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佘二人离开嵩山后一路向西南,徐炎极开朗谦卑,佘万山调皮爱玩,二人倒是相处得甚好,各处做工游历数年,可谓二人人生最快乐时。
时而解决村妇书信,时而铲除一方妖霸,时而为孩童下江拾竹马,时而二人饮酒作乐,醉倒相拥而眠。
月升又是添醉夜,二人卧于漓江之边,月圆夏夜,兴之所至,佘万山还跳起苗寨芒哥舞,他这数年全无变化,容貌身材一如既往。
黄犬月下兴奋吠叫,徐炎极也帮他拍掌助兴,他嫌刮胡子麻烦,蓄起络腮胡须,看着愈发有阳刚之气,这几年他学不来法术,武功倒更精进一些,体内纯阳之气四溢,再者他身材壮实高大,肌肉分明,不少女子见他都免不了心跳面红,寡妇老娘更不用说,偶而有大胆勾引,可他也算坐怀不乱,始终练就童子之功。
他见佘万山脸上微红,舞姿开始散乱,脚下漂浮,便上前扶住他,一抹他背,已是湿透。
“哈哈,炎郎,你也跳!你也跳!”佘万山一把抱住他,徐炎极无可奈何,把他抱起,劝道:“万山,今晚可不行,受人所托,醉酒误事。”
佘万山撅起嘴巴,说道:“不就几只黄皮子,随手杀了便是。”
徐炎极摇摇头道:“黄皮子只偷些闲置物件,应不至于要杀。”
远处传来几声轻轻铃响,乃苗寨村民之信号,提醒他俩,似乎有黄皮子出没了。
二人急急赶到村口,只见两个黑影从木制吊脚楼下穿过,走在水上仿如平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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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佘二人对看一眼,立刻跟上,均心知这俩黄皮子不简单,能御水而行。
满月之夜,江面雾气朦胧,好在二人一狗均体力充盈,才没有跟丢两只黄皮子。
跟到了一处僻静之地,两只黄皮子突然停下,仿似在商量什么,突然分头而行。
“糟了!”佘万山暗叫一声。
“我俩身上皆有酒味,想必被发现了,炎郎,你左我右,捉到他们回到此处汇合。”
佘万山说罢二人分开追赶。
徐炎极带着黄犬一路狂奔,只想尽快捉住那黄皮子,绕到一桂树林,林中雾气蒙蒙,氤氲不断。
徐炎极一入林中,犹如鬼迷,丝毫不发觉黄犬无法进入林中,急得在林外打转。
只见前路有一矮竹房,房附近有黄皮子之脚印,徐炎极便擦擦额头上的汗,上前敲门,问道:“借问可有人在?”
传来一声含糊不清的搭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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竹房内灯笼被点燃,可隐约看到一人。
门打开,是一薄衣女子,相貌甚美,夏夜太热,她皱眉叹气,似是头发微湿贴在额头脖颈,让她难受,一对酥胸被薄衣裳紧贴,双乳峰小荷尖尖,衬得她诱惑又脆弱。
徐炎极一时看呆了,心里道:“此女…此女似是比我万山弟还要…让人疼惜。”又不禁想:“何以我把万山弟比作女子,真是糊涂。”
那女郎见他不说话,便说:“郎君深夜敲门,可谓何事?”
徐炎极自觉失礼,便说:“小娘子,我追黄皮子而来,你可有见过?”
那女郎吓得面色惊慌,乳峰颤抖,一下子扑过来身子贴住徐炎极,说道:“郎君莫要吓我…黄皮子最是好色狡猾,此处只有我一人…岂不是…”
徐炎极从未接近女色,不经人事,一下子觉得体内纯阳之气往下体冲去,手臂被软软的乳房贴着,让他脸红耳赤,又不好直接推开女郎,便安慰说:“小娘子莫怕,我在呢。”
女郎似是吓坏了,整个人仿如无骨,渐渐贴紧徐炎极,更娇羞地道:“好郎君,莫要离开我,我怕…”
她身体温软香浮,似若无骨,眉头轻皱,让人心痛,徐炎极不得不一把搂住她才不至于滑落地上,这一搂,女子胸紧贴他的腹肌,乳峰胭脂汗,柳骨藏春露,徐炎极阳具已然开始抬头,一时之间意乱情迷,又隐隐觉得不妥。
突然传来黄犬在遥远处吠了一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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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猛地想:“不可!不可!”
