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章
他抚摸她头发的动作停住,静了一会儿,道:“给我擦干净。”裴音立刻又亲了一下。
放在她后脑的大手立刻收紧了,李承袂拉住她的头发,平静地垂首看着她,问的内容却与亲吻毫不相干:
“能感觉到吗?流血,是因为弄伤,还是因为别的?”
他说得很隐晦,但如今的裴音涉猎颇多,早已经不是九月对这些知识一片空白的裴音,她立刻就懂了哥哥的意思。
他是在问,这是被他的衬衣弄伤了,还是她力气失了分寸,弄破了自己的阴道瓣
或者用一个更通俗的讲法,处女膜。
头皮传来轻微的疼痛,予人另类的刺激。
裴音心跳如鼓,身体软得几乎坐不住,仰着头结结巴巴道:
“应该……应该是弄伤了吧,感觉没有那么深…我,我的意思是,那个应该在更深一点的位置来着……我猜的…”
李承袂陷入了沉思。
他的手还握着裴音的长发,因此将她的表情看得分外清楚。
这张还有些稚嫩的脸上有情潮和欲望,曾经在林照迎那里,李承袂也见过同样的情绪。
夫妻之间欲望流动司空见惯,那么兄妹呢?也司空见惯,让世人习以为常吗?
李承袂再次俯身贴紧裴音,将她轻柔又不容挣脱地控制在怀里,淡淡道:
“接下来不要动,如果感到疼,就告诉我。你不配合的话,我就只能叫医生来问诊了。”
裴音立刻点头。
她不想跟医生说自己今晚是怎么弄伤自己的,不想给别人看哥哥的衬衣,不想被发现那上面凌乱的体液。
她极其顺从地开口,因为脸埋在长兄胸前,听起来有些闷:“我不动,我会听哥哥的话……你不要叫医生……呜…”
裴音呜咽了一声。
是李承袂轻轻揉开了她,红肿的豆豆藏在里面,被温柔又不容置喙地碾了过去。
这是检查的第一步,裴音也用同样的方法唤醒过自己很多次。
但是,但是……
“你叫什么?”李承袂收手,直起身看着她:“不要告诉我原因和性有关,裴金金,你最好是因为疼。”
金金的铁尺是一个小伏笔捏!这边先说一下,应该要挺后面才揭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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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是水
裴音的眼眶立刻湿了,她抓住李承袂的手,哆哆嗦嗦道:“嗯,呜……我只是,我怕疼……”
李承袂颇为敷衍地笑了一下,摸了摸裴音的脸。
平心而论,他确实不想看妹妹的表情,一方面是因为抗拒欲望,一方面也怕再见到那副让他感到冲动的脆弱神态。
只要不看,情绪和身体,短时间内就还在他可以掌控的范围之内。
他因能够控制自己保持理智而感到安全。
李承袂不再说话,起身出去了一趟。再回来时,手上拿了药瓶、棉签与消毒湿巾。
裴音坐回到床上,抱膝噤声,眼巴巴地看着坐在她床边的男人。
哥哥在给手消毒,动作认真,神情专注。裴音看着他修剪整齐的指甲,小心地咽了咽口水。
好漂亮的手……指骨分明,甲型饱满修长,手背上青筋明显,一直蔓延进衬衫袖口,看起来体脂率很低的样子。
裴音本以为李承袂会用手来查看她的伤口,却见他放下湿巾后,就径直拆了根棉签出来。
裴音:?
她愣愣看着李承袂靠近按住她的膝弯,压低身体盯着她的腿心,逐渐把棉签推进去。
异物进入的感觉很难受,不舒服,裴音下意识就想躲,因为腿被牢牢按住,只能原地挣了几下。
李承袂看向她:“很疼吗?”
裴音蹙着眉,瓮声瓮气道:“疼的,它太、太尖了……”
李承袂拿出棉签,看着那上面晶莹的水迹,为“尖”的所指陷入了沉默。
良久,他道:“是我的错吗?”
李承袂把棉签移到裴音眼前,平静出声:“棉花被完全浸湿了。”
没有血迹,干干净净的棉签吸饱了水,是什么原因不言而喻。
裴音狼狈地撇开眼,接着一声不吭地背过身子。长发挡住了部分侧脸,使少女看起来有些恼羞成怒。
她盯着床头灯照不到的阴影角落,鼻尖一阵阵地发酸,只觉得哥哥方才的问句,近似于一种对她的羞辱。
爱能控制,身体反应却不能。一些事情李承袂不问,她连说的资格也没有。
如此就罢了,现在连上个药也要责怪她。
他会不知道她是为什么这样吗?
