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我妈同意你今晚住我家。”明白摇了摇手机。明姨都知道了..。明姨在家应该可以吧...他们这不算孤男寡女。上次她也去过他家了...她还在犹豫。
“走。”他强硬扯住她的书包袋就往前走。
她被他带着往他家的方向凑近。
行吧。她又不能说什么拒绝的话...只能麻烦他们一晚了,况且尴尬点总比那两个选择好吧。她又想明白有时还挺好心助人的。
“谢谢。”她说。
三三:可爱们冲冲五百珠吧~到了三三就拼老命加更一章(即一天两章)
我平时更新时间是2-3天一章。但如果猪猪多,兴奋了也会提前1-2天更的。
谢谢支持哦~
不好意思。是卢子谅...我记错了...看来没人发现嘿嘿
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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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三章
23
可是。
当她和他并肩爬楼,脚踏完第一层的阶梯后,枝道后悔了。
等会自己还要洗漱刷牙上厕所什么的...多麻烦啊。于是她看着他,吞了口口水,她张开嘴。
明白说:“我家有酒店带回来的洗漱用品。你将就一下。”
“...好的。”枝道闭了嘴,偏回头。
第二次进明家。明白这次给她递了双黑色的拖鞋,她穿上。感叹幸好自己没有脚臭。
“明阿姨呢?”她看到明白打开客厅灯,疑问的问。
“她晚上从不睡这里。”明白坦然地看着她。
枝道动作僵硬了。她突然觉得这里太空,空得人心慌。心突然燥热。她用手扇了扇脖子,“我还以为…你们…”
灯光打量整个空间。在少年语言的晕染下,这个地方骤然降温。她仔细观察四周。桌椅若干,透明茶几上空无一物,墙面只有白色,没有装饰和电器家具。一个米色的两人沙发。像个无人居住的地方,充满阴郁的色彩。
她摸了摸左耳,盯着他垂在腿侧的手。
“怎么不进来?”明白笑着看她。
她看着他的笑容。“你一直都是一个人住的?”
明白笑容未变,他倚在右边墙上,双臂交叉侧着头深深地看着她。
他说:“害怕?”
“我怕你?”枝道笑了一声。“你有什么值得害怕的?”
“那怎么不动?”
“…明明白。”她吞了吞口水,身子紧紧贴住墙。“你…你得发誓不会用刀割我。”
明白大步向她走去,扯着她的衣袖直直往前。
“放心,我没想进派出所。今天缺个做饭的。”
他将她带到沙发,用手指指着说:“今晚你睡这。”又指了指里面一个关闭的房间门,“你可以在里面写作业。”
收回手,他俯视她。“晚上做什么菜?我去买。”
枝道被他一通弄得迷糊,不知该说什么。一般问句最好回答。于是她说:“西红柿炒鸡蛋...”
明白出门了。
她还愣在原地,背着书包捏着书包带看着天花板,不知所措。
-
她走进最里,看着他的卧室门。手放到门把手上,踌躇。
他说可以在里面写作业的…
于是她打开这里的唯一一个房间。像是两个房间打通砌成的一个。
房间宽敞。很香。干净整洁。室内陈设不同房外。深桃花心木的英式家具,十分舒适豪华。书桌上放着白色台灯,靠墙边摆放着一排整齐的试卷和练习册。一个透明花瓶里放了一组干玫瑰花束。
她一眼看见放在窗前落地衣架上一排衣服。袜子、校裤、灰色长裤、纯色的深紫短袖。还有。一条靛蓝色内裤。
她匆匆收回眼神。
小桌上放着一个香薰,他的味道像是在此发源。小桌旁是他的床。黑色床单、白色枕头。单调简洁。
这是男生的房间。他在里面生活起居。他一个人换衣、躺床上看书、伸懒腰...甚至。晨勃。
枝道!她拍了拍脸。
他的卷子真多啊。密密麻麻全是优异的分数,从初中到现在。
初中。她瞟眼看见一摞的最上面一张。一中期末测评。班级初二一班。姓名…
顾隐。
她用手小心翼翼透过纸的缝隙翻开剩下纸张。姓名全是。顾隐。
他是顾隐?!就小学里女生追得伤心流泪的顾隐?!就她发誓喜欢他吞两吨屎的顾隐?他什么时候改的名?!
