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第11章校场比试
校场在望,段晓棠看着两人:“跑几圈?”
林婉婉急忙拒绝:“我不行,昨天运动过度,现在全身都是酸的,走一走就行。”
祝明月点点头:“这一身不太方便。”古装美是美,可惜不方便活动。
段晓棠明白了,两位大小姐是出来散步的。
走近校场发现周围围着一圈僮仆,男女皆有,姿势一个赛一个标准,没有半分懒散。周围散落着几匹马,以段晓棠纯外行的眼光来看只能得出很精神的评语。
场中央只有三人,白湛白三娘和一个年纪稍长的年轻人。从年纪和长相推测,应该是他们的哥哥。杜乔说梁国公白家是早年军功封爵,如今立国不久,晨起校场习武,白家还没有腐化堕落。
白三娘刚刚和白湛比试稍胜一筹,看见三人过来,微微笑着说,“段郎君来啦。”
“嗯嗯,叫我段晓棠或者晓棠就行,不用叫郎君。”段晓棠有些尴尬,至于棠哥棠姐什么的就当没有这回事。
“好,晓棠。”白三娘从善如流,称呼郎君不过是一时兴起的玩笑。“果真是勤奋,武艺勤习不缀。”
“没,只是锻炼身体。”段晓棠说着,回头和祝明月林婉婉打起眉目官司,白三娘什么意思,客套还是别有所图。
白三娘复又开口,“晓棠,要不我们比试比试。”说完拉开架势,不容拒绝。
段晓棠只得硬着头皮回答“好”,收获白三娘一个灿烂的笑容。
这一笑让白湛心中发颤,姐弟俩自小亲近,他可以说是被大两岁的姐姐带大的。三姐该不会是看上段氏郎君了吧。
两人场中央站定,面对面摆开架势,加上几分特效就是决战紫禁之巅。其他人直觉退入旁边,白家兄弟和祝明月二人站在一起。
祝明月拉着林婉婉行礼:“白大公子,白二公子好。”
白旻微微颔首,白湛心中暗笑,段晓棠不让人称呼其郎君,两位小娘子也不称呼人郎君,心中实在是在意得很。
细看祝明月,发现她大不一样,衣裳头发换了,甚至五官都有略微不同。昨天的祝明月美丽中带着强势,一眼看去心弦颤动。今日洗尽铅华,眉清目冷,便是一个绝妙的人间美人。若不是同段林二人一起,他只怕一时认不出来。
白湛趁机搭话:“祝娘子觉得谁的胜算大呢?”
祝明月刚刚察觉到白湛炽烈的眼光,并不打算回应少年怀春的心思,只和林婉婉关注场中情况。
反倒是林婉婉问着祝明月,“要不赌一赌?”
“什么做赌注?”祝明月问着。
反倒难住了林婉婉,“呃……”钱财她工作十辈子也比不上祝明月,其他的大多只能基于现代社会实现。绞尽脑汁想着一个尽善尽美的赌注,想不到一朝穿越,会被赌博难住。
“两位小娘子觉得谁赢面大一些呢?”白旻绕过赌注问题问道,他想探一探段晓棠的底,最适合的切入口就是同行的姐妹。
“你妹妹。”
“三娘子。”
两人答案一致看好白三娘,“那我们还赌什么?”林婉婉嘟囔着,没有赌注没有庄家也没有对家。
白氏兄弟倒被惊到,想不到她们居然更看好三姐(妹)。神色莫名看着场中,段晓棠究竟是什么底细,昨日显露出的武艺游刃有余,只是心性不足而已。同伴却断定不如三娘一个女子。
场中白三娘和段晓棠近身相接,两人你来我往。白三娘拼尽全力,段晓棠也不因三娘是女子而让半分。白氏兄弟知晓自已姐妹是个女中豪杰,自小爱武装不爱红妆。段晓棠就神秘的多,出手便是杀人之术。
世间以杀人为第一要务的首推刺客,段晓棠的路数显然大开大合。每一招都是为了击敌制胜,没有一分多余,这是——军中搏击之术。
兄弟两交换一个眼神,这样的年纪这样的武功,莫非出自世传武将之家。
两人徒手比武,出拳抬腿,一招又一招。祝明月林婉婉外行看不出路数只觉得场中战斗激烈。最后段晓棠抓住白三娘的一个漏洞,半压在地上锁住双手赢得胜利。
祝明月面上冷静,林婉婉反应则明显多了,红唇微张显然结果出乎意料。原本两人觉得白三娘赢面大并非是客套,神秘的武术总让人忍不住拔高期待。
段晓棠把地上的白三娘拉起来,前后走过来,白三娘在后,显得极为克制,只微微揉着肩。白湛连忙上前问候:“三姐,没事吧?”
