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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唔!前辈……”虎杖悠仁面上露出挣扎,“不是、不是我……”

    “哈!当然是我了,我只是想试试手感好不好!”

    终于成功占据身体的两面宿傩笑得得意,不顾青年震惊慌张的眼神,抬手就是一巴掌,稳稳当当的 落在香取遥的臀瓣上。他听着青年像是从喉咙里挤出来一声沙哑的哭,因为心里清楚自己并没有用多大的力道,于是恶劣的说:“怎么样,被小鬼的身体打屁股,是不是很刺激?”

    “你闭嘴!”现在香取遥也不像第一次看见两面宿傩那样害怕了,大抵是知道这个诅咒就算占据虎杖悠仁的身体,也不过是操他而已。他羞愤欲绝,紧紧抓着抱枕低吼,“滚出去!”

    两面宿傩拒绝,“你的逼夹得太紧了,怎么出得去?”

    香取遥咬紧牙,再一次认识到了这个传说中的最强诅咒的脸皮厚,他明知道自己说的是把虎杖悠仁的身体控制权还给悠仁的意思!

    “小鬼总是想着你自慰,搞得我都没办法好好休息。”看着青年的眼里流露出困惑,像是在疑惑这跟他有什么关系,两面宿傩咧嘴笑了一下,“因为我也想。”

    “你让我操一下,操爽了我就放他出来。”

    两面宿傩自顾自的决定好了,也没有想要得到香取遥的回应,就用力操得香取遥身子不稳,重新趴在沙发上。

    看着青年终于不再拒绝,虽然这个结果全靠自己强硬,但两面宿傩还是满意极了。他掐着香取遥的腰肢狠操,那两瓣本就被撞得透出粉色的肉臀很快被他操得红成一片,可他依旧觉得不知足,于是一边操一边揉捏拍打青年的臀,叫一直绷着的青年很快哭泣出声,像是被欺负的实在受不住了。

    两面宿傩说的是操爽了就把虎杖悠仁放出来,所以当虎杖悠仁出来的时候,就看见自己一直喜欢的前辈已经被弄得像是个破布娃娃。

    彼时香取遥已经没有跪在地上了,因为两面宿傩按着他后入做了一阵,就把他反过来放在沙发边沿,让他张开腿被进入。

    于是虎杖悠仁看见的就是无力的躺倒在沙发上的香取遥,那双赤裸的长腿因为被掰开操了太久,这会儿就算没有被按着,也已经无法合拢了。这样一来,香取遥腿间那口被操得软烂靡粉的肉逼就完全露了出来,因为被灌了太多精液,逼里早已经含不住在往外流淌,沿着会阴都滴在了沙发上。

    虎杖悠仁舔了舔唇瓣,试探着问:“前辈,我可不可以……”

    “滚。”香取遥声音低哑,但十足坚定,“滚出我家,自己打车滚回你学校去。”

    虎杖悠仁眨巴眼,很委屈,他觉得自己好无辜啊。

    【作家想说的话:】

    我今天本来应该久违的写一个甜甜的wtw,昨晚纲子都准备好了,但是因为要解释名字的问题,临时更这边来了_(:з」∠)_

    【前辈名字】是我那天码大纲的时候顺手搜的。百度百科词条[日本姓氏]第一个蓝字姓氏就是香取,很显眼一下就看到了。至于名字,我的初衷是简单朗朗上口的,碰巧那时候朋友在做free游泳部的CG,我就用了遥。

    和另一个网站那位作者笔下的主角撞名了完全是巧合,我本人没有看过她的作品,也确实不知道这个名字撞了,不要因为这个去打扰那位作者(没有说已经打扰了的意思,就是提前说一下)

    好了,最后,我觉得这一章写的真特么细,可操作性很强。

    【补充作话】那个企鹅群解散啦,我借的号只开了一天。

    虎杖悠仁被心机前辈晾凉的虎子找上门,小狼狗变小奶狗

    虎杖悠仁觉得自己真的太亏了。

    他不仅和两面宿傩共用一个身体,现在两面宿傩居然还想要和他共用一个男朋友,简直想想就令人发指。他真的觉得自己很亏,遇到这种事很无语,但在他试图和两面宿傩好好聊聊关于香取遥的问题之前,更严重的问题出现了。

    香取遥在疏远他。

    要知道,以虎杖悠仁这种虽然现在是个GAY,可依旧完美地保持着自己之前作为钢铁直男的美好品质的状态来说,当他意识到问题的时候,一般问题已经出现很久了。

    于是当虎杖悠仁意识到问题的时候,他一并绝望的发现,香取遥拒绝和他见面的情况,已经持续快半个月了。

    “……他一定是想甩了我。”

    虎杖悠仁心如死灰。最后还是两面宿傩赶紧安慰他,让他不要放弃,并给他出了主意,不要因为香取遥拒绝和他见面就彻底放弃。他清楚知道香取遥的住址,自然是可以直接过去的。

    虎杖悠仁有点无语,“这样不是变态的行为么?”

    “这怎么能叫变态?”两面宿傩恨铁不成钢,“你们现在都还没正式说分手!”

    两面宿傩很不希望虎杖悠仁跟香取遥分手,因为香取遥的滋味确实很好。他不希望两个人分手了,然后他不得不占据虎杖悠仁的身体去做一些翻墙翻窗的事,那才是真的降低格调又变态。

    这么操心的时候,两面宿傩恍惚觉得自己像是担心不解风情的儿子被对象甩了的老父亲。

    当然了,他全然没有注意到自己这样的想法给这件事蒙上了多么浓重的禁忌色彩,只忧愁的希望小鬼能对他怀着感恩的心。

    然后把他的男朋友让出来给他操一顿,或者更多。

    虎杖悠仁去找香取遥之前,特地跟两面宿傩确认,这次他和香取遥不管是谈什么还是做什么都不会被打扰。

    两面宿傩同意的十分干脆,为了让虎杖悠仁没有后顾之忧,他甚至打包票,“如果今天我打扰你,那我以后都不会再碰他。”

    虎杖悠仁隐隐觉得这个包票打的有点奇怪,但因为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担心香取遥要甩了他,于是一时之间也没有意识到。

