背景
18px
字体 夜晚 (「夜晚模式」)

第35章

    太宰治眼疾手快的将那瓣洋牡丹送进江的嘴里,他有些期待的看着男人,全然不顾那张俊脸冷凝下来,手指一寸一寸摸过男人蜜色胸膛上的刀疤,涩声说:“快点,江先生。”

    最后一个字落下,他的手指按在刀疤的末端,接着整个手掌完全贴合着男人饱满却毫不夸张的胸肌,大力揉搓起来。放松状态下的胸肌是柔软的,太宰治整个手掌抓捏着那处,看着蜜色的肌肉从指缝中被挤压出来,情色又淫乱。男人压抑的低喘让他有些得意,他错开那瓣洋牡丹啄吻江的唇角,从鼻腔里发出一声音调婉转上扬的“嗯”。

    “啧。”江略有些不耐的啧声。他冷眼睨着太宰治,然后微一哼笑,如太宰治所愿的,开始吃那瓣柔弱的洋牡丹。

    洋牡丹是明亮的橘色,半片贴在江淡粉的下唇。他半张着嘴用殷红的一截软舌将花瓣卷进嘴里,唾液濡湿,又被推到牙关,在太宰治越来越炙热的注视下,慢条斯理将完整的花瓣碾成了浆。

    埋在他身体里的性器兴奋的抖,江冷笑一声,猛地勾过太宰治的脖子将唇贴上去,一刻不停用舌尖把和着他唾液的花瓣的汁水推进太宰治的嘴里。

    做完这一切,他扭过头狠狠呸了声。

    “妈的,又苦又涩。”

    还带着点血腥气。

    一想起那血腥气是从哪儿来的,江的脸色就更加难看。他嘴里唾液分泌的更多,还没来得及抱怨,就被反应过来的太宰治掐着下巴吻住。

    太宰治自觉地用舌头扫了圈江的口腔,吻得急切不得章法。他一边亲吻男人一边小幅度的挺腰操弄,声音模糊的说,“不苦,甜的。”

    “是、是么呃啊……”江别开脸躲开太宰治的吻,被操得轻声呻吟。可饶是这样,他仍然嘴硬嘲讽说,“那建议、你去看看医生,顺便再查、查一下脑子……就再好不过了嗯……”

    太宰治终于缓慢的将自己的性器全部埋进去,紧窄的阴道被他硬生生开拓,稚嫩的穴肉含着陌生的肉物生涩绞弄。彻底进入江带给他莫大的心理上的快感,他激动的背肌隆起,五指插进江那一头黑色的发里,渐渐收拢攥紧,迫使男人仰着头接受他的吻。他在克制自己大开大合操弄的冲动,怕江承受不住,于是只有勉强说一些玩笑话,以转移自己的注意力。

    “如果我智力低下的话,江先生你现在的行为可算得上是犯罪。”

    话里是满满的笑意,但那双眼睛却始终欲沉沉的,带着滚烫的温度,像是毒舌信子一样一寸一寸扫过男人肌理紧致的皮肉。

    想舔,想用唇舌感受埋在皮肤下面的血管的脉动,想感受这个男人勃发旺盛的生命力。

    但是又好怕吓跑他。

    太宰治忧郁惆怅,忍耐的辛苦,但江全然不知。埋在他女穴里的那根性器尺寸傲然,哪怕只是轻缓顶弄也让他有些吃不消,毕竟是第一次被进入。可他到底是不知道认输两个字是怎么写的,到了这地步依旧嘴硬。

    “如果犯罪了你还不能操得我爽。”江勾着太宰治的脖子,含着年轻男人的耳垂舔弄一口,用低沉的带着欲念的声音轻声说,“那老子出狱第一件事就是宰了你。”

    滚烫的呵气就落在耳朵眼里,太宰治僵硬着身子,甚至清楚听见自己喉结滚动吞咽唾沫的声音。仅仅是这样一句话,就让他喘得格外厉害,胸膛剧烈起伏。

    “江先生,不可以这样,好不好?”这话说得委屈极了,像是江带给他莫大的为难。太宰治眸色渐深,一手死死按住江精瘦的腰,像是怕人会挣扎。他低下头去贴着江的面,用最后的温柔含着男人的唇瓣舔弄两下,从喉咙里艰涩的挤出一句话来。

    “……我会兴奋的。”

    江先生,别再多余的勾引我,您站在那里,就是我的欲念。

    他不再忍耐,按着江的腰狠狠操弄那朵淫靡的肉花,势必要让男人冲他张开双腿袒露内里,把柔软和欲望都在他眼前展露,然后完美的承受他汹涌的欲念。

    稚嫩的肉壁吃他吃得紧,他就非得按着人把那处穴道操开。有血液和穴肉分泌的淫水做润滑,这个过程倒也顺利。但不管太宰治如何操弄,江都只咬着下唇从鼻腔里发出很轻微的喘息。那双锋利眉眼微微蹙起,明显一副受不了过多快感的模样,但他就是始终,始终咬住下唇。

    “江先生,叫出来吧。”比起江,太宰治叫得要放肆的多。明明只是脱下衣服,但他已经完全变成了另一幅模样,沉浸于原始的快感,更像是褪去了一层人皮。他啄吻着江的唇,腰胯不停耸动,龟头反复顶弄穴里的敏感点,然后挤压着往更深处去。直到沉甸甸的精囊拍打在男人肉花下面的会阴处,他的龟头突然就触到另一张紧涩的小口。

    太宰治眼眸微张,有些急切的摆动腰胯,“江先生?江先生,能不能操进这里去?我想进去,肯定很爽,想进去。”

