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清洗干净,叶莹是位佳人,弯眉杏眼,有着江南女儿的柔美风情。因饱读诗书,又添一股清华气韵。杜窈窈不禁羡慕沈阶的好艳福。
她请六儿转告沈阶,吴兴有客,叶氏来访,麻烦他有空来她院里一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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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阶早已收到叶莹的消息,没等去问杜窈窈,杜窈窈这边派人安排上了。
不知道这姑娘葫芦里又卖什么药,想一出是一出。沈阶实在怕她整事。
得知沈阶会来,杜窈窈精心准备一桌酒席,并帮叶莹梳妆打扮,励志使沈阶眼前一亮,把她和“白月光”的事情统统忘光。
不仅如此,杜窈窈一心自损,为撮合叶莹和沈阶竭尽全力。
“叶姑娘,我真羡慕你,读书人有才华,不像我,肚子空空,想给夫君两袖添香也做不到啊。”
房间内,杜窈窈一脸艳羡地望着素雅动人的叶莹。
白底红梅的襦裙,显出女子修长细颈,淡妆薄施,点点珠钗,如雪中寒梅,纤美中透着坚韧。
“是红袖添香,杜姑娘。”叶莹开口纠正。
早知沈阶娶商户女,杜窈窈依然令叶莹大吃一惊,大失所望。
她不知道沈阶作为一甲状元,是怎么忍受这样一个浅薄无知的妻子。
“哎,我不会添香,我从小什么事情都是下人做的。”杜窈装作理直气壮,“我娘说,像我长成这样,肚子争气,给夫君生个大胖儿子就行了!”
“生男生女一样。”叶莹蹙眉,对杜窈窈这传统观念不太认同。
她是独女,母亲早逝,父亲长情未娶,常教育:巾帼不让须眉,女儿当自强。再者,以色侍人者,能得几时好。
“可我就想给夫君生儿子!”杜窈窈大声,微一仰脸,似乎带着沾沾自喜。
“我生不出儿子,心里难受,会去找别的男人过夜喝酒。夫君是个好人,从不管我,每月发月俸随便我出去玩!”
“是嘛?”叶莹看向杜窈窈的眼神略一言难尽,见她沉浸其中的样子,心道原来如此。
沈阶自小骄傲,对自己的东西有强烈占有欲,只有不在意,才能容忍如同花瓶摆设一般的妻子。
“是!”杜窈窈斩钉截铁,掰着手指叙道:
“夫君对我可好了,说我身子弱,基本从来不碰我……”
“帮我戒奢侈挥霍,库房钥匙没给过我……”
“我知道他是为我好,想让我养好身体生个大胖儿子,以后把家中财产留给我们的孩子……”
叶莹扶额,确定是对你好,不是想休了你?
她黄花闺女也知,夫妻间没有不碰,府上主母执掌中馈,管库房理所应当。
“愚昧自恋”的杜家窈窈仍在絮叨,叶莹抬手制止,“杜姑娘,麻烦您看看晚膳好了没,我有些饿了。”
“好,”杜窈窈似回神,欢喜地拍手道:“今天我叫厨房做了一桌的麻辣菜,想必夫君一定喜欢!”
她高兴的太认真,叶莹不忍拆穿,沈阶喜甜不喜麻,喜清淡不喜辛辣!
名副其实沈夫人
名副其实沈夫人
沈阶看到一桌麻辣菜色,不动声色地皱眉。
叶莹也有些难以下咽。
只有杜窈窈,一盘夹个几筷,吃得不亦乐乎。
边吃边催,“吃啊,你们快吃啊,这个兔肉好辣好好吃呀!”
