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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8章

    江挑了下眉,没说话,也没摇头。

    “江耀,那是路易斯的父亲。”

    这句话一说出口,太宰治就意识到不对劲。江太过率性,他不觉得这是足以让江自暴自弃到孤身一人从意大利来到日本在咖啡馆昏昏度日的理由。

    “真正和他有血缘关系的是我,太宰。”

    江劈手夺过太宰治手里的烟,他手抖的厉害,夹着烟往嘴里送的时候烟灰都落到地上。他叼着烟嘴猛吸一口,明明是个抽烟老手,可这时候还是被呛到。他别开脸咳嗽一阵,这才颤声说:“不过我知道的晚了点,他死了我才知道。”

    ——

    “我是父母去世后被送到孤儿院的,运气挺好,没多久就被领养了。”

    但领养他的人是个黑手党。

    意大利的黑手党以“家族”为派系,养父所在的家族控制着西西里最大的赌场和毒品贸易。江还没成年的时候就经常被带去养父工作的地方——西西里最大的赌场去熟悉赌场工作。

    不多时养父因为人为的交通事故去世,养父的挚友艾德,也就是路易斯的父亲收留了他,并帮助他在成年后进入赌场工作。

    后来他成了那家赌场名声最响亮的打手。

    在赌场做打手的工作让江日夜颠倒,但他还是觉得这样的生活非常不错。仇视亚裔的本土人被他踩在脚底下,拳头上绷开的伤口都逐渐愈合,一切都在好起来。

    可从某一天开始,家族里人心惶惶,因为BOSS心脏出了问题,而没有人会觉得BOSS唯一的孩子,娜塔莎小姐有能力接管家族。

    医生给出的建议是做换心手术,于是家族开始寻找合适的心脏。

    而资源么,往往要从身边开始找起。

    一周时间,家族里身在西西里的全部去做了心源匹配。一开始江还以为这跟自己没什么关系,直到有天晚上他在赌场看场子,路易斯突然来电告诉他,艾德心脏匹配成功了。

    江回到家里,路易斯抱着他哭得近乎要晕过去。但他顾不上那么多,只推开路易斯往艾德的书房去了,他甚至没有闲心去想自己的反应会不会让路易斯觉得不对劲。他知道一定是哪里出了错,因为头一天下午他出门的时候还听见艾德接电话,说是配型结果出来,并不匹配。

    有人想要害艾德,江无比确信。艾德是个温和包容的十分有魅力的男人,在家族内名声很好,难免会遭人嫉恨。

    可结果远比他想象的还要糟糕,因为他恢复了艾德私人电脑里的清除文件,在里面发现了自己的配型结果。

    真正匹配的是他,而不是艾德。

    发现真相的江没敢多犹豫,准备好资料后就约见了娜塔莎小姐,在他的赌场里。

    已经是深夜了,江拿了件风衣外套就准备出门。他站在玄关口换鞋,路易斯突然打开房门过来拥抱他。他浑身僵硬,躲避不得,只任由路易斯攀着他的肩膀吻他唇瓣。

    “哥,你会救父亲的是么?”

    江吞了口唾沫,撕下路易斯的手,“我会,你就在家里,不要出去。”

    说完,转身就走。

    这场会面的时间非常尴尬,约在半夜一点,但江一直等到将近两点,娜塔莎才姗姗来迟。

    “抱歉,江,我来迟了。”娜塔莎坐在江的对面,丝毫没为他们为什么在赌场约见而感到困惑。她只把头发别到耳后,笑眯眯的对江说,“不过你也知道的,我爸爸现在的情况很不好,我得尽量多陪陪他。”

    江没有闲心跟娜塔莎闲聊,他只抬眼看了看娜塔莎身后的人,娜塔莎便一耸肩摆摆手,示意那些人出去。

    偌大的赌场里只剩下两个人,娜塔莎两手交叠着搭在桌上,“怎么,江耀,你要给我什么惊喜么。”

    “不知道算不算惊喜。”江面无表情地把手边的文件袋推到娜塔莎手边,“你可以先看看。”

    娜塔莎将信将疑的打开文件袋,看了眼里面的东西,一撇嘴挑起眉头没有说话。

    “我在赌场工作,娜塔莎,我们就按赌场的规矩,来玩儿把大的,怎么样。”

    江太着急了,根本看不出娜塔莎的表情有什么深意,他只知道自己现在的时间很紧张,否则不知道什么时候艾德的心脏就会被挖出来。

    “赌场的玩儿法随你挑,我赢了你就放艾德离开家族,反正艾德也不是真正的配型人选。”

    娜塔莎一手敲击着桌面,饶有兴致的问:“江耀,你觉得你有什么资本和我赌呢。你父母双亡,自己不过是个给我家打工的,你觉得你够资格跟我坐一张赌桌吗。”

    “我确实没什么资本。”江耷拉着眼皮子,只拿了另一份文件。他从胸前口袋里取出钢笔,咬掉笔盖毫不犹豫地在最下方签上自己的名字。

    “这是器官捐献同意书。”他把同意书推到娜塔莎手边,“我已经委托了认识的机构,明天我会因为车祸意外死亡,到时候你可以拿走我的心脏。”

    “手续齐全,来源正当,可以给家族省去很多麻烦。”

    这是江能够想到的,最有可能保全艾德的办法。

    否则不说别的,就算他自曝配型成功的人是自己,艾德也会因为造假而被家族处理掉。

    江以为自己一切都准备好了,娜塔莎不应该会拒绝。可他没想到,娜塔莎拿起那张器官捐献同意书,看也没看便撕掉了。

    “江耀,可怜的江耀,你让我说你什么好。”娜塔莎攥着一把碎片撒开,看着江漆黑的面色咯咯笑出声来,“艾德叔叔来找我的时候我还以为他什么都准备好了,怎么最后还把你这么个麻烦丢给我了呢。”

    “……你说什么?”

