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官姑娘在他白皙的手背上点了点,谢辞便眨眨眼睛,道:“这儿挺好的,休息几天再走吧。”说罢,他就像是能看到他们一般,认真地对着他们大概的方向。顾庭雪皱了皱眉,他是不想带着谢辞招摇过市,这人本就生的漂亮惊艳,现在又变得如此脆弱,只是一眨眼的功夫就让人搭讪,只是一间厢房……
这时,如谪仙般清润的青年抬头道,“既然师兄这么说了,顾师兄,官姑娘住一间,我们三个住一间,你我只要打坐调息就好,床就给师兄休息。”
这间上房宽敞而雅致,一进门先是一斑竹帘,再转入门中,就见空中悬挂着鸳鸯灯,典雅的小桌上也放着一个博古铜香炉,炉内正细细喷出香来,再往后穿过宽敞的厅房,就见一个香楠木雕花玲珑小床,铺着落花流水紫棉孺,床头悬着一架玉鹏好灯。
谢辞从来都是娇生惯养的,风餐露宿已久,到了这儿,一嗅到那博古香炉里的青烟,便整个人骨头都要酥软了去,被顾庭雪和韩棠放在塌上,便不由得整个躺在柔软的床榻上,大眼睛眨巴着凝视着虚空,手指着四处摸索着。
顾庭雪正将自己的佩剑放在桌上的剑架上,回过头去看,只瞧见他的美人师兄靠在榻里,外衫半褪在肩头,白袍曳地,露出贴身柔软的里衣来,而他本人则侧着头,乌黑的青丝堆在肩上,纤长睫毛下清澈的眼眸不知在注视着什么。
黑衣的英俊男子闭了闭眼收回视线,他对面的韩棠正望着谢辞,过了片刻,才回过头,口中念着决,垂眸调息。
谢辞这会儿躺在柔软的塌上便舒服的像只猫儿一样,找了个舒服的姿势便闭上眼沉入梦中,顾庭雪轻轻呼出一口气,缓缓地也闭上眼眸,打坐调息起来。
滴答,滴答。
有打更的走过街道,万籁俱静。
顾庭雪啧了一声,烦躁地睁开眼,他没办法,明明应该心无杂念地打坐,可此情此景,他只要一闭上眼,便想起谢辞那张漂亮又可恶的面孔,那人的无情与愚蠢。
韩棠也垂着眼眸,凝视着自己的指尖,微微皱眉。
等顾庭雪再次无法控制地看向谢辞时,便看到谢辞竟不知何时醒了,修长白皙的手指中握着一个剑穗,另一只手则穿过层层叠叠的衣褶,顾庭雪一怔,再仔细一看,就见谢辞闭着眼睛咬着下唇,自柔嫩的唇齿间泄出一丝轻声的呻吟。
一瞬间,顾庭雪急促尖锐地呼出一口气,下一秒,他径直起身,大步走向谢辞,那蠢笨的人还不知道他与韩棠都在这屋里,自己一只手穿过雪白的衣衫,落在双腿间的性器上揉弄,嫣红的性器被他雪白的手指圈着,那顶端正滴滴往外流出蜜液来。
谢辞浅浅地呼吸着,顾庭雪的目光几乎是钉死在他的手中,漂亮的青年侧过头露出晕红的双颊,弯弯的眉毛横入鬓中,红唇微微张开,他的腰肢微微抬起,将性器往自己的手心里送,而一片白色衣衫和他的双腿间,嫣红的花穴一闪而过,晶莹地闪烁着水光。
顾庭雪的目光落在他的另一只手上,谢辞的手中分明握着一个剑穗,那是韩棠的剑穗。
高大的男人垂在身侧的指节已因用力而泛白。
下一秒,顾庭雪直接伸手将谢辞的手臂捉着提了起来,谢辞自口中发出一声破碎的惊呼,瞪大了眼眸,“——谁!”
顾庭雪在这一刻几乎是恨不得杀了他,他的双眼燃烧的火焰或能化为实质一定早就将谢辞烧成了灰烬,那人被提着手臂拎起来,才终于意识到是顾庭雪,谢辞眨了眨了眼睛,瑟缩了一下,“……庭雪?”
