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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头晕。”靳航咬牙,“低血糖。”

    白宛脸色一变,忙从小包里摸出一块糖,奈何他一手还被桐哥牵着,便道:“哥你先松手,我给你剥颗糖,你含嘴里马上就会好。”

    “吃糖不会好。”桐哥的声音有些打蔫儿,好像真的不舒服。

    白宛急着问:“那要怎么样?我我要帮你打120吗?”

    靳航发狠似的将人拉过来,环住他的腰将人搂在身前,咬牙道:“哄我才会好!”

    第33章

    我的宝

    “爱你,阿宝。”……

    白宛愣了下,

    他没听过低血糖哄一哄就会好的啊。

    “哥你这是什么种类的低血糖?”白宛问。

    什么种类?被你气的种类!

    靳航的手臂收紧,小瞎子整个人直接贴到了他身上:“你管我什么低血糖?哄不哄?”

    “嗯……那好吧。”白宛伸出手,先是触到了靳航的脸。

    靳航气的腮帮子鼓鼓的,

    不亲亲吗?就摸个脸?

    然后,白宛的指腹掠过靳航的脸颊,鼻尖,额头……他摸到了桐哥的头发,

    原来桐哥的头发这么软啊,还有些微卷呢,他开始拍拍他的头:“桐哥乖。”

    靳航:“……”

    “好点了吗,

    哥?”

    靳航深吸了口气:“没人教过你怎么哄男朋友开心吗?”

    这还真没有。

    白宛十分老实:“那要怎么哄,哥你教我。”

    酒店暖气打的足,小瞎子的薄唇染着诱人的红润,

    靳航的喉结一收。

    没有什么是一个吻解决不了的,

    一个不行就两个,

    蜻蜓点水不行就法式长吻!

    靳航的舌尖舔过唇角,伸长脖颈倾身向白宛。

    这时,外面传来“滴”的一声,接着房门被人打开了。

    靳航一惊,撑在浴缸边沿的手一个打滑,

    他整个人直接“砰”的一声翻进了浴缸里。

    靠,忘了文卓总是习惯性的留一张他房间的房卡在手里!

    白宛急着叫了声“哥”。

    “怎么了?”文卓闻声冲进来。

    白宛忙道:“威廉先生,快打120,我哥低血糖晕倒了!”

    文卓看着生无可恋摔进浴缸里并没有晕倒的靳航:“……”

    他家壮的跟牛一样的顶流啥时候有低血糖了?他怎么不知道?

    外头传来服务员的声音:“先生,饭菜都齐了,请问您还有什么需要吩咐的吗?”

    文卓回话:“不用了,谢谢。”

    服务员道:“祝你们用餐愉快。”

    很快传来房门被关上的声响。

    文卓伸手将浴缸里的人拉起来:“这么大的人了,

    发什么疯?”

    “哥,你没事吧?”白宛摸索着抓到了靳航手臂。

    靳航叹息:“还没死。”

    “没死就出来吃饭。”文卓转身出去。

    白宛迅速剥开糖纸,将水果糖塞给靳航:“你快含在嘴里。”

    哎,糖就糖吧。

    靳航应声:“别动。”

    白宛空垂了手,以为桐哥是自己来拿,却不想指尖触到两瓣柔软,他下意识一阵瑟缩,小臂被人抓住,桐哥的舌尖舔了上来。

    白宛的心跳砰砰,脸颊也烫的厉害。

    靳航将水果糖含入嘴,抬眸见小瞎子一张小脸红了个透,怎么这么会害羞?

    “是不是很甜?”白宛小声问。

    “嗯。”

    “是你给我买的零食里开盲盒开出来的呢。”小瞎子很高兴。

    靳航被感染了,唇角轻勾:“出去吃饭。”

    “嗯。”

    白宛是真的饿了。

    酒店厨师很不错,每一道菜都让白宛吃的津津有味。

    后来吃完,靳航主动去送文卓。

    两人一到外面,靳航就伸手问文卓要了房卡。

    文卓蹙眉:“经纪人手里必须拿一张艺人房间的备用房卡,这是规矩。”

    “我房里有人!”靳航不由分说抢下房卡。

    文卓咒骂了声:“我还没问你,白宛怎么来了?他怎么找到鼎赞娱乐的?”

    靳航没说实话:“他以为我在靳航工作室工作,怕这次的舆论波及到我。”

    文卓细细观察他的脸色:“你俩在一起了?”

    靳航:“没有。”

    文卓还想问,面前的房门“砰”地关了。

    他愣在原地片刻,严冬学的电话打来:“文总,你不在房间吗?”

    “马上来。”

    文卓乘坐电梯下楼,严冬学就等在他放门口。

    “怎么了?”

    严冬学跟着进门:“航哥十分钟前给我发信息,让我订两张回榕城的机票,他要和白宛两个人走,这事你知道吗?”

    文卓蹙眉。

    这次热搜的事搞定,他们一行人本来也是要回榕城的,靳航的MV要拍,但他没说要和白宛单独走。

    严冬学小声问:“航哥不会真和白宛在一起了吧?”

    “他说没有。”文卓道。

    严冬学忙道:“是是,我乱说。”

    文卓在圈内这么久,其实这些事又不是看不透,但艺人说没有,他就当没有。

    他又不是魔鬼,不是不让人恋爱,毕竟人又不是物件,总有七情六欲,只是走到靳航这个咖位,有太多的身不由己。

    他上次委婉提醒过靳航,白宛是个普通人,他可能承受不起和一个顶流恋爱的风险。

    当然,靳航也不是小孩子,相信他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严冬学小心翼翼看着文卓的脸色:“那……我给他们买票了?”