一把便推开更扶稳女郎,说道:“小娘子…男女…男女授受不亲。”
那女郎轻笑道:“定力不错,这又如何?”
抬头吹出一股腥风,徐炎极知道不妙,已然闭气后退,可惜迟了一步,脑袋开始迷迷糊糊。
那女郎身影渐渐变小,如同一只黄皮子,她对竹屋内说道:“阿娘,此人好不懂风情。”
里面传来一把温柔妇人声音问道:“你兄弟呢?”
徐炎极终究支撑不住,昏死过去。
分开行动后,佘万山紧随黄皮子,他打了个决指,脚下生出一层薄霜,扭动滑行,远远看去似是条巨蛇。
黄皮子虽速度比不上佘万山,却熟悉环境,左闪右窜,东躲西藏,数次佘万山都快要捉到它,却又险之又险地被他逃脱。
追到一桂树林,狭窄难逃,佘万山拿出法索,此乃数年前飞蓬子之法鞭,佘万山用柳树精送之柳条接驳,现在长出二丈有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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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万山抛转法索,犹如月夜下一条细蛇,千回百转,就要把黄皮子卷起来了。
黄皮子忽然回头,吐出一阵腥风,佘万山法索打圈,一层一层卷起,腥风被卷得支离破碎,吹不到他。
黄皮子身上闪出一层微光,一呼一吸间便化作人形,形象为一丝不挂之昂藏七尺男儿,匀称饱满,两片胸肌肿胀圆润,可是上面乳头粉红小巧,全无体毛,腹肌下一条细长阳具,快到膝盖,相貌文质彬彬,可是一双杏眼偏给人一种狡猾之感,看来修为还不够,难掩妖态。
佘万山噗嗤一笑,好奇问道:“何以化作人形?”
那黄皮子男妖说道:“怎样?小生我和你相衬么?”
佘万山只觉万分奇怪,问道:“相衬?相衬什么?”
黄皮子男妖走近佘万山,细长阳具左右甩动,步伐诱人,答道:“小生我黄皮子化人,郎君你蛇妖穿人皮,一同双修,岂不妙哉?”
佘万山才想起黄皮子、蛇妖、螳螂妖、蛛妖、蝎妖等皆性淫,不乏搭伙先例。
他猛地摇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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黄皮子男妖笑道:“可是雌体才更适合?虽然我本为雄体,不过我也能幻化出来。”
佘万山说道:“不必了,我…”
此时黄皮子男妖背后传来一把温柔声音道:“那定是为了这胡须男了。”
佘万山内心一惊,心想,后面此妖修为必定高深,我竟毫无察觉。
只见后面走出三人,一是那貌美女郎,另一个则是冶艳少妇,少妇相貌风情万种,只是一双水汪汪眼睛似是老人般混浊,她后面竟然有三条狐狸尾巴卷着徐炎极。
佘万山见徐炎极双目溃散,看起来魂魄不齐,心仿似被刺了一下,他立即向徐炎极使出冰丝传话术想唤醒:“炎郎…”
冶艳少妇又伸出另一条狐尾,一拍把传音拍散,她轻蔑道:“这凡人男子,就这般好?比我儿还好?”
佘万山知狐狸尾巴越多,法力越强,此狐妖竟然有四尾之多,不敢多言,怕徐炎极有所闪失,点点头,又觉得不妥,又摇摇头。
“阿娘,这两人好生讨厌,这胡须男也是抗拒于我!”旁边那貌美女郎撒娇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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冶艳妇人眼尾一挑,揶揄道:“啧啧啧!看来是两情相悦!说吧,你俩追踪我一双儿女,所为何事?”
