火，跌跌撞撞往外跑。
屋里的赵母听到动静，赶紧下床，就见那“葱姜蒜”男人歪歪扭扭地从康文秀的房里出来，夜里太黑，她看不清形状，心里还十分鄙视，这男人真没用，这才刚进去就出来了。
然后就听到康文秀追出来在喊，“赵建军，于翠兰，你们给我滚出来，滚出来”。
打她，骂她，让她干活，所有的一切，她都能忍，儿子残疾的那一刻她都没有此刻这么崩溃。
这对母子，竟然把她给卖了，100元，将她卖给别人半个月，这太屈辱了，今晚要是让他们得逞了，那她以后的日子怎么过，毁的不仅是名声，毁的是她的整个人生啊。
刚睡下的赵建军，还在床上辗转，说来说去是自己老婆，年少时也曾真心喜欢过，这些年在外面玩得太花，见过形形色色的女人。
康文秀除了皮肤粗糙点，黑了点，其他各方面都比外面那些女人强，他怎么能将自己老婆卖给别的男人呢。
前几天赵母对他说，“儿子，你要实在不喜欢，就想办法将那1000元彩礼拿回来，赶紧跟他离婚吧”。
赵建军越想越觉得老娘说得对，现在最关键的是把那1000元拿回来。
于是问他那些狐朋狗友，“怎么样才能将1000元彩礼钱要回来了”。
“找她娘家要呗”有人说。
“她娘家要不是穷，能昧下我的1000元彩礼钱？”
“那你管她呢，只管去要”
“你老婆，以前可是咱们乡里一枝花，你小子有福不会享”
“享什么享，现在满身屎尿味，猪粪味，泥土味，闻着都倒胃口，那还有兴致”赵建军毫不掩饰自己的嫌弃。
有人将他拉到一边，“真这么嫌弃？”。
“那可不，你要？”赵建军也就说顺嘴了，可男人最懂男人，在他眼里连根草也不如的女人，在别人眼里或许是朵花。
“兄弟，你要真想拿回那1000元，这还真是个好办法，20元一次，你媳妇只要双腿一伸，一个多月就拿回来了”。
“去去去，这是人干的事儿吗？”赵建军虽然拒绝了，可心里马上就开始算起账来。
照这挣钱的速度，那他赵建军很快就可以成为有钱人了。
第69章
爆发
赵建军心急火燎地回家和老娘商量，没想到母子俩一拍即合，于是，今晚，赵建军就把这“葱姜蒜”男人领进门了。
听到门外的呼救声，他迅速穿衣起床，拿上手电筒，就看到“葱姜蒜”捂着冒血的脖子直喊救命。
他的歉疚还没几秒钟，就被这状况给吓着了，紧接着，就见康文秀手里拿着还在滴血的铅笔追过来，那样子，像是要吃人一般。
“按住她，按住她”，赵母反应最快，因为她心里没有半分愧疚，康文秀的反抗在她的预料之中，但她认为一个小女人，再怎么反抗也不会是一个男人的对手，他们家独门独户，喊破喉咙也不会被人听见，所以，她根本就没在乎。
赵建军被母亲点醒，赶紧过来要将康文秀按住，康文秀出于自救的本能，知道房檐下放着有锄头，抓过来对着赵建军就挥过去。
赵母怕自己儿子受伤，赶紧挡在儿子身前，康文秀自知不是三个人的对手，故而下手一点也没留情，她个子虽小，可常年干农活，力气却大。
一锄头砸下去，只听“梆”地一声响，几人同时都停下了动作，赵母应声倒地。
“杀人了，杀人了”赵建军和“葱姜蒜”男人同时大叫起来，吓得手足无措，一时不知该跑还是该救人。
康文秀也吓着了，木木地丢下锄头，探了探赵母的鼻息，还有呼吸在，她才略略地放了心。
两个男人反应过来，赶紧往外跑，康文秀扑过去抓赵建军的衣服，但是没抓住，她对着正往外跑的男人喊道，“赵建军，你赶紧回来，你娘还没死”。
赵建军脚步顿了一下，还是想逃，康文秀高声喊道，“你今天要是敢走，我明天就去报公安，把你做的事告诉所有人，你看公安抓你们还是抓我”。
听到这话的赵建军停下了，“葱姜蒜”男人也停下了。
“流氓罪是要枪毙的”，康文秀又大喊了一声。
