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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毛球挠挠耳朵:“那会不会玩脱被砍了?”

    “当然不会。”

    “为什么?”

    “因为小情人很爱我啊。要是换作别人,他肯定直接抓着去下天牢了。他这么费心查探,自然是不忍心对我下手,想竭力证明我没有背叛他。”

    “可是他现在黑化了,有点可怕。”

    温斐笑得高深莫测:“黑化好啊,黑化的小情人,干活更卖力。”

    毛球:“……”oh天呐他还只是个宝宝啊,为什么要让他听这么无耻的言论来玷污他纯洁又幼小的心灵。

    “朕之前给你的刀呢,最近怎么没看你佩戴?”南宫炽突然来了这一句。

    沈长歌一惊,心想幸亏自己及时去找拓跋逍要了回来,不然还真不知道要怎么交差。他从袖中拿出短刀,递到南宫炽手中。

    南宫炽把玩了下,煞有其事地道:“有些陈旧了,明日我拿过去,让人给你重新换个剑鞘,再打磨一下。”

    “好。”沈长歌不疑有他,乖乖给了,给完还抱住南宫炽亲了一口。

    然而南宫炽转手便把它交到了仵作手中。

    “查查看是不是这把刀,还有,检查一下上面有没有残留着毒药。”南宫炽说完又递出一块拿袋子包裹着的布料,道:“这个上面也检查一下。”

    一日后仵作前来回复:“禀陛下,的确是这把刀。刀身弯曲,而且刀尖处有一点特制的微凹,与伤口吻合,绝对出不了错。至于毒药,刀上没有,布上却是有的。”

    南宫炽没有再说什么,挥手让他走了。那块布料,是他留了个心眼,让暗卫去他二人会面地点的附近找到的,据暗卫说是被拓跋逍亲手丢掉的。

    设计刺杀许丞相,沈长歌,你是准备逐步架空我么?

    沈长歌找不到那西突美女的线索,便只能另寻他法。虽然他也知道,直接去问南宫炽会是最快捷的办法。但当他每次试图开口的时候,南宫炽都顾左右而言他。他感觉南宫炽在防备着自己,这让他心里有些发慌。

    德馨郡主那边不太好擅闯,毕竟男女有别,而且她身份尊贵,若是自己过去惊扰了她,那就不好了。

    因此沈长歌考虑来考虑去,还是准备先去灵虚观查探。

    灵虚观建观,跟周国建国没差多少年。

    太.祖当年能定下这江山,也有第一任观主的功劳。毕竟在乱世之中,一句天命所归,有时候要比千军万马更加管用。是以灵虚观一直都被历任皇帝所看重,自然而然的,每任观主的地位都十分崇高。

    这一任观主名为净虚,历任观主的名字中都带着一个虚字,倒也是个特色。

    沈长歌去找净虚时,他正在为前来参拜的香客讲经。沈长歌也没去打扰他,直接去了偏厅等候。

    一个时辰后净虚讲经回来,沈长歌也等得有些不耐烦了。但对于这位堪称国师级别的人物,他还是不敢太放肆,于是只好恭恭敬敬地站起身来,等净虚落座了,才重新坐下。

    “沈将军,我观你面色不愉,可是遇到了什么烦心事啊?”净虚将拂尘搭在手臂上,端起茶来喝了一口,问道。

    沈长歌开门见山道:“实不相瞒,我此番前来,想向观主打听一件事。”

    “将军但说无妨。”净虚说话慢悠悠的,语音飘渺,颇有几分世外高人的气质。

    “不知一月前,陛下请观主前去,所为何事?”