身后窸窣声音响起,裴音不愿意回头看,猜想约摸是李承袂又换了根棉签而已。
她越想越委屈,眼眶发酸的同时,眼泪也掉下来。
雨声本来只是间歇的几点,很快就成连绵之势,伴随间歇的抽噎和呜咽。
身后的床面不知为什么又陷下去了一些,裴音还没腾出心思去注意,一双大手就探了过来,掩住她眼睛鼻梁在内的半张脸,同时稍稍施力把她揽进怀中。
李承袂在她身后开口,声音近在咫尺,低哑的嗓音令裴音整个身子瞬间软了一半:
“……抱歉,别哭,不用棉签了。”
似乎怕妹妹被自己凶到应激,李承袂顿了顿,又继续道:
“也可以继续哭,但是不用怕。我……性冷淡,不会把你怎么样,只是上药而已。”
裴音摸索着抚上盖住眼睛的手,边哭边问:“为什么…为,为什么遮我的眼睛?”
身后的男人慢慢道:“怕出什么意外,所以,看不到会好一些。”
裴音还想再说什么,腿心却突地一凉。
她立刻就想夹腿,反被李承袂强硬分开,熟悉的带着薄茧的指尖剥开了湿漉的阴唇,缓缓没了进去。
全是水,肉穴的出口被打开后,积攒的情动液体很快汩汩溢出,打湿了李承袂的手掌与裴音的腿心。
眼睛被捂住,裴音身体几乎绷成了紧紧的弦,只能于一片氤氲着低冽香气的黑暗里,眼睁睁感受水迹是如何流进臀缝,泅进床单,让她臀尖发凉。
李承袂很耐心地在浅处找妹妹自慰的伤口,注意力全放在她身体的反应上。
在碰到某个位置的时候,他看到妹妹颤抖了一下,蹬着腿喘了声。
“呜……呜…嗯……”
“这里疼?”李承袂问。
裴音不吭声,李承袂意识到什么,啧了一声,继续找。
耐心和宽容在弄哭妹妹之后发挥到了极致,即使那些出现原因明显得不能再明显的甜腻淫水屡次影响到伤口的发现,李承袂也没有再发火。
他沉默地试探着,直到进入小穴稍深的位置,裴音的呼叫里明显带了痛意,才放下心来。
本来是一章拆两章发了
字数一多爱发电那边不太好传,很容易被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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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牙咬
药是可以外用的破伤风药膏,李承袂不确定这种药坚持涂抹是否会破坏女体阴道的菌群,只能在今晚暂时给她上一下预防感染,等明天再去询问医生的用药建议。
裴音在他怀里,整个人就像是煮红的虾米,哭声也一直没停过。总之看不到她那副样子,李承袂也懒得管妹妹的眼泪到底是羞的还是气的。
上药这种事情简直是在锻炼他的耐性,因为穴里又湿又热,药膏来不及涂就已经化掉,混着腥甜的粘液蹭出来。
过程里内壁一直使着劲儿绞他的手指,那种柔嫩的吸力像活鱼的口,惹人怜惜,又不断增强破坏欲望。
李承袂是性冷淡不是性无能,他为身体的微妙反应感到厌恶。
心里没有多大男女相关的欲望,胯间的东西却让他不得不稍微分开双腿,以减少勃起的存在感。
龟头有前精溢出来,男人敏锐察觉到这一事实,阴郁的情绪几乎凝成实质。裴音感觉到了,努力克制着自己,却不可避免地将哥哥含得更紧。
如此恶性循环,直到药膏再次被水沫带出来堆在指节处,李承袂终于忍无可忍,揉了揉眉心,按住不耐烦的情绪,话语间充满无奈:
“……金金,冷静一点。”
裴音捂住了脸,或者说抓住了李承袂的手,腿仍紧紧夹着他的胳膊。
“我没办法不湿,哥哥。”她的声音已经抖成那样。
“我真的没有办法……”
已经快凌晨两点了,李承袂久违地感到了疲倦。
身心俱疲。
给裴音上药这件事对他的精力的消耗堪称巨大,他自问身体素质强劲,但也耐不住如此经受折磨和压抑。
药瓶拿在手里看了一会儿,还是担心裴音会因为受伤发炎,那会更加麻烦,今晚的行为也就彻底失去意义,完全变成一场他对于妹妹的猥亵。
李承袂于是转过身,不由分说把裴音的双腿自膝弯捞起来按在她身前,让整个穴完整露在他眼前。
“抱好,不要说话。”他冷着脸抽了几张纸巾,把穴口拭干。
这次终于顺利了一些,李承袂至少能够把药尽量均匀地抹在伤口。
他面无表情看着被自己插到殷红的嫰穴,看她是如何对着他翕开小小的嘴,露出粉色的软肉。
阴蒂很肿,李承袂拒绝去想这到底是被裴音前半夜蹭出来的,还是被他无意间摸出来的。
但同时,他也不得不承认,今晚裴音的穴肿成这样,确实是他反复用手进出造成。
脱离动作发生的情境,人们一般把这个行为叫做指奸。
裴音不晓得自己腿心肿了,只知道今夜腿只消稍稍合拢,那种让人瘫软的快感就来得绵绵而温吞。
不同于李承袂的失眠,她反而睡得很好,还做了梦。
梦里李承袂垂首摸着她的脸,低声跟她说话:“注意别碰到牙齿……会不舒服。”
裴音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但她的双手还是维持着一个握的动作:“那我要怎么做?”
