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线阅读 第329章

    ，林墨的晶化右臂不受控地轰开地面。

    塌陷处露出二战时期的地下工事，泛黄的墙面上用德文写着："普罗米修斯之火终将焚毁衔尾之蛇"。

    而在弹痕累累的角落，有人用血画着林墨在第52次轮回发明的时停手势符号。

    血月将徐家汇废墟染成手术室般的猩红色，林墨踩着黏稠的沥青状雨水，推开圣彼得堂坍塌的彩窗。

    黑星教会的痛苦赞歌在胸腔共振，他颈后的晶核突然爆发灼痛——这是精神污染的前兆。

    十二名信徒跪在倒悬的十字架前，用生锈的齿轮切割大腿肌肉。

    他们的伤口没有流血，反而渗出荧光绿的孢子雾。

    祭坛中央漂浮的暗金立方体，正是林墨在第72次轮回中丢失的记忆晶簇。

    "哥哥，你来得比上次早了4分17秒。

    "大祭司塞缪尔的面具下传来合成音，他手中的人皮书突然自动翻页，停在第314页。

    林墨瞳孔骤缩，那页插画赫然描绘着自己被混凝土梁刺穿肺叶的死亡场景。

    机械义肢的运转声打破僵局，苏零从通风管掷出电磁脉冲弹。

    爆发的蓝光中，林墨发动时停突进，却在触及记忆晶簇的瞬间被无数蛛丝缠住手腕——那些半透明的丝线竟是从信徒眼眶中生长出的神经索。

    "认知污染达到阈值。

    "塞缪尔的人皮书泛起血光，林墨眼前突然出现三重叠加的现实：现在的圣堂、上次轮回的实验室晶爆现场、以及某个未知时空里妹妹被绑在手术台上的画面。

    他的晶化右臂不受控地轰向自己的太阳穴。

    剧痛让林墨短暂清醒，他咬碎藏在臼齿的铱-192抑制剂。

    紫色液体混合着血液滴落，地面突然升起七百二十根青铜烛台。

    烛火组成的几何图形，正是物资库克隆体刻下的自指性密码。

    "你终于发现痛苦才是真正的货币。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