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
黑衣人寒光闪闪的刀扬起,季正澹开窗而出,从他们身后从天而降,利落抢过一把刀,他将领头的男人一脚踹飞,血溅三尺的狠劲。季正澹大步走到贺书卿面前:“没事吧?”他撑着伤痕累累的身体,隐忍喉咙涌起的血腥味。
贺书卿摇头:“小心点。”他的药还没起效呢。
季正澹眼眸微凉:“好。”他面色冷酷转过头,气势震慑一方。
黑衣人围成了一圈,十分警惕地拔刀相向:“季正澹,你果然没死!”明眼人看得出,季正澹唇色发白,已经是强弩之末。他们互相对视,一起冲了上来:“受死吧。”
季正澹浑身的肌肉绷直的蓄力,像极了战场上杀气腾腾的将军。
混战一触即发,然而黑衣人冲上来的一刻,他们纷纷双腿发软地瘫倒在地,手中的刀无一例外滑落,眼睛里不约而同的震惊。
季正澹讶然地回头:“这?”
贺书卿气定神闲:“我是大夫,会解毒,自然也会用毒。”
他故意加重语气:“他们现在浑身无力,三天后发麻发痒,最后七窍流血,肠穿肚烂身亡。当然,如果你们老老实实听话,我就考虑给你们解药。答应的话,就眨眨眼。”
黑衣人们对视间的震惊惶恐,他们疯狂地眨眼,有什么比自己的命更重要?
“小侯爷,交给你了。”贺书卿对季正澹眨眨眼,他回房安心撸猫了。
“好。”季正澹不禁地笑了,贺大夫没有想象的手无缚鸡之力。他医术造诣,丝毫不逊色宫中御医。一起共渡难关,让季正澹冷了的心,又热了起来。
季正澹从乌章松属下嘴里撬出了些情报,要挟他们为自己做一些事。
季正澹丢下痛哭流涕的一群人,对贺书卿说:“此地不宜久留。”
冬日,山上的小屋简陋,难以御寒。而且不能确保这群人会不会翻脸。
贺书卿没有意见:“都听侯爷的,只是你的伤最好静养。”
季正澹被完全信任的眼神望着,不由得咳了一声:“无妨,我一向好的快。”
说完,他们就收拾行李下山了。刚到半山腰下起了鹅毛大雪,风雪交加令前路越来越难看清。
恰好,季正澹找到一处山洞,里面干燥避风,似乎是猎人休息的地方。
潮湿的木柴打不着火,贺书卿提议互相依靠着取暖。小白猫窝在贺书卿的怀里,他把厚厚的棉衣盖在季正澹的身上:“你重伤未愈,切不可着凉。”
季正澹身强体壮,除了亲人,还是第一次有人这样关照他:“不用,我不冷。”他刚好碰到贺书卿的指尖,手指轻轻发麻又冷静下来,“贺大夫的手好冷,你盖吧。”
“我体质如此”互相推辞了一番,贺书卿无奈笑道:“不如我们一起盖。”他的目光十分理所当然,没有人能拒绝。
季正澹眉头一动,他跟贺书卿背对背靠在一起,棉袄将两人一同包裹。
外面的狂风呼呼作响,身后的人是唯一热源。
季正澹身子微僵,同为男子,一同取暖也是常见。可前有梦中的缠绵不休,后有他在现实中的一次冒犯,季正澹轻而易举闻到出贺大夫独特的气息,淡淡的草药味安神静心。季正澹的身体违背理智,他的胸口点燃了一团蠢蠢欲动的火焰。他们相隔的那么近,他能感受贺大夫的每一次呼吸,心跳,还有偶尔动作的声音
季正澹浑身发热就像火炉,在寒冷冬日难以忽视的存在。他的脊背挺直,紧张得心脏砰砰砰地跳。
贺书卿心里轻笑,他转身手背贴上季正澹的额头:“侯爷的脸好烫,可是伤口有不适?”
季正澹身子微僵,贺大夫微凉的触碰的手,他想起了第一次的梦里,那双柔软修长的手入侵自己的肆意。季正澹呼吸微乱,绷紧了俊朗的脸庞:“没有。”
贺书卿不由分说,拉过季正澹的手腕把脉,他能感到男主角紧张得呼吸也放轻了:“那就好。侯爷,近日还有梦见我吗?”
季正澹心头一紧。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对话小剧场
ps:基本有彩蛋小剧场,不长但是挺有意思哒。
如果想看哪个小剧场写长,可以告诉作者写番外~(\)
彩蛋內容:
【小剧场
贺变态:说,你有没梦见我?
季正澹心虚:有又如何?
贺变态壁咚,咬耳朵:帮你美梦成真。
季正澹:恩放开啊
【第一】温润变态神医X正直强势小侯爷【已完成第12章【12】梦外:火热湿吻,小侯爷被猛吸奶子,欲火焚身偷偷手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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外头白雪皑皑,冰冷刺痛,而狭小静谧的山洞里,相互依靠的两人间,点燃若有若无的热意。
贺书卿面上心无旁骛地把脉,好似大夫的随口一问:“安神药可有用?”
