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9章
“再残忍，也总比让她每日活在失去族人的痛苦中要好。”扶风淡淡说道，“虽然她不说，但我知道，这件事一直是她心中最难解开的心结。”慕锦瑟深吸一口气，她原本想再说些什么，可看到扶风的神情时，她还是把想说的话都咽了回去。
……
离开阁楼后，扶风直接往玄天客栈方向走去，慕锦瑟跟在他身后，一言不发。
很快，扶风就走到主城中央一条宽敞热闹的街道上，街道两旁店铺林立，人潮涌动，好不热闹。
就在这时，他的目光忽然注意到一个熟悉的身影。
她穿着一袭粉裙，正在焦急地向路过的人打听着什么。
“歌儿，你怎么在这里？”扶风喊了一声，快速朝她跑了过去。
听到声音，凤歌猛地回头，当看清楚眼前之人时，她一颗悬着的心终于放了下来，她冲到扶风面前，激动地将他抱进怀里，“小风，你去哪里了，我都在客栈等你一天了！！”
“歌儿，对不起，让你担心了。”扶风轻揉着她的头发，一脸歉意的说道：“我因为一些事情耽误了时辰，我不知道你会出来找我，我……”
“你回来就好……你回来就好……”凤歌紧紧地抱住他，久久没有松开。
看到眼前一幕，慕锦瑟不由得顿住了脚步，看着凤歌依偎在扶风怀里，慕锦瑟心中涌起一阵说不出来的滋味。
那种滋味就像是自己最珍贵的宝贝被人挖走了一样，让她难受至极。
她从未见过他如此温柔地对一个姑娘说话，即便自己认识他，比凤歌认识他要早上数万年，但此刻，自己就只配站在一旁看着，连多靠近他几分的资格都没有。
那一刻，慕锦瑟只觉得内心深处有一股莫名的疼痛在蔓延。
她想要得到他，可他喜欢的却偏偏是别人！
“小风，云尧神君和司钦也都在找你，我们还是先回去吧。”良久，凤歌才从扶风的怀抱中抬起头，轻声说道。
“嗯，好。”扶风点点头。
刚准备走，慕锦瑟的声音忽然从不远处传了过来，“喂，你俩就这样走了，真当我是空气啊？”
看到慕锦瑟，凤歌微微有些惊讶，“小风，她怎么在这里？”
没等扶风开口，慕锦瑟已经径直朝两人走了过来，她打量了凤歌一眼，随后不紧不慢的说道：“我本打算亲自送他回客栈的，却没想到在这里遇到了你。”
“听你的意思，你俩今天一整天都在一起？”凤歌诧异地望了一眼慕锦瑟，又看了一眼扶风。
慕锦瑟勾唇笑了笑，“呵呵，你可别误会，我只不过是陪他在主城北面的阁楼里喝了一整天的酒而已。”
“喝酒？？”凤歌微怔了一下，“这怎么可能，小风他从不饮酒，怎么可能和你在什么阁楼里喝一天的酒？？”
“怎么不可能？呵呵，小丫头，你对他真的了解吗？”慕锦瑟冷笑着反驳道。
闻言，凤歌皱了皱眉，“你这话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既然你找到他了，那我就不送你们了。”慕锦瑟淡笑了一声，说完，她将目光转向扶风，眨了眨眼睛，故意说道：“下次想喝酒的时候记得来找我，我随时奉陪。”
说罢，不等扶风开口，她就转身离开了。
看着慕锦瑟离开的背影，凤歌不禁沉默了下来。
虽然她对慕锦瑟还不了解，但她明显能感觉到，这个女人和扶风的关系不一般。
她看他时的眼神，还有她对他的说话时的语气，都让凤歌感到很不安。
“小风……”
歌儿刚想说话，扶风已经伸手将她揽进了怀里，“我知道你有很多疑问，走吧，我回去慢慢与你细说。”
“嗯。”凤歌点点头，轻靠在扶风怀里，不再多言。
……
再次回到客栈，天已经彻底黑下来了。
扶风向客栈的小二要了一个雅间，随后随意点了一些酒菜。
