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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庞丞相,庞丞相,你总提他,他才不是什么好人!”从来谨言慎行的季正澹第一次说起了坏话,“他总是针对我,还要把你抢走,坏的透顶。”

    贺书卿轻笑,故意逗季正澹:“我在这,怎么抢的走?”

    季正澹目光恍惚,他眼中的贺大夫周身泛着光,直直照进他的心里,耀眼的不可思议。

    男人,怎么能觊觎另一个男人呢?

    季正澹这样想着,将头发微湿的贺书卿拉进了自己的怀里。他深深地吸气,叹息:“贺大夫,我的病没有好,还多了一个难解的病症。”

    贺书卿顺从地坐在季正澹大腿上,明知故问:“是什么病症?”

    季正澹欲言又止:“我说不出口。”

    贺书卿看着他羞赧到无地自容,一本正经地说:“侯爷,莫讳疾忌医。”

    季正澹一咬牙,低声道:“你把门窗关上。”

    贺书卿慢悠悠照做,他想看看,季正澹会给他什么惊喜?

    屋内一片昏暗,窸窸窣窣脱衣的声,季正澹呼吸声微微加快,压抑的恳求:“不要点灯。”

    贺书卿摸索来到床榻前,他的视野里清晰看到:季正澹趴在床榻上,他脸埋在枕头上,分开光溜溜的大腿,高高翘起的臀部又白又圆,第一次经历外人目光的微微发颤。

    季正澹摆出极度羞耻的姿态,他耳廓、脖颈的皮肤一片通红,热的冒出细汗,泛着可口的气息。

    静谧无声中,他拉住贺书卿修长的手指,轻轻触碰上两臀之间,插进紧致柔软的穴口。因为兴奋溢出的晶莹液体,沾上贺书卿的指尖,勾勒出淫荡的色彩。

    “恩”季正澹心尖在发颤,他面色潮红,缓缓掰开了两块臀肉,露出一张一合的菊穴,更加吞进去了贺书卿的手指。

    他嗓音情动的粗哑,羞耻又兴奋:“贺大夫,我里面好热好痒,你能帮我探一探吗?”

    彩蛋內容:

    【小剧场贺变态:当初在温泉上,我就想压着你操一顿。

    季正澹:你你怎么说这种不堪入耳的话?

    贺变态随着温泉水缓缓插入季正澹的甬道,不紧不慢地研磨:如果小侯爷不在水里勾引我,会更有说服力一点。

    季正澹闷哼地喘息:唔太热了快一点

    水波荡漾中,小侯爷被肏得浑身发红发热,嗓音都哭哑了。

    【第一】温润变态神医X正直强势小侯爷【已完成第15章【15】梦外:小侯爷主动求肏,大屁股骑乘吞吐,被艹哭出骚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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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昏暗的客房里,一切如此安静,显得季正澹的呼吸声那样急促,嘴唇紧张得发颤。

    床榻上,季正澹埋着滚烫的脸,羞耻到极致的自暴自弃。他雪白屁股主动高高翘起的姿态,比梦中还淫荡放浪。

    季正澹看不见,身后贺书卿戏谑而期待的眼神。他只有颤抖而坚定地掰开圆润的臀部,任由饥渴的菊穴一寸寸地吞进贺书卿修长而漂亮的手指,体深处被异物长驱直入的惶恐而满足。

    他才知道自己的内壁如此敏感娇嫩,完全描绘出了贺书卿手指的每一寸纹路。他唇齿间果酒的香气,由内而外散发的热意,烧灼每一寸皮肤:“啊贺大夫,里面是不是很热?再进去一点,好痒啊”

    季正澹永远想象不到,自己会用如此淫荡的嗓音,引诱单纯善良的贺大夫。火热几乎将他燃烧,而他的意识越来越清醒。

    贺书卿的手指被湿热的穴口缠绵地夹住,他不用深入就知道里面的甬道有多销魂耐艹。但他的只插进去了一个指头,一动不动,故意直白地说:“侯爷,是挺热的。痒的话,我给你找点药膏?”

    贺书卿的“纯良”性格,让季正澹羞愧抬不起头的地步。男主角的穴口情不自禁夹紧,堵不住湿滑透明的液体,他克制难耐的呻吟,往后翘起臀部,抓住贺书卿的手指往里一插,身后人挤进深处的刺激无可比拟。

    季正澹重重地一喘,后腰发软,他耳根子发红发烫,而理智早就被丢到九霄云外:“贺大夫,不是外面痒,再伸里面一点,帮我挠一挠。快我好痒”

    贺书卿第一次表现的被动,他没有立刻狠狠欺辱小侯爷,而是演戏到底。他的指头直直往里塞,挤开娇嫩的软肉,摩擦柔软微红的甬道,贺书卿心无旁骛的认真,让季正澹又爱又恨的清心寡欲:“是这里吗?在哪”

    “唔”季正澹喉咙间的呻吟,他忍不住摇晃屁股,想要逃避自己无耻的勾引,却吃的更进去了。开始明白他让嫉妒冲昏了头脑。季正澹不要看到贺书卿和庞丞相亲密无间。光是想一想贺书卿与别的女子相伴一生,季正澹心如刀割。

    他无法否认,自己比梦中男人还卑劣,竟然主动引诱贺大夫:“啊不够,再深一点。贺大夫,你多用几根手指吧,比较快能找到。”他热情地摇晃屁股,贪婪地吞下一根根手指。

    啧,小侯爷浪起来也太勾人了。贺书卿的手指裹着湿滑的淫液,一板一眼地抽插季正澹的后穴,故意掠过最敏感的软肉,让季正澹不上不下的快慰:“侯爷。你为什么叫,是很疼么?”

    季正澹饥渴后穴无比的快慰,侵犯他的手指来自于贺大夫。光是一想,季正澹的整个身心,快活得难以自拔:“啊不疼,就是痒,我快痒死了。”

    手指在粉红的穴口进出,湿嗒嗒的淫液横流,明明是侵犯隐秘处,在两人冠冕堂皇的言语粉饰下,竟然成了羞耻的“探一探”了?

    季正澹太过难耐,积蓄已久的爱意一下子爆了出来。他仍然在诱哄,臀缝间的泥泞出卖了他的羞耻:“贺大夫,帮帮我,换一个更长的好不好?”

    贺书卿抽出手指,明知故问:“更长的药柱?”

