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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她下意识伸进裤兜里想掏出手机求救。他却彷如爱抚般握住她的手背,轻轻将手机从她手里抽出,再面无表情地摔在地上。

    她震住般呆呆地看着手机四分五裂的碎片从她鞋子上跳到地面。

    她全身战栗地任他温柔捏玩她的耳垂,话在耳旁发烫。

    “姐姐,你要打给谁?”

    少年的呼吸在她脖间洒下,温潮如蒸。

    “别害怕。”

    “我不会对你做什么。”

    他放在她腰间的刀却冰得生寒。

    –

    这是一个溺水鬼狂欢的夜晚。

    他站在门外掐顾雷的脖子,让他把烟全部拿出来。

    “我没了…”顾雷声音微微颤抖。

    他用力踢中他的腹部,顾雷猛地捂着肚子坐在地上。

    他蹲下身拍拍他的脸颊,目光不寒而栗。“有没有?”

    顾雷痛苦地闷声。这几年他被烟酒掏烂了身体。明白却越来越强壮,上次他喝醉酒了来闹,他几乎把他打得半死,等他奄奄一息了他就从他身上拿烟。

    这是令人恐惧的折磨。

    这次他又借着酒性仗着是他爸的身份来闹,踢门让明月出来。他忘了上次明白对他的毒打,又口吐龌龊,满嘴脏话。

    他没有废话,对准顾雷的脸打去一个耳光,几乎使顾雷窒息。他的嘴唇无声地张了下。于是他转而去卡他的喉管,顾雷双手开始乱抓,一个大男人被他弄得几近流泪。他就这样不断去卡他的喉管又不断松开,他突然异常享受顾雷的无声眼泪与绝望眼神。后来顾雷只是一喘一喘地呼吸后,他又觉得索然无味,于是就放开了他。从他身上搜出烟,扔他在门外,一个人进了房子关上了门。

    他点燃了烟。双臂撑在窗栏上望着城市灯火,嘴里烟雾漫过他的脸颊。

    密室不断响起铁链与床柱的摩擦声。

    于是他猛吸一大口。任烟味充斥他的咽喉。

    最后他扔了烟。低头。

    看烟蒂像一具尸体一样坠楼。

    他缓缓转身,从兜里拿出钥匙,掀开白色窗帘,钥匙缓缓插进崭新的木门锁。

    手握住门把。

    他轻轻拉开。

    三三:已修。三三已踩下油门,大家请带好安全带,没买票快买票。谁也别想下这趟车!

    杀死左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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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杀死左脑

    左脑:理性长期支配着我们的思想和身体。

    右脑:感性会在我们的生活中不时地显露出来。

    左脑对潜意识否定,右脑对潜意识纵许。

    这七天。

    杀死左脑。

    囚1(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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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囚1(修)

    刑法第二百三十八条。

    非法拘禁罪:

    非法拘禁他人或者以其他方法非法剥夺他人人身自由的,处三年以下有期徒刑、拘役、管制或者剥夺政治权利。

    –

    混乱。重组。交融。濒死。

    你空洞的缺口里,流淌的是我。

    –

    这是…哪?

    她睁开双眼后却还是黑色。蒙住双眼的绵布柔软。于混沌里初醒还有些不适,她晃了下头想扯下遮布。于是双手动了动,又在铁锁的声音中停了。

    她的心开始慌张:双手被反绑了。

    手指艰难地摸了摸手腕上冷铁的质感,她细想它的形状一点点摸出。

    手铐。

    手掌下是被单的触感,她仔细摸了摸,却不知这张床的大小。

    视线被夺、双手被缚。失去自由的不安令她下意识动了动脚。只是往右一扯,右脚腕却突然一疼。铁链声在静谧空间里格外清晰。

    她的慌张于是成倍增长。意识到被锁到这张床上时,她下意识想尖叫呐喊求救。可冷静又渐渐逼她咽下这份惊慌失措。

    她不知道现在是什么时候:白天?黑夜?

    她开始回想他摔了她手机后,胁迫她跟他坐公交车回家,她看他一脸受伤,叹口气后还是答应了。上车前他给了她一杯矿泉水说夏天太热了。她也的确口渴于是喝了个光。随后她实在太困了,困到一觉醒来却发现她到了这。

    双眼被蒙,双手被拷,右脚被锁。

    他干的?

