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章
他似懂她阴晦的暗示。于是呼吸与她没有气的呼吸交缠,她警觉不对时,他的唇已经盖上,从她的外阴吻至内部,手指扳开包庇,珠子在他舌尖下舞蹈,水汩汩沾湿他的下巴,他的唇与她的下唇接吻。当他碰到洞口,想试探究竟。她却夹紧双腿,声已带哭音。
“明白…不要。”
陌生情潮已羞得她腿软酸胀,甚至还有未知的抽搐等待她。她脸色潮红,手臂捂着眼睛羞得不敢见他,舒服会使人哭泣,她已眼角有水。
他却不知足。她的白嫩器官就是他的性癖,梦里幻里早就啃含舔挑无数遍,他说与她:以后会好好做练习。优等生的习惯自然要了解得更深更透。
一言既出驷马难追。
比如:他知道女生更易阴蒂高潮,交合往往是男生更爽。
所以前戏要做满。
于是他含吻她的圆珠,舌尖舔糖般亵玩而不失柔情,阴蒂与男性包皮同源,都会受情肿大。他的手指不断抚摸她皮下的阴蒂脚。她激得双脚高高抬起,唇部抽动。
“不要…停下…明白。”她难受扭动,哭着唤他。
他长时间爱抚下,她感觉似有电闪雷鸣,火光雄燃,接着众人将她高高抛入天云,她脑子顿时一片空白,如入轮回。现境里她神经抽搐,双腿发酸,下体在一抽一抽地张合,水如溪流。
他看她因为第一次高潮泪眼朦胧,白脸羞红像只幼兔。心猛然一酥吻向她的唇,隔了几厘米却又偏开,改吻她的脖颈。
声音低低。“可爱的枝道。”
他的食指借水小心翼翼插进她的阴道,洞口进完指甲。她并没反应呼疼。于是再进一截,一根没入,指尖刮她的柔壁。他并未乱捅,因他知道女生大概三四厘米附近会有高潮点。刺激它有可能射液。
她的喘息越来越蜜,声音也越来越慌。
“明白…不要。”
已经哭了,几近解体。“我…我想尿尿。”
她奔溃的模样,低低的呜咽和生理性泪水真让他手足无措又沉沦享受。
真想撑得毫无间隙,与她的子宫舌吻。
“不要吗?”他停下动作。
“不要不要!”她害怕羞耻地尿床。
于是他抽出手指。
空气静然间,他红着耳低头,渐渐移动器官抵在她的山谷。
“我可以…进来吗?”
“不行。”她下意识回绝。“没有套…”
他看她。知道她拒绝他不仅因为没套,还怕疼,还怕她妈发现。她心理过不了这关他不会逼她。
他尊重她。“嗯。”
她的心轻轻松懈,看他低眸像没事般给她擦净后穿好内裤,又升起点女人的不甘:他这么平静的吗?
渐渐。情欲退身后,是无尽的空虚和羞怯。
羞人。他们刚刚干了什么啊?万一同意放纵,她怀上怎么办?幸好悬崖勒马。
她又松了一口气。
他的手却突然握住她的臀往前一贴,性器官隔着布蠢蠢勃动,他小幅度挤压她的臀部,暧昧地摩擦她的下身。
“蹭蹭可以吗?”
少年的气息滚滚,手指在她胸上作乱。哀怜的眉眼乞求她施粥。
他一直胀着,也难受吧。
她偏头不看他。“你夸我我就…同意。”
他露出酒窝,咬她耳垂。
“我不会夸你这个小漂亮。”
她被他的蜜语浸泡,浑浑噩噩的缓缓打开腿。“就一小会儿听到没?”
