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如此也能避孕,只是皇帝仍未放过柔嫩胞宫,将半硬的性器插了回去。随后尿口大开,高热的尿液冲刷到内壁上,皇后翻白着眼,被烫得直打哆嗦,还是被射鼓了肚子。
待皇帝餍足,见皇后承宠后的雌穴翕张着流出浑浊的液体,又嫌皇后穴松,责斥了几句“松货”,让皇后夹紧自己的穴,被他抱着上了案前另一个高些的架子。
皇后躺倒,双腿分开抬高,雌穴也就朝上,被皇帝取了根蜡烛堵住。
这烛台架,皇帝起初还不知做何用,一次将皇后放上去了才弄明白。
蜡烛点燃,既能照明,融化的蜡油滴落,还能封住皇后的淫穴,燃不到三分之一,美人的胴体就会覆满细密汗珠,润如脂玉,这就是美人烛台了。
烛光明亮,皇帝继续伏案批阅奏折,皇后没来的时候已挑出来了要紧的,现在皇后来了,皇帝就一本本念给皇后听。
许多政令,都是皇后这般,边赤裸着身子作淫具,边向皇帝献策的,皇后通晓政事,说的不多,但字字精辟独到。
若不是殿试那天被弄湿了衣裳,皇后本该是十六岁及第的状元郎,过目不忘、才华横溢,百年难遇的天赋异禀。
可惜在后殿更衣时让先帝发现了身体的畸形之处,被治了欺君罔上的罪名强纳为妃。
后遭先帝磋磨入了冷宫,尽心辅佐不受宠的皇子登上皇位,如今皇帝却恩将仇报,许他金银珠宝、荣华富贵,就是不许他自由。
皇帝落笔,处理完了一天的政事,皇后穴里的蜡烛也快要燃尽,烛油将穴封得严实,一滴也未漏出,皇后小腹也还是微鼓的。
“忧忧,好好唤我一声,放你下来。”皇帝哄道,他对着皇后向来不爱自称“朕”,皇帝想当这个皇帝,不过是因为当皇帝才能将人困在身边罢了。
烛台上的乌发美人闭着眼,睫羽颤动似振翅欲飞的蝴蝶,身体仍陷在情欲里苦熬,他听见纸张烧起来的声音,睁眼去看,是皇帝正在烧他的经书。
“……夫君!”皇后急喊,见皇帝仍冷着脸,他咬咬牙,声音细若蚊蚋,“小一,不要烧,求求你。”
皇帝松开手,纸张残缺,大半成了灰烬。
“皇后,佛祖凭什么满足你?”皇帝轻声道,他双手合十,朝着西天的方向拜了拜,这位暴戾残虐的君王,第一次露出了有些虔诚的神情。
“朕是皇帝,外驱鞑虏,内平忧患,如今九州海晏河清,但朕不要功德……”皇帝抬眼望进皇后惊慌的眼睛,勾唇笑了笑。
“朕只求与皇后生生世世不分离。”
作者有话说:
忧忧体寒,所以你们看前世陈一折腾忧忧的py,都是很驱寒的()
第40章
第38章
【我听不见】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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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剧烈的头疼中,陈一缓缓睁开了眼。
房间的窗帘厚重,所以屋子很黑,陈一拉开了点窗帘,发现自己穿戴着整齐的西装,坐在窗边的沙发上睡着了。
而外面天色熹微,正是清晨。
他下意识去看床上的人,床铺却是平坦的,没有人睡在上面。
林莫忧呢?
心脏猛地颤动,伴随着加重的头疼,陈一慌张站起身,被地上的什么东西绊了一下,差点摔倒。
是一团被子,他不快地想把被子踢走,忽然听见一声轻轻的呻吟,全身僵住。
皮肤苍白的长发青年从被子里钻出来,向上伸出纤细的双臂,有些委屈地说:“老公,你踢到我了。”
“……忧忧?”陈一屏住了呼吸,“你怎么睡在地上?”
