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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只你多心,我不传来,谁敢乱闯。”

    吕元翰笑道:“姐姐说得对。是我多心,怕被哥哥看到。”

    “他本就不是个正经的。”孟湄也笑,同他噙舌。

    吕元翰舒手在被中寻摸孟湄酥胸。

    “还有姐姐的一对儿乳,那次给弟弟看了半边,弟弟便酥了半日。”

    孟湄遂展手抚他那底下硬物一条,笑道:“可是这里难忍?”

    “坏姐姐……”吕元翰一哼,折起身来,将孟湄压到底下,一手抚乳,一手摸到两腿间,不想未着亵裤,只光秃牝户,早濡湿一片,吕元翰问:“姐姐可是同别人欢好过才来找我?”

    孟湄欲要回答,却觉乳蒂一疼,弟弟竟露齿咬她,底下指腹却推,挤压穴口肉珠一缩,灌出水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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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了!!!!

    话说过年了让孩子们吃吃肉吧。

    吕郎中竟也不是个吃素的!!

    咱们回头捉虫!

    第四十章

    多情偏逢俏春光

    第四十章

    多情偏逢俏春光

    有诗云:

    慢下珠帘入鸳帏,钗垂髻乱两唇对,雪肤粉腮香,解带手也忙,搦奶房,抚玉臀,握莲足,摘蜜蕊,郎含口津暖,红蕤枕畔轻唤慢——慢——慢。

    话说吕元翰正俯身埋于孟湄腿间,食得那牝户蜜水咂咂有声,竟教孟湄色变声颤,直呼急喘。

    却不曾想这娇声莺啼却被院里墙下窥听的螺茗儿听了个全。

    螺茗儿心道,这吕郎中平日里看着斯文腼腆,真到了侍奉主母的时候倒也使尽浑身解数,虽以前也常见他手脚不老实的,今儿倒知他不是个吃素的,从小长到大的,倒是陆公子看错了!

    这螺茗儿伺候孟湄多年也常有窥风赏月的时候,只是近来愈发听不得这些,一听便浑身燥热心头痒,他本早该是孟湄的人,只是主母不大待见这些下人,他便只有在外偷偷亵玩自己罢了。

    却听侧院墙的树林间有动静,螺茗儿猫腰屏息,悄悄绕过院墙,轻拨竹林遮蔽,正见着一个穿青衣的丫头骑在半截树枝矮桠上,探着脑袋往厢房窗里瞧,一边瞧着一边蠕动身子,前后摇着,枝叶簌簌微动。

    螺茗儿也大了些,当下明白这丫头作弄的椿事。

    “好大胆的贱东西!竟敢跑到主母厢房的窗外偷窥!”螺茗儿欲大喝一声,却恐惊了房内主母官人,既是这丫头不知好歹,犯了淫病,倒不如令她不打成招,自曝亵事。

    螺茗儿蹑手蹑脚,步步掩至背后,忽从后头猛摇树枝,丫头顿时骑不稳,眼见要掉下去,险些失声呼起来,一转头,螺茗儿正见一张熟悉的脸面,心内一惊,顿生恻隐,及时收手,可丫头见了螺茗儿倒慌得魂飞魄散,连滚带爬下树,螺茗儿疾步上前,堵住丫头的去路,丫头面色如灰,刚欲张嘴,又被螺茗儿伸手掩住。

    “春喜,你只跟我来,我便不告诉别人。”

    螺茗儿伏在春喜耳边悄声道,春喜听罢也算定了心。

    螺茗儿箍着春喜的手腕拖到他的住处,四处望定没人,关门窗,掌了灯,见春喜面红耳赤,局促扭手,见他不语,两腿一软,跪于地上,哭腔渐浓:“好哥哥倒是任杀任剐的,只是奴求哥哥一声,切不可告诉主母。”

    螺茗儿见她平日里伶牙俐齿,盛气凌人的,如今却梨花带雨,泣涕涟涟,心里发痒,更生促狭之念,想逗她一逗的,便道:“你倒是也知道臊!你好歹是主母房里的大丫头,怎地也干这等窥春淫事。”

    “好哥哥,是我不知羞臊,坏了规矩,亵渎主母和官人,哥哥只当我青春正炽,一时糊涂了,只不告知主母,我皆听哥哥的罢了。”

    螺茗儿本不想戏弄她,听了这话,倒觉可趁此时机,教她心甘情愿听于自己,想来也是极好,便一本正经道:“既是如此,你往后就拿我当个主子,我便不同主母通报。”

    春喜也知自己平日不大待见螺茗儿,恐他心生怨恨,一报了之,此时欲寻死之心都有了,却见螺茗儿高抬贵手,反倒感激,忙道:“往后便是做牛做马也当您是主子。”

    螺茗儿见她当真,心头一喜道:“也罢,也罢,你先起来给我倒杯茶来。”

    春喜抹抹眼泪,起身道谢,便倒了茶来,双手奉茶。

    螺茗儿笑道:“好!好!真是个好丫头,去给我盛些温水同我净脸洗手。”

    春喜也照做,侍候螺茗儿盥洗梳头,螺茗儿笑着双手一捧,捧住春喜道:“好妹妹,你可当真愿来侍奉我?”

