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章
这么想着,谢辞便开口问道:“这位,这位兄台,我们要去哪里?”张公子一直暗暗观察着身侧的男人,越看越觉得这般漂亮的人实在罕见,眉目如画,白皙的面颊上缀着柔嫩花苞一样的红唇,双眸更是清澈见底,纤长的睫羽在白瓷面庞倒映出一根根影子,更因着修仙之人的身份,平白多了一份高贵与脱俗。
不过……
张公子瞥见他领子下挡不住的红痕,眼底不由得染上欲火,什么高贵脱俗,不过是个被人里外玩透了的玩意!
而这属于那些仙长们的浪货,现在成了个走路都得靠人牵着的木偶娃娃,实在令人心猿意马。
四人走出长街,没去小亭,却拐进了一小巷,谢辞只觉得天黑了些,大眼睛茫然地注视着前方,又开口道:“我们在哪里?”
那男人盯着他心下泛痒,便揉了揉他的腰侧,道:“到长街外的亭子,这儿人少,你师弟定会过来找到你。”
说罢,他又抬起谢辞一只润白的手,在他的掌心里反复写着一个“亭”字,谢辞茫茫然地感受了一会儿,才懂了,唇角轻轻翘起了,“谢谢,路上你见我师弟了吗?他们一定在找我。”
张公子给两个小厮使了个眼色,那人堵在巷口,后者便拉着谢辞往巷子更深处走去,这漂亮的人乖乖地跟着他,直到一处酒肆的后门,堆着酒坛,谢辞嗅到酒香,微微皱眉,“怎么会有酒?”
那纨绔已经顾不上回答,一抬手便将谢辞退到墙上,口中狞笑着,“小浪货,你这样子那些修士们怎么舍得把他放出来,是不是被他们都操透了?连脖子上都是咬痕,骚货,今天落到我手里,爷便叫你爽一爽!”
说罢,那人捏着谢辞的下巴便要强吻上去,被压着的谢辞一惊,惊诧过后便是滔天的愤怒与恐惧,伸手就要推,那猴急的男人哪里推得开,竟是使了狠劲去吻谢辞的唇,见他闪躲便顺势往下颚与雪白的脖颈上亲。
“滚、滚开!——”谢辞惊怒地挣扎着,手心里便聚起一团内力,“放开我!”他何曾受过这样的猥亵,虽与几个师弟厮混不清,可到底都知根知底,而眼下叫一个陌生男人,一个凡人按着侵犯几乎让谢辞整张脸都涨红了。
“骚货!你装什么!”那人非但不停手,反而变本加厉地亲上去,一只手甚至往谢辞的领口里钻,直直扯开了他胸前的布料,谢辞的瞳孔在眼眸里颤抖,“你找死!”他怒骂着,带着内力的攻击便实打实地冲在压在他身上的张公子身上。
那人没料到这一下,整个人飞撞在对面的墙上,吐出一口血来倒在地上,路口的小厮一看都吓了一跳,两个人便往里面冲进来,“公子!”
谢辞喘着气,不知道对面那人是死的还是活的,一时间心乱如麻,跌跌撞撞扶着墙便往外走,手中也抽出了自己的剑,那两个小厮便看到惊艳漂亮的男人嫣红的下唇被咬破了个口子,颈上也满是吻痕,衣衫不整地走出来,而他们的主子已是半死不活地在地上呻吟。
两个小厮一时间吓得不敢上前,谢辞一只手扶着墙,另一只手提着剑便往外走,小厮连连后退,谢辞茫然无措地走着,心底已是愤怒一片,谁敢再靠近他,他便要一剑结果了那人!
阳光重新在脸上,谢辞不知道自己在哪里,他茫然无措地提着剑,路上的人忽然瞧见一个如此狼狈漂亮的美人都吓了一跳,又见他手中握着剑便都吓得后退,窃窃私语起来。
“庭雪……韩棠……你们在哪……”谢辞呢喃着,有人朝他走近,他立刻举起剑,“滚开!——”
没人敢靠近他,谢辞没东西可扶,便跌跌撞撞地走着,正这时,感到有人朝着他走近,下意识地就抬起手,凶狠地威胁:“滚开!不想死就滚开!”