    江被操得有些失神,黑发都被汗水濡湿黏在额侧,看着凌乱又脆弱。但听到太宰治的话,他还是强撑着胡乱摇了摇头。

    笑话,被小他几岁的男人摁在更衣室操就算了,如果还被操进子宫,只是想想江就觉得脸没处搁。

    被拒绝了,太宰治明显有些失落。他故意压着胯往里操,让性器根部粗粝的耻毛狠狠碾过肉花顶上的阴蒂,“江先生好狠心,我好想进去……虽然现在已经很爽了,但是想更爽,想操江先生的子宫,想把精液……”

    妈的,闭嘴啊混蛋。

    江下身被操得不停流水,但太宰治一直嘀嘀咕咕的,实在让人觉得好笑又头疼。他顾不得自己嘴里的东西,一把勾过太宰治的脖子吻上去,同时一手往下伸,握住自己的性器开始打。

    江第一次主动吻他,太宰治没来得及因为这个事实而高兴,就感觉到嘴里满是腥甜的气息。他睁大眼睛将人拉开,一手掐着江的下颌,就看见男人嘴里一口殷红的血。他的手有些抖,但也没多惊讶,有些凶狠的吻上那两瓣唇,舌尖故意舔过对方口腔里细碎的咬痕。“为什么要这样?不想叫出来?”

    他胡乱的猜测理由,边操边去摸那个敏感的肉粒,势必要让江叫出声来。他喜欢江的声音,虽然是双性人,但就连声音也一点都不女气,是非常磁性低沉的男人的声音。

    “呃啊!别……好爽啊啊……”阴蒂和阴道都被太宰治掌控,江很快爽的没有力气再给自己打。他一手抓着太宰治的肩膀,另一手后知后觉的塞进嘴里堵住声音。但就是这样的举动才让太宰治更加恼火,白日里绅士得体的男人按着身下的人操弄的更狠,虽然不被允许操进子宫,可他依旧坚持要去拓开宫颈肉环。

    终于,狠操了几十下后,江尖叫着射了出来,就连被操弄的女穴都跟着喷出几股热液,尽数淋在身体里的肉棒上。太宰治闷哼一声,到底没撑过高潮那一瞬间的穴肉绞紧,直接就射在了江的穴里。

    身下的人瘫软在黑色的皮质长椅上,蜜色胸膛上溅了几股浓白精液。太宰治看得眼热,不顾江的瞪视,将那些精液均匀的涂抹在男人的胸肌上。

    本就蜜色的胸膛沾了精液,在灯光底下呈现出一种淫靡的色泽。太宰治吞了口唾沫,抑制住了想去舔的冲动。他把自己半硬的性器从那个湿润的肉花里拔出来,被操开的穴口含着他的龟头,分开时甚至有啵的一声。他静静地看着那个靡红的穴口吐出带着血丝的精水,意味不明的问:“江先生,我是不是射得太快了?”

    江还沉浸在高潮的余韵中,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但听了这话,还是没什么力气的哼笑一声,嘲讽道:“呵,垃圾。”

    “可是我忍不住。”太宰治有些为难,“毕竟我是第一次呢。”

    “——?!”江强撑着长椅就想坐起身来,但失败了,只能用胳膊肘支起上身,有些烦躁的问,“你是处?”

    太宰治老实点头,“我是啊。”

    操。

    江的面色难看至极,堪堪忍耐下去那句脏话,他抹了把脸,有些嫌弃的问:“你不会有处男情节吧?”

    太宰治笑了笑,很诚恳地回答:“我有。”

    “所以江先生要对我负责好么。”

    “滚啊,别缠上啊!”江刚刚直起身子想离这个刚开荤的处男远一点,就被抓着脚踝整个给拖回去,“太宰治!”

    “我们再试一次吧,我感觉我刚刚射得好快。”太宰治揉了揉湿淋淋的穴口,握着自己的性器就抵上去,“江先生可是我的性启蒙老师,不会不想负责吧?”

    被操进去的那一瞬间,江满脑子只有一个想法。

    他他妈怕是被仙人跳了。

    彩蛋内容:

    江很不喜欢跟处男做,不管是操别人还是被操,虽然在这之前他也没被操过。

    总之处男就是很烦,很容易因为第一炮产生一些麻烦的情感。虽然是这么想的,但江也清楚知道现在把他压在柜子上操的某个刚告别处男的家伙不是因为那种莫名的情结对他产生了麻烦的不必要的情感。

    这个家伙就是纯粹有病,白切黑,色批,馋他身子。

    操。

    江二十八岁了,没想到自己会被一个二十二岁的小年轻仙人跳。主要这个家伙仙人跳也不是想骗他钱财,就是馋他身子。江无比后悔,他不该因为看这家伙平日里撩人一套一套的就以为这是个熟手,亏大发了。

    江被压在长凳上做了三次,紧致的腰腹肌肉上全是他自己的精液,第四次还被拽起来压在置物柜上抬起一条腿狠操进去。他一条腿挂在太宰治的臂弯里,身下稚嫩的穴口早在长时间的操弄中变得烂熟发麻,含不住的精水顺着穴口流淌到腿弯上,随着时间过去透着凉意。他一手反抓着身后置物柜的门把手,一手抠着太宰治的肩膀,声音变得沙哑,说话都力不从心。

    “你、你他妈呃啊!快点射呜嗯……快点行不行?”