    今天是星期五,虎杖悠仁不敢耽搁,很快就打车去了香取遥住的公寓,就蹲在香取遥门口等人回来。

    他一个人等在那里,无所事事,最后开始疯狂的脑内风暴。

    他先是回忆了中学时候香取遥是怎么照顾他的,顺势就想到了自己初来东京人生地不熟的时候,香取遥是怎么带他熟悉这个地方的。在他眼里,香取遥一直就知性又温柔,待人很是真诚,对他尤为照顾。

    他想自己应该喜欢香取遥很久了,只是自从成为两面宿傩的容器之后,他就不再敢幻想自己还能和谁在一起了。

    现在事实证明他的顾虑并不是多余的,香取遥和他在一起,确实遭受了那样的人原本不应该遭受的事。他们的家境阅历之间存在鸿沟不说,他身体里还有一只诅咒,随时会对香取遥下手。

    而他呢,在那样的情况下,情绪波动过大,他甚至不能很好的压制两面宿傩。

    虎杖悠仁越想越是丧气,他靠坐在香取遥公寓门前,沮丧的垂着脑袋。他觉得自己今天不应该来的,他现在依旧没办法在和香取遥做爱的时候完全稳住自己的心神,他不应该让香取遥再遭遇那种难堪的境地。或许他就应该……

    “悠仁,你在做什么?”

    刚刚下班回家的香取遥恍惚间以为自己家门口是卧了只可怜的流浪狗。

    他挎着单肩包,一手拿着钥匙在虎杖悠仁面前蹲下,还没来得及问清楚可怜的小落水狗到底是怎么了,就被猛地扑到在地。

    “我不想放弃你,哥……”

    温热的水滴啪嗒落在脖颈上,香取遥眨了眨眼睛,感觉很是莫名,“你说什么?”

    ——

    香取遥觉得今天这事他能笑虎杖悠仁一整年。

    等到他好不容易洗完澡出来,就看见先他洗完澡的虎杖悠仁还坐在床尾,一副呆愣的尚且回不过神的样子。

    他心觉好笑,摘了头上顶着的毛巾上了床,跪在虎杖悠仁背后给人擦头发。

    “前辈……”虎杖悠仁一把抓住香取遥的手,正想解释一下自己平日里不是这么敏感的人的,就听香取遥笑眯眯的问他,“怎么,单身这么可怕的么?那之前是怎么过来的?”

    虎杖悠仁涨红了脸,说不出话来。

    他一想到刚刚自己在门口是如何抱着香取遥声泪俱下的哭诉香取遥不理他是不是想甩了他的,就恨不得时光倒流,让他独自在高专宿舍度过一个枯寂的夜算了。

    也好过这样在香取遥心里的形象破灭成灰。

    现在被香取遥这样调侃,他只能无力辩解,“那是因为你最近半个月都拒绝见我。”

    “啊……”香取遥沉吟一阵,最后也有些困惑了,不得不跟虎杖悠仁确认,“我应该有跟你说过,最近公司项目在忙吧?”

    虎杖悠仁诡异的陷入了寂静。

    香取遥当然是跟他说过的,但抵不住他头脑风暴,以为香取遥是为了疏远他才找了这样的借口。

    “好了,不要纠结那些了,你知道我没有那样的想法就好了。”香取遥收起毛巾,转身下床,“以后不要胡思乱想了。”

    说话的时候还挺自然的,但是实际上香取遥还有点心虚。

    他确实是工作忙,但也没有忙到完全没时间见虎杖悠仁的程度。他就是存心的想要晾晾虎杖悠仁,因为前段时间他总觉得虎杖悠仁不那么乖了。

    好吧,虽然虎杖悠仁的面相看起来就不是那么乖的小孩就是了,但香取遥想要的,就得自己想办法训练出来。所以他一忙起来,就顺势想要借机晾晾虎杖悠仁。

    要用饥饿感,好好训练他的小狗。

    不过他实在没想到自己的行为会让虎杖悠仁反应这么大就是了。搞得他都想辩解,虽然他不是传统意义上的好人,但他也没有那么渣男。

    心里有种怪异的愧疚感,香取遥放了毛巾出来,很是温和地问:“晚上要不要住这里?明天周六,休息好了我再送你回学校去。”

    虎杖悠仁吞口唾沫,看着头发半干而显得格外居家又温柔的香取遥,点头,“要。”

    他正想说那今晚他们就把之前那半个月的空缺补回来,就见香取遥突然转头看向他,补充,“只是睡觉。”

    看着那双原本亮晶晶的眸子暗下去,香取遥心觉好笑,差点就要松口让虎杖悠仁做想做的事。但因为要达成自己的目的,他也只能让虎杖悠仁保持着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他拉着虎杖悠仁上床,单人公寓的床并不大,两个人躺在一起已经稍显拥挤,他却还十分自然的拉着虎杖悠仁的手,慢悠悠的说:“我工作忙起来很累的,悠仁能够理解的吧?”

    两个人的距离太近了,虎杖悠仁费力的眨了眨眼睛,这才松口应声。他努力放松下来,将香取遥抱进怀里,“你睡吧,我不会打扰你的。”

    真糟糕,香取遥又要觉得罪过了。

    【作家想说的话:】

    曲不黑来跟我一起念,[互联网不是法外之地]。

    不出意外的话明天更虎子最后一章,出了意外的话那就是今年更虎子最后一章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_(:з」∠)_

    虎子这个帕特,除了前辈比较心机一点,总体来说还是很纯情(?)

    下一章应该是前辈诱惑虎子,然后坐在床沿被*****。

    你们知道一米五的床,男生横着坐靠墙的话可以[省略五百字]吗?你们不知道。

    虎杖悠仁前辈裸身坐床沿诱惑虎子,被虎子按开腿指奸爆炒至失禁

    周六的早上,虎杖悠仁是被香取遥摸醒的。

    要知道这种情色的开头,虎杖悠仁一般都只在色情片里看到过。他断是不敢想象香取遥这么对他的。

    于是当感觉到性器被一只五指修长皮肤细嫩的手握住撸动时,他一度以为自己在做春梦。这不奇怪的,这段时间没能纾解,他已经连着好几个晚上在梦里对香取遥为所欲为了。

    而且相比于他的梦,香取遥帮他手淫这种的都显得很是纯情了。

    他以为自己在梦里,下意识的挺动腰胯在那只柔嫩的手里顶撞磨蹭,结果没动几下,就听着青年带着低沉笑意的调侃,“这样都不醒的么?”