    “不”季正澹粗喘地后退,贺书卿的离开方法是抛弃。他柔软光滑的臀部直接碰上贺书卿的胯间,磨人触碰和摩擦。喷射透明的爱液,染湿了季正澹的衣衫。朦胧中勾勒出季正澹漂亮雪白的屁股,弹性而紧致的触觉,一点点勾引贺书卿沉睡巨物,“贺大夫,用它捅进来,帮我止痒。”

    贺书卿难以置信的声音:“侯爷,你醉了。”

    “我没醉。”季正澹摇着头,额头上的细汗落下,他受进了情欲和羞耻的煎熬,再也顾不上其它。季正澹只是轻声地说:“我从来没有这么清醒过。”

    他厌恶淫荡的身体,却不抗拒让他淫荡的贺大夫。他从前不知道,混乱而挣扎,而此刻他想要,只想要贺大夫。

    “贺大夫,只有你能救我了。”季正澹握住贺书卿沉睡的性器,呼吸急促,动作温柔又挑逗肉柱和囊袋,“我痒的快死了,你进来帮我治一治!”

    贺书卿嘴角微翘,他在黑暗中推开了季正澹的手:“侯爷,我们是好友,同为男子。”梦中,季正澹抗拒着被他艹弄,而现实这个高傲正直的男人张来双腿主动求肏,相差的不要太多。贺书卿拭目以待,季正澹能做的多出格。

    季正澹忍不住了,他无法忍受被贺书卿推开。季正澹拉住贺书卿上了床,分开双腿坐在男人的胯间,轻柔慢碾地抚慰贺书卿的粗长的性器。他的动作强势而又温柔,实际上臊的面红耳赤,心如擂鼓:“贺大夫,我的梦,你是我的心魔,我的解药。只要这一次。你若没有兴致,我绝不勉强。”他极度的羞耻,从未想过自己为了求欢,连淫荡的姿态,无耻的许诺都一一做出来了。

    贺书卿靠着墙边,他什么也不用做,只是沉默就让季正澹激动得指尖颤动。男人舞刀弄剑的指腹微微粗糙,生涩而小心翼翼抚慰他的性器,灵活湿润的舌尖舔过顶端的龟头,柔软湿热的双唇从容地吃下火热的巨大,滋滋的吮吸声好像在品尝美味的佳肴。

    实际上尊贵而强大的男人正低眉顺眼地为贺书卿口交,生涩而热情的服侍,直到接住贺书卿浓稠的精液,一滴不剩地吞咽下。他的嘴唇被艹得红肿,坚定的眼眸只剩下了无限的纯情。

    贺书卿推搡着季正澹的肩膀,鼻音性感的喘息:“恩够了”

    季正澹舔了舔唇角,他脱下了上衣,拉住贺书卿的双手,抚摸上他壮硕丰盈的双胸,柔韧有弹性的跳动:“贺大夫,帮我摸一摸。”

    “这样不太好”贺书卿若有若无地推搡,掌控胸脯的形状,他的掌心“不小心”擦过季正澹被咬破小口子的乳尖,激得健壮的男人弯下腰,胸前的乳尖又红又硬,刺痛而欢愉。

    季正澹爽的抽气,一边握住贺书卿的性器再次挑逗,直到粗大的火热趾高气昂,烫伤了他手心的存在感。季正澹又怕又期待,如同梦境一样,贺书卿的性器大的吓人,几乎可以贯穿季正澹的粗长。他分开了双腿,握住贺书卿性器,硕大的龟头对准湿嗒嗒小穴,慢而磨人地插进了一个顶端。

    “恩”贺书卿和季正澹同时喘粗气,一个是被夹的,一个是被艹的。

    季正澹一狠心往下坐,操干到了最深处,他双腿打颤,喉咙间是痛苦的呻吟。

    贺书卿托住了季正澹下沉的臀部,性器进退两难的舒爽:“疼吗?疼了就停吧。”

    “不”季正澹第一次坚持继续情事,他教着贺书卿抚弄他的双胸,刺激的他小穴再出淫液,淋在了贺书卿的性器上,引起两人一阵舒爽。

    贺书卿眯起眼睛,收回了手,任由季正澹一直直往下坐,而坚硬的性器就强势破开软肉,塞得他满满当当,再次达到高潮,季正澹扬起脖颈,无声地欢呼:“啊”

    贺书卿沉默不动,只有强硬的性器在折磨着季正澹。

    “啊,太深了。”季正澹忍住强烈羞耻,他扶着贺书卿的双肩,分开双腿上下的起伏,大屁股与坚硬的性器开始在他体内昭示存在感,淡淡的粉红色。

    “侯爷,你吸的我好紧。”贺书卿也很舒服,季正澹又痛又爽地夹住他性器,湿滑的甬道主动地套弄,销魂而快活。这个男人主动献祭,味道还挺甜。坚毅男人脸上流露出情欲的色彩,无比的勾人。

    精壮的男人浪起来也是这样强势渴求,季正澹格外耐艹,主动骑乘了三回,自己射出稀薄的精液才趴在贺书卿身上,性爱后的满足:“贺大夫,终于不痒了。”

    贺书卿的性器还塞在季正澹的小穴,蠕动的媚肉一刻不曾少的缠绕亲吻,季正澹快没力气了,只有坐着被艹进了最深处,无力的喘息,“啊你怎么还不出来?”他在梦里已经被射进甬道无数次,还以为和贺大夫的第一次一定要完完整整。

    贺书卿炙热如铁的性器,简直让他快活又无力。

    啧啧,小侯爷太骚了。贺书卿一本正经地说:“侯爷,我不能欺负你,怕你明日醒来后悔。”

    “不,用力艹,把我艹坏。”季正澹已到达极致,他勾住贺书卿的唇完成一个火热的吻,没有技巧只有相互猛烈的接触。因为是贺大夫,足以让季正澹飘飘欲仙,后穴喷出了一股又一股的骚水。

    贺书卿什么都不用做,季正澹情动的自己给自己开了苞,晃动大屁股全数吞下贺书卿的性器,艹到了最深处,饥渴的小穴绞紧了贺书卿的性器,最后悉数吃下了贺书卿的精液,淫荡放浪,“啊贺大夫射进来了”

    季正澹被艹昏过去,贺书卿才将男人压在身下:“小侯爷,这才刚刚开始。”他掰开季正澹的双腿,对准刚刚艹开的甬道,再次痛快地插进去了,强势的鞭挞宛如梦境重现。

    “啊啊啊不要了。”季正澹爽的下身射不出东西了,他眼角挂泪,半梦半醒之间呜咽着说不要。而贺书卿尽情地蹂躏他的双胸,腰腹,臀部,四肢狠狠玩弄了个遍。他狠狠地挺弄了青涩的小穴,咬住季正澹的耳朵,“这次,你自己送上门的。

    昏天暗地的火热性爱,持续了整整的一夜。清晨,季正澹从梦中醒来,他身边熟悉的身影。

    贺书卿俊美的侧脸,光裸的胸膛,脖颈上还有一块暧昧的吻痕。他睁开眼,神色清明:“侯爷,还痒吗?”

    季正澹面不改色,耳朵先红了起来,心乱如麻。天哪,他昨夜都做了什么?