    “艾德叔叔确实在家族内人缘很好,但是江耀,你为什么会觉得作假配型结果这么大的事他可以一个人做到。唔……”娜塔莎一手支楞着脑袋,抬起眼睛看着天花板上的灯管沉吟一阵,又盯着江接着说,“或者说,为什么你会觉得我真的需要和爸爸匹配的心源。”

    “哈,我需要那种东西做什么?难道我要救他么?江耀,你不要再这么想当然了,你这样到底是怎么做到赌场一把手的位置的?还是说这就是关心则乱?”

    江哑然,他几乎要以为娜塔莎发现了什么。

    但娜塔莎并没有接着说下去,只有些遗憾似的捧着脸颊看着江,满眼天真懵懂的笑意,“艾德叔叔来找我的时候我也很纠结,要知道家族里很多生意都是他在接洽,他是我们重要的一员。”

    “可他铁了心要保你。”娜塔莎紧盯着江痛苦的眼眸,“他说你会做的比他更出色,不仅是赌场,别的生意也是。江耀,你知道的,我马上会成为家族新的BOSS,我需要自己的人,需要能够在家族说得上话的人,站在我这边。”

    江咬了口舌尖,终于清醒过来。他手里攥着两颗骰子,因为用力过猛,棱角摩擦出难听的声响。

    “我做不了,我也绝不会取代他的位置。娜塔莎,随便搞个意外,不管是手术前还是手术中,你可以做到的。”江一把将骰子拍到桌面上,“放了他。”

    娜塔莎终于稳不住了,气急败坏的低吼:“江耀!你不要不知好歹!”

    “娜塔莎,既然这是艾德拜托你的,我也不好对你做什么。”江伸手从赌桌底下的暗盒拿出长刀,“我们就在这里了结吧。”

    “作假结果的是我,我约你来这里是为了跟你寻求合作,但你因为BOSS拒绝我,在这里和我发生冲突。”江拔出长刀插进桌面。

    “最后我倒在这里。”

    “哈,你在逗我吗?江耀。你觉得家族成员会相信我有能力杀了你?还是说你能保证你手底下那些人不会因为你的死向我发难。”

    “……就说是因为艾德。”江垂着眼睛看着出现裂痕的桌面。

    “因为我愧对他。”

    【作家想说的话:】

    这章写的好顺利,都没卡,不过码完去玩儿忘了贴了。

    蛋,是个很完整的轻微剧情向,轻微的路易斯给江口交,没有洁癖的点点,有的就别了。

    【我有一个问题,你们接受0.5吗,我哪天看开了我就写0.5】

    彩蛋内容:

    江从来不喜欢亏欠人,但事实是他确实亏欠了那个把他带回家的男人。

    因为那种无法言说只能被压抑得日益畸形的感情,也因为那个男人的养子路易斯。

    发现自己对艾德产生了超出对监护人应该有的感情之后,江度过了很混乱的一年。

    那年他十七,一直追他的学姐拿到了英国著名院校的offer,邀请他在内的许多人到家里开party。那天晚上他第一次和人上床,在学姐家没有开灯的狭窄逼仄的储藏室里。

    他不重欲,但尝试过后才发现,快感是很好的麻痹人的利器,直到某天艾德突然叫他去书房。

    刚刚回家的男人还穿着整齐的三件套,看他进来也没有停下手中整理办公桌的动作,只冲他微笑,顺手将文件放进抽屉里,然后坦荡又温柔的告诉他,这个年纪的男孩对性爱有好奇是很正常的事,但一定要做好安全措施,尽量不要伤害喜欢他的女孩或者男孩。

    “当然了,重要的是要保护好自己。”

    面对艾德,江根本没办法开口说他是不正常的,从身体到情感。

    那之后他狠狠收敛了几年,性欲被压抑到极致,只偶尔状态太过糟糕才会出去和人上床。他并不担心自己的身体被人发现,但是他还是不喜欢开灯,因为之前有床伴亲吻他的眼睛请求他闭眼,说他吓到他了。

    变故出现在他二十二那年。

    艾德去罗马出差,路易斯闹着要来他的公寓住几天。他过的昼伏夜出的生活,想来路易斯来了也很难碰面,于是答应下来。

    可有天他喝多了酒,带着床伴回去的时候正好撞到准备去学校的路易斯。那天路易斯闹了很久,赶走了那个把西装穿得格外好看的床伴不说,学校也不去了。

    他并不想跟路易斯多费口舌,要知道高中生逃课是很正常的情况,而路易斯既然要这么闹,那就随他吧,毕竟他又不是路易斯的监护人。

    他回到房间准备睡觉,迷迷糊糊的却感觉到有人在给他口交。他喝得多了,不甚清醒,忘了自己家里还有个高中生,还以为是哪个床伴来了,于是只一手抓着胯下的脑袋狠狠耸动腰胯,鸡巴毫不留情的操进喉咙深处。

    但这个床伴口活儿很不好,几乎像个雏儿,口的时候牙齿都收不好。鸡巴本来就是脆弱的地方,磕的他疼得额角青筋突突的跳。他有些恼火的手肘撑床支起身子,只看了一眼,猛地就酒醒了。

    “路易斯!”

