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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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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某妈宝重女如果真疯起来,大概不仅想带妈妈私奔还会想和妈妈殉情吧(擦汗)

    更阴间的是,假如女儿真的提出想殉情,女鬼妈咪大概也会爽快地答应。脑补了一下母女约会逛殡仪馆,一边挑棺材板骨灰盒一边谈笑风生(再擦汗)

    当然,本文很甜的不会这么阴间……

    暂别与邂逅(微h)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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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蕾娜立刻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赶紧结结巴巴地讪笑找补:“非、非常抱歉!陛下,不、我不是说王女殿下现在就有私奔对象……呃,我也不是说王女殿下以后就会私奔……我的意思是,万一……”

    可是这话越说越奇怪,身为一个女仆,她怎么能揣测堂堂王女会有私奔的可能性呢?光是提及“私奔”这个词,本身就已经是大不敬了。

    蕾娜自己也觉得不对味,吓得脸色惨白,最终也只好快要崩溃了似的连连冲魔王深鞠躬,恨不得把脑门砸在脚尖前的地毯上。

    所幸魔王听出所谓的女儿要和外人私奔,只是女仆自说自话的误会一场,表情很快重新缓和,反过来勾勾嘴角,安抚自己吓自己的女仆。

    “嗯,我明白,在经过我的应允之前,小影没有会和谁私奔的可能性。”

    魔王笑着,抬步就从女仆身边走过,拍了一下她的肩头,将隔音的领域魔法收回。

    “毕竟,那孩子‘爱’我,全身心都从属于我,因此对我忠心无二。”

    “是、是……当然,陛下。”

    令人毛骨悚然的寒意随着魔王头也不回远去的步伐,迅速如潮水般褪去,但蕾娜战战兢兢地直起身来,仍旧站在原地冷汗直下。

    不知怎的,她总觉得魔王最后的低语话里有话。

    有点……不太像是在单纯强调她信任女儿对母亲的爱。

    但这隐约蹊跷的感觉,蕾娜自然不敢细想,只是惶恐地大喘了两口气,捏着裙摆匆匆从走廊的另一边离开了。

    过了一段时间,魔王兀自走出城堡建筑,来到城墙下的马厩附近,没有预想中的见到随从和送行的骑士,却只远远看到高而瘦削的黑发男骑士站在那里。看好文请到:2w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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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骑士长有些反常地没有戴上头盔,和魔王母女色泽一样的黑色碎发在流风的吹拂下肆意摇曳。那把比起通常的量产制式骑士剑,而有些过长了的利剑正佩在腰间,剑鞘夸张地拖在地上,他却毫不在意,手中只挽着一匹浑身披甲,毛皮油光发亮的黑马的缰绳。

    “陛下,请允许鄙人护驾。”

    “辛。”

    魔王眯了眯金眸,走近的脚步却未停下,似乎对骑士长不合时宜地出现在这里,有些意外却又不怎么惊奇。

    “按照行程计划,你应当留下,做我在黑堡的‘眼睛’。”

    肤色惨白的骑士长保持低头请求的谦卑姿势,没有立刻应声,静了片刻,又弓起背,弯下腰去,似乎是表示态度更加恳切,尽管开口,他的话音依然平得不起波澜。

    “陛下,南境魔物繁多,旧朝王室孑遗至今仍在,请允许鄙人随您同往。”

    魔王走到了他的跟前,站定在与他不过一人宽的距离处。深深躬身的骑士长并不比魔王更高几分,连发顶的旋也送到她的目光下,毕恭毕敬地袒露。

    但是魔王没有理会他的好意,只朝他伸出覆着铁铠的右手:“我有说过,需要你护驾吗?”

    她的话貌似随性,语调却慢条斯理得仿佛透露出傲慢和不屑,话音也瞬间冷了下去。

    旋即,缰绳如愿落到了皇帝的手中。

    可是一旁的高头大马忽然甩甩鬃毛,颤栗地后退两步,蹄子不安地踩着地面来回踏步,还仰着头嘶鸣起来。同时,身前骑士身上的那副铠甲也簌簌地发出鳞片似的碰撞声,又听得“扑通”一声,前一刻还屹立在眼前的骑士长,竟如坍塌的城墙,一下子浑身泄了力气,跪倒在了魔王的面前。

    “不、呜……不,陛下……吾主……”

    只见皮肤苍白,却始终面色沉静肃厉的骑士长,竟好像很痛苦似的颤抖青灰色的双唇,青蓝色犹如鬼火的双眼也直勾勾地瞪着,浑浊得失去了焦点,使他看起来比平,挤到主干道边去。

    不,不止,如今身为被魔王宠爱着的王女的她,比起和普通路人一样挤在主干道边远远朝魔王陛下挥手致意,为她的一道注视一个微笑而欣喜若狂,更有资格早在母亲从王城出发之前,就为她献上一个道别的拥抱甚至是亲吻才对。

    对啊,这么重要的事情,她怎么就今天没想到请假留在王城里呢!

