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有的时候觉得人性本贱。
脑海中，我躺在床上，释廉一双巧手将我从头按捏到尾，弄得我服服帖帖，舒适眯起眼。
明明逃亡的路上那么艰苦，我又是发病，煎熬得很，但是又想起了在别墅的最后一顿饭，几个人神色各异吃下毒药的场景。
正如我不敢问阿雯尸体下落那样，我也同样不敢问他们五个人是否还活着。
那药……有没有效果，又发挥了几成。
其实真正薄情的人是我。
不知何时窗外淅淅沥沥下起了雨滴，照应出了幅夜色中红绿灯散发的光怪陆离的画卷。
徐暮通过后视镜看了我一眼，收敛着神情收回目光。
我眉眼微微苦涩，满是化不开的郁结。没了我上蹿下跳时发出的声音，车内安静得不像话。
“嘎吱——”
车猛地拉了急刹，三个人同时被甩得在座位上弹起又重重落下，徐暮惊魂未定，透过挡风玻璃看到前面有一群黑衣人在拦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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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面一辆车不知发什么神经，没有任何预兆踩了刹车，徐暮反应还算迅速，但还是吓出了一身冷汗。
阿雯：“什么情况？不对！这条路不能走，换道。”
徐暮紧促眉头，“不行，现在倒车太招人耳目了，如果人是他们布置的，我们一眼就被看出异样。”
“所以呢？要赌吗。”阿雯在徐暮身上的目光映出了担忧，他们现在暂时不知道徐家跟她有联系，若是暴露了，恐怕徐家会遭到影响。
徐暮安抚我们，“没事，不会那么容易就暴露的。”
阿雯：“我跟阿爸的脸他们应该都认得，怕是要连累你，我得想个法子。”在我的视线下，阿雯戴上了黑色的口罩。
这时，前面的车通了，徐暮不得已踩了油门，车慢慢朝前方驶去。
我抿唇，看着阿雯徒手拔掉我手背上的针，又将吊瓶和针管都塞到车座下面，正思考着怎么样才能避开他们的搜查，眼前阿雯开始脱衣服。
我懵了下，手无力搭在她的胳膊上，出言阻止，“阿雯，你、你这是做什么？”
阿雯冷声，“我也不想这么快就暴露的，该死的追踪者。”然后掏出了一根比我还大的鸡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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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这是什么！阿雯，你——”
我惊恐叫出声。
“咚咚！车主开下窗，服从调查。”
徐暮温声说，“好。”
边摇下了车窗。
车后，我被阿雯半强硬推着跪在她的腿中间，下巴被钳制着半张开，还没来得及反应，肉棒带着熟悉的咸腥味径直捅进我的喉头，死死压住我的舌头。
“唔、呜呜……”我被这一下撞得眼尾红了一片，眼泪都撞出来了，胡乱顺着脸颊落下。
阿雯像是没有想到开车的人会趁她做乐时背刺自己，恼羞成怒把鸡巴抽了出来，弓起身用手锤了徐暮的后背，发出重重一声“咚！”并骂道，“你要死啊！开窗干什么！”
窗外黑衣人拿着手电筒照进来，那根带着暧昧水渍的鸡巴在黑暗中莹亮亮的，黑衣人顿时移动手错开光线，又不小心打在跪在后面的人的脸上。
那张脸糜艳宛如曼陀罗花，肤色又是常年不见光的病态白，黑衣人匆忙间只来得及看清他嫣红的眼尾和唇瓣以及脸上凌乱的泪痕，乌黑的长发凌乱贴着雪白脖颈，那雌雄莫辨的脸侧着往窗户这边来，暴露了脖颈处小巧的喉结，然后就被坐回来的阿雯挡住，阿雯又按着我的头埋在她股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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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浑浑噩噩，至今还没从冲击中回过神，于是更是呆滞茫然，只有我紧攥着身上人的衣服体现我尚存的最后一丝理智，但是这落在黑衣人眼里就是战况激烈的表现，不由得轻咳一声移开目光。
徐暮这时也是打趣笑了笑，“不爽吗？好了好了，我把窗关了就是。”
阿雯边按我的头边忿道，“等我办完事了看我不打死你！”
窗户升起，我耳边还存留着黑衣人最后那句话，“主家要的是两个男的一个女的，这三个都是男的，看来是找错了。”
“哈哈哈，有钱人玩的真爽，这款太少见了……”
车重新启动。
我被阿雯拉着带回座位上，开始半死不活咳嗽起来，“咳咳咳咳咳咳……”后知后觉似的，我对着阿雯投以惊悚的目光，百思不得其解为什么我的女儿会变成……男儿。
脑子里电光火石炸了一遍，我麻木想，首先，我是被改造成了双性，而阿雯是直接从女性变成了男性。
其次，阿雯跟徐暮……床上是怎么个做法。
“簌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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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雯拿着酒精喷洒在自己的鸡巴上，又用湿纸巾仔细擦了擦，修长的手指把握着白玉鸡巴，像是在玩什么玩具，只有我知道那是货真价实的一根热乎活鸡巴。
阿雯宝贝紧了，“这才刚装没多久，唉，就进了谁的口，脏兮兮的。”语罢又看了我一眼，眼神有一丢丢嫌弃。
我发现我提不起任何心情去柔和问，质问，还是怎么样，似乎在我的心里女儿变成什么样都行，但是我心好累，疲惫捏了捏眉间，我问她，“你妈没管你吗？”
阿雯瞪了我一眼，“我管你们还差不多。”
“哦，她知道吗？”
“不知道。”
我沉默一会，默默看向了徐暮，徐暮正装得静悄悄，连按喇叭都按得轻轻的，生怕惊扰了谁。
好，这下我敢打包票，徐暮这家伙绝对知道阿雯的身体！
两头做人啊，阿雯变性，徐暮帮忙瞒着我，我双性了，徐暮帮忙瞒着她，不易，实在不易。
阿雯给自己的宝贝消毒完后，拿出矿泉水递到我面前，“爸，漱漱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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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再帮我拿个新的塑料袋。”
徐暮忍不住低笑，“呵呵。”
我面无表情处理好后，也许是心态真能练出来，我被吓了一顿后，竟然觉得，嗯，还行吧。
起码阿雯没有做那么多伤天害理的事情，爱怎么样就怎么样了，我失职了那么多年，现在也没资格指摘她。
“下次……起码给我个预警吧。”
“本来也没想让你知道。”
“……”
经过那一轮搜查，很快我们就到了目的地，是一家五星级酒店，徐家入资的。
又是避人耳目的一阵操作，我们进了酒店，但是却因为一件事停了脚步。
“开两间房就好。”阿雯对着徐暮说，“我跟我爸一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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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没什么意见，主要是怕浪费徐家酒店的资源，当然也不能推着阿雯跟人家大男人睡一块。呃，虽然阿雯也是个男人了。
无语的是，我才发现阿雯比我高了。
我悲惨一笑，阿雯到底什么时候变的性！
徐暮：“不用那么麻烦，三间吧，反正花不了多少钱。”
阿雯：“哦，其实是我想跟我爸住一块，怕他半夜发病照顾不了自己。”
有的时候希望阿雯说话不要太直了。
但是我看到徐暮一脸了然，二人暧昧对视的模样，我又凝滞了表情，感觉徐暮就好这一口。
按照阿雯的话这么分配下来，似乎也没什么毛病，但是我却忘了，自己还有间歇性发情的毛病。
今晚注定要生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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