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他有些着急的快步走进巷子里,抓紧江的手腕:“不能找他。”江没搭理太宰治,只不动声色把没有发泄出来的鸡巴重新塞回到裤子里,这才抬头看他。
“弟弟,别掺和我的事儿,你不会觉得和我上两天床就有这个权利了吧?”
太宰治我想从后面操你你分明会爱我
“下班去我那里?”
说出邀请的话后,太宰治就一直盯着站在吧台后面的江。
已经快要到下班时间,别的女职员都已经先行离开,只有守店的江还在吧台后面擦杯子。
太宰治并不确定江会是什么反应,在刚刚巷子里的插曲过去之后。他只是隐隐有种感觉,如果江今天拒绝了,那么以后也会无限期的拒绝他。
拒绝已经是他目前能够想到的最糟糕的结果,可事实上,结果远比单纯的拒绝更为糟糕。
他看着江放下手中正在擦的杯子,呵笑一声。
“呵,你不介意的话,我当然没问题。”
太宰治被笑得心里发毛。
他很少会有那种感觉,仿佛自己面对的是一个无底洞。
如果是一般人,太宰治有信心潜移默化的让对方爱上自己,用耐心或者爱意。
可江不一样。
江是某天突然出现在横滨的,据他自己所说,他是外地人。太宰治偶尔和咖啡馆老板闲聊,得知江拿的是意大利的身份证,可他又是纯亚洲人的长相。
而江单名一个耀字,是很中国式的姓名。
这个浑身带着一股无法言说的吸引力的男人融入横滨融入的很好,不仅是语言习惯,他知道怎么让自己被埋没。
当你发现他,欣喜若狂,想要投入所有的爱意将他占为己有。
却发现他是个彻头彻尾的无底洞。
接受你的所有,又拒绝你的所有。
你挖空心思倾尽爱意,他却依旧波澜不起。
太宰治把自己的咖啡杯递进吧台后面,他看着江转身清洗最后一只杯子,视线划过男人紧实的背肌、瘦窄的腰线和挺翘的臀,“江先生。”
“嗯?”江应了一声,并不回头,只把杯子上的水擦掉放进橱窗里,然后解了围裙松开衬衣扣子。
“你有过操我的想法吗?”
“啊?”江愣了一下,这才回过头来。他打量了太宰治一眼,话里带着放松的调侃的笑,“你想试试被我上?”
太宰治单手支楞着下巴,好整以暇的看着江,终于找回了自己的状态。他耸耸肩,“我先问你的。”
“好吧。”江挑眉,顺从的退让,“没有过。”
他把围裙搭在肩上,因为知道太宰治会跟上来,一边解衬衣扣子一边往更衣室去,路上头也不回的问:“你确定你今天的状态适合跟我上床?”
江走到更衣室门口的时候,衬衣一排扣子已经解了个干净。太宰治跟着进去,他看着江赤裸的上身,并不回答问题,只接着问:“为什么?你喜欢那种……”
他斟酌了一下,接着说:“纤细漂亮的?”
“你说路易斯?”江把衬衫挂进储物柜里,取出自己的长袖套头衫穿上。他一边整理衣服一边说,“倒也不是。”
衣服整理好了,他从储物柜里取出来咖啡馆的钥匙挂在手指上,回头看了太宰治一眼接着说:“是因为你现在的状态太危险了,太宰。”
江的话只说到这里,并不说太宰治为什么状态危险,可太宰治心里是隐隐有感觉的。
他忍耐着,和江回到自己家里。
男人一进了他的家门就大大咧咧的脱了上衣,露出一身蜜色的紧实肌肉。他跟着江亦步亦趋往里走,这样的时候多了,他知道江的目的地是厨房冰箱,因为每次来了江都会先去拿水喝。
他抬高声音叫,“江先生。”
那样的微微扬起的声音大概叫江觉得诧异,他看见男人回头,一挑眉像是想要说些什么,他却两步上前一把扣紧男人的腕子,将人压在流理台上。
江是聪明的,并且不符合他本人意愿的非常会察言观色。他看着面色晦暗不明的太宰治,睁了睁眼睛,又很快放松下来,笑说:“太宰,你让我觉得有点意外。”
太宰治很艰难的扯了下唇角,“荣幸之至。”
“路易斯的出现让你觉得不舒服了吗?太宰。”江转了下手腕,轻易挣脱太宰治的手。他抚上太宰治的脸庞,拇指压在眼眶下面。
太宰治的眸子颤动了一下,这让江意识到,想要制服自己的青年其实在压抑逃避的冲动。
要知道,眼睛是重要但脆弱的。
“你今天的眼神让我想起来第一次在咖啡馆见到你的时候。”
