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章
他抓上外套下楼,推开咖啡馆的玻璃门一眼就看见金发的青年坐在卡座里跟咖啡馆职员说着什么。他走近了就听见一句,“……他昨晚就没回来。”路易斯话音刚落,咖啡馆的职员就抬头看向了太宰治。他一手扶着沙发靠背,莫名有些心慌,只强忍着那种怪异的感觉低声说:“昨晚一点多他就从我那儿离开了。”
“他说要回去的。”
江也清楚记得,他原本是要回去的,否则路易斯一定又会闹个没完没了。所以他他妈为什么现在被捆在这么个废仓库一样的破地方。
江有些头疼,他甩了甩脑袋,终于想起来昨天晚上他从太宰治那儿离开后发生的事。
他在路上遇到一个高跟鞋断掉脚后跟磨出血赤着脚赶路的金发女人——意大利长大的他对女性有种与生俱来的绅士风度,养父和艾德虽然是黑手党,也不止一次教他作为男人要足够绅士。而这里是东京,这里的人不认识他,不像西西里人对他而言有那么大的威胁,所以他一时放松警惕,上前去问那个女人需不需要帮助。
结果他扶着那个女人去药店的路上,女人像是觉得热了想要解开衣襟,他刚想制止,就看见女人顺手捏碎了衣襟内侧贴着的一支药剂。
接着他就晕过去了。
回忆起昨晚的事的江几乎想要骂人,可嘴上的封口胶让他不得不忍耐。
此时他双手被捆在椅背后面,而双脚被捆在椅子前腿上。这个破仓库看起来是长期有人活动的,一些较矮的木箱子上面都没什么灰尘,是有人经常坐的。他转眼,透过一扇缓慢旋转的排气扇看见外面的天已经大亮了,可因为看不见日头,所以无法推断现在是什么时间。
江强行冷静下来,他得知道自己在日本得罪了什么人,或者是西西里那边的人过来了。
可他很快反应过来,这两种可能性都微乎其微。他在日本一切都是小心翼翼的,因为不想难得的平静生活被打破。而家族那边就更不用说了,娜塔莎已经掌权很久,家族一切都步入正轨,根本没有再来找他的必要。
这么一想,江就意识到,他唯一做得出格的事就是跟太宰治纠缠不清了。
江知道自己不能轻举妄动,虽然这个仓库现在没有别人,可一旦绑架他的人过来看见他试图逃跑,那么事情很有可能往糟糕的方向发展。他得有足够的耐心,因为很少有人了解他的能力,而绑架他的那些人极有可能会撕开封口胶和他对话。
那时候就是他的机会。
他的老本行本来就不干净,遇到的危险情况只多不少。他有足够的解决困境的经验,只需要很短暂的混乱,他就可以趁乱解开双手。
只要双手自由了,那么剩下的就很好办了。
江对自己的身手有足够的信心,他就是少年时候从赌场看门的一步步打到管事的职位的。
整理好思路,江便开始闭目养神。事情到现在还有很多疑点,比如那个女人为什么会刚好在他离开太宰治家的时候出现在那条路,他又有什么值得让这里的人绑架他,从他清醒至今没有见到任何人,是这里被设置了针孔摄像头还是那些人真就这么瞧不起他……
不知道过了多久,江隐约听见一阵脚步声。
四五个人,脚步声沉重杂乱,都是青壮年男性。
他睁开眼睛,看着仓库大门被打开一条缝,几个人依次进来。那一瞬间他只看见外面荒凉的空地,地面是黄土而非水泥,因为一直待在昏暗的地方,开门的刹那强光照射他也没看清外面是否是有别的建筑。
……真糟糕。
江眸色淡定的看着眼前的几个男人,最后失望的发现这几个人虽然都是整套的黑西装,可应该全是最底层的打手。他很快失去兴趣,因为知道这样的家伙应该也不会有跟他对话的动机,于是搭了搭眼皮子,重新看向别处了。
结果也不知道是不是他的轻蔑表露的太明显,其中一个男人突然狠狠唾了一口朝他走过来,一把抓着他的头发迫使他抬起头来,“你在瞧不起我们哥儿几个?”
江没有眨眼,只静静地看着那个男人。他可得好好记住这张脸才行……
“啪——”
江被那一巴掌打的狠狠偏过头去,他感觉到嘴里有血腥气,可因为封口胶,让他吐都吐不出来。
他快气疯了。
“再用那种眼神看老子!”男人话只说到一半,就看见被捆绑严实的人真就抬眼看他。不过那眼神和之前的漠然不同,多了很多血腥暴戾的东西。
他很快噤声,不明白只是一个咖啡馆职员怎么能有这样的眼神,只强忍着想要退缩的冲动一招手,“给他打一针,要让芥川前辈尽兴才行。”
肌肉注射的针剂,哪怕江绷紧肩膀也没能阻止那管针剂被推进自己的胳膊里。
这样怪异的情况让他有种错觉,他的能力暴露了。
按刚刚那个男人的脾性,照理说很可能会撕掉他的封口胶进一步辱骂他,毕竟对于这种渣滓来说,对一个不能动弹也不能张口说话的人进行辱骂远没有羞辱一个能说话的人有成就感。他曾经也是黑手党,知道施暴的过程中遭遇的抗拒挣扎会格外让人兴奋。
而刚刚那个男人都敢打他,却丝毫没有撕开他的封口胶的意思。
可很快,江就发现自己没有闲心去思考那么多了。
他的身体起反应了。
江热得有些发晕,他知道自己的阴茎勃起了,胀疼的难受,而下面的穴眼也变得潮热难耐起来。
有那么一瞬间他想起了太宰治,他想跟太宰治上床,可很快他有反应过来,太宰治是不行了,反而是他很有可能会跟个完全不认识的之前那个渣滓说的“芥川前辈”来一炮。
不过没关系,要做总得把他解开,不管是手还是脚,一瞬间的放松他就可以抓到机会。
为了保持清醒,江不得不反复咬破自己的舌尖或者颊侧的软肉,那种感觉不好受,口腔内壁总是格外脆弱,而血液从小口子里渗出来,他也没办法吐出去。
江不知道自己等了多久,他甚至糟心的发现自己阴茎里吐出来的腺液将西装裤濡湿了一点。不过很快他又觉得这样也还好,总比下面的穴眼弄湿西装裤好得多。
直到大门重新被人打开,他模模糊糊的听见有人咳嗽的声音。来人走得很慢,在他身前站定后捏着他的下巴看了看他的状况,很快反应过来什么似的,自言自语道:“你可是太宰先生重要的……”
江眼皮子一跳,太宰治?
