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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不过也是,小雪豹的世界确实塌陷了一块。

    恩希欧迪斯非常明白自己在小雪豹心目中的地位,甚过他们早逝的父母,以及家里另外两个远在罗德岛的女孩儿。哪怕小雪豹一直以身为希瓦艾什的的菲林而感到骄傲,可在一定程度上,他比希瓦艾什还要地位高。

    因为小雪豹曾经亲口对他说过,他就是“希瓦艾什”。

    而现在,象征着“希瓦艾什”的恩希欧迪斯正用鸡巴操干他的女穴。

    “路,不要哭了好不好?嗓子会哑。”

    顾虑着小雪豹是第一次被操,恩希欧迪斯用了十足的耐心想要给自己的弟弟一场足够美妙的性体验。他事先注射了药物,以确保自己在得到小雪豹的时候还能保有足够的理智,但事实是他看着弟弟逼里被破处的血混着淫水蜿蜒在那白嫩的腿上时,他的呼吸变得非常不稳,急促深沉的。

    “路不高兴吗?哥哥给你破处你不高兴吗?要知道不是谁都会像哥哥这样对你这么好的,路的逼这么嫩,换别的男人来一定会忍不住操烂它。”恩希欧迪斯说些毫无根据的假设,吓得小雪豹瑟缩一下,呜咽着往他怀里钻。他为小雪豹这样下意识的动作感到高兴,伏在小雪豹赤裸的颤抖的脊背上沿着最中央那根脊骨舔吻,舌头隔着薄薄的一层皮肤能够轻易感受到骨节。

    他一手从小雪豹身前往下伸,摸到了两个人的性器交合处,指尖沿着被完美打开的嫩逼摸了一圈,确认那处的嫩肉被撑得饱胀可又确实没有出血,这才接着说:“那些鲁莽愚蠢的家伙一定会操得路的小逼裂开,毕竟路的逼里还有膜呢。可哥哥不会的,哥哥是世界上最疼路的人,你看我都不忍心让你太疼。所以路不要哭了好不好?你哭的哥哥心疼了。”

    路斯恩终于清醒过来,他快要受不了恩希欧迪斯这样冠冕堂皇的话了。

    他不明白恩希欧迪斯怎么可以这样,一边让他那么疼,一边说他是世界上最疼自己的人。

    还说什么心疼他,明明埋在他身体里的鸡巴一点都不温柔。真的心疼他的话,就该把鸡巴拔出来好好跟他认错才对。

    如果恩希欧迪斯知道路斯恩的想法,那么他一定会尽力帮自己解释一下。是个男人都很难在给自己喜欢好多年的人破处的时候冷静,他已经尽力了。

    过去趁着夜色抚摸舔弄路斯恩的逼的时候,恩希欧迪斯总想着如果自己有机会把鸡巴操进弟弟的逼里,那么他很有可能会激动的忍不住将弟弟的逼操烂。

    那种恶意贪婪的想法一直盘旋在恩希欧迪斯的脑子里。

    他的弟弟是个发育完全的双性人,可阴道紧窄,甚至比起他的鸡巴还很短。每次他把手指伸进去,总能感受到阴道的紧致和逼里软肉的细嫩滑腻。他只能借着那点感觉,试图在脑海里把手指换成自己的鸡巴。

    幻想的结果无一例外,都是他把弟弟的逼操得裂开流血了,是处子血和伤口流出的血的混合。

    没办法,他早就用自己的鸡巴比划过很多次。他的鸡巴用得很少,现在倒也不顶狰狞,可粗硕异常,衬得弟弟的逼更加娇小可爱。那么娇嫩的地方,但凡他放肆一点就会被弄破。

    所以这次知道自己会把鸡巴操进弟弟的身体里,他特地注射了药物让自己稍微冷静。

    可现在看来,他注射了药物或许也不太够。明明他那么小心了,小雪豹还是被操得一直哭,声音都有些沙哑了。

    恩希欧迪斯确实是心疼了,只能不停啄吻弟弟的肩头。绞紧的阴道夹得他的鸡巴很爽,但他始终操得缓慢,想要先让小雪豹能够习惯小逼被他的鸡巴撑开的感觉。他低声叫小雪豹的名字,记恨他的小雪豹也不给他丁点回应,只依旧哭得可怜。

    他有些为难的拧眉,给弟弟破处的情况和他想象的相去甚远,可弟弟的痛苦却和想象中如出一辙。他想了想,只能先停下腰胯耸动的动作直起身子,拉着小雪豹的手臂,直接将人拉起来倚在自己怀里。

    “乖,哥哥让你舒服。”

    他这么说了一句,先一手揭了自己后颈的贴片缓慢的释放出一点Alpha的信息素严丝合缝的包裹住小Omega。他想着其实今天不应该让小雪豹用抑制剂的,发情期的小Omega一定更容易接受他的鸡巴,还会挂在他的身上向他索要更多。就因为抑制剂压抑了Omega的本能,他的弟弟至今感受到的更多的都是痛苦。

    他不希望小雪豹日后回忆起被自己操开身子的时候都只有痛苦,于是尽量忍耐住Alpha的本能,只低头含着小雪豹的耳垂舔吻,等到小雪豹耸高那边肩头想要躲避他的唇舌,他却又一手往下,寻到小雪豹双腿间的肉花顶上的小肉粒,三指并拢覆住揉了揉。

    小雪豹原本满是痛苦的呜咽声陡然变得尖利,那一声过后又很快随着他揉按的频率低声喘息。恩希欧迪斯感觉到吞吃自己鸡巴的阴道蠕动着,夹得他的鸡巴都跟着爽了,这才低笑一声,尽量放松说:“哥哥没有骗你对不对?这不就舒服了?”