若不是看她吃得额头沁汗,小嘴红通,沈阶和叶莹简直怀疑杜窈窈在整他俩。
江南饮食清淡,鲜少吃辣。六儿觑着沈阶脸色,和杜窈窈提醒道:“夫人,大人和叶姑娘是吴兴那边的……”
“怎么了?”杜窈窈喝口清茶,吞下一块香辣鱼片。
“叶姑娘吃不了辣。”六儿委婉地只提叶莹一人。
杜窈窈作恍然大悟,一捂小嘴,“啊,我给忘了。”向叶莹抱歉起身,“那我现在去交代厨房,做几个江南小菜。”
叶莹点头,“麻烦杜姑娘了。”
杜窈窈又喝一口茶,吐吐舌头,笑,“不麻烦、不麻烦。”
这样粗俗的动作,在她做来,俏皮可爱。甚至有种天真不自知的诱惑。
叶莹下意识地望向沈阶,沈阶面色未改。她却隐约觉得,今晚的杜窈窈,十分朴素,却无比好看。
美人在骨不在皮。杜窈窈一身素白,雪肤乌发,挺翘鼻尖缀着细汗,嫣红小嘴微张喘气,知她是被辣的,可容易让人联想到欲望。
叶莹的目光从沈阶身上移开,没注意,他的喉头微动了动。
叶莹觉得,自己一番精心打扮,比起杜窈窈素面朝天,有种与明珠争辉、反落下乘之嫌。
她自我安慰,沈阶不是爱重外貌之人。
当初在吴兴,他过院试、乡试,成为头等的秀才和解元,多少大家小姐想招他为婿,甚有青楼花魁投怀送抱,他从来无动于衷。
一个言行粗鄙的杜窈窈,他怎会放在心上。
这样想着,她挺背抬头,努力展现自己腹有诗书气自华的雅韵。
沈阶如瞎子,他在回想杜窈窈的表情举止。
杜窈窈能发现他吃甜习惯,怎会不知他不吃辣食。叶莹从江南过来,婢女厨娘会提醒主子客人口味,显然杜窈窈故意装不知。
交代厨房做几道小菜,需要她一个府上夫人亲自过去?望着杜窈窈匆匆的背影,旁边坐着贞静贤淑的叶莹,沈阶心下明白几分。
沈阶第一次觉得,他需要对杜窈窈认真表态:不要再给他送女人,他生气还想“吃”她,暂时不可能腻。
“阶哥哥。”叶莹用起少时的称呼,沈阶冷眼,她改口,“沈大人。”
沈阶这才表现出有耐心听她说话。
叶莹把吴兴发生的事情来龙去脉讲清楚,说到动情处,泪光盈盈,风致楚楚。
沈阶点头,其中夹杂一字简短的“嗯”或“好”,多一句安慰的话没有。
厨房上菜,杜窈窈久久不来。六儿进门时看不过眼,偷塞给叶莹一块白帕,让她擦擦泪。
叶莹对沈阶的漠视感到心凉,一想他是有妇之夫,理应避嫌,自我说服地原谅沈阶这会儿的不体贴。
“大人,我父亲不在了,莹莹只能靠你了。”叶莹手握绢帕,泪眼朦胧。
“老师对我有知遇之恩,沈某自当报答。”沈阶客气而疏离。
“只想报答我爹的知遇之恩吗?”叶莹反问,盯着他的冷隽眉目,一字一字道:“阿莹与大人,也有自小青梅竹马的情谊。”
早在沈阶进京赶考前,叶莹曾向他表明心迹,沈阶以“没有功名不谈儿女情长”拒绝。
如今,叶莹孤身一人,漂泊无依。但沈阶并不想成为落魄青梅的归宿,他撇清关系,“我只把叶姑娘当妹妹。”
“可我不止把沈大人当哥哥。”叶莹痴痴地望着沈阶,不甘心地道:“你连杜窈窈那样的女人都能接受,身边怎么会容不下一个阿莹?”
“杜窈窈,哪样的女人?”沈阶挑眉,答非所问。
叶莹凭着杜窈窈下午那番话,总结道:
“毫无学识,愚昧无知,连两袖添香的成语能说出来!”