“葱姜蒜”男人最终还是逃了，他觉得只要自己不在现场，没被抓住现行，就没他什么事儿，况且，他的脖子还在流血呢。
赵建军果然不敢跑了，乖乖退回来，与康文秀合力将赵母搬到屋里床上，赵母头部受了重击，人昏迷着，但是并未死。
此时的赵建军六神无主，不知该怎么办。
“你要么去找医生来，要么就把你娘背到卫生所去”康文秀指挥着赵建军，冷静得出奇。
赵建军背不动他妈，即使背得动，也背不远，他只得去拍邻居家的门，借了辆自行车，飞驰着往乡卫生所去。
医生来的时候天都快亮了，赵母后脑被钝器重击，外表没什么伤，医生诊断脑震荡，不要轻易移动，人醒来就没事了。
到第二天下午的时候，赵母醒来了，但是人变傻了，对眼前的人眼前的事，全都不记得，智力迅速退回到六七岁的年纪，整个人胆小怕事，稍微有点响动都能惊着她。
康文秀大大地松了一口气，唯恐她死了让自己背上杀人犯的罪名，这样倒是挺好的，婆媳俩的位置直接调了个个儿，康文秀指挥着赵母干所有体力活，做所有家务，包括伺候他们母子。
赵建军最初还想反抗来着，“你怎么能让我娘做这么多活”。
康文秀抄起锄头对着他就要砸，“老娘把你也砸傻了，让你们母子一起伺候老娘”。
赵建军吓得赶紧跑了，几天都没敢回来。
从此后，
康文秀翻身农奴把歌唱，家里的经济全部掌握在她手里，赵建军一分钱都别想从她手上拿到。
康文秀生活的大门被赵建军堵上了，老天爷似乎看到了她的苦难，又给她开了一个侧门，她意识到，一味的忍让唤不回男人那颗不负责任的心，弱者会永远被人踩在脚下。
通过这次的事情，让她意识到，只要心够狠，只要下得去手，只要豁得出去，做一个恶人远比做一个善良的软弱可欺的好人畅快得太多太多。
赵大宝四岁那年，赵母突然清醒了，智力恢复正常，立即就跟康文秀翻脸，还想继续做回婆婆的威风，可惜，时移事易，昔日的荣光一去不复返了。
康文秀直接拿了把菜刀，将她按在厨房的面板上，手起刀落，剁了她的小拇指。
“别来惹我，以前我忍，那是希望赵建军能回心转意，现在老娘不稀罕他这废物了，文不成武不就，一身流氓习气，做烧火棍短了，做吹火筒又长了，除了一副臭皮囊，就是个一无是处的废物，只怪我年轻时眼瞎，被他这表像迷惑”。
康文秀一顿输出后，通体舒畅，看着赵母无能狂怒的样子，她畅快地一阵大笑，“赶紧做饭去，大宝该饿了”。
谁还不是个母亲，谁还不心疼自己的儿子，哪怕残了，废了，也是娘的心头肉。
赵母吓坏了，没想到从前任她拿捏的儿媳妇，如今竟然这么强硬，竟然真敢动刀。
“建军，建军，跟她离婚，跟她离婚”她捂着断掉的手指，冲着儿子大声喊叫。
赵建军也想离，可他不敢说出口，他现在很害怕康文秀。
没有钱的赵建军再不复从前的光鲜，也再没女人愿意跟着他，在外面混不下去了，不得不回家，回到家就老老实实地猫着，让干啥就干啥，乖得像只哈巴狗。
可本性放荡的人，如何能甘于寂寞，赵建军出了趟门，半年后回来带回一个怀孕的女人。
“你就是康文秀啊，你自己走吧，这里现在是我家了”林艳把手里的结婚证放到桌上，摸着自己五个月的肚子得意洋洋地说，“我们是领了结婚证的合法夫妻，你和建军之前，只能算是同居”。
赵建军躲在林艳身后，低着头，一声不吭。
“呸”康文秀啐了一口，拿起桌上的结婚证，一把就撕了个稀碎，“可以啊，五间瓦房，我要两间，家里所有东西对半分，土地我要东边的两亩……”。
康文秀一点也不在意离婚与否，当初嫁过来很匆忙，在当地摆个酒，请左邻右舍吃顿饭就算是正式结婚了，谁还会特意跑到乡里去领结婚证
第70章
又纠缠上
农村这种情形比比皆是，她才不在乎他们那个什么结婚证呢。
