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人一齐走进室内,热气腾腾的早饭被随意地丢在玄关。
心口被高高吊起,她紧紧地盯着他们,呼吸稍屏。
才搭建起来的脆弱的信任摇摇欲坠,可怖的预设在脑海里推演。
如果他又一次――
又一次骗了她。
她要怎么办?
梁小慵的脑海里一团糨糊,难以捋清任何一条可实行的反应。
丁兰时:“什么事?”
“真的要当着她的面说吗?”周聿白乐得看热闹,不介意再加把柴,“你不怕――”
“说。”他已经没什么耐心了。
来自她的目光像一把尖刺的针,从皮肤推进,缓慢地直抵心脏。
丁兰时感到无解的焦躁。
周聿白耸了耸肩,“多谢你上次帮忙,家里大半的长辈都改了口风,支持由我接手遗产。骆少虞那小子应该吃了好大一个亏。”
丁兰时看向梁小慵。
“还有什么想问的吗?”
“帮了他什么忙?”
“借了周家一笔钱,填补财报上的空缺。”
“你们……”她抿了抿唇,“什么时候这么熟了?”
他如实:“四年前。比起骆少虞拿到遗产,他更合适。”
周聿白微笑:“不知道为什么,从你嘴里讲出来的话都这么不入耳。”
丁兰时没理他。
梁小慵紧绷的神经松懈下来,脸色和缓,“……哦。这样。”
“还有要问的吗?”
“没有了。”她低下眼,乌顺的头发遮过脸侧,“吃早饭吧。”
她去玄关拿起早餐,走进厨房。与他再没有交流。
周聿白坐看这场闹剧,拂了拂衣摆,起身,“还以为你们多么情深似海,结果,你也不比我好多少。”
“睡一觉算什么,”走过丁兰时身侧,他低笑,“你即便在她面前跟条狗似的,团团转,可是骗了就是骗了,她一辈子都不会对你放心。”
51冷水插热逼
周聿白打了声招呼离开。
梁小慵站在厨房,还热的豆浆在微波炉里反复地转,嗡嗡声低迷嘈杂,惘徊在焦热的空气中。
身后传来轻缓的脚步声。
夏风吹拂,窗外树影?O?。
手臂勾住她的腰。十几分钟前,还是最平常自如的动作,此时在躁动不安的光影里,稍显别扭。
梁小慵抿了抿唇,“松开。”
“不。”
他收紧手臂,把她箍在怀间。细瘦单薄,如同一张轻飘飘的白纸,却是他唯一试图握住的。
沉默的呼吸声掩在微波炉运作的噪声,歇斯底里地对抗。
最后,“叮――”一声,倒计时归零。
缄默爆破。
丁兰时扳过她的脸,寻找一个缓解不安的吻。
“――唔……唔……”
身体被扭向截然相反的两个方位,没来得及开口,便被堵上。
她难受地挣扎,手指用力地抓挠他的小臂。表皮掀起,见血。力道却不见松一分。
“我没有骗你……没有。不要这样对我。”
他短暂地松开手臂,让她转过身。
“你发什么――唔!”
又是一句未说完的话,丁兰时不再给予她任何能讲出伤人的、怀疑的话的机会,手指捏着下颌,强硬地撑开她的牙关。
好像只有在庸俗的性爱里,他们才能坦率地交付信任。
箍住腰身的手撩开裙摆,打开一旁的水龙头,手指浸过冰凉的水,寒意渗骨,甩了甩,他扯开里头的内裤,直接地插入温暖的穴道。
一冷一热,穴肉似乎都密起被强力刺激之下的疙瘩。
梁小慵剧烈地颤起来,唇上的吻也更加用力,死死地压着她,不移分毫。所有的呻吟被强制性地堵在喉底,铁锈味镇压,叫她的眼尾不可遏制地蓄上生理性的水雾。
“呜呜……”
手脚都不空闲,奋力地踢打。然而,她很快发现,动作幅度越大,手指在穴道里插弄得越深。
生涩的小穴被粗鲁地顶撑扩张,酸胀的疼痛过后,淫液分泌,她才算好受一些。
直到粗涨的性器埋回穴肉深处,密不可分,他才舍得松开梁小慵的嘴唇。
“啪!”
不再有桎梏,一掌重重地甩在他的脸上。
“出去……出去!”她气喘吁吁,“你……你把我当什么了?”
“不出去。”他低下头。
英挺的鼻尖抵在她的肩窝,闷着,“出去你就不要我了。”
她忿忿地,“现在我也不要你。”
话音未落,坚挺的性器在软肉中再进一分,龟头挤开紧闭的宫口,死死地卡住。
“唔嗯……”
血液上涌,她的脸颊涨红,身体已经开始有所回应。
丁兰时拥住她,并没有前后的动作,只是嵌着。好像身体有一部分相连,他心中的焦躁才能和缓片刻。
“你到底要干什么?”
不上不下,她被按在流理台上。后背,微烫的日光直晒脊骨,姿势太过难堪,热意跟着攀上脸颊。
丁兰时抬起头。
光斑停在瞳孔中央,光泽微动,疑似是水状的液体折射。
他抿起唇角,声音低哑。
“……说爱我,梁小慵。”
52边哭着求爱边插烂她的小逼
微波炉再一次发出提醒取出豆浆的“哔哔――”声。
撑在流理台上的手肘向后挪了一厘,梁小慵低低地喘气一声,固执地移开视线,不去看他,也不去回答他的话。
“我要吃早饭。”
“周聿白说我只是跟在你身边的一条狗。”他的话里有点低微的鼻音。
他们两个人各讲着不相干的话。
梁小慵:“他不会说话,你也听他的。”
“……可是我愿意做一条围着你打转的小狗,每天把你舔得很舒服。”他轻轻蹭着她的唇角,沉重的呼吸下,粗壮的性器缓慢地在温热的穴肉间磨蹭,“那你呢,主人?你愿意施舍我一点信任吗?”