她看见哥哥俯身下来时极具压迫力的眉眼,和她的形状很像,予人的气息却完全不同。
“裴金金,”李承袂用几乎可以被称之为温柔的声音跟她讲话:
“你可以轻轻地咬……用你的牙。”
他松开她的手,探手将拇指蹭进她的口腔,在虎牙的位置摩挲。
“会很刺激,这里……牙尖的位置,你试试?”
……
裴音惊醒过来,动作扯到腿心,她不得不龇牙咧嘴地维持双腿的平衡,从被子里坐起身来。
伤口还有些疼,但因为上过药,已经没有早前那种辛辣的感觉。
睡前疯狂的悸动变成今宵的春梦,使得哥哥主动开口,允许她给他口交。
那些话……
裴音猛地捂住脸,呻吟了一声。
总觉得李承袂真的会说出那样的话,一模一样的。会既让她收牙,又哄着她用牙尖去刺激他,把阴茎弄得更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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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一次
失眠是李承袂预料之中的事。
现在睡觉,下一次需要醒过来的时间是五点半,不到三个小时,也没什么好休整的。
李承袂靠在床边,手里拿着个毛绒玩具。
一只丑兔子,像动画片《灰姑娘》里继母的那只叫路西法的猫。
刚才上药结束之后,裴音还有些生他的气。
李承袂知道那会儿说的话,其实多多少少下了妹妹的脸面。
而她一贯脸皮薄,想得又多,等李承袂松开按着她腿的手后,就立即从他掌下躲开缩进被子,只一张挂满泪痕的小脸露在外面,又犟又委屈地瞪着他。
李承袂心说小破孩子背着他拿着衬衫做那种事,还占上理了?
光线昏暗,身体的生理反应没有被妹妹发现。他被胯间的存在感弄得烦躁不堪,起身看着裴音,板着脸问:“看我,是还有事?”
裴音的声音还有哭腔,但听得出已经在努力调整,瓮声瓮气的:“哥哥,春天、春天院子里可以种点儿别的花吗?我不喜欢门口那些发财树……”
李承袂拧紧药瓶,漫不经心问她:“那你想种什么呢?”
“想种芍药,还有粉色的绣球……长得像桑葚一样的那种,大大的。”
李承袂垂眼看她:“裴金金,家里不是只有你在住,全种这些花,你觉得合适吗?”
裴音不吭声了。
等了等,也不见妹妹再有说话的意思,李承袂于是准备离开。
临走前站在房间门口,他斟酌片刻,还是回头向着裴音,提醒道:“明天上药时,不要再像今天这样。”
裴音这次连看也不看他了,从身侧拎起个东西径直朝李承袂砸过来,整个人像鼹鼠一样埋进被子里。
从前怎么没看出来,裴音还有这么硬气的时候?
李承袂伸出手轻松接住,才注意到这是个毛绒玩偶,很软,显然是小女孩平时抱着睡觉用的。
他早想不起来这是什么时候买的,大概率是同意裴音来临淮后,让杨桃统一采办的。
李承袂掂了掂,一点儿把玩具还给妹妹的意思也没有,提着兔子耳朵回了主卧。
也就是眼下他拿在手里的这只。
裴音的黑色丝袜,或者说网袜,还挂在外面的露台。李承袂无意瞥到,看着手里的兔子心情复杂。
他计划先去洗个澡,而后再想别的事情。玩偶被捏住肚子的位置放到床头,因为男人手上用了力,里面的的棉花和别的什么被按动,突然发出了声响。
电流声微弱,能听出是叫床的声音。
前夜听惯了裴音的抽噎,这种明显黏腻的娇喘把李承袂吓了一跳。他立刻探手把那只兔子拿了起来,寻找关掉的方法。
兔子的音质还算清晰,李承袂很快听出这是裴音的叫声。
方才,声音响起的那一瞬间,他以为是自己幻听。
恐惧感正是源于此李承袂以为自己一直期待着妹妹在他手里叫出声来,所以才会在独处时释放欲念,产生幻觉。
那喘息一阵一阵的,叫得有些笨拙,但能听出嗓音在颤,很真情实感,完全是由快感催发出的。
“嗯……嗯嗯……哥…呜…哥哥……”
李承袂僵了僵,拿着兔子靠近自己耳畔,确定裴音确实是在叫哥哥。
他感到疑惑:
玩自己、自己操自己,叫他干什么?