    她不想相信在她心里清纯可怜的少年却做出这种疯事。

    她却由不住心颤。

    因为有更糟糕的事情:肌肤的空荡告诉她上身全裸,下身只有一条内裤。

    裸露的羞耻使她连忙坐起来,膝盖压在胸前遮住身体。头发遮住脸颊。神识里全是恐惧。

    是谁?真是明白?他要做什么?他疯了吗?

    有门开锁的声响,很轻。她却惊地身子猛然一个颤抖,头下意识偏向声源处。

    空气里是潮闷的夏日气息,还有不见天日的霉息与遗留的体味。细细灰沙落下,窒迫她的呼吸。影影幢幢的视野如临一场黑雾。

    门关上了。

    脚步声很轻。

    “明白。”她忐忑唤他。紧缩全身。

    没人回答。

    只有渐循的呼吸逼近,呼吸与脚步声共频。床发出一声下陷的吱呀声,随即男性体温附漫。在她的惴惴不安中,一只右手粗鲁地抓住她的左乳揉捏。指尖微冷,像掐一朵花。

    她试图阻止,动了动手却是徒劳。她只好埋紧身子,双脚泛白。

    “别…”话也颤抖。

    她突然被按住双肩压回床上。黑暗中她意识到男性潮润的呼吸在乳尖轻洒,正泛滥猎食气息。男性雄味正肆意进攻,她被囚于砧板般宰割,上身顿起发麻的小疙瘩。

    她翻起身。“放开我…”

    右乳尖被突然含入吸舔,左乳则被手亵玩过头。他的力度与手技使她无法抵抗地抓紧床单,脚背与腰肢狼狈弓起。

    她漫出:“疼…”

    他像一口吞下般包裹她。舌尖与牙齿扯它咬它。又爱它舔它抚它。给她潮来潮翻的欲求。

    失去视觉后的感觉正数倍放大。既有性潮欢愉又有被侵犯的害怕。她战栗地意识到她被压进了一所刑场。

    他囚她。是想杀了她,还是奸了她?怎么会是明白?她依旧难以置信。他竟然用刀抵住她的腰胁迫她。现在还把她像犯人一样铐锁在床。他不是高考前就放弃不再理她了吗?他不是说这是“最后一次”吗?他为什么要这么做?

    “明白。是你吗?”她自欺欺人地问。

    眼前的黑更浓了。

    是他盖上她的脸开始吻她。唇温柔附上再含住,舌尖侵入牙关时她不肯让他得逞。唇齿牢牢紧闭。他的耐心在细磨中失掉,于是右手虎口抵着她的下巴。

    声音寒霜。

    “舌头伸出来。”

    她不解他的行为和令人发瘆的态度地问他:“为什么…”

    刚一张口,他便入侵后猛烈交缠。如巨人压顶。她被他无情夺取水液与空气。雄狮占据领地。他的吻是含糖的毒,她不经融化、再融。融成液体。

    渐生的情欲冲淡了羞耻与恐惧。可残存的理智提醒她:她三观不正。他这样对她,她不该起心思。

    于是她偏过脸,声音微沉。

    “你这是囚禁…会坐牢的。”

    他又拉她起来。她感觉有丝绸般的布料正擦过她的手腕,随即手铐被解开,双手被放于身前,她还没来得及动作,就被他用布绳有技巧的束住后,双臂高高拉过头顶,随即绳头套在床栏上打了个活结。

    她扭动身子挣扎。“放开我!你疯了?”

    他的手指从她的唇滑到脖颈,从脖颈划到胸乳,从胸乳滑到肚脐,最后停在盆骨上。如滑雪般在她身体上纵意。

    她痒得唇间漫出娇息。

    听他凑到耳旁,话如雾撩。

    他说:“枝道。你病了。”

    美人吐气,如芳如玉。

    腰肢在他手里被揉烂,他继续蛊惑:“道德、三观、伦理就像毒品一样已经被社会射进你的左脑。他们说不该你就觉得不该。所以你压抑,不肯正视真正的自己。”

    他的手轻轻附上她的脸颊。

    他问她:“从来如此,就一定对了吗?”