    林影懊丧地绞着双眉,虽然昨晚在床上,她没少向母亲献吻,也是因为几乎一夜未眠的性爱而起得晚了,急匆匆赶去巡城队的营地,反倒一时没想起请假留到母亲离开的这码事。

    她又懊恼遗憾,又因为想起昨夜的甜蜜,而咧着嘴角,傻呆呆的发愣。

    这还是第一次,母亲应她的邀请来到了她的寝间,而这次一来就是与女儿偷欢。

    魔王坐在林影床铺的边沿,掀开被单,摸了摸床上少女才躺过的地方,仿佛能触及余热似的,勾着浅淡的笑意,转来金眸,温柔地望着递来一杯温水的女儿。

    “阿影,为什么今天非得要我来你的房间呢?是你想尝试,在你的床上做爱,和在我的床上做爱会有什么不同么?”

    林影明明只是自己去倒了杯水,却顿时因母亲妩媚到勾人的笑,无端变得口干舌燥。

    “倒、倒也不是……不过,也可以是吧,妈妈……”

    魔王伸出手,从她的双手中取过那杯水,就随意搁在床头柜上,而后轻一勾动手指,就把乖巧得像小狗一样的女儿勾来自己身前。

    在她明亮的金眸注视中,这一夜穿着可爱的粉色睡裙的王女,拎起裙摆,露出不知何时已经脱下了内裤,而毫无布料遮挡的腿根,分开双腿,跨坐到母亲光滑的大腿上。

    王女英丽的面庞,此刻格外沉静,天蓝色的双眼却像摇晃着一层旖旎的水波。她舔了舔唇角,一边眼神热切地凝望着自己的母亲,一边双手勾住她的脖颈,像孩子气的撒娇,却又远比孩童的撒娇,更多了几分暧昧的色气。

    “为什么不穿内裤?”

    魔王任她搂着自己,坐在腿上,笑容婉然,却也亲昵地握住她的腰侧,既像扶住女儿让她能在自己的腿上坐稳,不至于摔倒下去,又像有意将她掌握在自己的怀里。

    智慧的神王显然是明知故问。但林影反而对此受用,面染红晕,目光却紧紧纠缠着母亲的视线,与她交缠。

    “反正都要脱掉的,今天想要妈妈在我的床上,好好爱抚我的下面呢。”

    说着就调整姿势似的,故意扭了扭屁股,让湿滑的肉唇紧贴在母亲的大腿肌肤上,左右蹭着蹭着,留下一丝磨出了水的痕迹。

    林影“嗯嗯”地轻声哼吟,痴痴地夹着母亲的大腿,红着滚烫的耳朵,对她笑:“那里已经湿了呀,把妈妈的大腿都弄脏了。”

    魔王就算没有性欲,看着美丽的少女这副故作引诱的姿态,恐怕也很难无动于衷。

    于是她握着女儿腰际的双手向前下滑,捏住她的屁股,并微微倾身,凑近在女儿的唇边:“怎么会湿得这么快,是不是在妈妈过来之前,就已经自慰过了?”

    “哈啊……嗯,因、因为太想念妈妈了,最近都没有……啊,都没有和你在床上好好做过……”

    肉唇被魔王屈起膝盖主动摩擦顶弄,空虚的痒得到了缓解,林影忍不住抱紧母亲的脖颈,难耐又享受地眯起眼睛,喘息起来。

    魔王低头,贴在少女的眼角吻了吻她。

    然后双手忽而用力,起身,将夹着自己大腿的女儿,一个翻身,压倒在她的床上。

    “妈妈……唔……”