佘万山脸上一红,他从未想过徐炎极也欢喜自己,硬着头皮答道:“他们俩总入苗寨偷窃,就算不是我们二人,寨里也会请道士或是和尚过来教训。”
妇人怪责望向二狐,他们立刻说:“阿娘!以后不敢!我们也只是贪玩,拿些衣服雉鸡,吓吓人。”
妇人说道:“你待这样如何?我管束好儿女,你回去带话,说忧难已解。”
佘万山无论如何都窥视不出狐妖妇人修为,怕是她已然很接近九尾狐妖,此举已经算给足面子,立刻答道:“美娘子做事滴水不漏,如此甚好。
黄皮子男妖却央求道:“阿娘,我们带走这蛇郎君好不好?我好喜欢他!他适才追我一阵,好生快活!”
冶艳妇人也不理儿子,轻轻笑道:“我也懂两情相悦之喜尤胜仙乐,窥见这胡须男儿应是处子之身,待我再送你一礼,他日有缘再见再谢我也不迟。”
她一推徐炎极,佘万山怕有闪失立刻轻轻接住,冶艳妇人拉着一双儿女,同时身影后退消失于桂树林深处。
“人皆纵情,妖皆贪欲,凭何你俩能超然三界之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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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半声,桂影斑驳,那黑暗中传来冶艳妇人悠悠话语,似是嘲笑,又似是妒忌,听得佘万山心惊胆寒,不禁紧紧抱住昏迷的徐炎极。
徐炎极在佘万山怀里转醒,佘万山问道:“炎郎,你觉如何?”
徐炎极一脸懵,猛然说道:“小心那女子!”
佘万山内心一甜,笑道:“我已解决,莫要担心。”
“甚好,甚好!”徐炎极长舒一口气,气息滚烫喷人。
徐炎极骤觉不妥!这口气息,有种春意透心,神仙生淫之感!
他害羞问道:“炎郎!你可…摸过那女子…阴户?”
徐炎极面部也发红,答道:“你知你哥我从不做这种登徒浪子之事…只是…她喷过我一口风,又腥又怪…我就不省人事了。”
佘万山暗叫不好,此乃狐肌风,也不是什么剧毒,只是不交媾泄阳,修道之人折损修为,普通凡人全身每寸地都会被淫欲如蚁附膻,性命堪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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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筹莫展,他实在不愿与徐炎极就此交媾,他知道徐炎极肯定也不愿。
徐炎极脸上浮起一层又一层的红晕,他只觉浑身难受,触觉仿似放大万倍,后脑勺枕着佘万山的手,他简直想直接蹭上去,舔他手指,这种想法吓得他问道:“万山!你快告诉我!我可是中什么毒快死了,不必瞒我!”
他一激动,脸上更是通红,眼珠子也充满红丝,佘万山一言不发,拿出手帕沾了点草地上的水珠,想擦擦他的脸降温。
徐炎极却不领情,坐起来激动地抓住佘万山双手,问道:“万山!我是不是就要死了?你告诉我吧…是否无解毒之机?”
佘万山强颜欢笑道:“不会的,我这就带你回苗寨,那里的女子………肯定是有解药。”
他一想到自己欢喜数年的之人,就要泄阳于陌生苗女,只觉心如刀绞,他借尸成人多时,此时才法。
他本身发高热,神智迷糊,这一下淫行却让他似有解脱,恢复几分理智,猛地又把佘万山推开,他只觉自己羞耻难当,毫无礼义廉耻,料定自己肯定死期不远,想不到自己死前还要淫欲好兄弟,一时之间,又愧又怕又淫又羞又怒,百般滋味在心头,再也调和不了内息,一口血呕喷而出。
“炎郎!”佘万山知道徐炎极快到极限,立刻握住他双手,施法起霜,两人双臂乃至全身立即结出霜花朵朵。
徐炎极本燥热难耐,内息奔腾,这样一热一冷,更是激得他欲念如狂,人兽关头,千钧一发,胸腹四肢、头脸项颈,阳具睾丸,却没一处不是热得火滚,他又忍不住一把抱住佘万山,喊道:“万山啊弟!你杀了我吧!快用那法刀给我一个痛快吧!”