“无事。”
段晓棠在前表情管理不到位,脸上龇牙咧嘴,右手使劲甩几下。
林婉婉双手合拢握拳一双星星眼亮亮的说:“晓棠,你好厉害,居然赢了。”幸好和祝明月没有真赌,要不然就是双输了。
段晓棠长吐一口气,“险胜而已,再多几分钟我准输。”其他人只以为她在谦虚。
白三娘走上来正色道:“你不会内家功夫?”近前要不是自家兄弟,要不就是段晓棠的姐妹,没有外人,白三娘索性直言。
比试中她发觉段晓棠招式精妙却气力不足,内外天差地别。
段晓棠只以为白三娘力气大,没想到还有这一重原因。昨天的对手根本不能让她有这样的发挥。“内功?”
“原来真的有?”林婉婉左看右看,希望两位同伴给个回应。
三人反应奇怪,白湛问道:“你们不知道吗?”
祝明月直视白湛,“在我们那儿,早已失传。”
白湛不太相信,“失传?”
祝明月微微点头,“传说内功可以飞天遁地隔空御物,想不到是真的。”情势更加复杂,前赴后继的武林高手滚滚而来。
白三娘解释,“飞天遁地隔空御物那是神仙手段,内功只是吐纳呼吸强身健体,没有那么神奇。”
段晓棠接着说:“人对不了解的东西总是格外敬畏吧。”一如祝明月林婉婉坚信白三娘武艺高强,又如武侠中对内功的神奇描述。
白湛看着段晓棠低沉下去凝重的神色,说着:“战阵搏杀可不凭内功定胜负,段兄,我们擎上兵器再比试比试。”
段晓棠顾不得白湛的称呼,没有刚刚的爽快,直接拒绝:“抱歉,我只会拳脚。”
白湛只以为段晓棠是在推脱,昨天还带着一把匕首呢。
白三娘了解自已的弟弟,不希望他误会了。解释着,“晓棠真的不善武器,”白湛不信,只得补充,“手上一个茧子都没有。”比自已还娇嫩几分。常年习字的人指上有笔茧,握兵器的手心总要粗糙几分。段晓棠一个没有,不知平日做什么消遣。
白湛有些惊奇,擅长外家拳脚却不用兵器,着实奇怪。段晓棠总不能解释现代社会算的上兵器的刀具和枪械都是管制武器,她一个守法公民怎么会用。就算打架也是一招适百家,逮着就用,哪有挑剔的余地。
白三娘说着,“若是只会外家拳脚功夫,与人对战总是会吃亏的。”段晓棠那一套功夫适合军中搏击,却偏偏没学会配套的兵器,不得不令人扼腕。
段晓棠揉着手腕,跟着感叹,“早知有今日,我说什么也得学会啊。”单以力量论女性与男性差异巨大,现在险些被白三娘教做人,可想而知和男人的差距。
白三娘接着说:“若是配上合适的兵器,倒是一套适合军中的法子。”一语中的。
简单易学,对个人素质要求不高。穷文富武,真正内家功夫的花费的钱不计其数。唯一失算的地方在于时代发展,热兵器成为主流,这只是一套拳法,并没有配套的武器。
祝明月和林婉婉面面相觑,她们原以为段晓棠会一些拳脚,跆拳道或者泰拳之类。可白三娘的话直接指向军中,她的眼光自然不容置疑。段晓棠来历成谜,只说自已要去乡下种田,来历背景却一字没提过。不过现在不是追究内讧的时候,回去后再慢慢说。
段晓棠叹服白三娘的眼光,“是啊。”从传统武学中拆解招式千锤百炼,从出现起就是为了军队量身打造。
给我一把枪,我能干翻全场,但倒霉催的这是冷兵器时代。
旁边侍立的奴仆恭敬地想白湛递上一把剑,招呼两个家将上前转入场中演练起来。
段晓棠问着:“可以在一旁观看吗?”
