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有事想同你说。”陈徊低声趴在他耳边道,“下周末之前,你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有个拍卖会,你跟我一起去。”袁非霭听到他不容置疑的话知道自己就算是不愿意,陈徊这个贱人也会想办法让他去的,转念想了下,开口问,“有什么好处?”
问完以后他自己也觉得有些不妥。
“你跟我去一趟,我考虑让你回来住。”陈徊想了想,摸着他的头发说到。
袁非霭觉得陈徊很没诚意,虽然还想再得到点什么,但害怕他突然变卦,所以一口答应下来,“好。”
“你今天回去收拾收拾东西,我们明天就出发。”陈徊捏着他的腰,侧躺在床上,感受着袁非霭腰上柔软的触感。
“好。”袁非霭说着,把他的手从自己身上悄悄掀下去。
怀里的女儿睡得很熟,袁非霭安静地看着她。忽然间感受到耳边一凉,陈徊在他耳朵边上吹了一口气,随后声音淡淡地道,“老婆以前自己养淼淼的时候也是这样的吗?”
他的目光看的是袁非霭的胸口。
吓得袁非霭一下子就把衣服拉下来。
窗外传来了一声巨大的雷声,屋内的隔音和遮光做得很好,完全感受不到窗外即将来临的暴雨。
他们安静地躺着,同床异梦,各怀鬼胎。
陈徊把着他的腰把他转过来,二人鼻尖相对,距离非常近,彼此之间的呼吸都是交互的,空气中只留下女儿睡觉的呼吸声,陈徊看着近在咫尺的那双褐色的眼眸,里面自己的影子很清晰。
十年前,他也曾与袁非霭有过这样的一个对视。咫尺天涯,心态截然不同。
那天也是个雨天,是袁非霭追求陈徊的第七天,他约陈徊在水族馆见面。陈徊出现的时候,见他穿着很休闲的短裤和白色的衬衫和装饰性马甲朝他招手。
他的头发扎起来,用一根粉色的小皮套。见陈徊来了,他看起来很高兴。从口袋里像是变戏法一样抓了一把花花绿绿的糖给陈徊。
陈徊低头看他捧着的一堆写满英文的糖,有点不知所措地看着袁非霭。
“快揣起来,我已经把票买好了。”袁非霭伸手去抓他的手腕,二人靠的很近,彼此的脸都快要贴在一起了。
昔时晴空万里,还没有半点要下雨的意思,陈徊没去过水族馆,小狗一样跟在袁非霭身后,他那天穿的裤子兜儿很浅,他双手插在裤兜里,生怕袁非霭给的糖掉出来。
水族馆里人来人往,不算明亮的光线里能看到袁非霭模糊的轮廓,少年在馆内穿梭着,时不时回头看看陈徊,有时候是直接伸手去抓他的胳膊,拽着他往前走。
陈徊面上看着平静,实际上心里波涛汹涌,心跳跳得快要把衣服顶起来了。
他有点期待地想,如果袁非霭今天再跟他表白的话,他要不要一口答应下来呢?可是他现在什么都没有,能给袁非霭什么呢?明知道二人的身份相差悬殊,他还是忍不住去想,他努力学习,以后拼了命工作,是不是也能拉近和小公子的距离呢?
少年的心绪被爱和现实拉扯着,他那还未开始的恋情如同在梦里施工,时而拔地而起,时而倒塌成废墟。
他甚至自暴自弃地想,如果不是生在这样一个家里。是不是就可以更靠近袁非霭一些了?
“陈徊,你想什么呢?”袁非霭站在他身前,像是大蝴蝶一样的巨大的魔鬼鱼游到他面前,隔着玻璃,可以清晰地看到鱼身,鱼嘴弯弯的,像是在笑着,袁非霭细长的手指指在玻璃前,对着陈徊道,“快看,可不可爱?”