他面前的人没有离开,谢辞喘着粗气,“滚!”他再次开口,那人却走近了一步,谢辞着急了,“不许过来,不要靠近我!——滚啊!”正这时,那人忽然伸手擒着他的下巴将他的头抬起来,谢辞狼狈茫然地注视着虚空。
是,是顾庭雪,他紧绷的身子这才松懈了下来,又嗅到了雪松的气息,只一瞬间,谢辞那双方才还怒火中烧张牙舞爪的眼瞳便染上了水意,“庭雪,韩棠?……”他手中的剑骤然松开,消匿在空中,顾庭雪和韩棠终于来了。
“你们怎么才找到我!——你们为什么这么慢,我找不到你们啊……”谢辞想愤怒地指责这两个人,可到最后还是一股巨大的委屈袭上来,几乎是哽咽地开口道。
他面前的人猛地将他抱进怀里,谢辞眨着眼睛,感受到熟悉的气息,他那颗狂跳的心才终于安定下来。
顾庭雪和韩棠都没想到他们会看到这样一幕,只弄丢了谢辞不到半个时辰,他师兄便叫人轻薄了,下唇都被咬破了,下颌与雪白的颈上也都是红痕,而他早晨才被韩棠打理好的衣衫此刻被扯破挂在胸膛,露出里面柔软的里衣。
韩棠的目光扫过围观的人,眼底盘旋着狂风骤雨,接着,他往前走去,一路到那巷子口,正看到两个小厮正扶着一个狼狈的男人,韩棠的下颌收紧了,接着,在那两个小厮吓得屁滚尿流往后跑的时候,他慢慢走了进去。
……
他们不日便启程了,临行时,官奴似是想说些什么,可到底还是没有开口,只是抱手道:“宋掌门一定会有办法,有什么需要我帮忙的,随时通知我就行。”
顾庭雪与韩棠皆点点头,至此,三人便分别了。
谢辞落到如此境地,便是真与废人无异,经此一事,顾庭雪和韩棠便是绝不叫谢辞离开他二人的视线,谢辞知道顾庭雪与韩棠一定生气了,他被那二人带回客栈后,几乎立刻是被按在床上扒光了衣服,接着又被按在浴桶里,谢辞中途想要抗议,到底是没说什么,只能嘟嘟囔囔地任由两个师弟替他洗漱后将他抱在床上。
之后,便又叫这两人从头到脚吃了个便,火热滚烫的鸡巴一直在他身上乱顶,谢辞茫然无措,脸庞滚烫,只是到底也不躲,那二人便由着心意将他摆成各种姿势,中途顾庭雪忽然把脸埋在谢辞的腿心,也不顾谢辞的挣扎,舔着他的穴口和花蒂,而韩棠则是握着谢辞的手放在自己的性器上滑动,到最后被玩的失去了意识,才浑浑噩噩地叫这两个人抱在怀里。
到与官姑娘分别时都还未恢复,等他们快到流云峰时,谢辞才后知后觉地问着官姑娘是不是走了,韩棠给了他一个肯定的回答,他才茫茫然了片刻,便又开心起来,“我们是不是要回峰里了!”
待他们回峰里后,他二人先带谢辞到了自己的住处,他的仆人喜宝没想到这么久没见主子,这会儿正在院子里侍弄花草,瞧见两个身长玉立的人走进来,白衣的清冷仙长韩棠怀里还抱着一个人,喜宝顿时吓了一跳。
“公子怎么了!”他惊呼着上前,连忙行李,顾庭雪摆了摆手,谢辞在韩棠的怀里睁开眼,喜宝眼巴巴地看着,跟在这两个人身后进了房子。
顾庭雪对这儿最为熟悉,这会儿环视了一圈,虽然他们离开了很长一段时间,但这住处显然被喜宝打理的不错,便抬手叫那人进来,喜宝早就看出了不对劲,这会儿吓得几乎要魂飞魄散了,“公子……公子怎么了……”
谢辞被放在床上后,伸手在旁边摸索着,便眼睛一亮,“我们回来了!”
韩棠看着他,开口道:“说来话长了,喜宝,你去准备些师兄爱吃的东西,让他用一顿饭,一会儿我们带他去见掌门。”
喜宝浑浑噩噩地点点头,谢辞正抬起头来,“喜宝!喜宝!”他叫着,喜宝便赶忙上前,谢辞的双手在空中摸索了一下,喜宝吓得腿都要软了,眼泪刷的就流出来,“公子怎么……怎么瞎了!”
谢辞抓住他的手,也露出一个委屈至极的表情,到底没说什么,只是扁扁嘴说,“你别哭啊,笨蛋,我又没死,哭什么哭!”
顾庭雪啧了一声,便说,“先去准备餐饭。”喜宝这才元神归位地擦了擦眼泪,赶忙往外跑,顾庭雪和韩棠盯着谢辞,谢辞的唇角勾起了,“还是这里舒服,那劳什子秘境……真气煞我!”