    “舍不得。”太宰治这话说得莫名,但他停在这里,低头舔吻江胸膛上的疤痕增生,连着那些淡薄的精液一起卷进嘴里。他舔着舔着就逐渐下滑,眼色幽暗的看了看男人胸肌上挺立的玫红的点,轻轻张嘴用牙关刮弄。江已经愤恨的一手扯住了他的头发,但他不松口,固执的舔了舔男人的乳尖,又吮了口,才顺着头发上的力道抬起头来,把嘴里精液的味道都渡进江的嘴里。

    “想一直插在江先生的逼里。”

    这一晚上,两个人都没说什么尤为露骨的浑话。但太宰治这次说得无比自然,他感觉到江的身子僵住,像是觉得这个字眼太过女性化,还隐隐有些侮辱的意味,所以感到不快。

    但他眨了眨眼睛,很是纯良的笑,“想天天操江先生的逼,可不可以呀江先生?”

    “太宰。”江一弯唇角,亲昵的吻了吻太宰的唇,很快又退开,笑得很假的说,“老子明天休息好了非得宰了你。”

    太宰治我真的不是那种人(蛋接正文

    “我知道错了,江先生。”

    太宰治在自家浴室浴缸外面跪得笔直,说这话时他面上的表情极为诚恳,只是扒拉在浴缸边沿的那几根手指头极为不老实。

    江先生的胸肌近在眼前。

    嘶,想摸。

    江泡在浴缸里,心里一连串的脏话,只能先点支烟把嘴堵住,等到一口气抽去小半支,才冷着脸说:“那说说你错在哪儿了。”

    做的时候他没怎么叫,但这会儿说话才发现自己声音沙哑的厉害,像是被憋着的滚烫吐息熏的太久,听着有些刺。

    太宰治想了想,…“不该把江先生操晕过去。”

    江一愣,反应过来后表情立马变得无比狰狞。他叼着烟迅速坐起身,一把掐着太宰治的后颈子把人拉到眼跟前,“老子平生最讨厌你们这种没见过荤腥的处男!”

    太宰治委屈的眨眨眼睛,随即又笑开来,“可江先生明明也是处男。”

    江冷笑一声,“我十七就跟学姐上床了,你想屁呢?”

    在江眼里,只要操了人自己就算告别处男了,那层膜有没有破,跟他处不处没有丝毫关系。

    他这话只是陈述事实,丝毫没有想刺激太宰治的想法。但太宰治听了这话,却只缓慢的眨了眨眼睛,很温柔的叫:“江先生……”

    他起身坐到浴缸边沿,一手按着江的肩膀,一手却是直接两指插进底下那口湿软红肿的穴里。哪怕是这样突然的举动,可江依然只吐出很短的呻吟,很快反应过来后便一口咬住嘴唇。

    太宰治亲昵的亲了亲江的唇瓣,手下却毫不留情的开始搅弄。他本就只围了一条浴巾,这会儿腿间直接被顶起一个帐篷。他也没想纾解一下,只压低了声音,温柔又困惑的问:“惹我生气难道江先生会开心吗?”

    “我倒是不介意牺牲自己让江先生开心一点,但是江先生能不能换个法子?”他有些为难,眸子轻轻一搭,“这个有点太狠了。如果不是江先生的逼实在肿的太厉害,我都要操你了。”

    江被那只手搅的呼吸粗重,他是没看过自己身下是什么模样,但从含着太宰治的手指都有些胀痛看来,应该挺凄惨的。

    嘴里的烟被频繁吐息搞得燃烧迅速,很快燃过一截,烟灰落进浴缸里。江的视线随着那点烟灰沉入水里,很快,又一抬眼皮子看向太宰治,嘲讽问:“那难道我还要谢谢你?”

    太宰治感觉到江好像是真的生气了,并不像在更衣室里说要宰了他那样带着很重的玩笑的成分,现在这话听着,就是完全的气压低沉,想要揍人。

    他把手拿出来,还贪心的摸了摸穴口柔软的小阴唇,接着才有些委屈似的抿唇说,“明明是江先生,明知道我……可还要对我说那样的话。”

    江一咧唇角,“知道你什么?知道你是个刚开荤的色批?”

    太宰治双手捧脸,害羞的眨了眨眼睛,“虽然我确实是,但你这么直白的说出来,多让人不好意思。”

    “……”江默了半晌,“在咖啡馆认识的时候,你明明不是这样的。”

    江在咖啡馆认识的太宰治除了想自杀,大多数时候是很正常的。他很困惑,怎么只是约了个炮,好好的人就成了这幅没皮没脸的色批模样。

    太宰治仔细想了想,竖起食指很认真的回答:“可能因为江先生不知道你背对我的时候,我是怎么看你的。”

    “想把江先生压在……”

    “闭嘴!”

    浴室里安静了一瞬,紧接着,便只有男人出了口长气的声音。江看着真的老实闭嘴的太宰治,笑得很恶劣的捏着太宰治的下巴亲了口,“乖。”

    太宰治眨眨眼睛,虽然江先生主动亲他是很让人高兴,可闭嘴真的不是他的本意啊。他试探着想要张嘴,但两瓣唇就像被胶水粘合一样,连一丝气都进出不了。

    他看向得意的江,内心隐隐有了猜测。

    言灵。

    知道了谜底,太宰治一点也不惊慌,反而十分淡定的拉过江的手,在手心一笔一划写下几个字。

    [压在沙发上操]

    江愣了愣,待反应过来后再次暴走,“老子明天把你压在沙发上揍!”