一万只魔鬼鱼加起来也没你可爱。
陈徊捂着嘴,怕一不小心把心里的话说出来。
光线随着他们前行而变得越来越暗,黑暗之中,在一块儿很小的玻璃前,一群鱼尾透明发亮的小鱼从他们的眼前掠过,从玻璃里闪出微弱的碧光,陈徊走在身后,看着袁非霭驻足停留,在那一小方玻璃前停步,鱼尾光亮如萤火一般洒在他脸上,衬托出少年人仿佛永不会老去的面庞。
他什么都没说,什么也没做。陈徊就觉得世界翻转过来,以他为中心的自我世界在那一瞬间分崩离析,重新构筑出来的世界里,叫做袁非霭的少年站在金字塔顶尖,成为他小世界里无法逾越不可忽视的地标。
鬼使神差地,他向前走了一步,握住了袁非霭的指尖,不同于袁非霭小太阳一样的笑容,他的手指很冰。袁非霭感受到陈徊的动作,没回头也没拒绝。
他听到陈徊站在他身后,手指微微颤抖,心跳声很大,他没回头都能清晰地听到。像是鼓足了很大的勇气一样,小声道,“袁非霭,我喜欢你。”
站在微光里的袁非霭低声笑了一下,他闭上眼睛,好好感受了一下这句话的分量。
“我知道我…没什么本事,也算不上很聪明,但我真的很喜欢你,我会很听话的,所以…我能做你男朋友吗?”陈徊的话磕磕绊绊的,显示出人生第一次告白的笨拙。说着,将袁非霭的手握得更紧了。
袁非霭闭着眼睛,露出了个很迷人的笑容。
game over,游戏结束,之后是胜利者的结算时刻了。
袁非霭挣脱掉陈徊握着他的手,说了一句让他此生难以忘怀的话。
他说:“谢谢你啊陈徊,我赢了。”
说罢,他从口袋里拿出手机放在耳边。透过手机拉满的亮度,陈徊看到他一直在跟另外一个人通话中。
“你说的,七天之内能拿下陈徊,你的卡宴归我。可别想抵赖。”他对着手机说到。
电话那边的人像是气急败坏一般,“妈的早知道让你追别人了,谁知道陈徊这小子看着清高,居然真是他妈的gay。”扣扣群二?三零?六九?二三九六追更本文*
“大少爷,愿赌服输,记得明天把车开到我家门口。”袁非霭捋了一下刘海看上去神清气爽,说罢他便挂断电话。留下陈徊一个人在黑暗之中,愣在原地不知所措。
袁非霭说的话似乎让他很难理解,他站在原地,像是被霜打了一样,一腔热情和爱恋被冷水浇了个彻底。什么叫愿赌服输,又什么叫七天之内拿下?原来所有的一切都是他自作多情一厢情愿,袁非霭从来没有喜欢过他。
少爷们之间的游戏,他还当真了…太滑稽太狼狈了。
鱼群中散发出来的光亮照在他脸上,照得面色惨白,让他看上去格外狼狈。
袁非霭走了几步发现陈徊没挪步,想了想又掉头走回来。他站在陈徊面前,扯了扯陈徊的衣边角,“走吧。”
陈徊愤然地抬头看他,努力深呼吸一口气问道,“袁非霭,你一直都是在耍我玩,是吗?”
“你从来都没喜欢过我对吗?”
“那你对我说过的那些话呢?都是假的,是吗?”