季正澹第一次心虚,贺大夫触碰他的手腕处,生出一丝难耐的酥麻,隐隐升起热度。季正澹悄悄看面如冠玉的贺大夫,鬼使神差地说出口:“管用。”
贺书卿面带欣慰的笑容,收回手:“那就好。”
男主角的反应很有趣,好像贺书卿一靠近会把他吃了。
虽然,贺书卿确实等着男主角自投罗网
季正澹转过脸,贺大夫清新俊逸,他睫毛微颤,眼眸微亮,宛如画中人温文尔雅,笑意吟吟。
明明梦中男人黑透了的坏,而贺大夫如同纯洁无瑕的美玉,让人想在上面沾染绮丽动人的颜色。
季正澹喉结滚动,那荒唐的梦境,是对贺大夫难以启齿的亵渎。他羞愧难当,又有些说不清、道不明的欲念:“只我偶尔燥热难耐。”
季正澹不小心说出了心里话,心头臊得厉害,扭过头一时不敢看贺书卿的眼。
安静无声中,贺书卿侧着身贴近了季正澹,他大方拍男人结实紧绷的臂膀,微微羡慕:“无妨,侯爷是习武之人,体质比寻常人热一些。下次,我把药量放轻一点。”正因为男主角身强体壮,狭窄的后穴更加火热,紧紧夹住他性器才那么带劲。
“恩好”季正澹低下头,喉咙一阵干渴。贺大夫的抚摸,如同火上浇油,让他体内欲火越来越盛。
季正澹努力克制,才没有抓住贺书卿的手。男人明亮温和的眼眸,是他见过最独特的存在,和梦中男人的恶劣完全不一样。明明同样的一张脸,却带来截然不同的感受。
季正澹敏感的身体在贺大夫面前,几乎溃不成军。他咬牙忍了许久,才把难堪的反应压下去。
天色变黑,贺书卿将小猫咪放进系统空间,闭上眼呼吸也变得绵长,陷入了沉睡。
一片漆黑中,季正澹紧贴着贺书卿的脊背,他不敢入睡,怕因淫乱的梦泄露了呻吟,吵醒贺大夫。更怕贺大夫露出异样的目光,远远疏离他。季正澹不想再有这样的事发生。
好不容易熬过一夜,洞口露出淡淡的光辉,一片静谧中,季正澹听着贺书卿的呼吸声,心头变得那么安定。如果没有不堪的梦境纠缠,他们互为知己,该有多好。
“恩”贺书卿低低的叹气声,身子逐渐瑟缩颤抖。
季正澹连忙回头,俊美男人垂着头,唇色淡淡发白,眉头微凝的难受,身体不由自主靠向季正澹火热的脊背。
“贺大夫?”季正澹回身抱住贺书卿,才发现他双手那样的冰凉,冷的让人心慌。季正澹拉住贺书卿的手进自己温暖的怀里,捧着沉睡男人的脸,额头轻轻相对。
贺书卿前额的冰凉,他呼吸变得那么浅,仿佛随时会消失。季正澹的心一下子沉了下来:“贺大夫,你醒醒。”他环顾四周,外面的风雪没有停过,一时竟然找不到出路。从来镇定的季小侯爷,没有发现自己眼里的慌张不安。
“恩”贺书卿朦胧睁眼,他为了符合贺大夫人设,把体内温度缓缓降低,只不过没有表面上的严重。但是季正澹却吵醒了他,贺书卿的心情不是很愉悦。
面对季正澹关切紧张的目光,贺书卿缓缓抱紧季正澹精痩的腰身,往男人火热的胸口一靠,哆嗦道:“冷。”说完,他就闭上眼不搭理男主角。
“贺大夫,贺大夫,你醒醒!不要睡”季正澹以为贺书卿昏迷不醒,着急的满头是汗。他把棉袄全披在贺书卿身上,紧紧抱住发冷的贺书卿,恨不得把男人塞进心头暖着。
热源主动送上门,贺书卿不用白不用。他靠着季正澹的肩头,嘴唇擦过男人的脖颈,呼吸轻轻扑在他的耳廓:“啊好冷”
季正澹敏感的身体微微一颤,他眼里只有贺大夫受到寒冷的侵蚀,脆弱的神情让自己心头大乱:“不会的,有我在,不会让你冷的。”
季正澹解开两人的衣襟,赤裸着胸膛将贺书卿紧紧抱在怀里。两人的皮肤亲密无间的相贴,他温暖的体温传递到怀中人身上。季正澹一瞬不瞬看着贺书卿的脸庞,伸出大掌一点点搓热男人光滑的脊背,修长的四肢:“贺大夫,你不可以有事”
贺书卿听着男人胸口沉稳有力的跳动声,身体逐渐回温。他微微勾唇,寻求温暖一样更加贴近季正澹:“水”他细细地哆嗦,抱着冰天雪地中唯一的火源,爱不释手。
季正澹看贺书卿微白嘴唇发干,他翻找行礼却只有一壶药酒。好在酒能暖身,季正澹对准贺书卿的唇:“贺大夫,喝一点。”他记得贺大夫滴酒不沾,但情急之下别无选择了。
贺书卿嘴唇微启又紧紧闭上,酒液顺着他唇缝流下,滴在两人相碰的胸膛。季正澹胡乱擦了一通,看着贺书卿皱起的眉头,又不敢用蛮劲。
他思来想去,自己喝了一口药酒,慢慢对准毫无防备的贺书卿。他心跳的很快,呼吸微乱,轻轻贴上了贺书卿的薄唇,舌尖撬开唇缝,一点点将酒液喂了进去。季正澹的动作很小心,两唇相触的瞬间,他的心里忍不住喟叹,仿佛缺失已久的东西一下子补足。
季正澹深入贺书卿嘴里的舌尖微微发麻,他忍不住温柔地贴住男人的双唇,甜软的味道在相触的地方散开,莫名让他情动,舍不得分开。待贺书卿闭着眼吞下酒液,季正澹克制着灼热的呼吸,缓缓退出男人湿热的口腔,却在下一刻被柔软的舌头狠狠地勾了回去,旖旎无限。
