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章
“唔滚啊”慕云桓哭得更厉害了，可伴随着情蛊得到满足，他的面上也浮起了惑人的欲色，这在燕飞尘看来就是欲拒还迎。
燕飞尘揉捏着慕云桓的腰身，舔了舔唇，眼里露出了贪婪的目光。
“哥哥，裴玖可就在你身后看着呢，你若不要我，他就接上来了哟。”
慕云桓的身体瞬间僵住了，他茫然地盯着燕飞尘，泪水不自知地一颗颗落下，而后穴也因恐惧而将燕飞尘的阳具夹得更紧了。
燕飞尘爽得露出了满足的痴态，又顶弄了几下后，将精液尽数射入了慕云桓的体内。
可慕云桓却像是丢了魂般，怔然不动。
燕飞尘想要去摸他的脸，却见他呆滞地开口道：“为什么为什么你会和裴玖合伙”
燕飞尘一愣，想要解释什么，而就在这时，裴玖走了过来，沉声命令道：“滚出去。”
燕飞尘理直气壮道：“这次的情蛊可是我催动的，你明明说好今天可以把云哥哥让给我的！”
裴玖面色不动：“我是说好要让给你，所以你也可以选择不出去，我会直接进去。”
“你！”
慕云桓木然回头，刚好对上了裴玖阴沉得要噬人的目光，一时没有读懂刚刚那句话的含义。
但燕飞尘是懂了，虽然两个一起进去也很刺激，但慕云桓现在的身子肯定是经不住的。
他不想让慕云桓受无谓的伤，因此主动退出了。
乳白的精液没了阳具的堵塞，一下溅了几星在草地上，但很快，另一根阳具便接替而上，顺着湿软发红的后穴狠狠地侵入。
“啊”
慕云桓发出了声短促的尖叫，半晌后，他才意识到发生了什么。
他被燕飞尘和裴玖轮奸了。
他哭了，疯了似地捶打着裴玖，想要从那根杀人的刑具上逃脱，可却被裴玖掐着脖颈钉死在了地上。
在一次次的咒骂与哀求之中，慕云桓的声音都哭哑了，可裴玖只是坚定着履行着他定下的惩罚，顶撞着他脆弱而敏感的地方，一下接着一下，没有半分留情。
然后在慕云桓哭得几近昏厥之际，将精液尽数灌入了他的腹中，同燕飞尘的一起，将他的小腹灌出了微微隆起的幅度。
“为什么”如游丝般的话语轻得几近消逝在风中。
裴玖抚摸着慕云桓脆弱的脖颈，道：“你知道为什么的。”
在一轮又一轮的侵犯之中，情蛊的效力早就解了，可裴玖没想过轻易放过慕云桓，直到燕飞尘说再继续下去慕云桓的身体可能会出事时，裴玖才停止了这场暴行。
脏污的衣裙早已被撕扯着七零八落，有些被撕下来的破布还被当做了束缚的绳索，将慕云桓的手和阳具捆住了。
此刻的慕云桓，满身都是伤痕，可怖的吻咬痕迹遍布全身。他的眼睛也哭肿了，哪怕在昏迷中，他也时不时地发出求饶的呓语。
燕飞尘急忙抱住了慕云桓，将干净的外裳披在了他的身上，而裴玖看着他这副体贴的模样，只觉得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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惩罚
朱墙深深，其中延绵出一条离宫的路，但慕云桓没有按照原本的打算出宫去城郊与裴拓相见，而是不得不听从裴玖的话，在宫人面前装作一副帝后伉俪情深的模样，与其一同往玉安宫走去。
一路上，他都强压着满腔的怒意，他没想到裴玖居然有那么大的胆子，敢拦下他的信件。
但他明明已经很谨慎了啊。为了不让裴玖起疑，他将信委托给太子太傅吴寻转交，却没想到，居然还是落到了裴玖的手上。
看来，裴玖的势力比他想象的要深，亦或是说慕永思也与其勾结了？
“砰”的一声，玉安宫的门被裴玖猛地关上，将沉思中的慕云桓唤回了神来。
“陛下在想什么？”裴玖背对着慕云桓，淡淡抬起眼，手上却悄然“咔哒”一声，将宫门锁上了。
