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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帮未婚夫看好小狗也是应该的。”林姝音打断了他,轻松上扬的语气,说出恶作剧一般的玩笑,她好像真的是这样认为的,又好像只是逗弄凑到脚边摇尾巴的宠儿。

    林莫忧攥紧手中盲杖,向下触到实地,他听懂了,林姝音灭绝了他试图求救的幻想。

    学姐和陈一好般配。

    林莫忧在心里想,涵养良好的高知女性,和黑白通吃的政府高官,大概都是因为在把人当狗玩这门功课上,修习得极为优异,才能走到金字塔的顶端。

    盲眼青年彻底乖顺,由女人牵着行走,林姝音随手取下一件婴儿连体衣递给林莫忧,“你觉得是男孩还是女孩?”

    “女孩。”林莫忧说。

    “这么肯定?”林姝音有些惊讶,转念一想,她问道,“陈一去查性别了?”

    “只是感觉。”林莫忧摇了摇头,摸摸手中的婴儿衣,帽子上缝了两个绒毛兔耳,样式可爱,适合女孩穿的。

    肚子里有一小股气体轻柔地滑动而过,钝钝的,像鱼儿吐泡泡,林莫忧感觉到了,女儿也很喜欢这件衣服。

    他闭了闭眼,再睁开,眼前出现婴儿衣隐约的轮廓,林莫忧怔愣住,直到林姝音唤他,才回过神。

    林莫忧垂下眼,不动声色地被林姝音牵引去其他区域,那件婴儿衣还拿在手上,色彩也模模糊糊地显现出来。

    开始还混着迷乱的白光,直到林莫忧看清楚红红的兔子眼睛,绣在粉色的帽檐处,他终于能肯定,是自己的视觉在逐渐恢复。

    像屋顶坏掉的灯,没有规律地闪烁着,但灯确实是会亮的。

    “学姐,衣服是什么颜色的?”林莫忧不经意着问。

    “樱粉色。”

    ……不是错觉。

    复明的喜悦如潮水般冲刷而过,林莫忧紧紧拽着手中小小的衣服,这件带来色彩的婴儿衣,突然被扯走了去,他克制住自己的视线想要追随的冲动。

    轮廓和色彩却又骤然从视界里消失,又什么都看不见了。嘢瞒声涨鋂鈤皢说輑??吧?伍凌綆薪

    “等一下……”林莫忧慌乱道。

    “在让店员结账。”林姝音握紧林莫忧的手肘,看着林莫忧颤抖的指尖挑了挑眉,有些不理解林莫忧突然过激的反应。

    不过出来前,陈一叮嘱过林姝音,林莫忧如果做出古怪的举动,不用理他。

    她便恪守本分,买完单后,就算完成了今天陪未婚夫小情儿逛街的任务,婴儿衣被叠好装进袋子里,重新回到林莫忧手中,林莫忧又恢复了平静。

    “还想继续逛吗?”林姝音问道。

    林莫忧摇头,复明的瞬间极其短暂,眼前又压上浓实的黑,让他即使被长时间囚禁,也失去了接触外界的意愿。

    他不知道刚刚是变好的迹象,还是仅有一次的幸运,甚至不确定陈一是否愿意去治自己的眼睛,那不如永远瞎着,好让手上少套一条锁链。

    因为陈一喜欢林莫忧只能依附着自己活下去的样子。

    林姝音的电话铃声恰好响起,她殷切着接了,没过几秒,话筒又放到林莫忧耳边,男人在那头问他有没有买好小孩需要的东西。

    林莫忧嗯了一声,说林小姐都安排过了。

    “好,我十分钟后来接你。”陈一说。

    陈一没有等再和林姝音通话,就先行挂断,还是林莫忧告诉林姝音,要去车库等陈一。

    看着手机的通话记录,林姝音的神色晦暗不明。

    陈一莫名其妙地要她带着林莫忧出门购买婴儿商品,加上这通电话,也只把她当成传话筒,警告的意味已十分明显。

    她插不进去这段关系中间,即使这种主宠关系看起来脆弱不堪。

    似有所觉地,林莫忧转过头,弯着眉眼微微一笑,林姝音也笑了笑,贴在林莫忧耳边说了句话。

    “婴儿与母亲是共生关系,林莫忧,你的皮肤变得更白了,孩子一定很健康。”