贺书卿闭着眼,他揽住季正澹的脖颈,用力吮吸着季正澹的唇瓣,不满足地纠缠男人的舌尖,强势搜刮走水分,又反客为主长驱直入季正澹软热的双唇。他像缺失水分的渴求,掠火热夺季正澹所有的呼吸。
无人知晓的山洞,这片天地只剩下他们两个人,隐秘而刺激做着最亲密的情事。年轻英俊的男人滚烫的赤身相拥,唇齿紧密相依,舌尖火热共舞,缠绵不休的湿吻,彻底乱了呼吸。
“唔!”贺书卿主动的吮吸,季正澹受到了极大惊吓,僵着身子一动不敢动。他很快明白,口渴的贺大夫是想要很多的水,无意中深深地吻住他,要命的美好。
季正澹心乱如麻,不知是震惊,还是沉迷多一点。他纵容着贺书卿的唇舌强势地入侵,没有技巧而绵长的深吻,轻而易举让他忘记了呼吸。季正澹全身心只有两人密不可分的唇瓣,口腔内所有的水分被一扫而空。
贺书卿把清醒的季正澹吻得意乱情迷,满意抚摸男人紧致有弹性的肌肉。男主角这么强势的直男,居然还会怕吵醒他,被动承受他肆意的欺负。内心坚定的男人隐忍地闷哼出声,让人想欺负得更过分一点。
表面上,贺书卿假装吸不到水,恋恋不舍地舔爽快了舔季正澹的唇,就退回去了。两人双唇分开,勾着暧昧的银丝。
“啊”季正澹气喘吁吁,眼底幽深,不可置信看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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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书卿闭住的双眸温柔无害,红润微肿的唇活色生香。
季正澹低头看着硬挺翘起来的下身,欲望勃发,正好戳着贺书卿的腿间,淫靡放浪。
不是做梦,他真真切切被贺书卿吻到情动。季正澹脸上一片燥热,他夹紧了大腿根,臀缝间饥渴的小穴内壁蠕动,焦躁地发泄着空虚和渴望。
季正澹忍不住自我厌弃,他的身体太淫荡了。难道真如梦中男人所说,他天生是挨艹的?可为什么不是别人,偏偏在贺大夫面前丢尽脸面?贺大夫是一名男子,他不是女人,却比女人还更动摇季正澹的心神。
季正澹有种错觉,他的身体越来越敏感,心底的猛兽随时会破笼而出。
“不可以。”季正澹深深叹息,他依旧用身体温暖着贺书卿,紧紧抱住怀中人靠近胸口,却不敢多看一眼,怕自己淫荡的身体做出不可挽回的事。
而贺书卿面上装作一无所知,呼吸间淡淡的酒香,脸颊绯红,十分动人。他清楚季正澹压抑的情欲,挣扎矛盾的心境。
男主角这么会忍耐,他却不会给退缩的机会。
贺书卿转过脸,薄唇正好碰上季正澹的胸膛,微热呼吸扑在粉红的乳尖,不轻不重的撩拨。
“唔”季正澹两颗粉嫩乳尖。敏感出乎得出奇。贺书卿轻轻的一吹气,乳头迅速变红变硬,像待吃的嫣红小豆豆,期待着滋润的娇艳。季正澹脊背微僵,抱住贺书卿的手脚彻底不敢动了,不知是害怕,还是期待更多一点。
朦胧的清晨,他们赤裸着身体坦诚相见,只是单纯的相拥取暖,却远比在梦中做尽荒唐淫荡的情事让季正澹紧张,面红耳赤的沉沦。
季正澹尤然记得梦中,他的乳尖被唇舌蹂躏,体内深处绞紧性器的刺激,小穴刹那间兴奋得流水。他羞愧不已地夹紧了臀缝,小穴里的软肉还在饥渴蠕动,他第一次如此清醒直面荒唐的欲望,下腹的欲火一时了冲昏头脑。
铁笼中的猛兽蠢蠢欲动,季正澹鬼使神差地挺了挺壮硕的胸膛。贺书卿柔软的唇瓣正好贴上了他敏感的乳尖。季正澹胸膛上面还有刚才酒液的湿润,贺书卿伸出舌尖轻轻舔舐,有意无意地绕着红晕打转吮吸。
“唔”季正澹扬起脖颈,脊椎骨滑过一阵舒爽的刺激。他面色滚烫,乳尖激动,想把贺书卿揉到骨子里,填补他内心巨大的空缺。这具淫荡的身体,已经开始动摇季正澹的意志,不可自拔。
他们靠的那么近,肌肤亲密相贴,温度火热传递,淋漓汗液交融。原本坦荡的互相取暖,一瞬间全乱了套。
贺书卿的唇舌尽情欺负着季正澹敏感的乳头,听着男人越来越喘重的呼吸,有意无意地摩挲他所有的敏感点。
两人紧贴的身体若有若无的摩擦发烫,季正澹却小心翼翼不敢惊动贺书卿。情动的难以自制,巨大的空虚渴望填满,近在咫尺的贺大夫,无意中散发深深的诱惑。
“啊贺大夫不要不要了”季正澹面上难耐,隐忍而小声的呻吟,粗重而紊乱的呼吸。他情不自禁弯起身子,胸膛却往贺书卿的嘴里送,似乎想要更用力一点的彻底蹂躏。
刺激的感觉无比强烈,季正澹无力抵抗。他稀里糊涂地勾了点酒液,滴在自己的乳尖和贺书卿的双唇之间。他几乎以为醉的是自己,脑子熏的陶陶然,明知卑鄙无耻,还是纵容着更亲密的动作:“贺大夫,渴了喝水,别在吸了。”