出言的是白旻,“自然可以,段郎君是二郎的救命恩人,就是白家的座上宾,有任何要求都可以提出来。”回答显得彬彬有礼知恩图报。
段晓棠的武功看起来粗糙,仔细思量唯有两种人会用如此招数。一是刺客,二则是军中勇土,第二种的可能性更大。可段晓棠表现的太过粗放,似乎二者都不是,不知是什么来路。差了兵器一项,总归是不完美。
段晓棠诚恳说着:“不用不用,本来是你家先救了我们的,应该是我们感谢你的。”回答让白旻的评价上了一个台阶,识时务不贪婪。
接着问道:“不知段郎君是从何处学得如此武艺,家传或是拜师?”白旻依然其为称呼“段郎君”,叫晓棠太过狎昵。
段晓棠想了想,“都有吧。”
白旻接着说道,“想必是家学渊源了。”
段晓棠不欲多说,“算是吧。”不愿意多说自已的事。
略微客套几句白旻以处理公务为由离开,对比白湛在校场中享受的样子,他果真是不爱武艺的。
白三娘看着神色凝重的三人,开口说道:“晓棠,你为什么看起来闷闷不乐。”
段晓棠哂笑,“觉得自已差的太多。”身边危机重重。“武艺稀松,前途无亮。”转头问两个小伙伴,“你们说练什么兵器呢?”
“折扇。”
“玉箫。”
“丝带。”
“好看。”
林婉婉的提议只考虑美观,白三娘听得一头雾水,这些东西可以作为武器吗?
段晓棠不得不打断,“说点实用的。”
祝明月靠谱些:“匕首、刺刀、三棱刺。”都是现代军队装备的冷兵器。
接着问道:“晓棠,你有中意的吗?”
段晓棠右手捂住扶额,“没。”三棱刺没有现成的,“先用匕首吧,以后再找适合的。”匕首能做奇兵,却不能真正依靠。古往今来武艺有所成者,有哪个是用匕首的。
白三娘开口,“常言说月棍年刀一辈子枪,非是一日之功。”
白湛在场中策马奔驰,与家将间你来我往刀光剑影。
段晓棠右手在左肩连拍三下,说着:“段晓棠,要加油啊。”
第12章
防身之术
段晓棠郑重地对祝明月林婉婉说:“现实如此,我未必能护得住。所以明天开始我们一起训练,两位美女辛苦一下先把体能练起来。”拳脚方面她不打算从头教,学女子防身术即可,只求关键时刻顶用。
两人只得同意,林婉婉想着还得私下配些防身的药,以作不时之需。
复又问白三娘,“三娘子,能不能借几身衣裳。最好是男装,方便活动。”
白三娘爽快地回答:“好,待会我让素云送过去。”点明素云是自已的人,知道段晓棠是女儿身,末了还眨了眨眼睛。
段晓棠知意,双手抱拳,“谢了。”
带着两个小伙伴热身完毕,几人围在一角,旁边站了一个编外人员白三娘,“我可以看看吗?”
