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说话呀,你家在哪,我把你送回去。”袁非霭一把揽住他的肩,丝毫没顾忌身边人的目光。“不用,我自己回去就行。”陈徊挣脱开他的手,脚下像是灌了铅一样,有点迈不动脚。
他原本是不怕别人进他们家的,从小到大学校每次有什么扶贫活动都会到访他们家。陈徊每次都会看着这些人匆匆来又匆匆走去,心中从最开始对家境的羞愤逐渐变成麻木。
直到今天,袁非霭站在他面前对他说想去他家的时候,那种旧日里的难为情又附上心头。
“我就把你送到小区门口,不进你家门。”袁非霭像是看出他的心思一般,直言不讳道。
说着,他从口袋里拿出车钥匙在陈徊眼前晃了晃。
“走吧。”连拖带拽地他将陈徊带到门口的停车位。
陈徊原以为他会带自己坐上他家司机开的车,却没想到袁非霭径直走向了停车棚。
陈徊看着他长腿一跨,将一辆黑绿相间的街车从一众学生老师的自行车里骑出来。
“戴上。”袁非霭将头盔扔给他。
陈徊接过去一看,头盔上还有两个毛茸茸的猫耳朵。
“可爱吧。”袁非霭咧嘴一笑,打了下火,将车骑到他面前。拍了拍身后的座位,“别傻站着了,快上来。”
陈徊蹑手蹑脚地坐上去,他看着袁非霭戴上头盔,拧了一下转向把,霸气的声浪从车后身排出。
“抱住我的腰,别把你甩下去了。”袁非霭说罢便感受到陈徊的手虚揽在他的腰间。
“坐稳喽,出发!”袁非霭言毕,身下的车子猛地冲了出去,宛如一只离弦的箭。在黄昏的校园门口一骑绝尘。
他感受到陈徊因为害怕而收紧的手,不自觉地笑了一声。
透过头盔暗色的透明玻璃,他看到人来人往川流不息,他们穿梭在城市的街道里,没有经过以往公交路线穿过繁华的商业街,反而是向城市周边的郊区驶去,夕阳的余晖下,陈徊看到不远处海边沙滩上漫步的人群和翻涌的海浪。
虽然车速很快,如同飞起来一般,但他却感受到了前所未有的宁静。
他闭上眼,风里只有他的心跳声。
往日的一切如同过眼云烟,再抬头,陈徊看到二十八岁的袁非霭正埋首台灯下为女儿做手工作业。
那样子可比十年前开机车还认真。
他认真地比对着手机里的图片,一会儿剪剪画画,一会儿粘贴写字。不知道的还以为是搞什么要紧的工程设计。
床头的灯黑着,袁非霭以为陈徊睡了。殊不知他正睁着眼睛,目不转睛地看着自己。
“妈呀,这哪是给孩子留的作业,哪个小孩能做得出来。说白了就是为难孩子爹妈。”袁非霭打了个哈欠,给自己默默打了个气,继续做下去。半个小时过去,他终于伸了个懒腰,将台灯关了。
在黑暗中,他看到床上的男人和女儿各躺在两侧,在中间留了个很大的空隙。他没犹豫,揉了下眼睛躺进去,将头朝向女儿的方向。
身体陷进柔软的床里,片刻之后他感受到陈徊的手伸到他衣服里。
吓了袁非霭一跳。
“你干嘛?”袁非霭轻声呵斥了他一句。
黑暗中,男人没出声,只能听到他有些粗重的呼吸声。
“让我蹭一下。我不进去。”陈徊趴在他耳边道。
话音刚落,袁非霭就感觉到有又硬又烫的东西顶在他的臀尖。烫得袁非霭身子一抖。他心里有一种非常坏的预感。
陈徊的鸡巴是铁打的啊?
几个小时之前刚刚弄过他,这会儿又要搞他?
“把腿分开。”陈徊从身后去掀他的裙子,趁着他不注意一把扯下了他的内裤。
“放开我,女儿还在这呢。”袁非霭几乎是惊呼出来的这一句。
陈徊动作来的突然,将他压在床上,双手压在头顶,褪下裤子,将滚烫的阳具顶在他的穴上,用龟头摩擦着他红肿娇嫩的骚豆子。
“疼,陈徊你疯了是不是。”袁非霭吓得脸都变色了,狠狠地挣扎了几下。
“是你答应我不在女儿面前做的!”