他抬眼看着眼前身体孱弱的青年,心里明白这就是之前那些人说的“芥川前辈”,而这样的人如果能在组织里身居高位,一定是有异于常人的能力。他想思考一下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可情欲又汹涌的叫他大脑一片混乱,他粗声喘息,已经觉得喉咙像是要被灼伤。
幸好,眼前的青年俯身捏着他的下巴,像是想要和他打商量,“我帮你解开,你不要轻举妄动……我没有伤害你的打算。”
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疼。
他笑了一下,很快冲青年扬了扬下巴,意思是先从封口胶开始。
封口胶一被撕开,江立马偏头吐了口血水。他唾了一声,回头发现看着他的青年拧紧了眉,他也懒得在意,只声音沙哑的说:“给我解开。”
双手很快被解开,江摩擦着手腕的淤痕垂着眼睛看着蹲在自己身前帮忙解开脚上的绳子的青年,“你叫芥川?”
青年解开绳子,很快站起身来,一手掩着唇低低咳嗽两声,这才应声:“芥川龙之介。”
“你让他们绑我过来的?”
江已经快要忍不住了,他需要冲个冷水澡,再不济也得自己撸一发,可眼前的青年太过奇怪,让他只能强忍着那种冲动,甚至尽量压下声音里的颤抖。
“我说的是请你过来。”芥川龙之介眨了眨眼睛,一双眸色很淡的眼睛将江上下打量了个遍,“我只是很好奇,太宰先生为什么会喜欢你。”
江嘴角一抽,“你喜欢太宰治?”
“你怎么会这么想?”芥川龙之介皱起眉眼,像是为江产生这样的错觉而感到不快,“我对太宰先生……”
“好了,我没有兴趣知道。”江一手插进发里狠狠抓了把头发,他这么一抓,就想起来刚刚扇他耳刮子的渣滓。
“你想知道太宰为什么喜欢我?”江扯着唇角笑了一下,他还坐在椅子上,虽然衣襟有些散乱,可看着还闲散得紧,“让我来告诉你,芥川。”
“跪下。”
男人突然冷了脸色,甚至还说了这种荒唐的话,芥川龙之介鼻翼翕张一下还想说些什么,却发现自己的膝盖不受控制的往地面砸去。
那两个简单的却又荒唐的字眼像是像是突然实体化,带着一股让人无法抗拒的力量向他砸过来,最终咚得一声,他的膝盖撞击在地面上。
“江先生,你的底牌……”暴露的有些早了。
“闭嘴!”江低斥一声,抬脚踩在了芥川龙之介的肩上。
他穿的皮鞋,这一脚下去又用了几分力道,直磕的孱弱的青年身形晃动一下,好不容易才稳定下来。可江丝毫没有自己正在欺负一个病号(?)的罪恶感,只声音很冷的说:“跟我玩儿这种把戏?”
跪在地上的青年依旧满脸淡定,可江却越想越气,他知道自己此时不应该失去理智,可情欲和怒气像是在支配他的身体。
“老子今年二十八,前头好几年,没人敢动我。今天在这儿让你的人甩我耳刮子,这笔账我跟谁算?”
他说着说着就气笑了,胡乱抓了把头发,汗湿的发根让头发一被抓就乱成一团,衬着潮红的俊脸野性又欲色。
“……我会把他带来交由你处置。”
芥川龙之介这么说并不是害怕江,而是他知道江是太宰治重要的人,而太宰治是他敬仰钦佩的前辈,他给太宰治这个面子。
可他没想到,他这么提议,男人的面色丝毫没有好转,反而是低声喘着解了皮带。
黑色的西装裤沿着男人的长腿滑落,芥川龙之介有些不自在的眨了眨眼睛,正想着干脆闭上眼好了,就看见男人已经更为放浪的脱了内裤,然后坐回到椅子上冲他分开腿。
他不想看的,但那一刹那,他还是被男人腿间那个欲色的器官给吸引。
硬挺肿胀分量十足的阴茎下面,潮热靡红的肉花正朝外吐着黏腻汁水。
他甚至忘了眨眼,可很快就被男人抓着头发往前拖了一点。
“给我舔。”
【作家想说的话:】
蛋就是,给他舔,懂我意思吧,就是接正文,就是口到gc。
下一章写我一直很想写的那个
彩蛋内容:
芥川龙之介跪在地上,异常的没有任何暴戾的心思。
他还穿着来时的衬衫西裤和长风衣,衣衫整齐。虽然身体孱弱,可他还是尽量坚持锻炼,所以身上肌肉线条明显,一跪下,西装裤都被大腿绷紧了。
他没有闲心思考自己的姿势是不是得体,只眨眨眼睛看着离自己的脸格外近的肉欲的器官。
因为距离实在太近了,他甚至感觉到那朵肉花上潮热的气息都扑面而来。
刚刚江说让他舔,可那句话并不是命令,他不知道是不是江已经因为药物失去理智了,但他得说这样也不错。
“你别磨蹭、唔!”