“你在干嘛?”明知道这个人无法回答,顾庭雪还是无法克制地问道,谢辞的脸上露出一个不安的神情,顾庭雪闭了闭眼,要冷静,他告诉自己,这是他的师兄谢辞。
漂亮的青年巴巴地看着他,双腿间的性器甚至还不知羞耻地硬着,谢辞实在是太了解了顾庭雪了,所以他赶忙解释,“庭雪,我,我——我不知道你在这里——”
顾庭雪的手一定几乎要把谢辞的手臂弄伤了,他漂亮的师兄发出痛呼,眼泪几乎一瞬间就蓄在那双清澈的眼眸里,口不择言地骂道:“顾庭雪!你有什么毛病!你不愿意跟我睡觉,好啊,我自己弄——我自己弄你都要管——”
黑发男子的瞳孔缩小了,在漆黑一片,旋转着风暴的眼眸里闪烁着,他灼灼的目光咬牙切齿地落在谢辞手中的剑穗上,后者这才后知后觉地松开手,剑穗掉在床榻上,谢辞张了张嘴,却不知道怎么解释,只能说:“我……我只是想确定你们在这里,顾庭雪,你又什么都没给我……”
他又在撒谎了,顾庭雪想,他几乎无法控制自己的力气,谢辞可怜巴巴地掉下眼泪来,性器也软了下去,正这时,一只手生生落在他的手臂上,带着些复杂的含义,韩棠盯着他,“顾师兄,你放手。”
顾庭雪的下颌绷紧了,几秒钟后,他松开手,谢辞捂着手臂巴巴地仰头看着他。
夜晚,寂静的林中,水边的灵兽小鹿正在低头小心翼翼地喝水,忽而感到一阵不安,抬起头来,就见幽暗的丛林中有什么可怖的气息正在缓缓走来,鹿的耳朵不安地动了动,三瓣粉红的嘴唇急促地蠕动。浭多恏文綪連细???四柒⑴七??2??壹
紧接着,它便瞧见一阵银色的残影掠过丛林,灵兽低垂着眼,盯着清澈的河水对面看,这秘境已关闭了,秘境里便不该再有任何修士的身影,而那气息实在太过陌生……那是什么东西?
正这时,灵鹿小心地离开河边,躲藏在黑暗中,片刻后,一阵窸窸窣窣的声音传来,再看时,灵鹿几乎是要看呆了去,皎洁月光下,它看到一只巨大的白虎从黑暗中缓缓走出来,垂头轻嗅着地面,它一定早就看到它了,但那只巨大的仙兽未做任何动作,只是走到河边时,目光落在河水深处,金瞳灼灼。
白虎粗壮的虎尾扫着灌木丛,震的雪粉飞溅,灵鹿与它对视了一眼,骤然转身奔逃,白虎也不追,只是目光死死盯着清澈河水,灵鹿在林中狂奔,不多时,身后山林发出震天动地的虎啸,群鸟惊起,呼啦啦一片飞过天际。
仙兽下凡了。
快3P了,快3P了(怎么一直写不到啊苦笑哈哈哈哈)
49、谢辞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
漂亮的青年瞧不见他二人的神色,可到底在这一片黑暗中本能地感到了紧绷的气氛,谢辞茫然地注视着虚空,竟然有些庆幸自己此刻看不到顾庭雪那张恐怖的脸,那人一定脸黑的像锅底,他暗自腹诽着,又颇为怨念地揉着自己的手臂。
谢辞将自己的衣衫拉起盖住双腿间的性器,脸上红晕未散,他抬起头,“韩棠,你也在……也在这里吗?”
韩棠的目光落在他的身上,谢辞的手在虚空中移动了一会儿,终于被那如雪般的青年手指扶住手腕,便呼出一口气,惊艳的脸庞上染上一层薄薄的红,“……我不知道你们在这里。”
他是难堪至极,以为自己一个人在屋子里自渎,却没想到被另外两人给看了个遍,当下脸上便羞耻地要滴血,想说什么最后却还是闭上了嘴,只垂着眼眉委屈巴巴地说:“你们出去。”
韩棠握着他的手腕却不松开,谢辞试着往回抽了抽,见韩棠不动,眼睛眨了眨,似乎有些吃惊,但片刻后,他那张漂亮的脸上划过一丝复杂的心绪,似是想跑似是想要,最终却没再挣扎了,润白的手腕乖乖地不动弹,注视着面前的虚空。
“韩、棠!”顾庭雪的声音里带着怒火与压抑,韩棠闭了闭眼,最终往前一步,谢辞感到有人靠近了自己,一只手穿过他的腋下,将他抱起来,“师兄想要吗?”韩棠喃喃道。
谢辞自是听不到,茫然如同木偶娃娃一样被韩棠摆弄着抱在怀中,接着,韩棠的手便直接穿过他层层叠叠的衣衫,钻进了谢辞的双腿间,后者骤然一紧张,两只膝盖紧紧并起来,眼眸也瞪大了,骤然吸了一口冷气。