他还想问,林莫忧怎么又改叫“老公”了,这是能随便喊的吗?他并没有允许。
可是看见一道暖色的阳光透过窗纱,打在仰起脸的青年身上,陈一垂下眼,抬手触碰林莫忧眼睛上浓密的睫羽,噤了声。
林莫忧却误会了些什么,解开自己的衣襟,跪在地上向前膝行,抱住了陈一的腿,美艳的脸就靠在了裆部,贴着那根蛰伏的巨物蹭了蹭。
憋着气的男人粗喘一声,抓住了青年的长发。
“轻点拽,老公,”林莫忧的脑袋埋在男人胯下,声音闷闷的,“有点痛。”
陈一怔了怔,隐隐感觉林莫忧似乎很久没这样喊痛了,两人一直较着劲,让陈一找了各种理由惩罚林莫忧,故意弄疼他。
其实陈一只要林莫忧撒个娇就好了,好好跟他道歉,顺着他一点。
现在的林莫忧就是那样顺从着陈一的心思,青年的呼吸变得急促,雄性荷尔蒙浓郁的气味让他兴奋不已,柔软的唇隔着层西裤,描摹男人性器的形状。
林莫忧扭了扭屁股,恳求式地咬住裤链的链头。
陈一准许了,硬挺的肉棒跳出来,扇到了林莫忧的侧脸。
林莫忧挺直背,仰高了脖子,由着陈一扶着阴茎扇自己,还伸出舌头,将这根凶器由上至下舔得湿漉漉的,最后含进温暖的口腔,用紧缩的喉头伺候它。
浓精从喉管直接射进了胃袋,林莫忧艰难吞咽干净,两颊鼓鼓,还是有一缕白浊从嘴角溢出,他边捂着嘴咳嗽,边跟陈一说“对不起”。
实在是太乖了。
陈一握着牙刷,细细给林莫忧刷着牙,控制不住眼神乱瞟,落在林莫忧被睡裤包裹着的浑圆臀部上。
修长双腿之间的秘处,似乎夹了什么东西,陈一眯了眯眼,等林莫忧漱完口后,就将人按在洗手台边,扒下了裤子。
后穴肿得像嘟起的小嘴,还插着个兔尾巴形状的肛塞,毛绒绒的。
“老公,”林莫忧的脸红了红,“我好好含着呢……里面的东西。”
陈一没有出声,直接拔出了肛塞,林莫忧的两腿打颤,撅高屁股努力夹了一会儿,因为被射得太多了,精液还是淅淅沥沥地顺着腿流了出来。
林莫忧的眼圈也红了,在陈一脚边跪下,准备接受没有含住精液的惩罚。
“起来。”陈一说,他只是端详了会这个旧玩具,因为记忆里,兔尾巴的毛泡湿了不好清理,早被他扔了。
他疑惑地想,林莫忧又捡回来了么?
原来林莫忧……喜欢这种?
带着疑惑,陈一顶进湿热的穴,撞着林莫忧靠到镜子上,他小口哈出的气,形成一片水雾。
陈一抹去了那片水雾,将怀里的身躯压紧开始射精,镜子清晰地倒映出相贴着的两人,林莫忧被肏得眼神迷离,张嘴含住了男人的手指。
“谢谢老公。”他含混着说道。
晨间运动过于频繁,等陈一走进厨房,时钟已经转过十点,网罩盖着昨晚包好的云吞,林莫忧挂在他身上,等着他做云吞面。
“我都不想给你做饭了,”陈一用手指圈出面条的量,“林莫忧,你只要发脾气就摔碗,浪费食物。”
他没有听见林莫忧的回答,身体僵了一瞬,但能感受到林莫忧的重量还在,切切实实地搂着他的腰,才放下心来。
“老公,你胡说,”林莫忧良久才小声抗议道,“我怎么敢跟你发脾气。”
当然敢。
不仅敢,还拿枪指着他。
而且还……
陈一皱住眉,他脑中好像出现了许多虚假的记忆,断断续续片段里的林莫忧,全都不乖,气得他头疼。
“要糊啦。”林莫忧亲了亲陈一的侧脸,提醒他。
鲜香的面条倒进碗,林莫忧就着沸腾的面汤,用汤勺煮了两个溏心蛋,盖在面上。
今天的形状也很完美,林莫忧抓着陈一的手,用筷子戳破溏心蛋,金黄的蛋液流了出来。
陈一其实没什么胃口,但林莫忧又亲了亲他。
“这个蛋也给老公吃,上班辛苦了。”青年勾起唇,桃花般的眉眼舒展,看着他即专注又深情。
陈一快要溺死在这片温柔的海里了,这是他长久以来都在避免的事情,多年的克制才能拉回些许理智。
他盯着林莫忧,直到青年的表情变得惴惴不安,小心翼翼地问:“老公,怎么了?”
