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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她湿着眼瞪他。

    带着哭腔说:“有种你他妈今天就操死我。”

    他停下,看了她一眼。从枕头下掏出手机。

    他慢慢伏起上身,对着她打开录像模式。

    “你干什么!”她下意识想伸手捂住脸,捆绑的双手因挣脱却只是带动床颤了颤。

    一边缓缓挺动腰身。他记录下她因他而沉沦潮红的可爱表情与身体。从上往下。他缓缓拍她被蹂躏发红的双乳、挣扎的腰肢、湿肿的阴蒂。他认真品味录像框里他的性器如何在她体内结合与抽动的过程。

    还有存档她濒临崩溃的美妙声音。

    “不要…不要拍我…”

    都是他制造的痕迹。

    性是爱最好的容器。他将所有罪孽与热情全灌进她的神龛。他契合地与她交融,充占她身体的缺陷。

    他的性要么在她体内,要么就不存在。

    按下暂停。他按出手机录像给她看,笑得纯洁。

    “姐姐。看到了吗?”

    只是猝不及防地瞟了一眼,她就被迫留下深刻记忆:

    口子周围是糜乱的精液与血液混交。缓慢的进出,不忍视睹的烂水。难以置信地撑开。筋脉鼓出,因为紧塞轻微褶皱。他留到外面的一截是干的,进出她体内的已经肉眼可见的打湿。没有进完她却已经感觉顶到了头。

    她慌张地闭上眼睛。“你变态吗?!”

    他关上手机随意扔在床上又伏下腰对视她的脸。他的呼吸贴在脸上,手指背温柔地抚擦她的脸颊。

    目光如妖冶的花。

    “那为什么你要吸得这么紧,不肯放了我呢?”

    “你闭嘴!”

    吐气若纱:“姐姐…”

    身下突然狠狠一撞,声音也猝然冷暴:“是因为我顶得这里很爽吗?”

    她全体痉挛,被他撞得腰身猛地往上一顶,下颌高仰,神经哆嗦。

    少年姣美的腹肌已汗湿淋淋,如洒高光。比她还白净的肌肤覆压于上。弱不禁风却又粗犷的反差,漂亮得不近人情。

    他就在她最弱位置里冲刺碾压。“你的敏感点太好找了。”

    她被顶得细胞瘫痪。生理眼泪滚滚而落。声音再不能强憋在喉,难控地叫床声不绝。

    他边看边插,说枝道你真可爱。

    他并上她的双腿开始使劲抽动。力度仿若是他的极限,他的力量使她如落地狱深渊。她全身的肉都被撞得颤抖分离,却难以从他口中生还。

    她要死了。

    他却悠然自得地看她绝望。因为爱她,她才能伤他,才能赐他痛苦。

    可他不能一个人在痛苦里快乐。他要她陪他。

    他从她乱发里拨出她的耳朵。

    “姐姐。”呼吸紊乱。“弟弟伺候得还舒服吗?”

    她说不出话,只有无尽呻吟。

    微喘,可怜装模作态。他咬她颤抖的耳垂,虚雾入耳。

    “怎么不说话了?”

    “真被我操死了?”

    “不是让我滚吗?”他在她耳旁恶语。“我滚了谁来让你这么爽?”

    “变态…”她艰难吐出。

    少年红着耳朵,却没命地操她。

    “我一叫你姐姐,你就兴奋地一直吸我。究竟谁是变态?”

    他的眼神突然深沉而冰冷,如漂亮的猫从拐角里漫步。泛危险的芬芳,沁人的香味在他肉体周围飘荡。

    他缓缓解开她双手上的红绳,呼吸像个恶鬼。

    “枝道。你说的真好。”

    他怕接下来她的手会疼废了。

    “我们还不够深刻。”

    这次一定刻苦铭心。

    他握紧她的腰。男性腰身紧实,如临敌般开弓拉弦,整个人不留余地塞撞进她,如献祭的领头兵般征战厮杀。为了以求更深,他的双手按压下她的双肩更往里面闯。

    “不…不要…”

