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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没想到是严谨,被下属撞破床事,沈阶有些窘迫。杜窈窈还在娇气地哭,怕她羞愤欲死,他没出声。

    “怎么了?”杜窈窈泪眼朦胧,奇怪沈阶忽然停顿。

    “没事。”沈阶以下颌抵她头顶,给严谨使个眼色,挪到别处让他出门。

    严谨身形一闪,蹿出帐外。

    特意避开地毯那一团濡湿。

    沈阶在心中懊恼地叹气。

    “去床上,老公再喂喂我。”杜窈窈爽了两次,药性没解,腻着声催促。

    “你呀。”沈阶好气又好笑。想让她闭嘴别说话,闭穴别流水,可男欢女爱,高潮不是女人的错。

    他拥她倒在床上,闷闷地道:“以后不在外面做了。”尤其男人在的地方,要把门窗关严。

    杜窈窈不解,“不符合你的性子呀。”她翻身坐他胯上,扭臀摆腰,“你不还想船震,若同意你马震,你也想的……”

    “别撩我!”沈阶几下撕开杜窈窈的衣裳,握她腰身用力挺动,“那要去没人的地方。”

    “莫名其妙。”杜窈窈纳闷,沈阶又喜怒无常了。

    “别顶这么重啊……”

    她骑人如骑马,颠簸得头晕,沈阶直进直出,贯穿花心,猛叩宫口。

    “我射进去,窈窈放松,让我射进去。”沈阶撞击深处的一圈嫩肉。

    “嗯啊啊啊……好深!”杜窈窈被骇人的快感包围,宫口沁下一缕淫液,颤巍巍地含住半个龟头。

    沈阶使力,送入整个头部,嫩肉卡在前端的颈沟里,似套子紧紧箍住。

    “进去了……”杜窈窈摸着小腹的凸起。

    沈阶刮蹭柔弱的宫壁,他又烫又硬,杜窈窈蜷紧身子,他迫使她展开,揪着嫣红的奶尖重重揉搓。

    “受不了了……呜呜啊……”

    沈阶轻哄,“中了药多泄几次对身体好,别忍着。”

    杜窈窈蹬腿挣动,仰起纤细的颈子,楚楚哽咽。

    迷蒙的杏眼呆呆地凝着帐顶,神魂飞至天外,腹下一阵酸胀,她如烟花砰地猛烈炸开。

    淫水兜头浇下,沈阶抓着两乳逆流而上,将体液注入宫腔。

    “啊啊啊——”

    高潮中猝然挨了十几下,接收滚烫液体,杜窈窈打个哆嗦,攀向更高的巅峰。

    身子软软地倒下,伏在他胸前颤抖。

    沈阶在交合处掬了一把,温柔的吻落她发鬓,“好多水,喜欢窈窈骑我。”

    “你射得太深了……”杜窈窈嘟囔。

    “那你喜不喜欢?”

    杜窈窈不答,舔他的喉结,“我的。”

    沈阶抚她柔顺长发,后怕问道:“如果我今晚没及时赶来,窈窈将怎么应对可汗?”

    杜窈窈蹙眉,回想这位可汗原文的情况。笔墨着实少,却记载他风流而不下流,明智豁达,算一代明君。

    远的她不知道,近的由红萼一事看出。

    红萼在大楚追求沈阶先不提,光和楚洵通奸被宸王妃逮到,这桩丑闻闹得沸沸扬扬。可汗迎娶红萼做王后,想来应调查过。

    纵边陲小国民风开放,男人不在乎女人婚前是否贞洁。可汗作为这片草原的王,无论于公于私,如此不计前嫌,足以证明,这是个心胸宽广的男人。

    他或许会强要一个婢女,但夺臣妻,需斟酌一二。

    她表明身份即可。

    杜窈窈把想法一一说出。

    沈阶抱着她亲了又亲,连连夸赞,“我的窈窈,机智又勇敢。”

    杜窈窈哝哝地笑,“你的夫人不好当,没点脑子,我怕早尸骨无存了。”

    撇开政敌,还有好些女人窥伺,明争暗斗。

    他老婆不沦为炮灰都难。

    她含糊小声,沈阶没听清,“你说什么?”

    “说你少给我招烂桃花。”

    沈阶委屈,“我没招,我很忠贞。”

    杜窈窈一口咬他下颌,细白的牙齿摩挲,“脸招人。”

    “净说我,你呢?”沈阶与她掰扯,“姓楚的、姓宋的、姓林的、乌桓三王子,还有严……”企鹅群二3菱[溜旧二!3酒溜-

    “嗯?”杜窈窈惊讶,“姓林的,和严……是谁?”