韩棠的微凉的手指穿过谢辞的大腿内侧,径直往上,直到触摸到漂亮师兄双腿间柔软的性器才停下,慢慢地在手中揉弄着,谢辞的睫毛颤抖着,但到底没有挣扎,靠在韩棠的胸前,口中泄出诱人的呻吟声,“师弟,好舒服——”
许是因为看不到,谢辞的两只手甚至抓着自己的衣衫微微抬起,双腿也微微分开,让另一个男人更顺畅地抚摸起他的性器来,一双清澈流动的眼睛越发显得晶莹,嫣红的包在均匀齐整的贝齿外,显得像一朵盛开的花。
顾庭雪知道自己应该拂袖而去,他早就下定决心不与这恶毒的笨蛋纠缠,韩棠要跳火坑是他的选择,他应该离去,但此时此刻,他却像是被钉在原地一样死死盯着面前的一幕。
谢辞……这个愚蠢又恶毒的师兄,此刻却在另一个男人的怀里双腿张开地呻吟,谢辞靠在韩棠的胸口,许是因为男根被揉的舒服极了,眉宇间舒展开来,黑发堆散在肩头,面孔一半烧热,一半不安,爽的像发情的猫儿一样叫,孟浪又诱人。
韩棠的手指不知摸到了哪里,谢辞整个人都紧绷起来,光辉流动的眼眸里染上更重的欲色和水光,衣褶间秀削的身子向上挣扎了一下,双腿也紧紧夹住了韩棠的手,口中结结巴巴地说,“韩,韩棠,那里不可以——”
“师兄,腿分开。”韩棠静静地说,面前的人自是听不到,于是他直接抽出手,强硬地按在谢辞的一只膝头上往一边掰开,简直像是掰开蚌壳一般,谢辞大口大口地喘气,双手也情不自禁地握着韩棠的衣领,“不,不行——”
于是顾庭雪也看到了,谢辞的双腿间柔软的性器高高地扬起,淫荡地顶着他自己的小腹,那子孙根是叫韩棠服侍的爽极了,一滴滴冒出前液来,而性器下面的软肉上,那穴口染着莹莹水光,也染上红晕,狭窄的花口被韩棠的手指生生地分开,露出里面被蜜液濡湿的嫣红小口。
韩棠修长的手指顺着子孙根往下,拇指正贴着那上面的肉粒碾动,谢辞浑身发软,想要躲的欲望又占了上风,开始挣扎起来,可他一动,便发现总是温和矜贵的韩师弟,却不容抗拒地握着他的腰,几乎不叫他往后抽身,只能眨着眼睛,全部的感官都集中在自己被拇指玩弄的花蒂上。綆陊?炆請蠊喺裙??0?2?二⑷⑼3?
“不,不要,韩棠——放开我——”谢辞泣道,脸涨的通红,他的穴经不得碰,一叫揉弄四肢百骸都像是过电一样,虽然不久前才被两个师弟拿手指玩过,可当时因着淫毒不可解,眼下却是头脑清醒,找不出理由来,也因那恐怖的快感,便立刻想要插翅逃跑。
韩棠自是不松手,不仅不松手,那双漂亮的,骨节分明的手指盖在小小的穴上,拇指放在花蒂上揉弄,食指与中指便顺着晶莹流淌着蜜液的穴口往里挤,这一下,谢辞无法控制地绷紧了身子,哭喊起来,“韩棠!……呜呜,不,不要——庭雪,庭雪帮帮我——”
身处黑暗,耳不能听,目不能视,所有的感官便都集中在身下的穴上,谢辞能嗅到韩棠身上雪松的气息,那微凉的,熟悉的手指正一寸寸挤进他的紧致狭窄的穴道里,可这没能让他的紧张少半分,那恐怖的快感反而被扩大的数倍。
他是急了,逃也逃不掉,便喊着顾庭雪的名字,只盼能把自己从这恐怖而不可控的快感中解放出来,片刻后,谢辞迷迷蒙蒙地感受到了顾庭雪的气息,他抬起头来,“庭雪?”
预期中被从这铺天盖地的快感中解脱出来的场面并没有出现,谢辞只感到顾庭雪站在他的面前,接着,另一个男人的手落在他被迫分开的膝盖上,韩棠眨眨眼睛,接着,就感到那只手顺着他滑腻的大腿往下,直到触摸到他敏感的腿心。
顾庭雪想要——
谢辞瞪大眼眸,结结巴巴地开口,“你,你……”下一秒,他感到又一根手指顺着他已经含了韩棠一根手指的穴眼里挤进去,那是另一个男人的手指,顾庭雪正和韩棠一起拿手操他的穴,强烈的异物感从穴里传来,接着,顾庭雪的另一只手擒着他的下巴,在谢辞挣扎发怒前吻了上去。
顾庭雪看到面前人清澈的眼眸里晃动着水光,在自己另一只手往里面挤进去时,那人的面孔染上惊愕和痛楚,但当顾庭雪松开他的唇后,谢辞却张了张嘴,什么都没说,也没挣扎。更多恏炆请莲系??裙4?⒈⒎9貳?⑥?
