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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高潮和疼痛几乎是并行而来。

    凌锦棠一直压着的声音猛地拔高了尖叫一声,射出来的精水溅在了小腹上,身下的女穴却被姜庭知毫无怜惜地操了进去,撑得他紧窄的穴口泛着血一样的红,凌锦棠胀得厉害,那么可怕的东西他竟然全都吃了下去。

    “唔”他蹙着眉头像是疼得厉害,双手抓着锦被又重新捂住了自己的嘴巴不肯叫出声,狼王却不肯遂他的愿,抬着他的腿又狠狠顶了一下,这次进的更深,凌锦棠几乎狼狈地哭着泣了一声,嗓音已经有些发哑。

    可这一夜才刚刚开始。

    狼王舒服地发出一声喟叹,他的王妃现在终于完全成为了自己的,这样毫无反抗之力的,在他身下一点一点被完全吃掉。

    凌锦棠浑身发着抖,感觉像是要喘不上气,但很快令人头皮发麻的快感来势汹汹般将他包围,他的身体如同化了的糖水一般接纳着姜庭知,原本因为疼痛而软下去的阳茎又渐渐硬起来,随着姜庭知的操弄渐渐得了趣。

    狼王像是终于心疼他似的,握着他的腰,轻轻地撞了几下,似乎是在给他适应的时间,又仔细地看他是不是因为自己太过仓促的进入而流了血,凌锦棠的睫毛完全被泪水沾湿,潮湿沉重地垂在眼前。

    姜庭知俯下身,含住他通红的眼皮吮了两下,他在情事里不仅近乎野兽一般蛮横,习性也像是只彻头彻尾的野兽,对他的气味异常敏感并格外喜欢舔他,凌锦棠被他攥着腰,短暂的适应期过后狼王再次对他发动了更加猛烈的征伐。

    女穴简直要被操坏了,小口撑开含住那硕大的阳茎,断断续续地往下淌水,锦被上一团深色的痕迹。

    凌锦棠的腰腹随着狼王的操干剧烈地起伏着,整个身子翻红一片,血气翻涌间原本白色的纹样也完全显露出来,从心口到右边颈侧,大片的海棠花全部绽开,青色的荆棘蔓生般穿插在其中,像护卫又像威胁,而心口处更是突兀又分明地有着两颗狼牙似的纹身,似是随时准备一口吞下这朵海棠。

    凌锦棠的身子就如同铺开的锦缎一般,呈现出一副艳丽又诡谲的画,姜庭知看得简直要疯了,他知道凌锦棠身上纹成这样一定会很好看,但从没想过会如此相配,这个人是他的,从头到尾身上都会有他的痕迹,这朵江南的春海棠当初朝他伸出枝丫勾搭他的那一刻起,就注定要在靺苘狼王的身下彻底绽开。

    当初季淮玉留下的伤痕还没有褪去,姜庭知始终耿耿于怀,但现在他突然意识到,盖掉老旧痕迹的最好的手段就是留下新的,更新的痕迹。

    他吻着凌锦棠的颈侧,舌尖舔在他跳动的脉搏处,身下的动作更快了些,腰间发力简直像要把凌锦棠操死。

    “锦棠哥哥”他惯常装可怜撒娇似的语气此刻也显得及其喑哑,凌锦棠欲死般地仰起脖颈任他动作,他已经完全没有了反抗的力气。

    双腿发麻,穴里被捣弄得酸软不已,而狼王的阳茎还在往更里面的地方去,一下又一下狠重的顶撞让他感觉到了濒死般的高潮。

    他要疯了。

    “不要压着声音。”狼王咬他的耳朵,“很好听,你念书给我听的时候,平日里同我说话的时候,生气骂我的时候,一把好嗓子,清泉似的润,现在怎么不肯出声?”

    凌锦棠感觉时间明明已经过了很久,可狼王的精力像是用不完似的,见他不肯出声,手又顺着他的腰际探向后穴处,“前面要肿了,就换这里,好不好?”