    【作家想說的話:】

    推荐一下作者完结文:《大佬们追着让我艹翻(总攻)》,希望喜欢~

    彩蛋內容:

    【小剧场贺变态:世上本没有酒后乱性,只有蓄谋已久。

    季正澹:我不敢了。

    贺变态:不,尽管浪,我艹得服你。

    季正澹:啊别往里面灌酒了唔(ノ=Д=)ノ┻┻

    【第一】温润变态神医X正直强势小侯爷【已完成第16章【16】梦外:小侯爷羞愤欲死,指奸小穴,在丞相面前“药柱”止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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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日光朦胧透过窗户,床榻上外貌出众的两人四目相对,而彼此身上斑斓的性爱痕迹。他们肢体纠缠的亲昵姿态,让人面红心跳。

    贺书卿缓缓坐起身,如墨长发滑落胸前,白皙脖颈上的吻痕性感刺眼。他眉眼间情欲的慵懒,摄魂夺魄:“侯爷?”

    季正澹刹那间的惊艳,他晃了晃神才察觉到自己浑身酸痛,战场上狠狠操练过一样。

    不同于打仗练武的精疲力尽,季正澹精壮身子满是被肆意亵玩的痕迹,他乳晕周围吸得微微肥大,两颗乳尖红肿挺立,轻微破皮的刺激,引起一阵酥麻。

    最要命的是,他臀缝之间一片羞耻泥泞,菊穴贪正婪含着贺大夫巨大的性器,习惯被侵占的甬道因为主人的震惊,食髓知味地收缩了两下,立刻听见了贺大夫性感的低哼。

    贺书卿心情愉悦地欣赏,男主角坚毅俊朗的脸庞迅速泛起红晕,呼吸急促,羞愤欲死。显然,季正澹想起了昨夜荒唐而刺激的性爱,而且还是他主动翘起屁股掰开后穴,不知羞耻说着淫词浪语,哄骗“单纯善良”的贺大夫用肉棒狠狠地艹进他的小穴,填满他的所有空虚。一整夜的巫山云雨,季正澹饥渴的小穴含住贺书卿的肉棒直到现在。

    贺书卿享受了猎物的美味献祭,他性子恶劣,完全不会安抚自我误会的小侯爷,反而故意轻轻皱起眉头,将性器慢条斯理地抽出季正澹温暖的菊穴。两人最隐秘处分离“啵”的一声,在昏暗中无比的明显和淫荡。贺书卿面色微微的受伤,仿佛被迫无奈:“侯爷,你还记得昨夜的事么?”

    “唔”肉棒抽离出小穴,碾过内壁的每个敏感处,甬道深处激起磨人的欢愉。他咬住牙,抓住了被子,才没快活地喊出声,而下身微微红肿的小穴失去了巨物,一张一缩中吐露出肠液和精液的混合,淫荡到了极致。

    “贺贺大夫,”季正澹浑身羞耻得浑身发热,他夹紧了臀部,胸膛大幅度的起伏。昨夜他饮酒过度,醉意放大了对贺书卿的爱欲。季正澹不知廉耻勾引的场景,历历在目。

    贺大夫心地善良,哪怕不太情愿还是将玉茎插进他那饥渴的小穴,艹服了季正澹淫荡的身体。季正澹被艹得有多爽,相比之下,贺大夫为难的神情,像一记重重的耳光打在他的脸上,滚烫难堪。

    季正澹无地自容,他一狠心,转身抽出一把剑塞进贺书卿的手里,剑刃的尖端对准了自己的脖颈,“贺大夫,是我欺辱了你,你杀了我吧。”

    季正澹嗓音喊了一夜的沙哑,贺书卿还记得自己强势艹弄下,小侯爷痛苦又快活的呻吟声,缠绵又性感。男主角如此正直,竟然想以死谢罪。

    刚到手的猎物,还没有好好调教出动人的颜色,贺书卿自然不会轻易地放过。

    他面色微冷穿上外衣,一字一句地问:“既然你记得。昨夜的话,是骗我的?季正澹,你没有病症?”

    贺书卿比季正澹还生动地演绎出“羞愤欲死”,毕竟他可是“善良”到献出肉棒,给季正澹又痒又热的小穴治病,把强势尊贵的小侯爷艹得浑身发软,淫水四溅的人。怎么可以忍受欺骗呢?

    贺书卿气得浑身发抖,握住长剑往自己脖颈比划:“该死的不是你,是我身为大夫,竟相信你的酒后胡言!”

    “别!不可伤了自己!”季正澹心神大震,他料不到贺大夫如此高洁,竟被自己玷污了。

    季正澹无比愧疚,紧紧握住贺书卿的手,丢开了宝剑。他不知怎的脱口而出,撒下弥天大谎:“贺大夫,我的病症是真的,昨夜你救了我一命!”他气喘吁吁,担忧贺书卿的安危,已经超越了自身。

    季正澹才明白了自己的心,怎舍得贺大夫因为他受到伤害。他咬住牙,转过身掰开臀部,窄缝间的小穴艹弄一夜的红肿,可怜兮兮吐露一滴一滴男人射进去的精液。

    季正澹对着贺书卿剖开了最难以启齿的秘密,他目光里充满了羞耻和自厌:“贺大夫,我心里敬你,将你当做至交好友。可自从我做了关于你的梦。每当想到你,我的身体变得饥渴淫荡,一碰到你小穴又热又痒,几乎要把我逼疯,不止一次想过自裁。贺大夫,你是我的心魔,唯一的解药。”

    贺书卿心情愉悦,男主角耳廓通红,坚定的目光闪动着难言的脆弱,显露出平日绝对看不到的风情。

    他面上迟疑片刻:“当真?你不是戏耍我?”

    季正澹连忙站起身:“自然是真的。”他小心翼翼地说,“贺大夫如同我的异姓兄弟,我愿以性命相托。绝不敢欺瞒你。”

    季正澹无颜面对贺书卿,他悄然隐藏心中的妄念,愿贺大夫的目光一如既往干净温柔,留他一人站在黑暗无边的痴念中就够了:“我不该为了活命,而逼迫你。我这样卑鄙,死不足惜。贺大夫觉得我恶心,可以恨我,杀了我。但务必不要伤了自己,否则我死了也难安。”

    贺书卿动动唇:“我不要你的命,也不是厌恶你。只要你不骗我。”他要的只有季正澹身心的绝对臣服。

    贺大夫的善良心软,季正澹无地自容,只有呆呆地望住他:“你不厌恶我淫荡的身体?”