    那声音已经离他极近了,几乎像是贴着他的面,他吸吸鼻子侧了侧脸,结果就感觉到细软的头发轻轻划过他的面颊。

    就是那种已经十分切实的触感,叫他顿时就惊醒了。他猛地睁开眼睛,看见香取遥在他近在咫尺的地方,一手撑在他颈侧,一手隐没在被子里,真就握着他的性器在缓慢撸动。

    看着虎杖悠仁醒过来,香取遥便忍不住笑出了声。他手里握着那根沉甸甸的肉物,撸动的不甚走心,但依旧清楚看见虎杖悠仁的眸子是仓皇的。他喜欢这种逗弄纯情大男生的感觉,给他莫名的愉悦,于是撸动的同时不忘调侃,“做了什么梦?大早上的就硌得我睡不着了。”

    一听香取遥这么说,虎杖悠仁不疑有他,顿时就面红耳赤的支吾着,话都说不利索。他已经忘了自己做了什么梦了,也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硬起来的,现在听香取遥这么一说,就以为是自己在睡梦中已经做了什么糟糕的事。

    可难堪的同时,因为性器被香取遥拿捏在手里,他又忍不住暗戳戳的享受起来。他已经半个月没有跟香取遥做了,本就是火气正盛的年纪,甫一开荤,戒断反应就格外明显。

    现在香取遥在挑逗他,他很快就忍耐不住,只想把香取遥按在床上做自己之前梦里做过的事。

    操得香取遥哭出来,只能无力的攀着他的肩膀任由他进入,娇嫩的肉逼都被他的鸡巴贯穿成一个淤红的肉洞,就算他拔出来也合不拢,只能翕张着吐些浓白的精水。

    一想到自己能把香取遥弄成那副样子,虎杖悠仁浑身的肌群就不自觉地绷紧了。他呼吸变得粗重,一手已经握住香取遥的腰。可正当他想要翻身将香取遥压在身下的时候,香取遥突然一手抵在他的肩上。

    要知道,香取遥的力气是远比不上虎杖悠仁的。但当被香取遥抵着肩膀的时候,虎杖悠仁还是很快就停住自己的动作。虽然肌群依旧绷紧在一个随时都能发力的状态,但他忍耐的很好,很是克制的看着香取遥的眼睛。

    香取遥爱极了这种状态,家境和自身成长经历的原因,他习惯了做决策者和上位者。他喜欢虎杖悠仁那种就算情欲爆棚可依旧会因为他的丁点动静而克制的模样,这种听话的状态会让他格外愉悦。

    他还想试探虎杖悠仁的极限,但因为这半个月饥渴的不仅是虎杖悠仁,他的身体同样很是渴望肉体的碰撞。于是他只能暂时作罢。

    他最后撸动了一把虎杖悠仁的性器,紧接着就在少年委屈的注视中收回自己的手。

    他坐起身,因为已经洗漱完毕,身上穿了全套的居家服,就算掀开被子也足够得体。只是虎杖悠仁,昨晚上睡觉的时候就只穿了内裤,刚刚被香取遥拨到腿弯,现在被子一掀开,身体就裸露了个彻底。

    两人之间的这种差距叫虎杖悠仁还有些不好意思,但因为香取遥也还是自然的样子,倒也不至于难堪。只是当他的性器昂扬着在香取遥的注视下吐出清亮腺液的时候,那种不好意思就彻底转化成了羞耻。

    他有些慌张的叫了声前辈,想要扯过被子将自己的性器遮住,却不想香取遥直接冲他扬扬下巴,“去洗漱。”

    虎杖悠仁还硬挺着,但听见这话还是老老实实的起身。他下床去浴室,不知是有意无意的,没有带换的衣裳。结果他进了浴室才发现,香取遥也没有给他准备干净衣裳。

    他只在脏衣篓里找到一些衣物,浅色系的居家服,最上头是香取遥的内裤。

    虎杖悠仁赤露着挺着鸡巴进的浴室,出来的时候依旧赤裸着,鸡巴也是硬挺的。他刚走到浴室门口,抬眼往床上看了一眼,勃发的性器就愈是激动,涨成猩红色的龟头都在恐怖的翕张。

    因为香取遥就坐在床沿。

    刚刚还衣着得体的青年已经脱了个半裸,下身不着寸缕,只肩头披着一件柔软的针织衫,隐隐约约的露出细白单薄的胸膛和上头十分可人的樱色乳尖来。他是盘起一腿坐在床沿的,腿间的阴茎尚且没有反应,但下面的穴被遮住,状态是不得而知了。而因为另一条腿自然的下垂,白皙又透着粉的足尖轻轻点着拖鞋的鞋面。

    看着这一幕,虎杖悠仁本就昂扬的性器更是激动。他着实有点被冲击到了,站在原地不知道如何是好,最后还是香取遥发现他已经出来了,放下手机冲他招手,“愣着做什么?过来啊。”

    “还是悠仁不想要么?”

    终于确认了香取遥这次是要跟自己做爱的意思,而不是逗弄他,虎杖悠仁三步并作两步,直接就走到床前半跪在香取遥面前。他一手扶着香取遥的膝盖,低头亲了亲香取遥盘起来的那条腿,忍不住委屈的嘟囔,“你这段时间都没怎么理我。”

    “嗯。”香取遥自然的应声,一手摸了摸虎杖悠仁只擦到半干的头发,“你又不把头发弄干,会头疼的……所以我要给悠仁一点补偿是么?”

    香取遥说着,身子蹭得往后坐了一点。他拉着虎杖悠仁的手,让人上了床来,分腿跪在他身侧,昂扬的肉棒就直愣愣的冲着他的下颌。

    他一手抚摸着虎杖悠仁的肉棒,仰头冲着少年轻笑,“为什么洗了澡还是这么性奋?这段时间没有自己弄么?”