“没什么,忧忧,不是生你的气。”陈一收回视线,“你快吃。”
摆在林莫忧面前的云吞面渐渐凉了,也没有被动筷子,陈一吃完了自己的,将另一个溏心蛋夹回去,又转过头催道:“吃啊。”
林莫忧还是面带慌张的样子,问他:“怎么了?”
“说了没什么,”陈一略微不耐,“外面有婴儿哭,我听得心烦,不关你的事。”
陈一端起碗,将面条喂到林莫忧嘴边,“也不知道是谁家的,你知道吗?”
林莫忧眨了眨眼说:“我没听见。”
婴儿的哭啼声穿透力很强,陈一感觉自己的脑壳都被劈碎了,可林莫忧说没听见。
“……怎么可能?”陈一喃喃道,“忧忧,你没听见?”
林莫忧摇摇头,再次重复道:“我没听见。”
他旋即变得面无表情,嘴唇发紫,像披着的艳鬼皮失了效用,不再似个活人。
艳鬼声音森冷地说:“我没听见。”
陈一眼前发黑,摔掉了碗。
作者有话说:
谁死老婆哭这么大声
第41章
第39章
【滚出去】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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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上一片狼藉,还好林莫忧没有被碰到,完好无损地坐着,面无表情。
陈一被瓷片划破了手,钻心地疼,按住伤口后也血流不止,他怕林莫忧沾上脏东西,就让对方去客厅坐着。
“你……等会我再给你重新下碗面,我出去看看谁家的婴儿在哭。”
林莫忧慢吞吞地起身离开,完全不关心陈一受了伤,只留下个单薄的背影。
头疼欲裂的陈一缓过这阵,打算把林莫忧喊回来给他包扎伤口。
想了想,又替林莫忧冷淡的态度找了个借口,也许是早上被弄累了,才脸色苍白,让林莫忧在家好好休息就行了。
他用绷带缠紧手掌,仍有不少细小碎瓷留在伤口里,陈一还是想林莫忧来处理,只是简单包扎。
随后推开家门,婴儿的哭声似乎就在门外,果不其然,有个女人抱着孩子站在庭院里,拍着孩子的背安抚,明显没起作用。
等陈一走近,女人抬头看他,开口道:“你终于出来了,她哭了一早上。”
这句话很奇怪,好像孩子哭是陈一的责任,可他什么时候会与这样小的婴儿有关系。
“很吵。”陈一不快地说。
闻言,女人看起来有些愤怒,她提高了音量:“陈一,这也是你的孩子,你不管吗?”
婴儿已经哭哑了嗓子,见陈一过来,还不断挥舞着小拳头,想从女人怀里挣出来。
什么意思?
陈一想问这句话,但没说出口,他发不出声音。
女人还想把婴儿送过来,给陈一抱。
这种越线的行为无疑激怒了陈一,他撑着额头,不耐抬手,推开婴儿,恰好垂眼与婴儿对视,怔愣在了原地。
婴儿的瞳孔是灰蓝色的,也是他眼睛的颜色,以及婴儿高挺的鼻梁和深邃的眼窝,均是与他相似的混血特征。
“我的……孩子?”陈一不敢置信道,联想到女人刚才的话,可以得出的结论很显然,也让他难以接受。
这是他和这个女人的孩子?