    贺书卿如天上明月,动人心弦。季正澹甚至有一刻想拉住贺书卿的手,吐露他满腔的爱意,可又最终胆怯。他从来果断,在贺大夫面前,一而再,再而三的小心翼翼。

    贺书卿不讨厌,反而很欣慰将男主角调教成只对自己淫荡的一面。表面上,他还是维持着单纯的人设,他将信将疑,把住了季正澹的手腕:“我从未见过这种病症。”

    季正澹心头一跳,不禁贪恋贺书卿的手不要离开。他喉结微微滚动,耳根子发红,夹了夹发骚的臀部:“府里的老医官也说太过奇怪,对我的病束手无措。但我是真真切切病了,贺大夫一碰,我就痒的要命。只有你昨夜替我治病,我才没有难受的想死。”

    “因为我碰了你?”贺书卿恍然大悟,他迅速收回手,微微的歉疚,“昨夜我不该扶你回房。”

    季正澹不舍得让贺大夫自责,他连忙说道:“不怪贺大夫,是我的身体太淫荡,玷污了贺大夫的眼。”

    贺书卿凝住眉头:“侯爷不必如此自贬,你只是身体病了。此病与贺某有些干系,我会尽力医治侯爷。”

    季正澹眼眸微热,他苦苦隐藏,厌弃自己不知羞耻的身体,甚至还铸成了大错。贺大夫不计前嫌,还安慰他。季正澹更加羞愤欲死,心里对贺书卿漫出欢喜。

    他一情动,空虚的小穴就开始作乱,生出密密麻麻的酥痒难耐,渴望坚硬火热的巨物止痒。体验过一夜欢愉,季正澹更加难以控制情欲,何况他的身心全落在了贺书卿身上。

    贺书卿将季正澹情动看在眼里,明知故问道:“侯爷,你怎么了?满头是汗。”

    季正澹咽了咽口水,指尖微颤:“贺大夫,我的病症又犯了”

    贺书卿目光清澈:“我我给你施一针,只是不能保证一定有用。”

    季正澹看着贺书卿信任的目光,他不由得生出可怕的贪恋,只想永永远远将明月捧入怀中。他渴望与贺大夫的肌肤相亲,耳鬓厮磨,做彼此最重要的存在。但季正澹很快清醒:不可以,不能伤害贺大夫。

    他暂时放下卑劣不堪的私欲,艰难道:“不如我们先洗漱”

    贺书卿看着留在季正澹身上的印记,诱人的紧。他微微一笑:“好。”

    季正澹整理妥当,他单独出面叫一桶热水。而仆人指了指客房屏风后方,有一处小温泉池供客人洗漱。

    仆人特地说:“丞相大人还说昨日没有尽兴,今日请二位共进膳食。您和贺大夫喜欢什么菜肴?奴才好准备。”

    庞思树故意的一招,让一向不计较的季正澹黑了脸:“不必了,我们很快就走。”他可不想看到庞丞相勾肩搭背,还送各种美人给贺书卿。

    季正澹望着贺书卿的方向,刚正不阿的心再一次动摇了。他隐忍对明月的爱慕,却有人总要在他面前摘月。如何能忍?

    为什么他不能独占明月?只因为他是男子么。

    季正澹心里的猛兽蠢蠢欲动:哪怕不能长久,只争朝夕也好。

    偌大的屏风隔绝出了一方天地,烟雾缭绕,水池滚热,十分宜人。

    两人对视一眼,踏进了温泉池两边,清理身上的痕迹。即使明面上解释清楚了,他们之间还是有莫名奇怪的气息漫延。

    季正澹腹部微微鼓涨,甬道里射满了贺书卿的精液。可想而知,昨夜的性爱有多淋漓尽致。而季正澹酒醉之下,只记得自己放浪的勾引,却不知贺书卿压住他狂肏的性感惑人,和梦中男人一模一样。

    他以为小穴又溢出了液体,面颊微烫地垂下眉眼,手指悄悄从后伸入红肿发麻小穴,笨拙地扣挖甬道的粘稠。蹂躏一夜的小穴禁不起粗暴动作,瑟缩地收缩排斥他的手指,全然没有面对贺书卿粗壮性器的贪婪和包容。

    水波荡漾,季正澹不得其法,眉头微皱。他感觉到贺书卿的目光,面颊又一阵燥热,会不会太失礼了?

    何止失礼,简直淫荡。季正澹壮硕胸膛满是暧昧的印子,他面庞坚毅正直,微微凝住眉头,一本正经用手指抽插饥渴小穴的姿态,纯情而淫荡的魅惑。

    贺书卿微微勾唇,不介意再添一把火。他游走到季正澹身旁,声音清朗:“我来。”

    季正澹心尖一颤,光是听贺大夫声音,他的小穴就开始兴奋的蠕动,吮吸着自己的手指。季正澹面色泛红的难堪,却鬼使神差听从贺大夫的指令,上身趴在池边冰凉的石头表面,高高翘起的屁股一半在热水中,一半露出在外。温热的水漫上穴口又后退,季正澹的小穴一下一下收缩着,无限风情。

    贺书卿看着男主角耳根子、脖颈和整个后背泛红,受欺负一夜的小穴微微红肿水润。

    “放松,把两边掰开。”他慢条斯理地命令季正澹羞耻地掰开臀瓣,露出脆弱淫荡的小穴。男主角天赋异禀,穴口附近也没有撕裂痕迹,只有泛着旖旎的粉红。

    谁能想到正直无私的直男主角,还有天生耐艹体质?

    贺书卿唇角微勾,微凉的手指熟稔地插进季正澹穴口,顺着温泉水将甬道内的液体疏导了出来:“疼的话,就出声。”

    身后贺大夫动作心无旁骛的认真,季正澹身体却开始泛起了热。他的小穴里是贺大夫的手指,每一次扣挖都是隐隐的快感。季正澹吞下喉咙的呻吟,身体一冷一热交错。

    “恩”他拼命隐忍着,下身的欲望还是慢慢地抬起了头,英姿勃发的火热。季正澹感受到贺大夫手指停顿,似乎发现自己情动,他羞耻地不敢回头。

    贺书卿没想到男主角靠着后面就产生了情欲,他嘴角噙着笑意,在季正澹耳边道:“难受么?”

    贺书卿得的那么近,他嗓音关心清朗,温热呼吸可闻。季正澹的耳畔,却宛如经历一场舒爽的高潮。他一个激灵的脊背紧绷,弓出漂亮迷人曲线。

    季正澹陷入情欲地捏紧拳头,鼻音叹息,难以启齿:“贺贺大夫,我又痒了,好难受。”

    贺书卿恍然大悟地抽手:“失礼,我忘记不能碰你。”

    季正澹猛地摇头,不自觉晃动诱人臀瓣。小穴一开一合,渴望着更多更猛烈的刺激。他舔了舔干燥的唇瓣:“贺大夫,不怪你。只是我痒得控制不住自己。”他感动贺大夫千般好,忍不住贪恋想得到更多。

    季正澹深深的叹息,他第一次无比清醒面对自己的欲望,渴求着贺书卿亲近:“啊贺大夫,再帮我探一探,可好?”

