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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他看着女儿陷入深睡之中,软软的小小的穿着粉色的小睡衣,即便岁数不大,但也能看得出是个小美人坯子,像个小天使。吃.肉群﹒⑦%<零?⑤⑧⑧〃⑤⑨?零

    他和陈徊两个烂人能生出这么可爱的小孩,简直是老天给予他的馈赠。他勾起嘴角,轻轻用指尖戳女儿的脸。看着白嫩的皮肤陷进去又鼓出来,乐此不疲。

    为了女儿让他做什么都行。

    所以陈徊如果让他回来跟女儿一起住的话,不管开出什么条件他都答应。

    袁非霭平静地思索了片刻,穿好衣服叫了月嫂来看小女儿,他出门开车向着之前的住所行去。

    夏末,乌龙密布的天空下雨势不减反增,云层压得极低,空气中弥漫着的星点暑意已然退去,车玻璃外看到雨意甚浓的世界,行驶的车辆不少,在积水洼里拖出一条条车辙。

    开车的袁非霭被堵在路上,心里没来由的一阵烦躁。

    半个小时后,他终于开回了老城区,冒着大雨进到小房子里,钥匙插进锁眼。

    刚一开门,他就看到一个明黄色的信封板板正正地躺在他的鞋柜上。

    这是谁的东西?他不记得有放其他东西在鞋柜上。除了他没人有小房子的钥匙,究竟是谁放进来的?

    袁非霭觉得疑虑,但没多想,换了鞋子随手拿到桌子上,一边用毛巾擦头发一边缓缓拆开信封。

    薄薄的一张信封里装了不少东西,抖落了一桌子。袁非霭随手拿起最显眼位置的那封信,轻轻展开,映入眼帘的第一行字变让他脊背一凉。

    “下午好,陈夫人。当您读到这封信的时候,应该已经答应了丈夫要陪同他参加下周末的拍卖会。”

    笔迹是很漂亮的花体英文,这段话不难读懂,袁非霭看了好几遍才确认下来,继续读下去。

    “虽然您一直表现的与丈夫关系亲密,但我知道您与丈夫素来不睦,这几年来,恐怕您也萌生了很多想要杀死他的念头吧。”

    “恰巧作为商业对手的我,也有想要杀死您丈夫的想法,所以此番写信,是为了与您谈一笔生意。我想这对您和我来说,是一比双赢的合作。”

    “您可能会觉得莫名其妙,不过没关系,先别急着否定我。”

    “我有些想给您看的东西。”

    “您枕边的陈先生身上似乎有许多您不知道的秘密。”

    袁非霭越看眉头皱得越重,这些话让他感觉到说不出来的别扭。好像一直以来的生活被窥探了一般。

    陈徊是什么烂人还用别人告诉他?

    虽这样想着,他还是打开了另一张卡纸,卡纸内装的是一个u盘,袁非霭抹了一把脸,将其插到电脑里,点开文件夹,只有一个视频。

    袁非霭手扶着下巴,对这封故弄玄虚的来信充满了好奇。来信的人究竟想让他看什么?

    视频点开,黑暗的画面中先是一阵肢体碰撞摩擦的声音响起,随后是挣扎的声音和少年人的急促喘息声。

    “救命…”有些模糊的画质里出现了一个少年的身影,正踉跄着扶着墙往前跑,少年的头发凌乱,原本扎着小辫子的皮筋儿挂在发丝尾,少年面色慌乱,衬衫上衣的扣子被解开了两颗,一副衣冠不整的样子。

    少年没走几步,另一个穿着校服的身影从他身后钻出来,用麻袋一把将他的头套住,趁着少年脚步不稳的间隙一把将其抱走。任凭少年在他的背后不安挣扎。

    袁非霭看得呼吸一窒,脸色迅速变白,手指不自觉地抓了一把眼前的电脑桌。

    他太清楚接下来发生什么了。

    他的后半生因为那天夜里误饮的一杯酒而改变,那是他这一生最无法忘却的一天。

    【作家想说的话:】

    俺搞黄色就是为了搞纯爱,纯爱yyds!