“你想得怪美的，赵家的东西，凭什么给你，你从哪儿来滚回哪儿去，休想拿走赵家的一根草”林艳不顾自己的孕肚，跳着脚吼道。
双方僵持不下，事情闹大了，乡政府派人下来调解，在农村没领结婚证属于事实婚姻，也是被承认的，但是领了证的婚姻也是受法律保护的，不论如何，习俗不能对抗法律。
康文秀已经在赵家寨落户，土地也有她的份额，最后在工作人员的主持调解下，赵家分了一间瓦房给康文秀母子，家里的其他财物，凡是康文秀经营的，都归康文秀，比如，康文秀养的猪，养的鸡，以及地里的庄稼等，全部归康文秀所有，土地按人头平均分，好地赖地搭配着。
这一年，康文秀27岁，赵大宝已经8岁了。
离婚后的康文秀最大的不便就是没人再帮她照顾儿子赵大宝了，以前她干活，都是由奶奶照顾着，现在一家人分成了两家，赵母既厌弃这儿媳妇，也厌弃那个残疾的孙子。
两人一离婚，赵建军立即就在中间砌了一垛一米多高的墙，将母子两人完全与赵家隔绝，康文秀不得已另外开了个门才能顺利出入。
结婚8年多，生活过得一团糟，原先想把日子过好了再回娘家去炫耀的，一直也未能如愿。
以前跟赵家母子闹着吵着，日子鸡飞狗跳地过着，但每天都很忙，只要不对男人抱有幻想，也算充实。
现在突然就剩下他们母子两人，家里冷清下来，她才倍感寂寞和孤独，回家没人吵架了，面对残疾儿子那乖张的脾气，她有时也会烦。
好在离婚总归是好处多过坏处，以前种四个人的地，现在种两个人的地，她有大量的时间都闲下来了，她决定送儿子去上学。
赵大宝已经8岁了，康文秀到学校和老师讲了赵大宝的特殊情况，希望得到老师的关照，在学校别让同学欺负了他。
“放心将孩子送来吧，我们不会让人欺负他的”老师信誓旦旦地保证。
新学期开学，赵大宝穿着整齐的新衣裳，背着书包，拄着拐杖，在康文秀的陪同下，母子二人走进了学校。
“老师，我家大宝很聪明的，他学东西很快的”她极力想让老师同学都认可赵大宝。
然而赵大宝只在学校待了一天，第二天打死也不去了，问他为什么，他咬死也不吭声，反正就是不去学校。
康文秀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被人嘲笑和奚落了，她跑到学校找老师要说法，可是老师们并不知道发生了什么，问赵大宝的同学，没有一个人承认欺负过赵大宝。
于是赵大宝上学的事情便不了了之，从此再没进过学校。康文秀只得自己教儿子认字，她一个初中生的水平，能教给赵大宝的，也仅仅只是识字而已。
很快，隔壁赵建军的新老婆林艳生了儿子，取名赵福生，赵母心疼得跟眼珠子一样，生怕又像大宝一样生病，落下个终身残疾，故而照顾得特别精细。
可赵家的日子并不好过，林艳可没康文秀那么任劳任怨，地里的活是绝对不干的，家务活也仅限于照顾赵福生，赵母没办法，家里家外一个人全都包完。
至于赵建军嘛，狗改不了吃屎，在林艳怀孕待产期间，又在外面鬼混，勾搭上了别人，林艳可不会像康文秀那般认命，直接拿着菜刀，追着赵建军跑了几个村子。
虽然没追到人，刀也没砍上，但是把赵建军吓着了，几天都不敢回家，此时他又想起了康文秀的好，偷偷从侧门溜进了康文秀家里，企图爬上康文秀的床。
离婚后的几年时间里，她母子俩的日子反而比之前过得好了，吃得好了，又少受累，还有钱花，往日枯萎了的康文秀，像得到了生命之泉的浇灌，渐渐地又鲜活起来，皮肤养白了，身上有了脂肪，身材也凸显出来，30出头的年纪，看上去比同龄人要年轻好几岁。
赵建军突然就觉得自己亏得慌，娶了康文秀回家，却没睡上几回，看着如今又容貌秀丽的前老婆，他心痒难耐。