    沈阶住口。

    估摸杜窈窈根本不知道,她之前在青楼无意撩了林书彦,表弟谈起她面红支吾,令人牙酸。

    至于严谨,沈阶一个字不想多说,夫人床闱间的媚态被他听到、看到……气不打一处来。

    “没什么,拿来凑数的。”他搪塞。

    杜窈窈头晕着,没有深究,顺势道:“好吧好吧……反正你一向看别的男人不顺眼。”

    “我吃醋长大的,你不知道?”这人振振有词。

    “哎呦喂,”杜窈窈叫起来,凑近笑,“闻见了,好大一股酸味哦!”

    “要哄哄才能变甜。”喝醉酒的男人总像个孩子。

    “怎么哄啊?”杜窈窈眨眼,捧起一侧的乳,“给老公喂奶。”

    沈阶昂头嗦住奶尖,在她屁股拍了一掌,“夫人,骑我。”

    杜窈窈嗯哼嗯哼摇臀摩擦。

    肉棒在体内旋转抽插,时而深至宫口,时而挑逗穴嘴。

    精液从交合的缝隙渗出,和着淫水,研磨成细碎白沫,四处飞溅。

    “老公,好舒服……”

    沈阶吃完一边,换另一边,直到把两粒乳尖嘬得红肿,举着她的腰一起耸动。

    杜窈窈越坐越快,肉棒次次干进宫口。

    春药加酒意上涌,淫词浪语不由吐出,“好大好硬,老公还要,呜呜干死窈窈……”

    “你想逼疯我!”沈阶咬牙,禁锢她的腰,重重地顶。

    “啊肚子要插破了!”

    杜窈窈受不住地往上缩,沈阶不容她躲,整根欲望塞满小穴,拔出只留一个龟头,狠狠捣入。

    “老公老公老公……呜呜呜呜……”

    杜窈窈媚叫中,沈阶摸到她的菊口,送进半个指头。

    双重刺激,她“啊”地一声,缩着他吮了一会儿,喷出热乎的暖流。

    沈阶压着她尽兴折腾,喘息娇泣接近天明。

    动了我的人不行

    动了我的人不行

    -

    次日一早,乌桓可汗为弥补昨晚的过失,爽快地答应与大楚边城互通商贸一事,并赠送不少宝石、马匹。

    塞雅公主和楚太子的婚期定下,阮护坐镇的剑南经探子查访,并无异动。

    沈阶又在乌桓停留两日后,决定返程。

    自始至终,沈阶没提报复红萼的事,哪怕太医已经验出杜窈窈那天穿的衣裳内里,附有南诏产地一种罕见的曼陀罗无香花粉,遇火挥发而致催情。

    他不为她做主,杜窈窈没强求,好在有惊无险。

    红萼是乌桓王后,可汗送礼示好,便是不想沈阶追根究底。为着两国邦交,这口委屈吞下算了。

    默默地,总是心潮难平。

    杜窈窈恶劣地想:沈阶是不是梦到什么原文剧情,对红萼旧情难忘?要么畏惧可汗权势,当缩头乌龟,对红萼没一句警告,对自己没一字安慰。

    心里藏事,表现出来,即是无意识地疏远。

    行驶的马车里,沈阶泡了壶新茶,倒一盏轻抿,味道鲜醇甘美。他递到杜窈窈嘴边,“尝尝?”

    杜窈窈不张口,眼神落到茶壶上,“给我重倒一杯。”

    “怎么,嫌我啊?”沈阶打趣,转而托着瓷盏慢慢喝。

    平常亲吻唇舌交缠、津液互渡的人,这会儿连共用一盏都不愿。

    “哪敢呀。”杜窈窈拖着长腔敷衍,掀起帘子,看窗外的风景。

    沈阶放下茶,正色问,“窈窈,你是不是在生气?”

    “生什么气,你想多了。”杜窈窈淡淡地。

    “你生气红萼给你下药,我没为你出头?”沈阶揣摩她的心事。

    “没有。”杜窈窈嘴硬,微微一笑,看似善解人意,“红萼是乌桓王后,你一个楚国臣子,哪能光明正大地追她责任,为我出头?两国建立结盟不容易,没必要为我一个妇人破裂关系。我什么都懂的,不会怪你。”

    沈阶倾身吻她的唇,杜窈窈本能地别过脸。

    “不怪我,怎么不给我亲?”他问。

    杜窈窈对视他的眼睛,片刻,双目盈水,泪雾迷蒙,她难堪地垂首咬唇。

    “哎,委屈地哭了?还说不怪我。”沈阶伸手抚她眼下。

    杜窈窈后退躲过,“别碰我。”

    沈阶把人强横地拉到怀里,“有什么事,直接问我不就好了,非要自个憋着。”

    “你放开!”杜窈窈挣扎。

    “红萼的事,结果没出来,我不知怎么和你讲。”沈阶抱紧她,坦白道,“我留了暗卫,今晚放火烧红萼的帐篷,我担心红萼死不了,没能替你报仇。又害怕红萼死了,你嫌弃我心狠手辣。”毕竟杜窈窈是连政敌对家都能求情的“大善人”。

    杜窈窈为这事替沈阶找了不少理由,没料他想以绝后患,杀了红萼。

    她是讨厌红萼为个男人屡次针对她,可并不想置红萼于死地。

    杜窈窈怔忡,怯声问,“你要烧死她?”