    太宰治无声微笑。

    从浴缸里出来,江只有穿太宰治的浴袍。

    在更衣室做完他就手脚都没什么力气,只能无能狂怒的看着太宰治都不给他清理穴腔里满满的精液,直接把衣服裤子给他套上,然后抱他回了自己家。

    现在他的裤子还堆在浴室角落,内裤兜了满满的精液,就连外裤都湿了一块。

    约炮对象愿意带自己回家清理,江也懒得拒绝,虽然可能他的拒绝也没什么用。反正江看的很开。他可不想把沾满男人精液的衣物塞进自己家的洗衣机里,出租屋的也不行。

    江出来时把浴袍腰带系了个死结,太宰治看见了,原本亮晶晶的眼眸很快黯淡下去。周身的失望已经快具象化了,但太宰治倔强的解释:“我才不是那种人呢。”

    江:“呵。”

    太宰治的家很大,至少比江的出租屋大了三倍不止。他站在冰箱前倒了杯水,喝了口润润嗓子,这才问:“我睡哪儿?”

    太宰治分外诚恳:“我家只有一间卧室。”

    “是么。”江笑了笑,“那委屈你了。”

    太宰治赶忙摇头,“不委屈不委屈!”

    “那就好。”江点点头,“那我先去睡了,祝你在沙发上睡个好觉。”

    “……”

    太宰治含泪目送江进了房间,等房里响起落锁的声音,他才小心翼翼的从茶几抽屉里摸出来房间钥匙。

    呵,这就叫上有政策,下有对策。

    正想着,主卧门飞快地被拉开,江站在门口,视线固定在太宰治手上,“忘了说,钥匙给我一下。”

    “……”太宰治依旧倔强,“我真的不是那种人。”

    “我相信你。”江面上没什么表情的点头,“所以麻烦钥匙给我一下。”

    【作家想说的话:】

    吃了个宵夜,十二点多才来码太宰,我想了想,四点之前都算我的头一天(……)

    彩蛋内容:

    江自认为自己做的万无一失,但他没想到,第二天醒来时床上还是两个人。

    “……”

    昨天夜里以为自己一个人睡应该很安全,于是江直接裸睡的。他迷迷糊糊就觉得有人在亲他脖子,拍了一巴掌,亲吻反而逐渐下滑,落在他的胸肌上。

    他半睁开眼睛,看着埋在自己胸前的黑色脑袋,第一反应就是,这尼玛真的很离谱。

    “昨天你脱的究竟是衣服,还是人皮?”江被亲得气喘,他五指插进太宰治那头黑色的卷发里,直接拖着人的脑袋拉到眼前,顺便一抬膝盖顶了顶太宰治胯间肿胀的性器,“想死吗?打扰我睡觉。”

    “唔嗯!”太宰治面上纠结了一瞬,很快像是发现了什么新大陆,“江先生是不是有起床气?没关系!你躺着享受就好,剩下的交给我!”

    ……我享受个锤子?

    眼看着太宰治低头又想去亲自己的胸,江有些恼火的收紧五指,“你他妈把老子当女人?”

    “怎么会呢!”太宰治一本正经,“好多女士的胸还没有江先生的大呢。”他也不在乎自己的头发会不会被抓掉,说着说着就一手去揉江蜜色的胸肌,“看,刚好一只手抓着。”

    啊,怎么办,好想宰了这个家伙。

    “你昨晚不会是翻窗进来的吧?”江有些头疼。他上下午到晚上的班,第二天一般要睡到九点才起床,更何况昨晚还被迫狠狠操劳了一番,可这会儿外边天光才刚亮。

    睡眠不足让江脸色格外难看,太宰治也发现了这一点。他看了眼床头的闹钟,发现这会儿也才六点四十,于是克制着说,“不是啊,我当然有备用钥匙。江先生再睡一会儿吧,我不动你了。”

    他眨眨眼睛,诚恳道:“相信我。”

    江:“呵。”

    “昨晚上明明是江先生太过分了,怎么可以刚吃完鸡巴就不认人?居然想要跟我分房睡,真无情。”

    “……我建议你现在先出去,不然我不能保证自己不会有什么过激的举动。”

    太宰治江先生是个渣男(蛋:手铐加跳蛋

    中午十二点,江洗了澡出来,坐在沙发上调了个连续剧当背景音,然后才开始擦头发。他擦着擦着像是想起了什么,转头问正在厨房准备早午饭的太宰治,“我的衣服呢?”

    太宰治正在做生拌菜,闻言手一僵,有些不自然的说:“忘了洗了。”

    他看着面上没什么表情的江,正想说他做好饭就出去买,结果就听江很随意的说,“那给我找身你的,我俩好像高差不多。”

    太宰治眨眨眼睛,一副大脑卡机的傻样,但内心却在跪地欢呼狂喜。

    世上还有这种好事!江先生居然愿意穿他的衣服去上班!那咖啡馆的职工和侦探社的同事不都能知道江先生是他的了吗!

    太宰治内心算盘打的叮当响,没想到江特地从衣柜伸出翻出来一身他平时不怎么穿的运动服,还一到咖啡馆就去换了侍应生的工作服。

    太宰治:“……”

    看出来太宰治有些失望,江冷笑一声,扎紧了围裙系带。

    咖啡馆的生意一直不温不火,江有许多空余时间。他坐在吧台后面擦杯子,视线接触到那束花,准确的从几朵洋牡丹中找到了缺了两瓣的那朵。

    哎,真想让那家伙吃草一样全部吃下去。

    正这么想着,咖啡馆的门被人推开。江放下手中的东西拿起点单记录本出去,结果就看见进来的居然是楼上侦探社的人。

    以太宰治为首,几乎全到了。

    那一瞬间,江的右眼皮子就开始狂跳。他咬了口舌尖,尽量表情自然的去给几人点了单。如果忽略太宰治一直两手捧着下巴眼巴巴看着他,那么今天他的工作也应该一如既往的顺利才对。

    江一直在内心劝告自己要保持心平气和,毕竟太宰就算再怎么色批,好歹也是咖啡馆为数不多的常客之一。

    可等到他回吧台后面和同事一起制作咖啡,他就并非本意的听见了太宰治的声音。

    那声音一如既往的温柔得体,只是话里隐隐有些没能很好克制住的兴奋。

    “诸位,今天我要宣布一件大事。我太宰治,终于告别单身了!”