接着,他又抬起头,“庭雪,韩棠”的叫着,伸手就要抱,谢辞这些日子越发粘他们,顾庭雪也不躲,叫谢辞抱在怀里,便低头去吻他的红唇,后者咯咯笑起来,韩棠深深地凝视着他,片刻后,上前将吻落在他的颈子上。
眼下回了峰里,便是不能再肆无忌惮地在谢辞身上留下爱痕。
一顿饭过后,谢辞便叫喜宝给他换衣服,顾庭雪微微皱眉,谢辞好似能猜出他的想法似的,便吐吐舌头道:“你们出去,我要喜宝服侍!”
喜宝战战兢兢着,顾韩二人到底没说什么,只推门走了出去,谢辞眨眨眼睛,问喜宝,“他们出去了吗?”喜宝哽咽着握了握他的手。
谢辞便吐出一口气,又伸手胡乱地去揉喜宝的脸,感到他脸上泪痕,噗嗤一声笑了,“瞧你这胆子!修仙之人什么事遇不到啊……再说谁知道我这磨难是不是机缘,不许哭了!”
喜宝只能点点头,给谢辞换了一身衣服,在换衣服时,便瞧见他家粉雕玉琢的神仙公子,腰肢,小腿,甚至是脚踝上分明都是爱痕,再回忆起那二人的态度,不由得打了个寒战,也巴巴看着谢辞,难道公子现在那两人一起双修不成?
换好衣服后,谢辞叫喜宝扶着往外走,顾庭雪接过谢辞的手,谢辞还茫然的很,不知道要干什么,只是顾庭雪和韩棠拉着他往哪里走便往哪里走,到了流云宫后,正巧便撞到宋掌门,顾韩二人便将此事缘由说了一遍。
宋掌门立即便叫两人将谢辞带进殿里检查,谢辞只知道又有人在他身旁,到底看不到也不知是谁,便忍不住开口,“庭雪,是谁啊?”
宋掌门正检查谢辞的身体,顾庭雪微微咬牙,将目光落在他师傅的身上,幸好谢辞往日里与他们面子上还过得去,现下如此亲密地呼唤,似乎是没叫他们师傅怀疑。
过了会儿,宋掌门收了手,脸色不明,韩棠先开口道,“掌门,师兄到底怎么了?”
中年男子脸色阴晴不定,过了片刻,站起身,“你们跟我出来。”
顾庭雪与韩棠跟着师傅走出去,宋掌门立在凭栏边,“辞儿身骨并无损伤,此行九死一生,我看你三人境界都有突破。”
“那师兄是如何变成这样的?”顾庭雪立即开口,宋掌门眯了眯眼,“我……瞧不出来,不过,我叫你们出来是有别的事要说。”
韩棠微微皱眉,宋掌门阴沉着面孔,石破天惊地问道:“辞儿腹中怀着个胎儿,瞧着有四月大小了,你们可知道?”
顾庭雪的眼眸睁大了,韩棠也没料到,二人一时间呆怔住了,宋掌门瞧着他们这样,便挥了挥手,“罢了,此事若要问也得辞儿自己回答,你二人如何知晓,我会想办法的,先把你们师兄带回去。”
谢辞还茫然地坐在椅子上,手撑着脸颊,半晌后无聊了,便开口喊:“庭雪,韩棠!”
顾庭雪恍恍惚惚回过头,四个月?
那便是谢辞回家那段时间前后,他情不自禁地握紧了拳头,片刻后,才压下心底疾风骤雨般的怒火,嗤笑了一声,似是自嘲,再看韩棠,那人本就如雪一般,此刻更是整个人都失去了血色,茫茫然地注视着虚空。
几秒钟后,顾庭雪咬牙走上前,谢辞感觉到他来了,便亲昵地抬起头,“好师弟,我们快回去吧。”
这个宝宝确实是白虎的XDDD,其实是第一次在峰里被草就怀上了XDDD
解释一下,不是小顾精子质量不行,是因为谢辞虽然是双性但是没有怀孕的能力,所以他们怎么做都不会有孩子的
但是白虎是仙兽,它不讲道理的,所以它草了谢辞以后,谢辞就有了怀孕的能力,以后也会怀其他人的宝宝呀XDDD
顺便预告下一章3P,大DO特DO!
52、惹师弟生气的结果(更插图)
是韩棠牵着他的手把他拉进自己的院子,谢辞能嗅到空气中的花香,他眨眨眼睛,翘着唇角,白皙玲珑的手抬起来道,“韩棠,你若从秘境带了仙草回来,可都要给我种在那儿!”
