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识破,她索性摇了摇腰,“快一点嘛,饭都吃完了。”
“知道该怎么说吗?”
“嗯……快点插……嗯啊……快点插烂我的小骚逼……啊啊……快点……”
“遵命。”
他说,“但是,我也需要吃完我的甜品。”
巧克力奶油被他用指尖抹一道,涂在红颤颤的乳晕上,像一块盛着红樱桃的黑森林。
56蛋糕涂奶子舔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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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
“你又……”
她害羞地抿紧嘴唇,感受填涨的性器从身体里抽离,冰凉的空气与淫水交换、流动。
丁兰时把她换了一个方面,面对他。
没有着急再次没入,他揽住她的腰,靠近,舌尖卷起奶油。湿润的油膜感在大片的淡粉色的乳晕留下糖霜的痕迹。
细碎的额发扫动胸口,微微的刺扎,让她忍不住向后躲。
“不要躲。”??mzнà?建??T?m至リ:y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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拦在腰后的手臂把她顶回来。
“不要躲我。”他说。
低低的呼吸打在胸口,难言的情绪渗进心室,梁小慵垂下眼尾,俯看他,一会,她伸手捧起他的脸。
他静静地看着她。
温软的掌心贴着清瘦的脸,吊带上衣卷上去,她像古希腊的雕塑。
她呶起嘴:“猪。”
“还骂人?”他笑。
“你是一只小猪。”她捏住他的脸。没什么肉,薄薄一层皮由她拽了拽。
他说:“那你就是一只小狗。”
梁小慵不乐意,“你又说。我才不是。”
“我为什么是小猪?”
“因为你笨。”她强调,“笨!”
“没办法。”他裹含住奶尖,轻轻吮吸上面残余的甜,“除了让你舒服,说点可怜的真心话,我还能怎么待在你身边?”
梁小慵不说话了。
他忽地说:“回去以后,也陪我回一趟白城吧。”
“嗯?”
“想看一眼爸爸妈妈。”
“……哦。”她没问为什么要让她一起去,点了点头。
对于她的回答,丁兰时似乎很高兴,拥着她,阴茎长驱直入,快速顶弄,指尖去揉阴蒂。
“哎……你、你每次能不能说一下……嗯……啊……”
猝不及防,像从平静的水面被掀到浪尖,她摇摇晃晃,心脏都悬起。
几秒钟,她轻松地抵达高潮。
紧绷的身体松懈,她趴在丁兰时的怀里,感受万米高空上的温存。飞机运作的声音嗡嗡作响,狭小的飞机舱室陷入汗湿的平静。
丁兰时亲了亲她的耳尖,“我爱你。”
不知道什么时候的习惯,他开始喜欢在最后讲爱她。
梁小慵哼了一声,没说话-
飞机在下午两点落地南城。
他们没做停留,直接打车去了医院。还未走近病房,里头传来乒里乓啷的动静,梁知成久违开口,声嘶力竭。
“你跟他在一起了对不对?你跟他在一起了对不对?
“你怎么可以――温佩宁,你怎么可以!”
“我怎么不可以,”女声冷淡,“当初你故意让他染上赌瘾,背上高利贷,逼我回来。现在报应不爽,我凭什么要守着个植物人生活?”
“你――!”
四肢尚未恢复行动,他只能躺在床上,目眦欲裂。
“爸爸?妈妈?”
梁小慵没听见前因后果,困惑地推开门。
温佩宁戴上墨镜,“我还有事,先走了。你陪他吧。”
她匆匆离开。
梁知成喘着气,把视线移向她,脸色缓和一些。
“小慵,过来。”
“爸爸――!”
她先扑到了床沿,眼泪不自主地掉下来。
“哭什么?”梁知成勉强调动一个笑。
“想爸爸。”
“都长这么大了,”他看着她,“刚才进来,差点没认出来。”
他向门外望,视线落在丁兰时身上,顿一下,“小周呢?他没有陪你来?”
57盛夏晚
病房里的电子记录仪发出低微的运作声,在半凝固的空气里,略显艰难地推宕。
梁小慵抿了下嘴唇,“爸爸,我没有和他在一起。”
“什么?”
梁知成的手臂重重敲在床沿,试图直起身。
“我来解释吧。”丁兰时说。平静的语气挡在她的身前,“司机刚才打电话,礼物落在后座了,你去拿一下吧。他在楼下。”
梁小慵怔了怔,“……好。”
周家延期婚约的事情,她也并不清楚个中细节,怕讲乱,也怕梁知成听见生气。他才醒,梁小慵不想说反对的话,徒增不痛快。
她轻声带上门。
丁兰时拉过一张椅子,坐在床边,“梁先生,长话短说。周家如今式微,不适合再继续婚约。”
梁知成:“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
“公司代董事。”
“一个代理的,有什么资格更改我的决定?”