    路斯恩根本说不出话来,这不是恩希欧迪斯第一次给他揉穴,但却是他第一次穴里含着东西又被恩希欧迪斯揉弄。

    过去他很享受恩希欧迪斯给他手淫,不管是摸摸他的鸡巴还是揉一下他的穴外面。两人这种病态的关系在恩希欧迪斯的努力下持续了六七年,他也没觉得有什么不对。他自己手淫总是不得要领,因为是双性体,一旦摸一下下面的穴就会因为想要逃避快感而抽出手,进而快感中断,感官像是从云端跌回地面。

    而恩希欧迪斯是他最喜欢最亲近的哥哥,从他十几岁初潮和第一次遗精就帮他处理偶尔的性欲,所以他一直以为恩希欧迪斯给他手淫也没什么大不了,就像贴心的哥哥照顾不知事的弟弟一样。

    可就在半个月前,介禹对他说出那些难听又真实的话后,他就猛地反应过来,原来那些是不对的,

    他不应该让恩希欧迪斯看见他的穴,或者帮他手淫,更别说现在还让恩希欧迪斯操了他的穴。

    所以他痛苦,想要逃避恩希欧迪斯带给他的情欲的快感,可恩希欧迪斯已经太熟悉他的身体,知道他最难抗拒阴蒂被揉按的快感。

    他感觉到自己的阴道在紧缩,严丝合缝的包裹着男人的鸡巴,就连茎身上偾张的经脉他都能清楚感觉到。他不想这样的,可男人的手揉按他的阴蒂极富技巧,他舒服的忍不住呻吟,依旧下意识想要逃避过于猛烈的快感,可腰胯往后想要躲避那只手的时候,却不自觉地将男人的鸡巴吞吃更深。

    “唔不要!不要了哥哥……别碰那里……”路斯恩抓着恩希欧迪斯的手腕,却一点力气也提不起来,只徒劳的感受着恩希欧迪斯的手腕在轻微摆动。他难耐的呻吟出声,又很快因为羞耻而微微后仰偏头躲进恩希欧迪斯的颈窝,“别再弄那里了,求你了哥哥……”

    恩希欧迪斯不知道路斯恩爽了就叫哥哥的习惯是从哪儿来的,明明平日里都很没大没小的叫他恩希。他感觉到含着自己鸡巴的嫩逼逐渐分泌出更多的淫水,试探着摆动腰胯,发现抽送更加顺滑,路斯恩的呻吟也变得更加甜腻,这才顺着揉按阴蒂的频率小幅度的操干弟弟的逼。

    “别怕,路,你要习惯享受性爱。”恩希欧迪斯这么说着,因为他知道这种事开了头就很难停下来。他既然都破格的操了弟弟的逼,绝不可能只操这一次。

    他不想每次操弟弟的逼都搞得像强奸,虽然这种强制性的性事让他有种别样的快感,可他还是想路斯恩跟他一起快乐。

    这么想着,恩希欧迪斯更加放肆的揉按路斯恩的阴蒂,他感觉到那个凸起的肉粒被他揉的像是顶开包皮探出头来,硬得更加厉害,而怀里赤裸的热涔涔的身子也不住发抖,含着他鸡巴的嫩逼甚至在蠕动着像是想要把他的鸡巴往里得吃。

    他知道路斯恩是快高潮了。

    他低头看了眼路斯恩硬挺的鸡巴,因为手不得空,只能尾巴绕到身前卷住了路斯恩的鸡巴,“路,哥哥……”

    “尾巴!”毛茸茸的尾巴一卷住自己的鸡巴,路斯恩就惊叫一声把那根尾巴拉了下来。他抓紧恩希欧迪斯的尾巴,发现斑点的毛发上居然已经沾了一点他鸡巴上的腺液结在一块,于是红着脸遮住那处,怕被恩希欧迪斯发现。

    恩希欧迪斯还没发觉路斯恩的那点小心思,他只眉头一跳,覆在路斯恩耳边故意用低沉沙哑的声音说:“尾巴给你玩儿,咬也可以,作为交换,路的逼好好给哥哥操好不好?”

    路斯恩从小就很喜欢他的尾巴,有时候他坐在书桌前写作业,感觉到自己的尾巴被拉扯着,低头一看,总能看见某只化形的小雪豹正咬着他的尾巴尖往外走。

    就好像这样就能背着他偷走他的尾巴。

    现在他长大了,尾巴也跟着变粗,路斯恩人形的时候只能抓着他的尾巴,很难再咬着了。

    恩希欧迪斯心底总有无数怪异的心思,他等着路斯恩答应,可现实是路斯恩想也不想就哼声拒绝:“你想得美!”

    拒绝的话说完了,可抓着他尾巴的那只手怎么也不愿意松开。

    恩希欧迪斯有些为难,试图把尾巴从弟弟手里抽出来,可他一用劲就听见弟弟不满的呜咽声,于是只能纵容着。他一手扶着弟弟细韧的腰肢,一手给弟弟揉按阴蒂,埋在弟弟逼里的鸡巴只能小幅度的挺动,因为怕撞到尾椎骨的伤口。

    路斯恩的呻吟声愈发婉转,贴在自己脖颈侧边的唇瓣里不断呵出热气。恩希欧迪斯呼吸声变得粗哑,感觉到被自己插入的嫩逼像是在痉挛。他偏头亲吻路斯恩的浸出薄汗的额头,嘶声安抚:“乖,放松点,放松点很快就好了……”

    话音刚落,含着他鸡巴的小逼就从最里头喷出几股水液,尽数淋在他的龟头上。

    以往恩希欧迪斯也能带给路斯恩高潮,但那时候他只揉揉小逼外面,绝不会当着路斯恩的面把手指插进去。于是高潮的水液会在他眼皮子底下从那口逼里被认出来,清亮淋漓的,看得他想舔弟弟的逼。

    可这次不一样,他的鸡巴严丝合缝的堵着阴道,高潮的水液就算渗出来一点,也跟润滑差不多。

    恩希欧迪斯觉得自己忍耐的快到极限了,怀里的身子发着软,喘息绵长无力,他松开手任由弟弟趴伏在床上,让尾椎骨的伤口离他远了点。

    “乖,舒服了就好了。”他低头亲吻路斯恩单薄的肩胛骨,小幅度的挺动腰胯,听见那口逼被自己轻易操出欢愉的水声。

    “路乖一点,哥哥会让你舒服的。你是哥哥的宝贝,哥哥什么都依你的。”恩希欧迪斯这么说着,抽送的幅度大了点。他操两下,觉得姿势不太方便,掐着路斯恩的腰肢把人摆成跪趴的姿势。因为路斯恩还软着,上身无力的陷在床上,于是很顺利的就成了臀部高高翘起的模样。

    闻言路斯恩的耳垂都红透了,他没想到自己这么大了还能听见这种哄小孩的话。但他还是想相信恩希欧迪斯,于是试探着说:“那你别弄我了。”

    恩希欧迪斯一眨眼睛,揉了把路斯恩的腰,“乖,换一个。哥哥硬得好疼,路不能自己爽了就不管哥哥了”

    “……”感觉到恩希欧迪斯用鸡巴撞了下自己的穴,像是想要告诉他硬得疼不是在撒谎,路斯恩埋在枕头里不愿意说话了。

    路斯恩不说话了,恩希欧迪斯也不恼,只想继续这场性事,认认真真用鸡巴操得弟弟软化。因为摆弄路斯恩的时候把鸡巴抽出来了,恩希欧迪斯看着那口逼蠕动一下,将里面的淫水挤出来一点滴在雪白的床单上。他眼睛发热,低头咬了口弟弟挺翘饱满的臀尖,等到身下的人像是受了惊尖叫一声,他却已经一言不发的松口支起身子,挺着鸡巴操了进去。