    八年前他进入那个家门时还对他的到来颇不高兴少年此时含着他的鸡巴,被他抓着头发也不松口,甚至是本能一样收紧口腔。

    直到他的精液射进少年的嘴里。

    “操!”江顾不得自己的鸡巴上满是涎水,只慌忙起身掐着路易斯的下颌,“吐出来!”

    路易斯红了眼睛,因为喉咙被鸡巴操得刺痛,但他看着江,面不改色的把嘴里的精液都吞了下去。

    “不要,哥的东西,我都要吃下去。”

    “……”

    江觉得艾德一定会被气死的。

    太宰治你是不是太久没发泄过了?

    那天之后过了小半个月,太宰治被江拽着衣领子拖去了那个总有很多事故的小巷子。

    说是拖,但他姿态很自在,甚至还有闲心回头冲自己的同伴们压压手,示意没事,淡定,重要的是别跟过来。

    直到被江抵着脖子压在墙上,他还笑眯了眼,“有点激烈了,江先生。”

    江不是那么有耐心的人,他没空回应太宰治的调侃,只有些恼火的压低声音说:“太宰,我的良心是有限的。”

    江说“良心”而不是“耐心”,太宰治知道这不是口误。

    这小半个月他还是有空就上咖啡馆去,等到江下班了就去问一句有没有空,要不要上他那儿去。

    连着被拒绝几次了。

    就在昨天晚上,江拒绝了他之后还很烦躁的低吼了一句“别他妈烦”。

    于是太宰治就知道,是今天了。

    江那屁用没有净会碍事的良心,终于要被耗光了。

    今天他掐着江上岗的点儿进了咖啡馆,一同前来的还有嘴硬心软担心他会被江打死的国木田独步和中岛敦。他就站在吧台面前语气荡漾的叫了一声“江先生”,膈应的江路都不走直接从吧台后面翻出来拖着他往外去了。

    太宰治知道江是什么意思。江自认这辈子很难再喜欢上别人,或者说也难以从艾德为了救他而死的过去中脱离出来,于是江就没想和任何人建立长久或暂时的关系。

    他没有祸害谁的打算。

    今天他说的“良心耗尽”,言下之意不过就是我态度这么坚决了你还要往枪口上撞,那之后不管发生什么,就别拿这茬说话了。

    我提醒过你了,你要自找没趣,那未来不管出了什么糟糕的事你都自己担负着。

    太宰治被江一肘制约在墙边,两人的距离极近,他蓦地抬了下眼睛看着眼前满脸烦躁的男人,终于是把这人和头几天到手的照片上、那个穿着半身被血染红的衬衫西裤的男人对上号了。

    他莫名觉得有些心痒,江是个带着怪异诱惑力的男人,他越挖越想上他。他忍耐了小半个月,那些照片被他的精液弄得一塌糊涂。

    太宰治眯着眼睛笑,表情分外诚恳地说:“江先生,你的良心比我想象的多很多。”

    江嘴角一抽,“……你真的不去看看医生?”

    太宰治并不说话,只视线落在江抿紧的唇上,他看了眼江的表情,没从中发现抗拒,这才一手扶着江的腰猛地翻转将人压在了墙上,握着江的后颈欺身吻上去。

    男人并不拒绝他的吻,只唇瓣微微张开,于是他就顺其自然的用舌尖顶开牙关。

    舌头伸过去的那一瞬间才是开始。

    他有些急切的将江的衬衫下摆从制服裤腰里扯出来,手掌顺着那点缝隙按着男人的后腰压向自己。手底下是带着杂乱伤痕增生的皮肤,温度偏高,他微微用力捏了一把腰侧的肌肉,咬了口男人的下唇,然后很快低头含着男人的喉结舔吻吮吸。

    “未来的事哪儿说得清呢,江先生。不过我很愿意承担风险,因为我一直好想吻你。”

    本来一切都好好的,气氛也十分融洽。但太宰治这话一说出口,他就感觉到手底下的身子变得僵住。他蓦地停下,感应到唇瓣底下贴着的喉结上下滑动一下,紧接着他就被按着肩膀推开。

    男人垂着眼睛冲他笑,趁他不备掌着他西裤裆部突起的地方漫不经心的揉弄两下,又是呵笑一声。

    “出息。”

    太宰治十分确定,江耀在勾引他,因为他感觉到自己的鸡巴硬得更厉害了。

    “江先生,晚上去我家吧。”太宰治低头将额头搭在江的肩上。

    他穿的长风衣,微微佝偻着背的时候衣襟能够自然垂坠遮住身前。他耷拉着眼皮子解开皮带和拉链,拨下内裤让起了反应的鸡巴能够出来透透气,然后捉着江骨节分明的大手就整个握住。

    鸡巴终于又触碰到江的那一瞬间太宰治几乎想要叹息,他有种心理上的满足感,来得十分怪异。

    他握着江的手,发现男人也并不拒绝,只将手虚虚圈起来,让他的鸡巴能够在里面耸动。

    又是在这个巷子里做这样的放浪事,太宰治明显已经习惯了不少。他粗喘着亲吻江的脖颈和喉结,让蜜色肌理泛着蜂蜜一样的光亮,还反复挺动腰胯配合着江给他打的频率,“或者搬来我家?”

    滚烫粗硬的鸡巴在手里横冲直撞,江没由来的有点呼吸不稳。他睨了太宰治一眼,尽量表情淡定的说:“你是觉得给你打,我爽得神志不清了是不是?”