这次太宰治真的笑了,“我表现的有那么明显吗。”
江一耸肩,不置可否。
他很早就知道太宰治想上他,因为那种带着侵略性的眼神实在太目的明确了。
他从意大利来,曾经工作的地方鱼龙混杂,亚洲人精致的长相让他在那个地方很吃香,不少男人女人都想跟他上床。
但是因为身份特殊,那些格外放得开的外国人反而对他有所忌惮,只偶尔有些自命不凡的,以为潜移默化就能够占据他身边的位置拥有他。
多是被他面不改色一脚踢了。
太宰治不一样。
太宰治是日本人,可又和江从文学影视作品中了解到的日本人有很大不同,甚至就连他在德国长大的日语老师都比太宰治更像一个克制知礼的日本人。
后来江想了想,如果不是这样,大概他刚来咖啡馆的时候也不会多看太宰治一眼。
当然了,他多看太宰治一眼还有另一个原因。
“你身上有种我很熟悉的感觉。太宰,你在进入侦探社之前是做什么的?听说你们那个赌约注资可观,要不给我一个发横财的机会?”
江耀是国外的黑手党,太宰治意识到。
这一丁点江主动暴露的信息叫太宰治欣喜若狂,他一手抓紧江的胳膊,将人抵在流理台边沿,发狠的亲吻江的脖颈。
“去吧,江先生去发横财吧。不过这钱我也算出了一份力,不如我们去国外扯个结婚证,也算共同财产了。”
“……”江有些糟心的别开脸躲了太宰治的吻,“老子就知道,每次想发横财的时候都要被搞心态。”
太宰治知道江说的包括胸膛被切开的那次。
“江先生,我觉得你会喜欢上我的。”太宰治低头解江的皮带,“同性是相吸的。”
他说出这样有悖常识的话的时候也理直气壮,可怪异的是这样明显的语言漏洞江也没有反驳。直到江顺从的抬腿让他能够把裤子脱下来,他一腿插进江的双腿间,摸到江半硬的性器揉了揉。
本来性欲被冰凉的流理台给压制下去,可性器被太宰治带着薄茧的手揉捏,又让江绷紧小腹很低声的喘。他一手抓着太宰治的肩膀,半眯着眼睛舔了口唇瓣,嘶声说:“过来,近点儿的。”
“近一点做什么?”太宰治明知故问,等到江一啧声主动将腿打得更开,他才低笑着循着底下那个女性器官揉按刺探,顺便倾身过去,“接吻?”
“嗯哼。”
江从鼻腔里发出无实意的声音,搭在太宰治肩上的那只手得寸进尺,直接勾着太宰治的脖子吻住太宰治的唇。
他们身高相仿,要站着进入有些麻烦,江只能迁就的稍微后仰,后腰紧贴着流理台,将大理石台面都捂得暖了。
太宰治很确定自己此时严丝合缝的压制着江,可当江抬着眼皮子看他的时候,他却有种被俯视的感觉。
他因为这种莫名又真实的感觉低笑出声。
笑着笑着发现江是真的姿态轻松。
就好像他并不在意拥抱亲吻自己的到底是谁,只要吻他的唇瓣和抚慰他身体的手能够确保他在这场没有丝毫感情投入的性事中得到快感就足够。
但太宰治很确定,他确定江会喜欢他。
同性是相吸的,他被江吸引投去目光的时候,江也在看向他。
他们像是两簇努力想要褪去颜色的黑色火焰,试图用更为贴近常人的方式在这个社会的一隅得到短暂的片刻的安宁。
可熟悉的东西会有独特的味道。
所以他看见江,江也看见他了。
这样隐秘的共通点让太宰治面色怪异,他趁着江仰头的功夫含着江的喉结轻轻的嗑。喉咙是动物共同的足以致命的脆弱部位,当太宰治含着那里厮磨舔吻的时候,清楚感觉到江是吞咽了一下。
他感觉到男人脖颈的皮肤绷得紧,好像随时会被拉断,于是很快退开一点,有些遗憾似的说:“江先生,我想咬断你的喉咙。”
那是猛兽捕猎惯用的法子。
而这也不是太宰治第一次说出这种残暴的话,之前他还说想把江的心脏挖出来,或者邀请江跟他一起殉情,不过他多用调侃或是遗憾的语气。
如果是常人可能就当听个玩笑话,可江知道,这种事是开不得玩笑的。
至少太宰治说想自杀,每次都是奔着彻底弄死自己去的。
可就算知道太宰治是认真的,江也依旧放松。他拉着太宰治的手搭在自己的脖颈上,说话时声音带着很明显的情欲的沙哑。
“都可以。”
太宰治努力控制着自己的手不要抖。
他用指腹用力摩擦了一下江脖颈上的皮肤,低声说:“江先生现在是答应跟我殉情了?”