陈徊可以在任何地方操他,就是不能当着女儿的面对他动手动脚。这也是当初他们约法三章的内容。
“你不是要跟我离婚吗?那约定的事情自然也就不算数了。”黑暗中陈徊的声音听起来冰冷没有温度。
袁非霭听出来了,陈徊这个贱人是在跟他谈条件呢。
“我让你搞,去其他的房间。”袁非霭没再挣扎,恶狠狠地盯着陈徊黑暗中的脸,似乎是怕加的码不够,又添了一句,“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
话音刚落,袁非霭感觉到身子一轻,被陈徊一把抱起来,向着隔壁的卧室走过去。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那今天晚上玩点过分的。”陈徊想起年少时期被玩弄的感情和今天夜里袁非霭坚定的说出的“不”字。
他知道自己的气没消。
解铃还须系铃人,这笔账得在袁非霭身上找回来。
到了另一个卧室,袁非霭就后悔了,但想跑也跑不了了。吃肉群⑦零⑤⑧⑧?⑤⑨〃零%
陈徊拉开一个嵌入式的收纳箱,里面装满了各色各样的玩具。袁非霭害怕地退到床头。这里面的东西很多都在他身上用过。
有几次他差点被玩死在床上。
“老公……我害怕。”袁非霭婊子一样地娇滴滴的喊人。
“嗯?你以前打我的时候怎么不说害怕呢?”陈徊从一众情趣用品中抽出来了一只狼牙套戴上。
本来就粗长的阳具显得更狰狞恐怖了,袁非霭想起上一次被这种狼牙套差点把逼干废,欲哭无泪地摇了摇头。
“后面洗干净没有,躲什么,过来我看看。”陈徊上床,一把抓住往后退的袁非霭,将他倒翻过去,扳开几天以来一直没怎么使用的后穴,逼着他自己伸手指给自己扩张。
后穴很久没被使用过,娇嫩干净,仿佛伸几根手指进去都能将其弄坏。
用后面总比用前面前,袁非霭红着眼圈想着,手里的动作不敢停,时重时轻地为自己做着扩张。
他本想着好好用后穴伺候一下陈徊今天晚上也算是就这样糊弄过去。虽然狼牙套粗长恐怖,但如果用骑乘式也不至于那么痛。直到他看到陈徊从柜子里拿出好久未用的炮机。
双穴齐开狰狞炮机抽插嫩逼狼牙套鸡巴猛干后穴肚子顶出形状
“不要…”袁非霭看到炮机上形状可怖甚至顶端带着人造疣体的假阳具吓得花容失色,转身就要跑,却被陈徊拽着胳膊拖了回来。
“你自己说的怎么玩都行,跑什么?”陈徊将他压在床上,又亲又啃,袁非霭的脸因为害怕而失去血色,看过去就像是个瓷娃娃。
“老婆不如好好想想,上面的骚逼今晚上吃哪个?”
“不要,陈徊……求求你了……我会死的。”袁非霭虚弱地喘息,眼睛里盈满泪水,他害怕极了,肚子仿佛已经开始痛了。
“别怕,不疼,好好扩张一下就不疼了。”陈徊将戴着狼牙套的鸡巴凑到穴口,一下又一下地碾在阴唇上,激得袁非霭身子一颤,连着几天一直被玩的穴口烂熟红肿,阴蒂比平时大了许多。
“来,抱住我的腰。”陈徊趴在他耳边轻声说到,正如很多年前袁非霭说出的那句一样。
“真漂亮啊。”陈徊狠狠戳了几下娇嫩的穴口,用一种近乎残忍的语气道,“真想把它弄烂。”
袁非霭的女穴粉嫩异常,高高肿起来的阴阜让人很想把它蹂躏烂,龟头也很嫩,岁月没在他的身子上留下什么痕迹,看模样根本猜不出这人已经是两个孩子的妈了。
袁非霭识相地抱住陈徊的腰,眼睛里流露出惊惧的神情,皱着眉头,像是下一秒就要被揉碎了一样。
“自己塞进去。”陈徊把袁非霭连拖带拽地放到打桩着的炮机前,无情地分开他的双腿,将他往炮机上按。
“不要了老公……求求你了。”袁非霭想跑却被紧紧抓住。
“自己弄,你不会想让我帮你的。”陈徊声音冷淡没什么感情。他看着袁非霭,像是在看一件漂亮的艺术品。
袁非霭见状也明白陈徊是不会对他手软的,他心里埋怨陈徊,也有点气自己,为什么当年要招惹这么个怪物?