很快，司钦、云尧和瑶姬就先后走了进来。
“主子，您这一整天都去哪了？可让属下一阵好找。”司钦一进房间就迫不及待的问道。
“是啊，风弟，你这么长时间都去哪了。”云尧也开口问道，“司钦告诉我们，说你昨晚一个人在大堂喝了一夜的酒，之后天一亮，你就跟昨天那个叫慕锦瑟的姑娘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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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八章
你之前和她是什么关系？
扶风看了一眼大家，并没有立刻回答，而是端起面前的茶杯轻抿了起来，片刻后，他才缓缓开口道：“我和慕锦瑟在主城北面的星辰幻境里聊了一些事，所以回来晚了。”
“慕锦瑟？她不是冰凰护法的贴身侍女吗？”瑶姬忍不住接话道。
“那只是她为了掩饰身份，随口一说的，她的真实身份其实就是冰凰口中所说的主神大人。”
“什么？她竟然就是明灵幽谷的主神大人？”听到扶风的话，瑶姬惊愕得瞪大双眼。
不止是她，一旁的云尧也是一脸震惊，“难怪昨日我感觉冰凰护法看她的眼神与看陆云起看她的眼神不同，原来竟是这个原因，她竟是明灵幽谷的主人。”
“嗯，她原本极少现身，许是感应到我的到来，所以才出现的。”扶风淡声解释道。
“如此说来，小风，你和慕锦瑟之前就认识了？”凤歌疑惑地问道。
“嗯。”扶风点点头，“我还是紫苍夜魇的时候就与她认识了，她此前的名字叫慕倾城，是位魔界公主，因为修炼时走火入魔，加上被心魔吞噬了神识，所以才被他的父亲，也就是前任魔帝慕擎宇封印于此。”
“魔界公主……”凤歌喃喃自语了一句，想起慕锦瑟此前对扶风说话时的语气，她似乎明白了一些什么，但却又不敢太确定，“那……那你之前和她是什么关系？”
“这件事就说来话长了。”扶风轻抿了抿嘴唇，“前任魔帝慕擎宇修为当时并不出众，且膝下只有慕倾城一个女儿，当时魔界与妖界交战多年，他身为魔帝，却始终无法抵挡妖界的入侵，魔帝当时不仅伤亡惨重，魔界的领域更是不断被妖界侵占，后来，我以一人之力重创妖界百万妖兵，从那之后，我在魔界的威望开始超过慕擎宇，为了顺应各魔族的意愿，慕擎宇决定收我为养子，并册封我做了魔界太子。”
“慕倾城是前任魔帝慕擎宇的女儿，而你是他的养子，这么说来，她也算得上是你的姐姐了？”凤歌顺势接话道。
“嗯，她曾对我有意，但我自始至终都只把她当姐姐，再后来，慕倾城修炼走火入魔，并重伤了慕擎宇，为了保全她，慕擎宇耗尽了一身修为，在三生河周围幻化出一个巨大的法阵，将慕倾城封印在了这里，而这个法阵，随着时光的流逝，也就变成了现在的明灵幽谷。”
“真没想到，明灵幽谷竟是这样来的。”凤歌恍悟得瞪大双眼，“不过话说回来，她专程把你叫去，该不会是想继续和你在一起吧？？”
“她的确是这么想的。”扶风点点头，“慕擎宇在世时，也曾多次下令要给我俩赐婚，他始终觉得，只有他的女儿嫁给我，才能保证她日后在魔界的地位不被动摇，可你是知道的，我不喜欢的人，不管是谁下令赐婚，都不管用。”
听到扶风的话，凤歌忍不住笑了一声，“此前我还一直以为魔帝紫苍夜魇是个冷血至极且恐怖的存在，听你说了这么多，我突然发现，不管是身为魔神的你，还是身为天神的你，性格都挺像的嘛！”
“嗯？这话从何说起？”
“你忘了你当初在凡界是怎么和我认识的吗？你父帝逼你和洛羽裳订婚，你一气之下竟然直接逃婚了，整个天界，恐怕也就只有你敢违背天帝陛下的神谕了！”