说罢,他转过头去看身旁白衣的男子,光辉流动的眼眸里还闪烁着他常见的神态,谢辞本就蠢笨,现在成了这样子,便怎么都不到他面前两个师弟阴沉的脸色,还兀自欢快地往前走着。
喜宝瞧见他们回来,本想问问情况,一抬眼看到顾庭雪和韩棠那副可怕的神情,便瑟缩起来,顾庭雪无法克制地握着自己的拳头,韩棠本就生的矜贵冷淡,只是这会儿在喜宝看来,也总能看出这两人是发了大火的。
他本想赶紧溜掉,又担心这二人拿他家少爷撒火,便鼓起勇气上前,战战兢兢地问,“顾公子,韩公子,我家少爷到底怎么了?”
顾庭雪不曾回答,眉宇阴沉的能滴出水来,性子温和些的韩棠却也不讲话,只冷淡地看了一眼喜宝,“出去,别叫人进来。”
喜宝张了张嘴,还想再争取几句,骤然感受到那煞气与怒火,本能合上了嘴,想着这二人应是无论如何都不会伤谢辞,便只能喏喏下去了。
谢辞被韩棠拉进屋子里,进门时扯的快了些,脚下便差点都要绊倒了,一时间皱起眉毛,张口道:“慢点呀,慢点呀……师弟!”
门在他二人身后合上,谢辞自是听不到可怕的响声,只站稳了后,凝望着他们大概的方向,“你们找谁给我看病了?是掌门吗?”他只知道方才有个人给他诊治,却是万万都判断不出其人身份。
也不知是谁先动的手,谢辞被一只手退倒在踏上,他茫茫然瞪大了眼睛,两枚乌黑的眼珠显得格外玲珑,这一下被推的突然,谢辞撑起自己的身子,那张惊艳漂亮的面孔便染上红晕,“你们干嘛啊——昨天,昨天不是才弄过吗,我现在不想要……”
接着,有人擒着他的下巴抬起,朝向火热的呼吸,下一刻,有人用唇覆盖上他的,谢辞一僵,想挣扎,片刻后终于作罢了,只是一只手抵在他与那人的身体中央,那人吻的很凶,几乎称得上是在咬他,谢辞被痛得嘶嘶喘气,不由得抗拒起来。
“痛,痛,韩棠,轻点……”谢辞呻吟着,但韩棠没有停下动作,反而伸手到他抵在他们二人胸前的手上,握住,接着强硬地将他的手拉到一边,谢辞侧过头躲了躲,呢喃着,“你们怎么了。”
但接着,他抬起头,舌尖从柔软嫣红的唇瓣里探出来,生涩地向前吻着这个带着雪松气息的男子,触碰小心翼翼,顾盼生辉的双眸里带着情欲交织的动人神色。
韩棠的手顺着他的肩膀滑下去,握住了他的腰肢,那双手和他腰身的曲线完美地契合在一起,亲吻的间隙里,他感到另一个人来到了他的身旁,顾庭雪的手指揉弄着他的下唇,谢辞张开口让他将拇指探进来,唇角翘起,天真淫荡地勾引起他的师弟来。
他不知道的是,这两个男子此刻神色阴沉冷淡,只觉得韩棠捏着他的腰是弄痛的他,哼哼唧唧起来,在金丝床榻上难耐地挣扎扭动,乌黑倾泻的青丝散乱在他的蜀锦绣枕上,清澈见底的眼眸注视着帐顶,被韩棠搂着腰肢抬起来时,便把一双白净柔和的手臂举起圈在韩棠的肩上。
顾庭雪解开了他的腰带,谢辞还在喃喃着不是才弄过吗,怎么又来弄他之类的话,但到底是没挣扎,双腿间的子孙根早就得了趣,这会儿期待地抬起脑袋来,淫荡地顶起他双腿间的衣衫。
不多时,谢辞便被剥掉了所有衣衫,赤条条地雪白晶润的身子被韩棠与顾庭雪一前一后抱在怀里。他的手指搭在韩棠的肩上,手臂关节显出一个小小的柔和的线,“师弟……”也不知在叫谁,这会儿双腿间的漂亮性器高高竖起,正难耐地往韩棠身上乱蹭。
韩棠垂着眼眸,片刻后,他伸手到谢辞的子孙根上,他漂亮的师兄立即像发情的猫儿一样惊喘了一声,口中念着,“快给我摸摸,好师弟,快点。”
他怔怔地听着,谢辞见他不动弹,便凑上来胡乱地亲他的脸,腰肢也自发地在他掌心里活动起来,嗯嗯啊啊地呻吟。