他低头看了一眼在身下颤抖的炮机,委屈地骑了上去,用柔软的阴蒂抵在高速运动着的巨大假阴茎,有点惊恐地咽了下口水。
这么大,得疼死他。
袁非霭眼皮直抽,但比起眼前恐怖的死物,他更害怕的是身后的男人。陈徊正跃跃欲试地将手指往他后穴里塞,异物侵入体内的感觉让他觉得很奇怪很难受。但他又不能表现出来,只能心悦诚服一样把屁股翘起来,任由男人使用。
“轻点老公,求求你了。”袁非霭感觉到陈徊的手指在试探着往里摸,下意识地带着哭腔求男人。他哭得很可怜,梨花带雨的,用指尖去捏男人的胳膊,用挂着泪的脸往男人身上蹭,试图得到一点怜惜。
平心而论袁非霭的哭腔对陈徊还是很有用的。
在很长一段时间里,袁非霭一哭陈徊就要心软。但长此以来陈徊也知道,只要给这个小婊子一点好脸他就要反扑,自己下腹被割出来的两道伤疤就是最好的证明。
所以他现在学会了视而不见。
男人粗硬的阴茎顺着一股寸劲儿塞进去,戴着狼牙套的阴茎格外粗,粗粝的硬粒狠狠地摩擦在他的穴壁上,随着男人轻微的抽送穴壁又疼又痒,不消半刻,袁非霭的脸上就划过一滴冷汗。
“用前面的小骚逼吃进去。”陈徊挺着鸡巴把袁非霭往前顶了顶,前穴对准了剧烈跳动着的炮机,黢黑色的假阳具凶恶地颤动,那假阳具的形状极为恐怖,茎身甚至带着凹凸不平的吸盘,仿佛一只克苏鲁怪物的阴茎。
巨大的假阳具顶在袁非霭红肿的阴蒂口上,被炮击打的水花四溅,淫水顺着腿缝流到后穴处润滑着与陈徊紧紧相连的交接处。
他自暴自弃地想,自己可真长了口不得了的贱逼,不管被怎么玩都能淌水。
他想起第一次跟陈徊做爱,他被陈徊套了麻袋扔进没人的小巷子里,逼都给操劈了,疼得他晕过去好几次,等到恢复意识的时候天都朦朦亮了,他顶着凌乱的头发,提起被扔到一边的裤子,一瘸一拐地买了药给自己上药。
这些年他在陈徊的床上就没硬气起来过一次。不过那个时候他的逼还没现在这么贱。
想着以前被凌辱过的经历,袁非霭的骚逼里淌出一道银丝。陈徊正掰着他的腿,低头一看便瞧见了。
他知道袁非霭的熟妇烂逼这是又馋了。
挨了这么多年操的肥逼不比当年刚开苞时候的青涩,穴口看着窄小无比,其实什么都能吃得下。
随之他冷笑一声,就着这个姿势将袁非霭藏在肥厚阴蒂下的逼口掰开,对着疯狂抽动的炮机套了上去。
“不行了,老公!”袁非霭抱着肚子,感受着来自前后机器和男人不停的夹击,后穴和骚逼中间隔着的薄薄一层肉壁仿佛要被顶透顶穿,顶的他流着口水翻白眼。骚逼柔软地讨好着前面的机器,后穴缴紧着男人的阳具,哭着高喊道,“小穴要被操烂了!”
“你这玩意也配叫小穴?还以为自己是刚挨操时候的雏儿啊?”陈徊看着他逐渐被操弄出来的淫态,心里感觉到一丝久违的满足。
袁非霭就应该是这样的,痛苦又美丽,做一个只在他身边流连的性奴,随叫随到地帮他解决欲望。长着这么漂亮的逼不就是为了给人操的吗?
陈徊自己都被这想法吓了一跳。
“挨这么多次操的穴应该叫什么?老婆?”陈徊拍了拍身下被干的快要失去意识的人的屁股追问道。
袁非霭被操的淫态百出,虽然疼但也爽,有一种身体被完全摆布的感觉,被陈徊调教过三年的身体勾出了本能反应。仿佛回到黑暗的地下室里,每天不穿衣服露着逼给陈徊套鸡巴的日子。好快乐呀,他长着逼不就是为了给老公操的吗?只要老公操的舒服他就能得到他想要的一切。
他不用再去思考一切现实世界里的问题,仿佛张着逼挨操才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任务,他双目空洞地看向前方,语气坚定地回复道,“是骚逼!是老公专属的鸡巴套子!”
“真乖啊老婆。”陈徊奖励一般地亲了亲他的脸颊,用恶魔一样的声音勾引道,“再把炮机开大一档好不好?”