    看强奸录像成人礼当天被绑在椅子上开苞

    隔了十年的视频在电脑里打开,袁非霭在屏幕前愣住,他的眼睛干涩,虽然不想继续看下去,看却还是强忍着心里的不适没有按停。

    “你他妈是谁啊?放开我!”视频里穿着校服的少年背上背着的人骂骂咧咧,被人连拖带背着向不起眼的小巷带去。

    视频中断了一下,屏幕前一片黑暗,映照出袁非霭还没从震惊中抽离的面孔,他心跳很快,随后他意识到自己是在害怕。这件事已经过去十年了。他怎么也想不到有一天会以这样的方式再回忆起来。

    随即,他又想到那人信里写到的话,已经触碰到号码的手指又伸了回去。

    在看完信之前先不能告诉陈徊…还不确定来信人的目的究竟是什么,既然能将信送到自己的房子里,说明这里现在已经不安全了,说不定正在被监视着,袁非霭后背落下一道冷汗,他想了一下还是放下手机。此刻若贸然打电话给陈徊就不一定是什么结果了……

    还没等他继续想下去,电脑上一直没按暂停键的视频突然显示出了另一个画面。

    视角是在角落里,画面里,被抱走的少年袁非霭已经不挣扎了,昏睡在空旷的烂尾楼里,除了套在脑袋上的麻袋,他的衣物被脱得很干净,两条白嫩的腿分开绑在椅子上,露出腿间嫩得让人挪不开眼的雌花。上半身可能是挣扎的缘故,被磨出好几道明显的红痕。

    少年的身体格外单薄,白皙的身躯宛如一张白纸,紧紧固定在他身后的破凳子上。

    对于画面外的袁非霭而言,看这样一段视频对他而言宛如凌迟。

    前半生最难堪痛苦的瞬间要在他的眼前再次重演。

    穿着校服的人一步步地向着放在破楼房间中间的椅子走去,在触碰到少年的身体时,轻轻将套着头的麻袋拿掉,露出袁非霭精致漂亮的面孔。

    此刻的少年袁非霭已经陷入昏迷之中,眼角下微红,在他白净的脸庞上格外明显,脸上带着不自然的酡红,低着头任凭头发将他的眉眼遮住,只留下淡色的薄唇。

    袁非霭紧盯着屏幕,紧握拳头,指甲快要戳进肉里。

    随后,穿着校服的人回过头来,朝着镜头的方向瞥了一眼。

    袁非霭看到,那是十八岁的陈徊。

    那时的陈徊还没有现在这般匀称的身材,有点瘦还戴着眼镜,文质彬彬的,一看就是个好学生。

    打死他他也不会想到看上去那样乖巧守礼的陈徊会给他下药迷奸他。

    少年陈徊向前走了一步,低头将手放在袁非霭的额头上,拢过他的刘海,非常耐心地为他整理了一下头发。

    ?之后便捧起他的脸,像是在认真打量什么似的,观察着昏迷中闭着眼睛皱着眉头的袁非霭。他靠近身下的少年,身子紧紧贴在少年一丝不挂的身体上,微不可闻地说了一句。

    “给别的野男人不如给我了。”

    “至少我愿意为你负责。”

    屏幕外的袁非霭瞳孔放大,表情几乎裂开。

    下一秒,画面内的陈徊扯低自己的校服裤子,露出已经硬挺无比的肉棒,对准美人双腿之间露出的雌穴。

    那穴口仿佛会被一下子顶烂,嫩得要命,连个小口子都分不开。他看到陈徊用生涩的方式在为身下昏迷着的少年做前戏,用骨节分明的手指分开阴蒂,往少年的逼口塞。

    感受到异物的入侵,昏睡着的少年挣动了一下,神色很脆弱,微微皱起眉头。身体下意识地往前靠,在外人看来像是在撒娇。

    “别动,会有点疼,你忍着点。”陈徊对着神志不清的袁非霭轻声说着,手上的动作却没停,指节努力地挤进软嫩的雌屄,用指尖搅动了一圈,被层层媚肉包裹着的感觉让他一惊。

    好软。

    像是有张小嘴儿在含着。

    用手指蛮横地往里拨弄了几下以后,少年将肉棒抵在屄口,没带套的茎身甚至能看到隐约凸起的青筋。

    画面外的袁非霭看得脸色煞白。

    少年袁非霭被绑在破椅子上,两条腿对着身前人大开着,被摆成很方便被进入的姿势。

    陈徊试探着往前顶了几下发现太紧了,根本顶不进去,连茎头都塞不进去,于是他放弃继续往里进,握着茎身在穴口磨了磨。

    少年没有什么经验,只能机械地拿着肉棒在美人的逼口磨弄着,看着身下人漂亮的一张脸因为感受到动作而轻微变化的表情。那张柔软的小口子张开了个缝隙,陈徊见状紧忙将龟头往里塞。