    她如同濒死。

    这次每一次都是全根插入,每次都是最密的冲撞。狠劲如深通阴渊,磁铁般吸纳得毫无间隙。她快感崩绝,从头到脚地发麻,这种滋味使她难受地抽搐恸哭,快捏碎骨头的双手拼力地抓紧了床单。

    这刻他是血气方刚的男人,再不是温情脉脉的少年。

    誓死要将她的生命撞出伤口。

    少女叠叠的哭声。抽泣。沙哑。“明白…”

    他与她的子宫舌吻。他是她的孩子。

    他是她的男人。

    “停下…”她试图起身推他的腰。又被撞回。

    手无助地摆放,推他大腿又因为顶撞多度,手背打在脸颊上。她湿透的黑发散得遮住双眼,她闭了眼几近尖叫。她身体里全是声音。她想逃。

    她快死亡。

    腰肢上的指印如春花一瓣瓣盛开。

    她濒临死亡的绝望,却又极度的欢愉。一次次于绝望里沸腾。

    谁来。救救她?

    无能为力到大张着嘴以求氧气求救。舌头也色情地伸出。

    他从她身上闻到他温暖而下流的性交香味。他喜欢由他掌控她的濒死。

    精算的少年太懂运用节奏。性爱上并不着急,而是温水煮青蛙趁其放松沦陷以为到头了,却猝不及防一惊唢呐般的一重比一重更密的突袭。只为使她记忆深刻。

    黑潮叠叠而涌。他已察觉他的不同。于是轻咬她一口肩说:

    “明明是你先锁住我,害我像囚犯一样每天惶恐不安。”

    “生怕你离开。生怕你得病。生怕你死去。”

    他的话语柔得山海倾倒。身下动作却如山崩地裂般夺舍她的性命。

    “疯子!”她哭着喘息骂他。

    “坏姐姐。”他又逗她,撞她。

    “一边骂我一边呻吟。”

    最后他不再说话,只专心钻研她的灵魂与肉体。漫长至时间逃亡,直到第四次终于完整地满当当地射精。

    她哭出了声,是如身体死亡般的大哭。他也高潮了。振奋得如奔月、跳浪、坠山。

    他喘息不绝,脸上顿出一种奔溃扭曲。他不再冷静,疯狂的热情全然暴露。面容上显出痛苦却发亮的滋味。

    还未射尽,他突然揽起她的背,她无力地被他抱起靠在他身上。交合处还在一股一股地射时,他印上了她的唇,手指握住她脖子。唾液与精液一同灌进她体内。

    他说:“我爱你。枝道。”

    明白抽出时,她双腿顿时软得瘫在地上。腿筋发酸,下面是解脱后的无尽空虚。

    刚让她濒死的强横少年,现在装模作样地软在她怀里,头枕在她腿上。细心地清理她脚底上的液体。

    她蜷缩她凌乱的身体,侧垂着头,头发掩住如吸毒后潮红湿糜的脸颊。被折磨得精疲力尽的双腿不时颤抖,她靠在床边闭了眼睛。手腕上的红印突兀,脚腕紫红。地板上,红肿的下体还在流溢两人的液体。屁股发红,声带已废。少年的白色衬衣在她身下污皱不堪。

    打理干净后,他给她戴上手铐。他的双臂环住她的身体,下巴放在她脖间。模样幼怜得像是她的孩子在乞求怀抱。

    他哄她。

    “以后你就永远待在这里,你没有离开的权利。也永远不可能将我拒之门外。这里很好。没有秩序、没有法律、没有羞耻。”

    “枝道。”他的额头抵住她的。“明白是枝道的。他把他整个都给她。连同上千种怪癖和毛病。”

    姣美的少年目光潺潺。

    “姐姐,我永远都是你的。”他的手指拂过她手上的黑色手铐。

    白净饮雪的儿郎这一刻却极其骇人。

    他的五指插进她的指缝里紧紧扣合,手背上的皮挤在他的指尖下。他的舌尖舔过她干涸的下唇,沉郁的香吸进她的鼻息。

    “你不能说丢就丢。”

    –

    明白。他却让她从不明白。

    一个亲吻都会耳朵红的人却囚禁了她?讲出去都好笑。

    知道。她却总是迷茫。迷茫人生,迷茫爱情。浮浮沉沉,矛盾又纠结。

    她有气无力地问他:“你要关我多久?”

