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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衡国也不需要一个没用的质子。”

    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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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29、几把套子有什么资格说不要强制射尿慎入

    【作家想說的話:】

    疯了,都疯了,一疯起来就发狠了,没命了baba………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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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以下正文:

    帝王寝宫里很安静,只有霍嗔略显沉重的呼吸。

    红扑扑的小脸流着细密的汗,像是在发烧,但只是因为身上的被子太重了,四肢都黏糊糊地裹在被窝里,难以挣脱。

    他每次费力蹬开,都会被人再压回来,像困在樊笼里的雀鸟插翅难飞。

    终于,那股束缚他的力量不见了,他抿起嘴巴铆足了劲,从床上弹坐起来,抖着纤细光裸的脊背大口喘息。

    纤腰下延伸出几道鞭痕,纵横散布在松软滚圆的肿臀上。一晚上过去,紫红都散开了,还泛起可怖的青色,但因为敷了伤药,所以霍嗔感觉不到疼,还有种凉凉的麻木感。

    倒是眼睛又涩又疼,昨天哭得太厉害了,他想用小手揉揉,手指却伸不展,一看才发现上面缠了厚厚的绷带,几乎把他的两只手包成了球。

    不知怎么,他又哭了起来,两只小手扯在一起,胡乱地拆起了纱布,好难受,他不喜欢这样。

    纱布被揪得散乱,他没耐心了,红着眼什么也没穿就往外跑,只想离开这个地方,被端药进来的韩沉策一把擒住。

    “闹什么,喝药。”

    他的手臂揽在霍嗔腰上,把人提得几乎悬空,霍嗔蹬着腿挣扎下来,像头小牛犊一样将他顶开,捂着手臂上的伤痕摇摇晃晃地哭,瑟缩中透着决绝。

    “我…我不要你了……”

    韩沉策可以不准他叫夫君,他也不想要一个弄没自己宝宝的夫君。

    人们不要夫君的时候都是怎么说来着,话就在嘴边,但他想不起来,只能抬起坚定的双眼又重复了一遍。

    “我不要你了。”

    韩沉策瞬间失去了跟他好好说话的耐心,拽着他的头发甩回床上去,像逮小鸡一样捉住他的两只手按在胸前。

    “一个鸡巴套子有什么资格说不要,别让朕再说一遍,喝药。”

    他一手按着霍嗔的身子,一手把碗强抵在唇边。霍嗔紧紧抿住嘴,拼命挣动,从未有过的坚决,眼泪不停挤下来,大颗大颗地洇进床单。

    韩沉策愈发上火,在他脸上甩了一耳光。

    “不喝是吧?来人,去让太医开个落胎药。”

    他端起药碗喝了一口,拉起霍嗔对上了他的唇,嘴对嘴强行喂药。霍嗔被渗进口中的药汤苦得一激灵,张嘴想哭,却被灌进了更多,挨了巴掌的脸颊也开始作痛,他痛苦地边咳边哭。

    因为喘气艰难,他的脸上浸透绯红,小小的粉汗从额角里渗出,落入发丛之中。

    韩沉策含下了最后一滴药,满口苦涩,把手里的空碗几乎捏成齑粉,身下人越反抗他就越无法放手,甚至想要再握得紧一些,把他弄痛。

    霍嗔仍旧不肯驯服,令他困惑,他乖乖的雀儿去哪儿了……

    这个问题霍嗔丢了后他已问过自己几百遍,如今霍嗔就他眼前,他还是无解,如何才能攥紧一个人,即便是帝王,此刻也只有粗暴的答案。

    他压着霍嗔,让两个人深深交融。

    药里有安神的成分,霍嗔又开始意识恍惚,呆呆地看着小逼被滚烫的肉物填满,一下一下撑开花芯。穴里这些天基本没有休息过,熟透了任人采撷,没多久就花蜜溢流。

    肉棒要命地往深处最敏感的地方钻,霍嗔身体里的潮水变得紊乱,下面淫水流得黏湿一片,上面也流泪流个不停,他迷迷糊糊发出欢愉的吟声,却又忍不住难过地哭。

    淫荡的身子离不开鸡巴,可心里却抗拒得很。

    面前是坏人,偷走他宝宝的坏人。

    他抽泣地缩成一团,连脚趾都在痛苦痉挛,拳头无力地打在韩沉策身上。

    “还给我……”

    他想要韩沉策把他和阿溯的宝宝还回来,却被一下撞得喘泣难耐。

    韩沉策刚泄出点儿火气,统统又涌了回来,粗喘地看了一圈,找出那个破乳钉扔到床上。

    “是在找这个么,骚货。”

    他紧紧攥着手指,双目充血,像头围猎的恶狼把霍嗔困守住。

    这是他最后一次给霍嗔机会。

    霍嗔却不懂他的心思,哭喘地偏过了脸,朝已经变形的乳钉伸出手。

    乳钉被韩沉策一拳砸了个稀巴烂,好好的金饰被砸扁折弯,红宝石和珍珠全部散落,颗颗从床沿滚下去。

    霍嗔还想要下去捡,韩沉策把他按在床边毫不留情地肏干起来,像对待贱狗一样拽着他的头发操。既然他心里只有韩溯,那自己也不用再有多余的怜惜。

    手里的烂桃子被掐得变形,粗屌凶猛进出,把粉缝插出汁鲜诱人的桃肉。他听着霍嗔哀哀的哭声,心中气闷略微消散,挥手将肉浪翻滚的圆臀扇得更烂。

    臀上的药膏止痛效果太好,霍嗔被打得臀腰摇晃,却感觉不到疼,反而刺激得一下下夹紧屁股,被肉棒撞得穴里酥麻,趴跪不稳。

    他哭着咬紧下唇,把唇瓣磨出了血。

    “不要…不要……”