“呵呵，这或许就是我们之间的缘分吧，如果不是那次元神下界，我可能又要错过你好几年了。”扶风望向凤歌，柔声说道，“丫头，从前的我，只知道修炼，却不懂如何去爱一个人，认识你以后，我发现我的心境变了，你让我知道，在这世上，除了修炼，还有很多值得我去珍惜和守护的东西，就像你。”
“小风……”凤歌闻言，眼眶不由得一阵微红，她伸手抓住扶风的手，轻声道：“我又何尝不是呢，这辈子能遇到你，是我最大的幸运。”
在此之前，她本想问扶风，此前他在梦中所喊的“晨曦”是何人，可此刻，她却一句话也问不出口。
或许，这一切真的是她多想了。
他爱的人从头到尾都只有自己，又岂会有别的什么女人呢？
想到这里，她心中的担忧顿时消失殆尽。
桌子对面，司钦忽然想起了什么，突然开口问道：“对了，主子，既然那位魔界公主认识您，您为何不直接让她把三生泉水给您呢？这样，您就能直接用三生泉水治好凤歌姑娘的眼睛了。”
“你把慕锦瑟想象得太简单了，如今三生河已被她的心魔包围，想要拿到三生泉水，唯一的办法就是，就是将她的心魔彻底击杀。”扶风说道。
“击杀她的心魔，她会死吗？”司钦小声问道。
“我也不知道，她当初被封印在这里时，修为就已经突破了六阶魔皇，如今十几万年过去，她的修为只怕已经突破到了九阶魔皇，加上她已是半魔半妖之躯，所以想要对付她，并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曾答应过慕擎宇不杀她，所以，如果不到非必要时，我不会要她性命。”
“我听说，被心魔控制的人是极其危险的。”瑶姬紧跟着说道，“被控制的人，行为完全被心魔左右，完全没有理智可言，他们不仅杀戮成性，还残忍嗜血，稍不留意，她周围的人便会丢了性命。”
“师姐你说得没错。”扶风点点头，“我曾和她交过几次手，被心魔控制时，她几乎六亲不认，慕擎宇就是被她重伤，然后陨命的。”
听到这话，众人皆是倒吸了一口气。
九阶魔皇修为，杀戮成性，且没有理智。
当这些字眼都集中在一个人身上时，众人心中的震撼是可想而知的。
一时间，屋内的气氛似乎变得凝固起来。
好半晌，云尧才忍不住开口问道：“风弟，我们现在的修为皆被封印，还如何能拿到三生泉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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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四十九章
这件事不用你插手
扶风沉吟了片刻，说道：“进入者需封印修为一事，其实是慕擎宇定下的，他不想让外来者过多的影响到慕锦瑟，所以才留下了特殊的禁制，一旦进入者自行在幽谷内恢复修为，便会触动到他留下的禁制，不过，如果最后非要和慕锦瑟的心魔正面交手，我会想办法先破了那道禁制。”
“怪不得这么多年，所有进入明灵幽谷寻找三生泉水的人就没有能出去的，他们除了要面对四个明灵幽谷护法外，还要面对一个拥有顶级修为且随时会心性失控的魔界公主。”云尧蹙眉道。
见他一副愁眉苦脸的样子，扶风微勾了勾唇，继续说道：“好了，你们也不必太担心，我已经向慕锦瑟打听清楚了，距离下一次三生泉水出现，还有一年零九个月，在此期间，我们还是先想办法拿到冰凰的翎羽，赤月的血泪，黑蛟的骨骼和金乌的精魄，只有拿到这些东西，我们才能开启前往三生河的传送法阵。”