“当然不是。”江半眯着眼睛看着太宰治,“我说了,你会活下来。太宰,哪怕我死了很久,你也会活得很好。”
“……我再没有听过比这更恶毒的诅咒了。”
“这怎么是诅咒?太宰,你醒醒。”江眨了眨眼睛,眸色很淡,“天就是这样的,不遂人愿。”
太宰治很想问江,如果说天不遂人愿,那么江怎么能那么确定自己会死的很早。
“我跟你不一样,我运气不好,打算死的话,很容易就死了。”
太宰治已经不想再继续跟江“交心”了。
别的人跟床伴交心有没有好结果他不知道,但是至少他,越交心越糟心。
因为他愈发清楚的意识到,这个人好像拉不回来了。
太宰治不再作声,只低头解了裤子把鸡巴掏出来。他回家脱了外套,此时马甲都还在身上穿着,衬衣只被拽出下摆。他握着鸡巴根部用龟头撞了下江腿间的肉花,又很快觉得不对劲,于是掐着江的腰低声说:“江先生转过去。”
“我想从后面操你。”
江睁了睁眼睛,下意识想骂人。
但他听出来太宰治的声音发紧,像是压抑着什么,没由来的就有些同情这个被自己拽到坑底的小兔崽子。于是他只能很无奈的扯了下唇角,顺从的转过身去,“就这一次。”
江不喜欢被人按着操,这个按着特指从背后按着。
他连上别人都不喜欢后入位,因为那让他觉得不安全。
太宰治的腿就贴着他的,他却什么都看不见,只能感觉到太宰治的性器在戳弄他腿间的女性器官,于是说话的声音都隐隐有些发颤。
“这他妈要在西西里,够你吹一年。”
这样的调侃让太宰治顺利的低笑出声,他用鸡巴对准江的穴,缓慢挺腰操进去大半,这才像是得了空似的笑说:“背后位能吹一年,那操了江先生是几年的份额?”
江已经说不出话来了。
他真的讨厌背后位,讨厌被人用这种姿态压制,听得见碰的着,可却看不见压制他的人的表情。
江只能尽量忍耐住挣扎的冲动,他打架是一把好手,又是当地出了名的心狠手辣,不确定自己一个不小心会不会把小兔崽子揍得见血。
但他答应过的,总要做到才行,所以虽然紧张的胳膊上的肌肉都绷出更为明显的线条了,他却也只能尽量握紧拳头。
他忍得这么辛苦,可借着他的心软逞能的小兔崽子却一点不珍惜这来之不易的忍让,只像是发现了新大陆,掐着他的腰缓慢抽送那根狰狞的鸡巴。
“江先生喜欢背后位?逼夹得好紧,想拔出来都困难。”
“……”江将拳头垫在流理台上,额头抵在上面,借此逃避和猖狂的小兔崽子有任何交流。可这样带着逃避性质的动作却让小兔崽子变本加厉,“江先生,你夹得我有点疼,可不可以放松一点?”
太宰治当然知道江是因为不喜欢背后位,也知道江是为了忍让自己才同意趴在流理台上给他操。这样清楚的认知叫他心水,于是伏在江赤裸紧张的脊背上舔吻江背肌上的薄汗,嘶声说:“江耀,你分明是会爱我的。”
他说的是将来时,并不是现在进行时,可江也已经懒得和他争辩了。
或者说小兔崽子根本没给他任何争辩的机会。
太宰治自说自话,说完就支起身子耷拉着眼皮子看着自己身下那具纯男性的身体,鸡巴埋在男人逼里大开大合的狠操。
胯骨反复拍打在男人紧实的臀上,清亮的快节奏的肉体拍打声叫男人耳廓通红。太宰治不确定那点红色是因为耳廓太薄透光还是因为男人不好意思了,他也懒得细究,只鸡巴反复将因为紧张而绞紧的厉害的逼肉顶开研磨,最后龟头又循到了之前顶着操过的地方。
他想清楚了,江对他那么狠的话,他为什么还得那么小心翼翼呢。
“江先生,操过一次了会不会好进去一点?”