    “路易斯在我那儿,我搬去你那儿他会闹的。”

    汹涌的情欲像是被兜头浇下来的凉水压抑的彻底,太宰治深呼吸一口气,低头默不作声的把还没发泄出来的鸡巴往裤子里塞。他硬得太厉害了,纯黑的内裤被顶出很大一包,西装裤的拉链根本没办法拉上。他只能敞着裤子等着反应自然消退,可还是按耐不住掐着江的腰将人抵在墙上,唇舌划过耳垂和脖颈,甚至含着含着喉结细细地吻。

    “江先生……你们上床了吗?你操他了吗?在你家里,你的床上?”

    他含着男人的喉结被自己的话气得呼吸粗重,一想到江会跟那个相识多年的青年上床,哪怕上位者是江,可他还是觉得自己气得有些受不住了。

    太宰治向来是淡定的,但这会儿他却格外烦躁,甚至就算努力也冷静不下来。

    因为他知道,所有的事都是,一旦开始,就很难停下来了。就连江跟他上床也是,其实也不是江以为的那么容易就能断掉。

    如果江跟路易斯上床了,那么太宰治有理由相信不可能只有一次。无关于江想不想跟路易斯上床,而是真正插入做爱和口交是有相当大的差距的,路易斯一定会觉得既然已经跟“兄长”过了界,有了负距离的身体接触,那么两人就很难回到原本的位置,只能反复的过界。

    开始的话,那家伙一定会像个水鬼一样抓着江耀不放。

    越想越觉得恼火,太宰治轻咬了一口嘴里的喉结,他感觉到那块软骨像是想要上下滑动,紧接着他就被江捏着后颈子拉开。

    男人耷拉着眼皮子看他,看起来神态自若的样子,可因为两人距离太近,吞咽的声音又难以掩饰。

    太宰治几乎想要低笑出声,直到江有些不耐烦的告诉他“路易斯不会的”,这次他真的笑出声来。

    “江先生为什么觉得他不会?”

    “他不敢。”

    “……江先生,我没想到你也会有这么……”

    太宰治紧紧注视着江的表情,谨慎的斟酌用词。他想了想,很快挑选好,“纯真的一面。”

    他低笑着接住江挥过来的拳头,笑意只维持了半秒,就被男人手腕翻转扣住小臂抵着脊背压在墙上。

    “想挨揍?”

    男人本就低沉的声音变得更加危险,太宰治试图扭一下胳膊,不出意外的发现身后真是个狠心的家伙,压制他大概用了七八分力道,疼得他差点维持不住面上的表情。

    他很慢的吐息一口,借此压抑肩肘的疼痛,然后才笑眯眯的说:“江先生,你压抑自己太久了,忘记了欲望是很危险的东西。”

    当天晚上,太宰治就身体力行的告诉了江耀,为什么欲望是“很危险的东西”。

    咖啡馆休息了,江本来是留在店里收拾的,却没想到直接被胆大包天的兔崽子困在吧台里面做些龌龊事。

    “江先生不喜欢背后位对不对?”

    两个人都穿戴整齐,太宰治站在江身后,胯下鼓鼓囊囊的一包狠狠顶在江的臀上。跟江做的多了,他也逐渐发现了男人的敏感点在哪儿,于是说话的时候故意靠在男人皮肤偏白的耳后,嘴唇张张合合划过细嫩的耳廓,热气喷洒在上面,很快把那片皮肤熏得通红。

    “但我上次发现,用背后位的话,江先生会格外性奋。”

    “……滚!”

    男人的声音有些咬牙切齿,太宰治不以为意的偏偏脑袋,“不信吗?那不然我们摸摸?”

    他本来是扶着男人精瘦的腰的,话音落下就挑起围裙侧边把手伸进去。

    咖啡馆里没有别人了,临街的窗帘也被拉得严实,整个敞亮的空间静悄悄的,只剩下男人不太平稳的呼吸声。

    可很快,又有隐约的金属碰击声响起。

    太宰治十指灵活,解开江的皮带扣和拉链只需要几秒。紧接着他就一手从服帖的内裤裤腰里伸进去,摸到那根半硬着份量可观的性器的时候他没停,只手继续往里,半握着根部,手指拢着沉甸甸的精囊揉了揉。

    “江先生,你是不是太久没发泄过了?”

    男人的鸡巴很快硬得彻底,根部肿胀着,茎身硬挺得几乎要把内裤边沿顶开。

    太宰治松了江的衬衫的头两颗纽扣,拉着衣领后面的硬边往下拽,男人蜜色的肩颈皮肤被露出来很大一块,又很快被他用唇舌包裹住细细舔弄。

    情欲蒸腾得人发热,不仅皮肤温度偏高,就连呵气都变得滚烫。江一手撑着台面,一手握着太宰治那只没入自己内裤的腕子,声音干涩的叫:“太宰、唔……”

    紧闭着的柔软肉唇被一指竖着插进去,又向下拉扯着挑开。中指整根被潮热温软的阴唇包裹着,太宰治吞了口唾沫,指尖径直陷入湿软的穴口。他送进去一个指节,紧接着就第二根手指并进去,紧涩的小逼被他至上而下的分开,敞开小口任由他的手指抽插出轻微的水声。

    “看,只是这样就已经很湿了。”

    太宰治挺胯让鸡巴撞在江的臀上,他有些好奇,“江先生,你们锻炼的时候也会刻意练臀部么?”

    被困在吧台后面的男人并不说话,只狠狠磨牙,像是嘴里咬着他的颈动脉。他听见了,没忍住笑出声来,“我没有别的意思,只是想说江先生练的身体很漂亮。”

    “……操!”