催促的话只说到一半,江立马抬手捂住了嘴。他有些惊恐的看着跪在腿间的青年,眼底又难掩疯狂的情欲。
被舔是很爽没错……可他他妈说的是让他舔鸡巴啊!
他是疯了吗会让人舔他的穴?
“唔、没让你……操别伸进来……”
男人的声音断续的,可芥川龙之介也反应过来这话是什么意思。原来男人是想让他舔那根肿胀的阴茎,而不是这朵多汁的肉花。
他是疯了吗会舔男人的阴茎?
芥川龙之介双手掰开男人的腿根,让那朵肉花朝他袒露更多。他早就看得清楚仔细,明白那两瓣小小的肉唇应是最为稚嫩的,于是用舌尖抵着小阴唇的缝隙刷了一遍又一遍,直让软嫩的阴唇都贴着他的舌晃动。
那样舔了一会儿,他就不再满足于停在外面舔弄那口穴周的软肉,而是试探着用舌尖顶了顶翕张的穴口,然后强硬的往里刺进去。
他知道男人被手下注射了药物,可肉花多汁的程度又让他思考是否男人的身体本来就如此淫荡,会夹着他的舌头……之前应该也夹过太宰先生的性器。
芥川龙之介无比确信,江和太宰治做过了。
他先注意到江本来就是因为太宰治对江太上心了。他的眼线告诉他,太宰治不仅经常陪江到关店,还多次让江上自己家里去留宿。
一开始他也没以为两人有什么特别的关系,直到有一天,手下突然传来一张照片。
太宰治把江按在昏暗的巷子里。
因为有风衣的遮挡,照片并没有拍到两个人在做什么,但手下说一看就知道,那两个人是在做欲色的事。
芥川龙之介眸色沉沉的舔得那口本就湿淋淋的肉穴松软了,他知道男人在用手纾解自己的阴茎,也没阻拦,只尽量配合着用舌头舔弄那朵肉花,舌尖顶开穴眼,尽力往紧致的肉穴里面伸入,又不时硬起来戳刺着敏感的肉壁。
直到男人低喘一声,水液从阴道里面往外推挤,穴眼夹紧他的舌头绞紧几下又很快放开,让腥甜的汁水进到他的嘴里。
男人踩着他肩膀的脚无力的滑落,他一抬眼,就看见男人的衬衣下摆沾了不少浓白的精液。
他觉得太宰先生会喜欢这个男人是再正常不过的事。
芥川龙之介咳死之前先把你的迪奥拔出来(疯批前奏蛋
江是撑着椅背才顺利站起来的,因为腿根酸软。
他脸色难看,倒也不是不愿意承认自己被芥川龙之介舔逼舔得高潮还射精了,他是非常能够接受现实的人,几乎不为已经发生的事找借口。
只是他意识到,自己招惹太宰治是真他妈很蠢。
他讨厌麻烦,而太宰治已经给他带来不小的麻烦不说,就连现在这个芥川龙之介应该也是循着太宰治的味儿摸过来的。
他觉得自己有必要重新考虑和太宰治的关系了。
“江先生……”
药效还没过去,江抬眼的时候眼底都还有些狂乱,甚至因为心跳过快,眼底都浮现出血丝。他看着芥川龙之介,尽量眸色淡下来,又克制不住不耐烦,只敷衍的应声:“嗯?”
他不知道自己应不应该警告芥川龙之介不要再给他找不痛快,他毕竟不是那么善良的人,更习惯等别人给他找了不痛快直接摁着人揍。
可芥川龙之介也是个麻烦,他不确定这个人和太宰治到底是什么关系,只能隐约猜到两人之前大概同是港口黑手党。
可关系到底有多亲近,他又猜不到。
所以现在这个局面就很他妈搞笑。
他脑子里一片混乱,说不清是因为药效还是刚刚发生的一切让他觉得糟心,他觉得自己应该跟芥川龙之介说点儿什么表明一下态度,结果还没开口就看见芥川龙之介低咳两声,站起身来。
这结果江并不感到意外,他死过一次后就很难控制自己的能力,而芥川龙之介的底细他又摸不明白,所以现在人家挣脱他的言灵站起来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真正让他觉得恼火又惊讶的是芥川龙之介的话。
“江先生,我起反应了,你能不能帮帮我,反正你的药效也没过去吧。”
“……”
江垂眼看向芥川龙之介的裆部,青年穿的纯黑色的西装裤,按理说黑色应该是最能遮挡反应的颜色了,可他依旧看见那里鼓起很大一包。
他有些烦躁,总觉得芥川龙之介这种保持礼节又不要脸的行为模式很像太宰治,而在这种时候想起太宰治让他觉得事情有点跑偏。
他坐回到椅子上,抬手狠狠抹了把脸,有些生气的问:“你这是在征求我的意见?”