    贺书卿面色为难:“这你我都是男子。”

    季正澹心跳加快,他在试图玷污皎洁明月,放轻嗓音诱哄贺书卿入怀:“贺大夫是治病救人,你是我唯一的药。没有你,我好不了了。”

    贺书卿当然不能见死不救,勉为其难地答应了。季正澹的心跳的那么快,喜不自胜。

    不一会儿,季正澹的后穴再次松软饥渴,他健壮的身子被贺书卿压在温泉池边。贺书卿凶猛性器长驱直入高大男人隐秘的甬道。瞬间强势的侵占,两人共同快慰的闷哼。

    而这时,屏风后传来庞思树调笑的声音:“贺大夫、小侯爷,听说你们要走了?急什么啊,一起用膳啊!”

    隐秘情事可能被撞破的危机,季正澹神经一紧张,甬道将贺书卿的性器夹得更紧了。快感爽到头皮发麻,贺书卿不禁喟叹:“恩”

    【作家想說的話:】

    小世界1v1,he,一切以文案为主

    彩蛋內容:

    【小剧场贺变态:我的药柱养侯爷小穴,养的可好?

    季正澹:啊太深了出去!

    贺变态挺腰:不深一点,怎么帮侯爷止痒?

    季正澹骑乘的姿势,被迫上下颠簸:唔!不要了我不痒了

    贺变态轻笑:那在下帮侯爷重新痒起来。

    爽到爆哭的季正澹:变态!<(ToT)>

    【第一】温润变态神医X正直强势小侯爷【已完成第17章【17】小侯爷吃醋求吻,隔着屏风激情肏,丞相大人偷窥生欲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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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一扇山水屏风隔开了两个天地,庞思树一袭白衫,行走间风流倜傥。他隐约听见水波荡漾声,手中纸扇轻抵下颌:“一大早,你们在泡温泉?”

    屏风后,烟雾缭绕的温泉池内,贺书卿将季正澹压在池边,掰开男人结实有力的双腿,粗大的性器直直贯穿他青涩的后穴。

    季正澹赤裸着健壮身子,脊背紧绷的肌肉覆着一层漂亮水泽。他隐忍情动的神色,饱满的臀缝间吞吐着火热的性器,承受着强烈的满足感。

    外界响起庞思树的声音,屏风上晃动的身影,越来越近的脚步声,随时会撞破两人的白日宣淫。

    季正澹吞下情动的呻吟,他甬道内壁因紧张而疯狂蠕动,将贺书卿的性器夹得更紧更深了。即将暴露的危机,加强了他身体的敏感,被强势侵占的快慰爽的浑身发软。

    他额头满是情欲的汗水,呼吸微乱回过头,推着贺书卿擒住他腰间的手,压低了声音:“先出去,有人来了。”

    季正澹心如擂鼓,耳根子慢慢发红,嗓音带着情欲的沙哑,“下次再”光是想象外人撞见他们淫乱的交媾,他羞耻得抬不起头。

    顺着温热的泉水,贺书卿呼吸微喘,他磨人地抽插季正澹又软又热的小穴。小侯爷紧张状态下的神色尤为有趣,激动到小穴热情粘人,一点也舍不得松开贺书卿准备后退的肉棒,火热缠绵的出水。

    “恩”贺书卿爽得眯起了眼睛,他掐住季正澹光滑的窄腰,俯下身在男人的耳畔,十分为难:“侯爷,你夹的太紧了,我一时出不来。”

    贺书卿无奈的嗓音性感低哑,重重撞上季正澹的心尖。明明那样无奈,季正澹无故听出了一丝狎昵,羞耻的火热一路烧上了他的耳畔、面颊到全身。

    季正澹恍惚感受到,他的后穴不知羞耻地重重吮吸,引得甬道里贺书卿的热刃又涨大一圈,撑开了内壁的皱褶没有一点缝隙,真真正正的难舍难分。

    同时,屏风后水流“哗啦”,隐隐约约喘气声,庞思树心尖发痒,他唇角微勾,好奇心升了起来:这两人是在干什么见不得人的事?

    庞思树用纸扇敲了敲屏风,做出宽衣解带的动作,朗声道:“我也一道泡汤泉好了。”

    季正澹羞耻到不知所措,他浑身发热,心里越想放松,小穴越将男人的性器吃的越深。季正澹惭愧身体的淫荡,颤抖着手想遮住两人相交处:“快出去”

    正直小侯爷害羞起来格外有趣,让人更想欺负他。

    贺书卿嘴角含笑,伸出手揽住季正澹的胸腹,下身紧密相连抱在怀里,一同回到了温泉池内。温热的泉水将他们环绕,热气熏得他们面颊微热,皮肤泛红。

    贺书卿往上挺弄着季正澹的小穴,一边从容阻止热情的庞思树:“在下很快出去。丞相大人不如坐下稍候片刻,免得进来湿了衣衫。”

    “罢了,本相等一等也无妨。”庞思树面上带笑,洒脱坐在客房的椅子上,纸扇一下一下地拍打手心,“诶,贺大夫,昨夜你怎么没来啊?我还等着和你不醉不归呢。多少人求着的大好机会,你可白白错过了。”

    一扇屏风的间隔,季正澹捂住了唇,他背靠在贺书卿胸膛的姿势,小穴将挺硬的性器吃得更深了,内壁的敏感处被反复撑大的碾压,爽的他无法呼吸,眼角溢出生理性的泪,浑身的力气散了干净。

    水流波动,贺书卿抱着季正澹慢慢往后退,下身依旧侵犯着不敢出声的小侯爷。他平稳了呼吸,笑着解释道:“惭愧,昨夜在下不胜酒力,一不留神就睡了。”

    庞思树意味深长地笑:“真是可惜了。我还想请两位美人为贺大夫铺铺床呢。毕竟,我和贺大夫一见如故,不想怠慢了。”

    季正澹在贺书卿怀里气喘吁吁,心乱如麻,他的身体因紧张而兴奋,隐秘处慢慢抽插摩擦,逐渐泛出磨人的极致舒爽。他扬起脖颈,拼命忍耐才没放浪出声,浑身发颤满是快活的气息。

    庞思树故意的调侃,季正澹心里一沉,瞬间从情欲中清醒。明明他此刻和贺大夫亲密无间,让男人温柔艹弄得浑身发软,还是怕抓不住身后的人。季正澹竟然开始担心,贺大夫被别的女子迷了眼,离他而去。

    “侯爷,放松”贺书卿当做没看见季正澹的情绪低落,他缓缓抬起怀中人的臀部,作势要退出自己的性器,分开两人纠缠的隐秘处。

    温泉池热意上升,贺书卿还有闲心回应庞思树:“多谢侯爷盛情,贺某不耽误二位美人了。若有来日,定和侯爷不醉不归。”

    庞思树侧着耳朵,嘴角揶揄的笑意:“本相最喜欢痛快人。你干脆舍了小侯爷,为本相效力。季正澹就是五大三粗的武夫,打战时战无不胜的将军,如今还不是自身难保?只有本相能包你荣华富贵,应有尽有。如何?”

