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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6章

    原来从头至尾,她的不开心从来没有被消除。如果一个悲伤事件点燃了导火线,她的忧郁就跟鞭炮一样,一个连炸另一个。那些存有疑心的过去,也全给炸醒了。

    所以人有时特别快乐,有时就特别难过。

    她缓缓松开捧他脸颊的双手。

    “我看见她坐在你腿上,你说她喝醉了。好,我信。徐莹说你和她初中就是情侣,你说她不是你的前女友,我是第一个,她只是家人,好我信。在两个说法里,我总是倾向你。可是我发现一味信任只是加剧了失望,我装不下去也不想再贱到连你说谎都爱了。”

    因为喜欢所以信任依靠你,也因为喜欢所以猜测怀疑你。因为喜欢我卑微退让,也因为喜欢我强横占有。

    我因你。

    永远活于矛盾。

    她盯着他的眼睛。“那天夜里,你在电话里说爱她。”

    他只是认真看着她,缓缓张口:

    “我的双胞胎哥哥顾隐,三年前死了。茉荷是他的女友,每年这时候我和她都要去看他。茉荷在他死后精神受了刺激,每次发病都以为我哥还在。所以她经常认错人。”

    “你…不是顾隐?”她被真相冲得震愕。

    他握她的手,神色清平。“我是顾深。”

    顾深。记忆里最后一张试卷的顾深?他不是顾隐,所以他不是“隐茉”?头像其实是他哥和她?那补习呢?可为什么别人都以为他是顾隐?双胞胎?这什么东西。脑海不停跳跃、旋转。浆糊…她现在全身如被劈开,僵直了身躯。

    “可是…那天我听你说…”她艰难开口。“爱。”

    兄弟俩喜欢同一个?

    他忽然搂住她,下巴搁在她的肩上。他缓缓闭了眼睛,细嗅她。

    “手机号和手机都是我哥的。我哥临死前让我照顾她,我一直充当她发病时在电话里诉爱的‘顾隐’。这段话是他死前对她打的最后一个电话,所以她一发病就只问这些,我习惯了,那晚下意识回的,醒来后我什么都不记得了。”

    他摸她的脖子,盯瓷砖的目光如一道冷烟。

    “枝道。以前你越问、我越害怕,所以才含糊地回你。我怕说茉荷就要说顾隐,说完顾隐就会说到家庭。可你总会知道我家境不堪,我也不想你继续误会我和她了。所以我坦白一切。”

    他的声音缓慢,像是艰难。“我配不上你。”

    她的心轻轻一抖。

    “枝道,你平和阳光,我其实抑郁自卑。所以我非常厌恶我。我家贫穷,家里只能供我哥一个人上学,直到初中我和我哥交换上学,我才第一次进教室,可暴露了就会退学,所以我只是顾隐的影子。我哥想卖酒挣钱供我高中一起读书,结果喝酒前感冒吃了颗头孢意外去世了。”

    “生我的男人叫顾雷,明月出轨,后来他们离婚了,我搬到了明月租的房子。她有别的家庭再也不会管我,顾雷喝了酒只会找上门来打我和要钱。我从小被家暴长大,腰上那条疤就是他弄的。之所以让你陪我,其实是因为我害怕一个人睡。”

    他的呼吸洒在她的发尾,如枯萎的罂粟。

    “我是被放弃的人,从小到大我都被忽略被讨厌,我没有一件东西是新的,永远只能捡别人不要的。现在我一无所有,我太害怕失去了。”他的目光如大石伏霜。“枝道,我只有你。我怕你因为我的原生家庭嫌弃而离开我,怕你家看不上我。我只是想在你心里是完美的,因为我的自尊心在作祟。”

    她看到他的身子在抖,话也轻颤。

    “我是不是从来都是多余的?连最亲的人都不要我。”

    她顿生母性的怜爱,为他的遭遇与求慰触动,手忍不住摸他的头。

    “明白,你不知道有多少人都想要你。”

    她想:家境在恋爱里依旧拥有分量,他因为自尊心不愿直说原来是怕她一直追问到他引以为卑的家庭。茉荷是他哥的女朋友。他原来过得很不好,他是顾深,却永远活在他哥的名字里。被家暴、十厘米刀疤、一个人住、捡荒。要经历多少心灰意冷才会变成孤冷敏感的明白?说他配不上她,他怎么会这样想呢?她的心肠被他柔化,他太令她心疼了。

    他又轻轻地说:“我只要你。”

    “枝道,你别嫌弃我。”

    美人的求怜是温柔的水钩刀。

    多可怜惹惜的少年,加上心结释解。她的心一下软成泥巴。

    “我不会的。”

    “枝道,以后再和我怄气也不要不接我电话,我很担心你。我怕你出现意外去找你,没有找到就在单元门那等你,结果看到他背着你有说有笑的回来。”

    他的唇贴在她耳边。“枝道,我从来没有背过茉荷。你知道我看到后有多生气难受吗?”