    “那是养。”

    “多久?”

    “一直?永远?明白。你是真的脑子有问题。”

    他抱着她回到床上,缓缓站起身。“枝道。你饿了吗?想吃什么我去买。”又看了看床说:“对不起,你先忍着。等会我再给你换张新床单。”

    她深深闭了眼睛。“去买药。”

    “我说了…”

    她打断他。以认真的表情看着他。“买药。不买的话,你信不信我现在就撞墙去死?”

    僵持半久后,最终他点了点头,打开门赤身出去。

    男性的身躯曲线在外面光下如神使般泠美。背后的黑影却长到她的床帏。

    过了会儿,她闭着眼又叫他停下。

    “还有避孕套。”

    她气息微弱地倒在床上看着门关闭。

    黑色房间里只剩性的气味和一盏微弱的灯。

    像一张绝望的画。

    不。

    她不是他的禁脔。

    囚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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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山

    间

    月

    囚4

    晨光微茂。

    一座房子正在失火,一个男人在火里吸烟。

    他不知道他在做一件不被理解的恶事。

    因为他失去了左脑。

    –

    李英因为枝道一夜未归也一夜未睡,枝盛国还在住院。心烦意乱的她找了老师找了她玩得好的朋友,都不知下落。于是她在早晨九点迟疑地敲开了明白家的门。见他开门,她站在门口问他有没有见过她?

    他也惊讶地沮丧摇摇头:“不知道。我高考前就没和她联系了。”

    “她怎么了?考完后没回家吗?”少年一脸担忧地着急询问。

    他让她进来,给她倒了杯热腾腾的茶。

    李英看他一副被情伤的颓丧模样,知道是枝道提了分手的原因,心里就不大自在面对这名“前女婿”。环顾四周,也只有他一个人的痕迹,心里小小的疑虑也打消,意识到她有点小题大做,竟会觉得枝道的失踪和他有关。

    他又说:“或许她去同学家玩了。我们不要太着急。”

    李英被他的柔声镇定了些情绪。“如果今天晚上她还不回来,我准备去报案了。不过要失踪超过两天才能立案,她手机打不通,也没有人知道她去了哪。我太怕枝道出事就晚了。”

    他又安慰她。“平时也没有人讨厌她,春城治安也一直挺好的。阿姨别担心,她不会有事的,可能她现在就在回家路上呢。”

    “是这样就好了。”李英叹息一声,随后站起身说:”那打扰了。”

    “没关系。”

    送李英离开前,他又一脸担忧地添了一句。

    “如果找到了麻烦也给我说一声。我很担心她。”

    李英顿想这男孩人还是不错的,只是他家背景关系太不能让她放心地把枝道交给他。她卸下了一些担子,希望真像他说的那样:枝道正在回家的路上。

    他见她走下楼梯离开。

    他低下眸眼,右手轻轻关上了门。

    –

    通风口是个瓶盖大小的圆形,阳光施舍了封闭房间一束光。

    光吻她一圈红色勒痕的脚踝和铁质脚链。她全身赤裸,双腿因高潮痉挛数次后再无动劲,僵软在床如滩腐泥。她来时的衣物整齐地放在枕侧,床单凌乱涸斑星点。空气中淡淡血腥味已镇静曾疯狂的性景。

    她于苏醒中听到越来越近的脚步声。

    她闭上眼任他蹲下身爱抚她的脸颊。眼皮上的目光灼热而寂柔。

    “昨晚你吃过药睡着了。我就没有打扰你。现在要不要起来吃点东西?”

    话柔得像深情多年的丈夫。

    她缓缓睁开眼,“你放了我。”

    他捏她的脸颊,轻轻笑着。“我喂你好不好?我做了你喜欢的南瓜粥。我尝过了,很甜。”

    ”我让你放了我。”她坚定语气。盯着他。

    他只自顾自地从桌上拿过南瓜粥,又蹲在她脸侧,轻轻用瓷勺舀了圈碗沿边上稍冷的粥,又放在嘴边轻轻吹了吹后递到她嘴边。

    她偏过头,挣扎被束缚的手腕。“我自己会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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