    季正澹呼吸一顿,庞思树真不愧出了名和他不对付,现在还当他的面挑拨离间,想讨贺大夫的欢心,真是把他当做死人了。

    “庞丞相,”季正澹压制着呻吟的冲动,沉下呼吸,因为胸腔无名的怒火,他第一次如此气愤,一点也不想让庞思树得逞。他不懂得说自己的好,只有笨拙地直抒胸臆,“贺大夫是我至交好友,我愿以命相托。”

    庞思树,你那么爱惜自己的命,肯定做不到吧。

    哼!贺大夫,你看他不如我。

    季正澹还没轻松,他感受到后穴里贺大夫的性器一点点抽离,甬道顿时无比空虚,摇摇欲坠的难受。别走

    季正澹心痒难耐,害怕失去贺大夫的惶恐。他身体往下一沉追寻贺大夫的方向,本能着摇晃饱满的臀部,吞回贺书卿火热的性器,直到肠道再次被狠狠填满的满足。他极为痛快的欢愉,却不敢出声让外人察觉。

    “呀,小侯爷,你也在啊。”庞思树哈哈大笑,全然没有当面挖墙脚的不好意思。他反而把玩手里的扇子,漫不经心的笑,“小侯爷如今,最值钱的只有性命了。可人家贺大夫要你的命,又有什么用呢?”

    呵,季正澹脑子还是一根筋啊。软硬不吃,正直无私的样子,才最让庞思树讨厌。

    季正澹脸色一白,情欲都褪去了几分。他所能给的,可能是贺大夫最不需要的。那他又能给什么呢。季正澹眨了眨眼,第一次感到了迷茫,他如何才留得住这皎洁的明月?

    “非也。”贺书卿无声拍拍季正澹的手,他们做着最火热刺激的事,而轻轻的安抚无比温情,“小侯爷文武双全,才貌双全,品行高洁。性命何等珍贵?小侯爷情谊深重,贺某无以为报,唯有有难同当,患难与共。在下不会离开。”

    季正澹是贺书卿见过最耀眼的猎物,他诱惑着男人自投罗网,自然要慢慢调教出最动人的一面。

    季正澹身体微僵,他缓缓回头,贺书卿眼眸里温暖的笑意。季正澹眼眶发热,不禁在恨,为什么是以这样的面目遇到贺大夫?又无比庆幸,他此生没有错过贺大夫。

    而庞思树头一回被同一人狠狠拒绝了,纸扇敲桌面:“贺大夫,我等着你回心转意。”他起身潇洒地出门,“你们太慢,我先走了。”

    庞思树的身影离去,季正澹也无心在意了。他胸腔的沮丧全部散去,因为贺书卿真诚维护,他露出灿烂的笑意,浑身又暖又热满满欢愉,小穴隐秘相连处生出了强烈的渴求。

    季正澹眼中只有贺大夫的薄唇,红润有光泽,看起来柔软又可口。他不禁回想,昨夜那么大胆吻上男人的唇瓣,而现在踌躇到不敢冒犯。即使他们正做着最淫乱的事,贺大夫的眼神还是那么坦荡。因为,他一心一意舍身治病。季正澹撒的谎,再苦的果子只有自己咽下。

    贺书卿舔了舔唇瓣,双唇红润的勾人:“侯爷,还痒么?”他的嘴快被季正澹看起火了。

    “痒贺大夫,还不够深。”季正澹眼眸发热,红着脸慢慢起身,体内性器磨人地退出小穴。他转过身,握着贺书卿趾高气昂的性器往下坐,饥渴的后穴再一次被肉棒用力贯穿,他爽的差点呜咽出声。

    “啊”季正澹闷哼中重重喘息,他勾着贺书卿的脖颈,浑身发软:“贺大夫,我好渴。”

    贺书卿慢条斯理向上顶弄,正面艹男主角同样爽爆。他环顾四周:“我给你找水。”

    季正澹眼中的情欲升腾,上下起伏的颠簸:“我动不了了,贺大夫可以喂我点水么?”

    贺书卿歪头:“什么?”

    季正澹心知自己疯了,可他的唇还是不受控制说着最无耻的话:“我想喝你嘴里的水。”

    贺书卿一怔,他舔了舔唇瓣,单纯的疑惑:“为何?”

    贺书卿的舌尖一闪而过,季正澹眼睛都红了,他积蓄的渴求在漫延,面上还一本正经:“你过来一点。”

    季正澹心里的野兽张牙舞爪地冲出,唯独面对贺书卿趴下身子,收起尖锐的爪子,小心翼翼地伸出软乎乎的肉垫,使尽浑身解数诱哄着猎物入怀。

    贺书卿眨了眨眼,他一无所知的神情,慢慢靠近季正澹。直到两人鼻尖相对,呼吸交缠的火热。

    季正澹侧过脸,喉结滚动,仿佛在沙漠中度过三天三夜,渴的要命。他心跳飞快,虔诚而缓慢地贴上贺书卿的唇瓣,柔软温热相碰的瞬间,季正澹微微一震,舒服得灵魂都在战栗。所有的欲望,在一瞬间满足。

    贺书卿微微惊讶地后仰,他嘴唇轻启:“侯爷你这是做什么?”

    “我就是渴想喝点水。”季正澹呼吸急促,他上前小心翼翼吮吸贺书卿的下唇,舌头慢慢伸入男人的口腔,轻而温柔地触碰对方舌尖。相碰的一刻,季正澹麻了整条舌头,飘飘欲仙。

    季正澹面色发红,他经历过梦中各种强势被动的深吻,而这一次是他主动寻求一个人的唇齿相接,原来是如此的快活。

    贺书卿会相信季正澹的鬼话就怪了,不过看着季正澹眼中满满的渴求,压抑着急切扫荡的念头,与他温情绵绵的细吻纠缠,清爽的甜味蔓延开来,比做爱还多出了一分羞涩。

    “这样就不渴了么?”贺书卿目光困惑,他用相同的动作回应着季正澹,唇齿纠缠。这一回吻。迅速点燃两人身上的火苗,无比旺盛。

    英俊男子间下身激情交媾,而上面温热的双唇互相舔舐吮吸,柔软舌头掠夺对方的气息和水分,呼吸火热交缠。汹涌的欲望卷土重来,像是要把对方吃下去一样的强势碰撞。

    季正澹没想到,自己会被贺书卿吻得气喘吁吁,脑子一片混沌,沉溺进了新的一轮情欲中。哪怕季正澹再唾弃自己,和贺大夫颠鸾倒凤的销魂滋味,还是让他快活地几乎落泪。

    “啊啊”季正澹克制而隐忍地喘息,身体被迫在温泉中耸动,承受着男人用力的艹弄。水花拍打在池子边,他额头上滑落的汗无比性感,快活到失神,眼眸情欲的迷乱,呼吸喘重。他下意识咬住唇,生怕泄露出淫荡的呻吟。