“好。老婆喜欢开大一档……开大一档能操进子宫里。”袁非霭声音颤抖着答应,承受着一下又一下狠狠地操干,他觉得自己要被操死了,被双龙的感觉像是在云端摇摇欲坠,他忍不住摆动起身子配合起前后的操干。
炮机干的虽然快但没有陈徊操的那么猛。
陈徊每一下都顶进他的穴心,让他爽得双腿直打摆子,袁非霭回头伸出半截红色的舌头,向陈徊索吻。
陈徊知道他现在没什么意识,有点被操傻了,心里酥酥麻麻的,有点想看他继续堕落到比豢养的奴还贱,心底又有点心疼,怕真把他玩坏了。
“操进子宫里你不嫌疼了?”陈徊刻意逗弄他,九浅一深地干,用手摩挲着袁非霭满是痴态的脸。
“疼,但太想要了,不疼就不叫操逼了,老公给骚逼涨涨教训。”袁非霭已经开始口不择言了,他迷糊着感觉到前穴已经开始麻木了,他需要一点更刺激的东西,哪怕疼得要死,他也想要。
陈徊轻拭了他的眼角,沉默着将炮机的频率开大了一档,长满塑料疣体的龟头顷刻间捅进袁非霭的脆弱娇小的子宫里。
“唔……”袁非霭像是溺水的人一样抓住陈徊的胳膊,感受着下身源源不断的潮喷,将他送上一阵阵酥麻酸痛的高潮。
【作家想说的话:】
感谢各位宝贝们的支持和陪伴,狠狠抱住各位宝贝的大腿(呜呜
双龙2重口高h哭着被老公的大肉棒开逼看以前拍的艳照
“老公,还要。”袁非霭扭着身子抱住陈徊的脖子,感受着下身的激烈撞击,陈徊故意发坏,在每次他快要到达高潮的时候狠狠地撞他后穴的敏感点。
平日里很少用来做爱的后穴今天被彻底开发,翕张着的小口温润地吞吐着男人硕大的阳物,双穴齐开的美人平坦的腹部都被顶出形状。
男人捏着美人的下巴同他接吻,看着美人被泪水模糊的双眼里只剩下他的身影还有无尽的欲望。看上去可怜极了。
“啊……”袁非霭感受到陈徊的手附上他立起身的白嫩阴茎,用手按住他的马眼,捉弄似地玩,时不时伸出手指弹两下。
激得袁非霭忍不住抖身子。双手抓着被子把指节都握白了,一边哭一边伺候身下的男人,小穴在男人插入的时候放松,抽出的时候收紧,把男人爽的胳膊上的青筋都爆起来,凌虐一般地掐住美人的脖子,用力往下一按。
袁非霭疼的差点跳起来,眼泪大滴大滴地往下掉。
陈徊亲了一下他落下泪的脸颊,指了指梳妆台上的镜子,哄人一样温柔的声音道,“老婆真漂亮,不信你自己看。”
袁非霭用力保持清醒,顺着陈徊指的方向看过去,镜子里的美人正张着两口美丽的逼穴吞吃着阳具,穴口通红,被巨大的侵入物撑到极致,被抽插带出来的媚肉依依不舍地挽留着乌黑粗长的鸡巴。
任谁一眼看过去都得唾骂一声勾人的贱货。
“老公干的你爽不爽?嗯?婊子?”陈徊狠狠抽了一下他的屁股,抓住他极深的腰窝,像用飞机杯一样往自己的硬的要炸了一样的鸡巴上套。
“爽,好爽啊老公……啊……用力!”袁非霭被干的疼的发麻,他内心冷笑着,鄙视着自己贱烂的肉又难以自拔地沉浸在性爱的欢愉中。
他神情混乱地想,早知道要给陈徊操这么多年高中的时候就不应该那样欺负陈徊。
人做的恶都是要还回来的,天道轮回报应不爽,他得身体力行地把这些都还给陈徊。
“疼,老公慢点…贱逼要被撑烂了。”袁非霭眼神迷离地撒娇,故作媚态地吐着舌头,像个被阳精灌大的小淫娃,天生的泄欲容器。
“一会儿要快点一会儿又要慢点,你这婊子怎么这么难伺候?”陈徊勾了勾手,示意他把舌头伸出来给自己玩。
袁非霭乖巧地吐出舌头,像是只被人调教好的牝犬,敞着身子被玩弄。
陈徊把手伸到袁非霭的嘴里,模拟着性交一般的频率在他嘴里搅动抽插。另一只手摸上了袁非霭流出白色乳汁的小奶子。一对儿小奶子手感很好,不似生养了两个孩子,反而像青春期刚发育。
“老婆,还记得你刚生淼淼的时候开奶疼的直哭吗?”陈徊掐起他的乳头,将凹陷下去的乳首粗暴地向前拽,袁非霭被逼的只能身子向前靠。