始自呕吐袋的欲望阴暗而新鲜,其影响蔓延至今,妄念与真实之间的分界线微妙无比,需要李承袂无比理智地划出。
他对幼妹的某些状态有冲动,因此更加小心谨慎,防止对妹妹青春期正常的性好奇产生自我潜意识鼓励之下的误解,进而一意孤行,做出无可挽回的错事。
今晚所有的事,他都以为是裴音性欲太强的缘故。
她一个半大的少女,为什么会那么热衷于通过性高潮来取乐?
要知道即使是入得最深的时候,李承袂的手指也没有进去哪怕两个指节。可就是这么一点点的距离,都能让她敏感到高潮那么多次。
李承袂并非不知过程里小穴极度收紧抽搐的原因。
余光里妹妹的脚背在高潮的时候紧紧绷着,脚趾颤抖,看起来爽得不行,可他的目的是上药,只能眼睁睁看着小股小股的水涌出来,把药膏稀释得几近于无。
买这个兔子玩偶的时候,李承袂并不知道它有录音功能。显然裴音也不知道,否则也不可能把这东西当作愤怒下的发泄丢到他身上来。
她看起来非常恐惧被哥哥发现自慰。
可能是哪次裴音玩得过了头,没注意弄开了兔子录音的功能,把那短短的一小节释放过程如实记录了下来。
李承袂想着,没注意自己已经忘记了找开关的事情,把语音听了一遍又一遍。
阴茎微微弹动,那种不适已经无法让人耐下性子等待自己冷静下来。
他平时不会这样……但如果,硬成现在这种程度,也许他有必要疏解一下。
犹豫很久,不知道是哪个瞬间,李承袂拎着柔软的兔子耳朵,听着循环播放的少女的呻吟,在那一声声“哥哥”的呜咽里,拉下了裤子拉链。
他不惯于发出呻吟制造氛围,只偶尔闷闷哼几次。
弄了很久,射精时,李承袂起身去抽纸巾,但还是慢了一步,眼见着一股股白浊从马眼射出来。
几乎是刚射,李承袂就后悔了。
性冲动带来的后坐力令人虎口发麻,他闭了闭眼,凝视着自己的掌心,回忆刚才碰过哪里。
深红的棒身与凸起的筋络,前列腺液弄脏手指的时候,他想到一个小时前,今自己束手无策的红肿小穴。
也是湿的,红的,像被不善啃咬的孩子吃得汁水淋漓的桃子。
李承袂闭上眼。
男人的手掌很硬,要感到抚慰的话必须保持很快的速度。李承袂其实晓得他撸动的频率与力道近乎自虐,但无法控制。
而更让人无法控制的,是在把耳边女孩儿绵软的呻吟和脑子里那些淫靡的情景结合在一起时,本能的挺腰与用力。
李承袂深呼吸,用力反复擦自己的手:“……太恶心了。”
握着鸡巴自慰,很恶心,而听着幼妹的呼唤自慰,更让人恶心到自厌的地步。
之前只是想想,甚至为此逃避出国。而刚回来,就立刻在自我怂恿之下付诸行动。他甚至分不清自己到底在为那相同的血缘感到内疚忏悔,还是兴奋。
流下的精液弄脏了地板和裤脚,气味微腥,浓稠而黏,好像根本擦不干净。李承袂的手指无法控制地轻微发颤,尽量按下心里的抗拒,沉默清理自己阴茎上残留的精液。
不可否认,确实很爽。
他必须承认射精的快感,承认那一瞬间,他很想去裴音房间,把妹妹再度从床上提起来,从被子里剥出来。
李承袂头一次没有急着去洗澡。
他望着手里的玩偶良久,伴随屋外开始透亮的天光,再度摁开记录着某次裴金金柔软声音的按钮,展开手指,往下握住。
老男人拎着兔子耳朵默默手冲有点可爱捏
计划之外的更新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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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科文
裴音早上没来学校。
林铭泽发现这一点,是他注意到楼下理科班门外,早晨十点整时,小姨前夫的那个漂亮女秘书来了一趟。
女人走时手里多了个文件袋,看起来装的是卷子。
理科班的卷子,因为字少,隔着半透明袋子望过去白花花一片,厚度可观。
于是第三节课下,林铭泽拿出手机,靠在座位墙边,低头给裴音发消息。
“你今天没来学校?”他问。
裴音很快就回了消息。
“没呢,我哥给我请了两天假。”
“生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