半夜把他绑架到不知道在哪儿的仓库里,天亮几个渣滓进来给他下马威还给他用药,完了自己进来故意曲解他的意思给他舔穴,最后还彬彬有礼的问他,“我起反应了,你能不能帮帮我”。
“你他妈是不是有病?起反应了自己撸去!”
芥川龙之介眨了下眼睛,看起来像是在认真思考,最后冷静的回答:“你不想的话,也可以当做我不是在征求你的意见。”
“……”
江懂了,这意思就是他同意的话这事儿就叫约炮,他不同意那芥川龙之介也可以强上。
“你真的有病,真的。”江觉得自己浑浑噩噩这几年,鲜有这么诚恳的时候,他希望芥川龙之介能够认真考虑他的意见,“我建议你去医院挂个号。”
“有空会的。”芥川龙之介淡定应声,“所以江先生答应么?”
“哈,你觉得、唔!”江话只说到一半,四肢就被芥川龙之介背后伸出来的漆黑利爪给扣着压在了木箱上。脊背砸在木箱上,江疼得面目扭曲一瞬,他看着那些利爪的根源,像是从芥川龙之介的风衣上出来的,不由得低咒一声,又很快皮笑肉不笑的应声,“答应,不就是约炮吗。”
废弃的仓库有些脏乱,虽然堆积的木箱因为经常有人坐并没有积灰,可江一想到要在这种地方和人做爱就膈应的额角青筋突突地跳。
他没有洁癖,但也觉得应该保证最基本的卫生,就算是以前在意大利,他也从没跟炮友在乱七八糟的地方做过。
外面好像起了风,排气扇缓慢转动起来,搅得阳光都在仓库里跳动。江拧着眉用手指抹了一下箱子,最后黑着脸脱了衬衣盖在上面了。
芥川龙之介本来没什么话,直到江脱了衬衣,他看见男人身上遍布的情欲的痕迹和遍布的伤口愈合的增生,控制不住呼吸变得粗重,“你昨晚跟太宰先生做过?”
江挑眉看了芥川龙之介一眼,终于笑了。他抓着芥川龙之介的衣襟把人拉近了,故意轻佻的亲了口青年抿紧的唇角,“怎么,介意了?”
芥川龙之介没说话。
江是存心想要膈应芥川龙之介,可芥川龙之介的沉默叫他抹平了唇角。但要真说起来,沉默也不是什么足以让他觉得恼火的反应,真正让他觉得事情越来越麻烦的是他发现芥川龙之介因为他的话而更兴奋了的样子。
他觉得芥川龙之介应该是很会隐忍的那种人才对,而这多半来自于他年少时的经历。所以当他发现芥川龙之介因为兴奋而手臂肌肉绷紧、甚至肩胛肌肉都微微隆起的模样,他很快变了脸色。
“你是有什么心理疾病吧。”
面对男人毫不掩饰的恶意的话,芥川龙之介只深呼吸一口气,有些无奈的按了按眉心。他很难跟江解释为什么自己看见江那一身的痕迹反而更兴奋了,甚至他自己都很难说清,毕竟在这之前他也不知道自己会有这样的倾向。
“江先生...”
芥川龙之介看着坐在木箱上的男人,有些无奈似的出了口长气。他知道江是太宰治重要的人,所以不到万不得已,他不想让江落得一身伤回去 。
可他已经对江很有耐心,也给他足够多的时间接受接下来要发生的事了。他已经忍耐到极限,于是偏着脑袋将额头搭在男人肩.上,粗喘着说:“抱歉,我真的忍不住了。”
江顿了一下,一手深深插进芥川龙之介的发里,狠力将人从自己肩头拉起来。
“妈的,赶紧做,你装模作样给谁看?”
芥川龙之介没想解释自己的退让和隐忍并不是装模作样,他只安安静静的,擒着江的胳膊将人抵在木箱上,然后吻了上去。
男人的衬衣被垫在木箱上,裤子落在一旁,身体是赤裸的。芥川龙之介抬手抚摸江的背脊,又很快绕到身前撑着江的腰胡乱的揉。他自己身体不好,哪怕锻炼了也显得稍微单薄,所以这时候能够压制江这样的男人,反而让他有种怪异的快感。
更何况男人身上还满是他敬仰的前辈留下的痕迹。
芥川龙之介喘的厉害,呼吸声急促得近乎有些病态,眼角的泪痣都在苍白的面色映衬下变得颜色更深。他狠狠闭了下眼睛才稍微恢复清明,紧接着就一刻不停的解了自己的裤子,把粗涨的叫人难受的鸡巴掏了出来。
他拎着江的一条腿挂在自己腰上,这才顺利的用龟头戳了戳男人腿间的肉花。到了这个时候,他还克制着狠狠操进去的冲动,声音低哑的问:“江先生,要我再帮你舔湿点么?”
江面色一僵,差点要以为芥川龙之介这话是在嘲讽他,但他很快反应过来,以芥川龙之介的性子,这话大概是真的在问他。
于是他就更加恼火了。
某种程度上,他觉得芥川龙之介比太宰治更能让他气得要死。
“你别磨叽。”江一手扣着芥川龙之介的肩膀,附在芥川龙之介耳边,近乎咬牙切齿的说,“本来就还是湿的。”
芥川龙之介眨了眨眼睛,差点就要不合时宜的低笑出声。他握着自己的鸡巴用龟头抵在江的穴口,试探着戳了一下,就感觉到那口刚刚被自己舔到喷水的逼好像在把他的鸡巴往里吸。
“所以我可以直接进去?”