顾庭雪眼底发暗,接着,他将挤在软穴里的手指抽出来,韩棠也跟着松开手,下一秒,他将谢辞从韩棠的怀里抱起来向后丢在床上。
“啊……”谢辞猝不及防,发出一声惊呼,皱着眉呼痛,漂亮的青年双腿大开,那穴叫两个男人的手指操过,显得更加嫣红,就和他中淫毒时一样,只是那时的谢辞昏迷不醒,而现在的他虽然目不能视耳不能听,可到底是全然清醒的。
被从温暖的怀抱里骤然扔出去,谢辞不安地眨了眨眼睛,他什么都感知不到,脸上闪过一丝惊慌,便道,“韩棠,顾庭雪……你们,你们生气了?”
顾庭雪眯了眯眼,他身侧的韩棠则是定定看着柔软塌上的师兄,他们二人皆知这一次可没办法拿解淫毒做借口,若是往前一步,真真走入了师兄弟乱伦的深渊,谢辞眨着眼睛盯着他们,无声地诱惑着。
突然间,就好像听得懂他们的心声与挣扎一样,谢辞忽然开口,“你们想要吗?……庭雪,韩棠,我……”他眨巴着眼睛,为了不让顾庭雪和韩棠在他脆弱无助地时候永远陪着他,固执又天真地诱惑道:“这没什么大不了的……我们……我不会告诉别人,没有人会知道……”
接着,他躺在踏上,把自己早就散开的衣衫撩起来,露出光滑雪白的肌肤,平坦的胸膛与小腹,还有带着诱人弧度的腰肢,再往下,便到了双腿间流淌着蜜液的男根和蜜穴,“下次,下次操这里也可以的。”他盯着面前,说。
顾庭雪的呼吸粗重了,他无法控制自己不盯着面前的人,谢辞是个混蛋,他总是如此,想要的时候无论如何都要得到,若是不想要了便要一脚踢开,他没有伦理道德,更没有真正爱人的心,“谢辞,你是个彻头彻尾的混蛋。”顾庭雪闭着眼,痛苦地念着。
谢辞听不到,看不到,于是他再接再厉,眨巴着眼睛,将双腿分的更开,“好师弟,你们快来吧。”
理智的弦绷断了,在顾庭雪动弹之前,他身侧的韩棠已经倾身上前将谢辞抱在怀里,那人先是一抖,接着便伸手抱住雪松味的男人,明明怀里抱着韩棠,目光却盯着虚空,呢喃着顾庭雪的名字。
韩棠微微眯着眼,他深吸了一口气,几乎想要将怀中的人掐碎在身前,可到底恢复了理智,接着,顾庭雪终于也走了上前,他的手指擦过谢辞额上濡湿的黑发,漂亮的师兄便眨了眨眼睛,唇角翘起来露出心满意足的笑花。
顾庭雪操过谢辞很多次,一开始那个笨蛋急匆匆地赶到他的居所,在那肆意说着“双修”的好处,接着孟浪地叫他揉他身下的穴时,他以为一切还是可控的,直到后来他开始越来越在意谢辞,哪怕是谢辞看上别人一眼,他心底几乎都翻腾着疾风骤雨,他意识到他对谢辞恐怖的占有欲。
而韩棠,他不知道谢辞用了什么法子勾引韩棠,或许和他一样,顾庭雪无言地嗤笑了一声,他和韩棠在谢辞的心底到底是没什么区别。
谢辞躺在踏上,双腿间的男根淫荡地流着水,便闭着眼呻吟起来,“好师弟,给我揉揉这儿,下次再操穴好不好?”说罢,便执着顾庭雪的手往自己的男根上放,腰肢也往上顶弄,真真一个淫荡不堪的纨绔子弟。
他二人双腿间的性器早就火热地鼓起了,放在谢辞被放在韩棠膝头的时候便感到屁股下威胁性的男根,这会儿三人离得如此近,谢辞便空出一只手到韩棠的胸膛上,润白的手指一路往下,仿佛带着一串火花似的,最终落在韩棠被顶起的衣衫上,谢辞的脸庞熏红,手指顺着韩棠的性器摩挲,撩开他的衣衫,掏出里面的阳具抚摸起来。
也不知揉了多久,他双腿间的性器早在被顾庭雪恶狠狠地捏了一下后便急急地泄了火,喷的自己整个小腹都是乳白的液体,而韩棠的性器则仍旧硬挺地竖在他的掌心,谢辞嘟囔着一些话,下一秒,他整个人被顾庭雪抓着翻了个身,摆成一个跪在塌上的动作。