    江面色苍白,手在抖。

    哈,不会吧……

    江已经十分不淡定,但在场还有人比他更加激动,那就是一直坚信太宰治会在自己之后才能脱单的国木田独步。

    国木田独步一把将手札本拍在桌上,推了推眼睛,“和谁?”

    太宰治就在等人问这个问题,于是立马回答:“江先生!”

    中岛敦郁猝的掐手心,他总怀疑自己在这样一个糟糕的组织早晚会因为心脏出问题而暴毙,“……是我们认识的那个正在吧台后面做咖啡的江先生吗?”

    太宰治有些不满:“你们难道认识别的江先生?”

    被同事和侦探社各位注视着的江面无表情,“别看我,我也不知道。”

    他很确信,虽然约了次炮,但他们从头至尾没提过一个关于脱单或是谈恋爱的字眼。就算他被操迷糊了也绝不可能答应那种荒唐事,他不是那种会跟炮友谈恋爱的人。

    唯一的可能就是……

    “江先生怎么可以不承认?!你拿了我的一唔!”

    眼看情况不对,江赶忙一手撑着吧台台面翻身出来,直接捂着坐在外面的太宰治的嘴将人拖了起来。他一扯唇角冲侦探社的各位笑了笑,声音很冷的说:“我跟他单独聊聊,我们有点误会。”

    他手捂得死紧,不给太宰治任何机会了直接拖着人往咖啡馆外面走。他一手推开门,才想起来回头对同事说:“麻烦了。”

    “……”中岛敦掐手心掐的更狠,他很担心自己还能不能见到活着的太宰先生,毕竟一直冷着脸的江先生看起来真的很凶。但担心是一回事,并不妨碍他好奇太宰治没说完的话,“太宰先生刚刚说一什么啊?”

    江户川乱步笑眯眯:“一血叭。”

    国木田独步:“……”

    并不知道自己努力想要阻止的屁话到底还是被传播开了,江直接一把把太宰治推进咖啡馆旁边的巷子里,“是不是找打?”

    太宰治被江壁咚,很享受,但该卖惨的时候他也绝不会错过这个机会。于是很委屈的说:“明明江先生就是拿了我的一血,现在看来居然还想弃我如敝履。”

    江嘴角一抽,有些轻佻的拍了拍太宰治的脸:“老子刚来这地界儿,我劝你别逼我以身试法。到底想干嘛,直接说。”

    “……直接说?”太宰治眨了眨眼睛,有些困惑似的。他看着江,从那双琥珀色的眸子里看出来点肯定的意味,于是听话的直说,“想让他们知道江先生是我的。”

    这话说得笃定,眼神也足够认真,像是只要能让大家知道江是属于他的,那他做什么都可以。但他很快又笑起来,一手松松的搭在江的腰上:“前天晶子小姐还说江先生腿长屁股翘呢,我不想让她说了。”

    其实与谢野晶子的原话是“楼下江先生身材好好,腿长屁股翘,真想给江先生做治疗”,但太宰治故意掐去了后半段。

    “……你们侦探社的人都这么闲是么。”江打从内心深处涌起一阵无力。

    “反正我不管,江先生都拿了我的一血了,我可是有好严重的处男情结呢。”太宰治想了想,决定退而求其次,“如果还不想谈恋爱,先做炮友吧。”

    江一拧眉,“我们本来不就是炮友吗?”

    “撒谎。”太宰治一搭眼皮子,声音很低,“江先生明明只把我当一夜情对象。”

    ……操,被发现了。

    “江先生如果不答应,我明天就把江先生的胖次挂在咖啡馆门口,上面还有好多精斑。我要让大家知道江先生吃完鸡巴不认人,是个渣男。”

    居然被威胁了,江有些咬牙切齿的说:“……老子干脆用内裤塞住你的嘴。”

    他本来只想表达自己的气愤,没想到太宰治却是略想了想,一点头:“江先生想的话,也不是不可以。”

    “……不了谢谢,我没有这种癖好。”

    他有些烦躁,想退开一步抽支烟,这才发现太宰治已经双手都抱着他的腰。他狠狠剜了太宰治一眼,拍开腰上的手,摸出来香烟点了支。

    一支烟抽的差不多了,江也想开了。

    太宰治嘛,长的帅气身材不差,就是做起来有点莽,好好调教调教,也能用。

    而且生拌菜还做的好吃。

    想开了的江很轻的笑了笑,挑着太宰治的下巴亲了口,低声说:“乖,进去跟你同事说刚刚只是开个玩笑,哥跟你做床伴。”

    “好好说,我就不计较了。”他别开脸抽了口烟,转过头来跟太宰治说话时灰白烟气丝丝缕缕从唇瓣里流出来,“不仅不计较,今晚带你玩儿点有意思的。”

    太宰治抑制住嘴角疯狂上扬的冲动,尽量表情得体的说:“那再亲一口。”

    “……”江略一点头,“张嘴。”

    【作家想说的话:】

    为什么写江哥我嘴角就疯狂上扬。

    蛋是手铐加跳蛋,但是不是你们想象的那种手铐加跳蛋。

    彩蛋内容:

    太宰治对夜晚的到来满怀期待。

    今天,他依旧是漩涡咖啡馆留到最后的客人。他等着江整理好店面关灯出来,有些激动的问:“去你家还是我家?”