“你的孩子。”女人笃定道,证实了陈一的猜测。
陈一闭了闭眼,眉头紧锁,浑身的气势变得冷峻,女人抱着孩子退了两步。
“你……”她犹豫着想问些什么。
“闭嘴,”陈一冷冷道,“带着孩子滚出去。”
他暂时想不起来女人与孩子是怎么回事,但绝不能让林莫忧看见。
女人也面露不愉,她的眉眼与林莫忧有几分相似,艳丽的红唇一张一合:“陈一,我没有管这孩子的义务。”
“滚。”陈一重复道,他不欲继续猜测女人与林莫忧样貌相似的原因,转身去找七叔,要把女人撵出去。
管家适时从某个角落出现,从女人怀中接过了婴儿。
“我不想再看见她们。”陈一嘱咐七叔,让七叔自行处理掉女人与孩子,不用来回话了。
他关紧家门,将一楼的窗帘全部拉好,确保外面的景象不会被看见。
林莫忧悄无声息地跟在身后,看着陈一慌慌张张地阻断家里的光线。
“老公,你找到那孩子了吗?”林莫忧问,“她还在哭吗?”
陈一抱了抱他,低头吻上林莫忧缺少血色的嘴唇,说你累了,回去睡会吧。
林莫忧依言回卧室,等陈一收拾好厨房去找他时,林莫忧又在地板上睡着了。
“忧忧?”陈一轻声唤道,“去床上睡。”
青年睡得很沉,没有动静,他缩在被子里,胸膛起伏微弱,呼吸的声音也微不可闻。
陈一想将林莫忧抱到床上去,但林莫忧攥着被子不松手,不肯上去睡,他只好抱着林莫忧在地板上躺下来。
时至深冬,地板很凉,寒气直往上冒,陈一躺了会就腰疼,更何况林莫忧的脸色本来就不好看,身体的温度像冰块一样,冷得刺骨。
陈一给林莫忧加了床厚被子,由着他睡到中午,就把他喊醒去吃点东西,暖暖身体。
睡了一觉后的林莫忧,精力反而比早上还差,神情恹恹地靠在陈一怀里等着喂饭,喂到了嘴边,又耍脾气,抿着唇不肯吃。
汤勺被摔回碗里,陈一将碗推远,面色微怒,扳过林莫忧的脸与自己对视。
林莫忧应该最怕他这副生气的模样。
青年小半张脸被男人宽大的手掌盖住,黑白分明的眼睛被吓得眨也不眨,盯着发火的男人。
“为什么不吃饭?”陈一尽量心平气和地问。
“我吃不了。”林莫忧说。
婴儿啼哭的声音再次刺破陈一的耳膜,他捧着林莫忧脸庞的双手开始发抖,余光瞥到七叔抱着那个婴儿要进餐厅,急忙捂住林莫忧的眼睛。
“陈七,滚出去!”陈一吼道。
头发斑白的管家站着未动,对着状似疯癫的陈一低声哀叹:“先生,莫忧少爷已经死了,你们的孩子还需要照顾。”
“你胡说什么?”陈一很是不解,他缓缓移开盖住林莫忧眼睛的手,林莫忧明明还在好好地看着他,眼睛里只有他。
手被瓷片划破的伤口渗出了血,陈一感觉到自己衣服上的粘腻感,滴落的鲜血本应该弄脏林莫忧的脸,但实际上,他怀里什么都没有。
“老公,不要生气。”林莫忧抱紧了陈一,他还以为陈一是因为自己不吃饭而生气。
陈一凝视他片刻,让林莫忧回头去看七叔的位置,问他那有没有人。
林莫忧撩了撩头发,将散落的长发理至肩后,看了会陈一指的那处,转回头来,说没有人。
“你是因为眼睛坏了,才看不见,对不对?”陈一问道。
他的嗓音嘶哑,林莫忧歪头想了一会,才明白是什么意思。
“我的眼睛很好呀,”林莫忧疑惑地说,“老公,我在看着你。”
不对。
林莫忧眼睛没瞎掉的时候,头发没这么长。
不愿面对的记忆冲破封锁,陈一抱起林莫忧,跌跌撞撞地与七叔擦肩而过。
他可以让这个“林莫忧”分辨外人,但根本不敢让外人确认林莫忧的存在。
“没事,没事,不要怕……”
“忧忧,你只是生病了,很快会好的。”
陈一不断重复着。
作者有话说:
疯狗前夫哥已上线???