谢辞一惊,就感到身后火热滚烫的躯体贴了上来,便赶紧开口,“庭雪,下次,下次再插进来行吗,我——”他是本能地害怕叫人插穴,虽说最后也能得趣,可顾庭雪和韩棠操他的功夫他已领略过了,跟得到骨头的狗一眼把他里里外外草了个透。
滚烫火热的性器顺着他嫣红紧缩的穴口擦过,接着往下,到底是没插进穴里,而是在他雪白滑腻的大腿根操弄起来,谢辞上半身趴在塌上,呼出一口气,眨巴着眼睛,下一秒,下巴便被一只微凉的手指抬起来,接着,他上身叫人捞起来,谢辞正茫然无措地抬起眼,就感到滚烫炽热的男性性器被顶在他柔嫩的红唇边。
漂亮的青年瞪大眼,刚一张口想要说什么,那微凉的手指便毫不留情地捏着他的两腮叫他不得不张开口来,随即一根粗大的孽根直直捅进来,谢辞下意识地挣扎,与此同时,身后的人也掐着他的腰开始前前后后操起来,直把谢辞顶的浑身如风雨中的小舟,口中也被带的包裹着面前人的鸡巴脑袋吞吐起来。
“呜——”谢辞发出闷哼,过了一会儿,才终于不挣扎了,水润润的眼睛注视着虚空,红润的唇里含着韩师弟的鸡巴,柔嫩的双腿里夹着顾师弟的性器,黑暗之中清晰地感受到滚烫的、勃发的、年轻师弟火热的欲望,这气息里爱欲交织,丝丝缕缕地将谢辞包裹在其中。
翻来覆去玩了一整夜,谢辞也不知泄了几次,顾庭雪才终于射在他的脊背上,而韩棠将精液全数射在他的口中,谢辞下意识想吐,却被那只微凉的手指托着下颚,“韩,韩棠?”谢辞委屈地抗议,那只手指擦过他的唇角,逼迫他将口中未吞咽下去的精液都咽了下去,里里外外都染上男人的精液才作罢。
顾庭雪在他的颈后撕吻着他的皮肉,几乎把谢辞咬的有些痛,他浑身都被这两个人像狗一样地标记了,大腿内侧的肌肤尤其痛的厉害,也不知谢辞和韩棠在那嫩豆腐一样的软肉上咬了多少口,陷入昏迷的时候,漂亮的师兄累的几乎抬不起一根手指。
小小3P一下,大3P还要再过一点剧情XDDD,小猫咪无能狂怒中,今天还有一章
50、仙尊攻出场,谢辞吓跑了
“怎么还在下雨。”谢辞说,润白的手指托在自己的腮边,趴在床头不满地“看着”着窗外的虚空,也不知为何,这时日里突降大雨,雨幕遮天蔽日地冲刷着人间,而这天气显然不适合再赶路,便只能在这客栈里继续住着。
夜里,雨更大了些,砸在从窗户上发出噼里啪啦鞭炮般的声音,
谢辞将窗推开一条缝隙,探出一只手去接雨水,似乎为那种触感而吸引,过了一会儿百无聊赖地收回手,口中嘟囔着什么。
顾庭雪抬手把他拖回怀里,谢辞换了一个舒服的姿势又闭上了眼,韩棠睁开眼,伸手握着他沾着水汽的手指,这会儿约莫子夜刚过,谢辞才用手帮他们弄出来,后来又不得伸出软舌舔舐两个男人的精液,被狠狠折腾一番才抱到床上圈着休息。
雨越下越大了。
……
忽然,我睁开眼,四周一片寂静,就和以往一模一样。
我茫然地抬起头,总感到丹田处萦绕着一股莫名的感受,伸手去摸,忽而又想起那小腹中应是还有个胎儿,便吓得一抖。
顾庭雪在我身后用全体圈着我,我能嗅到他温暖的气息,而面前的雪松味也近在咫尺,我这两个绝对不会害我的师弟都在这儿,这么想着,狂跳的心才好似找到主心骨一样慢慢安稳了一些,可,可是——
我抬起顾庭雪圈在我腰上的手臂,茫然无措地起身推开那窗户,狂风骤雨将水滴甩在我的脸上,本能地躲了躲,就要合上窗户,可我总觉得在远远的地方有什么东西在盯着我,会是什么东西?