    江把钥匙揣进兜里,“去你家,我那儿小。”

    还只能洗冷水澡。

    “不过我还得回去拿点儿东西。”

    太宰治对此没有丝毫异议,他知道,江一定是去拿能够“玩儿的有意思”的东西去了。

    两人回到太宰治家里的时候已经将近十一点,江进门先把带来的自己的衣服扔在了沙发上,然后一松衬衣领子,“你先洗澡。”

    太宰治无比自觉,昨天洗完澡还知道裹个浴巾,今天是直接全裸着就出来了。他没在卧室看见江,于是去了客厅,正好看见江站在开放式厨房的流理台后面喝水。

    江已经脱了上衣,只穿一条纯黑的西装裤。黑色的皮带卡在腰上,往上是线条流畅明显的蜜色肌肉。他抬着胳膊拿着只玻璃杯,仰着头,颈子拉出诱惑的线条,上面凸起的喉结正上下滑动。

    太宰治笑眯了眼:“江先生,我硬了。”

    “噗!咳!咳咳!”

    江有些狼狈的把玻璃杯放到流理台上。他被这直白的话惊得呛到,难得有些惊慌,甚至还把水洒了些在身上。

    刚从冰箱里倒出来的水,温度低,但江也没注意,只随手抹了把,然后带头往卧室走。

    “正好,跟我过来。”

    他进了卧室跪在床上,冲太宰治一使眼色,“来躺着。”

    等到太宰治很听话的在床上平躺着,江很快笑了一下,接着就一抬腿跨坐在了太宰治腰上。

    “江先生……”

    太宰治声音低沉,他不会以为江这会儿就要开始做,因为江在上床这方面好像有些挑剔。他正想问江要做什么,就听咔哒一声,两只手腕一凉。

    直接被铐住了。

    如果只是到这里,太宰治还能淡定如常,但很快,他就发现江居然用绳子从手铐中间穿过去,直接绑在了床头。

    “这多好,只要你别挣扎的太厉害,就不至于勒出印子了。”

    江说着,又从旁边的袋子里拿出来一个小跳蛋。他揉了两把太宰治的硬得笔挺的性器,面不改色的把纯黑色的小跳蛋贴着装了上去,然后打开了开关。

    做完这些,他才轻笑着拍了拍太宰治微红的脸,“昨天不是说想子宫内射?撑住了,万一我高兴了,就给你机会。”

    太宰治骗我的话,我会操死你

    江洗完澡回到房间,几乎要以为床上是躺了匹狼。

    “哈啊……给我解开,江先生……”

    床上的黑发青年已经情动到了极点,被铐住的双手紧紧抓着穿过床头的绳索,伸长的双腿微微痉挛似的,脚趾都抓得床单微皱。那一身赤裸白皙的肌肉尽数隆起,从四肢到胸腹,甚至腰侧以及露出一点的臀,都因为性器根部贴着的不停震动的跳蛋而紧绷。

    他难耐的仰着头颅,喘息声嘶哑剧烈,带着潮湿的热气,甚至黑发发根都尽数被薄汗濡湿。而喘息时拉长的脖颈已经绷出残忍美丽的线条,仿佛丝线都能轻易割断他的喉咙,让滚烫的鲜血喷薄而出,让生命力和无处诉说的爱意都一并袒露在这样对待他的男人眼前。

    小巧的跳蛋依旧发出嗡嗡的震动声,青年的性器已经胀得仿佛要裂开,明明是没怎么使用过的东西,却已经从深红色胀得几乎紫红,马眼吐出来的腺液濡湿大半茎身,甚至滴落到小腹。

    但他没有射。

    这是江没有想到的局面。

    因为知道今晚肯定要做,江出浴室的时候干脆什么都没穿。他浑身赤裸着,只头上顶着张纯白的毛巾,是打算用来擦头发的。

    江站在床边上,单膝抬起跪在床上,身子往里探,低头看了看太宰治的性器,有些惊讶的说:“真没射?至于吗?”

    “唔!解开我,江先生……”太宰治声音嘶哑到了极点,只尽力抬起头来看着江,凌乱的黑发搭在眼前,他不得不甩了甩头发,催促说,“快点。”

    “你得冷静冷静吧。”

    江一挑眉,先关了跳蛋,索性抬腿跨坐在太宰治腰上,压住青年弹动的身子,慢条斯理地开始擦头发。

    太宰治咬紧牙,说不出话来。

    他的性器硬得胀疼,但江实在残忍,取下跳蛋的时候一点都不知道要小心翼翼,指尖甚至碰到他的东西。可男人的指尖只很短暂的碰了碰,便跟着跳蛋一起离开。

    黑色的跳蛋被扔到另半边的床上,太宰治甚至没心思去看一眼。他只吞了口唾沫看着大喇喇坐在自己身上的男人,将感官都聚集在了腹部肌肉上。

    江赤裸着,性器因为看见这样的太宰治而半硬着,而下身的肉花就紧紧贴在太宰治腹部,柔软的两瓣肉唇被挤压着,贴着紧实潮热的腹肌。但太宰治知道,江的穴也是湿热的。

    大概是没怎么擦干水,就直接出来了。

    应该很容易就能操进去。

    男人黑发上的水珠滴到紧绷的敏感的胸腹,太宰治喘息剧烈,不得不再次出声,“快点解开我,江先生……”