段晓棠毫不介意,“当然可以啊,顺便可以学一学。”转头问着两个小伙伴,“女子防身术,学过吗?”听到这里白三娘明白为何段晓棠不介意自已,这原本就是为女子所创。
林婉婉回答:“干我们这行,学着没多大用。师兄师姐说还不如练好长短跑。”
段晓棠脑子转了几道弯才想起来林婉婉是哪个行业,两天来腰酸背痛,看来保命技也没练好。
段晓棠对白三娘说:“借个人做演示。”
白三娘点头,随即招来一个场边家将。
段晓棠命令道:“抱住我。”
家将一愣随即听命,白三娘则是愣住了,别人不知可她知道段晓棠是女郎啊。
“如果被歹徒这样挟持,首先猛击裆部,然后迅速击中肋部,这招叫做迎风招袖。”段晓棠边说边演示,听得家将全身发凉,好狠毒的招数。
接连演示几个场景,段晓棠都能轻易脱困,甚至将道具家将撂翻在地。一方面是个人实力强,另一方面是家将配合。“不建议携带武器,因为会被抢夺。但可以利用本身的东西,比如高跟鞋,”想了想没有如今高跟鞋的用武之地,看着白三娘的头发,“发钗等锐利之物。”
段晓棠说着:“婉婉,你来试试?”
林婉婉左右看了看,无奈回答,“哦。”
演练时却被批评,“这是关键时刻救命的,不要拿花架子来糊弄,别怕弄伤了我,用十足的力气,我有分寸。”
“嗯。”
白湛下马来停在一边观看,一方面觉得大庭广众搂搂抱抱不好,另一方面又觉得段晓棠的招数十分有效。
白三娘看的手热,招呼刚才的家将:“白甲,过来。”
家将回答失了一贯的大男子风范,怯怯的回答:“三娘子。”刚刚演示里他可知道威力有多大。
“过来。”
“砰”白三娘挣脱。
“啊”白甲惨叫倒地。
白三娘本就是练家子,又没有林婉婉那股子顾忌。施展开来自然无往不利,过去只想着如何正面制递,被挟制的周旋破敌之术倒是第一次见。
一旁做观众的白湛和家将们心有戚戚,太特么狠了,施展下来得废了男人。
白甲问道:“段郎君,这招式会不会太狠毒了。”真男人顶天立地,怎能用如此宵小之术。
段晓棠回答:“只会挟持弱女子是什么货色,不能一击制胜反受其制。”看着场边看热闹的白湛,“你昨天的处境倒是可以用这几招。”
刚开始白湛以为是在嘲讽,可段晓棠神色如常,明白人家是真在说脱困之术。想想昨日的处境确实有几分相似,暗中模拟一番,发现大有可为。“只是这乃女子所习。”他的武艺一向大开大合,怎能用这隐私勾当,踢裆、撕咬,太没有脸面了。
段晓棠解释:“只是名字而已,说到底是以弱胜强出其不意。”面前的少年年纪不大,身高比段晓棠还矮一些,“再说你现在还小,何必那么在意呢?”
在白湛听来后半句真是嘲讽了,男人在某个年龄段总是介意别人说自已小。“练一练。”
两人场中站定,初始以昨日白湛被刘大郎挟持的姿势。段晓棠看着比自已矮半个头的少年头顶,心真大啊,一点没留下心理阴影。转念一想,一旋儿横,二旋儿宁,三旋儿打架不要命。不知道白湛几个旋,可惜古人的梳头方式看不出来。
架势拉开,白湛脱口而出:“怎么?”没踢到。
段晓棠说:“我早有准备。”怎么还会让你踢到。
不过场中形势一转,段晓棠不得不放开辖制,两人拉开距离,白湛获得了正面对阵的优势。如果昨日如此,即使不能一招反制刘大郎,亦能脱困。
白湛不满足于此,摆出架势向段晓棠攻去。传统武学就一点不好,架势太足,常言道反派死于话多,用在此处便是死于花头太多。
徒手搏斗段晓棠还真不怵,再者刚刚赢了一脉相承的白三娘,对战她弟弟有十足的心理优势。男和女体能差别没有多大的作用。白三娘已近成年,白湛还是个未长成的少年。最终的结果自然不出所料。
白湛输了就是输了,没有叫出“带上兵器比一比”,否则段晓棠不介意告诉他什么是“夺刃”。
另一边白三娘祝明月和白甲站成一团,白家做歹徒,祝明月做被挟持者,结果出人意料,祝明月不能挣脱,看起来却并不气馁。
段晓棠说着:“在绝对的实力面前,一切花巧都是土鸡瓦狗。”说到底防身术只能针对普通人,遇到练家子只得跪了。段晓棠、白三娘包括白湛能脱身是因为他们习武,力量技巧掌握纯熟。段晓棠确信两个小伙伴的体重比白三娘轻,轻得多,单以初始力量论就输了。多年来以瘦为美,如今终于尝到恶果。
林婉婉心急:“我们学防身术有什么用?”