    “算卦。”

    “算何事?卦象如何?”沈长歌追问。

    “算国运。卦象显示,帝星晦暗,且有异星欲遮其光辉,夺其位。乌云夜现,掩帝星之泽,有霍乱天下之意。”净虚一脸高深莫测地回答道。

    “异星是谁?乌云又是谁?观主可否说个明白?”沈长歌步步紧逼。

    “乌云是谁,将军心中没个定数么?”净虚冷声道。

    “一派胡言!”沈长歌拍案而起。

    “我看你才是一派胡言。”一道突兀的熟悉声音插了进来,瞬间便令沈长歌僵了身体,他循着来声看去,见南宫炽大踏步走进偏厅来,身后跟着一队装束整齐的御林军。

    “拿下。”南宫炽指令一下,御林军便齐齐涌了上来,将沈长歌擒住,压着他跪了下去。

    “崇……陛下……”沈长歌难以置信地看着他,不知道他为何会突然出现在这里。他上下唇瓣颤抖着,希望能得到一个解释,然而却只等到了他一句“带走”。

    “啧啧啧,感觉很快就会上演囚禁戏码了。”沈长歌的皮下,温斐,内心美滋滋的。

    毛球:“宿主你的爱好……”

    “囚禁强x,多么富有激情的运动啊,我已经迫不及待要和小情人一起挥洒色.情的汗水了。”

    毛球觉得,要是南宫炽能听到他心里这些话,恐怕就得把他扔岭南去流放了。满心期待着被囚禁,这也是厉害哦。

    没有下天牢,也没有戴镣铐,沈长歌被拖拽着,带到了承泽殿。

    他全程都没有反抗,因为他也很懵,不知道南宫炽为何会去灵虚观,又为何会突然出来抓他。他跪在冰冷的地上,身后是两个御林军,那人坐在雕着盘龙的红木椅上,朝他扔出一物,正掉在他脚边。

    沈长歌伸手打开,里面是一张绘制得十分精细的战略地图。

    “这是约莫一个月以前,探子从去往北夷的细作手中截获的,这通关文牒可是你亲手签的。”

    沈长歌自然未曾签过这样的东西,他没想到南宫炽竟连这么简单的栽赃陷害都会相信。他仰头看向他,道:“陛下,这不是微臣所为,定是有人陷害于我。”

    “那许丞相遇刺之事,你可有参与?”

    “许丞相遇刺之时臣正在宫中,并非臣所为。”

    “你不能去,不代表你不能让别人去。那刺客用来行刺许丞相时,用的分明就是你的刀。”

    “陛下。”沈长歌努力想让被怒气冲昏了头脑的南宫炽冷静下来,“若真是臣所为,臣怎么可能拿自己的刀去给人行刺,这样不会太明显了么。这是栽赃啊陛下。”

    “那你的刀又是如何到了拓跋逍手上的,也是他栽赃你的么?”

    “陛下……”突然被提到拓跋逍,沈长歌瞬间懵了。

    “说话啊!”南宫炽一拍桌子,桌上的茶盏都被他晃得抖了抖。

    “那是……那是他从臣这里偷走的。”

    “偷走的?我看沈将军你与他交情甚好,根本用不着偷啊。怕不是你亲手给他的吧。”

    沈长歌呐呐不能言,他已经听出来南宫炽心中早就给他盖棺定论,无论他再说些什么,都不会再起作用的。

    见他不言,南宫炽连最后的一丝希冀都没了。他朗声道:“传朕命令,沈长歌通敌叛国,行刺丞相,按律当斩,念其护国有功,削其爵位,夺其称号,贬为庶民。”他说一句,旁边的御笔史便写一句,等他说完,一封圣旨也写完了。

    “沈将军,把兵符交上来吧。”南宫炽冷声道。

    沈长歌动作僵硬地从怀中拿出兵符。他一直都知道伴君如伴虎这句话,但他以为南宫炽是个例外,他以为自己对他而言,或多或少,是有些不一样的。可现实是,他错了,错得很离谱。

    收了他的兵符之后,这场闹剧也算到了尾声。一干官兵鱼贯而出,大殿里便只剩下了他们这一坐一跪的两个人。

    第6章

    朕与将军解战袍(六)

    “长歌,朕对你好失望。”这里只有他们两个,南宫炽也换了称呼。

    “崇凛……”