    江低咒一声,狠狠将身前的手拽出来,其间青年的手指划过敏感的肉粒,让他的穴里又泛起一阵酥麻的痒意。

    “……江先生?”

    “去你那儿。”

    江低头整理衣服,因为觉得自己的身体哪儿哪儿都不对劲了,皮带扣了两次没能扣过去。他索性不再弄自己的衣服了,只捏着裤腰推开太宰治往更衣室去,“我去换衣服。”

    太宰治站在吧台后面朝右边走廊看过去,男人走的仓促,但关上更衣室的门后又是“咔哒”一声,反锁住了。

    太宰治心情很好的将最后一只擦洗干净的玻璃杯放进了橱柜里。

    平日里江收店之后去换衣服是不会反锁更衣室的门的,因为那时候店里只有他和太宰治在,而他对自己的身材很有信心,并不担心被人看见

    但今天不一样了。

    江面色阴沉的脱了衣服裤子,拇指卡进内裤裤腰将内裤往下拉,腿间那个肉欲的器官微微泛着点凉意,甚至还有一点拉扯感。

    直到内裤被退到大腿的位置,淫水拉成的丝终于被崩断,半边弹回到阴唇上,微凉的触感叫他差点丢脸的呻吟出声。

    他的身体是有什么不一样了,江意识到。

    他并不憎恶自己双性的身体,但现实看来双性人确实是更加敏感的,并且对性欲食髓知味。他不重欲,可腿间那朵肉花违背他本意的贪欢,他需要一个冷静的床伴。

    噢,并不是对待性事冷静,而是另一个更为深层次的方面。

    江暂时还没找到合适的词来表述自己的想法,但他知道太宰治是很合适的人,比起路易斯。

    太宰治跟他一样冷静并且会权衡利弊,不管太宰治喜不喜欢他,将来就算他死了也不会对太宰治有太大的影响。

    那个青年身上有种很纯粹的地下的气息。

    江抹了把脸清醒了点,这才从储物柜里拿出纸巾擦了腿间的液体。他从牛津布袋里取出来干净内裤和自己的衣服换上,提着脏衣服转身出去了。

    “走吧。”

    太宰治的公寓很大,至少卧室绝不止一间,所以江想不明白,他们为什么要在书房做爱。

    准确一点,是书房的窗台。

    深灰色的窗帘被拉开,江坐在窗沿上被太宰治拉开腿操进去。这姿势不算出格,江还算接受良好,太宰治往里操的时候他还很配合的抱着青年的脖颈,手掌贴着青年的脊背将人往自己这边按。

    “因为这个点在这儿能看见月亮,不像卧室那边。”

    太宰治性奋的呼吸困难,只能张嘴用力喘息几口。他就站在江双腿间,一手握着江的腰一手拉开江的腿,将经脉偾张的鸡巴狠狠凿进江的身体里。

    【作家想说的话:】

    社畜上线,不出意外的话今天晚上还有一更,只是还没想好更哪儿,如果更太宰就是写书房窗台啪。

    我想在蛋里开一个芥川,如果我开了那就当做独立的,就像wtw的小甜饼蛋。因为我不想写太长了,但是芥川加到正文又要写疯批太宰,很麻烦。

    如果我把芥川加到正文了,那就当我上面的都是废话。

    不更的意外就是被人拉去打游戏了。

    太宰治书房窗台啪,转战办公桌

    书房没有开灯,但很巧的是今天是月中,天上挂着满月。

    莹白的月光洒在男人赤裸的身上,肩胛到锁骨的光明灭的,分界线斜斜从脖颈拉到肩头。蜜色的肌理变成两种模样,太宰治抬眼看着明灭的分界线在男人肩头颤动——噢,不是分界线在颤动,是江被他操得狠了的身子在晃动。

    那是在窗台上,玻璃窗扇都大敞开的,太宰治扣紧江的腰,用力的男人腰上的肌肉都被他按出明显的痕迹。最近他忍得太久,于是到了这个时候就格外容易激动,鸡巴一下一下操得深不说,当他抬眼看见江仰高的脖子,他吞了口唾沫,然后直直咬上去。

    他觉得自己在退化,变成原始的更为兽性的生物。他曾经在电视上看过,有的雄兽在性交的时候会咬住雌兽的颈子。但距离他看那个节目的时候已经过了很久,他忘了这种血腥的性交是否是出于想要制服雌兽害怕雌兽跑掉的冲动。但他知道这种感觉于他而言是荒唐又陌生的,他不应该失去理智。

    “江先生……”

    太宰治终于咬着江的颈子射了一次,他粗喘着松开嘴,等到听见江明显的吞咽的声音,又扶着江的后颈舔了舔男人上下滚动的喉结。

    他射过了,可也不拔出来,粗涨的阴茎在男人润湿的满是体液的穴里缓慢抽送,居然让他生出来点温存的意思。

    可那种难得的温存很快被打破,男人嘶声推他肩膀,没好气的骂骂咧咧,“你他妈松开点,两个大男人抱这么紧腻不腻歪?”