段晓棠耐心解释:“极端情况下的应急手段。”以白三娘为坐标,白甲的实力至少是当世中等甚至中上。
昨天杜乔的提醒尚在心头,美貌会招来祸患。祝明月问道:“普遍情况呢?”
段晓棠看着林婉婉努努嘴:“跑吧,跑得快,”顿一顿,“或者比其他人快。”速成侠女是没指望了。
祝明月一向认为只是四肢发达是无用的,可从只言片语中也能体会到这是一个尚武的社会。接连调教几百年后,现代社会早早抛弃了尚武之风,从孩子兴趣班上就能看出,报名绘画、钢琴、书法等文艺类科目的永远比跆拳道、柔道多。
段晓棠手持一把匕首和白家众人对招磨炼武艺,祝明月在一边帮着林婉婉拉伸身体。
“啊——”林婉婉一声惨叫,不知情的还以为是谋财害命。
祝明月忍不住数落:“跳广场舞老太太都比你利落。”
毫不留情的吐槽反倒显得亲近,林婉婉只得解释:“三更灯火五更鸡,书山题海的,哪还有时间锻炼。”
祝明月险些翻了白眼,谁不是十七八年纪过来的,就你能僵成这幅模样。过后几年林婉婉得是什么样,如果没有穿越,少不得落个猝死的结果。
一番运动后,白氏姐弟邀请三人共进早餐。白三娘同段晓棠走在前面不时交流武学上的问题,祝明月扶着运动过度的林婉婉落在后头,白湛凑过来问道:“林娘子,没事吧?”平民女子终日劳作,土族贵女们大多会骑马射艺,如林婉婉这般四体不勤的真是少见,难不成平日里养在深闺?
白氏姐弟上座,祝段三人分左右坐下。许用分餐制,下人们举着一个个托盘送上朝食,杯碟连盏,主食是一盘烤饼,旁边放着一盏浑浊的液体。空气中略有略无传来的味道,大概是酒。
林婉婉咽着口水目光艰难看着对面的段晓棠希求能得到一些提示。祝段两人面无异色,经过昨晚那一顿,降低期待后觉得味道其实还不错,段晓棠还有余心思考做法。
林婉婉破罐破摔索性夹住烤饼咬牙吃了,原来是夹馅的,如果忽略吃不出是什么的肉,味道还不错。
白三娘看着林婉婉一副英勇就义的模样暗乐,问着:“林娘子,可是不合胃口。”
林婉婉赶紧咽下口中食物,“还好还好。”噎着了。
白三娘连忙说着,“可用石冻春佐餐。”石冻春是酒名。
林婉婉摆手,轻轻拍着胸口咽下食物后说:“我白天不习惯喝酒,”怕人误会,“白天读书看诊,喝酒误事。”
听到这里,白氏姐弟不由正色,时下饮酒十分普遍。喝酒误事常有,大多人秉持着小酌怡情,一不小心喝多了,想不到林婉婉对待饮酒居然如此克制。
如果林婉婉知道就会告诉他们,知道酒驾查多严吗,执法到位时间长了,所有人都会习惯。餐后发现不止林婉婉,祝明月和段晓棠面前的石冻春保持原样,三人滴酒不沾。
白三娘说着:“十分的克制,十足的小心。”三人说话做事都透着一股子不同寻常,对人对事皆是敬而远之。
白湛看着三人刚刚掀起的竹帘,“他们隐瞒了很多,有很多秘密。”话中透着兴奋,想将这些秘密一一摊开,一切尽在掌握。三人飘忽的行事风格让人摸不着头脑,让人无所适从又忍不住兴奋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