我是攒不住稿的,就喜欢拖更的刺激感??
第42章
第40章
【噩梦的源头】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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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城的墓园偏离市区,山脚处有不少卖花束花篮的小贩,林莫忧来的匆忙,事先没有准备,就从一个年轻姑娘那买了束菊花。
刚接到手里,冷冷的声音就从身后传来。
“我妈不喜欢菊花。”
林莫忧转过身,温和地笑笑:“抱歉,莫亭,我不知道,妈妈喜欢什么花?”
揣着兜跟在后面,染了头红毛的少年撇撇嘴:“她不喜欢花。”
“而且人都死了,你弄这些也没有用。”少年冷言冷语道。
他比林莫忧小好几岁,目前在读高中,今天临时被喊出来,陪哥哥给母亲扫墓,书包就随意地挂在肩上晃荡,校服也穿得松松垮垮,解开了领口的纽扣。
一身的打扮,很明显是那种让老师家长都头疼的问题少年。
莫亭,是林莫忧的亲生弟弟,出生的意义,就像林淑姿给他取的名字那样,为了永不停止地寻找哥哥。
自懂事起,莫亭就面对着一个重度抑郁症的疯癫母亲,整日以泪洗面,念叨着他走丢的哥哥莫忧。
父亲也日渐麻木,最后对这个家漠不关心。
林莫忧被找回来前,莫亭已搬离家月余,愿意跟莫川回来见见哥哥,不过是想看看把母亲逼死的哥哥长成了什么样子。
一个苍白得像缕幽魂的长发青年被带到了莫亭面前,与林淑姿近似的美艳容貌,完全相同的眼角泪痣,温柔的桃花眼弯了弯,就让莫亭想起母亲跳楼后的死不瞑目。
所以他望向林莫忧的眼神,只有冰冷的排斥与厌恶。
林莫忧很快察觉到了弟弟的敌意,度过最初的无所适从,与客气疏离的父亲相比,他其实更愿意亲近行为举止直来直往的弟弟。
莫亭的长相随父,虽然还是高中生,但比林莫忧要高些,可以劈手夺过林莫忧手中的花束,低声骂一句“难看死了”。
林莫忧敏锐地察觉到,祭奠花束似乎触及到了莫亭的某些痛处,他好声好气地将要被莫亭扔进垃圾桶的花束重新接回来,还给了卖花姑娘。
本来还想给母亲挑些别的祭品,在莫亭的阻扰下,林莫忧空着手,来到了林淑姿的墓碑前。
莫亭留在路边不愿过来,林莫忧独自一人穿过碑林,到莫亭所说的位置前,有一个男人已经先站在了那里。
林莫忧眨了眨眼,视界有一瞬的模糊。
生产和跳海的后遗症在卧床休养一段时间后已好了大半,上天似乎格外厚待他,不仅回到了家人身边,眼盲的情况也奇迹般好转,如今已能正常视物。
直到看清那个男人的面容前,林莫忧都觉得自己是无比幸运的。
他并不是那对愚蠢夫妇的孩子,亲生母亲林淑姿虽然遗憾离世,但还有父亲莫川与弟弟莫亭。
也因为一场海啸顺利从陈家脱身,睁开眼,就来到了另一个城市,有了“莫忧”的新身份。
如果过去是一场噩梦,那么林莫忧应该已经醒来。
而不是在现实世界,看见噩梦的源头,面容多年未改,信步向他走来。
“陈乾……”林莫忧喃喃道,他完全明白了,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谁有能力,从陈一手中将他带走。
陈乾微微勾唇,走到林莫忧面前,将青年发颤的指尖握在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