袁非霭倒是没想到陈徊会这么问他,在他看来这场赌局里他和陈徊都没有什么好输的,他赢了辆车,赢过来也就是为了好玩,这些东西在他看来跟玩具没什么区别,如果陈徊喜欢让他直接送给陈徊也行,反正这段时间他跟陈徊在一起也挺开心的。
“喜欢有什么用啊?又不能当钱花。至于那些话,真真假假,我也懒得去想了。”袁非霭去握他的手,却被陈徊一下子躲开了。
“不过我还是得谢谢你,帮我赢了那孙子一台车,如果你不嫌弃的话我送你吧。”袁非霭看着陈徊脸色不太好,莫名其妙地突然想哄哄他。
陈徊听到谢谢两个字只觉得很恶心。他被气的肩头发抖,拼命抑制住想给袁非霭一拳的冲动,从牙缝里蹦出个字,“滚。”
“我不想再看见你,你滚。”陈徊垂首,紧紧攥拳指甲陷入手掌里,恨不得戳穿自己的皮肉。那些袁非霭在他心里留下的笑意在此刻显得格外讽刺。
他和袁非霭离得很近,透过模糊的双眼,他看到袁非霭棕色的眼睛里的自己,难堪又狼狈。
袁非霭见他生气了,只觉得莫名其妙,他耸了下肩,转头二话没说就走了。无所谓的,没了陈徊他还有下一个一起玩的,陈徊花钱买不到,那买其他人就好了。人活着总不能在一棵树上吊死。
陈徊看着他离去的背影,只觉得心已经被刺穿了。在袁非霭的身影消失在眼前的那一秒,痛苦在一瞬间将他淹没。眼泪再也忍不住地争先恐后从他的眼眶里流出来,他失魂落魄地走出水族馆的大门。
门外大雨滂沱,不知什么时候开始,乌云已经笼罩了整片天。雨下得很大,他目送着袁非霭坐上私家车走了。
陈徊没带伞,顶着雨往家里走,他被失恋的痛苦折磨的间隙,一想到被雨打湿的衣服今天晚上还要浪费水去洗,简直疲惫得无可复加。
他走着走着,一颗糖从上衣兜里掉出来。摔进泥泞的雨里,糖纸裹了一层雨水,看起来脏兮兮的。
陈徊看了一眼,只觉得心好像又被扔进泥里践踏了一遍。他索性把袁非霭给他的糖都拿出来扔了,顺手甩进垃圾桶里,像是方才说过的那句再也不想看到他,连同他留给自己的记忆一同扔了,再也不见。
不过没到十分钟,少年的身影又原路折返回来,冒着大雨,站在垃圾箱前,伸着手一个又一个地往回捡裹着雨水的糖,时不时伸手抹一把脸,红着眼圈认真地清点着。
暴雨中分不清他脸上挂的是眼泪还是雨水。
【作家想说的话:】
小袁:老公我只是平a了一下你怎么就哭了
舔批颜射白色的精液挂在老公的睫毛上
陈徊咽了下唾液,不好的记忆在他的脑海里上演,有点牵动他的情绪,他努力让自己忘掉想起的一切。
强者只需要逻辑,强者不需要情绪。他如此告诫自己。
他看着眼前早已经失去少年时代意气风发的袁非霭,正在自己的怀里安静万分地躺着。那双浅棕色的漂亮眸子里像是有一汪秋水,柔和又寡淡。少了点狡黠,多了一点甘于现实的平静。
陈徊双手覆在袁非霭的脸上,伸手摸着这张与他朝夕相对的脸,突然在心里自嘲般的感慨:倘若有机会告诉那个尚未踏入水族馆的少年,眼前的场景就是最终的结局,他恐怕做梦都能笑醒吧。
“老公,我脸上有东西吗?”袁非霭感受到了陈徊细微的变化,睁大眼睛问道。
“倒没什么,就是看着你这张脸,想起高中时候我们一起去过的水族馆。”陈徊轻抚着他的脸,眼里倒是难得地流露出了几丝眷恋之情。
袁非霭被他的话吓得一惊,他当然不会忘记当年自己像逗狗一样玩弄了陈徊的感情。
“对不起老公。”只一瞬间,袁非霭一把抱住陈徊的腰,颇具讨好意味的将脸放在男人的胸膛蹭了蹭,“我以前真的很不懂事,你会原谅我吗?”