    “前辈不在,弄不出来。”虎杖悠仁直白,但又忍不住红了脸。他有些受不住香取遥这样一派镇定的给自己手淫的样子,呆愣愣的毫无防备,几乎是香取遥有问必答。

    “……因为在浴室看见前辈的内裤。”

    听他这么一说,香取遥反而还面上红了。他一般都很是仔细,给虎杖悠仁的刺激都是他精心算过的,但内裤的事可不在他的计划之中。

    只是独居惯了,最后一件脱下来的衣物也十分自然地放在了脏衣篓里,没有隐藏的习惯而已。

    现在被虎杖悠仁这么提起,他只能故作镇定的清了清嗓子,最后囫囵着回答,“好了,我以后会注意的。”

    担心虎杖悠仁再说点什么糟糕的叫自己接不住的话,香取遥只能赶忙放开手里的性器,抬起胳膊抱住虎杖悠仁的脖子。面红耳赤的少年轻易被他拉得低下头来,最后被他吻住唇瓣。

    “不做么?不想要?我都、呜嗯……”

    虎杖悠仁是丁点都忍耐不住了,顺势就将香取遥压得躺倒在床上。他欺在香取遥身上,看着香取遥在自己身下衣襟散乱,半长黑发都悉数散开的模样,性器就亢奋的抵在香取遥的小腹抖动不停。

    他低头含着香取遥的唇瓣舔吻,双手将香取遥的手压在颈侧,五指一点一点扣得严实,最后还是忍不住涩声回答,“想要。”

    他话音落下便不再迟疑,起身将香取遥的身子拖到床边,自己则跪在床前,双手按得香取遥双腿大张,修长双腿近乎是贴着床沿在冲他裸露私处风光。他知道香取遥纵着自己,于是放心松了手,让香取遥自己把腿张开,然后拨开那根半硬的阴茎去摸香取遥的穴。

    他不仅摸,因为体位的问题,看得也分明。

    粉白的肉唇被粗糙的手指挑开,阴唇底下那个粉嫩的肉洞冲他张开一点,浅处层层叠叠的媚肉都能看得清清楚楚。虎杖悠仁忍不住吞了口唾沫,用指尖在香取遥逼口浅浅插了两下,沾了满满的黏腻水液,便又忍不住上滑,将两瓣饱满的阴唇彻底挑了开。

    他指甲是修剪光滑的,这会儿便能毫无阻碍的用指腹沿着逼缝上下摩擦抚弄,粉嫩饱满的肉唇很快大张开,里面柔软细腻的小阴唇都无处躲藏了。

    视线里那只白皙修长的手已经紧紧抓住了床单,虎杖悠仁可以听见香取遥的呼吸声都变得紊乱,不复平日里淡定自若的模样。他忍不住,仰头看着香取遥潮红的脸蛋,声音嘶哑的说,“我想亲你,遥。”

    听着虎杖悠仁叫自己的名字,香取遥就忍不住眼皮子一跳。

    之前虎杖悠仁对着他手淫的时候也是有叫过他的名字的,但当时他在装睡,只能不予计较。现在被虎杖悠仁这么当着面的叫,他都只想提醒虎杖悠仁还记不记得他是年长几岁的。

    他惯来端方,今天这样坐在床沿冲着少年敞开私处任由手指玩弄已经很是突破底线,现在还被自己的后辈叫了名字,叫他只觉得难堪至极。

    他想要发作,但在他开始之前,虎杖悠仁先一步撑起膝盖仰面迎上他的唇。同一时间,不住在他逼缝磨蹭的手指也径直埋进他的穴里。

    胸腔的氧气很快变得稀薄,香取遥不得不身子后仰试图躲开一点。可少年在性事上一直十分主动,见他身子后仰,很快不满的追上来,轻咬他的下唇,像是在发泄不满。

    他无法,只能一手反撑在床上支着身子,因为穴肉被指奸,很快就无法维持着自己张腿的姿势,而是因为快感而下意识的夹腿,紧紧缠在少年的健壮的腰上。

    甫一被香取遥这么勾着腰,虎杖悠仁就是片刻都忍不住了。他不知道香取遥到底清不清楚自己的反应有多热情,只是当那双脚缠在他腰后不住摩擦的时候,他就明白香取遥也像他一样是渴望身体的触碰的。

    他索性将香取遥压在床上,臀胯堪堪悬在床沿,被摸得汁水淋漓的肉逼就对着床边的他的鸡巴。他依旧是站在床下的,伏着身子一手撑在香取遥脑袋旁边,另一手就握着自己的鸡巴粗鲁的撸动。

    龟头和茎身都时不时地撞击在饱满鼓起的阴阜上,虎杖悠仁清楚看见香取遥的眸子变得格外潮湿又温软。虽然香取遥平日里也很是温软就是了,但今天明显是不一样的。

    那里头透露着一种不甚明显的脆弱。

    像是惯来喜欢拿捏别人的人,现在被人拿捏了。

    当然了,以虎杖悠仁的直男癌程度,断是看不出来香取遥这些小心思的。他只觉得看着香取遥不同寻常的样子就煞是性奋,就好像原本端方的人已经被他拉得近在眼前,两人的距离已经很是接近。

    于是就算难耐,他依旧忍耐着彻底爆发的冲动,只克制的用唇瓣不住的碰香取遥的面颊,让那双眸子里湿意更甚。

    然后故意问,“遥,我能不能进来了?”

    这样完全压制的体位,他能从极近的距离看着香取遥的眼睛。他看着那双眸子在自己脱口而出的称呼中一颤,很是无辜的眨了眨眼睛,“你不喜欢我这么叫你么?我们不是恋人么……”

    少年这话说得欲言又止很是为难的样子,香取遥只觉得一口气憋在胸口,但最后还是只能勉强笑着摇头,“没有,你喜欢怎么叫都行。”

    他说话时声音发着颤,是穴里被粗粝的指腹摸得太深太狠,叫他瘙痒难耐,只想被插进来弄个痛快。但对着虎杖悠仁,他是说不出这么直白的话来的,毕竟他刚刚已经隐约觉得自己像是被摆了一道,现在再拉下脸皮,之后再想要调教一下虎杖悠仁,只会很难开始。

    于是他忍耐着,只细细舔了一遍唇瓣勉强稳住神,这才勾着虎杖悠仁的脖子,声音很轻的问,“你还要摸多久?”