枝道现在就好比吃了屎一样。脸色难看。
她偏不信造化。将这一摞每张都看了,越看脸色越青,直到最后一张。
初三期末测评。姓名顾深。旁边一团被人划过的黑疤。她抬起看了一眼。一张空白试卷,什么都没写。
没听明姨说过他家有两个啊...可能是他表弟乱写乱画的吧。
门一响。明白回来了。枝道忙把书包放在椅子上,迅速抽出作业翻开摊在书桌上。她出门看着他。
“回来了…”
“嗯。”他把口袋放在厨房,“去做吧。”
她是他的煮饭婆?枝道升起些微的不爽,后来又想到寄人篱下,算了。她大人有大量。
李英他们经常不在家,枝道早早就学会做饭和炒几个家常菜。她利落地打蛋烧油翻炒。做到途中,她察觉不对。
枝道转身,一眼看见明白侧着身倚在门边。他看着她。对视。
枝道暗说一句神经,又转回身继续炒菜。
饭后明白去洗碗,枝道就去写作业。写完作业出来她背着书包看到他慵懒地躺在沙发上认真看书。安静而温和的气息笼盖他。
她想说她写好了,他可以进去了。又不想破坏此刻氛围。
他却抬头,放下书。“写完了?”
“嗯。”她点点头。
枝道准备玩游戏,这个月的次数还没用。主要没电视,她太无聊了,想放松放松。她掏出手机坐在沙发上。
鸡叫一声,游戏登录。她突然抬头,他正看她。
她心一紧,摇了摇手机。“你要玩吗?”
“我不玩游戏。”话完,他转身进了卧室。
切。枝道翻了个白眼。他那眼神。她还以为是他怪她打游戏不带着他。
-
枝道身小,沙发刚好装得下。明白不会让她睡床,还好他心思直白,弄得她不尴尬。
夜晚来临,她的眼睛、双手和思想均沉沉而睡。
半夜莫名清醒一阵。枝道神经迷糊,以为还在家中酣眠。她一摸上身,皱眉疑惑。她不是一直都在裸睡吗?怎么还穿着衣服。
真不舒服。
她眯着眼干脆利落地脱去上衣和胸衣,后来太困,裤子实在不想脱。她又熟睡而去。
半夜起身去厨房倒水的明白,打开饭桌上一个小灯。
灯流到地上,明白侧身看了看阳台,低下眼神。他看到沙发上的枝道。
她手臂抱着腰,体形柔美,曲直错落的骨骼被肌肤覆盖。全然不知自己裸露在空气里正被人一寸一寸地打量。
凹陷深长的锁骨至两方乳房。平滑小腹到圆点肚脐。
他缓缓放下水杯,走向她。他停在她肩膀附近,蹲下身子。
他承认这种流向手掌的外形奇异得令人停留。她胸前外部浑圆的乳房,柔腴得如成熟果实。上面粉状的留香珠,是欲望燃烧的火篝。
她给他这副姿态是想杀了他吗?
于是他看这那两团。仔细认真地,试图通解女性身体的主题。他看了五分钟。还是不懂。可是他了解他身体里因为求解正无力自持地渴望。
他的手抬起,以手肘为支点,宽大的手掌缓缓放下,直至食指碰到发凉的乳头。
明白停住。他看她的表情,眼神只放在她眼皮上。然后手指停顿后五秒,食指开始打圈,他用指尖的肌肤去感受她的发育和软硬。
然后他的手全没覆盖,手掌心刚好盖住乳肉,五指缓缓往手心收拢,他低头,看那些白肉透过手指的缝隙光明正大裸露。
只握了一下。他放开受辱的右乳。粉团上清晰可见张牙舞爪的五指红印。他的喉结滚水,吞咽一声后,手指轻轻一笔一划过那些红色指痕,眼睛如箭矢般盯着。
他想。她呈现给他这粉团的形态。就是为了不经意、不知道、不明白它们的神奇之处就让手去无意识地揉捏团搓。
甚至用嘴去啮咬吞食。
他第一次觉得女生的身体是美妙的。不同于视频里模糊、单调、被相机抹杀引力的球体。真实可触的乳房仿如一场好梦。
这一刻他只想血腥地嚼食吞吃。去吞咽撕咬,去凌虐折磨那两团无辜的果实,看白色染遍血红。
明白起身,拿了一件干净的长上衣盖在她身上,然后进了卧室。
他的行为过了,他早该为她披上遮盖就走。
已经超越原有的出发点。从答应补习开始,他正一点点地暴露自己,他已经收敛得很好。可今晚这突如其来的、失控的、令人疯绝、释解宿命的滋味可真不好受。
她正慢慢占据他对世界的诠释。从动作语言到如今的胴体,他越勾引她释放天性。自己却反而跟着落水。
他不是正常人。他是个绝望的病鬼。他只是影子。如果有一天她能知道他的秘密。
他一定会蚕食她,绝不留情。