芥川龙之介说完,没等恼羞成怒的江发火,就直直的挺胯,将狰狞的鸡巴一寸寸埋进湿哒哒的肉逼里。
“唔、操……”
脆弱的地方猝不及防的被青年粗硬滚烫的肉物锲入,江一个没忍住就闷哼出声了。这是他第一次被太宰治之外的人操,试过之后才发现太宰治大概已经是极照顾他的感受了。
太宰治每次操他,扩张都得好一阵不说,进入的过程也足够缓慢温和。但芥川龙之介就不一样了。虽然这家伙明面上是和太宰治一样的有礼貌又不要脸,但要真做起来,像极了饿慌了的狗崽子。
粗长的阴茎锲入紧窄的肉逼只花了很短的时间,芥川龙之介几乎是按着江的腰一刻不停的挺胯往里操进去。等到鸡巴被肉逼严丝合缝的包裹完全,他出了口长气,故意低头叼着江的颈子厮磨。
“江先生,你真的好紧,太宰先生怎么没把你操松?他舍不得是不是?”
没被好好扩张的穴眼又被一刻不停的进入,江觉得腿间那个地方简直撑得叫他心慌。听了芥川龙之介的话他只觉得更加恼火,因为他本来就因为太宰治那些莫名其妙的感情而很是烦闷了。于是他冷笑一声,粗喘着扯了下唇角,“你对太宰有什么执念吧?想被他操?去告诉、唔!”
“江先生。”芥川龙之介面色阴沉的掐住了江的嘴,虎口就生生卡在男人的嘴里。他看出来男人因为他这样冒犯的举动眼神变得冰冷,可他也没退让,直掐着江的嘴然后挺胯,操得男人那些恼火的话根本没机会说出来。
“我说了我对太宰先生没有那样的心思。”
他松开手,看见男人因为没办法合拢嘴而被他操得涎水都沿着下巴流到结实的胸膛上,一手掌着男人的胸肌将那些涎水涂抹开来。
他擒着江的胳膊,明显感觉到江因为他的动作而胳膊上满是鸡皮疙瘩,于是心情又终于好转一点,兀自含着江的唇瓣舔吻。
“江先生,我真的要动了。”
“……?”
江本来就被操得有些站不稳了,听见这话只想问芥川龙之介你现在难道没动?可他很快反应过来,芥川龙之介的意思是他不会再这么“含蓄”了。
因为芥川龙之介突然低头咬着他的胸肌,然后狠一挺胯,龟头毫不留情的凿进穴肉深处的子宫里。
江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操得差点咬到自己的舌尖,可他很快被带的进入状态,难耐的半眯着眼睛感受着子宫被肉物锲入操干磨蹭拉扯的快感,又抓紧芥川龙之介的头发想要把人从自己胸前扯开。
芥川龙之介和太宰治都是这副德行,江一点都不怀疑这两个家伙应该是异性恋。当然了,他们做爱本来也无关爱情,所以他有个能操的逼,这两人应该也不会太较真。
彼时江不知道某个正在上班的社畜早就开始打他后面的主意,还以为两个人都是一门心思被他的逼吸引。
江几乎想要嗤笑,可很快没有了余裕。他被青年掐着脖子狠操,虽然不至于窒息,可依旧让他失去了反抗的能力。他就倚在堆叠的木箱上,罕见无力的任由衣着整齐只掏出鸡巴的青年一下一下贯穿他腿间的肉穴。
要知道从见面到现在,芥川龙之介一直给江留下的都是孱弱的印象。所以冷不丁的被青年完全压制着操干,江根本没来得及反应更别说是反抗。
他到底是还被药效困扰着,在芥川龙之介狠力的操干下很快爽得射了出来。从昨晚到现在他不知道已经射了几次,这次的精液明显有些单薄。
射精过后他还在不应期,刚刚压着他逞凶的青年却好像顾忌着他的不应期而稍微放缓了抽插的速度。可那口逼里本来就水液很多,就因为芥川龙之介放缓了速度,肉体撞击拍打的声音弱下来,穴眼被操得啧啧水声反而变得清晰。
江的身子因为情欲发红,他本来是健康的蜜色肌肤,一热起来就红得更为明显。芥川龙之介揉了把江的腿根,感觉到那里紧绷的肌肉都因为高潮而变得软和,知道江已经没什么反抗的能力,这才松开掐着江的手,沾了点男人胸膛上的精液喂进嘴里。
这是芥川龙之介第一次吃男人的精液,他咽下去,又舔了下上硬鄂,淡定道:“你们昨晚做的挺多。”
“……”江知道这是在说他的精液都淡了。
但是你他妈吃第一次见面的男人的精液,你是不是有病?
江脑子里满是脏话,可他还没来得及说出口,就看见芥川龙之介突然面色难看的别开脸,捂着嘴低咳几声。
有血腥气从极近的地方传过来。
江面色一僵,脑子里很快浮现出很多不好的东西,他揪着芥川龙之介的衣襟,冷声问:“你他妈不会是有什么传染病吧?”
其实芥川龙之介对太宰治确实没有那样的心思?甚至是想借着他把病带给太宰治?