    凌锦棠仓惶地抬头看向他,眼中满是泪水,他已经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甚至不知道是因为过度的快感还是失态的崩溃而流泪,“不要”他伸手抱住姜庭知的肩膀,又缓慢移到他的后背上,用尽力气要他弯下腰,贴近了自己的脸。

    “殿下”他混乱又失神的脸上带着一点撒娇的意味,“不要这样,不要”

    他喃喃说着,又乖顺地亲上他的唇。

    似乎是想要他抱住自己。

    姜庭知满目怜惜地看着他,只可惜很快又被凌虐欲占了上风,姜庭知一把将他抱起,姿势的改变使得那东西进得更深,凌锦棠慌张地瞪大了眼睛,压着声音发出长长的一声喘息。

    小腹甚至被顶得鼓起来一点。

    “今晚不碰你后面。”姜庭知大发慈悲似的道:“王妃主动求我我很受用。”

    他借着这个姿势又连着操了百十下,凌锦棠在高潮的间隙张嘴咬在他肩膀上,脱力一般软倒在他怀里。

    姜庭知射完还不肯出来,凌锦棠只大口大口喘着气,以为自己能歇息了。

    但很快就着先前的精液和淫水又一次顶进去的阳茎告诉他狼王现在兴致正浓,姜庭知抱着他的身子让他跪在床上,腰臀高高翘起,他双手攥着凌锦棠细伶伶的手腕压在他后背上,让他以这个姿势迎合自己。

    凌锦棠整个身子都有点发抖,腿软得根本跪不住又被姜庭知搂着腰抱住,从后面进入时他还强迫凌锦棠转过脸来同他亲吻,单薄的后背上蝴蝶骨完全凸显出来,凌锦棠大张着嘴任他的舌头在其中攻城略地般的侵袭,嘴巴像是也被操干似的合不拢,殷红的唇瓣水光淋漓。

    姜庭知完全将他拢在怀里,显出强烈的占有欲,湿热的吻又密密地落在瘦削的脊骨上,凌锦棠青丝垂下挡住了半边酡红的脸,跪着的身子轻轻打着颤。

    颈侧的纹身完全没有消退下去,仍旧红得很明显,凌锦棠垂眸看到自己心口处的痕迹,恍惚了一瞬。

    “啊”他喘了一声,被突然射进来的精水激得浑身不由自主地想要蜷缩起来,狼王很满意地在他颈间嗅了嗅,又用鼻子轻轻顶了顶他,像吃饱喝足撒娇的狼崽。

    凌锦棠被他放开的那一瞬间腿软得立刻倒在了床铺上,厚厚的锦被几乎要将他藏在里面,一双修长的腿交叠着盖住底下浓烈的情爱痕迹,姜庭知终于褪去身上那股要吃人的架势,做小伏低地过来哄他。

    凌锦棠已经累得几乎要睡着了。

    姜庭知分开他的双腿,女穴果然有些红肿,白浊的精水沾在上面,他用手擦了一下,凌锦棠立刻不舒服地往后躲了躲。

    如果不是担心他晚上睡觉会觉得不舒服,姜庭知其实一点也不想将他清理干净,他很恶劣地想,就这样乱糟糟的带着自己的气味,才是最好的。

    被抱起来的时候凌锦棠迷迷糊糊地睁了眼,睫毛轻颤,“你又要做什么?”

    他以为姜庭知还没结束。

    实际上狼王确实没有尽兴,他意识到自己不应该那么横冲直撞的直接,而是慢慢地让凌锦棠适应他,可是一碰到这个人他就完全失了控,发疯似的要让凌锦棠跟着他一起疯。

    “不做什么。”姜庭知亲亲他的眼睛,“抱你去沐浴。”

    第二十三章

    身子陷入温热的水中,凌锦棠从昏昏沉沉的睡意中清醒了些,姜庭知抱着他的腰不肯撒手,一下又一下地吻在他唇边,“别睡,在这儿睡容易着凉。”

    寝宫后面的浴池不知从哪儿引来的温泉水,泡着很舒服,何况刚刚才经历了一场激烈的情事,凌锦棠身上热意还没有完全散去,纹身的颜色也只淡了一点,他疲惫地想要推开姜庭知黏糊糊的亲吻,蹙着眉头道:“不要闹了”

    姜庭知拨开沾在他脸颊上的湿发,还是亲他,又舔又咬地把他半边脸亲得湿漉漉的泛红,“疼不疼?我刚刚太着急了,下次不会了,锦棠哥哥别生我气”他哄着,一句接一句,像块拿不掉的狗皮膏药似的黏人,“我看看,下面难不难受?”