    他湿透的原因是去找她?她忙内疚地双臂圈住他的脖子。“对不起,明白。我不该不回你消息。我没骗你,我真的一个人去的,只是下山路滑不小心摔倒了,是他刚好经过背我去诊所上药,我实在走不动才让他背的,我也是怕你看到会多想才说我没到家。”

    他低垂眼眸,话轻得如风。“他是个麻烦呢…”

    她疑惑地看他。“你说什么?”

    “我说对不起。也是我先不对让你怄气。”他吻她的额角。“但枝道,你不能轻易就判我死刑。以后我们有生气有误会也不要不理人好吗?”

    “嗯嗯。”她终于舒心地笑了。

    “对不起。”她想起什么,不好意思地低了头。“我不该扇你。”

    她给他疼只会使他欢喜。

    那一掌猛地扇醒了他的渴望。欢喜至欲望早已难自持地复苏。真无耻地变态,一边肿胀顶着裤子一边可怜兮兮地说家事,越说越渴。口干舌燥得让他只想碾她的汁液解渴。

    “枝道,难受。”

    他拉起她的右手盖在他的下身包住,唇咬她的耳尖,虚声撩烟。

    “你玩玩它。”

    “好吗?”

    三三:大家有发现明白最近说话怎么越来越可怜巴巴又温柔吗?

    嘿嘿。疯批,话越柔,心越狠。好像都没看过明白大吼…

    下一节纯肉。明天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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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谢谢可爱支持~爱你

    柔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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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柔下

    一枝傲松缓缓挺腰直立。

    在她手心里像雨花石,落花为雨,雨落为石。它的体温适中,却烫融她的手心。这令人着迷又骇人的庞大妖怪以我为鱼肉的姿态诱她入笼,似要吃她不吐骨。

    她心蹦口干,恐与欲滚滚如潮,她看他低垂的眼。

    此刻他天然的眼睛比白色纯净,稚气又勾人。睫毛根根纤长,不沾人欲的身体像一件白色衬衣,只于严肃的高殿行走,触碰他如遭深重的罪孽。如婴儿、如处子。

    他却对她说:“揉揉它好吗?”杉月

    声哑轻磁。

    他面色淡白恰如山雾不近人情。它却热情地对她撒娇如求爱妓女。隔着布亲湿了她的手掌。性具仿若苦受煎熬,于是一下一下顶蹭她的手心哀求释狱。

    头在她手指下泌水,她渐渐察觉布的湿润。她的脸和手一样发烫,汗密密麻麻丛生。

    “明…明白。”她不知为何胆怯地唤他。

    她一叫他名字。他的山海下坠、百花如春。

    他的右手食指如鱼般游横她的脊背,从腰窝沿着脊线来回滑动。左手插进她的指缝,眼神轻柔。

    声在她耳洞里缠绵。“嗯?”

    上次不过因为醋意才敢大胆,弄完她也羞了好几天。现在失去胆大的支撑,她全身羞得绷紧,垂着头不敢看他。

    他们有十七八岁的懵懂,也有少年时期的求索。

    她的手却不自觉慢慢揉着、滑着、捏着。他在她耳侧的情喘轻如寻常呼吸,她反而觉得色气欲人。

    他的衣服还湿着。白色校服贴湿他的身躯,腰线分明,隐隐看见立帜的红点和健硕的胸膛。湿漉的紧身衣突出他高大身型下的宽肩窄腰,如行走的情药。

    她看他眼里渐渐有了情欲。这是她以前完全不敢想的事。他瞳孔流光,芳华如玉。耿介儒冠坠于野鸭交欢的污地,他因她跌落于欲望人间。

    他的手伸进她的衣衫,顺腰摸骨地往上,陌生的男性温度在皮肤上走火。她颤栗地偏过头,双拳紧握。他的手轻轻附上她的胸衣,她的身子猛地一颤。

    “明…明白。”她又唤他。

    这次多了求意。

    他轻轻地揉捏,微凉食指划过未包裹的乳肉。声轻话柔。“怎么了?”

    她如临敌般谨慎,却又被他的柔目软懦。不由心想:反正都做过了,摸摸胸也可以吧。而且…她无法抵抗她喜欢。

    他的手伸到背后试图解开内衣扣,两分钟后窘迫地摸摸鼻子看着她。如纯稚的孩子。

    她突然拉下他的脖子亲吻,白色胸扣被她解开,她咬他的耳垂。

    “明白。”她说:“我允许你碰我。”

    于是她捏着两边裙角,缓缓拉起睡裙。裙边缓缓擦过膝盖,擦过大腿,擦过粉色内裤边缘。不知怎的停了,他的喉结却还在吞咽。

    她拉他的手放在裙上,微低了脸双耳潮红,声装高冷。“你自己来。”