丁兰时静静地看着他,“你又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话?”
“一个大病初愈的植物人,还是被架空的董事?”
梁知成瞳孔一缩,“你什么意思?你不想让位?我告诉你,这可是梁家的祖产――”
“我对公司没有兴趣。”他垂下眼皮,“我会把它交给梁小慵。”
“小慵?”梁知成皱眉,“她懂什么……”
“她比你懂得多。”
丁兰时截断他,“你现在只有一个选择,就是好好当她的父亲。”
“不需要你来教我。”他冷着脸,“你跟她在一起了?”
丁兰时的呼吸微微一顿,“没有。”
“也是,”他失去伪装好好慈善家的耐心,“你比小周差远了。”
丁兰时:“是吗?可惜,您的车祸好像和周家有关,他们似乎不想要您这个老丈人。”
梁知成:“什么意思?”
“没什么,”丁兰时站起身,“你可以自己去查。毕竟,出院以后,你不会有其他事能做。”
他离开病房,留下梁知成一人眉头紧锁,躺在病床上,沉吟不语。
-
梁小慵恰好回来。
见他出来,立即迎上去,“讲清楚了?”
“嗯。”他说,“他不会逼你再嫁去周家了。”
梁小慵好奇:“怎么说的?”
“说周家如今式微,你爸爸便歇了心思。”他替她托着手中的礼物,“进去跟他说说话?”
“嗯,”她想了想,“你要不要先回去?”
“不用,我在门口等你。”
“好。”
梁小慵提着礼物进去,丁兰时便坐在塑料椅子上等待。日月更替,绯色的霞光下沉,余光敛束在天际,窄窄的一隙,像晚夏散去的最后的热意。
病房门被推开,梁小慵走出来。眼睛微微红肿,哭过。
“回家吧。”
他站起身,抻开肩臂,她便自如地钻进他的怀里,如同寻找一片安宁的慰藉之地。
“嗯。”
“饿了吗?”
“有一点。”
“回去做吧,”他问,“想吃什么?”
“面?”
“面不行。”
“为什么?”
“不吉利。”他低哼,“上回煮个面回来,你就不要我了。”
“那是你做了亏心事。”指尖用力地戳了戳他的手臂。
不过到底没吃成面,梁小慵在路上捱不住饿,叫了外卖,吃米线。两叁口,又有些犯困,丢给丁兰时吃,自己去洗澡。
躺在久违的床上,她对着窗棂,稍微感慨了一会儿。
身后的床榻下陷。
“睡你自己的床去。”她扭了扭身子,脊骨抵着坚硬的胸膛。
他说:“这里就是。”
“才不是,”她嘀咕,“这是我的。”
“过两天去白城?”他换了个话题。
“好。”她闭上眼睛,“我要睡了。住口住口。”
“睡吧。”他说,“。”
月光静谧,呼吸均匀。
梁小慵熟睡前的最后一个念头,是觉得,这样的生活――有丁兰时的生活,也不差。
58天崩裂
在南城倒了几天时差,也陪梁知成说了许多话,好叫他复健时不至于太过无聊。
大病一场,梁知成比从前话少许多,总是阴在病房里,打电话、看手机,不知道在做什么,脸色很差,她问,又什么都不说。
“爸爸,”她撑着下巴,“我明天要去白城,不能来陪你了。”
“白城?”
“嗯,”她说,“丁兰时想回去看看他的父母。”
“你去干什么?”
她怔一下,“总要陪过去看看。”
“他比爸爸还重要?”
“不……”
“那你什么意思?”
梁知成突然发难,叫她有些不明白。她想了想,“他们救过你,每年总要去看一两次。等康复训练结束以后,我可以也陪你去呀。”
这个回答应该还算满意,梁知成的视线在她的脸上游移片刻,“也是,你去吧。”
“嗯。”
-
次日梁小慵在飞机上同丁兰时讲起这事。
她末尾嘟囔,“……爸爸变得好奇怪。”
“可能他本来就是这样。”
“是吗?”她抿了下嘴,“我以前都没有注意过。”
白城的夏季很干燥。圆厚的树叶枝片在热浪里碰撞,一地?O?,沉闷地酝酿酷暑。
行李放在丁兰时的家中,还需要买一些香烛纸钱。
丁兰时出门,梁小慵便趴在沙发上休息,迷迷糊糊地睡着,再醒来,天色半黑,他坐在沙发边看手机。荧荧的电子白光遮面,他的表情平静专注。
“……几点了?”
“七点。”他问,“饿了吗?”
“饿。”她爬起来,“出去吃吧。我还想去趟超市,买点零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