佘万山颤抖着双手,见两人手上霜花融了又开,开了又融,一念之间,他毅然决然拿出法刀!
手起刀落,佘万山在徐炎极身上要害处割了十二刀!
他欲语泪先流,把刀扔在地上。
徐炎极全身被割,可是却毫发无损,赤裸站在原地,他以为自己就要死了,没想到佘万山只是把他全部衣服割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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佘万山周身也霜落一般,衣物尽落,冰凉的身子一下子贴上徐炎极。
徐炎极怒道:“万山!这是作什么?”
佘万山抱住他哭道:“我不许你死!”
徐炎极见他落泪,心里也软下来,他想来佘万山也是下不了手,他用尽九牛二虎之力推开佘万山,想捡起法刀自尽。
不料佘万山把他扑倒,坐在他裸体之上,泪流满面道:“炎郎,皆因我的错!是我自私!是我太舍不得你!”
徐炎极只觉佘万山即使是哭,眉梢眼角也尽是风情,两人阳具叠在一起,徐炎极的又粗又大,衬得佘万山的小巧精致。
他终于受不了,一把抱住佘万山,唇贴着唇,下身不停往上顶去,想要交媾却不得其法。
佘万山也动情地抚摸徐炎极的身子,他从来觉得自己无甚欲望,不似其他蛇妖,谁知此刻,他只觉天旋地转,想要战戈交合。
佘万山微微抬起自己臀部,不管不顾,后庭花蕊下压破枪而入,痛得他哼出了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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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时,徐炎极却舒服得呢喃。
他按耐不住,金枪鏖战,恨不得扶摇直插三千阵,他只觉佘万山后穴方寸地,又紧又软又冰又滑,直捣黄龙,向上猛顶!
他初次交媾,全无经验,初阳未泄,似有泰山压顶之欲无从发泄,却只懂朝那一点花心发狂撞击试图灭尽自己的淫欲,一顶再顶,一撞再撞,撞得坐在上面的佘万山左摇右摆,要不是两人凭徐炎极之巨物捅穿卡紧,佘万山便要被撞得错位掉下去。
徐炎极见佘万山一脸害羞,白皙的脸上痛苦又快乐,粉面桃腮,双乳尖微微挺起,下体也微微勃起,流出一丝淫液滴到自己的腹毛腹肌上,诱人至极。
他一把抓住佘万山双臀,往下压同时阳具又向上顶,洞口阳春由浅复深,顶到最深处。
“啊!炎郎……我好欢喜…!求你再顶上我一顶,炎郎!啊!!!”
蛇本性淫,佘万山终究难敌本性,他被顶得体内淫欲乱放,恨不得自己后穴能把徐炎极之阳具和卵蛋都吸入,腰忍不住左摇右摆,想用内壁去磨徐炎极之龟头,体内那根肉柱,让他发狂淫叫,再也没有任何丝毫人性,只愿作一只淫欲之妖。
听佘万山此等淫叫,徐炎极更是失去理智,撞得佘万山乐处疏通迎刃剑,两人交合处发出淫乱交合声,在桂树林中回响。
徐炎极只觉体内本来难受的感觉慢慢消失,转化为交媾之乐,他也顾不得是不是即将要死了,坐起来抱起佘万山,用阳具深浅试探,一时风翻翠浪,一时急流勇退,一时一路通幽,一时狂蜂狙花,他把握了床笫之乐,推磨得佘万山骨肉生淫,喘叫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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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佘万山已然忘我,阳具也硬得搓住自己的腹部,徐炎极一口含住佘万山之乳首,采花戏蝶吮花髓一般,又舔又吸,双手也不停抚摸佘万山之嫩臀,又捏又抓,弄得佘万山也索取无度,一下子抓徐炎极之巨乳胸肌,一下子去摸索两人交合处,摸到徐炎极阳具根部的粗大,又玩弄徐炎极两颗多毛巨蛋,爱不惜手。
“炎郎…炎郎…你这卵蛋,何以这般巨大,我完毕,更多请搜索笔趣阁;huaxiap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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