    “不要生我的气,我看一看,看一下就好,乖”

    他手又探下去,摸到刚刚挨了操的穴口,用手指轻轻探进去,凌锦棠腰抖了一下,在水里更没处躲,身子往后一仰就是黑石铸成的浴池边缘,他紧贴着被热水暖烫了的石头上,双腿被姜庭知微微分开,清醒之后又觉得有些难堪,“别”

    姜庭知却仍然执着于让他回答自己的问题,咬着他的下唇含在嘴里轻轻嘬弄着,明显欲火难平还想要一次,绿眼睛直勾勾地看着凌锦棠,“疼不疼?”

    凌锦棠下唇被他亲得有些肿,他还偏要咬着亲,又不肯放,浴池那么大硬是跟他挤着凑在一块儿,好半晌,凌锦棠微微抬起眼睛看他一眼,“疼你别亲了。”

    “就嘴巴疼吗?”姜庭知听他说了,就改为轻轻舔他,舌尖扫着他的唇瓣,永远没个够。

    凌锦棠不知道他到底要问出什么答案才算满意,又实在困得厉害,卯足了力气终于把他推开一点,似乎是生气的抱怨,“疼,哪里都疼,你太凶了。”

    姜庭知听见他这么说,笑了一下,手在他穴里轻轻地勾弄几下,“现在还疼吗?我替你弄出来,好乖,锦棠哥哥好乖。”

    他明显语气又不对劲起来,重重地亲在他耳后,手指更是猛地往他敏感的地方戳弄,凌锦棠无处可逃似的,转瞬间又被他控在了怀里,姜庭知手拨弄几下,温水也随着他的动作灌进去一点,凌锦棠不可置信地看着他,“别不许”

    他仰着头呜咽一声,姜庭知攥着他的腰又操了进去,凌锦棠身子一下乏了力,几乎全靠他抱着自己,光滑的石壁上没有着力点,他两只手撑在浴池的边缘用力地抓紧,近乎可怜地哀哀叫了一声。

    姜庭知发了狠地操他,看着那张在欲望里浮浮沉沉的脸,像是被男人的精水催熟了似的,眼角眉梢都是春情。

    “你又用这种眼神看我”狼王近乎痴迷地看着他,“那天在御花园也是这样,不动声色地撩拨我,眼睛里什么都没有,只是看着我就已经让我动心了,你看别的男人也这样看吗?在大周皇帝面前呢?”

    “说我凶的时候语气是什么样你自己知道吗?”

    姜庭知其实很清楚凌锦棠不会对别的男人如何,他自矜惯了,本性实际上傲得很,更不屑于看别人,可他那不断作祟的独占欲就是在此刻猛地生发出来,他要亲耳听到凌锦棠对他服软,要凌锦棠清清楚楚地说出来,他眼睛里只有他,所有的一切全都是他的。

    凌锦棠腿软得根本站不住,狼王的阳茎顶在他花心上一下又一下地狠撞,不久之前还说下次不会了的人现在本性暴露,快感又一次汹涌袭来,凌锦棠再也忍不住似的低低喘了两声,却火上浇油似的让狼王发狂,穴里被捣得酸软彻底没了劲,只是含吮着顶进来的那话儿,包裹着紧紧吸咬。?!?:?⒉!#⒊>0㈥九⒉⒊}九㈥

    姜庭知猛地将他一把抱起来,湿透了的黑发如绸缎一般铺在他赤裸着的后背上,阳茎随着这个动作滑出来又再次狠狠操了进去,他甚至还要恶劣的用手握着阳茎在他凸起来的花核处戳弄。

    凌锦棠大半个身子露在水面外,下身的快感让他承受不来,他今晚已经被姜庭知操得去了好几次,前面射了三次,女穴也喷了好几回,现在隐隐又要泄出来,他受不了似的攀附在狼王的后背上,开口求道:“不要轻一点、轻一点”

    狼王听他在自己耳边求饶,却更不肯放,恨不得把凌锦棠操死在自己怀里。

    “你又用这语气来求人。”他语气应该是怜惜的,可动作却半点不见温柔,“声音那么轻,又软,好像再多操你几下就要哭似的。”

    “已经哭了,对不对?”他转过脸用舌头舔掉凌锦棠脸颊上的泪,语气中的笑意含着几分残忍,“真漂亮,宝贝。”

    凌锦棠已经听不见他在说什么了。

    他穴里发麻,泄出来的淫水全浇在姜庭知阳茎的冠头上,几乎感觉不到自己双腿还在温水里,只是打着颤的抖,穴肉痉挛着抽搐又泄出来一点,姜庭知被他含得几乎舒爽到了极致,逮着他的嘴巴又亲了上去。