    “不要叫我崇凛。”南宫炽突然声音一变,恶狠狠地喝道。他不该叫,崇凛是长歌可以喊的,而他只是个披着长歌皮囊的骗子。“你现在是一介草民,你应该叫我,陛下。”

    “我沈长歌以生命起誓,我从未做过对你,对周国有任何不利的事情,若我有半句虚言,不得好死。”

    面对这样的毒誓,南宫炽却半点反应也没有,他看了沈长歌半晌,突然道:“我一直不肯相信那个梦,现在我终于信了。我梦到你那一仗败给了北夷,你果然败了。我梦到你背叛我,你果然这样做了。我梦到你与拓跋逍纠缠不清,也实现了。”

    “你宁愿相信一个子虚乌有的梦也不愿意信我?”

    “你让我怎么信你?啊?你让我怎么信你?”南宫炽猝然站起身来,抬脚想要踢他,却半空中刹住脚,踢向了一边的桌子,直踹得它翻了两翻,茶盏碎作一团。

    沈长歌没想到南宫炽对他的信任竟然单薄到这种程度,他悲到极致,反倒笑了出来。

    南宫炽看他笑,愈发怒不可遏,提着他的领子将他扔到床上,只听咔擦一声,沈长歌手腕上已多了一副寒光凛凛的铐子。沈长歌挣了两下没能挣开,发现这东西竟然还是精铁做的。

    南宫炽从上而下压制着他,挑起他下巴。这个动作让沈长歌感觉受到了侮辱,他费力扭动想躲开,却被那人掰住脸问道:“拓跋逍,章少秋,在我不在的时候,你到底睡了多少个男人?凭的是你这张脸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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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长歌气得满脸通红,怒道:“你在胡说八道些什么,我跟他们没关系。”

    “呵,还想骗我,你回来那天身上还带着别人留下的痕迹,难不成还是我留下的?”

    痕迹?沈长歌脑中灵光一闪,那天,灌醉他,拓跋逍!“拓跋逍跟他们是一伙的,北夷和西突,他们肯定有牵扯。”

    南宫炽怒极反笑:“北夷与西突有百年世仇,一直以来冲突不断,怎么可能联手。沈长歌,你不要再骗我了,你说什么我都不会再信了。”

    说完倾身压了上去。

    【系统提示:攻略目标南宫炽的喜爱值

    30,后悔度

    20,鬼畜值-20,当前喜爱值50,后悔度30,鬼畜值50】

    “诶呀,我的南宫小亲亲,我只睡过你一个男人啊,你要相信我对你的坚贞不渝啊。”温斐躺在床上装死尸,但南宫炽已经上朝去了,这是他一个人的独角戏。“不过小情人活可真好啊,我非常满意。”温斐一脸餍足。

    毛球看着他的宿主,有一种皇帝被他嫖了的恍惚感。

    “不过我可以跟他说不要那么单调么,比如拿点皮鞭蜡烛之类的来增加情趣。”

    毛球在虚拟空间里蹦蹦跳跳,回答道:“可以啊,但那样你就ooc了,而且肯定超过了10%,一定会被电击的。”

    ooc就是指他的行为脱离人物设定的程度,系统规定是不允许超过10%的,这是一个上限。违规的惩罚就是电击。

    要被电击……温斐背后一寒,忙道:“算了算了,那还是就这样吧。”

    “一个除了自己谁都不信的傻x皇帝,一个除了嘲笑我啥都不会的蠢逼系统,得了,余生不用你们指教了,我一个凑合着过吧。”温斐戏精附体,开始自怨自艾,还停不下来了。

    毛球表示不忍直视。

    “快给我几瓶复原药水,小情人太卖力,我老腰要断了。”

    “两万金币一瓶,一手交钱一手交货。”

    真黑。温斐内心吐槽,然而还是乖乖交钱拿货。金币是新手礼包里有的,五十万,没想到这么快就能用上了。

    喝完药水之后,他感觉困意袭来,便蒙着被子睡了过去。

    南宫炽发神经的后果就是,温斐这些日子都没能怎么下过床。

    不过看着系统面板上分别涨到65和40的喜爱值和后悔度,温斐又觉得这一切努力都是值得的。

    毛球在心里默默吐槽:“你努力了个鬼哦你努力,牛都没嫌累,被犁的田还嫌起来了。”