“倚仗美貌,不思进取,想着替男人生儿子立足!”
“你不碰她,库房钥匙不给她,她找别的男人也不管她!”
“大人,阿莹知道你有苦衷,我愿意陪你等你,直到你……”扣,裙^欺医%菱
“大业功成,位极人臣”,这句,叶莹没能直白地说出来。
当今太子与宸王争权,沈阶作为坚定的太子党,妻子的姑母——永宁侯府却是宸王的拥护者。一山不容二虎,若宸王势败,杜窈窈被休弃,时间早晚而已。
何况,杜窈窈还是个空有美貌的草包,并不得沈阶心意。
叶莹内心有几分自信,自古男人在权势和女人中间,选择总是现实,更注重利益。
“杜……窈窈这么跟你说的?”沈阶顿了下,略吃惊地问道。
叶莹迟疑点头。
“原来如此。”沈阶豁然。怪不得叶莹死灰复燃毛遂自荐,原来杜窈窈一早在里面推波助澜。
再打量叶莹装扮,对比杜窈窈方才的清汤寡水,她可真是费尽心思,把叶莹往自己身边送。
“成婚几年,杜姑娘连你不吃辣都不知道,可见有没有把你在心上。”
叶莹用眼角余光扫过案上红艳的菜色,意有所指地希望,沈阶别被杜窈窈美色迷惑。
可沈阶偏作色令智昏,纠正道:“窈窈不是杜姑娘,她是名副其实的沈夫人。”
“名副其实”四字,咬得特别的重。
坐他手上【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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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顿晚膳用完,沈阶没等到杜窈窈出现,快要结束,来个小婢通禀:
夫人体乏,回房先歇,大人和叶姑娘自便。
叶莹眼里含着殷殷期待,沈阶恍若未见,径直离开,去往杜窈窈院中。
婚后他极少过来,银叶正给杜窈窈用棉巾绞着湿漉长发,惊得手中动作微微一滞。
“怎么了?”杜窈窈躺在小榻上,闭眼小憩。
沈阶做个以食指抵唇的手势,银叶不得不听,颤声,“没……没事。”
沈阶走过去,半俯身,接过银叶手中的棉巾,替杜窈窈绞发。
银叶识趣退下。
似没经验,绞了几下,杜窈窈蹙起眉头,有发丝被扯到,她疼得睁眼,抬手制止,“银叶,轻点,好疼呀!”
她抓到一只修长有力的手,捏了捏,肌肤紧实,不如女子柔软细腻。
是男人的手!
杜窈窈慌忙跳起来。
沈阶好整以暇地把棉巾丢在小榻上。
“你、你怎么来了?”杜窈窈吓得有些结巴。
此际月黑风高夜,不该是青梅竹马干柴烈火你侬我侬时?这凶神来她这儿干嘛!
沈阶缓步巡视房中,绕过屏风,穿过珠帘,盯着金猊小炉升起的青烟,饶有兴致地笑道:“春宵良夜,想请夫人两袖添香。”
杜窈窈脸红,她胡诌的成语怎么传到沈阶耳朵里了?小青梅嘴不紧,这么快跟沈竹马汇报了!
杜窈窈装死不答。
沈阶轻一拍手,继续调侃,“忘了,窈窈不会添香,像窈窈长成这样,肚子争气,给我生个大胖儿子就行了!”
杜窈窈捂脸。他是不是放暗卫在她身边监听。
“以后沈府的家产都是你和儿子的。”沈阶笑着走过来,拉下她捂脸的手。
“别说了……”杜窈窈羞耻到极点。
“身子弱,我也不会放过你。”沈阶虚搂杜窈窈僵直的腰背,俯在她耳边轻道。
真大型社死现场!她和叶莹说过的话,沈阶这厮全听说的一清二楚。
杜窈窈脚趾扣地,紧闭双眼,磕巴道:“我、我不行。”
男子温热的气息拂过耳鬓脖颈,她莹白的耳垂染上两抹红晕。
呼吸加快,心跳砰砰。
沈阶瞧着她迅速泛粉的耳珠,舔了舔嘴唇,凑近一点,“是身子弱不行,还是生儿子不行?”说着手牢牢圈住她的腰。
想要的暗示意味明显,杜窈窈咬唇强拒,“都不行!”