慕云桓冷漠地瞥了裴玖一眼，说：“在想要如何惩治你。君后，你居然胆敢拦下朕的密信。”
裴玖转过身对上了慕云桓燃着怒意的目光，忽而失笑道：“陛下又在说笑，这样的事情从前也不止发生过一次，只不过每次都是臣惩罚陛下，怎么这次，陛下要急着罚臣了？”
说着，他便走上前一步，暧昧地将手按在了慕云桓的腰带上。
谁知这次，慕云桓没有像之前几次轻易地妥协，他突然抬手扇了裴玖一巴掌，清脆的响声回荡在寝殿之中，安静得令人窒息。
裴玖有一瞬间的愣神，他舔了舔自己的嘴角，尝出了一点儿血腥味，接着便不由得笑出了声。
“哈这可是陛下第一次打臣巴掌。”
慕云桓一向是个克制的人，以礼修身的他不会轻易做出打人这种事。从前，慕云桓不是没有打过他，被操得崩溃的时候也会忍不住对他拳打脚踢，但从未打过他的脸。
或许在慕云桓看来，打脸着实是件很侮辱人的事情，他的修养不允许他这么做。
可这次，慕云桓终是忍不住了。
“看来臣这次确实彻彻底底惹怒了陛下啊。”裴玖说，“让臣猜猜，不会是因为臣恰好破坏了陛下向摄政王表明心意的机会吧？”
慕云桓的脸色变得难看极了，心中的痛处一下被戳中，令他狼狈不堪。
“我真的很讨厌你，裴玖。”慕云桓的眼眶因怒意而染上了红意，胸膛剧烈地起伏着，“既然有些事你都猜到了，那你也该明白，我不会再受你威胁了。”
裴玖的表情一滞，随后又恢复如常，从容地问：“为什么呢？你就不担心我将你的身世公布于众？还是说你在赌我下不了手？”
慕云桓听笑了，他拽住了裴玖的衣领，靠近了那张儒雅俊美却又深藏恶意的脸，嗤笑道：“我怎么可能在你身上作赌？赌你下不了手？可笑，你何曾对我手下留情过？我只是想告诉你，我们的交易没必要继续了，你用来威胁我的东西不过是些身外之物罢了，你以为这皇位对我来说有多重要吗？裴玖，只有你一直很天真，妄图用一份筹码控制我的一生。我告诉你，就算没有裴拓，我也不可能一直呆在宫中做你的禁脔！”
见裴玖愣住了，慕云桓又嘲讽道：“还是说你因这几个月的临幸而生出了不切实际的幻想，以为我喜欢上了你？你那么聪明，不会猜不到你只是我解蛊的工具吧？”
“你说什么”
“我不需要燕飞尘这种不听话的狗，你其实也不怎么听话，但临幸了你几次后，我发现只要给你点甜头你就会迷了神智，乖乖凑上来，我觉得用得顺手，便懒得换人了。”
“慕云桓，你不要胡说八道激怒我！”
慕云桓故作轻佻地打量着裴玖剧变的神色，手掌抚上了他脖颈，感受到了其上炙热的搏动。
“看来，你真是以为我喜欢上你了？好奇怪啊，裴玖，你怎么会有这么天真的想法？你不知道吗？就算你跪下来求我、把你的一切都奉献给我，我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在诗会见到你时，我就恨不得杀了你。”
言罢，慕云桓眼睁睁地看着裴玖眼中的光渐渐熄灭，他也不再有兴趣继续和裴玖纠缠下去，于是便擦过裴玖的肩膀，径直向宫门走去。
而站在原处的裴玖身子早就僵硬如铁。
天真的想法哈原来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吗
是啊，他怎么忘了，从一开始都是他在单方面逼迫慕云桓。
不过是这几个月多了些亲密的机会，少了些无谓的争端，他竟会生出慕云桓喜欢他的错觉。
可明明他不该那么天真啊
他想起了这些日子来慕云桓安宁的睡颜，想起了慕云桓偶然送来的赏赐，想起了夜里云雨之时轻抚着他面庞的手。
他哑声问道：“为什么你落在我脸上的眼神为什么温柔了许多”