陈徊看了他一眼,跟他相处了这么多年也知道他不是在认错,只是真心讨好,他淡漠地看了袁非霭一眼,“不会。”
不会原谅,但可以考虑不追责。
袁非霭听他说不会的一瞬间,心像是被揪起来一般,非常难过。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什么要难过。
于是乎他想起了高中时候的陈徊,有点忧郁自卑但还没有现在这样一肚子坏水。
如果人真能未卜先知,知晓要跟陈徊纠缠这么多年,他肯定会回到那一年冲上去抽自己两个耳光,然后告诉他,好好对陈徊。就当给自己积点德了。
“等回来以后带淼淼去一趟水族馆吧。她之前一直说要去,一直也没能抽出时间带她过去。”陈徊话题一转将这件事翻篇。
袁非霭点点头,心里倒是松了口气,在他刚以为陈徊起身要走的时候,男人突然对他说了一句,“把裤子脱下来。”
袁非霭有点不情愿但还是照做了,他磨磨蹭蹭地下床,然后非常缓慢地褪下睡裤,嘴里喃喃道,“棠棠还在睡觉…”
陈徊面无表情,“我知道。”
“没打算对你做什么,你不是说下面肿了吗?我帮你上药。”
说着陈徊将他的内裤也拽了下来。
“去卫生间弄吧,老公。”袁非霭看着他从抽屉里拿出药膏,害怕地夹起腿。他怕弄出声音来把好不容易哄睡的女儿吵醒。
“过来。”陈徊闻言向他伸出手臂,在袁非霭走过来的一瞬间把他抱到卫生间。
他没穿裤子,两条长腿摸起来手感很好,又白又嫩,狠狠掐一把红印子能留好久。
将他放在卫生间的洗手台上,陈徊把他的两条腿分开,架在两侧,露出被昨夜里被操肿的阴阜。腿间的阴唇肿得不像话,和腿根的颜色形成鲜明的对比。
阴唇肿得有小指那般粗,穴口上方的阴阜头也在昨晚的剧烈碰撞中高高肿起,被裤子轻微地摩擦就会很痛。
陈徊看着他可怜的逼口,两边的肉都肿了,想插根手指头进去应该都很难。正想着,他伸出手从阴蒂头到逼口上下摸了一把。袁非霭此刻下身敏感到不行,骚逼疼又痒,想要一点粗鲁的对待可又害怕下不了床。
“怎么肿成这样了,好可怜。”陈徊垂眸看着他肿的高高的阴穴处,将指节往里塞,不以为意地浅笑着,仿佛是在做一件没有感情的普通工作。
“还不是你昨晚……非要拉着我干那么久…”美人仰着头,手指抓着洗手池的边,努力抑制颤抖的身子,红肿的逼口被陈徊的手指插来插去,非常淫贱地开着小口用软烂媚肉服侍着这些年来他唯一的男人。
“别插了老公…再插更肿了。”袁非霭快要受不了了,男人插他的逼只入一个指节,像是在逗弄羞辱他,从逼口牵出银丝,还放在鼻前闻了闻。
“逼都让人干肿了还这么骚。”陈徊看着袁非霭烂红的阴唇非常满意。情到深处对着他的脸亲了一口。
带着蛊惑一般的声音在他的耳边说,“被老公干成这样,除了老公没人会要你了。”
“你就好好在我身边伺候我,好不好?”尾调上扬,声音很低沉,在密闭的空间内听起来格外清晰。配合上他今日笔挺的西装和打理的一丝不苟的头发,衿贵懒散,格外勾人。
袁非霭抱住他的脖子,尽量将呼吸放平,说着,“好哦。”
“把腿分开,自己抱住。”陈徊看着他脸上附满情欲的模样,掐了一把他的腿根,蹲下身,用指尖摸了摸他的阴蒂,哄道,“抱住腿,老公给你舔一舔,好吗?”