清醒的男主角,竟然如此主动,身体敏感到学会自得其乐了。
贺书卿也不客气,他伸出了舌头绕着季正澹小巧的乳头打圈,再重重的一吮吸。贺书卿舌尖清冽的酒香,津津有味品尝男人的滋味,尽情掌控身下人的身心在欲海中沉浮。
山洞回荡吮吸乳头的滋滋作响,季正澹隐忍的喘息呻吟,无比的刺激,气血翻涌。
“啊啊”乳尖受到更猛烈的刺激,一下子充血涨红,季正澹爽的头皮发麻,下身的性器更是硬的发疼。赤裸身体的两人胯间亲密接触,难以启齿的快意如浪潮拍打在季正澹身上,将他和贺大夫融为一体的隐秘快活。
季正澹额头上逼出细细的汗水,他喉结滚动,面色潮红。他怕贺大夫突然醒来,克制的呜咽,远比梦中做爱还要刺激。季正澹在情欲中不上不下,比经历真实性爱还大汗淋漓。更触目惊心的是两人的性器碰到了一起,无意识的摩擦,淫荡不堪。
不可以再下去了。季正澹眼睛熬的通红,手上却鬼使神差握住两人的肉棒,挑动起强烈性感的情欲。他手心沾酒液,模仿梦中的方法为两根粗壮硬挺的肉棒手淫,摩擦的火热加快,直到抵达高潮共同泄了出来,而季正澹面颊和胸膛粘上零星的精液,阳刚的脸庞一时无比淫靡。
季正澹眼前发白,大口喘气,他双胸红肿破皮,胸膛性爱的痕迹触目惊心,强势而惑人。
贺书卿爽够了,也不再装睡。他颤动着睫毛睁开眼,和季正澹四目相对,嗓音性感慵懒:“侯爷?”
而季正澹浑身一震,饥渴了一夜的菊穴嘀嗒地流出了透明的液体
【作家想說的話:】
【彩蛋:对话小剧场】
彩蛋內容:
【小剧场
贺变态:你做什么?
季正澹:我我给你弄热一点。
贺变态:哦~帮我更热一点,好不好。
季正澹:唔!出去啊好烫
冰天雪地,季正澹被压在山洞里肏,浑身是汗,意乱情迷:的确更热了。( ω )
【第一】温润变态神医X正直强势小侯爷【已完成第13章【13】梦外:小侯爷自食其果,温泉池内,吃醋到飞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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山洞里,回荡混乱的呼吸声,英俊帅气的男人们不着寸缕,年轻性感的身体紧紧相拥,四肢肌肤紧贴密不可分,彼此的性器羞耻相触,胯间暧昧的痕迹星星点点,冰天雪地中纠缠出一片情欲的灼热,无限旖旎。
空气中浓郁的麝香味,满满欲望肆虐过的迹象。
贺书卿的演技很好,在季正澹的目光里,他朦胧的眼眸逐渐清明冰冷,因彼此暧昧的痕迹,愤怒得呼吸急促。贺书卿迅速勾起自己的衣服,毫无留恋离开季正澹温暖的怀抱。
“贺”季正澹怀中柔韧诱人的身躯消失,柔软的衣角滑出自己的手心。他勾了勾手指,空荡荡的什么也抓不住。季正澹心间像破了一个大洞,呼呼地灌入冷风。
贺书卿修长漂亮的身体在冷风中散失了热气,他面色铁青地微微喘气,匆忙清理腿间的几滴精液,惊疑不定。
山洞中一片死寂,贺书卿抬起头,眼中快掉冰渣子了:“侯爷,这是怎么回事?”
“你先穿上,别着凉了。”季正澹赤裸着身躯极度羞耻,又过于心疼贺书卿,他狼狈地套上外衣,殷勤地递过厚厚的棉袄。下一刻,他被贺书卿冰冷警惕的眼神冻在了原地。季正澹面红耳赤,声音放的很轻,接近哀求,“贺大夫”
沉稳正直的小侯爷被撞见糗事,羞耻得无地自容。季正澹像只担心主人遗弃的大狗,巴巴的眼神,可怜又可爱。
贺书卿忍住笑意,面上生动演出了清醒后困惑的愤怒,指尖发颤:“季正澹!给我说清楚,你做了什么?”
贺书卿冷漠戒备的目光,季正澹第一次感到彻骨的凉意。他刚刚经历了难以自制、快活灭顶的欢愉,又一下子被打入了地狱深渊。
“我解释,你先穿上。”季正澹绷直了唇线,他僵硬着手脚,自顾自将棉袄套在贺书卿的身上,包裹的严严实实,那样珍重和认真。
送上来的温暖,贺书卿没有拒绝,他冷着脸立在原地,直直看着季正澹:“现在可以说了么?”
面对贺书卿如墨玉的眼眸,季正澹心头像扎进了一把刀子,每一次呼吸都在发疼。他深吸一口气,原本想坦诚的自己胆怯了。季正澹死也不想看到贺书卿眼里的厌恶。他深知自己的卑劣,却无法暴露出淫荡不堪的身体,看着贺书卿远离的背影。
正直无私的季正澹第一次有了私心,他隐藏了难堪的欲念,说出了一部分真话:“贺大夫,并非有意冒犯。方才你浑身冻僵,不省人事。我才想脱下衣服,用身体为你取暖。”
季正澹的逃避,在贺书卿的意料之中。他还是露出不可置信的神色,指着季正澹大腿上不小心粘上的白浊:“你我只是取暖么?”