    “奴当真愿侍奉主子。”

    螺茗儿见春喜低眉顺目,两腮红润,不觉想起方才她在树桠上腰肢轻摆,摩挲扭捏,便笑道:“既是如此,你便再做一番方才那淫事同我赏来。”

    春喜双颊绯红,转娇为嗔:“哥哥又拿我取笑,我便再不懂事也不敢在哥哥面前造次,做那下作事。”

    “非也,我哪里敢取笑妹妹,我只是见识短浅,不曾习过房术,虽长在公子小姐处,但平日里谁也拿着咱们当小孩,便也有些疑问也不敢唐突问人,你说这下作的我倒不觉。

    我也常想咱这些奴才,虽早就是主母的人,但官人们个个俊才相貌,风度翩翩,主母岂是能看上咱的?只看着没的吃,若能指头了解也倒罢了,只是这世间女子若不纳夫,不找男宠,倒是如何取欢自愉?

    我也常听人说,女子可用器具磨其阴,揉其牝,不必阴阳交合也生快美之意,那庚官人也仿佛画过一副,一女子用只“角先生”在私处钻磨,我虽看不懂些,但也晓得些意思,怕便是如此,丫头们也是得些快乐的。”

    春喜噗嗤笑了:“看不出你是个多愁善感的,倒替了咱们操起了女儿心,咱丫头的命自是比你们小厮强些,但也强不到哪里去,多半是到了年纪由主母张罗了配个不要的小厮,或是嫁了外头那些娶不上媳妇的鳏夫、休夫,再不济,找个男倌里的半老相公嫁了也就是了。”

    “如今你倒是取笑我!好妹妹,你倒是给我看看也好,将来你若真嫁了个半老相公也罢了,若果真配给我,那咱也算趁早做了夫妻罢!”

    “呸,闲说这些浑话,你是侍奉主母的,自是主母的人,找个丫头算什么,这念头也不必有。”

    “可我倒是中意妹妹。”

    螺茗儿一不小心说出心里话,又嘻嘻一笑,打趣道:“你倒是不给我看,我便往主母那里说,春喜到了嫁人的年纪,要不每日每夜在窗外头发情磨树枝呢!”

    “你个——”春喜举手要打,螺茗儿伸手一拦道:“你敢,方才还认我做个主人,如今倒反了!”

    春喜只好作罢,转嗔为喜,眼波含春,却道:“倒不如你也摆弄你那话儿,让我也瞧个仔细。”

    螺茗儿忙解罗衫衣裤道:“这又有何难,不过早晚是妹妹的东西罢了。”

    春喜反倒羞臊,转过身去跺脚道:“真真是个冤家!我可不要看!”

    螺茗儿道:“明明你要瞧个仔细,现在反倒又不要,女子才是真真麻烦事,不如你弄你的,我弄我的……”

    春喜正想着如何弄,却见烛火吹灭,眼前漆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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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来了!!!

    不好意思又耽误几天才来,原因是在写个新文。

    虽然更得慢极,但也希望努力填坑,争取在三月完结!

    第四十一章

    螭虎金簪压群雄

    第四十一章

    螭虎金簪压群雄

    话说孟湄将吕元翰纳成偏房,一夜欢眠自不赘述。

    那偷听了墙根的奴才和丫头在下人房内也吹了一洞烛光,两厢拥到一处嘬舌弄嘴,黑漆漆的夜里谁也摸不清,二人又因初尝禁果而手脚忙乱,一时间,碰倒了屋里的瓶瓶罐罐也难免有响动,正行尽要紧处,春喜又疼得哼起来,直叫:“要命的祖宗,你快离了我吧,再不放我,我定不饶你……”

    那螺茗儿怀抱佳人哪里肯放,只低声下气求道:“好姐姐,神仙姐姐,可让我入了磨几下就好,姐姐水嫩,勾得螺茗儿心里七上八下不定魂,若姐姐此刻不垂青,小的就是渴也渴死了,更别提这相思入骨之愁病,姐姐于我这一遭,明儿螺茗儿就是做牛做马都得伺候您,也求您可怜可怜小的……”

    春喜想笑又笑不出,只好咬着银牙咒:“你这该死的东西,若是要耍我,对我不忠,我可饶不了你……”

    “姐姐就是螺茗儿的命!岂有背信弃义之理!”