    女人那丝微不可察的恶意,终于明晃晃地钻入了林莫忧的耳朵里,他的脊背不自然地挺直,林姝音在身后轻轻笑出了声,推了推他绷紧的肩,要他往前走,陈一已经到了。

    “学姐,我跟你说过,”林莫忧偏过头,声音低低道,“别为我不高兴,不值得的。”

    刺耳的车喇叭滴了几下,是陈一在催促林莫忧上车,林莫忧没有等林姝音回答,加快了脚步,带着些落荒而逃的味道。

    他知道林姝音讨厌自己,讨厌他肚子里的孩子,会分走多少属于女主人的财产。

    婴儿的脉搏在手掌下微弱地跳动,林莫忧抚摸着肚子,他一直都觉得,自己的子宫是被陈一的孩子寄生了,而作为母体,他又确确实实被林姝音憎恨着。

    让林莫忧发现,原来他所处的深渊还不够令人绝望,他还背负着沉重的罪孽。

    青年的面容显出疲态,陈一抬手盖在林莫忧抚摸肚皮的双手上拍了拍。

    “累了就睡吧。”他说。

    作者有话说:

    下章应该能跑路!!

    第37章

    第37章(上部完)

    【别想太多】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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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儿童房被设计成粉色调。

    林莫忧倚在门边,听了会工人们进进出出的动静,腰上被只手环住,拐着他进了主卧。

    衣襟半解至一对雪乳弹出,乳尖艳红像熟透的樱桃,与孕前相比,肿大了不少,陈一只舔了下乳孔,奶白色汁水就汩汩流了出来。

    他低头含住一乳,用手抓握住另一乳,榨汁似地挤压乳肉,将一团软肉捏变了形。

    奶流出来的速度,倒比男人用嘴吸的还要快些,甚至能喷出一道细细的白线浇到空中,被伸舌接住。

    奶水也越来越甜了,陈一用齿磨了磨榨干净的乳头,才舍得松开嘴。

    吸空了的奶子焉焉垂下来,另一边的奶子则遍布指痕,也是被挤完了汁。

    林莫忧松开紧咬的唇,侧过身子虚虚喘气,胸乳每天被玩虐一通,于他都是遭了场刑。

    “陈一,我有事想跟你商量。”林莫忧抬手去重扣胸前解了一半的纽扣,初秋的温度微凉,奶子敞在外面空落落的。

    他的指尖被抽了一下,像某种长条形的物件,男人阴恻恻的声音落在上方:“讲。”

    林莫忧缩回手,耳朵小心捕捉着藤条划过空气的声音,“我想让孩子跟我姓。”

    “女孩姓林……名字会好听点。”

    这个理由明显牵强,陈一半响没有接话,藤条细细的尖儿从乳沟滑过去,滑到圆乳上打圈,最后轻轻勒住肿胀的乳头,逼得红樱桃又溢出了点奶汁出来。

    林莫忧捧起奶子,迎着藤条在雪白乳肉上按压出条痕,从这对奶子被催熟到要用胸衣兜起来后,他就知道陈一想怎么玩了。

    乳肉柔软,没屁股肉耐扇,就是能捆着扎着,捏出更多形状把玩。

    “转过去躺着。”陈一说。

    林莫忧抿唇磨蹭了一会,面对着陈一摸了摸自己高隆的肚子,企图用腹中胎儿得到男人的怜悯。

    陈一上手直接扒掉了林莫忧的睡裤,宽大的手掌卡进腿心,隔着一层棉内裤抠了抠那条凹进去的细缝,果不其然,他摸到一手的粘腻淫水。

    “唉……”陈一轻笑着,将这条湿了一半的内裤也扒下来扔到林莫忧脸上,“屄痒了怎么不讲?”