他在耳侧吐气若兰:
“谢谢枝道。”
–
多肉植物,因望想吮吸女人的泪液而壮硕。
她被磨得每次都以为会进去。但还好太小又有阻隔,一顶到口上她就喊疼。双手推他,他假意温柔地握住她的双手继续。白色带湿的布料陷进又抽出。
他的腰身如弓,速如捷豹。
明是公椅上耳红推拒的乖乖生,不知他干了什么身型结实像个每日长跑的运动生。
她爱他的韧性,想折软他就软,却不是孱弱。女生也爱强势的男生,享受被动滋味,需要男人气的地方他又恰到好处。不过有时力道又凶又重,几次掐她的腰,她差点喘不过气双眼迷离。
双腿被他紧紧并拢,腿间肌肤被他摩红。她疼得又娇声推他,不断唤他停下停下。
不知听错没,她在迷糊间听他冷清地说了声:“闭嘴。”
应该听错了。明白不会这样对她说话。
你看他又轻柔地对她说:“再等一会儿。”
“很久了。”她因摩擦受情。话语娇嗔。
“我计时了。”他拿手机给她看。
五分钟?她腿都红了才五分钟?好吧,可能是她记错了,不过他居然随时计时…
“那你快点…”她轻轻眯了眼,话带傲气的命令。
“好。”
推拒的羞涩是苹果,他已被红色果实迷倒。真想用精液塞满她的喉咙。看圣洁被液体打湿,闻腥臭的性爱气息。
最后,他吻她废弃的声带,折损她的骄傲。
在她泣不成声却渴望的眼神中进入温暖的她。
他轻轻摸着她的头,漫漫呼出:“枝道。你不能让别的男生碰你。”
“他们都是龌龊。”
她想说你不是也是男生吗?又被他突然顶得失神忘却回话。
“如果你不开心,可以继续掐我。”他抱着她。甘之如始。
“你最近看日剧了?”日剧多病娇。
他埋进她的脖里不说话。
她突然对他说:“我想看看你的脸。”
他看向她,向她展示他的俊俏脸庞。她说不是现在,而是他最激动的时候。
她想看他高潮的模样。听说高潮的人会面露狰狞的痛苦,痛苦却很快乐。她想他痛苦也美。
可他却是平静的。没有罪孽感和对堕落的希冀。脸上的平缓曲线如喝清晨的一杯咖啡般祥和。
像是真没有任何事让他怒吼暴劣,激昂若火。
她的印象里:他一开始高冷如冰,后来温柔如粥。她觉得他是慢热,在后来纯良干净,却意外发现他对性害羞,害她总以为他是她的女孩,需要她去主动疼他。他质问她时也是低沉的,说话淡柔,动作慢轻。越相处他越柔和,仿若他是她的奴隶。
他也会发怒吗?她觉得他说话稍微大声点都难以置信。
他的那道门里到底藏着什么?
不确定的后怕又潜而随之。
她问他:如果我伤害了你,你会发怒打我骂我吗?
他笑出酒窝,如春风三月。
手指爱抚她脖颈的血管。
“我怎么会呢。”
三三:可能会修。已被榨干,我要休养生息。
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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疯
六点半,天微亮。
她走出单元门,来到熟悉路口,他已习以为常地等她,望她的眉目如水仙渴露。
于是她开始小跑,跑出十步又停了,停在他身侧。她闻他肌肤的清晨香,如饮一杯繁星。
她的身高在他肩下,蓝边白底的校服袖口老擦过她的头顶。她嫌痒的拍了拍。他好笑的理了理衣袖,又顺手摸摸她的头。
“你再长高点就不会了。”
她就怼他。“那你咋不长矮点?”
“那我回去把衣服改一下。”
她又反驳他。“不!我偏要长高。谁允许你擅自改衣服的?”