江本来是很冷静一个男人,可这几天的事情堆积的太多,叫他难得有些失控了。他确实没想着要活很久,但要因为和人约炮染病死了,那他妈也太丢人了。
幸好,面对江的疑问,芥川龙之介只心情很好似的低声笑了笑。
被江误会成有那样的病,芥川龙之介一点也不生气。他只从外套兜里摸出手帕擦了擦唇角的血迹,又偏头将嘴里的血沫子吐出去,这才回头对江保证,“不会的。”
说完,又是偏头咳嗽两声,“我只是身体不太好。”
“我要是有病的话,就不会跟江先生做了。”
江愣了一下,还没来得及因为这话感动个三秒,就听芥川龙之介接着说,“我要江先生自慰给我看。”
“……”
江懂了,他就不能对港口黑手党的神经病抱有期望,不管是太宰治还是芥川龙之介,都是一个德性。
芥川龙之介没有注意到江的表情变化,只将脏了的手帕扔到旁边的木箱上。他想吻江,但因为嘴里的血腥气,只能低头用唇瓣碰了碰男人的肩头。
“江先生,你夹紧点,我想射进你逼里。”
江还想说些什么,但想到芥川龙之介的情况,只能拧着眉忍耐下来,一手勾着芥川龙之介的肩膀把人拉近了吻住,“做就做,少说话。”
芥川龙之介眨了下眼睛,他没想到江会主动吻他。嘴里的血腥气被男人的舌尖舔得淡薄,他很快捏着江的颈子反客为主含着男人的舌尖舔吻。
粗涨的鸡巴整根被男人的肉逼包裹着,芥川龙之介不停耸动腰胯,甚至觉得自己在被后腰勾着自己的江的腿按着往里操进去。他一手扶着江的腰,一手摸到两人的交合处,沾了黏腻的水液并拢手指去揉敏感至极的阴蒂。
男人的穴肉在一瞬间绞得更紧,芥川龙之介被夹得闷哼一声,几乎又想要咳嗽。但他忍耐下来,只粗声喘息,苍白的面颊都因为过分汹涌的快感而变得薄红,甚至额角的黑发都有些狼狈的汗湿了贴着颊侧。
他不停的亲吻男人的面颊和脖颈,随着操干的速度越来越快,唇舌又不断下滑,含着男人凸起明显的喉结细细舔弄,最后顺利的含着饱满胸肌上玫红的点,舌尖划着乳粒厮磨舔吻。
他觉得江的身体好像会叫人上瘾,明显的纯男性的肉体和欲色浓重的肉花结合在一起,漂亮的肌肉线条和俊朗的面容相得益彰,叫他发现原来性爱真的是可以让人身心都爽利到极点,而不是单纯的为了解决生理反应。
这种酣畅淋漓的性事让芥川龙之介有些晕乎,哪怕他清楚知道自己操得是太宰治的人,可快感依旧让他头脑发热停不下来。
他挣扎着庆幸,最后发了狠的咬破了男人的唇瓣,鸡巴抵着窄小的子宫射出浓精。
芥川龙之介知道今天发生的事有些超出他的身体负荷了,少时从贫民窟带出来的毛病一直让他有些困扰。虽然埋在江逼里的鸡巴已经射了精,可他还硬着往里戳刺几下,然后将额头搭在江的肩上喘了口气。
紧接着他就感觉到江一啧声扶住了他的腰。
芥川龙之介抬眼,不期然地撞进男人颇有些不耐烦的眼眸里。他的呼吸已经逐渐平稳下来,面色也不再那么病态。
“江先生,你是不是怕我出什么问题?”
“当然了。”江扯了下唇角,因为唇上有伤口,所以笑得很假,“我还指望着你咳死之前先把鸡巴拔出来呢。”
“……”
芥川龙之介低头,白色发尾窸窸窣窣的扫在江的身上。他发现其实江的身体很是敏感,因为男人胸膛的乳粒都挺立出来。
这个发现让他睁了睁眼睛,甚至留在江身体里的鸡巴都涨大一圈。他赶在江开口骂他之前挺胯将鸡巴往里送了送,操得穴里含不住的水液都从缝隙间被榨出来。
“咳死之前先把江先生的逼操松。”
【作家想说的话:】
刚刚搬家完,恢复更新,也就是日更或者隔日更。
蛋不是捉奸(?),是小兔崽子变成疯批兔崽子的前奏,下章是疯批兔崽子
彩蛋内容:
江知道和芥川龙之介做了之后面对太宰治会是一件很困难的事。可很显然,他和别人做了这件事对于太宰治的影响或者说打击,比他想象的还要严重。
他是换了芥川龙之介派人送过来的衣服,又搭那些人的车到了附近的居民点,这才坐车往出租屋走了。
他的手机早在半夜的时候就丢在不知道哪个角落了,不过也正好,省去了他联系别人的功夫。不过麻烦的是,他刚刚下车,就看见太宰治两手抄兜从马路对面走过来。
青年站在路灯底下,趁他付钱的功夫将他上下打量了个遍。他也懒得解释什么,只一颔首算是打招呼,接着就一步不停从青年旁边走过去,“我先回了,太累了。”
可太宰治跟着他上了楼梯。
江住的老式居民楼,三楼,楼层不高,所以没电梯也没什么影响。但今天他明显有些体力不济,走到二楼的时候就有些大喘气,身后还跟了个不知道什么时候就会发作的定时炸弹,叫他更是心累得慌。
好不容易到了出租屋门口,他拿盆栽底下的钥匙开了门,任由太宰治跟自己进来,还没来得及问问路易斯去了哪儿,就被人扣着腕子甩到门后抵住。
脊背整个哐得撞在门板上,江疼得面目扭曲一瞬,下意识就想问太宰治是在发什么疯。可他还没开口,就听太宰治幽幽的说,“江先生,你犯规了。”
他租了个很小的一居室,玄关跨一步就到客厅,可他进门还没来得及开灯,于是也看不清太宰治此时是什么表情。
但太宰治糟糕的语气明显让他也烦躁起来。
“别烦,太宰。”江拧眉,抬手想要去开灯,被太宰治一把扣住腕子按在了门板上。他下意识想让太宰治滚蛋,可青年先一步靠着他的肩膀,声音潮湿的说:“你犯规了,江耀。”
江只觉得喉咙里像是被什么东西哽住了。
他一手促成了现在这个局面,他本来应该庆幸才对。
在仓库里,如果他真的不想,他是完全可以跟芥川龙之介拼一把的,他的能力不稳定,但赌场里常年摸爬滚打下来,体术也非常过人。
他是故意的,他怕太宰治一门心思扎在他身上,他知道自己得做点什么让这种局面转变。
可现在他只觉得有些呼吸困难,像是头天晚上太宰治抱着他对他说想拥有他的时候。
“太宰、唔!”