慕云桓刚碰到门上那道锁，本就烦躁，被他这么一问，压抑恶念一下涌了上来：“你知道的，你的眉眼很像老师。多看你几眼，不过是为了在做那恶心的事的时候寻找几分老师影子，好让我不会太难受。”
“恶心的事你觉得行房是件恶心的事？”
“自然不是，被你侵犯才是件恶心的事。别站那不动，过来把这锁开了唔”
裴玖木然望着被自己捂住嘴的慕云桓，他第一次为这样充满生机的眼眸而感到恐惧，他生怕慕云桓再看出他心中的脆弱之处，然后拿出最恶毒的话语去刺他。
“唔”
慕云桓拼命挣扎着，可不知道为什么，裴玖的力气大得惊人，一手将他死死圈在怀中，一手捂住了他的嘴令他发不出声音。
“别闹了。”裴玖的声音中带着渗人的平静，“我们不是说好了吗，你偷偷联系裴拓一次，就要被我好好操一晚。这次的事情有些严重，我可能会过分些。待会儿，你哭得漂亮些，再说些好听的话，说方才说的那些话都是骗我的，我便下手轻些，好吗？”
回忆，关于上次送给裴拓的信被裴玖拦下后发生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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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账
慕云桓觉得裴玖疯了，就算他之前任由裴玖作弄，也不意味着裴玖真能在皇宫内为所欲为。
可裴玖偏偏还真失了智般，仗着玉安宫里都是自己的人，直接就这样将慕云桓钳制在了怀中，然后径直向着寝殿深处走去。
走到了床榻前，他将慕云桓松开了来，但一只手死死拽着慕云桓的手腕，另一只手则按在了床榻的边缘，猛地用力一推一抬。
床板被整个掀起，在慕云桓震惊的目光之中，一个黑漆漆的暗道出现在了床榻之下。
“来人！”
慕云桓惊慌失措地大喊着，却无人应答，裴玖悠悠然地望着他，也不催，只道：“方才是臣说话过分了，还请陛下谅解。”
慕云桓深呼吸着，警惕地盯着他：“你到底想做什么？为什么玉安宫会有密道？”
“玉安宫曾是先皇后的居所，先皇后是裴家人，臣知晓这处，也不奇怪吧？不过也怪臣平时服侍的时候不够用力，否则陛下早该发现了。”
“闭嘴！”慕云桓恼羞成怒，“裴玖，你真是居心不良，还有，快松开朕！”
裴玖忽然勾起了唇角，面容也变得温和：“陛下，谈个交易如何？”
“呵，没必要。”
“陛下不妨先听听。”裴玖道，“臣愿意将一切与陛下身世的人证物证一并销毁，陛下虽然有其他打算了，但这些东西毕竟会给陛下带来没必要的威胁，陛下觉得如何？”
慕云桓动摇了。
他确实另有打算他想以假死之策将皇位传给慕永思，然后离开京城。
一旦假死离开，他就不必受身世所钳制，裴玖也就没了威胁他的东西。
但他的秘密多少还是会影响到裴拓，毕竟裴拓曾经是他的老师，恐有知情不报之嫌。
他自然料想过这种后果，因此打算这次与裴拓见面时说清楚，同时也想问问裴拓愿不愿意和他离开。
如果裴玖真的能销毁掉那些人证物证，确实给他省了许多心。
只是，裴玖可信吗？
似是看出了他的顾虑，裴玖劝道：“臣何曾骗过陛下？至少在保守秘密这件事上，臣一直没有违约。”
“代价呢？”慕云桓问。
裴玖意味深长地笑了笑，目光投向了那个漆黑的密道：“臣要陛下进去。”
慕云桓猛然握紧了拳，心跳得飞快。
裴玖又道：“臣方才说过了，陛下还要给臣好好地操一次，这次，便来点新花样，好吗？”
令人窒息的恐惧感紧紧扼住了慕云桓的咽喉，看着那漆黑的密道，他感觉仿佛有一张又大又密的网，死死将他困住，让他成为裴玖的盘中餐。
他猜不到一个密室里会放着怎样可怖的淫具，裴玖平时玩得花样不算多，他不知道裴玖压抑着多少渴望实现的恶念。