顾庭雪的手落在谢辞的胸前,压着,用了一点力,便听到这人心脏的鼓动,接着手指擦过乳尖,便叫他师兄难耐地动了一下,“庭雪,别,别……”
他是最蛮横的,勾引顾庭雪和韩棠,却只叫自己爽快,凡是让他恐惧的便都要撒娇或是恼怒制止,谢辞怕被人玩胸前嫩嫩的乳头,顾庭雪平时依着他,今日却不知为何,那双大手极用力地在他胸前捏揉,将柔嫩的乳尖夹在指缝里,甚至让谢辞忍不住痛呼了一声。
顾庭雪的双手在那扁扁的小奶上捏揉了一会儿,接着顺着雪白的身子往下,便到了这人平坦的腹部,谢辞此刻子孙根在韩棠的掌心里磨蹭着,爽极了,便也顾不上觉察到这二人的奇怪,双手仍扶着韩棠的肩膀,雪白的颈子扬起,像只引颈的仙鹤。
“好舒服啊……韩棠,好舒服……你快动动,动动,求你了……”谢辞撒娇着,却不知道韩棠的目光冷静异常,跟随着顾庭雪的手落在他师兄雪白柔软的腹部。
顾庭雪无法控制地用力向下压,雪白的皮肉在指缝里微微鼓起,谢辞这才后知后觉的睁开眼,“庭,庭雪……你干什么呢……”
高大男子的掌心里,是他师兄温热的肌肤,而此刻离得近了,竟真看出那人小腹依旧平坦,只是略微鼓起一个细不可查的弧度,拿手向下压时,便是在情欲里跌宕的谢辞也本能地恐惧起来,不由得挣扎,“不,不要,别压——”
谢辞并没觉得痛,只是电光石火间,他到底知道腹中有个孽胎,此刻柔软的腹部被一股外力压着,本能就恐惧起来,双手从韩棠的肩上滑下来,落在顾庭雪的手上,大眼睛茫然无措地眨动,紧张不安,“庭雪,你松开!”
他这反应,倒是真坐实了他知道自己给人怀了个孩子。
顾庭雪无声地冷笑起来,韩棠定定地盯着他师兄的腹部,怎么之前就没注意到呢,谢辞好似本能地觉察到了危险,这次便立即挣扎起来,想要将顾庭雪的双手从身上掰开。
凌厉冷冽的男人松了手,谢辞松了一口气,额上掉下冷汗来,韩棠伸手将他退倒在床榻上,谢辞的双手还本能地护在自己的肚子上,茫然无措地看着他们,“你们怎么了……”
韩棠目光幽暗地盯着他师兄,接着下一秒,他伸手直接掰开谢辞的双腿,双臂捞着他滑腻雪白的大腿,猛地往自己的方向一拉,谢辞惊呼了一声,却只能双腿大开地被人抱在胯间,滚烫火热的肉刃顶在他的穴口,下一秒,谢辞乌黑的大眼睛猛地沁出泪花来。
他如谪仙般的师弟,竟然生生把自己粗大滚烫的鸡巴顶在凹陷的小小的穴口,没有任何准备地狠操了进去,势如破竹,没给谢辞任何抵抗的机会,便抱着他的腰胯直直顶到最深处,一路碾开紧致的穴道,仿佛掰开一个柔软蚌壳一样,将那个由白到粉过渡的玲珑花穴直直操到最大,紧绷地包着男人青筋鼓起的鸡巴上。
“你——”谢辞张了张口,痛的整个人头皮发麻,眼泪扑簌簌地就掉了下来,然后下一刻,韩棠没给他任何喘息的机会,接着便按着他的双腿往下压,由上而下打桩似的发疯操起他的蜜穴,“呜啊——不……”
那穴口被撑的发白,试着男人鸡巴每一次抽出插入甚至带的里面嫣红的穴肉都在翻滚,谢辞被操的几乎说不出完整的话,脸色在苍白和嫣红间变化,过了一会儿,终于是委屈地大骂起来,“韩棠!你,啊,唔,你疯,疯了——痛,痛……”
“庭,庭雪——”他乱七八糟地喊起顾庭雪的名字,感到那人在他的身旁,气息低沉,接着下一刻,韩棠伸手将被压在胯下狂操的他抱起来,坐在自己的身上,骤然变换姿势,谢辞只感到那巨大的鸡巴在他敏感的穴道里碾了个遍,到最后坐在韩棠鸡巴上时,浑身都没了力气,那性器挤进了几乎恐怖的深度,宫口被顶的酥麻发软。
谢辞又惊又惧,却只能被迫坐在男人鸡巴上上下晃动,口中一会骂韩棠一会叫顾庭雪,无力的双手找不到支点,最后只能撑在身下男人的腹部,雪白柔嫩的蜜穴被操的嫣红,可怜巴巴地吐出蜜液来润滑。