有人伸手握住我的手腕,将窗拉上,微凉的手指是韩棠,我茫茫然地回过头,韩棠或许在对我说什么,但什么都听不到,最后只感到他伸手将我拉回床上,雪松的清香环绕着我,顾庭雪的手也跟着放在腰上,霸道地把我圈回他的怀里。
我眨着眼睛,韩棠的手指轻轻地触摸着我的睫毛,似乎是想叫我闭上眼睛,忍不住翘起唇角露出一个笑来,接着,韩棠往前吻着我的腮边。
顾庭雪的手收紧了,唇齿落在我的颈后,我这才赶紧闭上眼,不想被他们抓住又一番折腾,过了一会儿便真的睡去了,一夜无梦。
白天里,我几人在驿站的小亭里坐着,顾庭雪与韩棠一左一右坐在我身边,官姑娘将药递给我叫我服下,我乖乖照做了,只是心底也明白这药或许没什么用,我几人在这镇中已待了半月有余了,若真有效果早该有了,时至今日,我几乎都要习惯黑暗与寂静的世界了。
“雨还没停吗?”我问道,韩棠的手指在我的手背上敲了敲,一切都是安静的,只有我伸出手去时,感受到豆大的雨点撞碎在指尖才意识到这雨几乎遮天蔽日,想必整个镇子都安静了下来。
恍恍惚惚间,我又感受到一股奇异的感受,仿佛黑暗的最深处有有一双眼眸正盯着我,雨滴在指尖破碎,我猛地收回手,感到一阵恐惧和烦躁袭上心头,以此同时,腹中也涌上一股莫名的感受。
……
天终于放晴了,谢辞眯着眼,像一只猫儿一样感受着阳光洒在他脸上的感受,过了会儿才坐在椅子上,手中抱着香炉把玩,韩棠与顾庭雪对视了一眼,走向谢辞,他们今日打算在镇中买些东西就启程回流云峰。
“师兄,你留在这里,我们很快就回来。”韩棠轻声说,似乎是感觉到他来了,谢辞的唇角翘起来,歪着脑袋,“天晴了,我想出去逛逛。”
韩棠无奈地叹了一口气,谢辞眯了眯眼,好似明白眼前人的意思了,他又开口,“你们要出去对吗?我也要出去。”说着他就要站起身,韩棠按着他的肩膀把他按下去,他漂亮的师兄眼巴巴地抬起头,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顾庭雪啧了一声,“不能带着他,这个镇子人多眼杂,他现在这样说不好会遇到什么。”韩棠自然也不答应,于是他再次开口,“你留在这里,师兄。”
谢辞咬着下唇,不敢置信他被关在屋子里快半个月,而现在好不容易能出去了,顾庭雪和韩棠还如此劝阻他。
“我——你们——”他好似想说什么,还要站起身,却被韩棠按在他肩膀上强硬的手给震慑住了,到底扁了扁嘴,委屈地看着面前的虚空。
韩棠松开手,取上自己的佩剑,顾庭雪正盯着谢辞看,他们二人的目光擦过,官姑娘已经在门廊里呼喊着,“你们在磨蹭什么啊!快点!”
转过身正打算锁上门时,就听到身后跌跌撞撞的声音,谢辞猛地从椅子上起身,朝着他们跌跌撞撞地走过来,途中经过圆桌几乎要跌倒在地上,顾庭雪眼疾手快地伸手抓着他的手臂,才让谢辞挂在他身上没摔倒在地上。
谢辞仰起头,漂亮的脸庞挂着一个狡黠的笑,“你们得带着我,要是我一个人在这里一定会受伤。”顾庭雪眯了眯眼,最终无可奈何地叹了一口气,韩棠取来轻纱斗笠,给谢辞戴在头上,后者嘟囔着:“我本来就看不到,何必要装模作样戴这种东西!”
“因为我不想叫别人看师兄。”韩棠心平气和地回答,谢辞自然听不到,却还是乖乖地任由如雪的青年给他将带子系在下颚上,轻纱放下后,他师兄漂亮的面孔便藏在斗笠后,顾庭雪握着他的手腕,上下又看了看,才牵着拉出去。
官姑娘眨眨眼睛,“我就说嘛,应该让谢公子出来逛逛,之前下雨天天待在屋子里都要发霉了!”
他们三人整理了一番才走出客栈。
这小镇繁华热闹,此刻大雨过后,道路两边的店面又都开了,都是酒肆、饭馆、银局、香店,绫罗绸缎堆积如山,衣冠鞋袜摆列无数,其余牛羊猪犬,诸多珍奇宝物,各类点心餐点,不一而足,真是吃的喝的穿的戴的无一不备,满街满巷的酒肉之香竟可上彻霄汉。
谢辞虽然看不到听不到,却饶有兴趣地四下里环顾着,时不时说着“好香啊!”便支使韩棠去给他买来糕点小吃,一路上吃的不亦乐乎,这日雨后天晴,蓝天上没有一点云,日光从干凉的空气中射下,使人感到爽快的暖气。
鸡鸣犬吠,小贩吆喝隔着很远都能听到,他们四人大多居于清幽峰谷里,远离人世,不曾在这繁华人间如此闲逛过,此行便是官姑娘都觉得稀奇的很,谢辞倒是在人世间玩的多,只是他骤然没了视觉与听觉,如此繁华人间对他而言也成了有趣至极的东西。
正这时,他们路过一个小饭店外的长案,小摊贩正端着一个盘子,那里头放着煎的焦黄的鲤鱼豆腐,身上装饰着红辣椒丝,卧在浅口的钵头里,小摊贩见他们几人路过,便喊着,“这几位爷,可要尝尝看?还有甜酒和烧酒!”
