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2章
“不去!”碧荷看着男人俊美的脸,捏了捏自己的腰。
又想起了那滋滋冒油的烧烤。
吞了一口口水。
自从她做了林家少奶奶,烧烤这种不健康的垃圾食物,四年总共还没吃过四次
阿姨和连月姐是不吃这些东西的。
今天在酒店泡澡的时候,连月姐那细得似乎可以一把握住的腰又在脑海飘过。
“我不吃。”
碧荷又吞了一口口水,做了一个艰难的决定。
她也想瘦的像连月姐那样,前凸后翘,穿旗袍好好看。
阿姨还说过段时间搞旗袍趴的,大家都要打扮成军阀姨太太的样子
她的腰不能粗。
再说林致远刚刚把她的肩膀咬的好痛,她还没有原谅他。
“哦。”男人看了看她吞口水的喉咙,躺回了床上。
一,二,三
抵御欲望的过程不是一瞬而逝,而是每一分每一秒都在,漫长又痛苦。他已经挑起了梁碧荷心里的念他不信她的意志力足够抵抗。
其实和欲望作斗争,最好的办法不是抵抗它,而是“部分满足”它,部分妥协,部分抽离。
满足之后,才能更好的利用它,掌控它。
十四,十五,十六
“林致远你变态,”才数到十六,女人就在旁边开始说话,声音还带着哭腔在哽咽,“你害我尿床。”
她也要脸的!她是高贵优雅的林家少奶奶,有名有姓有黑粉,还有偶像包袱的!
“这没什么的,”男人侧身抱着她,“我们是情到浓时”
梁碧荷和他,还分什么你我?
“我喜欢看你尿尿,”他附身在她耳边说,“以后我还要看,我还要给你把尿。你也可以看我尿的碧荷”
“以后我尿尿,你就来给我扶着”
“我不看!我不扶!”女人的声音似乎要崩溃,“我怕长针眼!”
男人笑了起来,低头亲了她一口。
他的吉宝,她平时捧着舔得那么开心差点没吞到她喉咙里,现在还矫情起来了。
要说起来,自从他们结了婚,他的吉宝都没有给别的女人舔过真是评选感动华尔街的十大人物都够了。
他和梁碧荷,恩恩爱爱,就不该分彼此。
“我要去吃烧烤。”过了几秒,她又在旁边说话,声音闷闷的,“我好久没吃了”
男人嘴角勾了起来。
他就知道。
碧荷捏了捏自己的腰,忍住了自我厌弃和自我唾弃。
她只有暂时先不做军阀姨太太了。
她想吃烧烤。
美国的BBQ味道不正宗,国内又少回。就算回来了,也大都是高大上的聚会难得林致远今天又有肯屈尊降贵陪她去。
碧荷心里也明白,这也是他刚刚“某些过分举动”的补偿,之一。
有陪伴总比送钻石强。
当然送钻石也很好。
她这几年看的太多,有钱的富太太到处都有,可是像她这样,得到“很多的”陪伴和很多的平等交流的,却是屈指可数。
烧烤油烟大,碧荷专门挑了一身短衣短裤要是婆婆看见又要说她了站在镜子前,碧荷看见了肩膀上的一片青肿。
用手指按了按,她轻轻“嘶”了一声。
“还在痛?”男人站在一边套上了白衬衫,又恢复了气宇轩扬的模样。
“狗才咬人。”碧荷看着镜子里的自己,闷闷的说。
“什么?”男人挑眉,侧头看她。
女人嘟着嘴却是不说了。
男人却也很快明白了她在说什么。
梁碧荷还会骂人了还骂他是狗。
他看了她一眼,修长的手指微动,把刚刚扣上的第二颗和第三颗衬衫扣子解开了。
“看看,”他俯下身,指着自己肩膀上快要消失的牙印给她看,“这才是狗咬的印子。”
“啊啊啊啊!!!!”
房间里响起女人崩溃的叫声,肩膀上又挨了两下,男人笑了起来。
他才不是狗,他是狼。
他咬人,都要见血的。
梁碧荷还敢骂他,她自己不也是咬他她才是狗,咬人牙印都没有。
他想吃她,她也想吃他。手指微动,男人看着镜子,又含笑扣上了扣子。
镜子里的那个男人也笑意吟吟。
梁碧荷要吃他,也就是爱他,想和他合二为一
他们果然就是天生的一对。
十八岁之夜(15.少看无聊的文)333
15.