康文秀睡得迷糊之际，被人从身后抱住，初时以为是做梦，继续睡着，这种久违的男人气息还是让她有点迷乱。
青春年少时和赵建军野合，那时匆忙又羞涩，从不敢完全打开身体和灵魂，从未真正体会过个中滋味，生下赵大宝后，和赵建军的几次同房都是在被赵建军的嫌弃中度过。
自然，生产过的女人怎么能和小姑娘比呢，自从赵建军在外胡混后，她就收起了对男人的全部心思，一心只想过好自己的日子。
这并不代表她没需求没有欲望，只是这种需求和欲望被现实，被细碎的生活压制住了。
康文秀转过身来，很自然地配合着男人的动作，做到一半时，她渐渐清醒，可此时情欲正盛，两人都已经欲罢不能了，她就装糊涂，假装在梦中尚未醒来。
12岁的赵大宝就睡在不远处的另一张床上，赵建军撬门进来的那一刻他就醒了，他本想喊醒妈妈的，可见来人是自己的爸爸，他闭了嘴，至少可以确定赵建军不会害他们母子。
然后就看着父母在床上运动，最初觉得新鲜，看着父母都十分享受的样子了，又觉得没什么意思，然后钻进被窝里继续睡觉，可他们的动静实在有点大，他不想看不想听，却也完全无法回避。
第二日早晨醒来，赵建军已经离开了，他办完事就赶紧溜了，生怕被康文秀发现，回到自己家躺在床上搂着林艳，脑子里全是刚才和康文秀运动的情景，越想越觉得意。
康文秀早上醒来也在反复回忆昨晚的事情，似梦非梦，准备下床时，才发现自己竟然赤裸着，浑身酸痛，比干一整天活还累人，她知道昨晚不是梦，而是真的。
“赵建军，真是个混账啊！”两人做夫妻时，他对她不屑一顾，离婚后他又来纠缠，这叫什么事儿。
第71章
夭折的两个孩子
埋怨过后，心里又有庆幸，庆幸这个人是赵建军，而不是别人。
她的想法很复杂，最后也只得吃了这哑巴亏，想想自己也没损失什么，反而得到了欢愉，就是不知道林艳知道后会作何感想。
想到当初林艳腆着肚子上门时那得意样子，康文秀又有一种报复的快感。
赵建军见康文秀没找他的麻烦，仿佛受到鼓励，在往后的日子里，隔三岔五就摸进康文秀屋里去温存一番。
康文秀最初装糊涂，后来实在装不下去了，直接叫赵建军离了婚再来，没离婚就离老娘远点。
赵建军早受够了林艳的跋扈，果然就向林艳提离婚。
“离婚可以，儿子归我，再给一万元作补偿”。
赵母不可能同意把孙子给林艳，赵建军也拿不出一万元来，离婚的事不了了之。
一年多后，康文秀发现自己竟然怀孕了，已经怀孕三个月，刚得知时很是惊慌失措了一阵，当初生完赵大宝就放了节育环的，没想到这样也能怀孕，一个离异的女人突然怀孕了，无法向世人交待。
“需要向谁交待？你怀了我赵建军的儿子，你怕什么，生下来就是了”。
这话说得好有霸道总裁范儿。
可惜，赵建军只是个混混，霸道总裁和混混，都有不惧世俗眼光的资本。
一个是实力雄厚，可以文明地解决所有麻烦，所以无所畏惧。
另一个是毫无实力，他自己就是麻烦本身，也真的无所畏惧。
虽然这话不解决任何问题，却点醒了康文秀，“对呀，这是我的孩子，无须向任何人交待，世人爱怎么看怎么看，说我荡妇也好，偷人也罢，总之是要生下这个孩子的”。
不管男孩女孩，和赵大宝都是同父同母的亲兄弟姊妹，将来也可以照应一下赵大宝的生活。
康文秀仿佛见到了一束光，照亮了赵大宝的前程，也给了她无限的希望，她太想要一个健康的孩子了，不仅是为了赵大宝，也为了自己。
然而世事难料，在康文秀怀孕五个月时，林艳终于发现了他们的奸情，和世间所有原配抓小三一样，林艳抱着儿子，直接打上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