    文卓点头,叫住要走的严冬学:“多注意点靳老师的情况,别让狗仔们拍到什么。”

    其实文总监对航哥很好的,公司不少对航哥的限制都是文总抗下的,这次热搜事件大家把骂战转到文总身上,听说还有个女生直接挂骂文总,说他喜欢男的还去撩她一个女生。

    但文总为了航哥,一句也不能解释。

    严冬学错愕了两秒,又明白了什么:“知道了,文总。”

    -

    下午在海边吹了风,靳航怕白宛感冒,想让他泡个热水澡。

    等他放好热水出来,见白宛在客厅里走来走去。

    “干嘛呢?”靳航上前。

    白宛闻声扭头:“今晚吃太饱啦,有点撑,我消消食。哥,你晚上没吃多少,是不舒服吗?”

    靳航上前去牵他的手:“我晚上吃的少,要保持身材,你这就忘了?”怎么才追到手就不放在心上了?

    白宛的拇指指腹在靳航虎口轻轻打转:“你就算胖成球我也喜欢的。”

    呵。

    试过不满意,你就跟我分手了!

    到时候我再胖成球,就会连一个粉丝都不剩!

    小猪蹄子的话一句都不可信!

    靳航抓着白宛的手没入浴缸:“水温怎么样?”

    白宛点头:“嗯。”

    “浴巾就在边上,还有,换洗衣物在这边。”靳航带着白宛摸了摸。

    白宛道:“酒店的睡衣好软啊。”

    靳航冷笑:“是我的!”

    酒店是会提供睡袍,但靳航都习惯自己带两套,正好可以换洗,他自己都不穿酒店提供的,怎么可能让白宛穿?

    是桐哥的睡衣啊。

    白宛的后颈有些烫:“那内裤也是你的吗,哥?”他来的急,只带了随身证件,没有带衣物。

    靳航道:“我的你不合适,让严助理帮忙买的。你先洗,有事喊我。”

    “哦,好。”白宛微抿了下唇,他大概真的穿不了桐哥的内裤。

    靳航没走远,倚在外面墙上刷新闻。

    白宛看不见,他怕他万一在里面摔了没听见。

    小瞎子干什么都轻手轻脚,洗个澡都几乎没什么声音,以至于整个房间安静得很。

    靳航不免又想到白宛说不合适就分手的话,不可否认小瞎子只是说了实话,可靳航咂摸着怎么都觉得心里很不爽。

    凭什么他要被甩啊!

    他绝不可能有让白宛觉得他们不合适的那一天!

    后来,洗手间的门突然被推开。

    白宛走到门口就愣了下:“哥,你怎么站在这?”

    靳航没回,收起手机:“洗好了?”

    浴室的热气往外溢,白宛的脸颊越发红润,他笑着道:“哥你睡衣好大呀,我差点就踩到摔了。”

    下摆几乎拖地,连衣袖都可以唱戏了。

    靳航道:“那我抱你去床上。”

    白宛“啊”了声,整个人就被靳航抱起来,这次与其说抱,其实是直接单手把白宛扛到了肩上。

    白宛还没被人这么扛过,轻呼了声:“哥我头都倒过来了。”

    靳航被逗笑:“放心,摔不了。下次我买两套你的尺码。”

    白宛忙道:“我家里有睡衣的。”

    “我知道。”靳航收紧手臂,“买了放我那,随时给你用。”

    白宛的脸就更红了。

    桐哥是说他随时可以去他那边吗?

    将人放在床上,靳航没急着起身,双手撑着床沿,睨着他道:“谢谢你能来,白宛。”

    白宛心里高兴:“哥你能不能也叫我小宛?我师父和院长他们都叫我小宛,只有不熟悉的人才叫白宛。”

    靳航抿唇:“哦,可没人叫我桐哥,也没人叫我哥。”

    白宛微愣:“那……你想叫我什么?”

    靳航笑着在他鼻尖刮了下:“阿宝,你是我的宝。”

    宠到你绝不会觉得不合适!

    呼呼——

    白宛觉得房间内的暖气特别热,他从头到脚都在燃烧。

    靳航让他乖乖在床上坐着,文卓把他的行李都放在门口,他翻出箱子里的简易药箱,给白宛手肘喷了喷雾。

    有点凉,白宛瑟缩了下。

    桐哥会跳舞,还能给靳航当经纪人,那些骂桐哥的人都不知道他有多优秀,比那个只唱歌的靳航厉害多了!

    “阿嚏——”靳航捏了捏鼻子。

    白宛抬头:“哥你是不是着凉了?”

    “没有。”靳航将伤药装好,“可能闻到了喷雾,没事。你累了就睡觉,明天赶早得去机场。”靳航揉了揉白宛的头发,转身去洗漱。

    白宛缩进被窝里,整个人兴奋得很,哪里有一点睡意?

    桐哥洗漱的空隙,他戴上耳机听了一集有声书。

    又是被桐哥好听的声音俘虏的一天。

    后来,他听到桐哥出来,他忙摘了耳机。

    桐哥在他床前这会儿,这才躺倒了隔壁病床上。

    嗯?

    桐哥也没睡,不知道窸窸窣窣在做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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