两人换好衣服走到车库,看看时间,才不过十一点。
林致远按了一下钥匙,跑车的灯闪了一下。
“不坐这个,”碧荷站在一俩保时捷的SUV前面,“开这辆。”
上车的时候,碧荷系好安全带,把脸靠在了副驾驶的靠椅上。
肩膀还痛痛的,其实下身也有点痛,是这个王八蛋刚刚进入的太粗暴的原因。鉴于林致远这个王八蛋经常间歇性的抽风,所以家里还有着某些常备药涂抹某个地方用的。
要说起来,阿姨还曾经给她推荐过“顶级私密护理”,说是做完之后某处“粉嫩可人”,不过碧荷一直觉得自己的某个地方好像长的和别人不一样,又对在陌生人面前脱裤子有点心理障碍还是算了。
男人发动了车子,侧头对她笑了笑,“去哪里吃?”
“滨江二段吧,”碧荷说,“那边好像夜市比较多。”
“行。”
十一点的城市,已经睡着了一半。霓虹灯闪着各色的光,在黑暗里撕出了一片光明。
婚姻真是一件神奇的事情
碧荷侧头看着男人开车的样子想,其实,林致远不管和谁结婚,都会过一样的生活吧?钱是他挣的,有钱的爸妈也是他的,所有的资源都属于他,她只是因为和他结婚,才得到了一切。
“怎么了?”他笑着问。
“没什么。”碧荷说。
差距太大,就算闹着独立,也是可笑。她的书写完出版了,销量排名其实不太好国外水土不服,国内她倒是联系了几家发行商,可是在这个圈她还是新人又隐姓埋名,不愿意用“林家少奶奶”这个身份恰烂钱。
这个身份不是这么用的。
也怕惹公公婆婆不开心。
林致远倒是很开心的给她贴上了“当红女作家”的名头,还特意在纽约开了一个趴体官宣了她女作家的身份,凡受邀请的客人一人得赠了一本她的大作就连David和Sam也一人收到了一本。
“谢谢。”Sam接过去的时候笑意吟吟。
“Belle的大作啊,”他拿着腔调,彬彬有礼,“有空的时候我会拜读的。”
碧荷怀疑他可能这辈子都不会有空的时候了。
搞不好他已经拿回去垫桌脚如果他家有桌脚需要垫的话。
代课老师继续在做,翻译也在有一茬没一茬的做,可是挣的钱连买件衣服都困难。
按道理说,自己做的一切,立个独立人设也够了。可惜这种人设只能骗骗自己,顺便给看客一个高潮,其实本质上还是靠的夫家
“林致远,”她喊他。
“嗯?”男人开着车。
“你觉得,独立女性,是什么样子?”碧荷问。
男人握着方向盘,挑了挑眉。
梁碧荷怎么老问这个?
意识形态的东西,他不是很愿意和她讨论他和梁碧荷认知水平差异巨大,他赢了,后果严重,他输了,又不可能。
“就是你这样的,”林致远嘴角含笑,开始背标准答案,“碧荷你在我心里就是独立女性的代表。”
“可是我挣不来钱。”碧荷皱眉,“钱都是你挣的。”
“这个嘛,”手指敲了敲方向盘,男人思考了一下,谨慎的挑选词句,“我认为呢,独立只是一种思想状态并不是挣钱多的人就独立,挣钱少的人就不独立。”
“而且,夫妻之间,”男人想了想,又说,“分这么清楚做什么?”
如果他想分的清楚,那他就不会结婚。要论保护自己的财产,他们这个阶层的人,谁还不会个三五招的?