    被他指奸到高潮的嫩逼操起来十分顺滑,恩希欧迪斯低声喘息,看着自己的鸡巴从那口被撑得有些充血发红的逼里抽出来一半,深红的茎身像是被逼里的软肉舔了一遍,湿淋淋的。他掐着路斯恩的腰再度挺胯,鸡巴又被送回到逼里,直操得那口肥厚的逼都微微凹陷。

    恩希欧迪斯记得很清楚,路斯恩还小的时候,虽然那两瓣肉唇也很饱满软乎,可相比于现在这样可爱的模样其实是有些单薄的。他弟弟的逼逐年变得肥厚,多亏他时常把玩舔弄。

    想到这里,恩希欧迪斯一眨眼睛,低声说:“路,想不想哥哥给你舔逼?”

    “呜不呜呜呜呜!别这样求你了哥哥!”路斯恩羞得哭,明明他是被逼奸的一方,他却依旧觉得羞耻。

    因为他做过那样的梦,他梦到恩希欧迪斯舔他的穴。男人有力的舌头舔开他合拢的两瓣阴唇,甚至伸进那个曾经无人造访过的肉逼,在他的穴里戳刺舔弄,搞得他放浪的泄在男人嘴里。

    “别弄了好不好?我真的不想这样……”路斯恩趴在枕头上,眼泪刚刚出了眼眶就被柔软的枕头吸收。他实在受不了自己向来温柔体贴的哥哥变得满嘴淫词浪语,羞得他恨不得直接晕过去。

    他羞极了,因为自觉太淫荡,居然从恩希欧迪斯的话和操干中得到快感。

    路斯恩并不知道自己的穴里也被恩希欧迪斯弄过,他只觉得难堪,因为明明是第一次跟人做爱,穴里的膜被顶破的时候他还疼的那么厉害,可他却很快从男人操干的动作中得到快感。

    敏感的穴肉被粗硬的鸡巴反复摩擦,那根粗硕狰狞的鸡巴不停楔入他的身体,明明被进入的时候逼口的软肉都觉得有些胀疼了,可一直没有撕裂,很好的含着男人的鸡巴不说,甚至那点胀疼都在逐渐退下去。

    路斯恩为这样的快感而羞耻,他觉得自己实在太淫荡放浪,明明在被亲生哥哥强奸,可他依旧觉得舒服,甚至是喜欢恩希欧迪斯。

    他知道这样是不对的,介禹曾经贴在他耳边说的那些话叫他绝望又难堪。他抓着恩希欧迪斯的尾巴不肯松手,只能断续哭求恩希欧迪斯停下。

    “别唔、别操了哥哥……停下来,你出来啊呜呜呜……”

    “出不来,路的逼太紧了,又馋,拔不出来的。”恩希欧迪斯操得路斯恩身子耸动不停往前蹭,他停了一下将人拽回来更深的套在自己的鸡巴上。路斯恩因为这样的动作尖喘出声,他听了便粗喘着笑,“明明这么喜欢,为什么要让哥哥停下来?”

    “唔这样是不对的!不对的啊!”

    “操你的逼不行,给你揉就行?路,你被惯坏了呀,只想着自己爽,都不可怜哥哥硬得那么难受。”

    恩希欧迪斯说着说着就反应过来不对劲了。

    这半个月,除了那天他强硬的脱了路斯恩的裤子,路斯恩都没有让他帮忙弄了。

    他很了解路斯恩的性欲,一般至少半个月要让他弄一次。可这么算下来,上次他强行抱着路斯恩弄之前,路斯恩已经有将近一个月没有找他了。

    意识到问题的恩希欧迪斯快要气笑了,他真的迫不及待想要撬开介禹的嘴,问问看到底是对他的小雪豹说了些什么。

    不过现在介禹的问题先放在一边,恩希欧迪斯握着路斯恩的颈子逐渐把鸡巴往里的操。他知道自己的弟弟是个发育良好的双性小Omega,他并不打算现在就完全标记他,可他还是想操一下弟弟的子宫。

    意识到他想往更里面操的路斯恩挣扎的厉害,他便干脆制住路斯恩的身子说:“没什么不对的,路不是想一直跟哥哥一起生活吗?做哥哥的小Omega,没有人能把你从哥哥身边抢走。”

    恩希欧迪斯的话有些矛盾,但路斯恩已经反应不过来了。他只知道自己曾经确实说过想跟恩希欧迪斯一直生活在一起,那时候他刚分化不久,听了太多Omega被当做泄欲工具玩坏的事例,于是向来骄横的他也有些怕了,回家抱着恩希欧迪斯说想一直跟恩希欧迪斯生活在一起。

    因为恩希欧迪斯总对他很好,给他想要的,纵容他做些常人觉得Omega不能做的,他觉得自己再也找不到比恩希欧迪斯对他还要好的人了。

    可当时他并没有想要做恩希欧迪斯的Omega的意思。

    他不想做谁的Omega,他只想做路斯恩,有哥哥姐姐和很多朋友,不必成为谁的附属,发情期躺在床上张开腿被人进入身体。

    他不想那样的,他想做自由自在的希瓦艾什,可以去往大陆任意的地方,结识更多朋友,体验更多新鲜的有意思的生活。

    于是一听恩希欧迪斯的话,路斯恩以为他要标记自己,吓得哭出了声。他撇开恩希欧迪斯的尾巴,只抓紧枕头,无与伦比的说:“不准!不准标记我!你那么做的话我不会原谅你的,我要告诉姐姐你欺负我呜呜呜呜……你明明说不会欺负我的……”

    恩希欧迪斯眉头一跳,“欺负你?怎么叫欺负你?你自己说的要跟我一起生活,你忘了?”

    他掐着路斯恩的腰狠操,鸡巴终于顶在宫颈肉环上,却又退缩了。他始终顾虑着小雪豹是刚刚破处,还是在打了抑制剂的发情期,应该很不适合被他操进子宫里,于是顶着宫颈操干一阵,就稍微退出来一点射在路斯恩的逼里。

    他自顾自的退让,可依旧为路斯恩的话感到伤心。

    “告诉恩雅?去吧,等我今天操完你就去找她,告诉她,哥哥操了你的逼,操得你在床上流了好多水,骚逼夹着哥哥的鸡巴都舍不得放开……你好意思告诉她?”