“这四样东西听起来都不简单，我们要如何才能拿到它们呢？”云尧顺势问道。
扶风略作沉思了片刻，“想要拿到这四个东西，就必须通过四个护法留下的试炼，冰凰已经知晓我的身份了，相信第一轮试炼，他不会太为难我们，至于赤月，她擅长造梦，而她造出的梦境，寻常人很难分辨出真假，我猜，她的试炼，应该是以梦境为主。”
“那黑蛟和金乌呢？”
“黑蛟擅长魅惑，他留下的试炼，应该是以幻术为主，至于金乌，他擅长用毒和控火，所以，他留下的试炼，应该是最难的，他身上的毒液，每一滴都是致命的。”扶风缓缓说道。
众人闻言，皆陷入了沉默。
这几项试炼，听起来似乎都不简单。
扶风也没有再多说什么，把面前的茶饮尽后，他站立起身，看向众人，道：“我今天有些累了，就先回房间休息了，你们自便吧。”
“是。”几人纷纷起身，拱手应道。
看到他离去的背影，凤歌微抿了抿唇瓣，旋即跟上了他的脚步。
……
深夜，三生河畔附近。
慕锦瑟穿着一袭红色的衣裙，倚靠在一块巨石旁喝着酒，在她身边，凌乱地摆放着几个已经喝空了的酒坛。
此刻的她，醉意朦胧，脸颊绯红。
望着头顶的夜色，她又猛灌了几口酒。
她越是想借酒消愁，心中对扶风的思念就会越强。
不知过了多久，一身冰色长袍的冰凰出现在她身后不远处，看到喝得半醉的慕锦瑟，他忍不住走上前，躬身对她说道：“主神大人，您已经在这里喝了一晚上的酒了……”
慕锦瑟抬眼扫了冰凰一眼，淡淡说道：“本尊主的事，你少管！”
冰凰无奈，叹息一声，继续说道：“主神大人，属下感觉，自从您见过魔帝陛下后，情绪就一直很低落，属下不想看到您一直这个样子。”
“呵呵。”慕锦瑟轻笑了一声，继续喝了一大口手中的酒，“好不容易弄走了一个叶晨曦，现在又来了一个凤歌，你说，我对他那么好，他为什么就不能多喜欢我一点呢？？”
“主神大人……”冰凰抿了抿唇，他不想看到慕锦瑟因为扶风不喜欢她而伤心，停顿片刻，他再次朝她躬身，沉声说道：“只要主神大人您下令，属下可以替您把那个叫凤歌的女人给解决了。”
“你说什么？！”听到这话，慕锦瑟蓦地回头，目光里满是森冷，“你敢动凤歌？？你就不怕紫苍夜魇将你碎尸万段吗？？！！”
“只要主神大人您能开心，属下不怕得罪魔帝陛下！”冰凰认真的说道。
“这件事不用你插手！”慕锦瑟甩下一句话，“你记住，没有本尊主的命令，你不许擅自去招惹他们，你之前炼化掉叶晨曦的真身，紫苍夜魇已经很不高兴了，他虽然口里答应不与本尊主计较，但这不意味着他就此原谅你了，他若对你动了杀心，你可真就死定了。”
冰凰轻颔了颔首，“是，属下知道了。”
“另外，你去告诉其他三位护法，如果他们一行人参加试炼，除了紫苍夜魇外，其他四人都不必手下留情。”慕锦瑟又淡淡说了一句。
“可魔帝陛下之前吩咐过，不让我们把他的身份告诉太多人，他现在容貌和之前不太一样了，赤月、黑蛟和金乌应该认不出他。”
慕锦瑟沉吟了片刻，这才说道：“那就告诉他们，那个叫扶风的男人，是本尊主的人，没有本尊主的命令，谁也不许动他。”
“是，属下明白了。”
“好了，本尊主乏了，你先退下吧。”慕锦瑟挥了挥手。
“是。”
……
玄天客栈，翌日清晨。
凤歌从睡梦中缓缓睁开眼睛，看到身旁还在熟睡中的扶风，她的嘴角扬起一抹淡淡的弧度。
在凤歌记忆里，从前的扶风，几乎每晚都是在闭目修炼中度过的，极少像昨夜这般，搂着她安然入睡。
看着眼前这副熟悉的容貌，凤歌忍不住伸出手指，轻轻抚摸起了侧脸。
这是她的夫君，是她这辈子最爱的人！
虽然他换了容貌，虽然他不再是那个单纯的天界神君，可她对他的爱却丝毫没有减少。