    雌穴吐出一丝透明的淫液,打在即将操入穴口的肉棒上,陈徊伸手摸到,下身的鸡巴硬得更厉害了。他血脉偾张地将鸡巴狠狠往少年的阴屄里怼。

    “疼……”闭着眼睛的少年皱着眉头,手抵在陈徊的胸膛,似乎想抬起眼皮又被重重的药性压下去。

    没操过穴的鸡巴在穴口毫无章法地乱怼,蹭在少年粉嫩的阴蒂上,引起一阵阵的细微喘息。陈徊深吸了口气,焦躁地哄了一句,“放松点,我进不去。”

    坐在电脑前的袁非霭关于那日模糊的记忆被这一声唤醒,他当时确实听到有人在他耳边说让他放松,自己要进去。

    进哪去?少年模糊地无言回应着。

    少年红着眼角的样子很可怜,往日里高高在上的神态全然不再,精致的着装也被无情地剥去,浑身上下唯一带着的东西,是发尾绑着的小皮筋。他试探似的往男人身上靠,丝毫没有意识到,自己即将被眼前人破开身子,操弄雌屄。

    “十八岁生日快乐,袁非霭。”

    陈徊捏着他的下巴,扶着少年的腰,一个挺身,操进了紧到让人头皮发麻的雌穴里。

    “嘶。”陈徊被夹得动作一顿,好紧好软,顺着凿进去的缝隙,又往里进了几寸。一进一出间他感觉到碰到了什么阻碍,没管其他,他按住袁非霭的双腿破开阻障,将阴茎全部填满进去。

    抽出来的瞬间,陈徊低头看到二人的连接处有血丝渗出来。

    啧,还真是第一次。

    “我是你的第一个男人了。”

    不知道为什么,陈徊看到从穴口流出来的血丝硬得更厉害了,满足感将他身体的每一个细胞淹没。

    少年费尽心力编织的网终于束缚住了他想要的一切。?

    这个让他日思夜想,爱恨交织的人终于完完整整地属于他了。

    “啊…”感受到巨大疼痛的少年眼角沁出生理性泪水,下体如同被劈开一般的裂痛将他唤醒。

    这是哪呀?少年袁非霭混乱的脑子里闪过一阵少男少女起哄的喧闹声,白色的蛋糕和写着数字十八的蜡烛。对啊,他应该是在生日派对上。今天是他的生日,好多人帮他庆祝。

    他喝了杯酒,然后接了个电话,再然后就是在这儿了。

    他痛苦地睁开眼,模糊中,看到一个人正在他身上耸动。

    好疼啊。下面像是被人撕开一样痛。

    画面中的陈徊见到袁非霭醒了,一把抓住了刚才拿来套他脑袋的麻袋,将他的眼睛捂住。手上动作迅速,下身也没停。

    袁非霭下面太紧了,夹的陈徊差点射进去,停了半天才继续往里凿,因为是第一次所以把握不好力度,满进满出,将少年的阴阜干得发红。

    “唔…好痛…”头脑清醒了以后下身的痛苦如同利锥一般将他钉在破椅子上,他逐渐感受到自己的胳膊和腿被绑住,想动也动不了。

    未着寸缕的缘故使得袁非霭很冷,唯一的暖意来自身前的男人和塞进他嫩逼里又粗又长的鸡巴。

    “醒了吗?”