    贺书卿看着怀中人紧张又欢愉的神情格外诱人。他重重往上一顶,看着季正澹爽的溢出了泪。 他明明故意为之,还要很为难地道歉:“疼么?不然,我们停下吧。”

    “别继续”季正澹哪里会想怪贺书卿,痛快的快喊出声了。他为淫荡的身体无比羞愧,又忍不住沉溺在贺书卿的怀抱里,“啊再进去一点”

    这是他们清醒的第一次相拥,亲密无间的纠缠仿佛寻常的爱侣。而贺大夫的声音还那么温柔体

    ▓贴,醉人的美好。

    “侯爷,你说,丞相大人会不会还没走远?”贺书卿双手揽着季正澹,掌心“无意中”擦过男人的乳尖,激起对方渴望的弯身,仿佛要把奶子送进贺书卿手里肆意把玩,“这大白天,我们还是小声一点”

    水声荡漾,季正澹无比的舒服,他甬道的酸胀满足,唯独不敢出声的隐忍。他恍惚对上贺书卿的脸庞,男人眉眼温润,发梢微湿,浑然不知地散发致命的吸引力。

    “好”季正澹鬼使神差地点头,情不自禁扭动腰收缩臀缝,像最浪荡的妓子吞吐男人的肉棒,为了不传出声音,他无比的小心,吞吐中还留意不激起太大的水声,身体更加敏感的皮肤发红轻颤。

    贺书卿若有若无地亵玩季正澹敏感的身子,艹弄越来越快,每一次都深到让怀中人喘不过气。他临到高潮,性器暴涨的巨大强忍着后退:“侯爷放松一点。”

    季正澹舍不得只有自己快活,恨不得用倾尽所有让贺大夫满足,获得与他同样的身心欢愉。他只有一个念头,亲近贺大夫一次,就少一次。季正澹就像最后一次欢爱,情动地上下起伏,湿嗒嗒的小穴尽情地套弄,只想让贺大夫舒服:“啊射进来,我就不痒了”他不自觉怀念贺大夫射入他体内的满足感,根本不是梦中的屈辱可以比拟的。

    男主角脸上红的滴血主动发浪,贺书卿重新往里操干,性器剧烈抽送几十次,没有犹豫地射了出来,白浆直直打在季正澹的内壁,激的他再次高潮,痛快呻吟:“啊啊啊”

    透过狭窄的窗户缝,庞思树看到这样的一幕:温泉池烟雾缭绕,贺书卿脊背无瑕如玉的肌肤,修长的身姿柔韧而优雅。他将健壮强势的小侯爷压在身下,狰狞的性器猛烈鞭挞男人狭窄粉色的后穴,相交处肉体碰撞出火热又淫荡的白色泡沫,刺激心神。

    季正澹沉沦情欲的面色潮红,贺书卿慵懒而性感,肢体火热交缠,不相上下的力量碰撞,让人看的面红心跳

    庞思树呼吸微微喘重,桃花眼闪过幽深的欲望,他手中的纸扇缓缓下滑,衣衫下微微的隆起,顶端兴奋地溢出液体。第一次,看人交媾生出欲念,真是太有意思了。

    庞思树转身踏入隔壁客房,情不自禁握住孽根飞快地套弄自渎,他脑海闪过的是贺书卿面如冠玉的脸庞,一双温润的眼眸陷入情欲时无比的勾人,摄魂夺魄。庞思树一下子泄了出来,他在浓郁的麝香味中粗重喘息,风流倜傥一笑,一字一句,唇齿间勾勒出那个名字:“贺书卿。”

    他饶有兴趣的一笑:你有什么能耐,让堂堂小侯爷成为你的胯下之臣?

    季正澹习武多年,身强体壮,体质耐艹。清晨的一顿,贺书卿还是手下留情了,只让男人靠后面射出来就停下了。

    季正澹恢复的很快,他穿上衣服依旧脊背挺直,丰神俊朗。只有自己知道,他衣衫下全是性爱的痕迹,夹紧的后穴还有被粗大贯穿、填满精液的错觉。

    贺书卿眼看着,季正澹眉眼间闪烁的春情,阳刚的男人第一次开荤,身上散发的迷人气息,让人想狠狠蹂躏。

    贺书卿面色平静地把脉:“我给侯爷开一张药方调养身子。放心,我会尽力医治好你的。”

    季正澹脸色微白,他在贺大夫身上获得的欢愉,是用卑劣手段偷来的。

    气氛低沉,季正澹身侧的拳头微微捏紧,轻轻点头:“贺大夫,我们可否直呼名姓?”他跟着补充了一句,“好友之间,不必如此生疏。”

    贺书卿犹豫片刻,微微一笑:“好,正澹。”

    季正澹喜不自胜,露出了轻松的笑意:“书卿。”

    贺书卿颔首,勾着季正澹的腰,目光认真地揉捏:“这里会不会酸?我给你揉一揉。”虽说男主角体质好,贺书卿还不想太早把人艹坏。他从未找到这么合心意的猎物,应当珍惜才对。

    “唔”季正澹腰腹上贺大夫的手指灵活触碰,引起一阵酥麻同样四肢百骸,又痛又爽的,无比轻松。他心尖发软,注视贺书卿侧脸的目光里,含着一丝柔软的贪恋,正在悄无声息地生长,直到有一天生出苍天大树,再也无法阻拦。

    用过饭,季正澹开始找借口带贺书卿离开。他的眼里,庞丞相一开始就不怀好意,贺大夫落在他手里,无疑是羊入虎口。

    庞思树和贺书卿想似的一点,就是碰到感兴趣的东西,是绝对不会轻易放过的。贺书卿能刚正不阿的小侯爷软了心肠,雌伏身下。

    庞思树的好奇心有增无减。他丢了一个册子过去:“这里有你想要的东西。贺大夫,可以留下了吧?”

    季正澹随手接过,又丢了回去:“不必了。”他不会用书卿作为交换,那比小人还无耻。

    庞思树一愣,拍掌大笑:“小侯爷,你这是跟我耍脾气了?”他在朝堂上各种针锋相对,都不见季正澹变脸。结果,仅仅因为一个年轻大夫,季正澹开始不像正直无私的神仙,鲜活演绎了整天怕老婆被抢走的妻奴。

    庞思树笑的直不起腰,把册子塞进贺书卿的手里:“罢了,山不来就我,我便去就山。我跟着你们,总可以了吧?”