    或许他也没发现,自从跟了这个宿主,他也变得黄起来了。

    相比于他而言,南宫炽显然心情并不太好。除了国事以外,最让他糟心的便是沈长歌。每天晚上都要跟他对着干,闹得每次房事都像在强奸。

    他心里憋屈,自然也没什么好脸色给他,常常要弄得跟打架一样,身心俱疲。沈长歌虽然被铁链手铐锁着,却也是沙场上来来回回锻炼了许多年的,跟他打起来,南宫炽也占不了多大的上风。

    南宫炽这一日下了朝,正准备回承泽殿时。一想起沈长歌的不配合就头疼,只好生生刹住脚,扭头去了别处。苏胜州何等机敏,一看出他情绪不对,便凑过去问道:“陛下可是心中烦忧?”

    南宫炽挑着眼睛看他一眼,道:“你还真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苏胜州忙恭敬道:“奴才不敢。”

    南宫炽却又问道:“你可知道有什么可以让人听话的东西?”

    苏胜州一时没明白过来,道:“陛下的话便是圣旨,有谁敢不听?”

    南宫炽甩袖走人:“算了,简直是鸡同鸭讲。”

    苏胜州赶紧跟上,保持着落他半步的距离,也意识到他可能是因为沈将军而烦心,便道:“陛下,其他的奴才不知道,不过苗疆这几日却是进献了一种媚药,据说助兴效果很好。”

    “苗疆的东西你们也敢收?”南宫炽停下脚步,瞪了他一眼。

    “可奴才们也不敢拦啊。”苏胜州面露苦色。

    南宫炽顿了顿,似乎是在考虑,然而他很快就又下定了决心,道:“你先去捉只猫来喂喂看,若是无太大副作用,便拿来给我。”

    “喳。”苏胜州应了声。

    沈长歌拽了拽连接着手铐的铁链,铁链的另一端就固定在墙上,可钥匙却在南宫炽手里。他知道自己被人算计了,然而南宫炽却是个死脑筋,听也不听他解释,实在是他也解释不出什么东西。

    他总觉得那个净虚观主给他的感觉有些不对,却又说不上来。而且他说的那卦象,也实在针对性太强了,就像是故意要拉他下水一样。

    更让他生气的是拓跋逍也参与在其中。他还以为他是个真汉子,没想到居然也使这般下作手段来坑自己。可他现在被囚在这里,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绕是有再大的功夫也无处施展。

    正烦闷着,南宫炽走了进来,手里端着一些吃食。

    也难为他一个帝王,亲自来做这种端茶送水的事。

    沈长歌就穿着件单薄的里衣,所幸铁链够长,他往南宫炽那边走了几步,道:“崇凛。”

    南宫炽将他拉得坐下,拿起粥碗舀了一勺,吹凉了喂给他。沈长歌推开勺子,正准备开口,南宫炽已一句话截断了他的话头:“无用的话便不必再说了。”

    沈长歌面上有些尴尬,他只好道:“许丞相昏迷,我又不在朝堂,西突北夷觊觎着周国土地,难免不会使出什么下作手段。你现在正应该提拔一些真正的忠臣良将,不要让自己太过被动。”

    南宫炽见他不喝,干脆伸手捏住他下巴,强行喂了进去。沈长歌被呛得咳了咳,气还没喘匀,便听南宫炽在那边冷幽幽地道:“景睿我已经让他禁了足,章少秋我也免了他的副将职务,陈太傅我也让他告老归田了。你还有什么要提拔的人,尽管说,我一个个的都给拔干净。”

    看他如此不讲道理,背着自己做了这些事情,沈长歌总算是怒了:“南宫崇凛,你太过分了,你不信任我便算了,其他人与我有何干系,你何必拿他们开刀!”