顾庭雪的手扶着谢辞的腰,谢辞这才泪眼朦胧地呢喃,“庭,庭雪……不要,好痛,救救我……”他师弟揉弄着他的细腰,那只手滑过他雪白的腹部,谢辞本能地紧绷起来,接着,那只手擦过他有些软下来的性器,最后落在他被撑大的蜜穴上面的肉粒上,谢辞一惊,正要制止,下一秒,顾庭雪已经毫不留情地碾磨揉弄起来。
谢辞一定哭喊出来了,他整个人都在挣扎,却被钉在那鸡巴上,恐怖的快感顺着穴上的肉粒一波波地传来,让甬道深处自发地吐出一大股一大股的蜜液,二人交合间发出“咕啾咕啾”的淫荡水声。
顾庭雪一只手不容抗拒地揉着他的穴口,另一只手则顺着身后柔顺的臀线,跟着落在韩棠不断抽插的穴口,那穴被操成了鸡巴套子,撑的极大,顾庭雪修长的手指顺着穴口揉弄,谢辞不由得瞪大眼睛,这一次声音里真真带上了哭腔。
“不要——庭雪,不,不要——”
顾庭雪的手指已经不容拒绝地顺着被韩棠操的满满当当的穴口硬生生地挤了进去,谢辞眼前发白,晶莹的泪珠滚滚落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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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长的肉哦~XDDD
53、夹心饼干,里里外外吃师兄
谢辞是整个人都被吓傻了,他本就眼瞎耳聋,全部感受都来自肢体相贴的接触,这时日里更是无法控制地依赖起顾庭雪和韩棠,全心全意地信赖那两个师弟。
本以为这两人是又要与他厮混一番,至多揉揉鸡巴,还惦记着被侍弄的快感,却没料到突然被强硬地捅进穴里,正心神俱骇间,顾庭雪竟然也用手指碾进他可怜巴巴包裹着男人性器的甬道里。
“你们……”谢辞掉着眼泪发抖,韩棠停下了动作,搂着他的腰,顺着那弧线惊艳的凹陷朝着自己压下,粗大的性器从穴里碾磨着肉壁一点点抽出来,而这动作便让他像一只发情的母猫一样,对着身后另一个男人抬起屁股。
顾庭雪的手紧跟着按在他的腰肢上,拇指摩挲着那儿的腰窝,他师兄最是养尊处优,活到现在还没吃过什么苦,这样一个人,怎么就平白给人怀了孩子?顾庭雪眼底发暗,接着,他的另一只手便顺着穴道往更深地挤进去。
“不行——不行——”谢辞从惊骇中醒悟过来,便立刻要挣扎可一动弹,却只能让那口碑撑的发白的蜜穴将男人的性器和手指含的更深,这种细微的触动传入他只剩触感的身体,便无限被放大,让他青丝倾斜,浑身发抖的师兄再不敢乱动,哭泣着求饶起来。
“求,求你了,庭雪,不行……”他漂亮的师兄断断续续地哀求,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顺着那张漂亮的脸庞滑下去,掉在韩棠的胸前。
韩棠和顾庭雪都知道谢辞是真的怕痛,这人生的皮娇肉嫩,眼下最柔软可欺的地方被强硬地撑开,一寸一寸地打开身体,这种恐怖的感受让谢辞乱七八糟地求饶起来,什么“好师弟”“庭雪”“韩师弟”地叫,到最后哭的没力气了,一抽一抽地被韩棠和顾庭雪压着,才终于意识到这两人这次是一定不会放过他了。
谢辞哽咽着,努力放松着自己的身体,可怜巴巴地开口:“庭雪,你,你别压着我……我……”顾庭雪已经完全埋入了自己两根手指,他师兄的身体里柔嫩的好像最上好的丝绸锦缎,那穴道蠕动着,沁出让人心悸的蜜液来润滑着穴道。