三三:改了下。感觉这样表述才对了点。友情提示,明白比林凉还疯狂,还变态。被他抓住就是蚕食。看我的名就知道了。
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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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
早晨微光。光从帘缝里溜出一方地线,轻轻爬过少女的光洁小臂,再蹑手蹑脚瘫在地面延伸。黑色墙面割出一束白银。
枝道动动眼皮,生物钟唤醒沉眠。她伸着懒腰,眼皮缓睁,瞧黑夜般的天花板。她偏头,看见地上的校服和粉色的抽绳胸衣。
看了三秒。心脏开始不知觉地敲鼓。她低头,上身是件属于男生的长上衣。
窗外一只鸟在乱叫。从左边嚷到右边。她隐约听见小区外包子铺叫卖的喇叭声。
大门响动。她捏紧身上的长衣,紧紧包裹,鼻腔里驻满他的气味。
明白将包子豆浆放在桌上,转身看着她,“吃完了上学。”
她不敢与他对视。于是眼皮遮住一半眼球,脚趾抓紧,小腿收进身体。她看他神色淡然,她肚里却扎堆疑问。却什么也问不出,只从鼻子里发一句,“嗯…谢谢。”
她知道都是习惯惹的祸。她终于隐约记起半夜她干了什么。利索的脱衣,比火箭还快的速度。但如果没有这件衣服,那她的心也不至于这么乱。
他看到了。除了她,还没人看过她发育的胸部。她第二敏感又隐私的部位,居然被明白看到了。一个不是她未来男朋友和老公的人,却以这种情况了解了她裸身的走向和构造。
她想到他在黑夜里打量自己,最后嫌弃皱眉,然后衣服盖上她的裸露。他说那些器官很丑陋。恶心。
她可真想劈了自己,顺便把他眼睛也挖了。她想,还好没脱下面,不然他肯定恶心得让她滚出去。要是真被看完了,那她也不活了。
他进房间了。她立刻将衣服穿好。他出来时,她局促地坐在饭桌椅上。
她的耳朵红,没有肉色。她低头喝着豆浆,不敢与身旁的人眼神触碰。她放空地看着包子皮上的纹路。
他明明可以装作不知道,却给了衣服。不然她也不会这么尴尬,也不会每时每刻都在想。
是他。
是他看了她的身体。因赤裸带来的性感受突然使关系变质。她感觉她的心已经随时被他吊起,比以往更甚。她因他而战栗不休。
枝道看他完美的手。他的指尖在包子皮上按出凹印,白与白混合。像。按在胸上。
她慌忙撇回眼神。她逃避。她害怕。却靠近。
枝道突然发现。她的周围都是他。早晨。学校一天。晚上。都无孔不入他的气息。
-
“喜欢裸睡?”他问。
她惊慌。豆浆呛住喉咙,枝道猛咳三声,她对上他平静的眼,想看透他的意味。却败下阵偏了眼。
“我…以为在我家…”她口齿不清地说。
他喝着豆浆,声音平淡。“喜欢拖延,喜欢看小黄书,喜欢闻别人的味道,喜欢看别人的手,喜欢裸睡。”他瞟眼看向她。
他说:“还有喜欢的吗?”
她愣住,迟缓地摇头。“没…没了。”
“或许。还有。”他一笑,勾人心弦。
她滞了眼。“什么…”
他正视她,眼神包裹她,从皮穿骨。仔细打量,平日冷淡的成熟神色因左面梨涡,透露可爱稚气意味。少年面容干净如雪,笑却招人。嘴里的话像玫瑰。
他说:“喜欢我叫你姐姐。”
枝道只想找块地儿埋进去。“你那天不是…”
他收了笑,喝完最后一口,斜眼看她。
“喝了酒就一定不省人事吗?”
她忙低头看手表,吃完包子。“快上学了。”
“这是你的奇怪癖好吗?”他不让她逃避。
枝道的脑子神经已经错乱。明知这人说话多是不遮掩含糊,总直白地让她羞耻过度。从小黄书。呸。言情那刻起,她就被他剖得体无完肤。
性的隔阂在他眼里似乎都是空白。他是真的不在意还是故意惹她心乱?
她的确喜欢这些。这些降临时上帝就赋予她的特性。气味、手、鼓励。还有。叫她姐姐。她都因此而心满意足,仿若来这人间的过程只是为了找回自己丢失的喜欢。
可这些。怎么都有关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