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右肩吊带被扯下,小女人一侧饱满的浑圆弹跳而出,乳尖被男人含入口中,贪婪吮吸,唇齿啮咬,逼得宁馥不得不抱紧了他的肩,在快感的诱惑下将更多乳肉送入他的口中。“哼嗯……”
每一次被宋持风舔奶,宁馥都感觉身体酥得特别快,就跟失去水分,干掉了的点心似的,被他手指捻一捻就直接化成了粉末状。
小女人两条白皙双腿在水中浅浅挣扎两下,便如同一对玉雕的水蛇一般缠上了男人劲瘦的腰,让宋持风手得了空,肆意地揉捏她的臀肉。
外面天光大亮,万豆ó丁里无云,整个泳池周围全都是敞亮的光,几乎无死角的光线下,小女人的皮肤白得晃眼,一侧乳肉明晃晃地翘在空中,被一旁颜色寡淡的泳衣衬得更是娇嫩。
被他吸得硬挺的乳尖儿红得淫媚,连带着周围一圈浅浅乳晕都一同染开了那种殷红色,如同不小心低落在纸上的朱砂,红得钻眼挠心。
宋持风将人压在泳池边,引着她的手往自己下半身走,哑着声音诱导她:“来,你自己拿它出来。”
宁馥就看着宋持风的眼,手指勾开他泳裤的松紧,顺着她昨天没能仔细看清楚的人鱼线摸了进去。
她垂眸,男人泳裤间高高隆起的山包就准确地顶在她泳衣包裹的缝隙外——
泳衣的紧身感确实太奇妙了,明明结结实实的一层布状材料,但却包得无比紧实,就连她私处的两团小鼓包都勾勒得清清楚楚,什么都看不见,却又胜过什么都看见。
她手伸进男人的泳裤里,握住他的坚硬,顿时感觉周围的水温都被那一根滚烫的柱状物给压制了下去,显出几分清凉。
宁馥抬眸,盯着男人的眼睛看,双眸中清澈得仿佛映着窗外的蓝天,映着最纯洁无瑕的雪地,手上却握着他的阴茎,上下来回地动,拇指指腹顶着龟头下粗粝的棱,偶尔在马眼上刮过。
“很会啊。”
宋持风相当意味深长地感叹一句,正好双手闲着,便一手揉她的乳,另一手沉入水下,隔着泳衣压住了她的股缝,力道迅速从那一点渗透进去,“以前没看出来。”
宁馥一贯不理会他这种带着点酸气的问题,目光别向别处,沉在水下的腰已经配合地伴随着男人的动作而轻轻扭动起来。
泳衣被男人指腹顶着,凹陷下去,两瓣肉鼓包夹住宋持风的拇指,在温水中察觉不到湿润,来回的捻动却越来越顺滑。
“哼嗯……”宁馥很快不再满足于宋持风的手指,她双腿还挂在男人腰间,扶着他的肩膀往下潜了一点儿,拉着他泳裤的松紧裤腰往下扯,余光就看那根深色物体在水中晃动着弹出。
宋持风压住她的阴蒂,笑问:“想要了?”
宁馥不说话,就继续盯着他,一双眼睛被下半身持续性的快感激出一周浅浅的红,眨眼间那睫毛就跟刮在他心上似的,叫人从心坎一路痒到了骨头缝里。
这种眼神说不清是故意还是无意,明明一点儿不挑逗也不谄媚,却勾得人恨不得就这么连骨血一起射她身体里去。
宋持风被她这么看了一眼便又是满盘皆输,只能认命地握着自己的东西,把她泳衣扯到一边儿,好好伺候这小祖宗。
小祖宗被填满之后总算心甘情愿地抱了上去,在他耳边发出一声满足喟叹,还不忘提出要【加微信:nf5853】最新最全,实时更新,永久免费章55.没有可是(9500珍珠加更)
“宁宁,你这是什么意思?”
他有些不可思议地看着宁馥身旁的男人,三两步走进工作室门口:“你不是说今晚要跟我谈谈的吗?”
时慈脸上完全找不到之前见宋持风时那种兴奋与欣喜,眉眼间尽是满满的敌意。
“宁宁是被你逼着说的好吧,你就堵门口,学生来了看见你在这闹,会怎么看她?”一听时慈这话,林诗筠气得简直坐不住了,“时慈你永远都是这样,只把自己的需【加微信:nf5853】最新最全,实时更新,永久免费.试试
刚打架的时候肾上腺素飙升,时慈只顾挥拳,都没感觉到疼。
现在到了医院,才发现浑身上下的骨头都好像被拆开重组,每一个缝隙都好像一面破掉的玻璃窗,呼啸的寒风吹得窗帘猎猎作响。
“年轻人,别这么冲动,拳头能解决什么问题呢……”
负责给时慈消毒包扎的是个中年医师,早已过了这种热血的年纪,说话慢吞吞的,显得格外和善。
看眼前这小伙子一表人才,被打得好几处破了相,跟个破布娃娃似的,也怪心疼的。
“看看,指骨骨折,多疼啊,十指连心喏……哦,你们是他的父母吧?”