    帝王富有四海,听不得人说不要。

    韩沉策在他颈侧咬出两行齿痕,暴戾地撞进他的宫口,在肉壶嘴的吮吸下快进快出。

    “等会儿就带你去牢房看看你的心上人,让他看着朕把他的孩子操掉。”

    “啊啊啊不要…慢点…要坏了…呜啊……”

    纤弱的身子像被折断的白玉兰,颤栗簌簌,腰肢抖得一耸一耸,再用力一点就可以把他直接碾碎。

    韩沉策无情地握着他的腰往自己身下拖,把浓浓的龙精都浇灌进娇嫩的子宫,任凭霍嗔怎么哭都不留情,勾三搭四的骚货,就该被当成婊子蹂躏。

    他压着霍嗔的腰,在他耳边低声羞辱。

    “接好了,尿壶。”

    霍嗔还没反应过来他在说什么,就被射进甬道里的热液烫得哭叫,水流又急又猛,冲刷过肉壁上的沟壑,把他的小腹渐渐灌得鼓了起来。

    含不住的尿液从肉屄溢出,混着脏兮兮的精浊淫水从大腿根留下,霍嗔比最低贱的街头男妓还狼狈,挂了满腿腥骚。

    手掌游走,把霍嗔身上抹得更脏,令人说不清的愉悦。

    霍嗔抖个不停,韩沉策按了两下他装满精尿的肚子,烂粉的骚穴还堵着鸡巴,就开始像喷嘴一样喷尿。

    就算是骚母猫发情也不会这么骚,韩沉策一把将霍嗔拖下床,让他跪在自己脚下,捏着他的脸按到湿淋淋的鸡巴上。

    “骚嘴这么喜欢喝尿,那就给朕舔干净。”

    没了堵塞的淫穴淅沥吐水,像漏尿了一样,霍嗔双眼发直,瘫坐在一滩尿水上,呆呆伸出了舌头。他已经被操傻了,鸡巴抽出去了还在高潮颤栗,软茎在腿间哆嗦,坏了似地垂在地上吐精。

    太监敲门,说落胎药准备好了,韩沉策沉眸。

    “拿进来。”

    他还可以再给霍嗔一次机会,从太监手里接过碗,递到霍嗔痴痴张开的嘴边。

    “喝了,喝了这个就不用舔尿。”

    霍嗔闻到药味就开始口苦,他意识不清地推开眼前人,歪歪撞撞想要从他身边爬走。

    “不要…不要吃你的东西!”

    韩沉策粗暴地把他按在胯间,连囊袋都要撞进去,粗硕的肉冠把喉咙磨破,血腥味漫进口中。霍嗔哭喘不及,像只被逼急的幼兽,卖力地咬了下去。

    “嘶……”

    虽然他已经不剩什么力气了,但还是成功地咬疼了韩沉策,被拽起来扔回了床上,从对方的力度里就能感受到暴怒的气息。

    他眼圈通红,哭得站不起来,捂着屁股往里爬,身后人抄起了床头的长鞭。

    鞭子高扬,带起厉风划破空气,霍嗔找不到逃脱的方法,无助地用小手蒙上了眼。

    千钧一发之际,殿门被砰地撞开,有人高喝住手。

    韩溯刚从牢里出来,却仍然衣冠济楚,只有一缕头发散在额前,显得面色阴郁,当他看到霍嗔满身青紫的样子时,更是控制不住地怒发冲冠。

    “韩沉策,你是不是想死!”

    韩沉策闻声回头,看着料想不到的人,气得笑了一声。

    “逃狱?皇叔看来也活得不耐烦了,但要让你失望了,朕不会让你们两个死在一起。”

    霍嗔小心地抬起头瞄了一眼,看到来人是韩溯,眼睛里立刻溢满了委屈的泪水,可惜他已经没力气动弹了,眯着眼半昏半醒,趴在床上啜泣喘息。

    韩溯的目光游移在霍嗔身上,眉头没有片刻松开。他没想到韩沉策舍得把人折腾成这样,若他早知如此,肯定会什么也不管,先护霍嗔周全。

    他已经后悔两次了,绝不能再让自己后悔。

    “放了嗔儿。”他闭了闭眼,把视线移向韩沉策。“这次我要带他走。”

    韩沉策的眼神有些玩味,还烧起愈演愈烈的愤怒。

    韩溯没有迎战,面容淡然无波。

    “墨鞅军的金边旗我不要了,只要陛下让我带走嗔儿,我会回到封地,此生再不入京。”

    韩沉策喜怒难辨地冷哼一声,拎着鞭子慢慢向他走去,居高临下地站定在他面前。

    “皇叔要为了霍嗔俯首称臣?”

    韩溯向来矜高倨傲,但看到霍嗔虚弱的水眸,他垂眼不语,向着韩沉策曲下膝盖,解掉腰间象征摄政王身份的玉牌,轻轻扔到帝王脚边。

    “臣可以带嗔儿走了吗?”

    嗖————啪!

    长鞭带着天子之怒抽在他的肩胛上,湖色衣衫瞬间渗血,他闭眼忍耐。

    快昏过去的霍嗔被鞭声惊醒,看清韩沉策在拿鞭子抽韩溯,泣声颤颤地朝他们爬去。

    “阿溯……”

    语气里的关切让韩沉策再也隐忍不住,攥断鞭柄回身朝霍嗔抽去。

    韩溯飞快起身,只手空拳握住了狠辣的鞭尾,另一只手从袖口抽出短刃抵在帝王颈间,刚才还低敛的双眸瞬间锋芒毕露,如虎狼觉醒。

    “我是不是教过陛下,在敌人面前不要回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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