他忍不住捏了把她的脸颊。“淘气。”
小区门已在身后,她这才习惯地握上他的手,手指划一层又一层他的手心。他受不住地握住她指头,放在嘴边惩罚地咬一口,又轻啄一下,握在手里收紧。
他习惯清晨在公车上看书。终点站是尾端也是起始,通常有座。他将书摊开两面,手握着她的手。仿若她也是他感兴趣的书籍,正爱不释手。
莹白骨俊的手指翻过一页,指尖划过黑字更显清贵。
她目不转睛地看。
然后又不自在地偏过头。
咳咳。漂亮的手指…却…咳咳。
这几天她没睡好,眼下淡淡青圈。他安静沉入书籍世界,她却满脑子都是前几天的荒唐场景。
呻吟、爱液、湿床、喘息、起伏、摩撞。
内裤上的精水还有他的味道。她的所有孔隙都被灌入他的气流。他的莽撞让她怀疑若没有那层隔阂,他会狠毒地贯穿她。从阴道至喉腔,精液流通胃部后再从嘴里喷出,她会窒息没命。
下一刻他又温柔得让她觉得不过是疯怔的自我臆想。
临走前他说等她睡着了再走。他第一次给她唱歌,声喉清朗如青空蓝云,她的耳朵不由爱上了他的喉咙,他的声音仿若故意挑逗她的灵魂。于是她无可自拔地让他继续唱。下一首、再下一首。
渐渐地。她在他声音里织梦。
梦到长相厮守。梦到一生无忧。梦到情欲又在下大雪。
现在白日里。他又成了尘欲不沾的圣像。被晨光渲染的他侧脸净白,书页与他的校服搭合,一派无欲无求的纯洁学生。仿若束之高殿,望尘莫及。
她不由疑惑。
与她夜里放纵的欲魔、喘息不绝的色妖、舔她耳垂说玩疼它的人是谁?是他吗?是别人还是他的替身?
她收回发散的思绪,看了眼纸问他:“这什么书?”
他说梦的解析。
枝道:“弗洛伊德?”
他凝视作者的名字。“嗯。买了一套,一共三本。感觉挺有意思想研究一下。”
梦有什么好研究的?她想了想还是不感兴趣,就没继续往下问。只是潜然钦佩他的自律。即使多出突发事件,他也不会打乱他的规则,只做调整顾事周全,也从不夸大计划,能做多少做多少。因此题目做得又快又准,她对他的精确认知和规划能力涌出一股对强者的崇拜。
讲题时她听他最多的是:
“这道题我早做过了。”
“答案我早心算出来了。”
“这套试卷开学前我就做完了。”
她问他你觉得有人羡慕你吗?
他说:“羡慕。”他又加上一句:“而且嫉妒。”
他又捏她脸颊。“但他们不会看到我的刻苦。”
谦而不弱,骄而不狂。他不否认他的天才,却也不否认他在许多书上密密麻麻住满心得、以及堆积如山页页有迹的练习。
她的内心生发了一种相对于崇拜的自卑。才华长久于美貌,却都是使人失去判断的幻药。两者兼得的他让她觉得她几近黯淡无光。
转念。她觉得又何尝不是一种幸运?
优秀的人是她的初恋。他们正在一起欣欣向荣。
失去判断的幻药如同混淆了冬天与夏天。她明明最怀疑美人多背叛,最爱臆想他多情,总担心他会找个更优秀的人甩了她。由此从不肯定与他的未来,她确定不了他,也说不出一生就他一个的话。
却还是不肯走。
他下车时看她沉思的面庞,光在她眼睑下留恋。她像为他而降的坠阳,他冰冷的身体早已回暖。
他听到他的心脏问了一句:
确定是她吗?
他唤了她一声。“枝道,下车了。”
嗯。
确定。
–
今天卢子谅没来上学。
她想他前几天还有说有笑,该不会是生病住院了吧?想打开手机近人情地问候一句,却发现手机没带只好作罢。
课间,茉荷让她和明白去办公室数英语试卷。
她总爱在众多老师眼皮底下掐他的腰,引来他一眼轻轻的埋怨,说埋怨却多含宠溺。他任她玩弄,只低眸一张一张数好试卷分在桌上。直至她摸他的臀他才抓她的手。
声音微沙。“被老师看见了不好。”
她却上挑了眼睛看他脸上部位,虚声说:“明白,你又耳红了。”
他忙把试卷放她手里,侧过身掩盖。
“分好了,走吧。”
她在他背后偷笑。
怎么办?
她爱惨了明妹妹。
–
李英说他们今晚又不回来。
她应了好然后挂断电话。
她轻轻闭了眼睛,如同坠崖。
她感觉身体的局部部位正在发霉,体内的霉味感染了五脏六腑,胸腔也游荡了一圈浊气,一开口就有臭味,于是她不由得一段长长的沉默。或许是因沉甸甸的事件并未散化,它一层一层地匍匐在她心口,压得她如灌水泥。她想用一个笑话驱散它,它却像个孩子般缠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