“唔不!”
江有些急切的一手往后伸,准确的抓住了扣在自己腰上的那只手。他一刻不停攥紧太宰治的腕子,仿佛这样就能阻止埋在自己穴里的那根鸡巴顶开他身体里最隐秘的地方。
“不要,太宰……唔啊、操!老子说了唔……”
江第一次像这样被操得说不出完整的话来,甚至发出那些让他觉得难堪的呻吟。他感觉到穴里那根滚烫的鸡巴不听他的阻挠继续往里刺探,只能咬着牙回头,颤声说:“不准……”
这次只说了两个字,好歹意思表达的完全。可江没想到,他一转头,太宰治却像是更加性奋了。
从太宰治的视角来看,就是一脸冷硬的男人终于被自己操得面色潮红,黑发濡湿,不仅如此,那双总也游刃有余的眼睛里居然满是狼狈。
他第一次看见那么狼狈的,浑身彻底被情欲包裹的江。
让他重新对把这个男人拉回来这件事产生信心,以及无穷尽的欲望。
“……你不回头的话,我可能还好忍耐一点。”
太宰治舔了口嘴唇,难耐的甚至没闲心叫一声“江先生”,要知道平时他是很喜欢在上床的时候叫江的。
“操!”江低咒一声,又恨太宰治时机把握的好。
这会儿他已经被操得腿根到小腹都是酸软的,哪怕想反抗也很难提起力气来。满心都是对心机兔崽子的怨愤,江拧紧眉头骂了句很脏的话,因为着急,用了意大利语,刚骂完,就看见太宰治为难似的一挑眉头。
他当即就知道要完。
太宰治掐着江的腰操得江闷哼出声,有些不高兴的说:“江先生,不要说我听不懂的话。”
“……”操,他他妈还以为是听懂了才这么搞他。
【作家想说的话:】
睡不着起来码字啊。
感觉这章很多东西零零碎碎的,很担心看不懂。
太宰治按在流理台上背后位狠操餐桌底下强迫足交
流理台下面的柜门板上全是精液。
江觉得自己喉咙滚烫,像是被灼伤,哪怕吞咽唾沫也没能好受丁点,反而刺痛更加明显。
他双臂交叠着搭在流理台上垫着额头,感觉到身下的穴眼被操得胀痛,情绪很不好的低咒一声,“你他妈今天是嗑药了?”
听出来江是疲惫到了极点,就连声音都沙哑的厉害,太宰治眨了眨眼睛,面不改色一手揉捏着江半软的性器,“江先生还射得出来吗?”
他掐着江的腰,手往上挪一点,下面就是他操得狠了的时候捏出来的指印,一根一根嵌在紧致的蜜色肌理上,色情的他看着都觉得鸡巴更胀。
今天他是真的狠,双性人本来就更容易感受到情欲的快感,所以他压着江操了一次又一次,阴道里面被他的鸡巴磨得滚烫,就连子宫都被他顶进去弄了好一阵子,这会儿只能跟个肉套子一样含着他的龟头无力咂弄。
“嗯?射不射得出来?”
江脾气上来了,不愿意说话,太宰治就握着江的鸡巴不停揉弄,最后满意的发现那根尺寸可观的鸡巴已经很难完全硬起来,只在他揉弄的时候无力的吐出一点东西来。
他将那只手递到眼前看了看,比起精液稍显的单薄,比起腺液又更白一点。他眸色晦暗不明的含着那根手指吮吸,故意发出暧昧黏腻的水声,借此告诉江他是在做什么。
江果然上道,哪怕难堪的不敢回头看他,也还是一副很糟心的样子骂骂咧咧,“你没完了是吧?”
“完了,完了。”太宰治赶紧给炸毛的男人顺气,双手往前抓着男人鼓胀的胸肌揉捏,低头在男人脊背上自己刚留下不久的吻痕四周不停深吻,可腰胯还是顶得勤,“让我再弄一次,这次完了就不做了。”
江握紧拳头,咬牙切齿,“老子操你!”