    “不必替她求情!”沈阶斩钉截铁,“上次在大楚她溜得快,我不好下手,这回她故技重施,那别怪我不留情面。”

    杜窈窈哑然。

    沈阶箍紧她的腰,百般怜爱地道:“我不管她是什么公主王后,动了我的人,就是不行。”

    杜窈窈心中那团不适烟消云散,果然如沈阶所想,同情起红萼。“略施惩戒就可,不必真要人性命。”

    “乌桓与大楚结盟,红萼这个德性,将来少不得在可汗耳边挑唆煽惑,她死了也好。”沈阶从长远方向分析。

    “好吧。”杜窈窈不再干涉,挠挠他的手心,“若非必要,能饶人性命就饶人性命,滥杀不好。”

    沈阶握紧她指尖,调笑道:“你是怕我死后下十八层地狱?”

    身后之事杜窈窈没想过,不过是本着现代社会“和平友爱”的思想观念。她不方便解释,接口取笑,“怕你下辈子,沦为畜生道。”

    “好啊,”沈阶笑道,“原来你是怕下辈子做畜生的夫人。”

    杜窈窈杏眼圆睁,张大嘴巴,“我要做畜生的主人,把你养肥了吃掉。”

    “哪用下辈子,今生就能吃。”沈阶眼光意味深长,拉她的手摸到胯下,示意,“这儿的肉嫩,里面的精华最是美容养颜,滋补女人。”

    杜窈窈:“……”

    破口大骂,“没皮没脸!”

    –

    那边小夫妻浓情蜜意,红萼一人孤枕难眠。

    可汗顾着王后颜面,劝服沈阶不追究她给杜窈窈下药的责任,但仍是生气地痛斥她一番。

    甚至怀疑她对沈阶心存私情,故意陷害使臣妻子。

    红萼有口难辩。

    睡到半夜,帐篷内热烫燎人,红萼睁眼,朦胧间瞅见一点昏黄光亮。

    定睛,门帘处不知何时燃起了火。

    火势蔓延飞快,呼啦啦围着帐篷烧了一圈,屋里的桌椅妆台,跟着燃烧起来。

    红萼披衣大喊,“来人呀,快救火啊!”

    因着红萼与侍卫不可告人的奸情,她住的帐篷自辟一地,等闲人不得进入。

    值夜的守卫看见火光,组队提水泼,装沙灭,可耐不住火势迅猛。

    帐篷的入口烧没了,听着王后在里边呜哇大叫,守卫们面面相觑,没人敢挺身营救。

    一个黑衣的嬷嬷往身上浇了盆冷水,掩住口鼻,纵身跃进火里。

    “这谁啊?”

    “王后从南诏带来的忠仆吧?”

    “青石……呜呜……”红萼捂着湿帕巾在帐内左逃右蹿地避火。

    “公主……”青石恢复缩骨的身体,跨到红萼身边,脱下湿淋的外衣,披在她身上。

    “怎么办,我是不是要死在这儿了……”红萼望着茫茫火光,艳丽的脸颊落下两行无助的泪。

    “公主,听我说,”青石喘了口气,俊秀的眉眼痴痴地盯着红萼,“我用湿衣服把您蒙住扔出去,外面会有人搭救您。”

    红萼一喜,急忙在青石面前站好,“好好好,你快救我出去!”

    青石默了一息,红萼瞧他目中的黯然,问,“那你呢?”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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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石抱起红萼,用宽大的湿衣蒙住她的头脚,走到门边,用力向上跃起,将红萼高高抛出。“为公主而死,是奴的荣耀!”

    红萼抱头落地,未受重创。

    身后的帐篷全部坍塌,熊熊烈火包围了男扮女装的黑衣青年。

    红萼目眦欲裂,厉声嘶喊,“青石青石——”

    她指着守卫,哭叫令道:“你们快救他、快救他啊……啊啊啊……”

    守卫急忙扑火,耗费半刻功夫,终于将火势熄灭。里面名为“青石”的嬷嬷烧得只剩一架黑色的人骨。

    “啊啊啊——”红萼心痛难抑,如疯妇般扑上去嚎啕大哭,“青石,青石……我不要沈阶了……”

    “我不要阮护去围堵沈阶了,你回来好不好?你回来啊——”

    “你不只是他的替身,你是我心里的青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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