    “那明日主母要宠幸你如何?”

    “就是打死也不从。”

    “好个贞洁烈夫……我信你这小油嘴儿!到时主母给你点甜头,你可颠颠儿地乐呢!”

    “螺茗儿发个誓吧,若将来敢身从二主,我定遭天打雷劈……”

    春喜忙堵了他的嘴,轻声道:“我知哥哥与我皆是身不由己之人,岂有发这般毒誓的道理,你心中有我,我便已是知足,哪敢贪恋更多?”

    说罢,二人交颈亲作一处,春喜便忍了螺茗儿最初那几下没轻没重的捣,渐渐地得了趣,正是:

    弄花撷草好风流,韶华只为少年留。

    谁想二人正干得起劲儿,那随吕元翰进府的小厮庆竹正从主母房端水途径门外,却听里面哼音似作淫事,慌得险些把一盆子水摔地上,但仔细再听,却听出来点头尾,心下思忖:我虽初到新府,但也知这螺茗儿是个百伶百俐之人,且向来备受主母眷顾,本是大有前途,可如今这奴才却敢背着主母干出这等偷情下作之事,若此时回禀主母定扰了爹的新婚之夜,不如明日等无人时先报于爹听。

    于是,庆竹悄悄退去,只待一夜天明不提。

    那厢孟湄半睡半醒中却觉身边窸窸窣窣,回身一望,是枕上人正欲披衣下床,孟湄便伸臂欲扯新夫衣角,不过却是玉纤无力倚卷帘,懒觉慵声轻吟:“吕弟这般早起竟要去哪里?”

    吕元翰忙回到床边恭敬道:“适才实在笨拙,不想惊了姐姐好梦,早听闻孟夫人要姐姐的夫君们日出给王爷请安,每日听从王爷训导、抄习男德经,元翰初入府中,还要克己勤谨,牢守家规才是。”

    孟湄笑道:“你新来乍到,刚刚纳入府中,昨夜又侍奉我一夜,今日便不去,他们也定不说什么,吕弟不必烦恼。”

    说罢揽他脖颈儿,同他贴面,娇柔索吻,吕元翰便俯身同她搂作一处,亲热长吻,嘤咛情话隔帘栊,也终须温柔回声道:“湄姐姐仍有睡意,便再是睡上片刻也不打紧,元翰无眠,不如去给几位哥哥请安,稍作应对便回来陪湄儿如何?”

    孟湄见他执意,也知晓他心思敏感,恐因礼数不周而被人捡了笑话,便也不勉强由他去了。

    可新夫缠绵,蜜意仍存,孟湄便也披了件衣裳来到外间与他梳头。

    吕元翰忙吩咐庆竹去取暖炉袄衣来给孟湄取暖,又嘱道:“这晨间露冷天凉,湄姐姐身子娇柔,可别受风着凉,快进去罢,由庆竹梳洗便可。”

    孟湄笑:“为夫束发结花簪,乃是郎情妾意新婚故,夫君何来拒之,况我正想赠与吕弟一枚簪。”说罢,从里间的床柜中拿出那崭新的金簪来给吕元翰瞧,那金簪簪首一对螭虎搅风动水,头尾相抵交缠,行将一条过江翻海纹,收束一支玲珑簪脚,簪心镶一枚弧面红宝石,剔透发亮,实在好看。

    “谢湄姐姐赏赐!此物尤为贵重,恐今日请安时簪之不宜。”吕元翰见此,已是诚惶诚恐。

    孟湄笑:“休要推辞,你若见了那王爷头上发冠,表哥所簪之物和那凌恒所佩玉环,便不觉此物多珍奇,你初入府内,又年岁最小,我恐你被他们欺负,便想你束此簪正地位,段不可像昨日那般由他们将你置之门外,使你委屈。”

    “湄姐姐有心了!”吕元翰心下涌入暖流,不觉又将孟湄捧入怀中亲抚半晌。

    这边浓情蜜意,那边正酿醋意,正房前殿阁中,诸位夫君正前来请王爷安,李凌恒晨起练剑习操,向来早到,少顷,庚修远也拱手来参,陆子岚随后才到,周秉卿见人齐全便赏了茶点与爷们儿吃。

    陆子岚笑道:“王爷大概是忙于家政和练马,如今这侧夫君里还有个未到,王爷可曾忘了?”