    “小没良心的,不准哥哥谈恋爱,不准哥哥找别的Omega,还不让哥哥操。怎么,要让我先守着你直到你跟别人结婚?”

    恩希欧迪斯越说越火大。

    他依旧跪在床上,但这次双腿分得很开,直接拉着路斯恩的小腿后折勾在自己大腿上,然后反拉着路斯恩的胳膊将人拉进自己怀里。

    他眼里满是火,只急匆匆的握着自己的鸡巴重新操进路斯恩的逼里。这样一来路斯恩整个人的重量挂在他身上,就好像是直接悬空坐在了他的鸡巴上。

    路斯恩被操得迷糊,一副根本听不进去他任何言语的模样,可他还是不停,只耸动腰胯狠操的同时,恶声恶气的说,“现在不想跟哥哥生活,是有别的喜欢的Alpha了?要让哥哥帮你吗?让你跟别的男人结婚。不过你该怎么告诉人家是哥哥操破了你的处女膜,小逼那么肥也是被哥哥揉得,你怎么说?”

    “说完了就会被抛弃吧,没关系,到时候回家来哥哥满足你好不好?不过到时候哥哥也有自己的Omega了,所以我们得偷偷的做。”

    恩希欧迪斯一搭眼皮子,抬手捂住路斯恩不停呜咽的唇。

    “乖,小点声。”

    路斯恩被吓得整个人都僵住了。

    【作家想说的话:】

    希望你们能get到章节末尾的体位,那个体位真的可以。

    下次写一个没有抑制剂的啪。

    蛋是渣男对着小雪豹勃起,又用小雪豹的内裤打。

    彩蛋内容:

    恩希欧迪斯第一次发现自己对弟弟有变态的欲念的时候,他悔恨的几乎想要立马把弟弟打包送回谢拉格。

    可他又舍不得。

    那几个晚上他连续梦到自己对小雪豹勃起的那天,醒来后面无表情满眼痛苦的去卫生间搓内裤。

    那天他在家里做设计,小雪豹上完学回来冲进房间就往他怀里蹭。

    火热柔软的身子,篮球衣和运动短裤露出大片白皙细腻的皮肤,还带着潮热的汗意。

    他想起来小雪豹今天最后一节课是体育课。

    当时他还没觉得有什么不对,只下意识一把捞住小雪豹的腰,一手还放在鼠标上。

    “打完球澡都不洗就来蹭我,你故意的吧。”

    小雪豹满眼委屈,只支楞的耳朵不怀好意的扑闪,“怎么会呢!我是因为太想恩希了呀!”

    “嗯。”恩希欧迪斯应声,想要拍拍小雪豹的屁股表示提醒,“抱过了那就自己去洗……”

    所有声音卡在喉咙里,恩希欧迪斯放在小雪豹背后的手有些不自在的握了握。直到小雪豹有些困惑的叫他,他才有些不自在的说:“怎么不穿内裤。”

    “啊……”被提醒了空裆的小雪豹脸红透了,有些不好意思的看了恩希欧迪斯一眼,这才很委屈的嗫嚅,“本来想换了制服裤回来的,被同学泼水打湿了……湿哒哒的穿着又不舒服,我就脱了。”

    恩希欧迪斯抿唇,“内裤呢?”

    “在这里。”小雪豹眨眨眼睛,很乖的从书包里掏出那条还濡湿的内裤。

    “嗯。”恩希欧迪斯接过内裤放到书桌上,又拍了拍小雪豹的臀,“去洗澡。”

    小雪豹摇头晃脑,“我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

    “……”

    恩希欧迪斯默不作声提着小雪豹的衣服下摆往上拉,短裤是不敢碰了,只能把汗湿的篮球衣扔到一旁椅子上,“裤子进浴室再脱,不要感冒了。”

    “希瓦艾什怎么会感冒?”小雪豹从恩希欧迪斯怀里出来,三两步冲进恩希欧迪斯房间的浴室里。

    水声很快响起。

    恩希欧迪斯坐在椅子上,设计是如何也做不下去了,只面色难看的看了眼自己腿间顶出的帐篷。他穿的宽松的居家裤,幸亏刚刚有敞开的外套下摆挡住,才不至于被小雪豹发现。

    那么问题来了,他居然对着弟弟的身体勃起了。

    恩希欧迪斯尽量表情稳定,只视线游移。

    最后很快固定在小雪豹的内裤上。

    他面色冷淡的剥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把肿胀性奋的鸡巴掏出来,然后用小雪豹的内裤裹住了,大手握住上下撸动。

    银灰断尾失去平衡打破幻想

    小雪豹被操得晕过去了。

    恩希欧迪斯将自己的鸡巴从路斯恩的逼里拔出来,刚刚射精过,但还很硬挺肿胀的一根,可他知道是做不得了。

    就算路斯恩平日里总喜欢运动,可Omega本身的体力上限要比Alpha低出许多,遑论恩希欧迪斯还是Alpha中的佼佼者。

    恩希欧迪斯看了眼被搞得乱七八糟的床,明白今晚是不能睡在这里了,于是起身去浴室擦干净自己身上的体液,轻车熟路去衣柜里找了套自己的休闲装穿上,这才用风衣把赤裸的路斯恩包裹起来打横抱着往自己的卧室去了。

    两个人的房间很近,但他的房间和路斯恩的房间有很大差别。

    路斯恩喜欢白色,天蓝色,所以房间整体色调明快,让人一眼就能看出来这里面住的是活泼的小雪豹。

    而他不一样,他喜欢黑的,灰的,深蓝的,就连床都是黑色。平日里如果不拉开窗帘,那么白日也会跟黑夜一样。

    现在正是黄昏,恩希欧迪斯把路斯恩放到床上,开了半扇窗帘。他一手把睡不安稳的路斯恩抱进怀里,然后拨了内线让厨房准备一些清淡的食物。

    电话挂上,房间里重新归于平静,恩希欧迪斯垂着眼睛看着安定下来的路斯恩,低头吻了吻路斯恩光洁的额头。

    “乖一点不好吗?乖一点哥哥哪儿会舍得让你吃这么多苦。”

    恩希欧迪斯很快跟着睡过去,他久违的做了梦,梦到他尚且年少的时候。他比路斯恩年长八岁,谢拉格不像维多利亚或是别的发达城市,并不设置幼儿园,所以他上中学的时候路斯恩还只能在家里消磨时间,而想尽办法跟着他跑去学校是很长一段时间里路斯恩最喜欢的消遣。