    “……”太宰治将额头搭在江的肩上,他眨了眨眼睛,清楚感觉到自己的眼睫毛划过了男人肩上的肌肉。他有些纳闷,“江先生好奇怪。”

    “噢,是么。”江无所谓的应了一声,并不好奇太宰治为什么对自己做出这样的评价。他刚刚喘得狠了,这会儿声音还有些哑,可又耐不住喉咙发痒,于是又推了把太宰治,“起开,让我抽根烟。”

    太宰治终于抬眼看过去,他面朝着外面的,凌乱的黑发底下露出大半张脸,被月光照耀的眉眼都是纠结的,像是对江这么容易能从性事的余韵中走出来甚至还想抽烟而感到不满。他依旧扣着江的腰,手上很用力,被推了肩膀也丝毫不退让,只低头试图咬一口男人饱满紧致的胸肌,“你抽你的,我做我的。”

    “嘶!还咬!你是狗么?”

    胸肌咬不住,鸡巴还插在自己身体里的兔崽子立马一口咬在了乳尖上,江被刺激的倒吸一口凉气,抓着太宰治的头发只想让人赶紧松口。以前他跟人做爱从来没什么花样,所以很难理解现在的小年轻跟人上床总把床伴按着咬的习惯,之前咬他下颌肩膀不说,今天甚至咬了他的颈子,要不是他忍耐性够强,他差点把人直接从窗户掀出去。

    “……我要是狗的话。”太宰治舔了下唇角,像是想到了什么,还埋在江身体里的鸡巴激动的直跳。

    江一听这半截儿话就眉头一跳,穴里的肉物的反应告诉他兔崽子在想什么很糟糕的事,他正想说他没兴趣知道这个假设的结果,就被扣着腰又猛地操进最里面去。

    “唔操!你能不能……”

    “那我就尿进江先生的逼里。”

    江嘴角一抽,反应过来后咬牙切齿的抓着太宰治的头发让人仰着头看向自己,半晌憋出来两个字,“你敢。”

    太宰治也不告诉江他就是敢,只垂着眼睛去摸被自己操得出水的逼,“我想开灯,月光不太够,我都看不清。”

    江被迫攀着太宰治的肩膀,一条腿盘起来勾着太宰治的腰方便太宰治动作,闻言只忍耐住了翻白眼的冲动,没好气的说:“想开那就去开,不过这有什么好看的。”

    太宰治挺难理解为什么江无法认识到自己的身体格外色情这个事实,不管是锻炼的明显的胸腹肌肉还是紧致的腰,还有双腿间那个肉红的穴眼,都像是矛盾的欲望的结合体。他太喜欢江的身体了,所以更难理解,明明抬起胳膊抱他的时候胳膊内侧绷出的肌肉线条都十足漂亮。

    他操得缓慢,趁机摸了摸穴眼外面饱满柔软的阴唇,又剥开阴唇的尖儿小心翼翼按着凸起的肉粒缓慢的揉按。含着他鸡巴的穴眼一瞬间绞得更厉害了,甚至男人的喘息声都更加诱人,他低头在男人饱满的胸肌上留下明显的吻痕,声音沙哑的问:“江先生不怕被人看见?窗户都没关呢,晚上开灯的话会更显眼吧。”

    “嘶……轻点揉唔……老子怕什么,我有哪儿是见不得人的,应该是别人担心看见我吧。”江放松的享受性事,听见太宰治的问题眼也不眨,只低喘着断续笑了,“不过要真遇到变态对老子打飞机那还挺膈应人的。”

    太宰治眨了下眼睛,决定把那些被他的精液弄得一团糟的照片好好收起来,绝对不要给江看见。

    他握着江的腰慢条斯理地揉,掌心和男人腰侧的皮肤都变得滚烫,甚至有更加柔软的倾向。他太想开灯了,可又不想真的让外面的人看见江的身体,只能忍耐着。那种疯狂的冲动被压抑着,让他喉咙发紧,吞咽都变得困难。

    性器整根埋在男人温暖紧致的穴道里,太宰治嘶声喘着不停耸动腰胯,他胡乱的用唇瓣触碰江的身体,从紧绷的脖颈到胸肌,甚至是肩头凸起明显的只覆着薄薄一层皮肉的骨头。

    这个空间是寂静的,只有他们做爱的声音,公寓地理位置偏僻,外面都安静一片,偶尔划过的汽车声音也没能让江有丝毫应激反应。太宰治觉得稀奇,但想想又觉得这样也不奇怪,毕竟江就是有种莫名的坦荡,这样半露出的性事确实不足以给江刺激。

    所以一开始期待着在窗台做爱江就会抱紧他的自己像个傻逼。

    想明白了的太宰治低笑一声,又很快停下来。他扶着江的颈子和江接吻,湿软的唇舌触碰时有轻微的水声,但比起下身操干出来的咕叽咕叽的水声又很不够看。

    他很快抵着江的额头和人分开,但腰胯还是顶得勤,他故意狠操几下,湿滑的阴道被他的鸡巴拓开,黏腻的水声合着操干的节奏。

    “江先生,你逼里水好多。”

    “你不要话多!”江有些受不了床伴这么多话,甚至还像是故意挑着让他难堪的话来说的。他感觉到自己的穴眼在绞紧,可与此同时射精的冲动也越来越明显。他知道太宰治喜欢什么,于是低咒一声勾着太宰治的脖子,偏头贴着太宰治的耳朵嘶声说,“操快点,我想射了。”

    他话音刚落就感觉到埋在身体里的肉物弹动了一下,这明显的经不起撩拨的反应让他低笑出声,正想嘲讽一句,就感觉到自己被提着大腿抱起来。

    这突然的变故简直让江惊呆了,他一米八的个子,又是常年坚持锻炼,没想到太宰治能直接把他抱起来。惊讶过后,就是浓重的羞耻漫上心头,江咬了口舌尖才感觉清醒一点,然后立马就抓住了太宰治的头发,“放我下来!”

