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章
三三:改了下。情感表达更合理些。谜团已经种下。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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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
3.
说实话,枝道也不知怎的,就与明白这剪不断理还乱的度过高中这两年。
枝道出生于一个普通的小康家庭中,自幼吃穿不愁,活得也自在活泼,从小到大有不少的朋友,可她一直觉得爱情这玩意儿很虚。
小学早熟的孩子那是一抓一大把,更别说是枝道这种拖后尾的班级里。她小学在五班,里面就有小学的校霸和校花,都不爱学习,就爱搞情情爱爱的,弄得五六年级时,班里的孩子都想学他们搞“时髦”。
桌子上写满“XXX,我爱你”然后被抓去教导处写检讨的,写英文情书装逼结果因对方看不懂被拒的,只要长得好看顺眼些,就觉得自己爱上了。
可枝道似乎在这群人中有些“叛逆”,她这性子就是爱犟,别人普遍认为的,她便非要钻个牛角尖来。在这堆以外貌至上的小朋友中,六年级的枝道有一种逆向思维,她想难道爱情就是看脸吗?虽然她也喜欢看帅哥,但那也仅仅停留在欣赏的层面。
所以看着自己班上一女生老是给四班一男生送情书表白被拒,送礼物被拒,还送还拒,在班上哭得稀里哗啦要死要活的,她就皱眉了。
这事在班里传开后枝道才知道这男生叫顾隐,长得好成绩也好,枝道虽没见过本人,但心里顿时就不屑了。
看着那女生伤心欲绝的模样,枝道心想,这顾隐就算再好看那还能长成天仙不成,他是脚踩风火轮还是手拿混天绫啊,一心觉得自己肯定不会落入俗套,于是在心里暗暗发誓说--她要是以后会喜欢顾隐,就去吃屎好吧,吃一吨都不带打嗝的。
初中的时候因为小学的影响,枝道更加堕落,老是不爱学习上课睡觉,成绩一落千丈,中考完便被她妈教育了一番,在地上跪着哭着说要改过自新。
但其实更让她坚定的,是她妈骂咧着拿出家里所有存款还是准备送她去上市里最好高中一中的决定,使她坚定了自己要好好学习的念头,绝不能辜负父母了。
一中分了三个等级层次,平行班,飞机班和火箭班。只有高一上结束有一次分班机会。火箭班文科理科各设了三个班,一班最好,在没分文理前,基本上是前四十才能进去的。飞机班各四个,剩下的就是平行班了。出钱进去的人很多,枝道也只被分到二十五个班里的十八班上。
进校前她的名次是一千零三,要上火箭班,这意味着她要进文理分科的年级前一百二左右。这的确是很难很难的挑战,所以她得付出更多的精力和时间在学习上。
早上便拿着单词本和笔记在公交车上背知识点,晚自习便更投入的练题做题,一下课就追着老师跑,害得要上厕所的老师一看她两眼发光,一打铃就拿着水杯和教材就直往外面冲。
气得枝道拿着书鼓着脸跟同桌说他,“下课一打铃,鬼都撵不到。”
俗话说,强者总是孤独的。枝道为了补上自己初中没打好的基础,可谓是争分夺秒的抢时间,早餐时间,午餐时间,厕所时间,都是自己一个人拿着小册子背诵学习,放学等公交车上别人都有同伴聊天欢快,只有她一个人还在低头看书呢。
既然是青春校园里的聊天,话题免不得是些老师学生,学长学姐的。她周围等车的学生很多,她静心看书也免不得听到女生几句带着少女羞涩的谈资。
“你知道那个男的是谁不?”女生一偷偷瞟了瞟站在站牌尾端快被人群淹没的少年,扯了扯女生二的衣袖。
女生二舔舔嘴角,嘀咕着,“你小声点,别被他听见了。”后也偷偷看着,说,“我也不知道…要不上去问问?”