    多数时候恩希欧迪斯会装作不知道,放任年幼的小雪豹跟他一同前往学校。要知道路斯恩是家里最小的孩子,所以不管是希瓦艾什的族长夫妇还是恩希欧迪斯,或者他的两个妹妹,都是十足的袒护小雪豹。

    他们会尽可能的放任小雪豹的天性,在保证安全的前提下尽可能的让他做自己想做的任何事。

    直到有一天,谢拉格城里下了一场大雪。

    对于谢拉格的人们来说,下雪是很常见的事,但能被他们称之为“下了一场大雪”的天气并不多见,因为空气湿度并没有高到那个程度。

    久违的大雪下了两天,雪停后恩希欧迪斯照常去学校。那天早上他特地叮嘱了路斯恩不要跟着他,因为他们说不清雪底下会有什么,而小雪豹太年幼了,没有很好的应对危险的能力。

    面对他的叮嘱,小雪豹眨巴眨巴眼睛乖巧点头。然后当司机开车出了庄园的大门,刚一转弯,坐在车上的他就听见“嗷呜”一声。

    小雪豹蹲在围墙顶上,看见他看过来,甩了甩尾巴一跃而下,结果就没站起来。

    恩希欧迪斯听见“扑通”一声响,像是当初小雪豹跌进雪里磕到石头,但又有些差别……

    他猛地睁开眼睛,臂弯里已经空了,房间里有很轻的倒吸凉气的声音。他很快起身,就看见只披了件睡衣的路斯恩狼狈的跌坐在地上。

    路上还留着几滴精液。

    “路……”恩希欧迪斯喉咙发紧,他意识到自己一直担心的问题终于在今天暴露出来了。

    他急切的下床,鞋也顾不得穿就朝着路斯恩走过去,但倔强的青年却红着眼睛冲他低吼,让他不要靠近。

    他咬紧牙关在原地站定,眼睁睁的看着他的小雪豹费力的从地上爬起来,拢拢睡衣遮住腿上蜿蜒的痕迹,歪歪斜斜的往前走了两步,眼看着就又快要跌倒在地。

    这次他无论如何也忍耐不住了,快步上前将人揽进怀里,放轻声音问:“想去哪里?卫生间吗?哥哥带你去。”

    路斯恩不再说话了。

    恩希欧迪斯莫名有些胆战心惊的,但他什么都没有说,只抱着路斯恩去卫生间,像照顾小孩儿一样帮失神的青年把着疲软的性器。

    直到用纸巾擦干净铃口,又把穴里流到腿上的精液也擦干净,他重新抱着路斯恩回到房间床上。他侧身用内线叫人把食物送上来,放下电话后回头,对上了路斯恩不再璀璨的黯淡的金色眼眸。

    “路,角峰给你做了炖菜。”

    那双眸子颤动一下,路斯恩抬起头来看着他,微微睁大眼睛很是不可思议的说:“你觉得现在我有心情吃饭吗?”

    “路……”

    “你都看到了!你看到了不是吗!地上什么都没有!可是我摔倒在那里,看啊哥哥,我磕到腿了,我怎么会摔在那里?!”

    路斯恩有些崩溃的抓了把头发,他撩开睡袍下摆给恩希欧迪斯看他膝盖上刚刚磕出来的痕迹,青紫还没浮现,但是已经肿起很大一块。他说着说着就像是明白过来什么,比起被恩希欧迪斯操了还穴里含满精液,无法正常走路难以保持平衡更加让他崩溃,于是他眼眶红得厉害,声音颤抖地问:“我会一直这样吗?”

    “我会不会变成……”

    “不会的,路。”恩希欧迪斯打断了路斯恩那些不好的猜测,只亲吻路斯恩的发顶。他难过的发现路斯恩已经没有精力拒绝他了,于是尽量宽慰,“等你稍微好一点,我会请复健的医生过来,等你习惯了……就可以像以前一样了。”

    “习惯什么?”路斯恩呼吸绵长,视线焦点终于落在恩希欧迪斯脸上,“习惯没有尾巴,还是跟你做那种事?”

    青年苍白没有血色的脸上浮现出一种十分明显的憎恶和绝望,恩希欧迪斯只觉得心脏像是活生生的被攥住了。他想去拉青年的手,但对方眼里流露出来的抗拒像是化形出一只大手狠狠将他桎梏。

    意识到自己之前的所作所为确实让路斯恩很绝望,这次恩希欧迪斯是不敢那么强硬了。之前他像是着了魔,路斯恩反复的想要离开并且不再信任他的事实叫他太过恼火,所以他才会失控到那个程度——不仅真的操了路斯恩,甚至还说了很多糟糕的话。

    恩希欧迪斯看着路斯恩,轻声说:“路,一直跟哥哥在一起不好吗?”

    路斯恩快要哭了。

    他并不觉得哭泣丢人,因为家里人总是袒护他,恩希欧迪斯也十足疼爱他,他的眼泪总会有很多作用。可现在,他得说如果在这时候流泪,那他自己都会觉得自己懦弱。

    “我也想一直跟哥哥在一起,但你觉得你现在还是我哥吗。”

    路斯恩想起之前自己被恩希欧迪斯的性器贯穿时男人说出的那些话,“你喜欢我吗?哥哥。”

    他故意在这样的问句后面加上称呼,像是想用这样的办法让恩希欧迪斯记起自己是他的弟弟。但恩希欧迪斯不想解释,其实他从来没有忘记过。

    他一直记着路斯恩是他的弟弟,所以欲望被压制到近乎疯魔。如果不是路斯恩一而再再而三的闹着要离开,那么他一定会竭尽全力压抑自己,做一个至少明面上的令人称道的兄长,让路斯恩能够过得快乐。

    有时候他会想,持续这么下去,或许有一天他真的会接受路斯恩喜欢上一个足够优秀的Alpha,进而离开他身边。那些曾经只向他袒露的柔软,终究会落在另一个男人手里。

    这样的臆想让恩希欧迪斯痛苦的快要死去,好几年前他就知道自己已经变得病态,他怕这样的自己会做出伤害路斯恩、让两人的关系无可挽回的恶化的事,所以有一段时间,他特地放松了对路斯恩的管束。

    他让路斯恩像个真正十足自由的小雪豹,跟朋友出去玩通宵,认识新的未经过他筛选的人。他不再限制路斯恩,允许路斯恩饮酒抽烟,或者跟女孩子跳舞。虽然递上来的报告表明就算他放宽了管束路斯恩也十足乖巧,烟酒不沾,和女孩子跳舞也会脸红。

    可他至少努力过了,他想放手的。

    那段时间他甚至难以安眠,因为总梦到看不清面目的人从他身边带走了路斯恩。他的小雪豹穿洁白的西装,将手搭在了另一个人手上,无名指上的戒指让他觉得刺眼。

    不知道是第几次,他从糟糕的梦境中清醒过来,发现自己被人抱在怀里。

    “你怎么了?恩希,你做噩梦了吗?”