从与他相识到现在，他们一起经历了太多太多的事。
有相爱时的甜蜜与幸福，有生离死别时的悲痛与绝望，更有劫后重逢时的激动与欣喜……
“小风，谢谢你，谢谢你始终不离不弃地陪在我身边。”凤歌喃喃自语道，“不管你是天神还是魔神，不算你是扶风还是紫苍夜魇，我爱的自始至终都是你这个人，只要能在你身边，我就心满意足了。”
端详了他好一阵子后，凤歌决定出去拿一些早膳进来。
在确定扶风还在沉睡时，她悄悄地爬起身，随后蹑手蹑脚地穿好衣服，刚准备迈步离开。
这时，扶风的手突然抓住了她的手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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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百五十章
冰凰的邀请
“歌儿，你别走——”
扶风的声音有些沙哑，隐约还带着一些疲倦。
“小风，是不是我动作太大，吵醒你了？”凤歌转身看向躺在床榻上的扶风，低声问道。
“没有。”扶风轻摇了摇头，嘴角露出一抹浅浅的笑意，“我其实早就醒了，看你还睡着，便没有打扰你。”
“你……你醒了还装睡！”凤歌娇嗔地白了他一眼。
“呵呵，你那么认真地盯着我看，我怎么好扫了你的兴致呢？”扶风挑眉说道。
“嘴贫！”凤歌撇了撇嘴，“好了，快放开我吧，我去给你拿一些早膳进来。”
“我就不放。”扶风握紧了凤歌的手，“你刚才都看了我那么久，现在得让我好好看看你。”
“好好好，那我就让你就一次性看个够！”凤歌俏皮地眨巴着眼睛，然后拉着扶风坐立起身。
扶风一把将心爱之人抱进怀里，随后亲吻着她的额头，喃喃说道：“歌儿，真的好想一直和你在一起，永远也不分开。”
听到他的话，凤歌的心不禁颤抖了一下。
她抬起头，望向扶风的眼睛，问道：“小风，你为什么突然跟我说这样的话，你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没……没有啊。”扶风连忙否认道。
“真的没有？”凤歌狐疑地蹙了蹙眉。
“当然没有。”扶风轻抚了抚她的头，柔声说道，“歌儿，等治好了你的眼睛，我就想办法救活你的族人。”
“嗯……”凤歌低垂下眼眸，眸底闪过一抹复杂的情绪，“我知道，复活我的族人绝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整个六界，还从未有过这样的先例，小风，如果这件事需要你牺牲什么，那我宁愿不要你这么做。”
“傻丫头，你别多想了。”扶风温柔一笑，“你是我此生最爱的姑娘，所以不管付出多大的代价，我都会还你一个完好无损的凤族。”
凤歌怔怔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鼻尖忽然有些泛酸起来，“小风，谢谢你。”、
“好了，你又来了。”扶风伸手捏了捏她的鼻子，“我是你的夫君，我为你做任何事都是应该的。”
凤歌轻“嗯”了一声，双手环抱住扶风腰间，将头紧紧地贴靠在他的胸膛上，“小风，我上辈子是攒了多少幸运，才会在这辈子遇到你。”
扶风微微勾唇，低眸看向怀中的凤歌，喃喃心道：丫头，上辈子是我没有保护好你，这辈子，我一定好好保护和补偿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