    就算手指并不如性器粗长,但香取遥依旧觉得自己像是已经被摸得彻底了。他能清楚的感觉到自己的穴里纠缠得厉害,淫贱的吞吃那两根手指的模样简直像是渴了好几年。

    他忍不住用足弓轻蹭虎杖悠仁的后腰,感觉到少年身上浸出薄汗,眸色愈发得深。

    “你想用手指把我弄得去了?”

    狰狞潮湿的鸡巴就抵着他的阴阜,甚至还碰到他的阴茎。黏腻的腺液从龟头滴落在他的私处,叫他近乎想要发抖,“不想进来么?”

    青年说得每一句话都足够简单,但一层一层的叠起来,只听着就叫虎杖悠仁愈发的难捱。他粗喘着看着身下眸子通红的美艳青年,再青年下一句刺激人的话出口之前,先一步一手箍着青年的腰就将自己的鸡巴对准逼口狠狠操了进去。

    身体结合的瞬间,两个人都忍不住放浪的呻吟出声。香取遥忍耐太久,甫一被插入,就觉得那根火热的性器像是沿着他的阴道插到他的嗓子眼,叫他一口气喘不过来,只能仰高脖子竭力吐息着。

    他露出自己的脆弱,很快被少年一口叼着失去了再躲藏的机会。纤细修长的颈子被少年含着亲吻舔弄甚至是轻轻撕咬,喉管喉结被硬的牙齿磕到的感觉传递到大脑皮层,竟然也让他产生了丁点的危险的感觉。

    他颤声叫虎杖悠仁的名字,但没有得到丝毫回应。少年半跪在床边放肆的操他的淫逼,亲吻他颈子的动作放肆又凶狠,灼热仓促的呼吸都尽数落在他的身上。

    他免不得起了满胳膊的鸡皮疙瘩,被弄得只能紧紧抱着少年肌肉隆起的肩颈,很快就被操得射了出来。

    香取遥射出的精液落在自己胸腹肌肉上,但虎杖悠仁像是全然没有发现的样子。他依旧将香取遥按在床边摆弄成双腿大张的姿势,腰胯挺动的快而狠厉,直操得青年腿根的软肉红成一片。

    原本柔软的呻吟声在他发了狠的操干下变成求饶一样的凄惨哭叫,虎杖悠仁只能安抚性的亲吻香取遥的唇,舔走青年下巴上肆流的涎水,这才粗声说,“忍一忍,遥、唔……让我好好操一下,再忍一忍,会舒服的。”

    他按着香取遥的身子,唇舌不住下移,最后落在香取遥的胸膛上。他尤记得第一次和香取遥做爱的时候,青年的胸脯是单薄而平坦的,但现在他不知道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总觉得香取遥的胸脯在他长时间的操干下好像是变得绵软了一点。

    他试探着用唇舌包裹住俏立的乳尖,原本樱粉的颜色早在情欲侵袭身体之后变成殷红的两粒。他含着那处,鸡巴在香取遥的逼里不住贯穿的同时舌尖抵着乳头根部不住的推挤舔弄,叫香取遥只能哭叫着来抓他的头发,或是在他后背留下凌虐一样的红痕。

    他知道香取遥这样是因为太难耐了,于是也不挣扎,只任由香取遥在自己身上留下痕迹。只是香取遥抓他愈发的狠,他就操得更加用力,直到阴道深处的那团软肉都硬生生的被他操开一个小口,淤红软肉含着他的龟头,简直像是为他量身定做的淫具。

    这样冒犯的想法只出现了短暂的一瞬,虎杖悠仁便很快将其抛之脑后。他一直很是憧憬香取遥,只做得疯狂了才会产生一些欺辱人的想法,但很快会被他下意识的抗拒。

    在他眼里,香取遥是值得被珍惜的那种人。这样温柔又体贴他的青年,他不能太过分。

    当然了,在床上还是可以过分的。

    他喜欢香取遥,这样完全交合的性事叫他身心都是满足的,于是就算香取遥看起来像是被他操得听不进去话了,他还是忍不住一边亲吻香取遥的身体一边感叹,“哈啊、小逼里面好热,子宫也打开了……遥今天真的好热情。”

    是的,虎杖悠仁觉得今天的香取遥很是热情。不管是早上抚慰他的性器,他洗完澡出来的时候裸身坐在床沿,甚至后来勾着他的腰引他操得更深……他快要觉得香取遥是在勾引他。

    得亏这些话虎杖悠仁都不会真的说出口来,否则香取遥一定会羞愤欲绝,然后一脚把人踢出家门。

    他一开始确实是存了要勾引少年的意思,毕竟这半个月来自己做的好像是有点过分了,他觉得自己应该给少年一点甜头尝尝。

    但真的被人按在身下操得射精淫水直流,甚至宫口都被硕大龟头硬生生的操开的时候,如果香取遥还有足够的理智,他一定要低咒一声。

    可因为阴道深处被顶撞的酸软感实在是太剧烈了,那种快感迭起最后甚至夹杂着尿意,叫香取遥红着眼睛扒着虎杖悠仁的肩膀,只想求虎杖悠仁赶紧停下来。他没有被操得失禁过,自然也不想体会。

    不管失禁是否伴随着疯狂的快感,在他心里都不如自己的脸面重要。

    可他实在被操得太狠,唇瓣合不拢,自然难以清楚表达自己的想法。他只能愈发亲密的倚在虎杖悠仁怀里,最后被浑身肌群奋起的虎杖悠仁直直操进宫腔射精。

    生涩的宫壁被精液冲刷,香取遥爽得脚趾都紧紧抓着。他十指在虎杖悠仁浸出热汗的脊背上留下道道红痕,眸子半眯着发出绵长呻吟,最后还是忍耐不住,在射出几股稀薄的精水之后就淅淅沥沥的尿了出来。

    那种淅淅沥沥的水声在这个只余下粗喘声的房间里很是突兀,虎杖悠仁像是感觉到什么,第一时间想要低头去看。他被脑子里已经成型的猜测刺激的呼吸再次变得粗重,可没来得及低头,就被香取遥抱住肩膀。