    “可是放下来的话就得拔出来。”太宰治说着说着就挺胯往里操了一下,本来江就被他抱着,重力原因已经让他进得更深了,这次他直接抵着宫颈肉环,一副随时会破门而入的样子。

    但他忍耐着,只抱着江放到办公桌上,然后一手打开了办公桌上的台灯,“在这里继续吧。”

    江面色一变,“这桌子你不用了?”

    太宰治眨眨眼睛,一副“江先生你在说什么呀”的表情,他吻了吻江的唇角,理所应当的说:“用啊,不过就算江先生把水流在上面也没关系,我会擦干净,所以没什么好介意的。”

    “我介意!唔、操……”江一句话还没说完就被太宰治掰开腿狠狠操进去,他被这突如其来的一下顶得闷哼一声,只能被迫抱着太宰治的肩膀,不情不愿的说,“那你帮我揉一下……”

    太宰治明知故问,“揉哪儿?”

    “操!下面!”江气急,又被操得只能抱着太宰治低声的喘。他当然知道太宰治是故意用这样的办法想让他说放浪话,可他憋了半天还是说不出口,只能有些恼火的说,“帮老子揉,改天给你打。”

    太宰治一点都不觉得这个提议吸引人,毕竟他现在已经是江的正牌床伴了,又湿又敏感的肉逼等着他操,他干嘛还要江给他摸鸡巴……

    他想着想着视线就落到江骨节分明的大手上。那只手皮肤并不白皙,但比江身上要好一些,骨节上遍布细碎的伤痕,愈合后只留下很淡的白痕。

    太宰治吞了口唾沫,看见江绷紧五指动了动,手背的青筋血管都浮现出来,是纯男性的但又会被手控拍照打印下来的那种漂亮的手。

    “……你能不能不要发情?”

    江一巴掌落在太宰治的额头上,太宰治瞬间就清醒过来。他几乎想要感谢江这一巴掌,否则他可能真的会答应江的提议。

    毕竟那只手十足漂亮不说,让江这样的男人在外面(?)给他摸鸡巴也很容易让人亢奋。

    他舔了口嘴唇,在江的肩头落下细碎的吻,“今天真的不能帮江先生揉……”

    他直起身子,用力掰开江的双腿,笑得分外纯良,“我要操得江先生射出来。”

    江再次感觉到自己好像招惹了不得了的人物,眼前这个兔崽子小他六岁,这要在西西里见到他都得跟他鞠躬叫哥的人,现在居然能笑眯眯的说要操得他射出来。

    更糟糕的是他觉得这大概率会成真。

    虽然被兔崽子操射也不是什么大事,但是这种话被这样直白的说出来,江都想夸太宰治真不要脸。

    不过也幸亏江没有真的开口,否则太宰治一定会笑眯眯的应下这句夸奖,然后气得江说不出话来。

    办公桌上的台灯光是昏黄的,太宰治分开江的腿,垂眼看着自己的鸡巴在那个覆着满满湿亮水液的穴口进出。他顿了一下,又顶着江快要喷出火来的注视把台灯拉得近了点。

    于是那朵潮湿的肉花终于被他看了个清楚。

    男人的腿根绷紧了,隐隐拉出肌肉的线条,完全硬挺起来的性器也笔直的竖着指着自己的小腹。太宰治几乎想要去摸江的鸡巴,他想给江打,看着江在他身下被肉欲折磨翻滚向他索求更多。

    噢,他在做梦。

    本来紧致的肉穴在反复的被操干的过程中变得大张开,两瓣饱满的大阴唇服帖的包裹着粗硕的茎身。因为现在江仰坐在办公桌上,太宰治也不用再帮江稳着身子,于是他就直接上手,将那两瓣肉唇剥开,露出了最里面的那个小口。

    原本是个小口的,太宰治记得很清楚,但现在那个小口已经被他的鸡巴完全撑开了,吃力的任由狰狞的鸡巴在里面进出。他故意放慢速度,让那口逼被操得下凹又在鸡巴往外拔的过程中被拉扯的模样都被看得清清楚楚。粉白的阴阜被他操得微微鼓起,上面分量十足的阴茎也在胡乱晃动。他垂眼看着水液从逼口和鸡巴的缝隙中渗出来,沿着窄窄的会阴往后流淌。他知道那后面还有一个可以用来做爱任他操干的穴眼,男性同性恋都是用那里,不过他并不确定江是不是愿意让他操进去。

    太宰治非常知道循序渐进的道理,特别是对江这种在怪异的方面隐隐有点大男子主义的男人来说,于是他一边操干一边伏低身子去舔吻江的胸肌,声音含糊地说:“江先生,我想舔你的逼。”

    “……”

    江几乎想要捂住耳朵,以避免疯癫的兔崽子再说出什么叫他头皮发麻的话。

    “江先生?”没有得到回答,太宰治有些困惑的抬眼,他轻轻咬了下江的下颌,重复说,“我想舔、唔……”

    “闭嘴!”江一把捂住太宰治的嘴,说话时有些恶声恶气的。他看着太宰治有些委屈似的眨了下眼睛,绝望的发现自己心里居然有一丁点罪恶感。

    操,就算只是一丁点也足够荒唐了,他明明知道这个兔崽子应该是个吃人不吐骨头的主儿,怎么能因为这种小把戏就有罪恶感?!

    江咬了咬牙,勾着太宰治的脖子仰头亲了亲太宰治的唇,“别说话,操我,嗯?”

    太宰治眨眼,“好的,江先生。”

    【作家想说的话:】

    妮可你看见我了吗看见我了吗!