太宰治一手掐着江的下巴迫使男人闭嘴,他很快整理好情绪,声音都重新淡定下来,“江先生不要说话,我会更生气的。”
“既然江先生犯规了,那么接下来,就按我的规矩。”
疯批太宰治绑在浴室湿身剪烂西裤淋浴冲穴冷水入逼指奸高潮
被太宰治用皮带捆在浴室的时候江整个人都是懵的。
他早料到了太宰治知道他和别人做了会疯,但他从没有计划在自己身体状况还没恢复的时候和太宰治对上,而且真要说起来,太宰治疯起来的程度有点超出他的预料了。
而这不断的提醒着他,太宰治对他到底有多执着。
江被这样的事实搞得烦透了,他觉得自己好像也快疯了。他不喜欢和别人建立深层次的关系,别说爱情了,就连友情对他来说都有点超出,甚至是多余。而太宰治乍一闯进他的生活来,他就从没有成功把这个小兔崽子赶出去过。
真糟糕。
他的手腕被交叉着绑在一起,皮带的另一头从皮带扣里穿过去,系在盥洗池旁边的置物架上。他用力拽了一下,除了手腕被勒得更紧,置物架只稍微晃动,并没有任何松动的迹象。
这是江第一次恨透了自己的谨慎,因为他搬进这个房子后特地把所有的置物架和防护栏重新固定了一遍,门窗都被他特地加固了。
他还想再尝试一下,结果浴室门突然被推开,太宰治拎着一袋东西从外面走进来,面上没什么表情的说,“不想我更生气的话,就不要试图逃跑了。”
他深呼吸一口气,有些无奈,又只能装傻,“我真的不知道你在生什么气。”
“哐啷”一声,太宰治将手中的塑料袋扔在脚边地上,显然被这句话气得不轻。
他早就脱了风衣外套,只穿着衬衣和浅灰色的西裤,因为皮带抽出来捆江了,裤子松下去,整个衣着都变得有些凌乱。他低头挽起衣袖,露出一截结实紧致的小臂,接着将一旁的淋浴喷头取了下来。
“我不是说了么,你犯规了,江耀。”
听见太宰治连名带姓的叫自己的时候,江心里冷不丁的咯噔一下。他是知道太宰治的习惯的,不管是平日里还是上床的时候,总喜欢叫他“江先生”,带着点跟年上床伴玩弄情趣的意思。偶尔叫他“江耀”,总是另有深意的。
所以现在太宰治这样叫他,他只能猜测太宰治被自己逼到极限了。
江纠结着是否应该稍微安慰一下被自己激得暴躁起来的青年,却没想到站在身后的人突然开了淋浴,冰凉的水浇了他一身。
他还穿着白衬衫和西裤,冰凉的水柱一浇下来就冷得他打了个哆嗦,衣料都黏在身上。
太宰治突如其来的动作让江有些反应不过来,他回头想要看一眼太宰治,太宰治却先一步扔了淋浴喷头欺身到他身后,紧贴着他的脊背,一手环着他的肩膀掐住他的脖颈强迫他看向镜子。
喉结被青年的手掌严丝合缝的压着,江有些呼吸困难,只能被迫微仰着头看着镜子里浑身湿透的狼狈的自己。他向来不是脾气好的人,被这样对待,气得鼻翼翕张,只想把太宰治摁在地上揍得爬不起来才好。
他心里想得全是该怎么报复太宰治,却没想到身后的青年突然抬起头来,从凌乱的黑发缝隙中露出那双通红的眼睛。
“江耀,我是不够迁就你的性子,还是不够照顾你的感受?你对我是有什么不满意,就非得用这样的办法让我对你失望?”