    周秉卿坐在堂上,头戴攒珠嵌宝束髻冠,身穿海晏河清常袍服,腰间扎条白祥云纹宽纹带,琼佩怀瑶,眉眼清朗而锐气逼人,听闻此话,正将两眼从茶杯上一挑,笑道:“子岚可是说吕弟吕元翰?”

    “正是昨夜在大门外寻门来的那位。”陆子岚说完,旁边几个伺候的小厮都忍俊不禁。二叁·铃六'久二﹁叁久六群看后"文

    周秉卿皱眉刚要发话,那边门口通报,清月阁的吕元翰来请安了。

    周秉卿忙叫人请进,不大一会儿,那吕元翰穿紫红常服,着青云小朝靴来拜,给周秉卿行过大礼,又给其余几位行礼,又安排小厮给各位哥哥送上贽礼,有手串,扇子,文玩等各色物件,吕元翰道:“各位哥哥素日定是看多了这些小东西,我只拿来博公子们一笑便罢,实在不敢同哥哥们那些珍宝奇玩相比,只当弟弟为见哥哥的一点心意。”

    周秉卿笑:“难得你有心,昨日是你入府吉日,侍奉主母一夜,今日本可不必请安的,刚你子岚兄还惦念,你倒也来了,快请入坐吃茶点,自家人便不说两家话,往后在这府上,有什么难处尽和我说,各位也都竭力侍奉主母,尽责尽心,互相担待,相融相谐。”

    庚修远忙附和,又道:“昨日令吕弟在门外受冷,实在怪我照顾不周,只因我昨日身体不适故不能出来相迎,还望吕弟不要怪罪为好。”

    吕元翰忙作揖道:“哥哥实在不必自责,我知哥哥身体欠安,我便是在外多等几时也不碍事。”

    周秉卿问庚修远:“修远今日可好些?”

    庚修远清咳几声道:“好多了,虽咳疾未全退,但身上已觉无碍。”

    陆子岚笑:“话说这病去如抽丝,虽庚兄病得不凑巧,但康复得倒也快,正好吕弟在此,不如给把把脉,看看这疾在何处?”

    庚修远忙道:“吕弟本是为湄儿调理身体而入府,我等粗糙之身不值一提。”

    吕元翰笑:“哥哥实在不必见外,王爷说了一家人不说两家话,若哥哥不嫌,我稍后去您府上为您诊脉。”

    “不碍事不碍事,偶感风寒,抓几副药即可。”

    正说得热闹,那边李凌恒注意到吕元翰头上金簪,不觉叹道:“好一枝金螭虎玲珑簪!可是吕弟入府陪礼之物?”

    吕元翰忙答:“非也,乃主母新婚所赐。”

    当下,众人皆称羡,陆子岚旋即道:“怪道吕弟说送我们的这些贽礼不比那珍奇宝贝,原来这最珍奇的竟在吕弟发中簪着!”

    李凌恒笑:“难不成还要吕弟将这金簪送我等?这倒是异想天开了。”

    吕元翰甚觉羞赧,只坐下来品茶不语,周秉卿道:“好了好了,各位快先用茶罢,用了茶便一起继续抄写男德经,昨日抄的竟不记得吗?若修夫容见其服,若修夫德须谨言,修服修容皆是男德基本,那佩玉戴金更是修身之道,各位也休要多舌,多读书,修德行才是安家的根本。”

    众侧夫见王爷训话,也都不好多言语,各自吃了茶,净了手,开始抄写男德经,正可谓是——

    乐得君子配淑女,自古金玉皆良缘

    男儿多习男德经,忠贤多义自可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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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又回来了!此书预计100回,还请没读的朋友抓紧免费读,50后会对50前进行选择性收费章,也不负我劳心写了好几年哈!

    感谢投珠和等待!

    第四十二章

    杜娘邀伴瓦市游

    第四十二章

    杜娘邀伴瓦市游

    话说众夫在正殿阁抄《男德经》,隔壁北州府吏杜瑛来访,孟湄便请人到前厅叙话。

    这杜瑛比孟湄年长些,却也才纳夫不久,底下养了三处偏房,育有二子。

    此女性情豪爽,常着男装,少涂脂敷粉,擅骑射,好饮酒,在府上行事颇刚直彪悍,在家更是嚣张跋扈,驯夫动辄鞭笞,孟湄常听下人道其传奇:她家夫君足不敢出户,更不敢争风吃醋,若不听话,绑起来鞭,打得皮开肉绽。