季正澹心如擂鼓,面上一本正经,竟有一丝从贺书卿身上学来的坦荡:“贺大夫感到暖意便紧紧抱住我,赤身相拥难免碰到。”
他点到即止,面上平静地低头,转移注意力,“这是贺大夫咬的。”季正澹结实紧致的胸膛线条完美,而上面满是暧昧的红痕,两颗乳尖粉嫩又脆弱可欺,像是让人咬的水润红肿,蹂躏了个遍。
“贺大夫还射到了我身上。”季正澹俊朗的脸侧,壮硕胸膛,结实大腿点点滴滴的白色的精液。不明真相的人看了,季正澹真有点像被欺负的一方,有口难言的委屈。
此时此刻,季正澹孤注一掷,他赌上一切,不想被贺大夫厌恶。他不敢提自己饥渴的身体,竟然鬼迷心窍引诱贺书卿。季正澹主动给怀中男人吸奶子,握住两人的孽根一起自渎,共同到达高潮的欢愉,隐秘的罪恶和销魂的快活深深埋藏。
贺书卿摸住嘴唇,真的惊讶了,正直的男主角这么快学会了变通。季正澹没有一句骗人,他有选择性的说真话,剩下的让听者自己想象。
贺书卿不会让男主角这么快蒙混过关,他比季正澹还会演。
贺书卿迅速地反应过来,“为什么我嘴里有酒味?你明知我不能喝酒。”
他眼神疑惑,好像是季正澹故意灌醉,引诱贺书卿,做出咬男人乳尖的出格行径。
季正澹耳廓微红,他显然想起了和贺书卿缠绵火热的吻,淡淡的酒意和两人交缠的喘息,跟交媾一样蚀骨销魂的刺激。
季正澹夹了夹腿,阻止贪婪的菊穴流水,他绷紧了脸色:“贺大夫说口渴,我找不到水,才喂你喝了点酒,解渴取暖。”他也极为后悔,如果自己没有用嘴喂的酒,或许就不会被贺书卿吻到情动,难以自制。
季正澹打死不敢承认,还倒打一耙。贺书卿心里暗笑,继续演了下去。他面上羞愤难当,指着山洞外的冰天雪地:“我宁愿吃雪。”
季正澹摇头:“我还要为你取暖,走不开取雪。”
贺书卿忽然定定望住男人:“你的嘴为什么那么红?”
季正澹一怔,贺书卿拉住他吻的那么深,重重地吮吸唇瓣,难免变得又红又肿,一阵迷人的酥麻。
季正澹一阵心悸,他提起酒壶往嘴里倒,囫囵喝下:“我也饮了点酒。我一碰酒,不仅唇红,浑身都红。贺大夫,如果知道会这样,我是不会喂你喝酒的。”
男主角难得慌张,羞耻得满脸通红,有趣的紧。贺书卿面上配合地不可置信:“原来是我才”
季正澹仿佛看到当初难以接受的自己,他于心不忍,这不是他的初衷。季正澹安抚道,“贺大夫,我们都是男人,此事无伤大雅。今夜,当做没有发生过。”
“当做没有发生过?”贺书卿快笑出来了,小侯爷不肯直面自己的内心,将来要是后悔,可无法推翻今夜的话。
贺书卿抓住机会,将信将疑地问:“侯爷当tian味.警.告真不喜欢男子,敢不敢指天发誓?”
季正澹指尖一颤,他不懂何为喜欢,也从未对男子有异样的情感,淫荡的身体只对贺大夫有反应。
人生得一知己,别无所求。季正澹不想失去贺书卿这位好友。他十分内疚轻薄了贺大夫,只有老实地指天发誓:“我不曾爱慕男子。”
贺书卿嘴角微勾,继续丢出鱼饵:“你若今日对我隐瞒,就为奴为婢。我让你做什么,你只能做什么。”他眼神警惕,似乎只是故意说狠话试探。
贺书卿直觉的危险,如果是梦中男人的威胁,他绝不可能答应。可看贺书卿将信将疑的神情,季正澹不敢再犹豫,重重点头发誓。他小心翼翼地说:“贺大夫,莫再为此事介怀。你我皆是光明磊落的男子,互为知己才对。”
“好,我信你。”贺书卿压住了快翘起的嘴角,做出了放下防备的表情。冲季正澹骨子里的浪劲,这是挖了坑给自己跳,还跳的义无反顾。
贺书卿心无城府的眼神,季正澹松了一口气,心里升起了极大的愧疚。他下定决心要好好补偿贺大夫,决不能为了自己的私欲再玷污对方。
而贺书卿的念头截然相反,他要把男主角越染越黑,从灵魂到肉体,全部盖上属于自己的印记。
如今,季正澹,至少他的身体,对贺书卿有性欲。接下来,贺书卿要逼季正澹直面内心,放纵淫荡的身体。
格外期待,收网的一天。
风雪过后,他们一起下山。
路途遥远,好不容易碰到卖马的商队。
季正澹心里有鬼,不敢再和贺书卿坐在同一马背上。于是,他买了两匹马,手把手教贺书卿骑。
季正澹认真地教,贺书卿坏心眼地学。两人偶尔磨蹭,暧昧得让人浑身发热。贺书卿看够了男主面红耳赤的可爱劲儿,堪堪表示学会了。
季正澹长舒一口气,看着贺书卿骑马的潇洒背影,心莫名一跳。有机会还是坐马车吧。
在贺书卿顶级的医术下,季正澹强大到变态的体质发挥作用,他不仅身体痊愈,而且体内的真气更上一层楼。
如同每一位主角,他们可能会经历挫折,一败涂地,但终究会凤凰涅槃的重生,更加优秀的再次崛起。
