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宋晏程却不只是随口一说,他若无其事把人抱紧了一点,果真朝门把的方向侧了过去。纤细的小腿随他动作滑下去一点,身后咔噔一声轻响,等云罗回过神,已经重新被托起膝弯,好好地抱在了手臂上。
他浑圆的双臀因姿势分得大开,正往后露出含了大半茎干的屄穴。被肏得湿软高热的穴肉兀自收缩着,刚从骤停的情事里得以喘息,下一秒却又不知从哪儿感受到了一缕异样的凉风。
云罗惶惑地睁大眼睛回头,恍惚间只看到了那条近一拳宽的,黑洞洞的门缝。
没开壁灯的走廊静默地隐在门后,房里的光亮透出一线,映得四周影影绰绰,给人一种被窥伺的错觉。
宋晏程忽地闷哼一声,而后笑了起来。这人生性寡冷,少有情绪外露的时刻,可一旦出现——尤其是在性事中,无论愉悦或是暴怒,都只会让人感觉到悚然。
他说,“宝贝,你在咬我。”
“咬得好紧,好热。喜欢这样是不是,会被发现让你很兴奋吧。”
也许是那一下尝到的滋味太甜美,光是用语言描述并不够满足,宋晏程甚至抱着他走一步,作势要站到离门口更近的地方去。“再把门打开点好吗。”他说。
他疯了。他疯了。
云罗拼命摇头,眼里的泪水大颗滚落,很快浸湿了那张漂亮的小脸:“不要!不要,求求你,不开门……不要开门。”
他细白的手臂如藤蔓般紧紧缠绕着那人脖颈,温热的泪水蹭在赤裸颈侧,连鼻头都哭成了可怜的粉色。明明已经怕到不行了,却还顾忌着不能吵醒隔壁的叶宛,气若游丝的哭腔呵在耳边,勾得人心痒痒的。
上面在哭,下面也在哭。
肚子里悍然翻搅的阴茎热烫似铁,每一次进出都会插出羞耻的水声,噗嗤噗嗤,响亮得让人疑心走廊上也能听见。
兴许是先前潮吹得太厉害,也可能是因为紧张,往日总是娇气的肉穴今天尤为敏感,没肏弄几下就又抽搐着裹紧。宋晏程被下面那张小嘴啜含地险些精关失守,再开口时声音都绷紧了:“你在求谁?”
穴腔里的性器蓦地肏至深处,云罗咬着指节发抖,含糊不清地回答:“哥哥,哥哥……求求你。”
他被沉甸甸的肉茎顶得不断往上耸,那么轻一点重量,趴在那人肩头,抽噎得像一只要被主人抛弃的,湿淋淋的小家猫:“我错了,呜……哥哥,你把门关上,我乖乖的……”
宋晏程却没头没尾地说了一句:“晚了。”
他伸手去捂云罗被入得鼓起来的小腹,热烫的掌心覆上肌肤,一开始是保护的姿态。直到那手掌开始缓而有力地往下压,几乎要隔着一层薄软的皮肉,去触碰那根多出来的粗长硬物。
“不是哥哥了。”
“——这里吞过我那么多精水,叫一声老公怎么样?”
【作家想说的话:】
海棠写文最慢的女的前来报到
前面铺垫了七万字的正文就是为了让漂亮宝贝叫这一声老公
哎(叹气
日常感谢每一位点阅追文的朋友
整理第24章
第二十四章
章节编号:那人垂着眼睛看他,不是玩笑,而是真在等一个回答。
那根作孽的性器已被吞吃进了往日能承受最深的地方,烂红肥软的阴唇裹夹着青筋虬结的茎身,鼓涨到再合不拢,只能随着肉茎每一次挺进抽出的动作柔柔颤动,像一朵在骤雨中盛绽的,美艳而无用的肉花。
云罗茫然又张皇地张嘴,想要说点什么的样子,却只是抖着唇瓣拼不成词句。嫩红的舌尖无意识探出一截,连喉间的呜咽都被撞得破碎。
他一刻不出声,宋晏程就一刻不肯停手。硬挺的肉茎如蟒龙般破开穴腔内推挤的肉壁,将甬道撑到满无再满,又毫无缓冲地径直拔出,只余沉甸甸的茎头堵住惊慌外翻的穴肉,下一秒再复凶悍地顶撞进去。
噗嗤噗嗤的水声,比之前更亮而急促。
云罗错觉自己是被钉在了那根狰狞性器上,剧烈的肏干让手脚失了力气,只能任人捧着臀肉从那上面拔起;又或者是成了一株缠树而生的藤,那东西往他肚子里灌过太多精水,也就长成了他耐以生存的根茎。不然该怎么解释,当那庞然大物重新栖回他穴腔深处的某刻,他竟然也渐能尝到一丝荒谬的圆满。
也许不是坏的,畸形的,残缺的;他生来这个样子,也许本就是为了和谁肢体交缠。是想要被填满。
……是这样的吗?