“我可不敢…”女生一撞了撞她的肩膀,面带羞涩。“不过真帅啊…没想到我们学校还有这样的帅哥。”
“可能是新生吧,以前都没见过。我估计这届校草得归他了。”
“到时候我们去贴吧问问不就好了。”
…
一所高校如果有个惊天地泣鬼神的帅哥,那肯定是稀奇的,再加上十六七岁的少女正荷尔蒙涌动,对异性的观感肯定会比成年人更好奇且仰慕。
枝道倒有自己的想法。
这少年她开学报到结束那天是第一次见到。
他隐在公交站牌尾部背后,生怕别人发现般一直低着头,人流众多,若不是他和她同一班公交,在他身旁上车时不经意看到他的侧脸,枝道都不会发现这个人也在等车。
这个少年实实在在来说,是她见过最帅的人,也可以说是精致漂亮,眉眼都像是精心打造般,更莫说其他五官,再加上皮肤上的无暇和透白,在英气的男性面孔上又增添几分柔和。
枝道对帅哥的心境很平淡。大多可能因为初中看多了帅气的男生一个个换女友跟换衣服似的,由此对帅哥会成为自己追求对象的可能减少了一半,甚至先入为主的有些偏见,觉得帅的人基本上都是海王,遍地撒网且性子高傲。
枝道还是得承认,长得好看是有别样的意味的。就好比这少年,看你的时候,眼眉未动,却在无形中总觉得他在撩你。这让她生出一番很大的防卫感,生怕自己掉进去。
如果一个少年在学校里长得好,身材也好,成绩还好,那可以说是百年难遇且顿时便能蹿红成风云人物了。
这不,不需要枝道打听,那些站公交牌上的女生们都快把他的户口簿给扒了。
说他是初中部的校草,成绩优异进的火箭班,说初中班上至少有一半女生喜欢他。枝道当时听的时候还觉得有些夸张,心想,他又不是百元大钞,还能人见人爱不成?可最终枝道也没听到他叫啥,主要是因为那些女生说得太杂了,枝道觉得很影响自己的学习,所以她们一来就躲得远远的。
枝道对情情爱爱现在没有兴趣,一心只是看书学习准备冲刺分班考试,她妈也时常教导她不许谈恋爱不然腿给她打断,所以枝道对这些,心思一向很淡。
枝道对这少年的印象主要是高冷。
有次站在他身旁,司机不小心刹车,她一个不稳挨在他身上,一股洗衣香袭进鼻息,她是个气味控,下意识挺想问他这个洗衣牌子是什么的,等她回神过来,忙惊得她立马站回去,对他抱歉的说了声“对不起。”
可那人什么都没说便直径往后车厢走了,把她当病毒似的,连个眼神都没给。
留下枝道在原地情不自禁地嘟囔了声,“挺高冷的啊。”
下车时她看着少年腿长的走在她前面,在她的惊异中进了她的小区,再拐着弯进了别栋。她才知道这人竟然跟她住在同一个小区里,她竟然现在才知道…她想了想可能以前因为他们不在同一个初中,班车不一样,所以才不知道。
但这事还是惊了她一把,随后便淡去了。
总的来说,枝道没想到会与这少年会有交际,也从来不会想有任何关系。平时也就在公交车上遇见,还得看两人等的车是不是一样的,顶多就那次刹车接触过,其余时刻,枝道都不想对上他的眼神。
只想好好搞学习。
三三:男主表面高冷。实际傲娇+霸王+爱撒娇示软+话痨+秋名山车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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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
4.
学习有那么好搞?你让学习同意了吗?
枝道可算是要被学习榨干,一整天都在书本练习册上,晚上点灯苦读,累了困了就喝红牛给自己提气,别人吃饭时她就背单词,每天做好计划,什么时候干什么,明明白白。她知道天赋是成绩的一部分,自己平凡,但能付出百倍的勤奋去使劲,谁能有这个坚持呢?
也是争气,高一下学期分科考试,理科刚好一百二十名进入火箭班。枝道父母知道后开心不已,第二天便带她去游乐园玩。枝道也怀念这种努力辛苦后,得到丰厚回报的滋味。
但她到没想到自己没能上成大学。
更没想到和明白发生关系,连第一次都给了这个混蛋。
枝道那时是个活泼的小太阳。性格外向又爱说话,一天下来跟班里大多数女生都熟了,又主动负责擦黑板换水和打扫教室卫生,老师都觉得这孩子心地不错,为人活泼,便让她当了个副班长。
班级一共三十来人,枝道几乎都能说上话聊聊天。
只除了这个叫明白的少年。
在班里见到这个“公交车少年”的第一眼,她不免还是呆了下。对他的传闻算是半半了解后,心中对这个高冷少年依旧有着逃避的心理。
毕竟他的眼睛,真的蛮勾人,跟偷了个雷公住眼睛里似的。
说起明白,起初自我介绍时,班里的人还因为他两的名字哄笑了好一阵,还编起了搞笑段子。
“首先说明一下,我可不是口吃啊。我知道枝道明白明白。”
害得她又多看了明白两眼。
以为他的名字也是父母随口念出来的。
印象里高冷的明白,还没接触多少,就站在他旁边一会儿都觉得到了冬天。之前就听说他长得好但为人冷淡,话也少,不敢轻易靠近。
但女孩子总抵抗不住他的三七分。
又上表白墙,又是全校广播,又是堵人打架,一件件好似听起来夸张的事儿,一下就把这个叫明白的少年给捧红了。
高一上学期时,枝道一开始不相信,一个人帅到能让女生像打了鸡血般,做出这种不怕丢脸的事?后来闲话听多了,一步步印象加起来,她就只觉得这个叫明白的男生,也太危险了。
如果只是跟他做个朋友,他的那些追求者们的醋坛子还不把整个学校给淹了?