    “不、不要……呜不要看……”

    香取遥没有办法,只能狼狈的哭求虎杖悠仁留给他最后的体面。刚刚的快感太过剧烈,甚至持续很久,叫他现在腿根都在发颤。但他依旧努力勾着虎杖悠仁的腰,就连那根射精过后变得半软的鸡巴他也不让退出去,就是怕虎杖悠仁低头会看见他狼狈的失禁的模样。

    他声音是潮湿低哑的,用通红的含着热泪的眼睛瞧着虎杖悠仁的时候,整个人呈现出一种十分脆弱的美感。

    他尤不知道自己这副模样对虎杖悠仁来说多有吸引力,只讷讷哭求,“你抱我去浴室……再做也可以,但是你不要看。”

    这次虎杖悠仁可以确定了,他真的离香取遥已经很近了。

    【作家想说的话:】

    [为什么老师那么长,虎子这么短]

    1.因为老师是我最最最最最爱的男人,而且他本来就很长,而虎子只有173。

    2.因为虎子173。

    3.他173啊。

    4.173。

    5.一般173我都不写的。

    综上所述,一般很长的男人我就会写的很长,如果写的不长,一定是他自己不够长。我说身高。

    太宰治操开子宫(蛋:第一次约p

    “江先生,我们会一起死么?跟我殉情吧,我越来越觉得这是个不错的选择。”

    “不会的。我会死在你前面,而你、你会一直活下去。”

    “……这是祝愿?”

    鉴于江的能力特殊,他和太宰治上床的时候很少说话。原本今天这场性事也应该在喘息和呻吟中结束,可太宰治却在江濒临高潮的时候放缓了抽送的速度。

    太宰治掐着男人精瘦的腰,下身缓慢起伏,撞击着男人身下隐秘又潮热的穴口,感受着那个原本不应该出现在男人身上的贪吃的小嘴裹弄着自己的性器。他伏在男人颈侧喘息,鼻尖全是腥甜血气。但他已经习以为常,只舌尖舔了舔男人脖颈上细密的汗珠,温柔地用调侃的语气问出了那句话。

    最后得到了否定的答案。

    太宰治对此丝毫不感到意外。他重重一顶,性器顶端挤开宫颈,抵在肉穴最深处的小口上,不再拔出来,只缓慢地顶弄,试图挤进去那个最隐秘的地方。

    但习惯了一直以来的温柔性事的江却是第一次受到这样的刺激。他一只手紧紧地抠住太宰治的肩膀,修长脖颈后仰,宛如濒死天鹅般拉长了颈子。白日里冷漠矜持的男人像是一只雌兽,哪怕性器硬挺抵着太宰治的腹肌,可精囊底下那道柔软紧致的肉缝却又对太宰治的性器食髓知味。连绵不绝的濒临高潮的快感几乎要把他逼疯,蜜色胸膛上已经满是晶莹汗珠。

    可饶是如此,他依旧紧紧咬住嘴里的软肉,不到万不得已绝不张口说话。

    太宰治微微蹙眉,表情为难又温柔,可身下毫不迟疑的挤开那个紧闭瑟缩的小口,直接插进男人的子宫里。那一瞬间两人的刺激都太过剧烈,太宰治甚至感觉到一股热液直接喷溅到他腹部的肌肉上,最后由于重力而跌落在江的身上。

    江被他操射了,他抿着唇看着男人微张开嘴像是想要呼救,昏暗的床头灯亮度不够,他只能模糊看见男人嘴里混着血的暗红涎水。

    怒气来得莫名其妙,其实他早应该习惯才对。他掐着男人的下巴吻上去,换来满嘴的血腥气,舌尖扫过男人的口腔牙关,抵着内侧软肉上细密的小口子细细舔弄。他的舌尖味蕾尝到猩甜的血气,和鼻腔嗅到的气味终于在大脑皮层汇聚。

    江在细细呻吟,从鼻腔从喉咙里被挤出来。和他本人十分俊朗一点不显女气的外表不同,那呻吟声过分柔软甜腻。

    太宰治还没有射出来,他伸手去抚慰男人处于不应期的性器,强迫那根尺寸可观的东西再度硬起来。他亲吻着江,含着男人的下唇舔弄,声音温柔地再度问道:“是祝愿吗?江先生。”

    那双短暂失神的琥珀色眸子微微眯起来,像是在思考,在反应。可就在太宰治以为自己即将得到答案的时候,男人那双修长有力的腿突然夹紧他的腰,紧接着就是一阵天地旋转。两人同时喘息一声。太宰治感觉到自己埋在对方体内的性器进得更深,顶部整个肉冠直接挤进窄小的子宫里。

    被骑乘的体位叫他几乎要红了眼睛,他掐着江的腰肢没耐心等对方动作,想要自己顶弄。可江直接就着这个姿势俯身,将他彻底压制,贴着他的面,低声说:“不是祝愿。”

    “是诅咒。”

    太宰治微微睁了睁眼睛,他眼眸一弯笑得格外愉快。

    “那我就放心了呢,江先生。”

    【作家想说的话:】

    【蛋】

    咒回可能晚点更。睡过头十点才起床,朋友让我去她那玩,结果开车两小时,现在和她在她家码字,就很绝望。

    文野只更这一章,相当于放个人设,不然我怕我忘了。

    彩蛋内容:

    太宰治一直知道,江的身体有一种异于常人的美。

    他们的第一次是在漩涡咖啡馆的男更衣室。

    那天是个雨天,他一直在咖啡馆坐到深夜。直到他反应过来,店里已经没有别的客人,而距离咖啡馆歇业时间已经过去了近一个小时。可他转头看了眼吧台,负责守店的江还坐在吧台后面。

    江是半个月前来到漩涡咖啡馆的,并且一直负责下午到深夜的班,他本人对此毫无异议。宫泽问过他,他说因为住得近,又单身,回去早了也没什么事做。

    可昨天晚上,太宰治曾听见江让咖啡馆的女员工早点回去。

    “不要在外面逗留,最近可不太平。”