“你是生来给男人操的,是吗?”顾庭雪无法控制自己的怒火,他低声问,谢辞,自然是不会回答他,他师兄正伏在韩棠的身上,半硬的性器在韩棠的身上磨蹭,眼泪滴滴答答地掉,一面委屈害怕,一面却只能想尽一切办法来放松身体。
韩棠抬起他师兄哭地乱七八糟的脸,倾身上前捉住了他的唇,狠狠地亲吻着谢辞,与此同时,顾庭雪已经抽出了自己的手指,那穴口发出“噗”的一声,接着,谢辞浑身紧绷,就要挣扎起身,却被他师弟迫使他弯下腰肢,仿佛一面弓一样,挺翘起自己圆润的臀。
顾庭雪不会让他挣扎,他强迫谢辞摆出一个母猫求欢般的姿势,他想要的姿势。
那嫣红的穴现在正可怜巴巴地吐出一截男人的鸡巴,顾庭雪紧跟着压了上去,早就膨胀的男根顶在谢辞雪白的臀肉上,微一用力,擦过他的臀尖滑到腰窝上,谢辞几乎是已经不敢呼吸了,大口大口喘着气。
“呜呜……”谢辞抽泣着,而韩棠几乎已经是难耐地抽动起来,谢辞浑身又紧绷着,接着,顾庭雪揉弄着他穴口的蜜液,指尖暧昧地擦过穴口,“不能这样……”谢辞呢喃着。
“就得这样。”韩棠在他耳边轻声回答,谢辞听不到,但他能感到耳边韩棠微凉的唇张张合合,接着下一秒,顾庭雪的手指重新顺着粉嫩的花穴口挤了进去。
有那么一瞬间,顾庭雪在等谢辞大发雷霆,虽然他知道,不论谢辞如何挣扎,他今天一定会操了他,只是如果谢辞真的挣扎,拔出灵剑来对付他们,那场面会变得更加混乱一些,谢辞会受伤,但最终他的归宿还是被钉在他们的鸡巴上。
但谢辞没有挣扎,不知是心知肚明自己无论如何都打不过这两个师弟,还是一些别的原因,在被顾庭雪极具压迫感地开拓着他柔滑的身体时,他只是浑身颤抖着,口中泄出意味不明的呜咽。
接着,顾庭雪将自己发硬的,粗大的性器顶着谢辞的穴口,蜜液流淌出来,他想,他有好一阵没有操这个人了,他曾打算退出,远离谢辞,可这个人将他困在身边,而现在,他怀着别人的孩子。
操。
顾庭雪往下推入,继续推入,谢辞浑身发抖,口中胡乱喊着“庭雪……”,但却没有挣扎,反而是往上紧紧抱住韩棠的肩膀,就好像这段时间一直以来那样,他能依靠的人只有这两个师弟。
韩棠却,残忍地伸手握住他的两只放在肩上的手,将润白的手握着抬起,让谢辞失去着力点地,只能虚虚靠在他如谪仙一般的师弟的双手和鸡巴上。
“韩棠,不,不……”他失去了平衡,与此同时,顾庭雪的性器已经势不可挡地顶开那紧绷到极点的穴口,一寸一寸地碾了进去。
谢辞骤然绷紧了身体,大眼睛扑闪扑闪地眨动着,与此同时,韩棠的性器也开始往他的穴里顶,两个师弟滚烫的、硕大的鸡巴同时不断深入着他的身体,谢辞一定是痛的厉害了,眼圈发红,口中骂着顾庭雪和韩棠是两个混蛋。
“我杀了你们!——你们竟敢——”谢辞哭泣着怒骂,可与他恼怒惊艳的神色不同的是,他只能如小舟般坐在两个男人的性器上,湿滑如丝绸般的花壁紧紧包裹住两人的鸡巴。
“呜啊!——”谢辞惊喘着,大眼睛茫然地凝视着虚空。
那感受是如此真实,被放大呈现在他的脑海里,他的内壁几乎能感受到两个师弟性器上粗大的血管在鼓动。
“师兄怀的谁的种?”韩棠呢喃着问,同时,目光落在谢辞的腹部,雪白柔软的身体里藏着一个别的男人的种,他眼底发暗,暴虐和残忍的念头在他的脑海里肆虐,顾庭雪或许与他一样,要不然也不会不约而同地操起他师兄的穴来。
顾庭雪往下看着谢辞那完全被胀大的粉穴正淫荡地染着嫣红的色彩,紧的几乎让他根本动不了,严丝合缝地裹着他们两个人的性器。