季正澹现在背负叛国罪名的污蔑,他想证明自己的清白,只有从诬陷他的乌章松下手。乌章松也许只是一颗棋子,真正的幕后黑手,深不可测。
季正澹需要朝中的人帮忙,经历好友的背叛后,他唯一能想到的人竟然是庞思树。当年的文科状元,今日的丞相大人庞思树,也是他一直以来的对手。
季正澹“通敌卖国”的大案,庞丞相不会插手审理,因为他是出了名和季正澹的不对付。至少为求公正,庞思树不能直接干预,尽管证据已经板上钉钉。
季正澹赌一次,他的对手庞丞相的性子。庞思树心高气傲,一直想亲手打败季正澹,要他磕头认错。而这一次季正澹被诬陷,庞思树一定很不悦。
这一次,季正澹想孤身前往,贺书卿要求一起去。贺书卿想做的事,还没有人能阻拦。
最后,季正澹只好嘱咐,千万不要顶撞庞思树。庞思树身居高位,但手段严厉狠绝,而且非常记仇。
贺书卿一听笑了,里这人很有趣,坏也坏的光明正大。
庞思树和季正澹棋逢对手,他像男主角的相反面,心思诡谲,阴晴不定。
一直以来,两人政见不同,行事风格不同,截然相反的性子,在朝堂上起了不少的冲突。
庞思树曾放言:季正澹就是个没脑子的武夫。
季正澹也不赞同,庞思树在律法上斩草除根的冷酷无情。
两人明明在朝堂上互相不对付,总看对方不顺眼。季正澹被联合诬陷时,庞思树却是唯一施以援手的人。不可谓不神奇。
清晨,城外的一处破庙。
一袭白衣的男子手持空白的纸扇,桃花眼似笑非笑:“季正澹,你果然没死。”
季正澹毫不意外,只有他的对手,相信他命大不会死。季正澹拱手:“多谢庞丞相关心。”
庞思树冷笑,帅气地收扇子:“那你可会错意了。我要的是,你死在我手上。从小侯爷变成叛国贼的滋味,不好受吧?我现在把你抓回去,陛下一定会很高兴。”
“我是被陷害的,而构陷我的人很可能是朝廷中人。”季正澹对这人的讽刺见怪不怪了,“这个人是庞丞相么?”
庞思树大笑:“季小侯爷啊,季小侯爷,还是一点长进都没有。你若怀疑我,还敢来见我,岂不是自投罗网?”
“我知道了,不是你。”季正澹摇头,他如今不会束手就擒,没有人可以拦住他的去路,“丞相大人,可愿助我一臂之力了?”
庞思树面无表情:“我为什么要帮你?”
季正澹微微一笑:“凭你今日来了。”
庞思树扇子敲手心:“少废话,我可是冒着掉头的风险帮你。没有天大的好处,让我动心?”
季正澹正色:“丞相大人要什么?”
“倒想直接要你的命,又太简单了。”庞思树转眼,看向椅子上的贺书卿:“他是何人?长相倒不错,风姿如玉。”
季正澹脸色微变:“我的至交好友,贺大夫,贺书卿。我信得过他。”
贺书卿放下医典,微微一笑:“不用在意我。”
“他,很有意思。”庞思树目光惊艳,他挑眉故意笑道,“好友,不就是拿来背叛的吗?把他给我,我就帮你。”
季正澹目光微沉,挡在贺书卿面前:“不可,换个条件。”
庞思树凝住眉头:“季正澹,你没有选择的余地。除了我,举朝上下没有人信你是清白的。我很乐意看到,你屈辱地死去。再说,我又不是要他的命,就是去我府上小住几日。”
季正澹神色一冷:“不可以。”庞思树阴晴不定,他根本不可能放心贺大夫和庞思树相处。
贺书卿施施然地起身:“好,大人盛情邀约,在下却之不恭。”
季正澹转身握住贺书卿的手:“贺大夫,你不用为我如此。”他神色微冷,“没有他,我照样能查明真相!”
庞思树把季正澹紧张的神情看在眼里,拍着扇子大笑:“季正澹,你看看你的样子,跟护小媳妇似的。我还能吃了他不成?”
季正澹心头一热,他板着脸:“贺大夫是堂堂男子,庞丞相不可失言。”
庞思树很惊讶:“你个软硬不吃的,竟然因为一句玩笑生气,真是稀奇。贺大夫,你呢,来不来我府上?”他做事随心所欲,从不会放过感兴趣的人。
贺书卿摁住季正澹的手:“自然是去了。只准许我带上小侯爷,可好?”
庞思树摇头:“你们一起?我这不是窝藏朝廷钦犯了?”
贺书卿轻笑:“丞相大人是有先见之明,避免冤假错案。在下佩服。”
庞思树审视片刻,难得真心的笑:“你这人非常有意思。”他举着扇子,托起贺书卿的下巴,“还以为,你和季小侯爷一样让人讨厌。美人、名利和官场权势,你更喜欢哪一样?”
贺书卿笑着摇头:“我只喜欢行医救人。”
庞思树怔怔地望住贺书卿,猛然鼓掌大笑:“品行如此高洁的人,我竟是头一回见。可我偏偏不信,你不会变。”
他大方勾上贺书卿的肩膀,“今日本官休沐。山北有一汤泉馆,你我一起?”