    说这话的时候,江刚刚给太宰治上了咖啡。他臂间夹着托盘,一身熨贴的白衬衫黑西裤将他衬得身高腿长。围裙绑带过长,被绕到身前系了个结,掐着腰塞进里面。

    当时太宰治就坐在卡座里,光明正大的盯着男人精瘦的背影瞧。

    而现在,江坐在吧台里,垂眼盯着吧台上的玻璃花瓶。

    非常简约的花瓶,除此“简约”太宰治想不到任何的能夸赞它的话。

    花瓶里插着几枝橘色的洋牡丹,缝隙里缀着几枝黄莺。

    太宰治静静看着,他看见江伸出手去撕下一瓣洋牡丹,然后塞进了嘴里。那是只修长有力的手,但指尖捻着脆弱的洋牡丹花瓣塞进那两瓣薄唇里的时候,太宰治觉得那只手色情极了。

    “太宰,你一直这么盯着我的话。”江懒懒地一抬眼皮子,眼神淡漠,“我快要以为你是想跟我做爱了。”

    太宰治不知道自己的眼神到底有没有这么露骨,但是他想是的,那具被包裹严实的身体应该非常适合做爱。他撑着脑袋看着江,矜持有礼地问:“那么你愿意吗?江先生。”

    他听见男人发出一声呵气的笑,紧接着就看见对方站起身朝着更衣室走去。

    更衣室在太宰治左前方的走廊尽头,他听着门打开的声音,可最终没等到关门声,于是他起身跟了过去。

    路过吧台的时候,他抬手撕下一瓣洋牡丹。

    他走进更衣室,江已经脱了围裙和上衣,正背对着门解皮带。他轻手轻脚的把门关上,看着江赤裸的上身,不无赞赏地想,这具身体是真的适合做爱。

    蜜色的紧致的皮肤肌理,看起来薄薄的一层却又让人感觉蕴含着强健体力的肌肉,胳膊动作时带动那两扇凸起的肩胛骨,顺带牵扯起的手臂和背部的肌肉,都会恰到好处的勾起人的欲念。

    太宰治想,江一定很招女孩子的喜欢,毕竟他不仅身材好,就连那张脸也十分俊朗。

    而现在,很对不起那些女孩子们的是,他要先拥有这个人了。他快步走过去,按着江的手腕将人抵在柜子上,吻着男人肩颈的皮肤夸赞道:“江先生,你的身体可真漂亮。”

    “呵,是么。”

    太宰治不明白江为什么总是呵笑,但就在他愣神的时候,江反扣住他的手腕将他倒推到柜子上压住,冷笑着说:“你再仔细看看,漂不漂亮。”

    太宰治微微睁了睁眼睛,他依言看着江,待看清了这人前身的模样,很快又笑起来。

    “更漂亮了。”

    江的胸膛和腹部各有一道刀口,很长,而且能看出来开得随意,增生长得狰狞。可当这两道狰狞的刀伤陈列在这样一具躯体上的时候,太宰治得说,缺憾和不完美总是格外的吸引人。

    他没问伤口是怎么造成的,只半开玩笑地问:“你以前都用这个吓跑追求你的人?”

    江眼神复杂地看他一眼,勉为其难地说:“你勉强合格吧。”

    合格的太宰治正想笑,就被男人抓住一只手直往身下递。他还没来得及说话,只感受着手掌根部贴在了男人疲软的性器上,指尖却是直接越过精囊插入了一个温软紧致的小口。

    他有些惊讶的睁了睁眼睛,男人冲他一挑唇角,笑得嘲讽:“这样也还要继续吗。”

    太宰治第一次约p(蛋:太宰翻车

    指尖被带着插入一个潮热紧致的小口,长相过分俊朗的男人微眯着眼睛,迎着他愣怔的双眼笑得轻嘲,勾着唇角问他:“这样也还要继续吗。”

    话音掷地有声,不带丝毫询问的意思。

    太宰治竭力保持着温和得体的模样,像是正统的英伦绅士。但他自己知道,严丝合缝被马甲衬衫和风衣包裹着的自己的身体紧张极了。

    不仅肌肉紧绷,肩颈硬成无法弯折的模样,就连白色西装裤里的性器都硬得流水。就算被内裤和皮带束缚,但那根东西依旧顶着内裤濡湿一块,稍微磨动茎身就会感受到凉意。

    那股凉意让他清楚认识到自己的欲望是如何的强烈。

    这股陌生又强烈的欲望并不因为那个畸形的穴缝,或者应该说不止是因为那个穴缝。诚然,含着他的手指吐露些微潮湿水渍的女穴对他有不小的吸引力,但他更多的是被江这个人吸引。

    裸露的矫健的纯男性的身体,胸腹肌肉上横亘着狰狞的长着丑陋增生的疤痕,懒得装模作样的男人对他露出嘲讽恶意的笑,仿佛在期待他被那个畸形的器官吓得屁滚尿流。

    像是用这具艳色的身体做了一个过分古怪的恶作剧。

    但太宰治得说,他不得不让江失望了。

    “迫不及待,江先生。”

    太宰治贴着江的面,用温柔的声音吐出这四个字,以此来回答最初江抛给他的问题。他依旧被江压在柜子上,但姿态闲散舒适,仿佛被禁锢在男人的胸膛和冰冷的柜子间的人不是他自己。

    他主动挣开江的手,中指往里刺探,像是侦查道路,将男人腿间的肉花搅弄出滋滋淫欲水声。眼看着江的表情渐渐维持不住,他却依旧笑着,甚至主动询问:“江先生,有人进到过这里面吗?”

    “我是第几个被你拉着手抚慰这里的男人?”

    江面色古怪的看他一眼,“你觉得我像处吗?”

    太宰治低头看了眼男人半硬却依旧很有分量的性器,眨眨眼睛,老实回答:“可我问的是有没有人进过你的这里呀。”

    声线温柔,埋在穴里的中指却毫不留情的屈起,撑开紧致肉壁。

    “唔……”江被手指弄得闷哼一声,但很快回过神来,他耷拉着眼皮子,轻声说,“有过。”

    太宰治脸上露出一种十分明显的失望,这让江再度冷声笑了,“你不会有处女情结吧?”