掐在脖子上的那只手力道松了,可江发现自己依旧没办法说出话来。
因为他发现太宰治的声音已经完全变了。
在这之前,不管是在咖啡馆还是在别的什么地方遇到,太宰治说话的声音都是轻佻跳脱的,可现在,他的声音变得很沉,那些话几乎像是从嗓子眼里挤出来的。明明情绪很淡,可江总觉得自己听出了咬牙切齿和疼痛的感觉。
他莫名呼吸困难,脑子里有微弱的声音在提醒他应该解释点什么,可在他开口之前,太宰治先撒手了。
“算了。”
江只觉得心都跟着沉了沉。
太宰治气得头脑发晕,根本没有闲心注意江垂下去的眼睛。他拎起地上的塑料袋扔进盥洗池,因为袋子上有水,一松手就垂下去遮住了里面的东西。他伸手在里面摸了摸,最后在江惊讶的眼神中拿出来一把剪刀。
“别怕,我跟你又不一样,我是不忍心伤害你的。”
江有些不自在的眨了下眼睛,但听见这话还是放松下来,又忍不住呼出一口长气。可他没放松多久,整个人就突然僵住,因为他感觉到有冰凉的硬物抵在了自己臀上。
“太宰……”
太宰治没有应声,只眸色很淡的看着镜子里的江,双手摸索着在下面动作。他把剪刀分开到最大拿着一边刀刃,然后将贴在江臀上西裤微微拉扯起来,用剪刀刃从臀缝靠下的位置竖着往下划出一条缝。
好不容易适应了湿凉衣物黏在身上的感觉,江又被激得胳膊上满是鸡皮疙瘩,因为他一看太宰治这动作就知道太宰治是想做什么。他有些难堪,一想到自己此时不仅浑身湿透,裤子还被人划开裆部,眼里就满是屈辱。
而让屈辱感上涨到极致的是接下来的裂帛声。
是太宰治徒手将剩下的部分撕开了。
江明白过来太宰治大概是想用这样的办法羞辱自己,他有些气恼,可又因为被伤到自尊心而难以开口安抚或者说示弱,只能抿紧唇尽量控制住表情,一副任太宰治做什么也不会动摇的模样。
可现在玩儿的又不是情趣,太宰治根本不在乎江会不会因为自己的举动动摇。他只用膝盖抵着江的腿,一手从江裤子后面的裂缝中伸进去,挑开内裤裆部的料子,两指并拢了毫不留情的插进男人柔软的逼里。
江被埋在逼里胡乱搅动的手指刺激的闷哼,太宰治却没停,只将下巴搭在江的肩上,眸色沉沉的通过镜子关注着江的表情。
“都被操肿了,不过幸好你还知道洗干净了再回来。”
老小区里面的房子,装修都很老旧,浴室里的灯光昏黄的,将所有东西都打上一层更为朦胧更为欲色的光。很快,太宰治就不再满足于江面上隐忍的羞耻和难堪,一手绕到江的身前,慢条斯理将衬衣扣子一颗一颗解开了。
于是那副满是痕迹的身子终于彻底摊在他面前。
太宰治气得要发疯。
他猛地抽出抠挖江的逼的手,五指插进江湿润的黑发里拽着男人仰头,直面镜子里自己淫乱欲色的身体。他站在江的身后,将男人严丝合缝的按在自己怀里,一手狠狠的搓弄男人胸肌上有些皮下出血的齿痕。
“你是被狗操了?嗯?脖子被人咬了我可以理解为你故意想气我,但身上叫怎么回事?”
布满水痕的饱满胸肌被青年的大手毫不留情的揉捏搓弄,蜜色肌理甚至被挤压着从白皙修长的手指的缝隙中溢出来。男人眼眸微颤,向来坚毅冷感的眸子被羞耻占据,下意识就想闭上眼睛,逃避如此直观的看着自己的身体被青年玩弄的场面。
“你闭上眼试试,江耀。”太宰治五指恶意的揉捏着江的胸肌。
他气得呼吸不稳,气江故意用这样的办法推开他,更气自己明明敏锐的知道一切,却又无力的发现自己只能被江这样玩弄。
想到这里,他狠狠闭了闭眼睛,嘶声说:“让我发现你闭眼试试,我会在路易斯面前操得你合不拢腿。”
江眼皮子一跳,“太宰……”
太宰治并不应声,只重新捡起淋浴喷头,深呼吸一口气,轻声说,“抱歉,我不该提及家人,不过都是因为我太生气了。”
江眨了下眼睛,虽然太宰治好像恢复了一点理智,可他却下意识的觉得这并不是个好兆头。
而太宰治接下来的动作很好的印证了他的猜测。
太宰治转了一下喷头孔位,将水流调成最粗最快的,接着就伸腿别开了江的腿。
“我帮你洗干净。”
江猛地反应过来太宰治是想要做什么,他睁大眼睛想要制止,却很快因为急促的水流打在腿间的肉花上而无力的向前倾倒。
“唔别!停下太宰……哈啊拿开唔、操……”
男人喘息声剧烈,太宰治却头也不抬,只一手挑开男人的内裤,让激烈冰冷的水流直接打在脆弱敏感的逼穴上。他控制住喷头让水柱前后游移,剥开男人有些肿胀的阴唇,让最为敏感的阴蒂和逼口的嫩肉都袒露出来被水流冲击。
“停下做什么?这样也会爽吧。”
江快要疯了,他没想到自己有一天会被水流这样折磨。敏感的嫩肉被激烈的水流冲刷,小阴唇都被打的向两边张开。他觉得羞耻,可又根本没办法反抗。从昨晚到今晚他忘了自己跟太宰治和芥川龙之介做了多少次,现在他的穴眼还有些胀痛,腿根也是酸软的。
这会儿敏感的肉穴被水流冲刷,甚至精囊都被水流打到,他根本站也站不直,因为腰腹酸软,身子只能无力的前倾。可因为双手被束缚着吊在置物架上,他又不能彻底趴伏在洗手台上,只能撑着手肘,握紧拳头试图遮挡自己潮红的脸。
他知道这会儿示弱已经没有用,于是想着尽量忍耐住这种折磨,让太宰治消了气,自然可以落得个彻底的清静。
本来他还对自己的忍耐力很有信心,直到太宰治突然一言不发的三指插进他的逼里,微微用力将阴道分开,让激烈的水流直直的从手指撑开的孔眼中射进去。
“最脏的应该是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