    突然视角天旋地转,再定格时,林影就看到母亲压着自己,伏下身来,便下意识地闭上眼睛,微张唇瓣,迎接一个绵长的舌吻。

    同时母亲的膝盖也再次顶在自己的腿间,摩挲着那片泥泞不堪的湿滑。阴唇的肉瓣被挤来挤去,时而碾压,时而扯开,露出吐着水泡的嫩缝粉肉。

    林影感觉到自己的心跳迅速升温,双手紧扣着母亲的后颈,热情地大开双腿,绷起脚趾,由她顶弄自己的私处。

    等到魔王起身,结束这个长吻,少女已经满面通红、眼眶潮湿,像被欺负了似的,喘息不停,胸前的凸起也转眼就在睡裙前撑起了一对阴影。

    “哈、妈妈,哈啊……”

    但她更加欢喜,也更加贪心,得寸进尺。

    “接吻好舒服啊……可是还想要妈妈的手指摸摸下面,哈,小穴都好痒了……对不起呢,今天阿影是很淫乱的孩子吧?”

    魔王眯了眯眼,放下膝盖,半跪在床沿,居高临下看着睡裙凌乱地皱在腰身上,已为自己双腿大开、袒露出湿润反光的嫩缝和小屁股的少女。

    充血硬胀的小果实张扬地立在了无毛的阴户入口上,还有一丝淫水正从穴缝间流淌下来,顺着光洁的臀肉,缓缓滴落在床单上,留下一道深色湿痕。

    “嗯,大概是吧。”

    魔王低道,随后再度倾身而下,指尖压着少女的小腹,往下游走,最终如愿点在了她那粒耀武扬威的花核上。

    “但妈妈不介意你淫乱的样子……反正不管多么淫乱,这副样子,也只有在我们的寝间才能看得到,对吧?”

    “是、嗯嗯……”

    嫩缝被母亲铁铠的指尖抠弄了起来,阴蒂也被亲热地有规律来回爱抚着,林影的哼鸣也变得有了节奏,玲珑胸乳也顶着睡裙布料,上下轻晃。

    “只给妈妈看的……哈啊,阿影、嗯,阿影只做妈妈一个人的小淫娃……”

    这一晚她确实相当投入,不多时还勾引母亲脱去了她的睡裙。高潮了一次之后,又不知餍足地侧躺在妈妈身边,亲昵地抱着她的手,从双乳和小腹一路紧贴,再用双腿夹着她的手掌,自慰一般用力扭动身体摩擦体表的敏感带。

    一直到最后,还缠着妈妈紧贴彼此的下体,靠磨穴又去了一次。

    ……真是十分放浪的夜晚。

    回忆起昨夜的淫靡美妙,林影喘了一声,感到自己小腹一热,裤子里多了一丝潮湿。

    “唔。”

    她不禁多了胡思乱想。

    也是啊,当众人敬慕地围在道路两旁,目送骑在马背上的女皇在骑士们的簇拥下远去时,谁都不会想到,就在昨天,她被任性的女儿硬拉着缠绵了一夜吧?

    虽然知道没什么可能,但林影忍不住遐想,母亲是否也会像自己这样,骑在马背上时想起昨夜抵在腿间的软热触感,而悄悄湿了。

    不行……再乱想下去,她怕自己真的会把持不住……

    就在林影焦渴地咽下唾沫,心虚地夹了夹腿,而带着马匹焦灼不安似的来回踱步时,另一名见习骑士策马从路上小跑赶来。

    “嗨,站岗任务结束,咱们该回去啦,号!”

    那罩在头盔里的声音显得瓮声瓮气,林影愣了一下,转而嘴角一抽,在骑士奔近伸出手的同时,也扬手一挥:“笨蛋,那是你自己的编号。”

    虽然话音嫌弃地嗔怪着对方,但骑士少女们仍然默契地“啪”的一声,准确无误地在错身而过之际,完成了击掌。

    阿丽沙笑呵呵地勒马回赶,跟上了好似不想管她,已经骑马朝大路远方离开的林影。

    “啊哈哈,不过我能背下这么一长串,已经是大进步了,你也夸夸我嘛!”

    “不要,都快毕业了才把自己的编号背下来,哪里值得夸了?”

    “哎嘿嘿……不愧是殿下,真严格啊。”

    “这可算不上严格,只是最基础的事吧?”

    有阿丽沙转移注意,林影也松了口气,和她有一搭没一搭地扯着闲谈,在被马儿抛下的流风间渐渐冲散了情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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