逃避又觉得他危险,枝道也不会自讨没趣的跟个冰山讲话,所以只除了学校班级的事,枝道很少与明白有过交际。
说过的话,一个巴掌都数得出来。
那时学校里还有个风云人物,是新上来的英语老师茉荷,二十四五的年龄,肤白貌丽,声音甜美,是好多青春少男课下讨论的女神,卧室里的幻想女郎。
枝道也喜欢茉老师,一方面是觉得她讲课有趣易懂,一方面也是视觉盛宴。谁不爱看漂亮又温柔的女人呢?枝道有时还偷偷摸摸的打量茉荷的身材,打量完之后,双手托了托自己的胸,多次感叹她到底吃的什么才长这么大的啊。
枝道也不是个传统的乖乖女,她小学就被小朋友拉着看过男女片子,脑子里隐隐约约对碟子里男人的丑陋狰狞,女人哭着喊“雅蠛蝶”的场景有些阴影,不过也不太记事,所以忘得快,但她老爸的黄色书籍,她偶尔就能翻到,就打着手电筒在被窝里偷看,然后再偷偷放回原位。
感叹这也是一份知识啊,人要有好奇的心。
初中一首《卖油翁》,“汝亦知射乎?吾射不亦精乎?”翁曰:“无他,但手熟尔。”康肃忿然曰:“尔安敢轻吾射!”
咳咳,却激出了她一颗黄色的心,别人懂了的就笑,她就装没听懂,不太好意思。
面相上长得白净乖巧,所以大家都觉得她是朵纯洁无比的小白花。
后来发奋学习,黄色情爱方面的,她都搁置了,抛在脑后不愿提起。
可若不是那事儿,枝道都觉得自己已经“金盆洗手”了。
撞见明白和茉荷的亲热事儿,说起来也是个意外。
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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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
那时放学人都快走光了,只有枝道留在教室里假意收拾书桌摆着造型,来回收拾了二十遍数学书,见人终于走光了,才伸着脖子小心翼翼的摸着墙往走廊深处走去。
现在想来,肠子都悔青了。
都怪自己好奇心太强!非要去老师办公室翻看自己的英语成绩,这不,成绩没看着,反倒把自己未来两年的命运给看着了。
枝道偷偷摸摸的从办公室门外蹑手蹑脚,左顾右盼的推开门,正准备锁定目标,刚一跨进脚,不远处的一幕吓得她差点离开这美丽的世界。
刺…刺刺刺激。枝道不由得心跳漏跳了几拍,眼睛不自觉地放大。
茉荷老师的椅子上正端端正正坐着一个俊俏少年,这个少年她很熟悉。
不,这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只如果不是这个少年名叫明白,是班里清心寡欲、疏离冷漠的明白,那这份惊异会少那么一丢丢的反差感。
不,这也没什么好大惊小怪的。
但如果不是明白身上,正大叉开腿坐在其上,背对着她的茉荷老师,正耳鬓厮磨的亲着少年的面颊,手还不安分的摸着少年的腰肢,那这份惊异会完全消失无存。
她是真的想走…可就这么一打量的功夫,少年被发丝朦胧遮住,那张好看的脸颊顿时从茉荷的身后偏头望来,眼神如老鹰抓小鸡般的盯住她,她的腿顿时就僵在原地。
她不由得的悄悄又多看了两眼。
茉荷还未发觉有不速之客闯来,依旧在明白耳边呢喃了些小话。大波浪卷发正披在曼丽的腰肢上,摇摇如花枝。蔻色的指甲应上白嫩的肤色,正一一附上明白面无表情的面容和白色整洁的校服上,饱满的臀部像个桃型般摇摆在她的眼中。
还有点好看是怎么回事…
枝道眨了眨眼。
少年的双臂轻轻搭在椅背上,白皙的肌肤被阳光透亮,右手骨节分明的食指正上下散漫的摇动着。他盯着她,神色漠然,却在她僵硬的动作中突然张嘴了。
粉色如露的薄唇因说话而微微翘起小小的微笑弧度,音色清朗。
“老师,够了吗?”
