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他埋首在她颈侧,时蹭时吻,闷声不响。“……”
陈绵绵本来就快的呼吸更急促了,被他如此紧密地贴在身上,推也推不开,手都伸到一旁,五指张开,攥住床单了。
“你是不是有毛病啊程嘉也……”
陈绵绵没辙,真有点恼了,偏着头骂他。
但那人在她耳边闷闷地应,“嗯。”
如此迅速,如此顺从,真挚且坦然,好像他自己也早就这么认为一般。
陈绵绵一时顿住,有点一拳打在棉花上的无力感,嘴唇还张着,却有点不知道说什么了。
时间一分一秒地流逝。
一片黑暗中,空气寂静,唯有呼吸声交错可闻。
不知道过了多久,程嘉也倏然在她耳边道,“那次是不是很不愉快?”
他话来得突兀莫名,陈绵绵思绪飘在别处,一时没听清,蹙起眉,“嗯?”了声。
“那一次。”程嘉也闷声重复,“是不是不太愉快?”
不要企图和醉鬼讲道理,同理,也不要期盼醉鬼能有什么良好的表述方式。
陈绵绵没再问,自己琢磨着他这句没头没尾的话。
问句在脑海里重复一遍,忽地就理解了。
他大概在说第一次。
也是醉着的,也是不开灯的房间,也是一片黑暗。
不太愉快吗?陈绵绵其实已经有点不记得了。
大脑会自动选择性地淡化一些回忆,以免溯及过往时一不留神,被尖锐的玻璃碎片再度割伤。
只是生疏的第一次,约莫都不会太愉快吧。
也许后来是有,但前面总归是有点疼的。
但陈绵绵没说话。她抿了抿唇,偏开眼,没有回答。
程嘉也好像从这阵沉默里得到了答案,呼吸压抑片刻,呼出一口沉沉的气,然后倏然撑起上半身。
身上沉甸甸的压迫感忽地散去,陈绵绵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身下手掌的动作惊住。
程嘉也的手原本压在她肩胛骨和床铺之间,一开始或许是为了更好地抱住她,现在却极其方便地从她脊背顺着向下滑,触到打底衫的下摆,停顿了一秒,然后伸手探了进去。
他的手没有往日凉,带了点温度,是温热的,但依旧让陈绵绵觉得痒,下意识往旁边缩了缩。
她蹙着眉,伸手攥住他手腕,“你干嘛……”
程嘉也没答,单手扣住她的腰,轻而易举地无视了那点微弱的阻力,往里探手。
指尖划过平坦的小腹,因为呼吸而缓慢起伏的肋骨,再到内衣的边缘,停顿了两秒,覆了上去。
他指节修长,指腹因为拨弦,而有一层不算平整的茧,越过内衣下半部分的阻隔,触碰到她柔软细腻的乳肉,略显粗糙的触感在敏感的地方异常明晰。
陈绵绵呼吸都停了一秒,握住他手腕和推他胸膛的手都蜷了蜷,蓦然泄力。
然后反应过来之后,她又重新用劲,下意识要推开他。
程嘉也一手在后贴住她的肩胛骨,一手在前,隔着一层薄薄的布料,覆住她胸乳,埋首下来,在她耳边低道。
“……对不起。”
声音闷而哑,低低地在黑暗中响起,从耳侧传进耳道,然后才迟缓地传到大脑。
陈绵绵顿了一秒。
就那一秒的迟疑,程嘉也就单手扣住她的肩胛骨,隔着衣服解开了她内衣扣子。
胸前的手毫无阻隔地覆上了乳肉,无法抑制般地揉捏了两下。
“唔……”陈绵绵猝不及防,条件反射般地躬了躬身,从鼻间溢出一声轻缓的闷呼。
攥在他手腕上的手已经完全脱力了,但好像还没有完全死心。
陈绵绵蹙着眉,总觉得自己被空气里漂浮的酒精因子灌醉了似的,想阻止,却又不知从哪里下手。
胸膛在黑暗中快速地起伏着,呼吸声越发急促。
程嘉也揉着她的乳肉,在她耳边低道,“我刚刚认真洗过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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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来一切的发生好像都如溪水坠崖向下流,涓涓不息,但难以停止。
掌心拢住乳肉,带有薄茧的指腹在乳尖打转,时而用掌心压住乳粒,用细纹挤压碾磨,时而用两指夹住乳粒,边挤弄,边轻轻往外拉扯。
陈绵绵蹙着眉,还想说什么,但开口就是喘息。
一字三喘,急促的呼吸声在暗室响起,反而把空气搅得更加暧昧,于是只好咬唇止住。