“江先生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
感觉到江被自己气的够呛,太宰治却心情很好的低笑出声。
呵,他倒要看看江耀被他操得射都射不出来了还怎么联系那个路易斯。
不知道小兔崽子的龌龊心思,江只忍耐着最后几股精液射进自己的身体里。他感觉到穴里的鸡巴像是软了一点,正想让太宰治赶紧拔出来,就感觉到自己的腰又被掐住,太宰治顺势顶了顶。
之后才真的拔出来。
江深呼吸一口气,没忍住,双腿和腰腹酸软的直接跪倒在地上了。他一手抓住了流理台边沿冰凉的地方,想要借此让自己赶紧恢复过来。
没想到小兔崽子在身后对他的肉体发情。
太宰治想给江提意见,不要摆出这种诱惑的姿势。
他看着江因为跪坐在地上而绷出明显肌肉线条的双腿和胳膊,歪着脑袋想了想江身前的模样,故意跪在江身后,紧贴着江赤裸火热的身子覆在江耳边低声说:“江先生,你这样精液会流到地上的。”
他一手往江身前摸,试图弄一下那个肯定在不断哺出浓精的穴口,“不如让我来、唔!”
一个肘击搞定了满脑子黄色废料的小兔崽子,江一手撑着流理台站起身来。他先没转身,只扯了几张厨房用纸按在使用过度的穴口沾走了那些乱七八糟的体液,这才冷着脸回头,又踢了一脚身子后仰跌坐在地上的太宰治。
“你信不信老子把你鸡巴割了?”
太宰治眨巴眨巴眼睛,这次不觉得鸡巴疼了。
“江先生不要在刚被我操完的时候说狠话,看着很没有威慑力。”
“操!”
江糟心透了,他浑身赤裸着,也丝毫没有不好意思,只一脚踩在太宰治的胸膛上有些恶狠狠的说:“你今天是不是找揍?”
这下太宰治眼都不眨了,“江先生,你逼露出来了。”
他一肘往后撑着上身,江一抬腿他就看见双腿间那个被他操得狠了的逼都合不拢了,大阴唇被鸡巴磨得甚至肿的有些外翻。
他这才觉得自己过分了,于是赶在江拿起平底锅打算给他一锅子之前扶着江的腿低声说:“我错了,下次不会这么过分了。”
江一点也没觉得好受多少。
他觉得太宰治应该是故意的,时机把握的很有憋死他的意图。这话但凡晚个三五秒的,他就可以顺理成章一锅子把人拍翻过去了。
真遗憾。
这会儿已经很晚了,但做得多了,江第一反应就是,饿得慌。
他收回脚看了圈厨房,很不耐烦的说:“我去洗澡,你把这儿收拾了,顺便做点吃的。”
发现江好像把这儿当自己家了,太宰治高兴之余很听话,“好的呀江先生,想吃什么呢江先生?粥和生拌菜可以吗江先生?”
“……”江停住脚,回头一把抓住了平底锅把手,“又犯病了是么?”
太宰治低头,“我错了。”
江进浴室去洗澡了,太宰治就老老实实收拾被他们搞成一团糟的厨房,打扫干净后煲了粥,然后又挑了些蔬菜出来。
江今天洗澡很慢,收拾妥当出来,太宰治饭都做好了。
因为已经是凌晨,这饭是宵夜,江怕自己吃多了睡不好,于是走到流理台前面看着锅子说:“少给我盛点儿。”
太宰治刚把菜装盘,擦干净手回头,就看见江只围了条浴巾站在前头。他有些为难,“江先生怎么不穿衣服?”
“呵。”江扯了下唇角,停下擦头发的手,“老子肩胛骨被你咬破皮了,你是狗不是?”
太宰治眼神沿着江的胸肌往下滑,像是贪婪的舌头一样一路舔过肌理分明整齐的腹肌,最后止步于浴巾边沿。
“那穿个裤子啊。”
江不说话了。
要是单纯不想说话就算了,可看着江略带些屈辱的神色,太宰治顿时明白过来,是自己操得太狠了,那朵肉花肿的合不拢,内裤勒着会痛。
他怕江被气得以后不跟他做了,赶忙打哈哈,“江先生先去坐吧,顺便把菜端过去。”
江走进流理台后面想要去拿菜,可太宰治一低头,又觉得不行了。
“怎么鞋也不穿啊。”
要不是手上的菜是自己喜欢吃的,江能直接一盘子盖在太宰治头上,“你今天有完没完?找茬是不是?”