    他早就发现,每次给林莫忧吸奶子的时候,青年都紧紧并着双腿,骚甜味儿若有若无地从秘处飘出来,上边流着奶,下边就流着水。

    将林莫忧的乳沟和腿心都磨破了一层皮,陈一忍到第七个月,硬挺的性器终于得以对准张着嘴流水的小穴。

    穴道被淫水泡得润得很,硕大的伞冠比往常要顺畅许多地捅了进去。

    林莫忧先是晕晕乎乎了一小会,才发现自己侧躺在床上被抬高了腿,陈一从后面肏的,已插入了三分之一。

    他是因为久未被侵犯,又在泌乳期强行忍着高涨的欲望,饥渴穴壁一吸到阴茎,眼前就晃过一阵阵幻觉的白光。

    犹如发情期的雌兽,忍了许久都比不上被鸡巴给这么一下肏进来,随随便便就显了淫荡的形。

    捧着大肚子的青年,吐出一截舌头,睁着失焦的眼睛晃起腰肢,夹着湿穴,就势将男人的性器吞吃大半。

    “乖孩子。”陈一拍拍林莫忧的肚皮,随口道。

    听到“孩子”这个词,林莫忧堪堪清醒过来,向后摸索几下,抓住陈一的衣袖,着急道:“你有没有听我说话,我说让孩子跟我……”

    他骤然发出短促的尖叫,体内性器侵入至熟悉的位置,再往前一寸便是宫口。

    母体感受到威胁,穴道死死绞紧,吸得陈一居然一时没退出来,他抬手扇了扇臀肉,才得以抽出性器。

    行还是不行,陈一依然没有回答林莫忧。

    只是将人翻面过来,换了个更好肏的角度,缓慢挺着胯,力道不重,插得也不深,对孕中的林莫忧仍是刺激太大。

    没挨几十下,屄就被鸡巴带出一大股淫水,他潮吹了。

    连着上边的一对奶子,居然又开始流奶,乳白汁水还是断断续续地喷出来的。

    林莫忧翘高的屁股每晃一下,奶子也跟着甩出汁,全是由着男人肏弄的节奏,胸乳像是被鸡巴给肏出奶水一样,挨几下就喷一会奶。

    陈一好玩似地,一会插得快些,一会插得慢些,看着林莫忧那对白兔乳肉来回漏着汁,心里很是遗憾,没早点把林莫忧弄怀孕,才发现,林莫忧还有边肏边喷这种玩法。

    衣袖又被林莫忧抓住,陈一皱着眉甩开,扬起藤条在青年的指尖上警告式的抽了一下。

    他听见林莫忧发出呜咽的泣音,可是插在屄里的性器又被迎头浇了股骚水,应该是没把林莫忧弄疼的。

    陈一没什么顾忌,抓紧人的脚踝,继续在穴里磨鸡巴。

    这样不上不下的,也是把林莫忧吊的像溺水之人,鼻子间或浮出水面才能呼吸,刚要达到高潮,又戛然而止。

    林莫忧崩溃地将脸埋进枕头,抽噎好一会才能完整说完一句话:“陈一…你为什么…从来…都不能…好好…听…我讲话?”

    他明明看别的人家养小狗,也会费心去猜小狗吠得急,是不是因为饿了。

    而陈一养狗——就算林莫忧是条下贱母狗,陈一也只关心母狗的体重够不够他骑,和母狗能不能出奶生小狗。

    林莫忧闷在枕头里,自行截断了呼吸,陈一却感觉到了他在做什么,对准穴壁上凸起的敏感点冲刺,让他微微翻白了眼,尖叫着高潮。

    陈一抽走了林莫忧的枕头,冷淡道:“别想太多。”

    ……

    年底,港城最得势的议员同林家联姻,娶了林家长女。

    林行长有佳婿相助,脱身了经济犯罪的指控,将陈议员举荐进了港城核心的政治圈子。

    盛大婚礼在游轮上举行,不幸遭遇海啸,当时婚礼尚未到宣誓的环节。

    陈议员扔了戒指,从礼厅中焦急穿梭而过,好像是去找什么人,一旁跟着的新娘,冷着一张脸,两人感情似乎不睦。

    海啸时,潮水激涌,船身倾倒,有人看到一长发男子踩着甲板栏杆,坠入海中。

    从此消失不见,成为遇难者名单中的无名氏。

    事故后的几天,远在内陆的明城,一家医院接收了名昏迷不醒的病人,身份未知,所以抽血检验。

    DNA入库后,内陆的被拐儿童数据库,一个多年前走失孩子的DNA,第一次被匹配成功。

    姓名莫忧,父亲莫川,母亲林淑姿。

    作者有话说:

    上部完。

    其实这篇本来计划十万字内写完的(点烟)

    第38章

    前世番外-帝后(上)

    【皇后呢?】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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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皇帝案头上的奏折摞了有半人高,总管太监低眉顺眼地服侍在旁,听御笔刷刷飞舞的声音,约莫一个时辰后,折子下去了一半。

    “皇后呢?”皇帝批着折子没抬头,只是总管伺候皇帝久了,听这阴沉沉的语气就明白,皇帝不是问皇后在做什么,是想问皇后怎么还没过来。

    “皇后娘娘午后小憩,这会儿还未醒。”总管这头恭敬答道,另一头赶紧遣了徒弟去坤宁宫请皇后。

    徒弟苦着脸回来,小声回话说,皇后在译经,不愿过来。

    总管叹口气,抬头看了眼阴云密布的天色,冬日里下了雪,阳光本就吝啬,帝后一日不和,皇宫就见不了晴。

    皇帝第二次问皇后时,被茶水烫了嘴,上好的瓷杯摔碎在了总管脚边,总管连忙跪下磕头请罪。

    皇帝罚他去门外掌嘴,总管来回抽了自己十几个耳光,疼得龇牙咧嘴。

    “师父,您怎么不收着点劲,何必对自己这么狠呐。”小徒弟不解道。

    茶水的温度都同往常一样,他们心里门儿清,皇帝因为皇后,借故往奴才们身上撒气不是第一回了。

    “蠢货,”总管顶着高肿的脸,甩了甩拂尘道,“我是去求皇后娘娘疼我。”

    坤宁宫离皇帝在的紫宸殿很近,总管还未进门,就被暖风薰了脸,宫内温暖如春,因为皇后体弱,这儿比皇帝那还暖和些。

    有侍女已在门外等着总管到来,将总管引进寝殿,拉开重重纱帐,雪肤乌发的美人缓缓从榻上起身,亲手将跪地的总管扶了起来。

    “辛苦公公,”皇后温声道,招手让侍女给总管塞了个沉甸甸的荷包,“连累公公遭受无妄之灾了。”

    “唉!娘娘,使不得……”总管将荷包收进怀里,掐着嗓子装模做样地哭了哭,“陛下午后就念着娘娘您怎得一直没过去,娘娘要不这就随咱家伴驾?”

    皇后未接话,慢条斯理地提裙坐到镜前,将长发撩至肩后,侍女低着头,将丝巾系在皇后纤细的脖颈上,遮住那一点凸出的喉结。

    寝殿内安静得只有炭盆烧融的声音,伺候皇后的宫女太监都是哑巴,只会埋头干活。

    皇后再静坐着不说话,这金碧辉煌的宫殿也就死气沉沉,让总管恍惚以为自己置身于陵墓之中。

    总管咬咬牙道:“娘娘,您现在还能走过去,要是陛下动了怒,那您就得……”被抬过去了。

    “待本宫梳妆。”皇后的声音冷了些。

    “得嘞!”

    总管喜气洋洋地跑回紫宸殿,想着皇后不久就会过来,只是等皇帝看完折子又召见了两批大臣,也没看见鸾驾的影子。

    于是挨到皇帝第三次问皇后,宫人们跪了一地,总管颤颤巍巍地准备回话,皇帝却挥了挥手道:“喊嬷嬷进来。”