唇边传来濡湿的触感,她下意识收紧双腿,“出去……”
“为什么?”
他低下头,隔着薄薄的睡裙,咬住敏感挺立的乳头。舌面舔舐,立时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透出底下的大片淡粉。
“你总是这样……明明不想我走,明明还喜欢我,却总不说真心话。”
“梁小慵,”他低喃,“我真的很怕有一天你说着说着,就变成真的了。”
“唔……”
她敏感地抖了一下,脊背向后弯,像要逃离。
丁兰时的双手揽住她,重重地拥紧,龟头直直顶入宫腔,似乎嵌入她的身体。
“我想听你的真心话,”胸口传来咸涩的湿意,哑声渗入心口,“求你了……梁小慵,告诉我你的真心话。”
怀里的身体颤抖起来,不知道是因为咬紧的牙关还是难抵的性冲动。
好半晌。
她咬着发酸的牙关,“丁兰时……对你说真话太难了。”
“就一句,”性器在潮湿的穴道间顶弄,求好似的,有节奏地抽插,“求你了,只要这一句。”
“嗯啊……啊……唔……”
她低声喘了起来,臀肉在流理台边缘磨蹭,反反复复,也像理智的弦被来回磋磨。
“不……”
“好,”他盖过她的呻吟,“说好,主人。”
丁兰时将她抱起,坐回餐桌前。
他的腿长,步履间,性器在大尺寸的跨步下,剧烈地顶戳进环吸肉腔中。
“啊――!”
她尖叫一声,眼角沁出泪意。同一时刻,她感到小腹喷涌出大股的液体。
“喜欢这样?”
她咬紧下唇不答。
“说喜欢,”不安再一次袭遍全身,丁兰时用力地箍紧她,把阴茎整根没入,囊袋撑开阴唇,“……说喜欢……求你,说一句。就一句,好不好?”
滚烫的液体滴在交合处,他的颅顶抵在她的心口,企图探听心跳的虚实。
他坐下,龟头再进一步,好像要顶进她的胃里。
“啊……啊啊……”
她大口地喘气,痛与性欲交缠,让瘦削的肩膀高高耸起,手指用力抓住他的肩膀。
“想吃什么?”丁兰时含吻着湿漉漉的奶尖,“豆腐脑,好不好?”
喉咙被呻吟堵住,除了单音节的叫喊,她什么也说不出来。
“好。”
他自顾自替她回来了。
裙摆撩起,掠过胸口,细白的身上还遍布昨夜青紫的痕迹。
丁兰时绯色的眼尾低垂,还在垂泪的眼神暗了暗。
白生生的豆腐脑被舀起,一勺,他含在口中,重新吮回湿挺的奶尖。
53含着豆腐脑舔奶子爽得狂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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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唔唔……”
细滑的豆腐包裹奶尖,陌生的触感降临在敏感的隐私部位。
随着他的吮吸,硬挺的红珠搅碎顺滑的凝结物。
鼻尖好像嗅到了豆子的香气。
梁小慵的手臂直直地绷起,撑在他的肩头,掌骨发白,如同抵御的姿态,抵抗这奇特难言的感觉。
比被他用舌尖勾弄更难耐。
她清楚地知道他含着什么,一种全新的、陌生的介质挑弄着她的私处,无由来的,她觉得正在被第三者操玩,淫液一瞬间破口而出,从抵死缠绵的交合处淌下。
“呜呜……”??mzнà?建??T?m至リ:o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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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腹痉挛,阴蒂主动探出肉芽,努力在他的小腹上磨蹭,试图缓解连绵不断的性欲抽搐。
细碎的白色从乳缘淌下,她的剧烈动作让豆腐被搅得更碎。
丁兰时喉结一动,咽下。
“……有奶味,”他低声,仰起头,把糖水残余的舌尖挤进她的牙关,“你尝到了吗?”
“哼唔……快……快一点……”
梁小慵无暇回答,从颅顶迸裂的刺激感,与始终停在穴道里的性器,静默地释放性吸引,简直要把她逼疯。
“说爱我。”
他咬着她的下唇,轻轻地碾磨。
梁小慵的眼尾渗出泪液,双眼紧闭,把他牢牢地隔绝在视觉之外。
“说爱我……就说一句,一句就好。说完我就狠狠操你,好不好?”他的手覆上小腹,盖住隆起的形状,“就三个字……你想要多快,就多快……插烂你的小骚逼你也可以。宝宝,主人,医生,说一句吧,说爱我……求你了。”
他用力地按下小腹。
刺激感如电乍然掠过全身,叫她惊叫着,浑身一颤,应激似的跳起来。所幸龟头还卡在她的宫腔里,只是险些从他的腰上掉下去。
她喘着气看向他。
琥珀色的里瞳中央,被撕裂下一大片,汩汩淌出透明的液体。
梁小慵感到心脏被扼住。
她的呼吸、她的爱欲、她的理智都在此刻被看起来很真切的那些脆弱水滴扼住。
丁兰时最会骗人。
她想。
他曾经对她也一样好,转头,仍然能轻易地利用她。
他是她心脏上的一条疤。
只要想起他,便要摸一摸心口,揭开鲜血淋漓的伤痛,时刻警醒自己,不要再做傻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