    路斯恩的声音听起来担忧至极,恩希欧迪斯想要说话,却发现根本张不开嘴。

    房间里没有开灯,他有些疲惫,虽然少年的体温透过薄薄的睡衣轻易传递过来,可他得说他并没有好受多少。

    那些无形的重压在心里积攒太久,虽然路斯恩像是唯一可以解救他的人,可他发现仅仅是拥抱好像已经不足以缓解他的症状了。

    “恩希?”

    没有收到回答,路斯恩更加担心,他想要去开灯,却被男人抓着手腕拽到身边。像是突然反应过来什么,路斯恩拨开恩希欧迪斯额角汗湿的头发,用柔软饱满的唇瓣碰了碰恩希欧迪斯的额头。

    “做噩梦也不要怕,恩希,我会一直陪着你的。”

    明明知道路斯恩说的话并不是自己想的那个意思,可听见这话的恩希欧迪斯却还是控制不住的眼睛抽搐了一下。他不再抓着路斯恩的手腕,改为抱着路斯恩的腰,“不会食言?”

    路斯恩微微抬高声音,“你觉得我是骗子吗?我在恩希心里没有一点可信度吗?我什么时候骗过你?除了……”

    “没有那么觉得。”恩希欧迪斯很快打断路斯恩的话,以免“除了”后面紧跟的例子太多太长让他昏昏欲睡。他将人抱得紧了点,就算路斯恩低呼着推着他的肩膀想要拉开距离他也丝毫没有松手。

    “那就这么说定了。”

    _

    “那时候你自己说的,路,我没有强迫你。”恩希欧迪斯声音低沉,试图让路斯恩想起来他们的曾经。

    “我反悔了!我想食言!你知道的,我惯来这个样子!况且我说那些话,也不意味着你就可以对我做这样的事!”

    “这样的事是指什么?”恩希欧迪斯偏了偏脑袋,好像真的很困惑。

    他还想说些什么,房门就被敲响。他看了路斯恩一眼,穿上睡袍系好带子,拉开房门一手把住了餐车,“我来就好。”

    雪境物资短缺,但因为家里有个挑嘴的,恩希欧迪斯还是尽可能让公司的舰艇在外出时顺便带些食材回来,于是角峰将这一餐做的十分像样。

    但因为路斯恩现在吃不下东西,恩希欧迪斯只能将餐车推到矮桌旁放下,又重新回到床上。

    倔强的青年始终咬着唇瞪着自己,恩希欧迪斯有些无奈的摸了摸对方的头发,“路,我真的尽力了……我尽力忍耐了。”

    “你是哥哥最爱的人,我会对你有欲望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恩希欧迪斯话音一顿,捏着路斯恩的下巴吻了吻那两瓣因为缺水而变得干涩起皮的唇,“你也喜欢哥哥不是吗?”

    路斯恩睁了睁眼睛,“……什么?”

    “难道不是吗?”那双狭长的金色兽瞳里流露出笑意,恩希欧迪斯抚摸着路斯恩的脸颊,“总是穿着内裤就往哥哥怀里扑,时不时还要闹着睡一张床,抱抱你你就会高兴的甩尾巴……做的时候也是,虽然在哭,可小逼又很贪吃,会出很多水,精液射给你你还会舒服的哼哼。”

    “一直在一起不好吗?路,还有谁会像哥哥这么爱你?”

    路斯恩闭了闭眼睛,“那就当之前的事没有发生过。”

    恩希欧迪斯指尖一抽,“……你说什么?”

    “就当没有做过!求你了哥,我们就像之前那样不好吗?你跟谁做都没关系,你邀请介禹来家里也没关系,我不会再闹着离开了,我们回到之前那样好吗?”

    路斯恩终于忍耐不住哭出声来,因为他意识到自己才是离不开的那个人。他依赖恩希欧迪斯、憧憬恩希欧迪斯,他在谢拉格在希瓦艾什被恩希欧迪斯惯着长大。父母去世时是恩希欧迪斯重新撑起了希瓦艾什,从小到大他一直和恩希欧迪斯生活在一起,从谢拉格到维多利亚,再回到谢拉格,他们一直在一起、几乎每天都在见面。

    他无法想象自己离开恩希欧迪斯独自生活的模样。

    所以他能想到的最好的办法,就是全当之前那场性事不存在。他可以不记恨恩希欧迪斯那样对待他,他只希望一切回到最开始的模样。

    没有尾巴他也可以忍受,但他不希望自己原本安逸自在的生活被彻底打破。

    路斯恩哭得可怜极了,但这次恩希欧迪斯却并没有急着去安慰。他只动了动手指,等到指尖变得灵活,这才缓慢将手握成了拳头。

    “回到之前那样?”

    “路,哥哥操破了你的膜给你破了处,你逼里还含着哥哥的精液……就这样,你还觉得我们能回到之前那样?”恩希欧迪斯很缓慢的眨了下眼睛,抓着路斯恩的手按在自己胯下。

    明明和那根肿胀滚烫的肉物还隔着一层衣服,可路斯恩看起来就好像是要被灼伤,难堪而急切的想要抽回手去。可恩希欧迪斯怎么会让他如愿。他按着路斯恩的手抚弄自己的性器,沙哑着声音说:“摸摸它,路。哥哥的鸡巴从好久以前就想要进到路的身体里,清楚知道这一点的话,你还能幻想我们可以回到以前一样吗?”

    被迫给恩希欧迪斯手淫的现实叫路斯恩心跳变得急促,他咬了口舌尖,嘴里的疼痛和腥甜的血气叫他终于能够开口说话,不过声音还是颤抖的厉害。

    “你疯了。”

    【作家想说的话:】

    社畜上线!

    蛋是个很可爱的蛋,我觉得,很可爱,就是小雪豹偷摸摸跟还未长成渣男的哥哥上学。

    彩蛋内容:

    初一的某天早上,恩希欧迪斯刚刚在教室里坐定就接到家里的电话,他年幼的弟弟路斯恩不见了。

    听见这个糟糕的消息,恩希欧迪斯担心极了。他一一列出路斯恩平日里喜欢逗留打转的庄园的各个位置,很快得到回复,他们并没有在那些地方找到路斯恩。

    闻言恩希欧迪斯直接拿出书包背上,准备告诉副班长自己有要紧事必须先行回家,麻烦帮忙告知老师。可他刚一站起来,就敏锐的感觉到书包里有奇怪的动静。

    “……”

    恩希欧迪斯默不作声发消息告诉母亲小雪豹在自己这里,然后进到了没人的活动室,将书包立在腿上拉开拉链。

    “嗷呜!”