没等到袁非霭答应或者拒绝,男人已经把头埋到他的腿间,用舌头舔着他肿胀的娇花,用嘴含着他的阴蒂,细细舔弄,在所有接触过的地方发出淫靡的水声,陈徊对他的身体了解颇深,会在他身下的敏感处逗留,有时候会发坏地轻咬一口。
袁非霭咬着嘴唇,生怕泄露出呻吟声,他低头与陈徊对视,被男人发现了小心思以后对着他的阴唇狠狠吸吮了一口,刺激得他手一抖,没抱住双腿,长腿一夹,将男人的脑袋禁锢在自己腿间。
看上去更色情了。
“唔……老公。”袁非霭脸上一片红云,又分开腿,伸手去腿陈徊的脑袋。
陈徊见他一副即将高潮的骚样,舔得更卖力了,将舌头伸到穴内模拟着性交的姿势,柔软的舌头与往日里逼内惯常吞的粗长阴茎不同,快感来的没那么粗暴爽利但很温柔绵长。
像是怕不够一般,陈徊伸出手指拨弄着他的阴茎,一边撸一边舔,指尖落到铃口的时候用指甲戳了戳,像是在把玩什么小玩具一般,存了折腾他的坏心思。
“别弄了……老公。”袁非霭咬着下唇,眼神迷离地轻声呵斥着陈徊,换来的却是更加激烈地舔抵揉搓。
窗外雨声阵阵,洗涤着大地的灵魂。袁非霭转头,一不小心把水龙头弄开了,水声伴随着二人的泥泞地交合,将旖旎的性交声音淹没。
“舒服吗老婆?”陈徊看着他一脸潮红,努力克制着不淫叫出来,觉得很有趣。要不是看在他逼肿得厉害,今天非得操他一顿不可。
袁非霭嘴里泄露出一丝娇喘,他抓着陈徊的上衣,把原本整洁的衬衫抓得褶皱不堪,吐出来的音节都极为浪荡,“好舒服……老公我还想要……”
“想要什么?嗯?你自己说出来。”陈徊专心地玩弄着他的铃口,身体顺势欺上来,袁非霭的腰被冰冷的水激到,冻得一颤,往男人身上靠。
“想射,老公,求你了…”他用手挡住脸,透过指缝去看陈徊的脸。
窗外大雨倾盆,屋内细雨声交叠。
陈徊俯下身,对着美人的逼口轻轻亲了一口,然后将舌头伸进去很凶地吸吮啃咬,像是与爱人交吻一般,袁非霭被从下身而来的酥麻的快感折磨得快要死了。他蜷起脚趾翘起脚背,模样像是被歹人强迫的少妇。
湿润的淫水和口水交换在一起,爽的美人快要昏过去,迷迷糊糊地喊身下人的名字,“陈徊,我快到了…啊…”
男人闻言加快了手上和嘴上的动作,在感受到袁非霭的下体抖如糠筛一般后他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将脸从嫩逼前拿开。
下一瞬,一股浓稠的淫液从嫩逼逼口喷出来,被陈徊握在手里的嫩茎也射出一股精液。
袁非霭潮吹了,喷了男人一脸。
当他再睁眼的时候,看到陈徊高挺的鼻梁上,还挂着透明的淫水,长而密的睫毛上留着他刚射出来的白色精液…顺着颧骨往下淌。
“呜…”袁非霭还在高潮的余韵中,眯着眼睛,一脸羞红地看着眼前的男人,翘起嘴角对着他笑,“对不起啊老公。”
“把你弄脏了。”
陈徊脸上已经被他的淫水射满了,视觉冲击非常大,像是被他玷污了一般,高高在上衣冠整洁的男人此刻被他勾引至情欲的深渊。
陈徊自高而下看了他一眼,关了水龙头,掏出药膏替他很轻柔地抹在刚刚潮吹过的穴口间,力道不重,在袁非霭皱眉的时候还会轻轻帮他吹一吹。
袁非霭看得心潮澎湃春心荡漾。他的男人从以前的阴郁自卑高中生变成了成熟稳重,表面上西装革履文质彬彬,但私底下会跟他在凌晨时分或者被人看不见的午后疯狂做爱。
此刻陈徊脸上挂着他体内射出来的脏兮兮的体液,一脸认真地给他上药,他又羞怯又满足。这段时日里的磕磕碰碰在他心里留下的芥蒂消磨了许多。
袁非霭看着男人完美的侧脸,心里隐隐又有些惴惴不安。
事出反常必有妖。陈徊怎么突然对他这么好?