    他的身形阻挡季正澹的视线,若有若无勾了勾贺书卿的手心,引起一阵酥痒,桃花眼暧昧多情:“贺大夫,你说呢?”

    贺书卿面不改色收起了册子,好像没有完全受到撩拨的平静:“丞相大人想去哪,我们无权阻拦。”

    季正澹错过了两人的接触,天生的直觉让他上前拉住贺书卿在身后,控制不住的防备:“丞相大人身居高位,不用忙公务?”

    庞思树揶揄地笑:“多亏小侯爷的福,王朝贵族和百姓安居乐业,太久没有经历战火的蹉跎。我都懒得应对那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如今,这叛国的大案,我为何要放过?小侯爷,一月内你不能证明清白,我就只能将你缉拿归案了。”

    季正澹神色微沉:“一言为定,在此之前请庞丞相不要阻拦我。”

    庞思树纸扇敲手心:“不但不添乱,我还给你帮忙。”丞相大人的名号,可是好用得紧呢。

    季正澹一时看不清庞思树的允诺,只是沉声道:“你不许打扰贺大夫。”

    贺书卿笑而不语,男主角的占有欲有点强啊。这个丞相大人诡谲难测,他也没有一点害怕。

    庞思树满口答应,他和贺大夫一见如故,怎么能说是“打扰”呢?太见外了。

    彩蛋內容:

    【小剧场

    贺变态:还口渴吗?

    季正澹含着男人粗长的性器,被艹得眼角微红:唔唔唔

    贺变态低吼着射出来,勾着季正澹红肿的唇角:乖,吞下去就不渴了~

    季正澹:大变态!( ̄皿 ̄)╰ひ

    【第一】温润变态神医X正直强势小侯爷【已完成第18章【18】梦中军装py:叛逆奴隶激烈挨肏,精液灌满小穴

    1.21004

    公爵的奴隶澹跑了。

    城堡再也没有桀骜男人的高大身影,偶尔传闻他在某一处出没。消息传的多了,连他的死讯也见怪不怪了。

    直到三个月后,贺书卿所在的国家发生了叛乱,奴隶组成的军队以席卷之势收割了国家大半的土地。一些平日高高在上的贵族失去了财富、地位和与生俱来的傲慢,沦为了比奴隶还不如的存在,被肆意的践踏。

    年幼的国王无法掌控局势,国家无力地陷入了被动,节节败退。贵族们人人自危,开始求助军队势力雄厚的贺书卿。无数的求救信,如雪花飞入了贺书卿的城堡。

    情报里,叛军首领是一位英俊高大的男人,战无不胜、有勇有谋。他还放出话来:公爵先生的人头,抵十箱金子。

    书房的窗边,贺书卿百无聊赖,他轻嗅玫瑰花:“几日不见,我的小奴隶还是这么厉害。”

    管家先生气得直发抖:“先生,他竟然敢如此冒犯你。让我出战,一定将他的头颅带回来!”

    贺书卿看向管家先生银白的头发,军人出身的脊背始终挺直。他优雅拔掉了一根根玫瑰花刺,淡淡微笑:“奴隶,当然是由主人亲自处置。”

    贺书卿拥有的军队实力雄厚,训练有素,如同一把锐利的刀,直插反叛军的胸脯,打乱了他们一鼓作气的进程。

    这位斯文矜贵的男人在战场上如同来自地狱的恶魔,华丽而优雅地收割无数的性命。

    一时间,贺书卿的恶名传遍了奴隶组成军队,人们对深不可测的未知而恐惧。

    军心涣散之际,季正澹以强有力的手段,重新激发大家对抗的决心。然而,长久处于被奴役的阶层,他们开始满足于现在极高的成就,甚至开始诉说着和平的要求。只要贵族答应付出极高的代价,他们愿意停止战争。

    季正澹身为首领却无法控制人性的软弱,他唯有借此机会彻底铲除可怕威胁。

    反叛军发出和谈的邀请,贺书卿十分愉快的答应,甚至一手促成两方坐到谈判桌上。

    双方对峙中,帝国的代表官员战战兢兢。而旁观者的贺书卿一身黑色呢子大衣,衣冠楚楚的贵族风范,他外貌俊美宛若天神,熠熠生辉的眼眸摄魂夺魄,第一次见到的人几乎忘记了呼吸。

    贺书卿手边柔韧的黑色鞭子黝黑反光,给予极大的心理压力,人们才想起来他至高无上的贵族身份,战场上狠戾的手段。奴隶平民最痛恨的阶层,却因为恐惧,无法真的恶言相向。

    叛军首领季正澹一身笔挺的蓝色军装,他军帽下的五官俊朗坚毅,肩宽背阔的线条充满了力量美,一丝不苟的扣子系到了最上一颗。黑色皮带勾勒出季正澹的窄腰,顺着挺翘的臀部线条往下,一双又长又直的腿结实有劲,铮亮的军靴踩在地面,有节奏的声响踏在了每个人的心上。

    贺书卿眯起了眼睛,光芒透过窗户洒在一身军装的季正澹身上,描绘出极为夺目的侧影,震慑一方冷冽帅气。让人想狠狠破坏男人的正直强势,打断重塑他一身坚硬傲骨,逼出冷峻脸庞别样的神情。

    两方最高层的和谈,帝国喋喋不休提出一连串条件。贺书卿漫不经心拿着鞭子,敲打在光滑的桌面。他忽然手指一顿,含笑的目光落在季正澹身上,全场失去了声音。

    季正澹目光灼灼,身侧的武器蓄势待发,他的到来只是要收割贺书卿的性命,他要让魔鬼一样的男人付出代价。

    贺书卿全然不在乎季正澹的杀意,他的鞭子敲打在桌面,一下又一下,无形牵引所有人的心神。贺书卿勾唇一笑:“条件我全部答应。”

    一众惊呼中,贺书卿的黑色鞭子直指季正澹:“前提,我要你。”

    全场哗然,季正澹咬紧牙关,下颌线紧绷:“你做梦。”

    贺书卿坐在长桌的另一头,他托着下巴,神情优雅,仿若在喝一杯香甜的下午茶:“或者你们一起死。”

    一瞬间,密密麻麻武器对准了叛军的上层代表折。连原本属于叛军的下属,也将武器朝向自己的上级。

    面对一众愤怒的目光,贺书卿低眉浅笑,一脸无辜:“五秒钟,给我想要的答案。五、四”

    有人想冲上去杀死贺书卿,他动身的一刻,胸前炸开了血雾,整个人轰然倒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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