    毛茸茸的小雪豹猛地从包里探出头来,得意洋洋的冲他咧嘴笑。

    那个嘚瑟的笑持续了一分钟,直到不会察言观色的小雪豹终于发现了恩希欧迪斯脸色不好,才眨了眨那双和他如出一辙的金色眸子很小声的叫:“恩希……”

    “路。”

    恩希欧迪斯才读初一,但身为希瓦艾什的长子,冷下脸来也足够唬住任性妄为的小雪豹了。

    于是恩希欧迪斯就看见两只爪子扒着书包的小雪豹很快红了眼睛,泪汪汪的冲他哭诉:“我憋坏了……”

    恩希欧迪斯叹了口气,将小雪豹从书包里抱了出来,“下次不要藏在书包里。”

    小雪豹跟着叹气,“可是你的外套口袋塞不下我,别的地方又很容易被发现。”

    “……”

    恩希欧迪斯像是想起了什么,拨开书包盖子,最后发现里面居然真的,空无一物。

    “嘿嘿,里面的书本我都拿出来了。”丝毫没意识到自己的所作所为会对作为学生甚至是班级班长的恩希欧迪斯带来什么糟糕影响,小雪豹金色的眸子里满是狡黠的笑意,“重量不对的话一定会被恩希发现的!”

    小雪豹找到了,但恩希欧迪斯意识到自己还是得早退。他对这个结果哭笑不得,只摸摸小雪豹的脑袋,背起书包抱着小雪豹往教室去了。

    “恩希,我是不是很聪明?”

    “嗯。”恩希欧迪斯纵容的应声,“路很聪明。”

    班上同学对他怀里的小雪豹抱有极大的好奇心,小雪豹也是个不怕生的,看见自己哥哥的同学还很灿烂的笑。有几个自来熟的女同学想要来摸摸小雪豹的脑袋,被他侧身躲过去了,“这是我弟弟,他不太舒服。”

    “嗷呜?”小雪豹看着自己的哥哥,很快入戏的搭了搭眼皮子,彻底软在哥哥怀里。

    好吧,那他就是不舒服吧,毕竟他在书包里闷了好一阵呢。

    银灰没有抑制剂,哥哥也会帮你度过发情期,甚至更加快乐

    路斯恩说恩希欧斯迪是疯了,他不过是因为生气了说了句气话,可第二天他就意识到恩希欧迪斯是真的疯得彻底。

    因为恩希欧迪斯断了他的抑制剂,甚至告诉他,“路,想要重新站起来,你要学着怎么讨好哥哥才行。”

    路斯恩整个僵住,因为他知道恩希欧迪斯的言下之意——如果他想要得到医生专业的复建治疗,那么他必须对恩希欧迪斯张开腿,用他的身体换取他本应有的权利。

    而面对他的怒气,恩希欧迪斯却是微微笑了。那个一向宠爱他将他捧在手心里的男人薄唇一搭,对他说出了前所未有的刻薄的话,轻易地将他从希瓦艾什的云端拽到了地底。

    “你总是这么任性,还认不清现状,现在整个希瓦艾什都在我手里,你觉得有什么是你应得的?路,不要仗着哥哥的宠爱就这样任性妄为。”

    路斯恩被恩希欧迪斯这样疯魔的话气得伤口一阵一阵的疼,不知道是不是他的错觉,他甚至觉得自己眼前变得模糊。他无力的趴伏在床上,任由恩希欧迪斯对自己赤裸的身体抚摸个不停,就连开口反驳都做不到。

    他想自己怎么就是任性了呢,明明他也姓希瓦艾什,他在这里长大,享受父母兄姐的爱护,他生来就是这样过的,为什么现在要沦落到冲唯一的兄长张开腿才能重新站起来的地步。

    因为恩希欧迪斯变了。

    路斯恩抓着枕头呜咽出声,明显已经因为现在这样的现实而难过到了极点。他眨了眨眼睛,被泪水浸湿的眼睫黏在一起,搭在枕头上的那只眼睛有了明显的不适感,“恩希,我会恨你的。”

    恩希欧迪斯呼吸一滞,他知道是自己狠话说的过了头,才会叫路斯恩对他说出这样的话来。要知道他的弟弟一向十足的喜欢并依赖他,能被他逼迫的说出这样的话来,可见已经是难过到了极点。

    可他没有办法,他想其实路斯恩是对的,他确实是疯了,并且已经疯魔太久,以至于他根本控制不住自己。否则但凡有点理智,他也不会放任自己对路斯恩说出那样决绝的话,看着路斯恩哭泣的模样,他几乎要觉得那比杀了自己好不到哪儿去。

    他一手带大的弟弟,从小被他捧在手心,藏在大衣靠近胸口的位置护着长大的弟弟,刚刚被恶人斩断了尾巴,就要面临自己向来憧憬敬爱的兄长对自己的身体发情的现实,他想路斯恩这辈子再不会有比这更糟糕的经历了。

    可他真的,他是真的不能再忍耐更久了。

    路斯恩是在他忙的脚不沾地的时候一个拥抱就能治愈他的人,很多时候累的喘不过气来,只要一想到现在做的都是为了让路斯恩过的更加的无拘无束,他就觉得又有了动力。

    像是他的生命力源泉一样的路斯恩,却三番五次的闹着要离开,恩希欧迪斯觉得这就好像是任性的小雪豹在他紧绷的脆弱的神经上蹦迪,然后就在这次,终于踩断了他脑子里最后一根理智的弦。

    他对自己不得不让路斯恩失望的现实感到无能为力,可现在看着路斯恩,他却依旧格外清楚,“路,你舍不得的,你一直很喜欢哥哥。”

    路斯恩会对他失望,会因为他的话而痛苦,可他清楚知道自己在路斯恩心里占据着怎样的地位,而路斯恩是无论如何也舍不得憎恨自己的。

    否则对于路斯恩来说,那感觉说是全盘否定了他自己的人生也不为过。

    “乖乖的,路。”恩希欧迪斯低头亲吻路斯恩的脖颈,唇瓣接触到的那片皮肤滚烫,昭示着他可怜的弟弟正因为恼人的Omega的发情期而备受折磨的事实。从进到路斯恩的房间,他就已经揭下了自己后颈的贴片,于是这会儿他就控制着释放出强悍的alpha的信息素将路斯恩包裹起来,以让可怜的还没有习惯发情期的小Omega好受一点。