太宰治不想找茬的,他不确定自己今天是不是真的精虫上脑。但是看着江那双脚,他就突然很想试试让江给他足交。
不过足交的可行性太低了,相比之下还是他整个人被江一脚踢翻可能性更高。
江从来没觉得吃饭也能这么煎熬。
他很确定自己今天应该是陪小兔崽子做了个尽兴,但现在他依旧很难抬起头来面对那双贪婪的眼睛。
“你不吃饭看着我是打算吃我是么?”
太宰治面上沾了可疑的红色,像是心事被戳破。可他依旧倔强的解释:“江先生,我不是那种重欲的人。”
“呵,是么。”
江也不把碗筷放下,只一抬眼皮子,一脚从餐桌底下伸过去,稳稳当当的踩在了太宰治双腿之间,甚至是转动脚腕揉了揉。他尽量保持着面色淡定,眼神很冷的看着坐在对面的青年面上泛起怪异的欢愉,恶声恶气的说:“那你能不能别硬着鸡巴看老子吃饭?”
太宰治为难又爽快,他一手从下面扶住江的脚腕,暗暗使力不让江有机会把脚收回去。
“我不想的,江先生……可是我好像生病了,我觉得我有性瘾。”
江没见过这么不要脸的人,“有病治病,明天我休假,送你去医院行不行?”
“不行,不要,去医院没用的。”太宰治为难的拧着眉,胡乱说些拒绝的话。他垂着眼睛看着踩在自己腿间的那只脚,声音低哑的说,“江先生就是我的药。”
……这他妈又是在哪部青春疼痛文学里学的骚话?
江还没来得及发脾气,就感觉到自己的脚被人握得更紧了,然后被迫贴紧那个火热的肉物摩擦揉按。
“江先生帮帮我好不好?这次射出来,今晚我真的不闹你了,硬着真的好难受。”
“你做梦?!赶紧放开!”
“那我就要插进江先生逼里。”太宰治不依不饶,还是不抬头,只剥下自己的裤子让江的脚没有阻隔的贴紧自己的鸡巴,“江先生自己选吧。”
“操……老子真想踩废你。”
碗筷都被放到桌上,要不是江还有足够的理智,他可能会丢脸的将碗里的粥都打翻在桌上。他咬住下唇趴伏在餐桌上,只能感受着自己柔软的脚底在被青年滚烫的鸡巴蹭动顶弄,黏腻的腺液蹭到他的脚上,又被鸡巴摸得更开,最后大片皮肤泛着凉意。
其实他也分不清那到底是不是凉意了。
“江先生,你的脚是你身上除了逼之外最像双性人的地方,很漂亮。刚刚在厨房里我就想用你的脚来给我磨鸡巴,没想到你自己就抬脚过来了……”
坐在对面的小兔崽子一点都不知道见好就收四个字怎么写,反而一直在絮絮叨叨。江忍耐着,感受着自己呼出的热气被胳膊圈在很小的一块地方,碰到桌面凝出水气,最后空气都变得黏糊潮湿。
太宰治不知道见好就收几个字怎么写,但得寸进尺是写的很好的。
他看着男人的手逐渐握成拳头,心底起了无数异色的心思。最后他堪堪忍耐下那些为了叫人难堪增加情趣而说的荤话,只低声说:“江耀,你怎么不敢抬头看我。”
他知道怎么对付江这样的男人,激将法大概是屡试不爽的。于是他好整以暇的看着男人抬起头来,又用他听不懂的语言低咒了一句什么。
之前做的时候,他听见江用他听不懂的语言说话,那时候他很生气。
他不喜欢江把两人之间明显的差距摆在台面上。
并不是觉得难堪,他并不会因为江会意大利语他不会而难堪,重要的是,语言是人际交往中非常重要的一环。
两个语言不通的人很难真的进入对方的生命。
所以他不喜欢江说意大利语,无关于是不是脏话。
但这次,他看着江抬头,那点淡定自若很快消失不见。
因为江的眼睛通红。
太宰治喉咙发紧,像是发声困难,“江先生,你在哭吗。”
【作家想说的话:】
五一快乐,放假快乐。
国内的你们都尽情跑出去玩儿吧,别看黄书了,多出去走走注意身体健康别熬夜。国外的注意安全,尽量是别出去了,实在没事就看看黄书谈谈恋爱做好避孕措施(?)。
蛋就是那么个蛋,相声二人组。
彩蛋内容:
太宰治觉得自己很能理解江的眼泪。
虽然刚开始看到的时候觉得很震惊,但回过神来之后就觉得能理解了。
江是自尊心很强的男人,这从他哪怕是双性人也坚持锻炼体型就能看出来。而他强迫江给自己足交,这在江的脑子里大概是荒唐的无法接受的。
平日里给他操的时候江都会有点难堪,今天用了背后位也是江一而再再而三的退步了,可足交这种事情,江大概很难理解他为什么会对着男人的脚发情。
太宰治站在浴室外面,满脸懊恼的低声说:“江先生,我真的错了,下次不会了。”
“别认错,你他妈哪次不是认错完了下次还敢的。”
江在浴室里,可没开水,于是沙哑的声音很轻易就传到外面来。
太宰治有些后悔,很显然他是为了一时的爽而让自己在江心里信誉归零了。他一手抓着门把手,没敢拧,只更加懊恼的说:“那要不我给江先生那么弄一次?”