这一声,枝道仿佛猛然被雷给劈中了,拔腿就跑。
跑到教室便呼呼的喘着气,背着书包就快步往外走,不带任何犹豫。
主要当时明白的眼神太吓人了,她感觉自己就像砧板上正鼓着眼不敢动弹的奄鱼,而他就是一把又厚又重的宰牛刀!
也是,被人撞见不伦的事情,怕她说出去败坏名声,怎说也是看她如敌人般恨不得用眼神杀死她…
枝道这么一想,心更惶惶了,捏着书包带子的手不由得的缩紧。
后来她又鼓起勇气地想,如果他...他真要打她什么的,那她就把事情捅出去,大不了鱼死网破,谁怕谁啊!
言语上壮胆了一阵,枝道也稀里糊涂的走到一处小道上了,放下捏书包带子的手,缓平浮躁的心,正想着明天要怎样装傻,要跟他眼神都不带交流,要离他十米远的安全距离,等大家顺其自然地忘掉这件事就好了。
不过...他居然跟老师...男女朋友...?
枝道免不得还是唏嘘一阵,其实就外表来说是般配的,只是就身份上...要是他父母知道了那可咋办...
家长会上见儿媳?
枝道还在想刚刚那一幕,八卦的还评了个合适等级分数,又讨论了一下他两的未来和双方父母的争论,自己正想得有趣呢,右臂上的衣料突然便被两指捏起,用着力气扯向了一旁高大的树丛中。
那时的天微微黑,枝道被吓得尖叫一声,身边的人立刻不耐烦的说了声,“闭嘴。”
枝道顿时听出来这声是谁的了。
明白的声音是最有辨听性的了。如泉水清澈,字正方圆的一口标准普通话口音,一说话跟普度众生似的,为此,枝道私底下还给他取了个外号叫明菩萨。
似是知道明白是要来找她算账了,枝道胆怯地下意识吞了吞口水,缩着身子。
不对…他怎么就追上来了…
枝道不自觉的低头,看了看。
包裹在校裤里的双腿,依稀辩出腿型,修长可见,校裤一节甚至高出脚踝,对他来说,标准身材的校裤竟然短了…
好吧,她的小短腿肯定比不过。
所…所以...他...他要干嘛...
枝道连心里话都带着害怕的颤音。
枝道以前觉得他虽然高冷,但其实应该是个人畜无害、清纯无比的美好少年,濯清涟而不妖的那种莲花乖乖生,偶尔放放电,不过是因为勾人的长相。
而现在...那个场景,那个眼神…
等等…他身上好香。她又闻到了。
明白说完话便放开她,枝道看着自己校服衣袖上被扯出一个人为三角形,再看他漠然的神色,只眼神没那般可怕了,甚至变得温和。
可枝道还是心颤着,手轻轻发抖。便立马撇清自己,“明...明白同学,我不知道你和茉老师的事。”
他神色未变。
“不不不,是我没看到她在亲你。”枝道慌乱的摆摆手。
他轻轻挑了挑眉。
她死了…她太紧张了,完了…
枝道那一刻真想遁地逃跑,她在说些什么啊!真想把自己不听话的舌头给割了,此地无银三百两吗?!
“我...我的意思是...”枝道咬了咬唇,仰着头鼓足了勇气看他,“好吧,我就是看到了!你想怎么样!我跟你说,你打我我可以告家长,我还要去告老师。我跟你说,我可不怕你,我在广播站是有人的!你小心一点!逼急了。我…我就在广播台宣扬你的事,一天一夜循环播..播放…让…让你...”
枝道的语言气势磅礴,声音却越说越小,只因她看见对面的少年不知从哪掏出一把军刀来,在她正奋勇激昂不注意的那刻,冰凉的刀尖触到她左边柔嫩的耳垂尾部。
枝道顿时一个激灵,看着他又害怕吞了吞口水,不敢说话了。
这次枝道是真的害怕了,不敢偏眼,看贴着耳后的那把锋利的刀,双腿轻轻打颤。
他,他要割掉自己的耳朵吗…
这么一想,眼圈顿时有些红了。
“告状?”明白右手握刀,骨节分明,轻轻用刀面碰了碰她的耳肉。
“没...没。我的意思是我要告诉我的爸妈和老师,说明白同学在班上成绩优异,是我学习的大榜样,您误会了。”枝道笑了笑。
明白还是那副漠然像,只刀面又紧紧贴了贴她的耳垂。
“广播站有人?”嘴角翘起轻轻的弧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