    还挺推荐这个蛋的,这个蛋写得我心酸,就是很淡又很悠长的那种感觉,我也不知道我在说什么,自己体会。

    你们接受那种,攻方下跪吗,我不是说太宰,我说那个病秧子

    彩蛋内容:

    太宰治的目标就是操得江射出来,说真的,他换地方本来就是因为心里有点旖旎心思,而不是担心江在窗台上坐着被操不舒服。

    他想操得江射出来,射在江自己身上。

    他的精液是要喂给江的逼的,但是他又想看江的身体上被涂满精液的样子。

    现在江主动跟他说让他操他,太宰治几乎想要不管不顾把身下的人操坏。怪不得他有这样暴戾的心思,都怪江平时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他又忍了这么久,有点坏心思是很正常的。

    有时候太宰治会觉得有点奇怪,江这样的男人,在意大利应该是极为吃香的。而要知道男人有时候生来会有破坏欲,看见江这样的男人,欣赏他的同时想要折断他也一点都不奇怪。所以江现在依旧这样一副坦荡洒脱的模样,太宰治只能归咎于江的个人能力。

    这让他放弃了把江锁在自己家里的冲动,毕竟他大概率是打不过江的。

    所以他只有幻想一下,把江这样的男人锁在家里。

    一开始他应该依旧是坦荡洒脱的,并不会把周身的困境看在眼里,甚至依旧接受和他上床,任由他的鸡巴贯穿自己的身体再把满满的精液射进去。

    可时间久一点就不一样了。

    人丧失自由和阳光的话会很快变得枯萎,虽然人并不是植物,可太宰治知道,人失去了阳光和自由依旧会枯萎。那种枯萎是先从眼睛开始的,紧接着是肉体……

    想到这里的时候,太宰治蓦地反应过来,他并不是因为打不过江而放弃了那种疯狂的想法。

    而是他想拥有的不是枯萎的江耀。

    “江先生……”

    突然被抱住,江第一反应是想推开怀里的人,可他刚刚抬手就停住动作,因为感觉到有液体打在自己肩上,然后顺着肌理往下流淌了。

    这情况有点怪异,他在跟太宰治做爱,在书房的办公桌,可逞凶使坏的兔崽子突然停住动作靠在他的肩头,叫他,然后哭了。

    “……太宰?”

    他想了一下,虽然自己说了很多不客气的话,可应该没有严重到能够让没心没肺的兔崽子操他操到快高潮的时候停下来,突然抱着他哭。

    噢,难道这是为了报复他么……

    “我想拥有你。”

    太宰治听见自己的声音是哽咽的,但他停不下来,因为刚刚他突然意识到一个很严重的问题。他很快抬头抹了把眼睛,近乎疯狂的按着江的肩膀去吻江的唇。

    那是个很凶狠的吻,江感觉到自己的唇瓣被咬破,血腥气变得明显,可他没能把人推开,因为他听见太宰治哭泣的声音。

    “江耀,我真的好想拥有你。”

    这是第一次,太宰治在他面前终于像个小他六岁的青年,不过他没来得及嘲笑一下,因为同时他也意识到,他做了很糟糕的决定。

    芥川龙之介江先生被绑架了跪下,给我舔

    性事结束,江很快从太宰治的办公桌上下来。他穴里满是精液,脚一触地就感觉到液体在从穴里往外流淌,沿着腿根向下蜿蜒。他也懒得擦一下,只从地上捡起自己的衬衣套上,然后又从外套里摸出香烟。

    来的路上他才买了新的烟,玻璃纸拆开时被揉出声音,他很快打开盒盖撕了里面内衬的纸,抖出来一根叼进嘴里,又将盒子合上随手扔到了办公桌上。

    然后刚一回头,就看见已经穿上裤子的太宰治将火机递到他面前,嚓——地打燃了。

    “……谢了。”江咬着滤嘴凑过去把烟点了,两指夹着狠吸一口,这才摘了烟说,“你先去洗澡吧,我抽根烟。”

    太宰治单手把火机抛着玩儿,金属的机身在月光底下泛着冷光,被接住,打燃一瞬,又合上抛起。他这么试了几次,找到规律便知道不可能出现差错导致火机滑落,于是很快没了兴趣,只用指腹摩擦着火机外壳。

    “江先生要回去?”

    江顿了一下,转头看了眼墙上的挂钟,已经凌晨一点多了。他有些烦躁的抓了抓头发,语气很不好的说:“得回去啊,不然路易斯又得闹了。”

    “操,谁他妈想刚上完床还出去赶夜路的。”

    太宰治意识到如果按江本人的意愿,那江是更愿意和他做完就睡在他家的,于是哪怕现在江得回去,他还是高兴了一下。他走过去撑着江身后的办公桌把人圈在怀里,亲了亲男人满是苦涩呛人的烟草气的唇,又很快退开。

    “江先生先去洗澡吧,现在已经好晚了。”

    他眨了眨眼睛,又问:“要不要我送你回去?”

    对于太宰治的体贴江只狠狠打了个寒颤,有些嫌弃的说:“你不要这么腻歪。”

    太宰治笑了一下,没再说话,只去卧室衣柜里找了江之前留下来的衣服,放在了浴室的篮子里。

    他是知进退的人,这次让江回去也是难得退让。

    可他没想到,他退让了,江也没有真的回去。

    太宰治知道江失踪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下午了,因为江没到咖啡馆上班不说,很快他又收到咖啡馆职员的消息,说江的弟弟来咖啡馆找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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