“……”
江快气炸了。
他啪的打开门让太宰治进来,两手揪着太宰治的衣领子把人抵在墙上了,“你当老子跟你一样满脑子黄色?我疯了才想让男人给老子踩鸡巴?”
太宰治眨眨眼睛,“倒也不是这么个意思,但是那个真的挺爽的。”
否则他也不会那么快就射出来,当然了,他那么快射出来也有一部分是因为他看见江被自己弄的那么脆弱的样子,很,性,奋。
“爽?我看你小子今天是爽的脑子丢了吧,啊?江耀?谁准你这么叫我的?你几岁我几岁?我是你朋友怎么的,你能这么叫我?”
“那我怎么叫你啊……”太宰治为难,“耀?哥?耀哥,你喜欢哪个?”
江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心理作用,他觉得太宰治挑的每一个称呼都他妈异常的,色情。
包括太宰治张口闭口叫的“江先生”也是。
但这些他是不能直接说出来的,否则太宰治一定会倒打一耙装模作样说他淫者见淫。
可他真的忽略不了那种格外色情的味道。
江忍无可忍,撒手去冲脚背上的精液,“你以后别叫我。”
太宰治想问他名字不能叫,哥也不能叫,那是不是要叫个代号,比如亲爱的。可他不敢,怕江气得上头真来打他。
他站在那儿也不挪地儿,只看着江背对着自己很快把自己的精液冲走,很委屈的说:“为什么这样?明明江先生平时都直接叫我太宰。”
“不高兴是么?觉得我没礼貌?”江回头,眼神很冷,“我也可以不叫你啊。”
太宰治正色,“哪儿会呢,江先生喜欢怎么叫怎么叫。”
“是么?别勉强,我也不是非得叫你。”
“不勉强,一点儿都不勉强,江先生高兴就好。”
太宰治你喜欢他【剧情章】
太宰治觉得自己要憋坏了,因为江已经连着拒绝他一周了,自从那天夜里他强迫江给他足交把人弄哭之后。
事务所里的人不知道两人发生了什么,但都隐隐从不同寻常的氛围中感觉到不对劲。中岛敦刚刚抱了一摞资料进来摔在桌上,一看太宰治还维持着自己出去拿资料时的固定姿势,扭头小声对国木田独步说:“我觉得太宰君应该是被江先生甩了。”
国木田独步故作高深的推了推眼镜,“我早就料到了这一天。”
太宰治由衷地希望他的同事们能够歇歇,最好是能进医院歇个十天半个月。
他懒得搭理那两个多余的操心他感情的人,只想着今晚下班是不是应该把江骗去家里。
江是很要面子的,但是他都当着侦探社和咖啡馆的人得面儿反省一周多了,台阶就砌在江的脚边上,江也该下来了。
实在不行先骗回家做一次,江不重欲,但是对性欲很诚实。
太宰治计划的好,结果还没到下班的点儿,就收到他在咖啡馆安插的内应的消息,江约了个歪果仁来咖啡馆。
……歪果仁?