手上的夹板已经上好了,医师长叹一声,忽然见急诊门外进来两个人,他抬头看了一眼,从对方的年纪打扮很轻易地判断出来人身份。
他看俩人气势汹汹,还以为是得知孩子打架生气的家长,正准备劝两句,就看那中年男人冲进来直接甩了眼前这一表人才的小伙子一个耳光——
“谁给你的胆子主动冲上去打宋持风的,我看你是疯了是吧!”
‘啪’地一声几乎响彻整个急诊,不光把医师打愣了,也把时慈打愣了。
“爸,他抢了我的女朋友啊!”时慈难以置信地看着眼前的父亲,嘶哑声线难以自控地咆哮而出:“你到底还是不是我爸!”
“我要不是你爸我就让你被宋持风弄死算了!”
时母本来也憋着一肚子火,现在看丈夫已经发疯了,只能强逼着自己冷静下来,先把丈夫推出去,再把时慈从医院拖上车再说教:“你这个小孩怎么说不明白呢,上次跟你扯了半天一句也没听进去是吧,宋持风是我们能惹得起的人吗,今天他能走法律程序给我们赔点钱了事,明天就能走法律程序把我们家给弄没了!”
“他有钱,所以他就可以处心积虑抢我女朋友了?”时慈想起来还生气,气自己的愚蠢与天真,被人玩弄于股掌之间竟然还沾沾自喜于能接触到同行业顶端的人。
今天之前,他都还在半信半疑,觉得不至于。
毕竟宋持风是什么人啊,以他的社会地位,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会偏偏喜欢上一个有男朋友的,刚从象牙塔里出来的小姑娘。
所以宋持风屡屡出现在他面前,甚至当着他的面给宁馥献花,他都没有多想,毕竟宁馥即便确实优秀,也不可能优秀到会被这样的人喜欢上。
“啊,对,就是这样!”时父极为不耐,语调猛地扬起:“跟你说了几百遍了,那个女的不是个安分东西,你非要喜欢她,你喜欢她什么,喜欢她那张漂亮脸蛋?你能喜欢别人不能喜欢?”
“小慈,妈妈也不想再跟你说之前的话了,事实就是这样,人家有钱有势,我们没有,就是只能受气,你要是不想受这个气,就回家跟着爸妈好好干,以后你带着厂子出人头地了,什么样的女朋友找不到?”时母看着儿子完全打不起精神的脸,叹了口气:“你也别一直惦记着了,依妈妈看,他们俩长不了,那宋持风还真能和她谈恋爱?还不就是玩玩而已。”
父母的话苦口婆心,却如一阵风一般,从耳朵的这头到耳朵的那头。
他看着窗外再一次逐渐入夏,道旁树郁郁葱葱,把上空挡得严严实实,路灯的光在中间被切割分解,落到地上只剩下丝丝缕缕一点点。
以前一中就是这样,树特别多,回寝室的路上明明有灯,却总是黑漆漆的,很多女孩都会自备一个手电筒。
他和宁馥谈上恋爱之后,就没再让她自己打过手电筒,每天不管刮风下雨,都一定陪她走过那段黑漆漆的路。
有一次宁馥牵着他的手,声线又软又轻:“时慈,你会一直陪我走这条路吗?”
他当时答得不假思索:“会啊!”
但是现在那个问出这个问题的女孩,再不会用这样的语气和他说话,也再不会和他走过这样一条路了。
大男孩看着车窗外的无边夜色,鼻头酸涩,眼前一片模糊。
凭什么有钱就可以为所欲为,凭什么他就要忍气吞声。他们明明之前还好好的,就是因为宋持风出现了,一切都变了,宁馥原本眼睛里只有他一个人的——
他怎么能甘心?
他怎么能甘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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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头,林诗筠和宁馥一块儿坐宋持风的车到了自己的小出租屋楼下,赶紧溜上楼去,把独处的空间让给他们。
宁馥原本和好友一起坐在后座,开到地方之后听见前座男人问她“你坐过来还是我坐过去?”便换到了副驾驶座上。
现在时间已经很晚了,好在明天林诗筠不用去工作室坐班,可以在家睡个大懒觉,但宁馥还得去泳池报到。
她把这事儿跟宋持风说了之后,就听男人轻笑:“嗯,稍微聊两句就放你去睡觉,好了吧,大舞蹈家?”
宁馥现在已经习惯宋持风叫她大舞蹈家了。
她抿抿唇,看着宋持风脸上的伤口结出来的血痂,“你这样回家,怎么跟家里人解释啊?”
这么多处伤,要说摔了一跤,未免太牵强了。
“我不回家住也无所谓,可以等伤好了再说。”宋持风目光往旁边陈旧的居民楼扫了一眼,“这里你还住得惯吗?”