    南宫炽脸色也沉了下来:“沈长歌,是不是我太宠你让你忘了自己的身份,光是你对朕的这态度,便足够你死好几次了。”

    这句话像针一样,扎得沈长歌痛了一下。“南宫炽,你到底是何肺腑,你若是腻了我,大可放我离开,何必弄这些名堂。”

    不知道为什么,一跟他吵南宫炽就容易上火。听完他的话,南宫炽挤出一丝轻蔑的笑,道:“我留着你,不就是因为还没腻了你的身体嘛,等我玩腻了,自然让你滚得远远的。”

    沈长歌脸色一阵青一阵白的,他牙关战栗着,吐出一句话:“我不是你的娈宠。”

    “现在已经是了。”南宫炽把调羹放回碗里,挑起眼皮看着他,“不然你以为自己是个什么身份?兵马大元帅?”

    沈长歌胸膛剧烈地起伏着,他眼眶有些酸涩,强忍着才没在他面前流出不争气的眼泪。

    他一字一顿地说:“南宫炽,你不要后悔。”

    南宫炽心里没来由地有些发慌,但他强装镇定道:“我不会后悔。”

    然后就做了。

    温斐很满意这样的结果,他也知道说什么样的话才能最大地挑起南宫炽的怒火。不过为了加快剧情的发展,就只能身体受点“委屈”了。

    过了几日,苏胜州将药送了过来。这药看上去平平无奇,名字也俗气得可以,就叫春鸿。既然打定心思不再怜惜他,南宫炽也就毫不留余力地继续折腾。

    每日给他喂了药,弄得他意识迷乱再与他翻云覆雨。虽身体得到了满足,但南宫炽总觉得自己与他的关系越发疏远了。

    “终于可以借吃药之名光明正大地为爱鼓掌了。”温斐表示十分开心,“免得我每次都装不情愿,装得好累哦。”

    “宿主大人……可是那药里面有毒诶。”

    温斐满不在意地撸了一把毛球,道:“我怕什么,这不还有你么,你给我保驾护航让我别狗带了就行。”

    毛球窝在墙角对脚脚,他到底跟了个什么宿主啊。

    吃了药越是听话,药效过了便越是不听话。南宫炽便干脆去御书房批奏折,免得看见了心烦。

    这日,一个小太监打扮的人悄悄推开了承泽殿的门,闪身进去后又把门给关上。

    沈长歌被这么连日地绑在床上折腾,身体弱了许多,反应能力也直线下降。等那小太监近到身前时,他才反应过来。定睛一看,这不正是他的副将章少秋嘛。

    第7章

    朕与将军解战袍(七)

    “你怎么来了,竟敢擅闯宫廷,还是擅闯皇上寝宫,这是要杀头的。”沈长歌吓了一跳,要不是铁链系着,恐怕他得抬头给他一个爆栗。

    章少秋看着铁骨铮铮的沈将军,被折腾成了这副模样,不免有些心酸。他颤声道:“将军,听闻你落难,我是特地从漠北赶回来的。”

    沈长歌坐起身来,拿被子将自己裹好,问:“听说你被革职了,抱歉,是我连累你了。”

    “将军,你不用这么说,这不怪你。是何人将将军诬陷到这般地步,我定要帮你查个水落石出。”

    沈长歌心中一动,却还是拒绝道:“算了,你现在自身难保,我又何必将你卷入这场纷争里头。”

    章少秋见到这种地步他还为自己着想,绕是铁打的男儿此时也感动得不知如何是好。他掷地有声地道:“将军,我这不仅是为了你,还是为了我自己,更是为了周国。你被革职,陛下便派了白延扬去漠北,白延扬虽然熟读兵书,但他根本没有去军营里历练过,一场战事都没打过,陛下怎么会这么糊涂!”

    “章少秋,不许妄议新帝。”沈长歌呵斥道。

    白延扬,这人他见识过,白家也是将门世家,这白延扬性格张扬,又有些自大,总爱以自己兵书中所读,来对他们这些沙场上的老兵指手画脚。新帝把他派过去统领漠北军,简直如同儿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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