谢辞虽然没听到,却嗅到了诱人的香味,便跃跃欲试,顾庭雪与韩棠对凡世间餐饭早就没了兴趣,可瞧见谢辞如此,又与官姑娘对视一眼,便坐下了。泍芠邮??群久???6⒐④澪?徰哩
动作麻利的男子将鱼肉给他们放在桌上,韩棠将筷子递给谢辞,店主又用竹筒舀出甜酒来端给谢辞,谢辞取下斗笠,喝了一口,便立即嘟囔着,“我又不是小孩,喝什么甜酒,有别的吗?”
那老板一听便唉了一声,瞧这几个贵客皆是龙章凤姿,便赶忙取出上好的烧酒顷刻间倒好端给了他们,官姑娘也喝了一口,辛辣至极,谢辞更是被辣的直吐舌头,韩棠勾起唇角笑,“师兄可真不像个修仙之人。”
官姑娘也笑,“我瞧着也是,但在我看来,谢公子可比你们两个可爱多了,你们两个嘛……哼,一看就是修无情道的老古板!”
这话一出,顾庭雪也是一怔,官姑娘好像也自觉失言,无情道?这二人瞧着分明对他师兄情根深种……
只是,若叫流云峰掌门知道,恐怕……
一时无话,只有谢辞吃的开心,正这时,又听到隔壁桌几个人在闲聊,“你们都听说了吗,前些日子有猎户说在山里看到了一只大老虎。”
顾庭雪眯了眯眼,目光转过去,正听到另一人手舞足蹈比划着,“可不!据说见过的人都说,没见过这么大的老虎,说是凶的很呢,他只偷看了一眼,便赶紧跑了二十里山路回来了!”
他们三人皆对视了一眼,官姑娘擦了擦嘴边,便上前道,“这位兄台,你们说的老虎是什么?”
那人没料到一回头看到这么漂亮的一个女子,惊愕了一下,便接不好意思地开口道:“我也是道听途说的,最近有人谣传山里有老虎。”、
“什么山?”官姑娘接着问,那人思索了一下,拍拍大腿说:“雷箬山!那地方不是仙长们常去修炼的地方吗,常有人见过咱们凡间见不到的东西,不过……雷箬山距离咱们这儿可远得很呢。”
那不是他们刚出来的秘境吗?
韩棠皱了皱眉,他们除了一开始进秘境时未与谢辞同行,其余时间都同吃同住,若谢辞在秘境中遇到那只神秘白虎,想来他们也应该见过……如此说来,那一定是刚进秘境时,谢辞便遇到了那白虎。
谢辞正嫌酒辣,又不愿喝甜酒,便要了茶水,三人回到桌前,谢辞便嘟囔起来,“等我回峰里,一定要喜宝从洞庭东山买些茶叶来,到时候叫你们尝尝,这喝茶可有讲究,煮水要用瓦罐,燃火要用松枝,茶要泡在紫砂壶里,这样才好喝。”
韩棠唉了一声,顾庭雪眯着眼盯着他看,谢辞便抬起头,“庭雪,你怎么又不高兴了?”
官姑娘噗嗤一声笑出来,顾庭雪无法控制地捏了捏谢辞玉白的腕子,接着,为他重新戴上斗笠,几人从摊上离开,重新走上正街。
正走着,路上的人便越来越多,顾庭雪握着谢辞的腕子,这会儿便才看到远处山峰上端着一座庙宇,这会儿香舶接踵而至,锣声不绝,游人纷至沓来,专程祈祷的、请丹还愿的、借佛游村的便一个个都挤在了登庙的小路上。
谢辞好奇的很,他看不到也听不到,却能看到身边越来越多的人,正这时,他忽然停下脚步,一种莫名的感觉击中了他,那感觉极为熟悉,甚至称得上惊悚,那是,那是——大白虎的气息!