    “我得考虑考虑。”头发只擦到半干,江便直接将毛巾扔到不远处的椅子上。他一手撑着太宰治的胸膛,故意甩了甩头发,让冰凉的水珠子落了大半在青年身上。身下的人喘息灼热,江却好整以暇,笑得不怀好意,“你看你这样子,插进来的话一定会很莽撞吧,所以我还得考虑一下,今晚到底要不要做。”

    “江先生,骗我的话……”太宰治眨了眨眼睛,用最后的理智眯眼笑了笑,只是说出来的话已经有些按耐不住,胸膛也因为喘息而起伏剧烈,“我会操死你的。”

    “哇,我好怕。”江挑着唇角笑了,一手还往后伸,抓住那根将热气喷洒在他臀上的肉物。他心情颇好的听着太宰治闷哼的声音,手掌缩紧,借着茎身上黏腻的腺液撸动两把。

    感受到灼热肿胀的性器在自己手里难耐的跳动,江很快又收回手来,有些轻佻的拍了拍太宰治的脸颊,“弟弟,给你撸两把就性奋成这德性了,还想操死我?”

    太宰治有些为难,声音嘶哑的问:“江先生想试试吗?”

    “试试就唔!”

    应声的话只说了一半,江就感觉到一阵天地旋转,待反应过来,两人的身位已经直接调换。他仰头看了眼坠在床头已经被打开的手铐,一眯眼睛,像是赞赏的说:“可以嘛。”

    “谢谢江先生夸奖。”太宰治有礼的应了一声,活动了一下手腕,也没多废话,直接起身跪在江的腿间。他双腿分开身子跪得低,但头颅并没垂下,只眼皮子搭着视线往下,从凌乱微卷的黑发缝隙中静静俯视着身下的男人。

    近来他每天都在想,如果能把江先生这样的男人压在身下那该有多爽。当时他还没有丁点性经验,只单纯的靠着臆想,在夜晚血脉偾张性器硬挺滚烫。

    无关于这个男人好不好操,只是想着能压制他,就已经能让无数人兴奋不已。但当太宰治成功了,他得说,江先生的滋味比他想得还要更加美好。

    他简直对江先生的逼食髓知味。

    因为刚刚感觉到那朵肉花是湿润的,太宰治也没多犹豫,直接两指开始扩张。手上动作的快,他却看也不看,只紧盯着咬住下唇想要克制呻吟的江,低喘着说:“江先生的嘴真是跟腹肌一样硬。”

    说到这里,他已经眼馋的摸了把男人蜜色的腹肌。男人用挑衅的眼神盯着他,他看见了,便笑,又接着说:“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操得江先生的嘴跟逼一样软。”

    江嘴角一抽,惊讶的发现似乎自己还没能习惯太宰治在绅士和色批之间完美转换的模样,这人就已经将两种人格直接融合了。

    稍微习惯了那样粗俗情色的话,江直接微微抬起身子,因为坚持锻炼,腹部肌肉绷出更加明显的线条,身形稳着,丝毫没有颤抖。他一手抓着太宰治的头发,硬拽得青年的视线从自己胸腹肌肉上离开,对上自己的视线。

    没等对方询问,他很快凑过去,亲了口青年的唇角,略带调侃的说:“敢想是好事,但我还是要说,这种话可别说的太早了,弟弟。”

    太宰治用力空咽一口,甚至没有唾沫,只喉结上下滚动,已经有些胀痛。他听见江在离他极近的距离发出一声呵笑,带着茉莉香的热气洒在他的唇角。

    男人几乎是贴着他的面,慢条斯理对他说,“指不定是你鸡巴先软呢。”

    太宰治很缓慢的眨了眨眼睛,胸膛起伏也缓慢,但剧烈。

    他在深呼吸。

    可只尝试了两次,他就发现深呼吸并没有屁用,只让他头脑发晕,更想把性器凿进江的身体里。他很快放弃想要冷静,只很突然的一把按着江的胸膛,把人推得仰躺在床上。他手上带着黏腻水渍,是从那个潮热的性器官里带出来的。

    江发现了这点,琥珀色的眸子里带了很重的恼怒。可太宰治只面无表情,用那只手揉捏了把江的胸肌,“江先生,记不记得你承诺了什么。”

    太宰治多数时候是笑着的,偶尔脑子放空,面色也很轻松,难得有这么紧绷的时候。他没等江反应过来,只尽力分开那两条肌理紧致的长腿,垂眼看着那朵靡艳湿润的肉花。

    昨天他就操过那里了。男人的身体并不白皙,是多数男性会有的蜜色,但身体条件比大多数年轻男性要好得多。太宰治并不知道单纯的女性的穴会不会如江的这样,明明才弄过一次,可颜色是靡红的,带着勾人的欲色。