    那满脸皱纹的嬷嬷见了皇帝后出门,在盘子上端着两根姜柱又进了殿。

    总管看着,最开始的姜柱大约三指宽,皇帝嫌不够,让嬷嬷换了三次,最后端进去给皇帝看的,足足有儿臂粗细。

    坤宁宫今晚又不得安眠了,总管暗道。

    没想到,最后皇后居然是被扶过来的,足足百步,乌发美人披着厚厚的狐皮大氅,被两位目不斜视的强壮嬷嬷架着,跌跌撞撞地踩在雪上。

    痛苦的呻吟,婉转消散在寒风中。

    宫人们皆低下头不敢看受刑的皇后,只有总管的小徒弟好奇心重,大着胆子抬眼看皇后。

    美艳至极的一张脸,口中被塞了颗玉珠,让皇后疼也喊不得,那处被插了姜,想必每走一步都如烈火烹油。

    小徒弟看呆了,只见美人通红的眼尾一转,皇后淡淡瞥了眼小徒弟。

    小徒弟扑通一声正要跪下,被总管死死掐住了腿,还好没动,否则让皇帝发现有人偷看皇后,可是砍头的死罪。

    众人听见雪地上物体拖曳的声音,最后几步定是皇后实在走不过去了,被硬生生拖进殿的。

    厚重宫门一关,宫人们皆松口气,对这种场景也算司空见惯,在皇帝叫水前,他们都可以松快松快了。

    殿内,皇后来前,皇帝让人又加了几盆炭。

    嬷嬷解了皇后身上的外衣才出去,乌发美人抱着自己的狐裘不放,在铺了毯的地上缩成一团,全身都在微微颤抖。

    皇帝踱步走近,龙靴伸进美人腿心一踩,前后的穴壁都骤然收缩,吸着姜柱流出辛辣的姜汁,滚进娇嫩穴肉,皇后咬着的玉珠,出现了轻微的裂痕。

    “朕叫你用完早膳就来陪我,”皇帝沉声道,“皇后,你让朕好等。”

    皇后弓起背,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音,他想向后挪动身体,皇帝死死踩着屄穴,鞋尖还隔着层衣料往里头顶。

    粗长的姜柱将穴堵得严严实实,哪能容其他的东西再肏进去,皇帝碾了碾皇后被两根姜柱撑起的肚皮,只得将姜柱往里头又踢了一寸,让两穴都完全吞吃了姜柱。

    皇后绞起腿忍耐,将皇帝的龙靴也夹在了腿间,涎水汇聚在下巴尖滴落,皇帝弯下腰,正要解开皇后戴着的口球,想想今天不动板子是解不了气,将口球又束紧了些。

    他拽着皇后的乌发,迫美人抬头看向皇帝的书案,旁边摆着个长凳,若皇后不是走进书房的,那十有八九,都是被抬到这凳上的。

    “皇后,你爬过去,还是加十板子,朕抱你过去?”皇帝问。

    被打几板子完全随皇帝心情,而皇后不想被皇帝抱,选了自己爬上去。

    美人垂下眼,手向后撑着,先小心翼翼离开腿间夹着的龙靴,刚刚他缩着的地方,屁股那块已经留下了一团水迹,幸好冬天穿了几层衣服,才不至于走一路,就滴一路的水。

    葱白的手指扶着桌脚,皇后的腿并不拢,翘起屁股爬行的姿态就更为放荡,白色亵裤下,隐约能看见姜柱将穴口撑开成一个小洞,臀尖都红了,宫里嬷嬷调教的手法一向毒辣。

    皇后从十六岁起被先帝强掳进宫,就吃尽了调教嬷嬷的苦头。

    好不容易挨到先帝暴毙而亡,如今弑父登基的皇帝,坐上龙椅后第一件事,就是将冷宫里的先帝废妃娶作皇后。

    皇帝书房里,各种刑具都是先帝留下的,一样样再用回皇后身上,趁手无比。

    凌厉的风划破空气,细长的木板子重重打下来,陷进浑圆的臀,姜汁倒灌回体内,皇后几番眨眼,晶莹的泪珠沾到了睫羽上。

    “忧忧……”皇帝低叹,似有诸多不忍,挥板子的力道倒是丝毫不减。

    “你早点来陪我不就好了?”他埋怨道。

    作者有话说:

    甄嬛传看上瘾的产物()

    第39章

    前世番外-帝后(下)

    【生生世世】

    作者有话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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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白狐裘铺于刑凳,口含玉珠的乌发美人分开双腿趴伏其上,一身娇嫩皮肉肤白胜雪,唯圆润臀肉已被竹板子责得高高肿起,青紫透红。