    就算有一具双性的身体,可江从来都把自己看作纯粹的男性,这从他坚持锻炼肌肉就能看出来。双性人天生比男人更加柔弱,江可是花了好一番功夫才把自己练成现在这样。所以当他说到“处女情结”这四个字的时候,俊朗的脸上出现了一种非常明显的抗拒。

    带着些微羞耻的抗拒。

    “我当然没有。”太宰治眯眼笑了,他再度往穴里送进一根手指,同时用拇指揉了揉穴缝顶上的阴蒂。这样的刺激让江轻喘,胳膊也渐渐没了力气,于是太宰治就顺势将江压到了包裹着皮垫的长椅上。

    太宰治单膝跪在江的腿间,动作缓慢的解开皮带,拉下内裤释放出自己憋闷好久的性器。他从江的眼神中看出些微惊愕,不知是在吃惊他的尺寸,还是惊讶于他的欲望如此迅猛。他俯身压在江的身上,让两人的性器磨在一处,然后继续了刚刚的话题。

    “我是怕江先生有。”

    他将两人的性器握在一起摩擦,有些不高兴的嘟囔:“我可不想江先生会因为见鬼的处女情结而对第一个男人念念不忘。”

    江的嘴角微微一抽,随即斩钉截铁的告诉他:“放心,绝对不会的。”

    太宰治这才放心了些。他就着两人性器顶端渗出的腺液做润滑,等到江的性器完全硬挺,这才征求江的意见,“可以勾着我的腰吗?这里有点窄。”

    这样的语气莫名让江想起太宰治接任务谈生意的时候,他再度感到羞耻,仿佛两人连约炮的对象都不算,只是因为别的利益关系而纠葛在一起。但这感觉是怪异的,江知道,他们就是炮友,除此之外再没有别的利益关系。

    所以一切问题都被他归咎于太宰治那该死的假客套的语气。

    说是假客套,因为江还没抬腿勾他的腰,那两条长腿就被他自己拉起来缠在了腰上。这样的姿势让太宰的性器对准了江的女穴,两个器官散发出潮热的性器,互相勾引纠缠。太宰治沉腰用龟头顶了顶小穴的穴口,语气有些苦恼的问:“江先生,没有套也可以吗?”

    有那么一瞬间,江想说,你妈的,给老子滚。

    但现实是他拽着太宰治的领带将人拉近,笑得恶劣地问:“你是不是不行?”

    太宰治眨了眨眼睛,甚是平和的看着江,接着就毫不犹豫的沉腰,将性器顶进了那个潮热的小嘴。这一下直接插进了整个龟头,他看着江疼得有些发白的脸,不带丝毫歉意的说:“抱歉,江先生,我不太行。”

    【作家想说的话:】

    闲的没事码一章,之后还是咒回。

    咒回真的还有挺多没写,我写太久正剧了,一直想写一次狗血,可大号很不好意思,我下定决心要在肉文撒狗血,谁都不能拦我。

    厌食的朋友我们春节再见!

    彩蛋内容:

    江的女穴因为疼痛而紧缩,太宰治抿紧了唇等江适应。

    这不是他的体贴,实际上是他不得不等。紧张的穴肉收缩的太厉害,原本就窄小的阴道很难容纳他的性器。他并不确定这种紧致是不是因为江的双性体质更偏向于男性,毕竟比起那根分量可观的男性生殖器,江的女穴实在是,太过窄小,并且娇嫩。

    他静静地看着江,不敢说话,怕自己因为终于能进入江的刺激而叫得比江更厉害。直到看着那双拧紧的眉有了点松缓的迹象,他低头不顾江的拒绝亲了亲他的唇角,几乎是贴着他的唇瓣问了句:“好受点了吗?”

    江有些为难的点点头。其实就算不问江,太宰治也可以从渐渐放松开始蠕动的穴肉得出结论。

    可他就是想让江在性事中给予他反应。

    他掐着男人劲瘦的腰,手底下蜜色的肌肉在轻微鼓动,像是在按耐揍他或是把他掀下去的冲动。

    这样的猜测让太宰治低笑出声,但很快,他就发现自己笑不出来了。

    因为他的龟头抵上了一层薄薄的黏膜。

    性奋让太宰治的呼吸变得粗重,像是严丝合缝的绅士面具被撕开一个口子。他粗喘着叫了一声,“江先生……”

    为什么骗我。

    意识到自己被骗了的太宰治很快从情欲中抽回一丝理智,他想起来自己刚刚说了什么,面色为难地问:“可不可以忘了我刚刚说过的话?”

    江挑眉看他,明知故问:“什么话。”

    当然是“我可不想江先生会因为见鬼的处女情结而对第一个男人念念不忘”这句话呀。

    可看着江得逞似的笑,太宰治突然就不想再重复一遍了。他摸了摸江的眼睛,笑弯了眸子。

    “算了,还是不要因为处女情结之类的东西对我念念不忘了,毕竟这种念想最是靠不住。”他含住江的薄唇细细舔弄,温柔低哑的声音合着渐起的肉体拍打声响彻更衣室。

    “比起那种东西,还是直接操得江先生离不开我更靠谱。”

    太宰治更衣室啪被太宰仙人跳

    腰部下沉,龟头抵开薄薄的那层膜,太宰治感觉到勾着自己腰的那双长腿蓦地绞紧。他猜测应该是因为疼痛,毕竟江那双好看而锋利的眉眼都有些忍受不了似的皱起来。

    有黏腻的液体从两人交合处流出来,太宰治微微动了动,发现本就紧致的阴道变得更为艰涩。等江适应的时间,他一手往两人交合处摸了把,送到眼前一看,有些新奇似的睁大了眼睛,原本温柔懒散的声音里带着点怪异的兴奋,“江先生,是你的血!”

    “……”江有些头疼的用小臂遮住眼睛,不想去看某个把性器埋在他身体里还装模作样的家伙。但他的胳膊被强硬拉开,太宰治那只沾着血的手不知从哪儿拈来一瓣橘色的洋牡丹,递到他唇边,“江先生,吃花给我看,我就不闹你了好不好?”

    江抿紧唇,明显是不愿意照办。太宰治便有些为难的看他一眼,然后小幅度的挺腰,将性器操得更深一些,“江先生?”

    “嗯啊……你这是什么见鬼的性癖?你手脏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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