但忍忍就过去了吧
慕云桓在心里这样劝自己。
他深呼吸了下，长叹了口气：“好，我答应你。”
“不要”
不要答应他！
强烈的恐慌让慕云桓恨不得将记忆中的自己唤回，可回应他的，只有破碎的梦境。
望着眼前漆黑的暗室，他恍惚许久，直到身下传来的疼痛刺激了他的意识时，他才想起来此前发生了什么事。
在树林中，情蛊突然发作了，然后然后燕飞尘和裴玖轮奸了他
他被折磨得昏死过去，醒来时，便在这里了。
他感觉头疼极了，刚醒抬手揉揉自己的眉心，就听到了清脆的声响。
他愣愣地看向自己的手腕，发现已经被锁上了镣铐，脚踝也是如此，而脖颈上更是再次戴上了象征奴隶身份的项圈。
不仅仅如此，借着夜明珠的光环顾四周，他发现暗室的墙壁上挂着各种各样淫靡的器具，比之前裴玖调教他时用的器具还要可怕，有些甚至已经称得上是刑具了。
但更令他恐惧的是，这些画面，居然令他感到眼熟。
好像是好像是玉安宫密室
剧烈的疼痛冲上了他的脑袋，他捂着头，破碎的记忆一下子涌入。
“裴玖，这些是什么东西？！”
“一些从各处搜罗来的玩意儿罢了。”
“放开！不要碰我！啊！”
“云桓，喜欢这个吗？”
“好疼好疼不要这样”
“乖，还有一半的东西都没玩过呢。”
“疼裴玖裴玖阿玖求你了我真的好疼”
“陛下要说什么？”
“操我阿玖求求你呜”
“那陛下还要和裴拓私奔吗？”
“”
“没事，我都料到了，所以，给陛下准备了这个东西。”
“唔那做什么咳咳这是什么”
“放心，还有一个时辰才发作，足够让燕飞尘背下这口黑锅了。”
记忆中的裴玖笑眯眯地擦掉了他唇角的药渍，然后亲昵地吻了下他脖颈处的血痕。
“云桓，让一切重新开始吧。”
慕云桓大口大口地喘息着，冷汗从额角落下，砸到了他的手背上。
他怔怔地看着手背上的吻痕，终于想清楚了四年前裴玖到底对他做了什么，终于想清楚了，害他中毒失忆的人到底是谁。
“咔嚓”一声，暗室的门被打开，颀长的身影从暗处走出，出现在了慕云桓面前。
“醒了？想好要如何狡辩了吗？”裴玖掐住了慕云桓的脖颈，迫使他不得不抬起头来与其对视着。
慕云桓疲惫而挑衅地笑了一下：“狡辩？裴玖啊，我倒想问问，你将我关在这儿是什么用意？是逼着我想起四年前那日的折磨吗？！”
“你都想起来了？”
裴玖对此并不惊讶，也不愧疚，只是眼里闪过了一丝轻微的失落。
突然，他手上猛地用力，将慕云桓掐得几近窒息。
“那又如何，自从你一次次背叛我之后，我早就没想着要瞒着你了。对你，果然还是应当下重手去驯服。”
“咳咳咳”
裴玖眼眸微暗，然后松开了手：“如果不狡辩的话，我便开始算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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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
慕云桓只觉得毛骨悚然。
裴玖的手段他太懂了，从遥州到历州的一路，他都切身体会过了，昔日在玉安宫的一幕幕重回脑海，更是让他对那些淫靡的记忆感到无尽的恐惧。
可对于裴玖来说，那些折磨他的手段，恰恰是驯人最好的方式。
饶是再有骨气，当预料到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时，慕云桓还是不由自主地害怕地发起抖来，泪珠控制不住地一颗颗落下。
“为什么为什么要这样对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