    “没事的,没有抑制剂哥哥也会帮你度过发情期,甚至会比用抑制剂的时候更加快乐。”

    这样暧昧不明的话,若是以前,路斯恩一定理解不了,甚至还会傻愣愣的追问恩希欧迪斯这是什么意思。但现在,一切都变得不一样了,他被恩希欧迪斯按在床上奸淫,被教着用腿间的穴眼感受快乐,现在一听这样的话,他就明白,恩希欧迪斯的意思是接下来的发情期他都要在自己兄长的操干中度过。

    他静默着,甚至哭泣的声音都不再发出来,像是想要用这种单方面的类似冷战一样的态度抗争到底。

    但很显然,这力道微弱的抗争,在恩希欧迪斯眼里简直不值一提。不仅如此,恩希欧迪斯甚至用一种颇带着点赞赏的语气告诉他,“现在不说话确实是正确的。”

    “毕竟待会儿你可能会叫得嗓子疼,现在省着点总是没错的。”

    恩希欧迪斯脱了自己的衣服,欺身压在路斯恩的脊背上。他像是对发情期的小Omega的气味上瘾了,不断在路斯恩后颈轻嗅着,甚至伸出舌头在那淡粉的突起上轻轻舔过。

    甜美的Omega的气息叫他有些失神,alpha以及路斯恩哥哥的身份叫他的身体和心灵都获得了双重的快感。他庆幸于自己坚持用了少量的药剂压抑自己,否则从现在自己都已经着迷的有些神智紊乱的情况看来,如果他丁点都不用,一定会把路斯恩操成可怜的破布娃娃。

    而得益于他英明的决定,现在他可以保有些微的理智,慢慢的享受弟弟诱人的身体。

    他掐着路斯恩的腰迫使路斯恩跪趴在床上,将屁股翘起来。这个过程中路斯恩一直身子僵硬着,他知道是路斯恩不喜欢这个有些羞耻的姿势,于是啄吻路斯恩的肩头,轻声安抚,“没事的,路,等你的伤口稍微好些了,我们就可以面对面的做。你不是喜欢哥哥抱么?到时候哥哥可以抱着你操,操完了路可以含着哥哥的鸡巴睡觉。”

    “……”

    路斯恩一点没因为这样的安抚好受多少,甚至一想到那样的场景,他就想干脆自我了断了,但他依旧忍耐着没有给恩希欧迪斯任何回应。他难堪到了极点,因为觉得自己被摆成了雌兽一般的模样,还被恩希欧迪斯压在身下。他感觉到男人粗硬的肉物就抵着自己的臀缝,滚烫的温度让在发情期的他都难以适应。

    但很显然,比起难堪的路斯恩,恩希欧迪斯只从这样的身体交缠中得到了单纯的快乐。他的弟弟一直十足闹腾,上树爬雪山,甚至不顾他的担心玩一些极限运动。得益于此,雪境至今没有人怀疑路斯恩伪装出来的alpha的身份,而青年的身体也锻炼的紧致柔韧,不管是用手抚摸还是用鸡巴顶弄,都足以让恩希欧迪斯感受到快感。

    而现在,他的鸡巴就插在挺翘的两瓣臀肉的缝隙之中,他稍稍直起身子,用两只大手握着路斯恩的臀肉胡乱揉动。

    这样的爱抚,在路斯恩看来却完全是轻薄而已。他感受着自己的臀肉被揉弄被往中间挤压,插在臀缝中间的鸡巴被臀丘含住,叫他就算不想也不可避免的感受到了粗硬茎身上虬结的青筋。而现在传递到大脑皮层的感觉和残留在脑子里的印象叫他轻易的就回忆起那根肉物的模样,最后,他难耐的喘息一声,在心里用十足恶劣任性的语气低咒了一句。

    太狰狞了。

    仅仅是用自己的鸡巴摩擦了一下臀缝而已,恩希欧迪斯就注意到身下的人在颤抖。他顿了一瞬,俯身捏着路斯恩的后颈将人转过来。

    等到看着小雪豹面色潮红微张着嘴喘息的模样,恩希欧迪斯强忍着安抚的冲动,只微微笑了。

    “路,想要哥哥的鸡巴了是不是?”

    男人低沉温柔的声音就落在自己耳边,简直像是恶魔低语一样的诱惑。路斯恩无力的眨了下眼睛,因为压抑良久所以这次来势汹涌的发情期,他难耐的额角都渗出汗来,白发狼狈的沾在脸上。

    他想,是的,他想要。

    【作家想说的话:】

    方舟篇应该会节奏快一点,因为想写一个带球跑,我从来没写过带球跑,总对这种狗血的东西很向往,因为我甚至写不来狗血。

    蛋是变态的渣男哥哥,血腥场面,慎入。

    彩蛋内容:

    被抓回地牢的那几个人拒绝透露到底是谁雇佣他们对路斯恩做出了那样残忍的事。

    恩希欧迪斯听到这个报告的时候还稍微愣神了一下。

    当时他刚刚从自己的房间出来,小雪豹的发情期终于过去,长时间的性爱叫小雪豹难得温顺的陷在被子里酣睡,就连被灌得满满当当的肉穴没能得到应当的清理都没让他因为不适感而醒神。

    恩希欧迪斯坐在书房里,等到反应过来,视线终于从面前的文件移到了前来汇报的下属的身上。他可不管自己现在这模样会让人怎么看,毕竟他的下属都是经过专业的训练的,不管看见什么都不会往外传。

    但现在,面对着他训练有素的下属,恩希欧迪斯扯了下唇角,面上露出点笑来,但眼神足够冷凝。

    “可不要告诉我,你们对这些东西有那么客气。”

    兢兢业业的下属额角冒出冷汗,闻言直接单膝跪在了地上 ,“他们实在嘴硬。”

    “是么。”恩希欧迪斯拿起自己的刀站起身来,笑眯了眼睛,“那么走吧,我们一起去看看这些嘴硬的客人到底是怎么回事。”

    刚走到地牢门口的时候恩希欧迪斯就嗅到了浓重的血腥气,等到打开关押客人的门,他一看见里面的场景就直接笑了。

    那次行动他们总共抓回来四个外来者,现在已经死了一个,剩下的三个浑身的血迹,五官都已经肿胀变形了。

    但恩希欧迪斯还是觉得不满意。

    “先生们,告诉我,留着他们的腿是还有什么作用?”

    于是剩下的三个人被斩断了双腿,从及膝的位置,这让他们剩下的身体的重量全部由双手和脖子上的铁链分担了。

    可这样还是不够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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