    “第一次被操感觉怎么样?”陈徊压着嗓子在他的耳边说到。

    袁非霭的药劲没消,又被蒙着眼睛。体内的阴茎几乎要将他干得吐出来,听到男人的话他几乎要再次昏厥过去。

    “滚啊!畜牲…”少年袁非霭感受着身下满胀的异物感,他就算是再笨也知道自己被人强奸了。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写的时候都觉得绝了,小袁收到陌生录像想打电话求助,但能找到的人只有他的强奸犯老公。打电话给他干嘛,让他再操你一顿吗(离之大谱)

    想让你这个骚逼今晚上做我的人

    “你是谁,到底想要干嘛?”被绑在椅子上的袁非霭被捂着眼睛,黑暗之中他难受又恶心,想挣扎却没力气。

    对方的力气可大得很,按住他的胳膊将他狠狠往鸡巴上套,疼得他眼前一黑,眼泪止不住地溢出来。娇生惯养的小少爷哪里遭过这种罪,平日里的不可一世被摧毁得半点不剩。

    “好疼啊…别顶了。”

    血丝顺着二人的交合处蹭到陈徊的衣服上,此刻他已经顾不上那些了,他只想翻来覆去地将袁非霭的屄穴操穿。

    被嫩肉箍住的肉棒舒服得要命,陈徊爽得头皮发麻,恨不得死在他身上。

    “你想要什么…我都能给你…只要你放了我。”少年袁非霭嗓子哑了,干涩的声音示弱地开口,“求求你了,放了我吧…我绝对不会把今天的事说出去的…”

    陈徊自上而下看了他一眼,少年的身子很稚嫩,在摩擦和挣扎中被弄出几道青印子,下半身就更不用多说。

    “嗬,我什么都不想要,就想让你这个骚逼今晚上做我的人。”陈徊看着他流下来的泪水和薄汗忍不住脱口而出。

    他都没想到自己能说出来这么脏的话。

    似乎从遇见袁非霭的那天开始,他的生活就向着不可控制的方向走去。他清楚地知道,自己是在犯罪,但就是忍不住想对身下这个娇惯的少爷做很坏的事。

    那些曾经对我造成的伤害,不如用身体来偿还吧。陈徊病态地想着,胯下的肉棒直直怼向袁非霭的宫口。

    没有性经验的陈徊自然不知道那是子宫口,他只是觉得很软很好操,软乎乎的小洞随时准备为他敞开,吞食他射进去的精液。

    “你他妈到底是谁啊…别让我逮到你,否则我一定杀了你。”见示弱无用,袁非霭索性破口大骂,对着在他身上动作的人,语气十分阴毒,露出了原本的面目。

    “你知不知道我爸妈是谁啊,让他们发现我不见了,肯定会来找我的,到时候也会找到你是谁。”

    “我要让你这个畜生把牢底坐穿。”7<1<0⑤88⑤﹒9﹔0日︰更﹐

    听到他的话陈徊低笑了一声。

    袁非霭果然还是那个不折不扣的贱人,每次不管遇到什么都装的如同受害者一般,实际上心底从来没半点怜悯之心。

    “行啊,那让他们来找我吧,看看到时候用什么来找?是凭借你随口一说的描述,还是靠着你小逼里面抠出来的精液来找?”陈徊恶毒地开口,此刻那些从袁非霭那里受到的伤害都连本带利地还了回去。

    他什么都不怕,因为过了今天晚上十二点,他就会坐上飞往另一个国度的飞机,踏上留学的旅程。在另一个国家里,他会拥有新的身份,是天之骄子,是成绩优异的高材生,是明日可期的栋梁。同他原本的家世和被霸凌的日子彻底告别。

    而作为离开前要做的最后一件事,就是送眼前这个高不可攀的小少爷一份终身难忘的成人礼物。

    或许今日之后他们再也不见,也或许很多年后的同学聚会上,他们会以不熟络的同学关系随意聊上几句。无所谓,反正袁非霭不会知道他是谁。但会永远记住这一天。

    等到一切尘埃落定,如果那时候袁非霭还没结婚,他会考虑重新回国追求袁非霭…不过这些都是后话了。

    陈徊用力深顶了几下,将龟头对准少年的子宫口,随着腰胯的几下摆动,浓稠的精液随着他的动作被射进了少年青涩的子宫里。

    陈徊将射完精的阴茎拔出,看着上面沾满红白相间的液体,显得尤为淫靡。再看袁非霭被他操弄了一番的淫穴,更是惨不忍睹,穴壁因为他粗暴的进入有些撕裂了,粘着血丝。浓又稠的精液注进去,量很大,随着穴口的动作而渗出来一些,看得人心口一颤。