领带堵穴陌生人发来的强奸录像
上好药的袁非霭被陈徊抱到床上,陷在柔软的被窝里,他还没从高潮的余韵中缓过劲来,看着陈徊的脸,有一点意犹未尽地抬脚勾了一下男人的腰带。
“嗯?”陈徊看着他一脸潮红,脚搭在自己腰间勾引自己的模样忍不住失笑。随之他转过身来,双手支在袁非霭的身体两侧,欺上而下地压过去,将美人的双腿分开,架在自己的腰上。
隔着一层西服,袁非霭可以清晰地感受到男人劲腰上的薄肌,配合上陈徊被他方才混乱间抓乱的头发,简直色情到不行。
见他眼角又红了,陈徊松手,扯松了领带口,摘下来深红色的领带,指尖施力,
他躺在床上,伸出手指自上而下划了一下陈徊的胸口到下腹,在勃起的性器之上停下,一双漂亮的眼睛里看不出在勾引,反而很单纯。
妈的骚货,真的很会装。陈徊心里暗骂一句,这些年来袁非霭被他养的比以前还会讨好男人。明明想要却装的好像自己在引诱他一样。
“装什么呢贱货,你不是挺喜欢挨操的吗?”陈徊在袁非霭的腰间摩挲,动作之间收获了意料之中的几声淫秽的叫床声。
“别骚了。”陈徊伸出手去掐他的腰,滚烫的阳具隔着衣裤狠狠顶了他一下,西装独有的面料顺着男人的龟头往他湿软的逼穴里塞。
“老公,疼……”感受到身下跃跃欲试往他穴口钻的阳具,袁非霭手指抓着被子,可怜巴巴地伸头去看二人贴的紧密的下半身。
“别说话,乖,让我顶几下。”陈徊手一抓,将袁非霭那双到处抓弄的手压在上方,另一只手抓住他的腰,顺着湿嫩的穴口狠狠顶了几下,力度很足,顶的身下的骚货美人哀叫了几声。
?
见他眼圈又红了,陈徊从他身上起身,松了松领口,将领子上戴的板正的深红色领带随意团了一下,塞到袁非霭汁水满溢的肉穴里。
“好满啊。”材质上乘的领带塞到他的淫逼里,棱角磨在他的穴壁,异物感强烈,让躺在床上的美人很难适应。
袁非霭被玩得身子都软了,慵懒地躺在床上看着俯视着自己的男人。
今天被陈徊伺候得还挺爽的。
看着袁非霭泛红的眼角和神色中透露出的无形满足感,陈徊将他的双腿放下,转身去了卫生间,留下他一个人回味着性爱的余韵。
?陈徊洗完脸出来以后看到袁非霭已经凑到二女儿身边,抱着女儿正要睡觉。那样子颇为温馨,看不出半点刚才还在和他媾合的痕迹。
?
“不许拿出来,我晚上会检查。”
“记得回住处把东西收拾一下。今晚上我会去接你。”陈徊走过去,拍了拍袁非霭的后背,在女儿的脸上留下一个吻以后推门离开了。
袁非霭躺在床上,用手抵住自己的额头,性爱带来的爽利感许久才全然退散。他漫无边际地想了想这些年与陈徊纠缠不清的各种烂事,只觉得仿佛一场梦,恍恍惚惚间就过了这么多年。
梦醒了以后他们还得继续经营婚姻的烂摊子,至少在女儿们和外人面前,不能表现出对对方太大的恨意。
他都不知道自己如今对陈徊究竟还有没有爱,还有多少恨。长久以来与陈徊的对峙仿佛成了一种惯性,似乎失去了这种平衡,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坍塌。
他揉着头发想:逼日子凑合过吧,又不能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