    他始终冷静不下来,虽然性器已经过了最想射精的时候,但顶端腺液流的太多。他只能咬紧牙关揉了把龟头,然后缓慢坚定的沉腰,用自己的东西打开精瘦的男人的身体。

    他只扩张到三根手指的程度,比起他的性器要差太多,但他是故意的。他想撕开身下男人那副永远游刃有余的面具,想看他哭叫,被操得泪流满面的抬腿勾他的腰,向他索取拥抱。

    但他知道这样的话是不能说出口的,男人一定会笑得轻嘲,薄唇一搭,冷静无情的让他有多远滚多远。

    从第一次见面,太宰治就知道,江绝对是个无情的家伙。

    他愤怒又有些难过,这些负面的情绪却很快转化为情欲,让他掐着男人紧绷的腰,试图操得更深。

    被冷落好久的性器终于触碰到那个湿润紧致的地方,于是龟头毫不留情的往里埋入,打开那个在男人身上显得怪异又情色的穴眼。

    哪怕扩张过了,这会插入,阴道口依旧是紧致的,龟头被挤压的胀痛,让太宰治觉得自己额角青筋都在跳动。他俯身压在江的身上,男人已经因为被他打开身体而肌肉紧绷,他却只一边插入,一边低头亲吻他胸膛上的伤痕。

    增生是突兀的,表皮已经变得光滑,太宰治亲吻伤痕中间的位置,唇舌包裹吮吸,再用舌尖舔弄。仿佛是知道他的意思,坚毅的黑发男人扯住他的头发不停喘息,声音低沉沙哑,还不忘刺激他,“别婆婆妈妈的。”

    太宰治顿了一下,他的性器才插入一半,男人的穴眼还没有适应,只紧张的绞住,说不清是想把他的性器推出来,还是直接留住。

    他轻咬一口江的胸肌,很快支起身子,双手掐住他紧绷的大腿根,咧嘴笑了一下,“好的,哥。”

    “哈,江先生是不是羞了?你的逼夹得好紧。”

    彩蛋内容:

    身下的男人只是呼吸粗重,太宰治却已经喘息剧烈。他没空去想江这样到底是被自己操的,还是被刚刚的话气的。

    他只垂眼看着两人交合的地方。硬生生被憋成紫红色的性器正一寸一寸往靡红色的肉花里埋入,小阴唇被挤的向两边张开,本就饱满的阴阜被操得鼓起,是十分艳熟的模样。

    可他才操了这里一晚上而已。

    他顾不得多说些什么以转移江的注意力,只感受着性器将紧涩的阴道打开,穴里滑腻的嫩肉含着自己舔吮的快感。

    粗长性器进去大半,男人已经开始低声喘息,一手抓着他的小臂,像是想要推拒,却没能使上力。他明白,比起昨晚,今晚自己扩张的并没有那么到位,被进入的感觉一定更加难耐。可他并不出声,只停了很短暂的时间,也不继续不管不顾的往里操了,只缓慢摆动腰胯,插得男人的身子微微颤抖。

    “江先生,快点习惯吧。”

    他有些难耐的啄吻男人抿紧的唇,仅仅只是插入,胸腹肌肉上的薄汗都渗出来汇成一股流淌。

    可他已经忍耐太久了,“我真的好想操江先生的最里面,想操江先生的子宫。没人操过的地方我都想……”

    他越想越激动,不顾身下男人恼火的眼神,只低头一下一下操弄的更狠。他操着操着便顺势往里进得更深,重新开始开拓更深处的阴道,龟头被挤压的更加厉害,他胡乱的亲吻男人的胸膛,舌尖卷走薄汗,终于一个重顶之后,敏感的龟头顶端就又接触到昨天那个男人不肯向他打开的地方。

    紧致柔嫩的一圈软肉,弹性良好,还很光滑。

    太宰治叼着江的喉结厮磨,“江先生答应我的,你答应我的……”

    他激动的有些不清醒,胡乱的重复强调这句话,像是拿到了开门的钥匙,挺胯往里凿入。

    他没什么性经验,做爱全靠本能,现在接触到了男人身体里最柔软稚嫩的地方,他也只想着要进去才行。于是身下的人很快发出痛呼,锋利眉眼都难堪的皱着,一直抿紧的薄唇微微张开,吐出的气息带着浓郁的血腥气。

    “疼……”

    这原本是太宰治期待的事,但男人的声音颤抖的太厉害了,这是他从未听过的。于是他很快清醒过来,因为强行克制本能而整个人僵住。

    他反应过来,他做不出来的,他舍不得。

    太宰治江先生,我真的可以操进去

    太宰治知道自己的“舍不得”多半是等于喂了狗,屁用没有。

    他早就知道,从第一次看见江换好咖啡馆侍应生的衣服,一边系围裙绑带一边往外走的时候他就知道,这是个比他遇见过的绝大多数人都要更加冷漠的男人。

    所以理智告诉他,他不应该寄希望于自己的心软会让江对他增添哪怕多一分的好感。

    对江这种男人,心软大抵是丝毫没用的,他就该用鸡巴狠狠顶开这个冷硬男人的身体里最柔软的地方,江一定会因为被同是男性的他给予的性高潮羞得难堪。

    先把那口逼顶开,龟头破开紧致阴道,紧接着就是宫颈,最后是软嫩的从没被人触碰过的子宫。他应该进去的,用鸡巴反复操干,把憋了好久的精液悉数射进去,最好再耍点小手段,把江背着他偷偷吃的避孕药换掉。

    那三个月后,江的表情一定会格外精彩。

    那张总是冷淡坚毅的纯男性的脸上会出现一种近乎是愤怒的羞耻,等到抓到罪魁祸首的他,还会毫不留情的把他摁着揍一顿。

    可那又有什么用呢,一个幼小的生命已经在他的肚子里安营扎寨,难道他会狠心把孩子……

    太宰治一眨眼睛,所有臆想悉数卡住。

    一切又回到开始,他意识到那个“难道”得有九成九的几率会成真。
← 键盘左<< 上一页给书点赞目录+ 标记书签下一页 >> 键盘右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