美人想起刚生大女儿时候被按着开奶的痛苦记忆。
陈徊看着他眼中流露出的痛苦神情,下身的鸡巴跳动了一下。他抬手从桌子的抽屉下拿出一本黑色封皮厚厚的相册簿。
男人随手一翻,赤裸美人的照片映入眼帘。
袁非霭别过头去,咬着下唇,似乎半点也没有翻阅的兴趣。他被拽着奶子,下身又被狠操着,粗长的假阳具直逼他的宫口,在宫口附近一深一浅地蹭弄操干着,粗粝的假阳具布满颗粒,极高的动作频率将美人顶的颤颤巍巍,只有用力跪在床上才能保持住平衡。
身后的男人起了折磨他的心思,身下用力蛮干,次次都是整根鸡巴尽数进入骚穴,猛地抽出然后再用力干进去。
“老公,把骚逼操烂吧……我还要!”袁非霭没办法承受激烈的快感,只能麻痹自己的神经,将身体堕落为最下贱的婊子,只有这样才能分泌出更多的淫液,让自己不被激烈的交媾撑破烂逼。
他双手掰着后穴,极其淫贱地向陈徊展示着被捅的烂熟的媚肉,期望着用这样的方式得到男人的一点怜惜。
陈徊对他刻意又下贱的讨好视而不见,转而翻开那本刚刚拿出来的相册。他笑着逗弄被自己快要操烂的袁非霭,“老婆长骚逼是干嘛的?嗯?”
“为了随时随地给老公泄欲。”
“是给老公盛精的精盆!”袁非霭想起几年前黑暗地下室里的教导,陈徊在黑暗中对他耳提面命过,只有最淫贱的婊子才能得到老公的爱。在床上,陈徊不喜欢贞洁烈女一样的清冷美人,他喜欢自甘堕落的熟妇,喜欢会自己偷偷玩逼的婊子。
淫言浪语是一个合格婊子的必修课。
在床上,只要老公需要,他就是精盆,是狗都不操的烂穴,是给老公接尿的肉便器,是随时准备为老公口侍的贱逼。
“老公今天给你松逼,舒不舒服?”陈徊一边翻弄着手里的相册一边摸着他的奶子道。
“舒服,谢谢老公的大鸡巴愿意给我松逼。”袁非霭母狗一样跪坐在地上,感受着被双龙被夹击的快乐。他要被快感逼疯了,前穴不停的潮吹,一股股湿润的淫液顺着被干出来的白色沫子流出来。
通红的脸和翻着白眼的面孔。淫贱的样子像是发情的骚母狗,见到鸡巴就想往上骑。
“跪正了,不许低头。”陈徊将几张照片递到他面前,勾着嘴角问到,“老婆,看看这是谁?”
袁非霭看到照片眼前一黑。
第一张照片是他没有奶水戴着吸奶器在屋子里吸奶的照片,苍白的脸和焦急的目光让那副画面极为艳丽,让人恨不得上去用嘴帮他把奶水吸出来。
第二张照片则更为过分,是他在巨大的实木桌子上坐着,他眼里分明有泪,却红着脸笑着看向镜头,双手摆着比耶的姿势,照片的下半部分是他一丝不挂的身躯,他对着镜头双腿大开,露出来的骚逼肿得可怕,就连腿根里子都被磨破了。
袁非霭还记得那天他被陈徊命令着撞了三个多小时的桌角,尖锐的桌角比任何床上的刑具都过分,疼的他一周都没能下得了床。
第三张照片是他大着肚子在陈徊身上骑乘,照片上的美人微皱着眉头,雌雄莫辨的脸和肿胀的胸口。月份已经很大了,他连挪动身子都显得笨拙。但随着即将临盆,他的奶水也从奶尖儿渗透出来,溢在乳头外从身上向下淌,色情的难以言喻。
这些都是这屋子里的摄像头拍下来的,是陈徊操他时候的小癖好。
陈徊真的很坏,袁非霭这些年来深陷欲望的模样都被他用相片保存下来,一张张塑封好的照片都是他亲爱的婊子老婆挨操时候的艳丽掠影。
终于,他年少时期爱恨交织的始作俑者被他从台阶上拉下,与他终日苟合在一起。
陈徊亲了亲袁非霭覆满薄汗的额头,贴心的替他整理了一下因汗水而站在额间的碎发。神情宠溺地哄身上的人。
“真乖,又乖又美。”陈徊看到袁非霭淅淅沥沥地射出白色的精水,顶端是可怜的幽红,男人抬手握住他的阴茎,上下撸动着玩弄他的阴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