“师兄之前也是这样给男人操的?也是这样予取予求才怀上别人的种吗?”顾庭雪低声嗤笑,谢辞无助地只考韩棠的两只手支撑,这意味着他只能无助地让这两个人的鸡巴插的越来越深,直到他自己都觉得恐怖,身体最深处的宫口被两根粗大的鸡巴顶着,甚至将那块软肉挤的变形。
而那小小的宫口里正孕育着一个胚胎。
随着两个人开始一前一后地抽动,谢辞发出尖锐哽咽的哭泣,他想要伏下身子,不论是叫二人的鸡巴抽出来一点,还是给自己重新找到平衡,哭泣着“不要,不要……呜呜……”
但顾庭雪和韩棠并不想让他找回平衡,为了确保这一点,他们开始重重地操起师兄的蜜穴来,又快又无情,占有着他漂亮师兄的每一分恐惧、依赖和绝望。
强烈的恐惧和痛楚过后,谢辞终于无法控制的跌宕在来自身下恐怖的快感里,韩棠终于松开了他的双手,转而抱着他的腰压下,与此同时,身后的顾庭雪往前狠操,他们一个抽出去一个操进来,每分每秒,都有一根粗大的鸡巴顶撞着他的宫口。
让他整个穴道酥麻发软,“太深了,韩,韩棠——”谢辞哭泣着,宫口被顶弄的恐怖快感让他浑身发抖,直感到那两根作威作福的巨大性器几乎是要对着他的宫口撞进去,谢辞实在怕的厉害,韩棠吻着他的耳侧,动作却没有一丝犹豫。
他的子孙根早不知泄了多少次,这会儿把韩棠的胸前弄的狼狈一片,而双腿间的蜜穴也早叫蜜液沁透了,让两根鸡巴越来越顺畅地顶弄,越来越深。
终于,粗大的性器顶撞着他的宫口射出浓稠的精液来,谢辞浑身发抖,紧跟着,另一根鼓动的性器也挤进来,紧跟着喷出一股股液体,直直冲到他的宫口,顺着那紧闭的缝隙流淌进去。
有人抽出了性器,谢辞整个人早就没了力气,他唯一能感受到的就是双腿间滚滚流淌出的液体,漂亮的男人低声啜泣,而顾庭雪伸手分开他柔嫩的臀瓣,看到那其中花穴口流淌出的滚滚精液,便伸出手去,将那些浓稠的液体顺着嫣红软烂的穴口抹进去。
而谢辞已经没了挣扎的力气,胡乱地骂了几句,有人重新将他翻了个身,同时双腿被重新分开,漂亮的师兄哽咽起来,“不要了……不要了……”
“不够。”顾庭雪低声说,他将谢辞霸道地按在身下,双腿分开,接着,扶着自己鼓动的性器顺着那花穴碾动着,接着往下,到了另一个紧闭的蜜口,顾庭雪甚至不做过多的安抚和解释,在谢辞挣扎的瞬间,用蜜液和精液润滑了鸡巴,紧跟着往前一压,整个人顶进他师弟紧致的后穴里。
谢辞唔了一声,原本半闭的眼睛瞪大了,扑簌簌地掉眼泪,与此同时,韩棠伸手握着他的,让那润白柔滑的手放在自己另一个师弟的性器上揉弄,让那肉刃不断膨胀,发硬,接着,谢辞被抱起来,像是小孩把尿一样被顾庭雪抱在怀里。
粗大的鸡巴在后穴里抽动,与此同时,前方的粉穴也重新被人揉弄了片刻,紧跟着,另一根性器不容拒绝地操了进去,谢辞仰起头,雪白的脖颈显出一条完美的弧线,呻吟哭泣起来,那两根肉刃在他体内一前一后狂插起来,几乎只是隔着一层肉膜。
恐怖的快感席卷了四肢百骸,“呜啊——庭雪,庭雪,慢点,韩棠……慢点,求你——”他呻吟着,而那两人自是不听,兀自往最深处顶,谢辞终于失去了意识,眼泪巴巴地缀在脸上,被操的失去了意识,像只雌兽般被彻底占有。
等谢辞重新醒来时,红色和橘色正平稳的震荡着,在他看不到任何东西的眼前上留下璀璨的痕迹,当它们最终稳定下来时,脑中的锣鼓齐鸣也开始慢慢退却。
他瞪大眼睛,身体上的感受正慢慢归位,他能感到他一动弹,穴里就开始流淌精液,而身后的洞口被操的生疼,
而他正如曾经一样,被两个师弟包裹在怀里,一前一后紧紧地抱着他,谢辞气的厉害,便立即伸手去推,“滚开!滚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