    他突然扯开她眼睛上的布。

    她微微眯眼适应光亮后一眼便看到他。

    他穿一件白色衬衣压在她身上,长至盖住下身一条灰色四角裤,鼓包巨器在衣角缝隙里若隐若现、蓄势待发。

    他白洁俊脸在光下有淡淡阴影,白净饮雪的少年面容正一脸无害,一双鹿眼正无垢的对视她。

    她仰目,看她手腕处束了圈红色绳布,因为挣扎皮肤泛红。她又低头,看右脚脚腕被一根铁链连到床脚,长度大概一米。黑色手铐在她腰旁。

    一个很小的黑色房间,一张灰色桌上一盏黄灯,剩下的就只有这张刚好睡下两个人的小床。再无其他。墙是白的,地是光滑的。

    皎洁少年右手却伸进她的内裤。食指在她缝隙上滑动后抽出。

    她最爱他的手。神圣的形态总惹她爱不释手。现在他的指尖却是她羞耻的情液,赤裸裸地递到眼前让她看个清楚。

    他的眼神冷淡。

    “你怎么湿了?”

    “明白…”她羞耻出声。

    他欣赏她破灭的表情,手指继续磨她湿润的布料。

    他说:“因为禁忌会给人快感。就像你喜欢我叫你姐姐一样。弟弟能跟姐姐亲吻吗?能跟姐姐做爱吗?嗯?枝道,你觉得我疯了?”

    他的食指缓缓跟着声音进入她的穴口。“可道德何尝不是另一种毒瘾呢?”

    她于喘息中听他蛊惑。

    “社会让你染上毒瘾了。它让你觉得生命就该按照他们的规则去活。社会约束阉割了你的欲望,这才是精神疾病。因为社会觉得我这样对你有病,你害怕成为别人眼里的异类,所以你才跟着他们这样想。”

    他的手指拂过她手腕上的绳索,在她上方低眸,如艳花般看她。

    “其实你很享受被紧缚捆绑的快感不是吗?难道舒服也是病吗?”

    他问她:“枝道。你确定是我疯了,而不是社会疯了?”

    他不过是花言巧语的土匪。打辩论赛的他有一副好口才,她知道。

    “你放开我!你想把我关在这里做什么?!你要是个正常人就不会这么做!”她不想听他胡辩,用力踢了踢腿,锁链声一阵接一阵。

    他看她的身体。这么小一只。白暖如玉,手臂一揽就能轻易抱得满怀。她一生气,他就想疼她。

    他的手猛地拉扯铁链,她被拉得身体无助向他贴近。他将她的小腿放在手肘弯里。

    他也不懂。“为什么你们都要离开…”

    他低下眼缓缓解开衣扣,白皙胸膛露出喉结轻动。

    “你真的疯了!”她目瞪他。

    少年浑身泛欲和雄性的侵略气息,如一枝带刺玫瑰。

    他轻瞟她一眼哀伤地问:“是不是我太放纵你们了?”

    他强势地将她抱起离开床面,令她站在地上。随即站在她背后用手按她的腰猛然往下压,令她的头埋在床里,双手绑在床上,发出的声音只能呜咽。

    “你疯了吗?!”她羞怒于他把她折成动物交配的姿势。

    背后的少年声音清冷。

    “也许吧。”

    她被他的冷漠和粗俗吓住,顿时软了声音。“明白…你放了我。我们好好聊聊,你是不是觉得我太过分了?我跟你道歉好不好?你别这样对我…”

    他掏出器官,放在她臀上,手轻轻捏她的皮肉。

    他盯着她柔嫩的后背,目光清澈。

    他问他自己。“那谁放了我?”

    他在靠近。她以为即使他们做过了,但她脑里毫无印象,这空白的性过程令她害怕。再加上他太壮她怕疼,又怕她爸妈担心才内心排斥。可她见他心意已决,她只好转变观念算是变相安慰自己。

    “你要做可以。可你别锁着我,明白,你把脚链解开,我…”

    他拍了下她屁股,手指放在唇上。

    “嘘。”

    被打屁股的羞耻顿时让她涨红了脸。还未回神,他已经从背后隔着内裤摩她。

    她的心一松。心想或许他只是像上次一样蹭蹭,还是不肯真的舍得让她疼。于是她随着他的顶撞放了心地起伏,甚至慢慢起欲,嘴里渐渐漫出呻吟。

    铁链尾端锁在床脚,锁链擦在地板上随他动作脆响,铁床吱呀摆动。

    他的器官不断戳她的布料,似要将内裤捅进她洞里。更像是要捅烂这块布进入她体内。她的小腿绷紧,腰肢也被他撞得弯曲。

    漫长的时间里,他突然加快速度。她知道他到了,她的腰也酸胀。心想终于完了。不久,下身敏锐地察觉到了不属于她的湿润。

    于是她刚转过头想说些什么。

    却猛地被他按住后脑粗蛮地扳开大腿,手扯下内裤,没有过渡地直插进她身体里。

    她瞪大了双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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