太宰治快被气笑了,他是知道江狠心,但没想到江会把人约到他眼皮子底下。
再这么下去,下次不是就敢在他眼皮子底子上床了。
他抓起外套一边穿一边往外走,推开门的时候才想起回头跟国木田独步打声招呼,紧接着就一刻不停往楼下咖啡馆走去。
太宰治推开咖啡馆的玻璃门的时候还气势汹汹,结果那股气势在他走到江身边后很快就湮灭殆尽。
因为他清楚听见坐在江对面的路易斯说了一句,“哥,跟我回去吧。”
太宰治两手抄着兜,看了眼说话的人,确认是那天趁着夜色在巷子里给江口交的人没错。这样的事实叫他喉咙发哽,但他想叫声“哥”其实也没什么,叫年长的人“哥”是很正常的情况,偶尔他跟江上床的时候也会那么叫。
无论怎么想都理由很充分,可太宰治知道自己在自欺欺人。
理智告诉太宰治这时候不应该过去,可现实是他走过去,一手搭在江的肩上,“哟,江先生。”
卡座里两个人都看过来,太宰治没有看路易斯,只垂着眼睛看着江,“上班摸鱼,我要告诉店长。”
江嘴角一抽,心说这又不是你把老子堵在巷子里让老子帮你撸的时候了。他拨开太宰治的手,有些不耐烦地说:“要喝咖啡自己去吧台点,别掺和我的事儿。”
“今天不喝咖啡。”太宰治顺势坐在江坐的沙发扶手上,俯身攀着江的肩膀和江咬耳朵。
“我就是来盯着你。”
江满心无奈,只想赶紧把两个烦人的家伙都打发走。他横了太宰治一眼,还没来得及说话,就听路易斯有些恼怒的声音。
“父亲看见你这样一定会失望的!他难道是为了让你来这种地方浪费时间才救……”
“闭嘴,路易斯。”
江有些烦躁的握了握拳头,试图找到一个能够回答路易斯质疑的答案。可他很快发现自己失败了,这种挫败感让他焦躁,甚至这段时间在日本的难得清静的生活都没能让他冷静分毫。
“他看不见了不是吗,路易斯,别拿死人压我,更不要让我对你觉得厌烦。你知道的,我是因为什么才这么忍让你。”
“真的愧疚的话就跟我回去啊!”
“……我为什么要愧疚?”江睁了睁眼睛,一瞬间起身越过中间的矮桌揪住了路易斯的衣领。太宰治想要阻止他,被他一把抚开,“别拉我!”
“你说说我为什么要愧疚?我欠他的还是欠你的?你知道什么就对我指手画脚,是我给你这个胆量了吗?”江呼吸不稳,胸膛剧烈起伏。他看着路易斯不停震颤的蓝色瞳孔,半晌,松手理了理路易斯的衣服,“路易斯,不要刺激我,我们一起生活这么多年了,你难道不清楚我是个疯子吗。”
“只要你乖一点,想要什么我都尽量满足你。”
太宰治一怔,反应过来后一把抓住了江的胳膊,“江先生……”
江并不回头,只接着说:“路易斯,你看我江耀什么时候食言过。”
“江先生!”太宰治终于急了,他也顾不得路易斯跌回到沙发上恨恨地瞪视着他,只抓着江的胳膊把人拉进了试衣间里。
“这种话你都敢说!”
江甩开太宰治的手坐到皮质长凳上,他解开衬衫最顶上的扣子松了口气,这才扭了扭脖子没什么情绪的说:“太宰,你真的不要在我这儿浪费时间了。”
他低头点了支烟,半眯着眼睛抽了一口,这才转头对站在门口的太宰治说:“我没有那么久远的人生计划,我都是过一天算一天的。”
太宰治笑了,“这难道不是我们的共同点吗?”
“不算吧。”江眯了眯眼睛,像是真的在思考。他有些为难,像是在确认什么,“你会活着的,太宰。”
太宰治觉得有点稀奇,他跨坐到长凳上,摘了江手里的烟试探着抽了一口,忍耐着想要咳嗽的冲动,低笑着问:“江先生到底为什么来日本?”
江眨了下眼睛,眸色淡了下去。
“他是日本人,但是一辈子没来过日本,我帮他来看看。”
太宰治反应过来,江说的是路易斯的父亲。
那么一切都变得怪异了。
太宰治看着江的眼睛,那双眸子总是冷淡自持的,只这个时候,绝望和痛苦像是涨潮时不断蔓延的水,将沙面盖的严严实实。
他心里有个荒唐的猜测。
“你喜欢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