“还好,我住哪其实都差不多。”宁馥说:“和诗筠住在一起很开心。”
毕竟四年都没有起过矛盾的和睦宿舍足见三人之间性格有多么契合,其中宁馥内敛,林诗筠外放,马慧欣正好处于两人中间,跟宁馥待一块儿的时候静得下来,跟林诗筠闹也闹得尽兴。
前两天她们还在商量着要不要之后叫上马慧欣,三个人一起合租一獭炯游⑿牛簄f5853】最新最全,实时更新,永久免费章59.上心(万珠额外加更)
“哎我们风哥可算来了。”
朋友私局里,宋持风总是迟到的那一个。
但谁能怪他呢,杨开远挂着笑脸迎上去,也跟同他一块儿进来的宁馥殷勤打招呼:“宁小姐晚上好啊。”
“杨先生好。”
宁馥脸上表情依旧很淡,浅笑一下打完招呼便把肩上披着的真丝披肩脱去,交给了一旁颇懂眼色的侍者拿下去收好。
杨开远又被宁馥一袭白裙惊艳了一把,寻思这月亮女神真辛苦啊,又抽空下凡了。
他看着宋持风搂着人的腰把这天上月揽在怀里,对他说:“不好意思,临时有点事,来晚了。”
“嗐,这有什么的。”杨开远引着两人往里走:“都认识多少年了,上回老李还迟到一小时呢。”
只是老李迟到一小时,被罚着吹了十瓶,吹得面红脖子粗的……这哪儿有人敢罚宋持风啊。
宁馥被宋持风揽着往里走的时候,小小地低下头去看了一眼脚上的尖头水钻鞋。
什么有事啊,明明是自己找的事。
刚在造型会所,衣服和头发都做好了,非要撩拨她,到最后本来很宽裕的时间,因为在空无一人的贵宾室里做了一次,头发也乱了,裙子也坏了……全给耽搁了。
现在她看着人模人样,其实腰酸腿软嗓子哑,一句话都不想多说。
在场几个曾有过一面之缘的人隔了半年再见,宁馥完全不记得对方,再加上杨开远提前打过招呼,场内早就在她来之前将那股惊讶情绪自行吸收干净。
一群人精脸上皆是平静,自觉扮演起初次见面,礼貌地朝宁馥打招呼,叫她宁小姐,还相当自然地问她耳环是什么牌子的,夸戴在她耳朵上真漂亮。
宁馥那点紧张感被在场所有人的高情商化解,她跟着宋持风满场转了一圈,便打了个招呼去了洗手间。
宁馥走后,杨开远才端着酒杯又凑上来:“哥,上次带我那山庄去玩也就算了,今天这可是我们的发小局。”
而且规模还不小,基本上认识的朋友都来了,属于是年中大局,下一次再这么齐全估计得年末了。
宋持风浅浅抿了一口杯中的波尔多,语气相比杨开远就平淡得多:“没什么情况,带来认识认识。”
杨开远懂了,这是真上心了。
毕竟这里好多人上次都见过宁馥,知道她之前是跟别人一起来的。
现在身边换了人,虽然也不至于去说东说西,但要今天宋持风不把人带来,这帮子人之后在外偶然碰到他们俩,那心思想法肯定和在这里见到不一样了。
所以这次宋持风特地先把宁馥带来只有发小朋友间的私局,一是想把她带进自己的圈子,二是表一个态,等同于告诉他们这群人,他不是玩玩而已,不管他们心里怎么想,在宁馥面前都得把态度给端正了。
有了这个表态,谁还敢低看宁馥一眼。
“行,知道了风哥,以后我要在你不在的时候碰到嫂子,肯定不遗余力的帮你护着她。”杨开远意会后拍拍胸脯,又忍不住挠挠后颈调转话锋:“对了,你最近见到薄言了吗?”
“三四月的时候见了一面。”用一个狮子头把老爷子气得够呛。
宋薄言本来进了科研团队之后就一年到头神龙见首不见尾,最近宋持风自己本就忙,忙碌之余的时间也都花在了宁馥那里,哪还有闲工夫去关心一个只比自己小两岁的,有手有脚的成年弟弟。
而且宋薄言又不像宋星煜在外面跟个螃蟹似的横行霸道,宋薄言比任何人都怕麻烦,一贯懒于社交,宁可面对电脑或是仪器连续坐上十天半月,也不肯出去和人多说半句话,只要有饭吃,他连遭遇什么意外的可能性都很低。
有时候杨开远都说,要不是他俩从幼儿园起就穿一条裤子,估计这辈子都不会认识一个像宋薄言这样的人。
“我前两天才发现,我已经大半年没见他了,春节都没见!”杨开远哀嚎:“我以前还以为你作为他亲哥,好歹比我多见上两面儿呢。”
“他春节没回家。”
关于这一点,春节至少在家待了四五天的宋持风还是颇有发言权的,“不知道在忙什么,我记得他们那年三十就放假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