程嘉也的呼吸喷洒在她侧颈,明明温度好像没有变化,但她却分明感到越来越灼热。
细微气流扫过的地方在发烫,被指尖和掌心交替触摸揉弄的地方在发烫,被手臂发力向上贴的脊背在发烫,隔着衣物面料,密切贴住的其他地方也在发烫。
陈绵绵感觉自己整个人快要原地燃烧起来。
肌肤赤裸接触的分秒都难捱。
程嘉也垂首吻她侧颈,细细密密的,从肩颈吻到耳后,再从耳后流连到锁骨。
发梢贴住赤裸的皮肤,随着动作在皮肤上轻轻蹭动,痒。
他手上动作也没停,仅有单手在衣内,从松垮解掉的内衣下面穿过去,却丝毫没有冷落任何一边。
时而单手拢住双乳揉捏,时而在两边乳尖上流连,从试探到肆意,由生疏到熟练,搅得空气沉闷而黏腻。
吻到锁骨下方的时候,他抽出肩胛骨下面的那只手,撑住床铺,往下挪了一点。
身上的压力骤失,陈绵绵得以顺畅地呼出胸腔里的空气,盯着天花板,清醒一秒。
应该到此为止,她想。
指尖在旁侧蜷了蜷,将将抬起,准备去拢领口,就又被人扣住手腕,向下压在枕边,动弹不得。
还没来得及触碰到的领口布料被人往下拉开,跟原本既定的轨迹南辕北辙,灌进一阵凉意。
发梢蹭痒的触感向下,埋首在她胸前,一下又一下地扫着她的锁骨。
陈绵绵动了动手腕,蜉蝣撼树似的挣扎了片刻,无果,张开嘴。
“程嘉也,下……”
“去”字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硬生生停在喉咙口,被湿润的触感刺激,强行变成一声喘。
“嗯……”
程嘉也埋首在她胸前,上半身支起,含住了她乳尖。
温热湿润的口腔包裹住乳晕,伴随着轻微的吸力,将乳肉整个往上带起,又松开向下,如一团软白的棉花糖,落在她胸膛前,任人亵玩吞吃。
松开时甚至能听见一声轻微的“啵”声,响在暗室里,极其色情淫靡。
几乎声音传来的瞬间,陈绵绵就红了耳尖。
大脑一片空白,情欲笼罩下的身体像深海上的孤舟,随着波浪一阵一阵的晃荡。
被摁住的手腕挣了又挣,杯水车薪,连抬手的力气都没有。
被松开的乳尖裹满了晶莹透明的液体,暴露在春夜的空气里,感觉到悠悠凉意。
于是乳粒颤颤巍巍,好像又往上冒了点。
不知是被冷的,还是被身前那人的目光看的。
程嘉也垂眼看着,摁住她手腕的手越发用力,喉结一滚,眸色比室内光景还要沉,再度垂首下去。
含住,松开,含住,又松开。
冷热交替,温热湿润的触感和空气中流动的冷气流反复折磨,不知道是刑还是罚。
陈绵绵蹙起眉,呼吸急促,从鼻腔里溢出一声轻哼。
尾音短促上扬,带着点不满与不耐,这才让身上的人收了心思,专注地含吮舔弄着。
口腔包裹着乳晕周边的乳肉,轻微用力地吸吮着。柔软湿润的舌尖触上乳粒,用力地舔弄了两下。
“嗯……!”
陈绵绵脊背生理性地往后躬了一下,五指紧紧握住,要死死咬住唇,才不至于让呻吟声泄出来。
身前那人寸步不让似的,她刚刚脊背弯起,向后回缩,就被他抬身追上来,再度将乳尖含入口中。
舌尖在乳粒侧边打转,还算温柔地绕了两圈,然后扫到乳孔,听到一声被压抑的哼声,就开始原形毕露。
程嘉也躬起上半身,以一种猛兽狩猎的姿态伏在她身上,一边用舌尖快速舔弄着软嫩的乳尖,一边松开她的手腕,伸手去捏她的下巴。
很轻,但两指压住下颌,强行让她无法咬唇。
舌苔上细小的颗粒搔刮着乳孔,飞速来回摩擦着,快感几乎像灭顶的潮水一般,要把人淹没。
陈绵绵不受控制地弓起腰背,在床铺上无力地挣动了两下,并没能逃出这还算温柔的束缚。
被强行分开的唇瓣无法再压抑住分毫,宛如嘤咛的细小呻吟一声接一声,在寂静春夜的暗室里响起,远远响过窗外鸟鸣。
也悦耳过一切声音。该篇取,自,裙壹三九四九,四六三壹
被迫倾泻出来的呻吟宛如巴甫洛夫的铃声,好似是什么鼓励的话语,让身前的人舔弄得更加卖力。
程嘉也单手拢住她一边乳肉,用虎口卡住,往中间聚拢,然后张口将两边乳粒都含入湿润温热的口腔,反复交替地快速舔弄着。
两边胸乳反复高频地传来刺激,腿和腰腹都被压住,下颌被长指捏住,有种逃脱无门,只能被迫承受快感的暗示。
“……呜呜……嗯……”
乱得不成章法的呼吸和呻吟从头顶传来,陈绵绵生理性挣动的动作像一尾游鱼,越不过一方石阶,在他身下不住蹭动着。