贺书卿笑容不变,四目相对:“可。”他有种找到同类的针锋相对,不可退让。
季正澹看着两人勾肩搭背,仿佛相见恨晚地相谈甚欢。他顿时觉得不是滋味,好像成了戏外人的格格不入。
庞思树不是宣称有怪病,从不与人走近,还说碰了外人就会想吐吗?
贺大夫对第一次见面的人毫无防备,根本不知庞思树的真实本性。季正澹捏紧了拳头,极为担忧的复杂。他心头酸溜溜,挤入两人之间:“我也要去。”
前面两人共同回头,默契地相视一眼。
贺书卿:“侯爷的处境,不适合露面。”
季正澹有种贺大夫要抛下他的慌张,他咬牙一笑:“我会易容。”
庞思树满不在乎地摆手:“无妨,我的地盘,没有人敢撒野。小侯爷最近瘦了不少,正好泡泡汤泉。”
季正澹难得没受到庞思树冷嘲热讽,可他一点也不高兴。
温泉池,水波滚动,烟雾缭绕,宛如朦胧仙境。
三人一起脱衣,踏进温泉池。
期间,贺书卿看向庞思树,他体态修长,墨发如瀑,脊背皮肤干净无瑕,薄薄的肌肉匀称,臀部之上两颗腰窝若隐若现,桃花眼似笑非笑,实一风流人物。
依靠在温泉池边,他们坦诚相见,去除了华丽衣着的掩盖,真实的一面坦荡而性感。
庞思树泡进温热的池子,他挑眉看向贺书卿:“哟,本钱不错。”
贺书卿胯下巨物沉睡时,也大的扎眼。他面颊被温泉熏的淡淡绯红,俊美如画。
庞思树拍了拍手,十分大方:“这汤泉池呢,最适合赏美人呢。我这里各色美人应有尽有,你想要什么样的?”
季正澹脸色一青,他不知道庞思树私底下竟有如此的一面。他健壮的身体如同一座巨山,扑通落入温泉池,溅起无数水花,泼的庞思树满脸的水。
季正澹面上毫无愧疚之色,反而牢牢挡在贺书卿面前:“庞丞相,这就不必了吧。”
庞思树抹去脸上的水,嫌弃道:“知道你不懂美人的好。我是问贺大夫,琴棋书画,煮茶论道,美人们可是样样精通呢。”
贺书卿看着季正澹结实的脊背上水珠滑落,水面下若隐若现的圆润臀部,只有他知道窄缝之间的小穴夹的有多销魂。
他面色平静,故意笑道:“侯爷,试一试也无妨。”
季正澹指尖一颤,紧紧握住了拳头,微微的迷茫。他一想到贺大夫和别的女子亲近,心头无名的怒火和委屈。
彩蛋內容:
【小剧场贺变态:我们是知己好友,异姓兄弟?
季正澹:恩
贺变态用力一挺:小侯爷的小穴把“好兄弟”夹的这么紧,感情真是深厚啊。
季正澹爽的咬住手腕:唔!啊不准说污言秽语,不堪入耳
贺变态抱起小侯爷,入得更深了:不说,就做咯。
季正澹:啊
小侯爷现在欲仙欲死哭的泪,是当初胡说八道时脑子里进的水T_T
【第一】温润变态神医X正直强势小侯爷【已完成第14章
【14】梦外:修罗场:小侯爷狂吃醋,掰穴求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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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泉池烟雾缭绕,水面咕噜噜的翻滚荡漾,沐浴在温热的水波里,所有的疲惫一扫而空,浑身舒爽。
季正澹一动不动挡在两人之间,他健壮腰背覆着晶莹的水珠,从上而下滑落的水痕,泛起旖旎性感的颜色。
贺书卿坐在温泉池边,撩拨手边的水面,含着淡淡的笑意:“侯爷?”泉水蒸腾的热气扑向他脸庞,面颊绯红的慵懒,更加俊美迷人。
季正澹的脸庞俊朗坚毅,他不自觉捏紧水面之下的拳头,回头看面如冠玉的贺书卿,心头一阵燥热。季正澹勾起了勉强的笑:“男女授受不亲,何况我们没有穿衣。”
“啰嗦,你又不是黄花大闺女,还怕人看了去?”庞思树如墨的长发浮在水面上荡漾,桃花眼微隐隐的风流,“罢了,来人,给季小侯爷遮遮羞。”
庞思树拍拍手心,姿态风流倜傥:“上来吧。”
一扇薄薄的屏风拉过,朦胧显示两位身姿窈窕的女子。她们弹着小曲,唱着小调,十分动听。
庞思树勾着唇:“贺大夫,觉得如何?”
贺书卿微微一笑:“很是悦耳。”
“自然不是诓你的。”庞思树满意地点头,手指敲着拍子,含笑道:“她们不仅多才多艺,温和可人,容貌更是如花似玉。贺大夫喜欢哪一个?我替她赎身。你想一起娶回家去,也无妨。”
“庞丞相,你到底想做什么?贺大夫不是像你,举止轻浮!”季正澹脸色微变,心沉了又沉。明明他应该松口气,贺大夫不喜欢男子,不会是恶劣的梦中人。
可季正澹一想到,贺大夫和别的女子耳鬓厮磨,两人做尽亲密的事,他的心像被刀搅了,鲜血淋漓的钝痛。
庞思树一脸无辜:“我哪里轻浮了。再说,小侯爷是贺大夫什么人?怎么知道,贺大夫一定不喜欢左拥右抱呢。贺大夫,你说是么?”