    因而杜瑛也多在外走动应酬,这孟湄之姊孟芸也同她共理府中杂事,常托她照顾妹妹,杜瑛便也常来孟湄府宅,这日晌午下了厅,便带了一壶菊花酒,二斤鹿肉和两包螃蟹来与孟湄吃。

    孟湄又着人添了些菜蔬,换了身衣裳,同杜瑛在厅前竹翠亭内摆下八仙桌,又命小厮们去取熏桂香的豆面子,一盘紫苏叶,一盘菊叶,再备下清水,二人便一面食蟹一面赏景,又以菊叶搓手,豆面揉指,以紫苏叶汤净手,丫头春喜又用甑筛儿热了酒,为二人斟上。

    杜瑛因道:“常听芸儿说你体弱多病,不宜出门,但如今我见你气色倒也不差,想是你纳夫有道,以阳补阴,大有成效了。”

    孟湄笑:“不想姐姐也听了我那些个流言蜚语,并不能当真,姐姐休要笑我。”

    “哈哈,你休要害羞,这事倒也不足为奇,官巷南街上住的孙夫人也如此,纳夫前病怏怏的,这近日接连收了几个偏房倒也能出来同我游玩耍子,你若不嫌,下次也一道同来。”

    孟湄笑问;“早听闻姐姐常与帐中军士行围骑射,湄儿体虚力薄,实属无能,恐扫了姐姐的兴致。”

    杜瑛道:“此话差矣,骑马打猎不过一时兴起,更不敢在你府中的夫君面前提起,尤其那王爷,小小北州全无猎手可比,我自是不带你去打猎,却是去走街串巷,赏景赏色罢了,你可知你前面那街上的龙津瓦市,尽是些古玩趣物?”

    孟湄忆起几次来新宅所经之处,继而道:“自搬家以来,我还未曾走动别处,每次经那龙津瓦市,每每留意,每每惦记,只恨无机缘驻足赏玩,这几日说是要去逛逛,却也一时不得空。”

    杜瑛又抿嘴笑道:“那又何难,不如我们吃了酒就去,但只一件。”

    “姐姐请讲。”

    “不许携那些个夫君前去。”

    孟湄笑:“那是自然,带了爷们儿家的甚是碍事。”

    “竟与我想到一处去!陪妇人逛瓦市便要唧唧歪歪不耐烦,我见了这种爷们儿就想抽呢!”

    说到抽爷们儿,那自然是杜瑛长项,孟湄笑道:“湄儿还得跟杜姐姐学习驭夫之道。”

    杜瑛手劈蟹子腿道:“也无甚难,与驯犬无异,不过皮鞭一根,肉肠一条,下面痒了,上面开花。”说毕,二人皆相对狂笑。

    这厢说着,那厢抄经的早各自散开,陆子岚来到清月阁处跟吕元翰讨喜茶喝,正见庚修远和李凌恒从外面进来,吕元翰忙请到里间道:“我这正沏了一壶老君眉,还请哥哥一并用过膳再走。“说毕,叫庆竹摆下桌,庚修远和李凌恒忙道:”吕弟客气,我们早用过膳,只吃杯茶便不搅扰。”

    陆子岚笑:“恐怕二翁之意不在茶啊哈哈。”

    李凌恒笑道:“那看来子岚兄是来讨了好茶,不知这茶,是无滋无味还是苦中作乐呢?”

    陆子岚也笑:“我是来吃茶赏戏,赏这千里寻妇的戏。”

    吕元翰忙叫庆竹回禀众人,杜夫人来访,此刻主母正与她在前厅饮酒,听罢,庚修远忙摇头道:“素日便知那府吏风流跋扈,现如今做了邻居倒是常相往来,湄儿不要叫那妇人带坏才好。”

    陆子岚煞有其事点头:“庚兄这话不差,听闻那杜夫人爱好鞭夫,不知湄儿与之待久是否也染上此癖。”

    李凌恒倒笑了:“若真如此,我同湄儿正好切磋武艺,便是由她抽几下也不打紧。”

    陆子岚讥道:“难不成李公子真当是情趣了。”

    “不过是杜夫人调教夫君罢了。”

    陆子岚又冷哼道:“杜夫人可不止会调教夫君,她会的玩意儿可不少,待湄儿真学会了,你恐不及哭也!”

    几人斗嘴正盛,那边荀安已打听回来,欲报与自家主子,无奈此刻人多,不好开口,陆子岚见他支支吾吾,索性要他报于众人来听。

    荀安因道:“主母同杜夫人在前厅竹翠亭饮酒吃蟹,吃毕二人已架了马车往龙津瓦市,说是要逛逛,片刻便回。”

    陆子岚问:“王爷知晓否?”

    “还未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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