    凌锦棠整个人混乱到了极致,神智昏聩地软在他怀里,肚子被精水灌得有点微微的鼓胀,他眼神放空,许久之后才将清醒的思绪抓回来一些。

    太荒唐了,他在这样过分的情事里竟然高潮了这么多次。

    手指被人牵着放在唇边亲了一下,狼王神色餍足,像终于勉强吃饱了似的显出一股懒散劲,又巴巴凑过来哄他,“锦棠哥哥”

    一个多时辰,终于在浴池里干上了正经沐浴的事情。

    他细细地将凌锦棠身上洗干净,自己又随便洗了两下,抱他准备回去睡觉。

    这个时候已经要天亮了。

    凌锦棠累得连胳膊都抬不起来,狼王说的一箩筐好话也不知道听没听到,只是在姜庭知想把自己抱起来的时候下意识地往后躲。

    还是被强行抱起来了。

    凌锦棠回过神,努力睁着一双红通通的眼睛看他,姜庭知觉得他现在这模样也怪叫人喜欢的,于是也一眨不眨地看他。

    “姜庭知”凌锦棠叫他名字,抿了抿唇,到底也没说出什么话来,很委屈地道:“你太过分了。”

    他应当是真的生气极了,可是语气仍然带着情事过后含春带情的娇,半点威胁的意味都没有。

    狼王闷声笑了。

    他的王妃即便这个时候也不会和他生太大的气,连骂人都不骂了,说是好脾气都太过,狼王宁愿信他这是对自己独一份的温柔。

    第二十四章

    凌锦棠迷迷糊糊间感觉腿心处有点湿润,他无意识地蹬了下腿,又被人握住了脚踝,听见姜庭知哄他的声音,“乖,别乱动,药很快就涂完了。”

    复又沉沉睡去。

    身上重得厉害,他觉得自己翻身都不太方便,好不容易睁开眼,却见姜庭知趴在自己怀里睡得正香,嘴巴贴在他心口的位置,快要贴上某个地方的时候凌锦棠眼疾手快地坐起身往后躲了一下。

    腰间酸软得几乎让他瞬间又倒了下来。

    想装睡占便宜的狼王立刻清醒了过来,打了个哈欠将他抱回自己怀里,“再睡会儿。”

    凌锦棠开口道:“现在什么时候了?”

    声音还不算太哑,就是干得厉害,有点想喝水。

    姜庭知好像知道似的,赤着脚给他倒了杯热水端过来,偌大的寝宫里半个伺候的人都没有,他就穿着一件亵衣,半点不在乎现在还是三月末的天气。

    喂凌锦棠喝了半杯水,他道:“已经下午了。”他又赖回床上去,死皮赖脸地凑到凌锦棠身边,“饿不饿?等下让人送点吃食过来,大周那个厨子已经在宫里了。”

    他揉着凌锦棠的腰,“今日就别起身了,昨夜你太累了。”

    “反正靺苘也没有晨昏定省的习俗,现在整个靺苘王妃最大,你想做什么都行。”

    凌锦棠抬眸看了他一眼,似乎有什么话想问他,姜庭知脸凑在他眼前,眉眼带笑地道:“又不和我说话,生气了?”

    凌锦棠浅浅叹了口气,道:“你这样下去,不怕臣子说你是个不务正业的君王么?又或者,觉得我这个王妃整日里缠着你,是大周派过来特意祸乱靺苘的?”

    话音刚落,狼王就很可怜地转过脸,语气里夹杂着半分伤心半分委屈地道:“怎么会我一早上就去上了朝,处理完了事情才回来的,先不说前些日子我去大周堆积着的事务已经处理完了,狼王大婚本该有的三天婚假我都没歇,如此勤于朝政,再说我沉迷美色误了国事,他们未免也太没良心了。”

    他恍然大悟似的,语气几乎泫然欲泣,“还是王妃嫌我太过黏人,巴不得我每天事务缠身,没时间来烦你?”

    一共就说了没几句话不知道哪句戳了狼王伤心事又或者给了他委屈的机会的凌锦棠呆滞半晌,“你”

    姜庭知趁此机会得寸进尺地道:“又或者是昨夜我太过凶蛮孟浪,惹得王妃生了我的气?”

    他抓着凌锦棠的手,言辞恳切地道:“昨夜是我不好,今早给你上药的时候才发现那儿红成那样,下次一定轻些,好不好?”

    凌锦棠:“”

    他真是第一次遇上姜庭知这样的人。

    他声音提高了些,“姜庭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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