巨硕的龟头终于顶开了最后一小段紧裹的穴肉,轻车熟路抵上尽头一团瑟缩的小肉环。宋晏程沉沉呼出一口气,还只是控制着力道往里面蹭了蹭,怀里的人就立刻有了反应,湿热甬道猛地开始剧烈收缩,环住他脖子的双臂也缠得更紧。
一开始只是多了点湿润的水意,后面很快就变成了断断续续的小股水柱,失禁一般从肉茎堵住的穴口边缘溅出来。一些顺着大张的腿根流下去,更多则径直淋在了他因发力而绷紧的下腹上,晶亮的汁水融进汗液,一同攀着起伏的腹肌沟壑往下淌。
好多水,打湿了屁股,也弄脏了地板。
肥软的穴肉始终抽搐着绞紧性器,既像是在阻止它继续抵住宫口厮磨,也有点儿像舍不得它抽身离开。云罗埋头在宋晏程肩上,除了身子会在他撞得过重的时候不受控地哆嗦一下,连之前那点微弱的哭声都被自己强忍着咽下了肚。简直乖得有些可怜。
肩膀上的湿意还在不断漫开,宋晏程缓了顶弄的动作侧头去看他,只见得小半张被快感浸得潮红的侧脸,和咬得发白的下唇。
他拨开云罗汗湿的额发,那双哭泣的眼在察觉到触碰时反而下意识闭得更紧,眉毛都害怕地皱了一下,然后才慢慢睁开,抬起湿成一小簇一小簇的睫毛往上看。
云罗之前哭了太久,又始终处在被迫延长的快感浪潮之中,骤被唤回现实,整个人看上去都有些意识涣散。他迎着宋晏程的视线回望过去,呆呆地愣了一两秒,不知道脑子里在想些什么,下一个反应居然是攀着那人的脖子试图直起身。
下巴上传来一点湿软的触感,带着直白而笨拙的讨好意味,是一个没落对位置的亲吻。
宋晏程表情没什么变化,手臂却配合地托着他膝弯往上抬了抬,穴里满涨的肉茎因此滑出一点,换来怀里的人一声隐忍的呜咽。
那点儿被猫挠了似的让人心痒的尾音旋即消匿进下一个吻里。被春潮打湿的少年仰起头,明明整个人还在颤抖,却仍然执着要凑过去。柔软的唇准确贴上对方的,动作瑟缩而急切,连带微凉的泪水也啄吻了上去,像在那人唇角落了一场纯真的雨。
但他只亲几下就用光了仰头的力气,漂亮的头颅复又垂下,唇瓣贴着那人汗津津的脖颈微微张合,似在喃喃自语什么。没说几句又开始哭,明明已经流过那么多水了,却还是能涌出更多眼泪。甚至带动下面的甬道也一齐颤绞,啜着男生粗长的肉茎不住收缩,直哭得人心头发软,鸡巴更硬。
宋晏程听见他细弱的气声,带着哭腔,喊哥哥也喊了老公。颠三倒四,语无伦次地,求他这个施暴者,求他的晏程哥哥不要吓他。
一边说着害怕,哭得那么惨,环着他的双臂却又收得好紧。
他是真的有这种天赋,知道该怎样向男人撒娇,让男人心软。
宋晏程喉结剧烈滚动一下,从轰鸣的心跳声中找到自己的声音,低头回吻云罗发抖的唇:“好,好,乖,不哭了。”
他把他放下来,以跪姿半靠着卧室门,自己往后慢慢抽身,眼看被吮得水淋淋的粗硕性器从肏至外翻的嫩红屄穴口里拔出来,茎头彻底脱离时甚至发出了响亮的“啵”的一声。
宋晏程以拇指指腹揩掉云罗眼角的泪水,又抓着他的手去碰门板的边缘,音色喑哑而意外地温柔,比哄小孩子还耐心:“门没开,我关了。你摸摸看,关上了对不对?”
云罗哭了太久,感官像也变得迟钝,视线被眼泪模糊了看不清晰,就迟疑地用指头贴在门缝上反复描摹,直到终于承认那缝隙之间确是平整的,才抽抽搭搭地跟着重复:“关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