    他如拉开帷幕般展览她的美景。

    白嫩的身体像白泥娃娃,皮肤比想象中更幼稚如婴。两根细肩带在他唇下,仿若轻轻一咬…

    一咬。

    胸衣会如纸般轻易落在脚上。

    睡裙已被他撩到胸上,她羞怯地伸高双臂,衣裙剥落在脚边,肩带已滑到上臂两侧,乳肉摇摇晃晃。他拨下肩带,于是上身所有遮掩都在地上。

    两个孩童颤抖地任他打量。她有看她一眼他以为在迫害折磨她的魔力。她本面相可爱,刚刚却冷漠地质问他、扇他、逼迫他、强吻他。

    他太爱了,爱得左脑瘫痪。于是性欲顿如雄火。

    一手包完,再轻轻一捏。凌辱的颜色盖上,他如食解药般舒坦,他看她手上小皮筋时就知道:她的肌肤天生适合他蹂躏。

    她被捏得轻咬舌尖,话已听不清。“明白…”

    他却低了头含下挺立的乳尖,呼吸喷洒。漂亮的唇正又吸又咬。她的脸在发烧身体发抖,手指抓他的衣角。她的余光瞟了一眼:他的脸压在右胸,乳尖在他脸颊上蹭动。而左边…左边雪白已经发红,顶端被他湿润,红晕周围还有全是还未化开的牙印。

    他让她继续玩它。掏出校裤放于她的掌心。他的器官是不可描述的性美却慑人。肌色偏米,皮罕见肤嫩,却壮大如巨兽。亲眼比触摸和梦境里更令她心惊胆战,惧意外不由愤慨造物主也太过偏心。

    他又吮吸她,如孩求奶般手掌聚拢挤压以便乳尖入口。她疼得肋骨如蝴蝶般飞出,手上不由用了劲。

    “疼。”他闷哼一句。

    这混蛋居然还敢恶人先告状?

    他舔她的耳垂,声音平静。实话实说。“你玩疼我了。”

    却在她耳里如奶气糜音地惑乱她。

    她的心如死人岗般停了一刻,接而浪涌翻潮。娇气的男孩如火龙果肉碾在指间般想舔舐。想…她吞咽。

    想变成一个男人。然后。操疼他。

    她甩甩头,遏制畸形的恶念。心已平线后,他却偏在她耳旁娇声弱语。

    “枝道对不起,我不该不陪你。”

    他说:你要是还气的话就咬我吧。或者。你想怎样就怎样。

    她想怎样就怎样…

    他脱去校服。身体结实健壮,男性味浓郁,瓷白肌如霜雪,如殿堂楼阁的泠然雕塑。他喉结轻动,按她的头凑近他的锁骨。

    低下眼睫。“咬这。这最疼。”

    她摸他的骨,垂着眼看他逐渐发红的白肤。

    “咬这吗?”

    “不用心软。”

    “这最疼?”

    “嗯。”

    她的手抚摸他的胸膛,如坐在船上手指划水般悠然下滑。从下往上细味他的腹肌波动。他有胜于绢布般的光滑皮囊,手说它爱不忍释。

    这身肌色完美如玉。完美得糟蹋。

    于是忍不住掐红、捏红、揉红,下手很重。他身上已布满密密匝匝的红痕,如非人凌辱。他却埋在她脖里闷声不吭。她看不清他是忍耐还是兴奋?是无奈受虐还是甘心受折?

    她想怎样就怎样。

    她凑到胸前含他的乳点,咀入口。

    她说:“最疼的是这。”

    小小一粒却有万千敏感神经,他用力憋回喘声。手指不由插进她的头发。“痒…”

    她还给他。吮吸捏肿,挑弹小尖,白沙一点花艳红。

    他推拒又渴望地说:“疼。”

    于是她舔他的伤口。

    他全身紧绷,如临深渊,却沉入欲沼神经亏弱,仿若死过一次。

    她抱住他的腰。“明白。”

    圣洁的好学生,庄严的校服却湿透地踩在她脚下。他的所有快感区都在她手下浪叫。他眼里纯净,光洁的胸口无暇。现在淫乱的一塌糊涂。高不可侵的神祗也会喘息着小声喊疼。

    多娇嫩的男孩。

    她更想有个幻肢了。

    她问他:“怎么不叫出来?”

    他双耳绯红。“叫什么?”

    “你不用憋着。”

    “什么?”

    她含着他的下唇瓣说:

    “我喜欢听你娇喘。”

    –

    他突然抱起她。

    声音温柔。“你的腿不能站太久。”

    于是她被他扔在床上。

    他在她上方,手掰开她的双腿,她情不自禁地收紧,他停下动作,温热的手掌放在她膝盖上,又伏下腰含她的乳尖。

    盯她的眼睛含水般戳人。“枝道,我只是想伺候你。”

    “你会喜欢的。”

    她还能反抗什么?只能任他轻易打开她的房间,玩她的脚踝,褪下她的小裤,任他眼睛观赏她的神秘苍穹。

    他的纤修手指拨弄她的门户,她的房间开始灌水。他碾花作泥却规矩,如做笔记般,每一处都整齐不乱,她的敏感被他玩得规律可循。

    她的脚趾抓紧,腰弓起,仿若要奉献与他般不知羞耻地往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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