季正澹脸色一紧,他只是普通友人,根本无权干涉贺大夫的事。季正澹心不由自主提起来,他屏住了呼吸,全身心落在贺书卿的身上。
贺书卿看着季正澹快被逼急了,满头是汗。他无奈一笑:“佳人虽好,贺某将来只会有一位发妻,不唐突二位了。”
庞思树极为惊讶:“世间男子谁不爱三妻四妾,享尽齐人之福。贺大夫的妻子该是多完美无缺,才让你放弃了世间无数动人的女子?”
贺书卿轻笑:“自然是他处处好,我也喜欢的紧。”
贺书卿的婉言拒绝,让季正澹放下心来。对方对待妻子的一心一意,当初的季正澹也是同样想法。他却无由来地抗拒,有女子处于他和贺大夫之间。
“佩服佩服。”庞思树鼓鼓掌,“不过,贺大夫也该见一见,以免错过命定的妻子呢。你们还不进来,让贺大夫瞧一瞧。”
“诺。”两位年轻貌美的女子走至屏风之后,她们隐约窈窕的身姿,动人心弦。
“慢,我们未着衣装,对姑娘们太过失礼。待衣着整齐,再相见也不迟。”季正澹一本正经阻止,他没发现自己说话时,眼里只瞧着贺书卿,酸涩独占的心思一目了然。
贺书卿笑着没有反驳,小侯爷吃闷醋的样子太有趣了。
庞思树意味深长地笑:“小侯爷这干脆利落的,我还以为你是那位独一无二的娇妻,怕贺大夫有美人在怀,忘了你呢。”
季正澹心头一震,不堪心思被戳穿的羞耻。他终于明白一直否认的心意,自己深深嫉妒贺大夫的妻子,甚至觊觎上贺书卿身边人的位置。
哪怕他们都是男子,有悖人伦的大逆不道。若是贺书卿得知,定会彻底厌恶他。可季正澹又如何能忍贺大夫娶妻生子?
贺书卿适当打断庞思树的调侃,他正色道:“我和季兄是至交好友,况且都是男子之身,丞相大人莫开玩笑。”
季正澹得到解围,却并不轻松,他脑海里反复回荡着贺书卿的话:“都是男子”
庞思树不信逼不出这两人的秘密,他笑着摆摆手:“罢了,小侯爷还是这么不经逗。来,贺大夫,我们把酒言欢。”
仆人盛上了玉盘珍果,香醇美酒在池边。他一不转身,是贺书卿在朦胧水雾中的侧影,一时惊艳,目光恍惚。
“贺大夫不喝酒。”季正澹身体紧绷,目光无比锐利看向仆人,凛冽的杀气吓得对方低下头就跑。
季正澹对上贺书卿疑惑的目光,舌尖微微发酸,他说不清自己荒唐而霸道的念头,不想让任何人看见贺书卿身子,哪怕只有一寸皮肤。
季正澹脸上蒸腾的热气,他穿过荡漾水波,僵着身子坐到贺书卿的身边。两人一肩之隔,季正澹不敢张望,仿佛多看贺书卿一眼,都是亵渎。
庞思树眼底若有所思,他小酌一杯,眯着桃花眼将玉盘推向贺书卿手边:“只是果酒,并不醉人。贺大夫尝一口,清冽凉爽,沁人心脾。”
季正澹眼睛快把庞思树看穿了,他夺过一壶酒,一饮而尽:“我嗜酒如命,品酒不如让我来。”一酒壶喝的干干净净,季正澹才微微的满意。
“这里酒多的是,小侯爷想整坛地喝,也欢迎。”庞思树笑得更厉害了,小侯爷竟然这么维护这位俊美的男子,好像生怕他把人夺走了似的,“反正有我和贺大夫在,不会让你在池子里醉死的。”
仆人们很快又盛上了一壶壶美酒,贺书卿盛情难却,浅浅地酌了一口:“唇齿留香。”
庞思树心情甚好,隔着季正澹凉飕飕的目光,还能和贺书卿相谈甚欢。期间他想劝酒,结果酒全让季正澹护犊子一样喝了精光。
“庞丞相,你为什么在贺大夫面前不穿衣?”季正澹面色泛红,眼神迷离,闷不吭声泡温泉到一半终于爆发了。他大掌捂住贺书卿的眼,“贺大夫,别看。此人不着寸缕,不知廉耻!”
“小侯爷,醉了?”庞思树哭笑不得,小侯爷醉倒的样子可真有趣。
贺书卿拉下季正澹的手,无奈道:“丞相大人,我先带小侯爷醒醒酒。”
庞思树托着下巴,身子半浸泡在水中,英俊潇洒的坦荡:“后面有客房,把他丢进去就是。等你回来,我们继续喝。”
他看着两人离去的背影,忽然拍了拍脑门,笑的揶揄:“没有折腾一夜,是回不来了。”
仆人引路下,贺书卿拖着满脸通红的季正澹进客房。他把人放到床榻上,拍了拍男人滚烫的面颊:“侯爷,别装了。”
季正澹醉眼朦胧的目光逐渐清明,他收回抱住贺书卿的双手,脸上红晕愈来愈盛:“你看出来了?”
贺书卿唇角微勾:“侯爷看上去醉的不轻。一路上,却没有把身体都压在我身上,应该是有两分清醒。”
季正澹让贺书卿的笑眼看得浑身发热,他双腿发软,嗓音情欲的沙哑:“贺大夫,我很热。”
贺书卿不动如山:“刚从温泉出来就这样,小侯爷累了先休息。庞丞相还在等我”
贺书卿转身要离开,季正澹心里一空,他下意识攥住贺书卿的手:“不要去找别人。”
贺书卿回头:“为何?庞丞相人不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