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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林父站在方淸栩的办公室里，神色有些局促。

    林念然不情不愿地跟在他身后，低着头，一副心不在焉的模样。

    “淸栩啊，这次我们是专程来向你赔罪的。”林父率先打破沉默，语气中带着几分急切。

    方淸栩坐在办公桌后，抬眸冷冷地看了他们一眼，没有说话，眼中尽是疏离。

    林父碰了个软钉子，连忙扯了扯林念然的衣袖，小声说道：“念然，还愣着干什么，快给淸栩道歉啊！”

    “对不起。”林念然这才向前走了几步，声音轻得像蚊子嗡嗡，丝毫听不出有多少诚意，更像是在应付差事。

    方淸栩听了，心中并无波澜，他像看陌生人一样，冷漠地挥了挥手。

    他淡淡说道：“行了，你们走吧。”

    林父见他这么快就下了逐客令，心里咯噔一下，赶忙说道：“淸栩，你先别急着赶我们走啊。”

    “念然她知道错了，这次真的是我们林家对不住你！你看在两家多年的交情上，再给她一次机会吧！”

    “事到如今，提交情有什么用?有些事不是说一句对不起就能弥补的。”方淸栩嘴角微微上扬，扯出一抹嘲讽的笑，不以为然地说着。

    林父无奈地叹了口气：“淸栩，你突然取消两家所有合作，这对林家的影响很大，你这一撤资，我们......”

    林念然听到这里，原本还漫不经心的表情瞬间凝固，脸上的血色也渐渐褪去。

    她这才听出了两人话中意思，心中大惊，焦急说道：“清栩，你别在气头上做决定，这对方家来说也会有一定的损失的！”

    她始终觉得方淸栩只是在赌气，不会真的做出这么狠的事。

    方淸栩露出一抹淡淡的笑容，冷冷地说：“方家的损失，我会自己填补。”

    他没有一丝犹豫，好像早就做好了一切准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