程嘉也呼吸也沉,但不动声色,口中快速的动作在她昂长的一声、似泣非泣的尖吟结束前,戛然而止。
他轻缓起身,缓慢地松开她被吮弄得肿胀发红的乳尖,看乳粒在快速起伏的胸膛上泛着水光,然后移眼向上,看她茫然而又难耐的神情。
陈绵绵盯着天花板,大口大口地喘着气,但仍感觉有什么东西没有到来。
茫然而又无措。
等她缓了几秒后,程嘉也重新俯身下来,吻了吻她侧颊,探手往下。
他小心翼翼地吻在她脸颊一侧,垂眼看着微微开合着的嘴唇,顿了两秒后,移开视线,最后将嘴唇落在她耳垂处。
指尖顺着平坦的小腹,若有似无地下滑,直到触到裤腰的边缘。
“还没完呢。”他低声安抚似的哄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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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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埋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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指尖探入裤腰,拨开布料的阻碍,隔着单薄柔软的底裤往下探。
触感是温热的,柔软的,程嘉也屏住呼吸,一点一点往下挪,直到触到腿心的潮湿。
是湿的。
不用开灯也能感觉得到。
她身体里涌出的情潮在底裤中心晕开一片温热的水渍,还在随着呼吸的频率轻轻起伏颤动,亲吻着他的指腹。
若即若离的。
程嘉也呼吸都重了几分,蜷了蜷指尖,隔着底裤抵上她湿润翕动的花唇,旋即收获一声嘤咛。
“嗯……”
很轻,寂静地响在黑暗里,但很勾人。
陈绵绵腰肢不受控制地往上抬了抬,五指攥住身侧的床单,紧出凌乱的褶皱。
她大脑一片混乱,像是飘在云端,有些自暴自弃似的抬手,横起手肘,轻轻搭在阖起的眼上。
程嘉也抬眼看着她,一眨不眨,专注地望着,好像不想放过任何一个神情似的。
他微微撑起上半身,手在裤子里动作,将女孩的腿间布料窸窸窣窣地顶起。
带有薄茧的指腹隔着内裤,一下又一下,很轻地在花缝上摩擦。
长指从上到下,刮过缓慢挺立的阴核,沿着花缝中间的痕迹往下,在穴口的地方停顿片刻,指尖清浅地戳着,然后再度往上。
指腹揉过挺立凸起的阴核尖儿,在快感持续下来前又离去,分开潮湿黏腻的缝,向温热的穴里滑去。
但也不进去,只是轻柔地在穴口磨蹭,时而戳进去一个指尖。
动作循环往复,触感若即若离。
有快感,绵长,但是缓慢而磨人。
像是悬在半空中的镰刀,要落不落,总是不给人一个痛快,缓慢地磨着,要看人难耐。
而刽子手就伏在她身上,眼也不眨地看她的神情,似乎想要把每次呼吸的急促频率,睫毛颤抖的弧度和脸颊的潮色红晕,都分毫不差地存储进记忆里。
陈绵绵被折腾得扬了扬下巴,嘴唇微张,小口小口地喘着气。
横起的那只手指尖蜷了蜷,不自觉地拿下来,伸到身前,推了推他。
力道因为失劲而很轻,几乎像蜻蜓点水,抚过他用力绷紧的小臂,除了皮肤相触的感觉,没有造成其他任何阻碍。
她也没说话,嘴唇紧抿,眉尖微蹙,但程嘉也就是从这一系列动作里看出了些不耐。
陈绵绵最近对他一直很不耐烦,眼睛半睁开,指尖扣住他手臂,就差把“再磨就滚”写在脸上了。
程嘉也无端有些想笑,但又怕她生气,只好低头垂下眼,掩掉那点弧度,不折腾她了。
他单手环住她后腰,掌心向上扣住,略一用力,纤细的腰肢被迫抬起。
接着陈绵绵感到腿间一凉,裤子被褪下来了。
温热的,湿漉漉的,还在翕动的花穴暴露在空气中,收缩得更明显了,一颤一颤地往外吐着水。
褪下内裤的时候,腿心布料已经快要完全湿透了,黏着一点晶莹透明的水液,随着动作被拉长,反射着暗夜里唯一一点光亮。
淫靡又色情。
程嘉也停了两秒,指尖捻了捻内裤湿透的地方,呼吸很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