    陈徊看了一眼表,还没到十点半。

    时间充裕,还能再做几次。

    “你这个混蛋…不得好死,以后一定遭报应。”袁非霭下身像是被人劈开一般疼,他粗喘着咒骂,作死一般地威胁着,“我一定要抓到你…”

    “好啊。”陈徊看着他凌乱的头发和身上的痕迹,表面上十分嫌弃,心底食髓知味地回忆了一下刚刚的性爱所带来的快感。

    “等你找到我,再奖励你一次。”陈徊话音低沉,说出来的话如同毒舌吐信子一般。

    不得不说,袁非霭虽然脾气差人也坏,但真的很漂亮,身体也白皙修长,既有少女的柔软,又有少年的挺拔。

    坐在电脑前,一直看着画面的袁非霭一声未吭,他快看吐了,旧日里不堪的回忆和对陈徊的恨意在这一刻被勾起,他双手握拳,指甲恨不得将手心里的肉抠烂。

    随之,他抽出u盘,将视频关闭。

    接下来发生的他已经不用去看了,这些年他一直记得。他记得那天陈徊翻来覆去地干了他五六次,次次都将浓精射到最深的宫腔里,动作异常粗鲁,像是要直接把他干死一样,他从刚开始的咒骂到后来的求饶,最后连求饶的力气都没了,性爱娃娃一样被人摆弄着,做出这样那样的姿势满足男人的欲望。

    操完他以后陈徊就跑了,留下他一个人一丝不挂地在烂尾楼里躺了一夜。

    袁非霭坐在原处深呼吸了几下,努力让自己的情绪平静下来。他将那枚u盘谨慎地揣在包里,打开了方才放在一边的信封继续看下去。

    “陈夫人,视频你还满意吗?有勾起对往事的记忆吗?”英文继续写着,袁非霭一字不落地看着。

    “如果陈夫人不满意,那我就再给您看一些别的东西。白色的文件夹里,有您更感兴趣的东西。”读完,袁非霭看着放在桌上的文件夹,心里有些忌惮。

    万一要是再看到这种东西怎么办?

    袁非霭疲惫地揉了揉眉心,思索了半天,还是拿起了那个装满东西的文件夹。

    打开文件夹,他首先看到的是两张相片,相片上的画面分别是在两个不同的拍卖会上展出的画。

    袁非霭不懂画,但也清楚这两幅画卖出去的价格恐怕非同小可。

    他继续看下来,接下来出现在他面前的几张跨境贸易的流程图,他一打眼就明白了个七七八八。这应该是早些年陈徊在国外读书时做的,目的应该是为了帮人洗钱。其中有几张汇款记录里,与他们家的生意也有关联。

    袁非霭皱了皱眉头,他从来没想过原来陈徊在国外的时候就已经开始涉足这些了。

    文件夹里甚至还有两张陈徊大学时期的照片。像是私家侦探的偷拍,看起来像是有人想要调查他的信息。

    陈徊这些年在国内的生意和项目他多多少少有些了解,但他一直不知道陈徊在国外也有经营着的项目。

    看了个大概,袁非霭又拿起那封信。

    信的下一行写的是:“陈夫人,如果您已经看过文件夹里的东西,还有最后一样想给您看。”

    袁非霭看着桌面上只剩下的一张黑纸,不知道打开以后会是什么。

    展开黑纸,是一张相片。相片里蔚蓝的天空下,透过木桥后可以看到平静的水面和水面上游荡着的两只黑天鹅。

    桥上是两个穿着紫色学位服的青年人,一个正抱着另外一个的腰,一脸笑意地依偎在他怀里。

    袁非霭呼吸一窒,照片上的一个他太熟悉,被抱着的人是陈徊,面色平静,看不出什么情绪。另一个他没见过,那人一头棕色的短发,高挑白净,看起来像是只娇生惯养的白天鹅。

    他盯着相片,脑里突然涌现出四个字,珠联璧合。

    二人看起来很般配,在湖边的桥上,身后是他们拥有百年历史的学院教学楼。他们只是站在那里,似乎就有很多引人遐想的故事。

    袁非霭看的刺眼,只觉得一股酸涩的痛苦涌上心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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