    青紫的是肿胀臀肉,是皇帝先隔了层亵裤打,给美人臀均匀上了色后,再扒了裤子,用竹板子打出整齐排列成竖条的红印,在肿屁股上又肿起一条条肉棱。

    竹板子揍屁股不会留伤,却是最令人疼的,皇帝下手其实没先帝有分寸,两瓣臀肉没揍对称就要重来。

    皇后紧紧拽着狐裘,抓秃了领口的毛,亏得穴里含着的姜柱辛辣,让每寸穴壁都吸饱了姜汁,火燎似的疼痛才能让皇后保持清醒,没直接晕了过去。

    落在皇帝眼里,就是皇后的两口贱穴吃着板子也不安生,撑圆的小洞被打得一缩一缩的,将姜柱缓缓含深,待皇帝抽出后,两根粗陋姜柱都被皇后的淫液泡得水润,姜汁榨了个干净。

    皇帝沉着脸,扔了姜柱,改去鞭打皇后合不拢的臀缝,是他自己命人用这些玩意儿插皇后的穴,真把皇后插出水了,又老大不高兴,对皇后这具淫荡的身子憎恨至极。

    清脆的碎裂声响起,皇后生生将口塞咬断,吐出四分五裂的玉珠,皇帝见人大概是真的痛极,来回按揉了一遍手下的肿胀臀肉,将竹板子沿着臀缝,从上至下卡进皇后的两穴,再扶皇后坐起。

    这样,穴坐在板子上,肿屁股又压着硬邦邦的刑凳,是一个待罚的姿势。

    皇帝扬起一沓纸张,是总管从坤宁宫里拿来的,上面写满了密密麻麻的梵文,晦涩难懂,自皇后前不久从某位高僧手里得到这些经书,就日夜抄译不停。

    “皇后为何抄经?”皇帝问道。岂鹅?8柶6六贰???更薪

    “为了……”皇后睫羽低垂,轻声细语道,“来世不与你相见。”

    听到这个回答,皇帝先是乐了乐,他抬起皇后的下巴,美人面色郁郁,因着常年囚于深宫,桃花般的眉眼忧愁苦抑,已极少展露笑颜了。

    “皇后今生想通了,挺好。”皇帝语气淡漠,钳着皇后又趴了回去,卡着臀缝的戒尺滑落到地,竹板子的厚度让穴口不至于肿的进不去。

    皇帝用手指试了试,感觉雌穴吸得不是很紧,就扶着龙根,挺胯长驱直入。

    里头的穴道,是每日皇后睡醒,就由嬷嬷先用器具拓开,等着皇帝临幸的,所以皇帝没什么阻碍地插入至一半,穴壁又绞得紧了,死死咬住硕大的龟头,进不得一寸。

    “又夹我……”皇帝低声骂了句,“贱狗。”

    他向下伸手摸到一条细细的银链,猛地拽起,皇后纤细的腰就骤然一塌,整个身体都剧烈颤抖起来。

    像一尾垂死的鱼,在砧板上挣扎,但也跳不出去,原来是因为肥肿的阴蒂被穿了环,由皇帝拽着,穴壁分泌出更多润滑的淫液,迎着形状狰狞的龙根直肏到宫口。

    淡色的唇被贝齿压得泛白,皇后小口吸着气将臀撅高,否则再让宫颈环咬住龙根,他又要含上月余的玉势,直到整个胞宫都成了松松垮垮的套子,宫口再箍不住龙根。

    皇帝微皱着眉,将整根插了进去,两颗卵蛋拍打在臀尖上,也想跟着挤进去,只是臀缝本就肿,根本容不下,吃下龙根已是相当勉强。

    相连的地方不多时就被捣出了白沫,顺着腿根流下一股透明液体。

    皇后喷了几回水,抱着凳子被肏干得头晕,恍惚间根本分辨不出,自己下面是失禁还是皇帝射了,又害怕皇帝释放在子宫里,哑着嗓子求皇帝将龙精赏给他的嘴,屁股也扭着躲,挨了皇帝掌掴。

    皇帝加快了速度,最后如皇后所愿,抽出龙根绕到皇后脸前,将一泡浓精都灌进皇后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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