谢辞瞪大眼眸,几乎就忍不住想跑,口中也情不自禁地呢喃着,“庭雪……韩棠……官,官姑娘——”
“师兄!”韩棠看到谢辞忽然停下了脚步,而人群涌来,顾庭雪刚回过头,就看到谢辞在人群中茫然无措地看着虚空,是不是有人将他撞得跌跌撞撞,他暗骂了一声,正要推开面前的行人走过去,忽然,谢辞那张漂亮的脸上染上一层惶然,下一秒,他忽然转过身跑进人群里。
谢辞是被吓到了,那的确是大白虎的气息,只一瞬间,他脑海中唯一剩下的念头就是“跑”,顾庭雪和韩棠皆是一惊,立即想要拦住他,“师兄!”
游人如织,那庙上僧人们手握念珠,颈悬布袋,身披披风,喃喃诵念佛号,人群便往前走的更为汹涌,谢辞的斗笠许是被蹭掉了,他跌跌撞撞地推挤着人群,只剩下一个逃跑的念头,顾庭雪与韩棠不好对凡人出手,只一瞬间,便再也找不到谢辞的身影。
年迈高僧双手合十行礼,而后捻起一枚棋子来,“老友应邀前来,贫僧深感荣幸,只是恰逢庙会,人多了些,万望见谅。”
他对面的人头戴碧玉莲冠,身着素色长袍,腰系玉带,垂眸凝视着面前的棋盘,接着抬起眼,透过轩窗静静地注视着那山道上熙熙攘攘的人群,微微眯眼,片刻后,回首落下一子。
仙尊攻终于露脸了,不容易哦
51、嗯,孩子爹是谁啊?
几乎是被人群撞开没多久,谢辞便悔的肠子都要青了,那白虎的气息转瞬即逝,等他大口大口喘着气镇定下来后,便一点都觉察不到了。
而这时,顾庭雪和韩棠已不知道在哪里了,他试着喊两个师弟的名字,自然得不到任何回应,更糟糕的是四周的人群裹挟着他,让他几乎没办法站稳脚步。
“让开,让开——”谢辞试着推开身旁的人,无数人的呼吸,手指,肩膀都在他的身旁擦过,谢辞又瞎又聋,只能被跌跌撞撞地在人群里茫然地走着,“庭雪,韩棠——”
“呜啊——”有人从后面猛推了他一把,谢辞被撞得往前茫然无措地趔趄了几步,这时,有人托着他的手臂将他扶着才没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那双手握着他的手腕,将他扶正了身子,谢辞茫然无措地眨眨眼睛,“庭雪?韩棠?是你吗?”那人用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上将他拉的更近了一步,谢辞没有嗅到熟悉的味道,那让他情不自禁地紧绷起来。
“你是谁?”他问,那只手不容拒绝地将他拉着往前走了一段,离得近了些,他便意识到这人不是他两个师弟中的任何一个,从放在他腰上手掌的大小与力度来判断,约莫是个男人,个子比他两个师弟都低些。
他被人拉到人流稀疏些的地方,接着,他面前的人松开手,谢辞咬了咬唇,“你见我师弟了吗?他们大概这么高,”他比划了一个大概的高度,“如果你见到他们了,叫他们过来,他们一定在找我,刚才谢谢这位兄台了。”
男人盯着面前漂亮的人看,他花了一会儿功夫才意识到这漂亮的像仙人一样的男子竟是个看不见也听不见的,那漂亮清澈的眼眸没有焦点地落在他的脸上,男子不由得咂舌,跟身边小厮嘟囔,“这样的人都能修仙了?不会是……专给那修仙之人操的炉鼎吧!”
这人是本地一显贵,张家公子,这日子里出来闲逛,却正好看到人群里一个漂亮惊艳白衣飘飘的男人被人群冲撞的要摔倒,恰好伸手扶着他后,才发现这男人竟有如此缺陷,再从他话语中判断,想来是与同行人走散了。
“这位兄台,我两个师弟一个应该穿玄色外衫,另一个一身素色,他们都生的格外瞩目,你若见了,烦请让他们快来。”那男子又开口,大眼睛不安地眨动。
张公子微一思忖,道,“这儿人太多了,我们到穿过这长街的亭子里等他们,若他们要找你一定会经过那里。”那漂亮仙长茫茫然地看着他,男人与小厮对视了一眼,伸手上前轻轻地握着他垂在身侧的雪白素手,谢辞下意识就要抽回去,片刻后才忍耐住了。
那张公子便伸手将他重新拉在身旁,另一只手放在他的腰侧轻轻拍了拍,“这位仙长,莫怕,你跟我来。”
许是实在别无选择,那漂亮的仙长最终只能被他牵着走过长街,谢辞一直恍恍惚惚地感受着身旁的人,他能觉察到人是少了些,四周的温度都降低了,身旁的人或许没什么恶意,如果他有,谢辞暗暗咬了咬牙,他是瞎了聋了,可不代表他没了修为,杀死一个凡人绰绰有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