沈阶舔过她的耳垂,将她温软的身子往怀里带,追问道:“你想继续出去做杜夫人?”
杜夫人是之前那俩小倌对她的称呼,杜窈窈哪敢认下,只好顺他,“不,是沈夫人。”
沈阶微笑,又提,“那窈窈姐?”
“不,是……阶哥哥。”杜窈窈硬着头皮吐字。
圆过错圆得不想求生,在听到沈阶问,“你以为我是怂蛋夫杜窈窈认命地把胸前两团贴在他胸膛,乖巧地道:“窈窈,想要。”
“好。”沈阶满意。一手探进她的衣襟,一手抬起她的下巴,重重吻了上去。
这样强势的吻,揉着她的乳,缠上她的舌尖狠狠地吮。
杜窈窈吃辣后喝过薄荷水,口中清凉,沈阶进她嘴里攻城掠地,直把人亲得泪光点点,娇喘微微,软在他身上。
舌尖麻而疼,嘴唇红而肿,杜窈窈垂下眼睫,一副任人采撷。
沈阶从不自诩正人君子,把两点乳尖挑逗得硬胀挺立,他探入她裙下,寻到那线缝隙。
花唇没有掰开,里面沁出的水淋在他手心,他用一根指顶开贝肉,从上至下重重滑过。
杜窈窈呻吟半声,抱住他的脖子,骑在他手上。
沈阶寻到那粒阴豆,放在指腹间来回的碾,搓得肉豆硬挺,尖锐的刺激使穴口淫水汩汩。
“不、不要了……”杜窈窈扭臀想躲,被他捏着阴豆动弹不得,讨好地在他手腕上蹭,“别、别玩那里了。”
“那里是哪里?”沈阶问,不紧不慢地动着,又在她耳边自答,“是不是窈窈的淫豆,一摸就硬,一搓就出水。”
杜窈窈想拿个封条粘住沈阶的嘴,调情就调情,前戏就前戏,骚什么嘴。
见她羞得不行,沈阶松手,两指并起,沿着穴口钻了进去。
站立的姿势,手指进得很深,她几乎直直地坐在他手上。
湿滑的软肉包裹修长的指骨,他指尖一点,嵌入她花心的媚肉里。
沈阶被她夹得抽不动,柔声道:“放松。”
身体的异物感太强烈,他的指尖藏在媚肉里,有一下没一下地搅拌花心。杜窈窈被刺激得越缩越紧。
沈阶为难地皱眉,他实在不好动。半抱着人,放到案几,他褪下她的衣衫,手指开始抽送。
插进来就高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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房里燃着暖炭,温和如春,并不感觉冷。
杜窈窈被他剥得全身光溜,沈阶还一派衣冠楚楚,朗月清风。
她双腿大开,他的手在她腿心动作。
一张粉穴被两根白皙手指撑开,边缘的薄薄嫩肉附在指骨末端。
拔出时,那圈嫩肉拉长,恋恋不舍吸着手指。捅进时,把穴口顶得凹陷,内里发出咕叽的水声。
他的手指坚硬有力,磨得四周穴肉酥麻不已,指甲平整,次次插入紧窄的花心。
指节上方有处薄薄的硬茧,想必写字骑射所致。指尖微弯作弄花心时,那硬茧总摩擦柔嫩的媚肉。
快感如水,在体内一圈圈地漾开,杜窈窈难耐地扭动屁股,不知想把他吞得更深还是彻底挤出。
“别急。”沈阶一插到底,缓缓抽出,淫水沿着指缝往手腕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