碧荷不说话了。
“你没事少看那些无聊的文,”男人想了想又说,“写这些文章的人,自己又是个什么水平和经历?读个二三流大学,见识的人和事又是什么level?其实比我们高的几率其实不太高,”
不是不太高,是根本不可能比他高。他们这样的人,一个个平日里都忙到要飞。就算有点空,也都宁愿拿去同阶层社交和玩乐
就算要输送价值观,也都是要输送“包装后”的价值观,但是没自己骗自己的道理。
“观点只有向下输送,没有向上输送的道理,”男人笑,“适用不适用自己,还要另外判定。”
“嗯。”碧荷点点头,又叹了一口气。
看着碧荷点了头,男人薄唇微勾。
谁又在梁碧荷面前扯什么经济独立?阿姨?那倒是绝无可能。
这点他还是放心的。阿姨是个通透人,她自己一辈子都是花的男人的钱,肯定不会和梁碧荷扯这些有的没的。平日里她都是教她买买买,以及“如此享受人生和处理夫妻关系”
,他还比较满意。
偶尔夹带一些“爱国爱党”“公有制好”的私货不知道谁教她的他也就忍了。
季太?一张漂亮的脸从脑海滑过。
男人抿抿嘴,季家养的女人,都是一个性质的嘛。
梁碧荷的人生,除了他就没人指导得了。再说了,根据他的理解,但凡低娶高嫁的婚姻,独立也只是人设的多类似于嫁妆。用来哄哄自己和哄先生开心,增强家庭幸福感的作用。
也有那种“自己不太能干”却又“出身优良”的子弟们其实也不少出身自带平台却无能力,娶个“能干”的太太帮自己整合下资源这种也谈不上什么独立,分明是各取所需。
其实呢,平台才是第一位的资源,在平台面前,能力虽然说不上是“一无是处”,可是作用也远远没有那么大。
也就忽悠忽悠傻子罢了。
像他这样自己有本事又自带平台的男人,对太太的独立人设没有刚需。他需要的是占有和融合,梁碧荷最好天天粘着他才好她别误入歧途才是。
车子在路上疾驰,男人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一只手握着方向盘,男人的另外一只手去摸手机。
“我来。”碧荷伸手把中控台的手机拿了起来。
“是David,”她伸手把蓝牙给他接上了。男人看了看,点了接听。
“还在中国?”这边刚说了hello,蓝牙音响里男人懒洋洋的音调响起,咬字特别,尾音上调,带着熟悉的矜持又傲慢的腔调。
可别说,碧荷在座椅上蹭了蹭,这车子音响效果不错还自带低音炮呢。
“是的。”林致远嗯了一声。
“你能在回美国之前先去趟?”那边继续在慢慢说话,似乎是在品着红酒,“上次我和你讨论的事又有了新的进展,目前Frank已经过去洽谈土地购买的事宜”
“他们不是不愿意卖吗?”林致远笑。
“不是很愿意,”David在那边哼了一声,在“很”上放了重音,“不过最后我们使用了一点”小技巧“,你懂的。”
什么小技巧?
碧荷皱眉。
林致远却似乎明白了,在这边笑了起来。
“行,我会去一趟C国。”
“棒极了。”说完正事,David顿了顿,又慢悠悠的说,“Sam说给你留了好东西”
“我明白,”林致远打断他,“我回去以后找他。”
“有人在旁边?”顿了顿,David突然发问,似乎在皱眉。
“Belle。”林致远笑,“Belle在旁边。”
“好吧。”男人的语气放松了下来,他拿着腔调,没有和碧荷打招呼的意思,“带我向Belle问好妈咪还好吗?等她回美国之后再约你们吃饭。”
十八岁之夜(16.衣冠禽兽)666
16.
“好东西是什么?”挂了电话,碧荷开始问。
刚刚林致远不希望David说话的样子太明显,反而勾起了她的好奇心。
作为太太,她有权力干涉他的私生活的吧?
“哦,是一批枪支,”林致远顿了顿,笑道,“我们下个月不是要去德州打猎?Sam搞了一些枪”
“哦。”碧荷点点头,又皱眉。
难怪林致远不肯让她听。
她不喜欢这种血腥的运动,也不喜欢枪支弹药。不知道他们三好端端的怎么热衷这个,每年这三个人都相约去打猎不说,他们俩还有林致远,都还有专门的房子放战利品各种动物的头颅。碧荷进去参观过一次,只觉得自己脖子凉凉。
这三人每次出行都兴师动众,包上直升机和车队跟上半个月,还有顶级的私人团队服务,猎场能够给他们从非洲一直安排到南极,花费不菲。
要说起来,这些私人服务公司还真是绝了。只有他们三想不到,没有他们做不到。他们各地还都安排有法律专家和向导全程服务如果说他们三都是彬彬有礼的侩子手,这群为他们服务的精英绝对是侩子手的帮凶没错了。
看着太太果然皱眉不想再问,男人嘴角勾了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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Sam能拿过来,肯定是已经找人试过了。
盛情难却。
这种事肯定不能让梁碧荷知道。
说实话他现在真的戒得差不多了。不过环境在这里,他有什么办法?